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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jixjua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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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引诱美娃娃

  躺了一个多星期,我终于能坐起来了。

  美娃娃曾说我的身体好得惊人,换成别人,就我这种受伤程度,没有半个月根本别想动弹。

  疼痛已经没有当初剧烈,起码我晚上能好好睡了,只是活动还是大受限制,胳膊和腿上都打着厚厚的石膏,整个人像是被包了半边的粽子,样子很滑稽。

  最麻烦的还是上厕所,小便还好,床下就有便壶,诗雅每次都是掀开被子,然后脱下我的睡裤,把我那根垂头丧气、萎靡不堪的命根子掏出来放进壶嘴。

  刚开始的时候,我并不习惯,怎么样也尿不出来,为了让我适应,诗雅就噘着小嘴,发出“嘘嘘”的声音;几天后,我已经能脱了裤子,就直接尿出来,诗雅也学会了一项本领——吹口哨。

  大便就麻烦了,简直就是在受刑,稍微动一下身体,就疼得想叫,等坐到上面就已经疼得冒汗,一点排泄的欲望都没有了!所以,我现在基本上都吃流质食物,不敢多吃,毕竟排泄一次等于上一次刑场,我可不想没事摧残自己!

  小雨被我逼着去上班了。开玩笑,天天放两颗炸弹在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了,搞得我觉都睡不安稳,能支走一个是一个。现在身体不争气,身边美女越多,对我来说越是一种折磨。

  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撞车撞得身体都坏了,天天有美女在病房转悠,身体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虽然就算有反应也做不了实质性的举动,但起码要动弹一下,让我看看是否没问题啊!

  上午兔兔来了,我以为她是来探望我,赶紧让诗雅把好吃的、好玩的拿出来招待,但没想到那丫头居然说我那天酒后驾车、违规超速,罚了我两千块钱!

  看着兔兔一边吃着我的火龙果,一边语重心长地对我进行批评教育,我痛哭流涕着把果篮偷偷拿了回来,锁在床头柜D受了伤躺在医院还要被罚款,令我的心里恨得牙痒痒,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啊!

  于是一下午看谁都像欠我钱。

  诗雅告诉我她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难受,于是我赶紧叫她回家。这丫头本来就喜欢干净,以前一天不洗澡就浑身难受,现在在医院陪了我一个多星期,好像就只趁中午回家两次,也真是难为她了。

  只是到了晚上,她居然打电话给我,说:“有事要很晚才能来。”

  我愣了一会儿,心里有些不爽,但还是告诉她:“很晚了就不用过来了,你一个人出门,我也不放心。”

  挂掉电话后,我觉得有些纳闷,诗雅会有什么事?她天天就在家里上网,几乎与现实隔绝,有事也是网路的事。想到自己堂堂一个男人,她的老公,受伤躺在医院,竟然还不如网路重要,心里的气就更盛了。

  之后小雨打电话给我,说想过来,本来一个人在病房挺无聊,可是想想还不知道诗雅几点会来,被她发现才刚走就来个接班的,肯定又是一场硝烟,干脆还是别做傻事,于是就拒绝了小雨。

  我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看了看四周没人,就偷偷拿出一根薛抽了起来。

  诗雅已经被医院收买了,坚决不给我抽烟,这包烟还是我千求万请的求小雨帮我买,就没人的时候偷偷抽过两根,还被小护士抓到一次。幸亏隐藏得好,小护士像警犬似的绕着房间转了三圈,啥也没搜到,拿了我一串香蕉就咯咯笑着跑了。

  感觉到门口有脚步声,我赶紧把烟用手指潇洒的一弹,烟头准确的从窗户以前空翻加转体的动作坠落下去。

  此时美娃娃走进来,眉头一皱,用鼻子闻了一下,然后目光凌厉的盯着我,像一只逮住猎物的鹰。

  “拿来!”

  美娃娃的一只素白小手摆在我眼前。

  我赶紧装糊涂,盯着美娃娃问道:“什么东西?”

  美娃娃恶狠狠的看着我说道:“少装糊涂!把烟交出来!”

  我一脸无辜地说道:“上午时有人给了我一根,一直不舍得抽,刚才才抽了,你要是想抽,我请客,你去买。”

  美娃娃笑了,走到我的床头,拉开床头柜翻了个底朝天,却什么都没发现。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你要是不相信,我把裤子都脱了,给你搜!”

  美娃娃皱着眉头看着我,像是想从我脸上找到破绽,而我则是一脸无辜加善良,样子像是被小日本摧残的穷苦老百姓。

  美娃娃拍了拍我的胳膊,虽然上面有一层厚厚的石膏,但是她力气不小,我还是隐约感到有些疼痛,更主要的是胆颤心惊,这丫头不会为了一包烟用私刑吧?美娃娃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党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希望你能坦白从宽。”

  我心想:拉倒吧,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顶多半年!当我傻啊?不过这丫头古灵精怪,也不得不防。

  我拿出一篮水果放在美娃娃身边,很和蔼的说道:“小赵啊,工作很辛苦吧?护士长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老是让你上夜班呢?改天我跟她说说。来,坐嘛,吃水果,不要客气……”

  美娃娃、冷冷一笑,道:“看来你是一顽抗到底了?没关系,本小姐有的是时间!”

  美娃娃看也不看水果篮,径直走到床尾,把我的被子一掀,大声喝道:“你招还是不招?”

  靠,是小看我吗?我李钢自当兵时入党,至今已有八年党龄,抗战都不过八年,还不是把小日本给灭了?你一个小小的护士,我还怕你不成?

  我挺起胸膛说道:“你说的话,我听不懂!”?

  美娃娃阴险的笑了。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居然会笑得这么阴险,令我心里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紧接着脚底板上传来一阵搔痒感,我反射性的缩了一下腿,却忘记腿上还有石膏,缩不回来,但肌肉倒是抽搐了一下,顿时我感觉到脑袋里面“嗡”的一声,疼痛从膝盖到大腿根然后沿着胸膛直冲向大脑,我大叫了一声,身体一下子弹了起来,又“砰”的|声撞在床上,张开嘴“哎呦、哎呦!”

  的叫喊。

  美娃娃笑道:“再问一遍,你招还是不招?”

  我是共产党党员,有八年党龄,这点小刑对我来说无疑是场毛毛雨!但是我现在好像不能沾水……所以当美娃娃的魔爪再次接触到我脚底板的时候,我很识时务的投降了:“在床底下!”

  美娃娃戴着塑胶手套从床下站了起来,捏着鼻子说道:“你真变态,竟然把烟放在便盆里!”

  我不屑的看着美娃娃,心想:你们像土匪似的到处乱搜,就那地方安全了,我不放那里放哪里?再说了,诗雅将便盆洗得很干净,我也拿纸巾擦干了,有那么臭吗?看着香烟被美娃娃用两根指头捏着扔进垃圾桶,我就像死了老丈人一样难过,不知道明天又要找什么借口要小雨帮我买薛了。

  不行,我要报仇!我一个大老爷不能让一个小丫头这么欺负!眼珠子一转,我装作很难受的样子,对美娃娃说道:“学妹啊,过来,帮我个忙。”

  美娃娃走到我床边说道:“什么忙?”

  我装作很难为情地说道:“那个……我想小便……”

  “哦。”

  美娃娃直接蹲下身子,把尿壶往我床边一放,道:“尿吧,完了喊我一声,我在门口等。”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那麻烦你帮我拿点纸巾。”

  美娃娃愣了一下,说道:“你要来大的?”

  我摇头说道:“小的。”

  美娃娃道:“小的要纸巾干嘛?你们男人不是不用擦吗?”

  我没好气地叫道:“我要擦裤子!你不帮我脱裤子,我怎么尿啊?”

  美娃娃红着脸说道:“对不起啊,我忘了你手不能动。要不你等嫂子来?”

  我怒道:“她今晚有事不来了!明天等她来,要嘛就是你学长是第一个三十好几 岁还尿裤子的人,要嘛就是你们医院出现第一具被尿憋死的尸体!”

  美娃娃的脸蛋更红了,扭捏地看着我说道:“可是……可是……”

  看着美娃娃为难害羞的表情,我心里暗爽,终于让我报了一次仇,我就是要让你为难!

  我板着脸说道:“可是什么啊?你别告诉我,你没替病人把过尿!”

  美娃娃低头说道:“你是我学长嘛,总感觉怪怪的!”

  我心中一乐,看来我在这丫头心中的地位和一般病人有区别!

  我循循善诱道:“那你就把我当成普通病人好了。”

  美娃娃红着脸考虑了半天,终于点头说道:“好吧!”

  美娃娃的纤纤玉手掀开我身上的被子,当摸到我腰上的肌肤时,我和她同时一颤,她的小手停顿了一下,还是果断地扯开我病人服上的系带,使劲抬起我的屁股,然后褪下我的裤子。其实我的右胳膊只是擦伤,现在可以动了,可是我就是要让她自己用力,谁叫她刚才丢我的烟!

  由于没穿内裤,裤子一脱下,我就光着下身了。双腿间的命根子有气无力地垂着,像是承受了很多的委屈,没有一点精神。

  我轻声对美娃娃说道:“把它拿起来,放到壶嘴里。”

  美娃娃不敢看我,一只手拿着尿壶,另一只手用两根手指捏起上面的一层皮,塞到壶嘴,然后吐了一口气,道:“好了,你尿吧!”

  我本来就没有尿意,只是为了捉弄美娃娃,哪里尿得出来?现在目的达到了,看着她美丽得让人窒息的脸庞上布满红晕,长长的睫毛下一对大大的眼睛紧紧盯着对面的雪白墙壁,拿着尿壶的手在微微颤抖。心里那个爽啊!简直无法用言语描述了!所以我、决定让挑逗升级,刚才害得我差点疼昏过去,怎么说现在我也应该有所补偿,否则简直太对不起我宏远情圣的名号了!

  女人不能得罪两种男人,一种是纯情小弟弟,这种人为了所谓的爱情,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身败名裂不说,搞不好会命丧其手!这不是危言耸听,天天都有殉情的新闻出现;还有一种就是我这种老狼,每天想的就是怎么泡妞,你得罪我,就等于给我勾搭的机会,身为一名合格的情圣,我绝对不允许雁过不拔毛的事情发生!

  美娃娃拿着尿壶的手足足端了五分钟,却发现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禁着急地问道:“好了没有啊?怎么这么慢啊?”

  我装作很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我尿不出来,可是又非常想尿!”

  美娃娃着急地说道:“那怎么办啊?”

  我憋着笑说:“你是护士还问我啊?”

  美娃娃考虑了足足有五分钟,才抿着嘴收回目光,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眼睛盯在我的双腿间,只见龙头像是一条快要憋死的泥鳅,软趴趴的躺在壶嘴内。

  美娃娃戴着塑胶手套的左手犹豫地摸在我的肚脐上,顶着一个地方慢慢地揉动。

  估计是前两天的麻药让那命根子还没缓过劲,任凭美娃娃轻揉慢磨地按了好几分钟,龙头还是要死不活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苦笑着对美娃娃商量道:“你先拿出来按吧,等它有尿意了,我再通知你。”

  美娃娃想了想,觉得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便把尿壶放到一旁,双手在我膀胱的位置按摩起来。

  我舒服得只想哼哼,也不管她怎么想,躺在床上颤抖着说道:“把那手套摘了,磨得火辣辣的疼!”

  美娃娃的玉指贴上我的肌肤,在我下身的毛发边缘轻轻摩擦,力道温柔而缓慢,像是在做按摩保健,使我尿意没有多少,淫欲倒开始升腾起来。

  “学妹……”

  我咽了咽口水,小声叫道。

  美娃娃“唔”了一声,眼睛偷偷看了我一眼,又红着脸把目光转向别处。

  我小声说道:“这样还是不行,你用手指搓搓马眼的位置,那里就容易尿出来了!”

  这话有一定的科学道理,如果男人尿胀、尿不出来,刺激那个地方很管用。美娃娃是护土,不可能不懂。何况我说得无比纯洁,她没有理由拒绝。

  温热的小手触摸在龙头上,两根手指头像热恋的爱人抱着龙头缠绵、厮磨。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般从下身传到四肢百骸,令我舒服得只想呻吟。

  我颤抖着说道:“上下动一动,不要光磨,会痛的。”

  这么美好的夜晚、这么漂亮的美女,何况还是我的学妹,容貌上来说已经成为当年五大校花之首的美娃娃,用她那细长娇嫩的玉手为我打手枪,老天爷真是待我不薄啊!对不起,我错了,不是打手枪,是催尿……只是尿没催出来,但龙根却越来越高挺了!

  美娃娃注意到我下身的变化,吃惊地用一只手捂住嘴巴。估计她是看我刚才软趴趴的时候丝毫不起眼,想不到一旦有了精神,胀挺起来居然是这样的尺寸,而惊叹不已。

  见美娃娃偷偷看了我一眼,我连忙装成一副无辜的表情,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起来了……不过现在好像有一点点想尿了,你再加快速度,估计一会儿就好了!”

  美娃娃脸上红霞密布,白了我一眼,说:“你不要看着我……你那好脏,我先帮你洗洗……”

  居然还有这种好事!我简直肚皮都要笑开了,连忙闭上眼睛,点头说道:“好的,那麻烦你了!”

  等美娃娃打好水端过来时,我就后悔了。这丫头好狠的心啊!这种天气,居然用凉水帮我洗下身,用冷却法消除我的愁望!但哥是那么容易就被你唬弄的吗?

  我趁美娃娃还没洗,就抢着说道:“先说好,你可千万别用冷水啊!我身体上有刀口,本来就容易发炎、发烧,再用冷水一激,这几天会更加难受!”

  美娃娃一看路都被我堵死,只好无奈地加了点热水,她刚想把毛巾泡在里面,我赶忙说道:“别用毛巾,那太硬,擦得疼,就用手吧!”

  美娃娃瞪大眼睛,骂道:“你怎么这么多要求啊!比女人还麻烦!”

  我委屈地说道:“本来就是啊!?你用毛巾搓你那里会舒服吗?那可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美娃娃张了张嘴,愣了一会,哼了一声儿后,把双手放在脸盆里打湿,然后又轻轻的盖在我的龙头上。

  我眯着眼睛偷偷打量着美娃娃的神情,见这丫头不时看着我,继而又看着逐渐勃起的龙根,就像偷吃糖的孩子,既怕被大人发现,又抵挡不了糖的诱惑。小胸脯一起一伏,好像心就要跳出来的样子,一只手扶着龙根,另一只手在龙头上轻轻的擦拭,只是小手有些颤抖,导致带来的快感不能持续增加,真是美中不足。

  照理说一个护校毕业的学生,做护士又有两年的资历,见过的大鸟、小鸟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怎么还这么面嫩?不应该啊!?我忍不住好奇,开口说道:“学妹,天天见这玩意,早就麻木了吧?”

  美娃娃红着脸说道:“你才天天见呢,我以前在妇科,很少接触到男人,半年前我才来到外科。”

  原来是这样!这还是一朵没被污染多少的小花啊!我感慨着。

  “那在学校应该见过吧?”

  我不死心,又问道。

  美娃娃点头说道:“见是见过,可是害羞,没敢多看……”

  我乐了,道:“男朋友的总该看过吧?”

  美娃娃盯着龙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是见过,只是没有你的大……”

  “那他的有多大?”

  我瞪着眼睛问道。

  美娃娃很认真地盯着我的龙根看,在龟头处比了一下,道:“到这吧!”

  我“噗哧”一声笑出来,想起那晚同学会来接她的那个健壮男孩,人是看着挺有精神,没想到是个小牙签!

  美娃娃反应过来,红着小脸对我骂道:“你笑个屁啊!再笑把你这玩意给揪下来!”

  我连忙收起笑脸,心想:你也就只是嘴上放得开吧?一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雏!

  小丫头帮我洗干净下面,居然还凑上去闻了闻,满意地点了点头,顷刻间又反应过来,红着脸端着脸盆跑了。

  一等美娃娃出去,我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看来这事她对男朋友没少做,已经养成习惯动作了。

  心里想着一个美得让老天嫉妒的女孩,整天被一个牙签捅来捅去,实在是暴殄天物,不由得摇了摇头,真是可惜了!哪怕给我一次,不用多,只是一次的机会,我死而无憾啊!想象着那张绝世容颜在我的身下娇啼宛转,龙根顿时像是一枝待发的箭,胀得都有些生疼!

  诗雅打来了电话:“老公你怎么样?”

  我说:“没事,你忙你的吧。”

  说着就想挂电话。

  诗雅连忙说道:“老公,对不起,我……我有些……有些装备要卖掉,有几千块,所以可能很晚才能过去。”

  我记得好像听人家说过,有些游戏装备可以卖钱,价格还十分不菲,诗雅原来是回家干这事,我真有点错怪她了,想起以前看存折时,上面多了好多笔款项,原来都是诗雅卖游戏装备的钱,心里有些感动。这妮子,终于学会顾家了!

  想到下午兔兔来医院通知罚款的事,诗雅肯定是觉得心里不舒服,白白扔了两千块给别人,搁谁身上都不快活,毕竟大家都不是达官贵人,两千块不是说丢就当没有过的,于是就回家补缺了。这妮子,越来越像个老婆了!

  我柔声说道:“老婆,晚了,就不许你来了!你一个人赶夜路,又长这么漂亮,我可不想让一帮色狼给惦记上!知道不?听话,明早再来。”

  诗雅嘴里嗔怪道:“我都是黄脸婆了,谁会稀罕?”

  接着她又说道:“那好吧,我明天早上给你带鸽子汤。告诉你哦,那可是我亲手煲的,跟冯阿姨学了一下午,你必须喝完!”

  挂上电话后,我笑着摇了摇头。这妮子,不说是亲手煲的,估计我还能多喝点,说了我反而不敢喝。想起刚结婚时,诗雅才学煮饭,好端端的八宝粥硬是熬成了八宝饼,一勺子舀下去居然还把勺柄弄断了,最后我直接连锅一起丢了,从此禁止她踏入厨房,因为我没有那么多厨具可以丢!现在居然说学会煮汤了,真是不敢想象会是什么味道。

  美娃娃拿着空盆子走进来时,我连忙把胳膊藏好,如果让她发现右臂能动了,那就没有享受的乐趣了。看她脸色恢复正常,看来是觉得任务完成了。

  我嘿嘿一笑,道:“都半个小时了,我怎么还尿不出来啊?是不是生病了?”

  美娃娃脸上一呆,噘着小嘴对我说道:“那怎么办啊?”

  我嘴巴往下一努,道:“还能怎么办啊?继续呗!”

  美娃娃不情愿地走到我身边,一把抓住我的龙根,嘟嘟囔囔的说道:“手都酸了还不行,累死了!”

  我忍着笑说道:“应该快了,你动作不要太单一,速度快点。对,就这样,大拇指摸一下龟头……对,很有感觉……”

  我所说的感觉当然是指欲望,很明显美娃娃领会错了,摸着我龙根的手起劲地套弄、摩擦起来,虽然动作有些粗鲁,但这么美丽的女孩抓着你最隐私的地方听你指挥,那种满足感根本无法描述。

  我紧闭着嘴,龙根上传来又疼又爽的感觉,让我真害怕一不小心就呻吟出来,如果手劲再小一点点就好了。

  最后实在是太痛了,另我连忙叫停,苦着脸说道:“你想把它抓断啊?好痛!”

  美娃娃拿起尿壶,充满希翼地问道:“想尿了吗?”

  我摇头说道:“这么大力的搓,有尿也缩回去了!刚刚差点,后来你的劲越来越大,就回去了。”

  美娃娃一脸懊悔地说:“那我轻点吧。”

  说着又想伸手抓。

  我连忙制止,道:“别动,刚才抓得太用力,现在一动就疼。”

  美娃娃充满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哦,现在想怎么样?”

  我偷偷一笑,继而愁眉苦脸地说道:“手太硬了,不行了,要不你用嘴好吗?”

  反正抓也让她抓了,我也豁出去了,能占多少便宜就多少,这尤物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碰上!

  美娃娃胀红了脸,道:“不行!帮你催尿怎么可能让我用嘴?再说,如果那样的话,不就……不就成了……口……交了吗!”

  美娃娃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头都快低到胸脯上了。

  我在心中大叫:我就是要让你口……交!不过脸上还是装得无比真诚地说道:“只是用嘴代替手,又没有要你整个吞进去,你只是用舌头在龟头上面舔几下,有了尿意,我就会告诉你,这样总行了吧?”

  我故意把器官说得露骨,为了就是起到调情的作用。

  美娃娃听到我说龟头的时候,呼吸急促了起来,盯着我的龙根看了两眼,然后低头说道:“不好,那个只能跟男朋友做,你别想骗我做!”

  敌军很狡猾啊!我拉着脸对美娃娃说道:“亏你还是个护士!唾液中含有溶菌酶和硫氰离子,可以帮助杀菌,你刚才用手摸了那么长时间,肯定沾上很多细菌。男人这个地方和你们女人下身是一样的,不能被脏东西沾上,否则会生病,而且唾液中还有淀粉酶,是促进消化和排泄,比你手管用一百倍!”

  美娃娃明显有些心动,看了看我那硬挺的龙根,咽了一口口水说道:“那……就一下下啊,你想尿了,就赶紧告诉我……”

  我心里简直期待得无以复加了,拍着胸腾说道:“当然!”

  樱桃小口含龙根,点点玉露染凤唇。看着美娃娃像是在品尝绝世佳肴一样,小心翼翼地用手握住龙根,丁香小舌畏畏缩缩地伸出一小截,粉红的舌尖在龟头上点了一下,确定它不咬人后,才放心的绕着龟头画了一个圈。

  异样的刺激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

  美娃娃感觉到了,歪着脑袋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说道:“是不是不舒服?”

  我咬着牙说道:“舒服!继续,别停!”

  美娃娃“哦”了一声,小嘴又凑了上去。

  这丫头的口交技巧一般,估计对男朋友也没用过多少次,但重点是心里上的刺激。在明亮的日光灯下,一个长得倾国倾城的小美人,带着蓝色护士帽,穿着白色的护士制服跪在病床边,那种旖旎的场面、那种销魂的感觉,是在任何场所都无法比拟!

  嫣红的双唇含住龙头,紧紧包裹的感觉让我有种要喷发的欲望。我不由得深呼吸一口气,盯着美娃娃娇媚的侧脸,真想要把她就地按倒,好好蹂躏一番,可是我很清楚,如果我这么做了,唯一的下场就是双臂骨折、双腿打钢钉!我知道,这丫头是一时被我所蒙蔽,并不是动情,我敢出格,她就敢让我出殡!

  “学妹,吞进去一点,别咬……”

  感觉越来越强烈,令我忍不住开始呻吟。心里开始盘算要怎么样才能再深入一点,把她扑倒是万万不行,别说她不同意,自己身体条件也不允许。女上位应该可以,只要不压着膝盖就行。想到学妹穿着洁白的护士装,脱下内裤,坐在我的身上驰骋摇摆的场面,我眼珠子都红了!

  “学妹!”

  我吞着口水叫了一声。

  “唔?”

  小妮子嘴忙着,没空理我。

  “你多久没跟男朋友……那个了?”

  美娃娃一时没有听明白,吐出龟头,歪着头问我:“哪个?”

  我做了一个很暧昧的表情,道:“做爱!”

  美娃娃的脸红了,小声说道:“很少,基本上两、三个月一次……他很忙,我又经常上夜班,又不是住在一起……何况……”

  “何况什么?”

  我追问道。

  美娃娃的脸蛋更加红了,低头说道:“我不喜欢做那档事,每次我很舒服的时候,他就停了,搞得我很难受!”

  我心中更加兴奋,那厮不光是个小牙签,还是个快枪手!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激动地问道:“你怎么难受?”

  美娃娃没有含着龟头,右手却还是习惯性的摩挲、套弄着,使我的快感一直都没有停下来。

  一听到我的话,美娃娃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就是很难受啊,那里很痒……很空虚……想充实却不行……”

  我问道:“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高潮过?”

  美娃娃娇羞地摇头说道:“没有……高潮是什么感觉?”

  “怎么说呢……”

  我清了清嗓子,道:“就像飞上了云端,很飘忽、很晕眩,一切都是如梦幻般的景色,浑身就像在寒冷的冬天里晒着暖洋洋的阳光,非常的舒服,舒服得让你不想睁开眼,只想大声喊叫出来,可是一喊出来,就担心把那种感觉吓跑了,所以就一直忍着,拼命地忍,直到筋疲力尽,一动都不能动了,那种感觉还在你的身体里盘旋,慢慢退去……”

  美娃娃瞪大眼睛,无限向往的看着前方,自言自语道:“真的有那么美吗?”

  我吞着口水说道:“思思,你想尝试一下吗?低下头,看着你眼前的这根大家伙,如果它能插进你的身体里,一定会带给你那种感觉!”

  美娃娃像是被催眠一样,果然低下头看着手里攥着的龙根。只见上面筋肉盘结,头部硕大红亮,枪身粗壮坚挺,一看就是身经百战、骁勇无敌。

  见小丫头的脸蛋绯红,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知道她已经动心了!于是我说道:“思思,现在没人,我们尝试一次处在云端的感觉,好吗?你到我身上来。”

  美娃娃看着手里的龙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我知道她心里在挣扎,便更加温柔地说道:“乖,宝贝,就一次。你上来,把内裤脱下来坐到我身上,让我的坚硬插进你身体最柔软的地方!”

  美娃娃握着龙根的小手有些颤抖了,左手捣着心口,好像害怕心脏随时会跳出来。她哆哆嚷样的站起身,我的心开始怦怦狂跳,终于要成功了!

  美娃娃浑身似乎没了力气,摇晃着站起来,身体微微颤抖。

  我看美娃娃那犹豫不决的样子,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道:“来吧!思思,让学长帮你找到通往高潮的路,让学长带你一起飞!”

  美娃娃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双手一下子按到床上,右手碰到尿壶。一看到尿壶,美娃娃就清醒过来,摇着头说道:“不……不行!我不能对不起陶阳!我不是要帮你催尿,怎么拐到这边了?死钢子,你唬弄我!”

  美娃娃红着脸把手里的尿壶向我砸来,幸亏是塑胶,所以很轻,砸得我鼻子只是有些痛。

  美娃娃捡起手套,便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夺门而逃。

  见到手的鸭子居然飞走了!我气急败坏地朝着美娃娃的背影喊道:“你的工作还没完!我还没尿出来呢!我要投诉护士长,说你工作只做一半!”

  喊了半天还是没人理我,令我郁闷的躺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但一会儿我又偷偷的笑了,这妮子,跑不了了!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在她心里已经孕育成一颗种子,早晚有一天会发芽!到时候……嘿嘿!

  一觉醒来后,诗雅不知道何时已经来到医院,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握着我的手,痴痴的看着我。一见到我睁开眼睛,便赶紧站起身,拿出洗脸盆说道:“老公,你醒了?我去帮你打洗脸水。”

  我看诗雅的气色不是很好,便问道:“昨晚几点睡?怎么气色这么差?”

  诗雅脸色有些慌乱,端着脸盆边走边道:“睡得有点晚,那个买家很晚才上线。”

  说完便走出去了。

  一会儿,诗雅端着一盆温水进来。

  我让诗雅拿着湿毛巾替我擦脸,嘴里说道:“等下再睡一会儿,把觉补回来,不要把自己弄得太累,咱们不缺那点钱,没到那分上!”

  诗雅“嗯”了一声,把毛巾拧干,然后把水倒了,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保温饭盒说道:“老公,我替你熬的鸽子汤,你尝尝!”

  诗雅拿出一只小碗倒了一碗汤,然后用小勺搅了搅,放在嘴边吹了一下,正想喂我时,门被打开了。

  小雨走了进来,笑着说道:“哥、嫂子,我来了!”

  看到诗雅手里端着的小碗和床头柜上放着的保温饭盒,她愣了一下,右手下意识的藏在身后。

  我看到小雨右手拿着的饭盒,顿时明白了,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脸上却微笑着说道:“是不是给哥送好吃的来了?”

  小雨慢慢的走到床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饭盒放在床头柜上,怯怯地看了诗雅一眼,才小声说道:“是替哥哥炖的乌鸡汤……”

  诗雅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不过只是瞬间,便笑道:“谢谢小雨了。先喝小雨的鸡汤,这碗等中午喝,热一下就行了。”

  小雨连忙站起来说道:“嫂子,您都倒好了,先喝您的,不然再倒回去容易馊。”

  真是头疼啊!?被人关心敢情也不是件好事,为了喝汤而发愁的,估计全世界就只有我一个。

  诗雅正想说什么时,我连忙说道:“老婆,还是先喂我喝鸽子汤吧!等会儿再喝鸡汤,你也没吃吧?还有小雨,大家一起喝,别浪费了!”

  这个时候我是应该表明立场了,毕竟诗雅是我的老婆,不可能一直向着小雨,她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小雨倒是很开心的样子,欢快地说道:“好啊!我帮嫂子盛鸡汤,让嫂子尝尝我的手艺!”

  一场隐藏的喝汤风波,在三人的大快朵颐下化解了。

  喝完了汤,我让诗雅帮我擦汗,也不知道是喝汤热的还是刚才吓的,反正觉得整个背都湿透了。

  看着诗雅一脸疲倦的样子,我心疼地说道:“老婆,你在旁边睡一会儿吧。”

  诗雅摇头说道:“不了,等会儿要上街帮你买毛衣。天气越来越冷了,你去年的毛衣都旧了,该买件新的。”

  说完不等我讲话,她又扭头对小雨说:“小雨妹妹,你等会儿要去上班吗?不去的话,陪姐姐出去逛逛好吗?”

  小雨眨着大眼睛看了看诗雅,然后又看了看我,点头说道:“好,我陪嫂子去。”

  看来这次是躲不过了,诗雅是想把战场从我眼前挪走,自己解决。我本来想阻止,但想了想,还是叹了一口气,觉得算了。是问题,总要解决,永远没有拖延掉的矛盾,早解决、早应对,一辈子夹在中间做老好人,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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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jixjua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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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天堂、地狱

  一上午,我都在提心吊胆中度过,强子和梁栋来看我也提不起精神,直到刘芳菲来了,我才有些开心。

  看到刘芳菲扭扭捏捏地坐在旁边的床上,很拘谨的样子,强子偷偷使了个眼色给梁栋,两人便告辞回去了。

  等到只剩下我们两个时,刘芳菲才扭头对我说:“身体怎么样了?伤口还疼不疼?”

  我看着刘芳菲美丽的脸庞,笑道:“不疼了。刘哥怎么没来?”

  刘芳菲道:“厂里忙,他走不开,让我来看看你。”

  我由衷地说道:“姐,你和刘哥真有心,谢谢。”

  刘芳菲看了我一会儿,突然红着脸蛋,嘴唇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本来……本来今天可以了,可是你躺在这……”

  我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心中一阵狂喜,对刘芳菲说道:“放心,这点小伤很快就好了!等我啊!一定要等我!”

  刘芳菲羞红了脸,白了我一眼,娇嗔说道:“等你个头!我这两天重新找人。”

  “你敢!”

  我闻言急了,刚想坐起来,腿上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头昏得不行,赶紧停住不动。

  刘芳菲见状吓坏了,一下子从旁边床上跳下来,搀扶着我让我躺好。

  我喘了一口气,说道:“你敢找别的男人,我就跟你没完!”

  刘芳菲又心疼又好笑地看着我,道:“跟你开玩笑的啦,看把你急的!谁都不找,就等你身体养好,这样总行了吧?也不知道你是我什么人,管我那么严!”

  我用右手抓住刘芳菲扶在我肩膀上的手,认真地说道:“芳菲,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反正一想到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心里面就跟猫抓似的很难受!我也知道不是你的什么人,或许在你心里,我只是一个比较谈得来的朋友,甚至是可以帮你生儿育女的朋友;可是在我心里,你跟诗雅是一样的位置,你是我李钢的女人。其实这个念头,从我们认识以来就一直是我心里的梦想,当你说我们有三夜情缘时,它就更加坚定了。芳菲,我不会允许任何人阻扰我实现梦想!谁也不行!”

  看着我坚定的目光,刘芳菲的脸上有一丝感动又有一丝悲哀。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过了那三夜,为了各自的家庭,我们必须分开,再也不来往。这是一种责任也是爱的升华,但我不后悔,我想她也不会。

  两个人含情脉脉地对视着,我抓着刘芳菲的手,刘芳菲反握着我的手,此刻只有心灵的交流,没有欲望。我知道刘芳菲懂我,她有着紫烟的成熟,又有刘娟的调皮,她的一切都吸引着我。我想跟她在一起,并不仅仅是因为欲望的驱使,更重要的是我真的喜欢她,我想她应该能够感觉得到。

  突然门打开了,我跟刘芳菲迅速地分开,诗雅和小雨回来了。

  诗雅笑着说道:“老公,我帮你买了两件毛衣,很好看,才两百多块……刘姐姐,你来了啊!”

  刘芳菲笑道:“刚来没多久,来看看钢子。买的毛衣呢?拿出来我看看。”

  小雨叫了起来,摇晃着手里的袋子说道:“还有羽绒衣呢,也很好看!”

  诗雅和刘芳菲同时笑了,诗雅道:“你光喊有什么用?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嘛!”

  三个女人莺声燕语的围绕在我的身边,帮我在胸前比量着新衣服。我虽然只能坐着,不过反正都是上衣,也能量得出毛衣的尺寸,只是羽绒衣比较厚,坐着显然试不出来,小雨急了,赶紧自己穿上给我看,样式虽然不错,可是宽大的羽绒衣套在小雨娇小的身体上,怎么看都显得怪。

  众人见状哈哈大笑起来。

  小雨红着脸说道:“哥哥个子高嘛,穿着肯定合适!”

  那藏在衣服里的小脸蛋红艳得像一朵刚绽放的玫瑰花,让我真想把她搂进怀里,好好地蹂躏一番。

  不对啊!这情况很反常!我的预测是诗雅和小雨虽不至于两败俱伤,起码也应该剑拔弩张,怎么可能这么和谐?反常的背后一定隐藏着更大的危机,不会是这两个妞决斗导致两人都疯了吧?

  诗雅在我额头上拍了一巴掌,嗔道:“你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们干什么?好不好看,给句话啊!”

  我异常凝重的点了点头,道:“非常的好看!但我比较帅,穿麻袋都好看!”

  “呿!”

  三个女人同时对着我竖起一根中指。

  此时已是中午,诗雅叫来了三份快餐,和刘芳菲及小雨津津有味地吃着,因为我要减少排便,只能凄凄惨惨地喝着剩下的鹤子汤。

  我不想让她们吃得那么爽,于是边喝汤边摇头晃脑地说道:“老婆,你熬汤的水准可以出师了!”

  诗雅听了果然大为兴奋,放下筷子,跑过来惊喜地问道:“真的吗?”

  我郑重地点头说道:“比珍珠还真!就这水准,放到山西也饿不死,绝对能成为富商!”

  诗雅愣了,很天真地问道:“为什么要放到山西?”

  小雨歪着脑袋问道:“是啊、是啊,为什么?”

  刘芳菲笑了,白了我一眼,对诗雅说道:“他在损你呢!说你的汤醋放多了,比山西陈醋还酸!”

  诗雅顿时跳了起来,掐着我的耳朵,说道:“好你个死钢子,我大清早起来,辛辛苦苦地帮你煮汤,你竟然这么损我!小雨,以后不准帮他煮汤,饿死他,看他还挑不挑食!”

  你不做还不让别人做,真是没有天理。不过说实话,小雨倒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做的乌鸡汤确实很美味,光闻就想喝,可我觉得乌鸡汤是女人来大姨妈时才要喝的,我一个大老爷怎么能喝这种汤?万一补过火,鼻子喷血怎么办?所以我宁愿?

  喝醋汤,也不喝乌鸡汤。

  下午,刘芳菲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临走的时候,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好好养病,快点跟以前一样生龙活虎起来吧!”

  我知道刘芳菲话里的意思,偷偷捏了一下她的手,说道:“放心吧,不负厚望!”

  诗雅被刘芳菲的身体挡着,看不到我的动作。刘芳菲脸蛋顿时羞红,微笑着走了。

  诗雅和小雨一起送刘芳菲离开,回来后,诗雅对小雨说:“我去装热水,等会儿咱们俩一起帮他擦身子。这么多天不洗澡,身上都臭了!”

  小雨应了一声,等诗雅端着脸盆离开,小手就抓在我的胳膊上使劲地掐,小嘴噘得都可以挂块猪肉了。

  我求饶道:“妹子,哥都这样了,你还欺负我啊!我哪里惹到你了?”

  小雨哼了一声,恨恨的说道:“你这只偷腥的猫!”

  完了,刚才的动作被这丫头发现了!我嘿嘿的干笑着说道:“别生气,宝贝,我就只是开玩笑!”

  小雨掐得更加大力,冷哼道:“鬼才信你呢!”

  我一看不妙,急忙转移话题:“妹子,今天跟你嫂子出去,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小雨疑惑地松开我的胳膊,问道:“发生什么事?没有啊!”

  我眉头一皱,道:“那有没有说过什么话?”

  我怕小雨还是不懂,加了一句:“关于我的。”

  小雨低着头说道:“当然是关于你的啊,一上午都在聊你。”

  我连忙问道:“说了什么?”

  小雨道:“嫂子问我跟你是怎么认识,认识多久,还问了一些我家里的情况。还有……还有……”

  小雨突然支吾起来,没有往下说。

  我有些着急地问道:“还有什么?你说啊!”

  小雨红着脸说道:“嫂子还问我喜不喜欢你……”

  “那你怎么说?”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诗雅果然出招了!

  小雨点头说道:“我承认了。我还说我不会破坏嫂子和哥哥的感情,我就一辈子当你们的妹妹!”

  我急忙问道:“那你嫂子怎么说?”

  小雨说道:“嫂子对我笑了笑,就说了一个字,好!”

  我愣了,半天才问道:“没了?”

  小雨点头说道:“没了,就说了这些,我们就去买衣服了。告诉你啊哥哥,我一开始也害怕嫂子会骂我,后来时间长了,我就不害怕了。嫂子人很好,一点脾气都没有,对我也很照顾,一路上都在问我喜欢什么,要买给我。”

  我像听故事似的听着小雨说这些话。诗雅脾气好?我想起她发现我和豆腐西施的蔡情后,那种歇斯底里的举动、那种不顾一切的愤恨,心中还余棒犹存呢!

  可是诗雅为什么对小雨这么宽容呢?以她从前的多疑,她不可能相信我和小雨只是兄妹间单纯的关系,可她为什么不点破、不阻止?难道这两年,诗雅改变了吗?

  变得如此宽容,可以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暧昧?

  一会儿,诗雅装好水回来了,她把脸盆放在一个高板凳上,对小雨说道:“来,帮我把他扶起来,你先帮他擦上身,等会儿我来擦下身。”

  小雨的脸蛋一红,乖巧的“嗯”了一声,和诗雅一起扶我起来,靠在床头上,接着脱下我的衣服,把毛巾打湿,轻轻地擦拭起来。

  诗雅拿着我的衣服,放到床下一个空的脸盆里。

  小雨见过我光着上身的样子,但是我依然能感受到她喷在我胸前的鼻息是多么的急促和粗重,还偷偷瞥了我一眼,但一见到我看她,就连忙低下头,样子像个害羞的小媳妇。

  小雨擦完上身后,就把毛巾递给诗雅,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诗雅笑道:“来,帮我把他的裤子脱下来。”

  我闻言吓得差点掉到床下,一脸怀疑地瞪着诗雅,心想:这还是我老婆吗?

  小雨满脸通红的边跑边叫道:“我去上厕所,嫂子你自己帮他脱吧!”

  我和诗雅相顾一眼,顿时哑然失笑。诗雅脱下我的裤子,对于双腿间的那根东西,诗雅是再熟悉不过,所以表情自然的轻轻擦拭着,嘴里说道:“小雨是个好女孩。”

  我“唔”了一声,不置可否。动机没有摸透前,我还是小心为妙,尽量少说话,听诗雅说就好。

  男人有时候要学会闭嘴,特别是在面对老婆的时候,言多必失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心理揣测是一项很高深的技术,但是在婚姻生活中,却是必不可少的工具。

  温暖的阳光如同一位倾心的情人,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我站在病房的窗口前,看着远处的高楼大厦。我觉得临海就像一个十几 岁的孩子,一年变一个样,越来越健壮,而这里就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将来我死了也要葬在这里。

  诗雅回家了,最近她似乎特别忙,总是在卖装备。

  这丫头前几天跟我说,过年前一定要把车买下来,等到过年的时候,要我开车带她去老家看亲戚,威风一下。她还说车买了,她就不玩电脑,而且萱萱跟她讲过很多次,要请她过去做健身教练,以后没事就去帮她。

  我想了想也就同意了,还跟诗雅说把那些游戏装备都卖掉吧!以后就把心思放在传宗接代上,结果被她一顿好揍。

  但说也奇怪,诗雅为什么一直没有怀孕?自从关系改善后,我们间的性生活频繁许多,就算是我在住院的期间,身上还有石膏,我都做了好几次马,躺在床上任她骑了好几次,可是诗雅的肚子却一直没动静,我曾经逼诗雅去妇科检查,结果只是轻微的阴道炎,估计是那几次骑马太疯狂了,其他没有大碍,一切正常,真是奇哉怪矣。

  小雨这几天正在办辞职手续,那餐厅经理把她缠得快要发疯了,我几次想打电话给强子,让他去教训那个不知好歹的杂碎,小雨却总是摇头,她还是那么善良,纵使受了很大的委屈,也不想把事情搞大。不过诗雅听说后却比我还火大,直接叫她辞职,然后说在网上找了间化妆品连锁店,规模配套都很不错,要小雨和她一起做。虽然女孩子的东西我不懂,但是我支持诗雅的想法,而小雨考虑了一上午就答应了。

  诗雅和小雨找了个时间就到街上找店面,最后在旺口找到了一间准备转让的店面,基本的合同已经谈妥,房租、水电都问清楚,还预付两千块的押金,只是原来的店面要到下个月才能搬走,还早着呢,所以不急。

  诗雅和小雨的关系一直让我感到费解。第一次见面的冰冻寒风早已消弭无形,两个人有空就黏在一起,还一起去逛街。我不明白诗雅对待小雨的心思,不过她是真的喜欢小雨,只是,诗雅为什么会接受一个跟我暧昧不清的女孩?难道从小雨身上,她看到了她原来的影子?但这不符合诗雅的一贯风格啊!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在考虑这两天是不是要出院了。住了近三个月的院,花了老子几万块!现在石膏、绷带全拆了,大部分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膝盖上的钢钉,没有一年半载不会拔出来,回家养着就行了。

  医生嘱咐我要运动,多做弯腰下蹲的训练,刚开始我腿上一使劲就痛,总在想办法偷懒,医生见状翻着白眼说道:“下半辈子想当瘸子就别动了,现在就去床上躺着!”

  就为了医生这句话,一个多月的时间,我身上就没干过,天天疼得一身汗的练!

  现在基本上能活动自如了。

  美娃娃竖起大拇指,对我说道:“学长,你真厉害!真爷们!别人恢复要半年,你两、三个月就搞定了!我那个男朋友,帮我穿针扎破手都要捧着嚎半天呢!”

  自从上次骗美娃娃帮我吹箫后,她现在跟我的关系十分微妙。每次上夜班,她总有事没事就跑过来,跟我打打闹闹。诗雅在还好,一本正经的像个天使;诗雅不在,要嘛就扭扭捏捏不敢来,要嘛来了,就像个受人欺凌的小媳妇,可怜兮兮地跟我讲话,还一副防备的模样,好像我马上就要把她吃掉似的。

  不过调戏她一会儿,她就完全放开了,像个疯丫头,什么动作都敢做,有次居然还一把抓住我的龙根,非要逼着我说自己是个流氓。居然还有这种事情,你一个姑娘家抓着男人那话儿,要人家说自己是流氓,那你是啥?摆明就是淫贼!当然了,来而不往非礼也,她既然放得开,我也不能太拘谨!逮着机会,我就过一番手瘾,这丫头的全身上下已经让我摸遍了,当然只是隔着衣服,每次弄得她气喘吁吁,我趁机想深入一步的时候,小丫头就一把推开我,飞也似的逃跑了!

  然而我不急,这妮子早晚会在我面前脱下所有的衣服,现在的样子就像箩筐下面的鸟,想偷吃却又怕被逮住,想跑又受不了里面美味的诱惑,不顾一切进去大吃一顿被箩筐逮住是迟早的事情了。

  到了下午,我居然接到老板的电话,除了刚住院时,傅总打过一通电话给我,慰问了一下,就再也没打来了。傅总一向是有效率的老板,很少有闲情跟别人聊天,这次打电话来肯定有事。

  “钢子,身体现在怎么样?”

  傅总的声音永远是那么低沉,让人听不出他现在的心情好坏。

  我连忙说道:“差不多了,过段时间就可以上班了。”

  傅总“嗯”了一声,道:“这事不急,你安心养伤。你知道小丁的电话吗?”

  我愣了一下,公司员工的电话都是列印成册,每人都有,傅总没有理由不知道,那唯一的解释是,小丁原来的号码已经不通了。

  我对傅总说道:“如果原来的号码联系不上,那我打给赵总问一下,小丁别的联系方式,我并不知道。”

  傅总道:“不用了,老赵给我打的电话,小丁已经半个月没去厂里了。”

  我心头一跳,隐约感觉不妙,可是又想不到哪里不对劲,只能说道:“傅总,要不要报案?还有,滨海钢材的质检也要重新换一个,这件事情不能耽误啊!”

  小丁那块属于总检查,对于即将装车的材料进行仔细检查,所以特别重要。而回到厂里的检查则是抽检,毕竟已经有过第一次严审,材料到厂后都急着投入生产,没有那么多时间再一块钢板一块钢板的验,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先送个质检员过去。

  傅总沉吟了一下,说道:“不用报案,人还在滨海,老赵说曾在街上见过他,可是见到老赵就躲开了。质检的问题,安总已经有所安排,这个星期就会到,你安心养病吧!工作会有人接手,放心吧。”

  挂掉电话后,我的心里乱成一团。小丁为什么不去滨海钢材上班?难道他想不辞职就跳槽?那样对公司来说只是人事上面做些调动而已,但他却会损失最少两个月的工资,因为外派人员的工资都是回来后才领。哪间厂会花这么高的薪水聘请一个技术并不是最顶尖的质检员?如果不是,那小丁又有什么样的目的?

  傅总说我的工作有人接手,那这个人会是谁?业务经理虽然不是一个公司最核心的位置,但其中也牵连着很多商业机密,电脑里的档案都有独立的密码,所有密码都在安总那里,就算之前我让徐帆帮我做报表,也只是一个季度的业务单,其他的档案她也不会看到。现在是谁获得老板的信任?

  我隐隐觉得这两件事情对我的影响很大,如果不弄明白,我将会吃大亏。

  想了想,我还是先打了通电话给黄山。

  黄山告诉我,安总在我住院一个星期后宣布,由光头接替我的工作,职务为业务一部的副经理,徐帆则协助光头,为业务助理。

  想不到竟然是光头和徐帆,我不由得吐了一口气,其实如果让我安排也会这么做,可是我总觉得不安心,又找不到问题在哪里,只好作罢。

  我再打了通电话给赵总,电话响了十几声,都快自动挂断了,那边才传来赵总的声音。想想签了合同也快半年多,货都发了好几车,我却一直没跟人家联络,心中不由得有些惭愧。

  我刚要说话时,赵总抢先说道:“钢子啊,听说你住院了,哥哥最近忙,没空去看你,不要介意啊!”

  我呵呵笑道:“咱哥俩的交情,玩那些虚的干嘛?对了!哥,我问一下小丁的事,到底是什么情况?”

  赵总呵呵笑道:“我也不清楚啊!刚开始的时候怕照顾不好他,还跟他谈谈心。小孩子嘛,总是无法定性,总说在宏远有多累,哪里想挖他过去,要给他多少钱。我还劝过他,后来这小子竟然不声不响的跑了。我在街上见到他穿着别的厂的工作服,想问个情况,好跟老弟和老傅有个交代,但那小子一看到我就跑了,找都找不到!你说郁不郁闷?没替兄弟看住人,是哥哥的不对,哥给你道歉了!”

  我皱眉说道:“哥别这么说,这件事不怪你。”

  赵总呵呵笑道:“没什么事,我就挂了,有空来滨海,哥再好好陪陪你,这几天忙死了!”

  挂了电话后,我走出病房,爬上顶楼,抽出一根烟,点燃后深吸了一口,倚在围墙上静静地看着远方。

  赵总的话客套而有礼,但我却没有当初熟稔的感觉,好像关系冷淡许多,小丁的事情,他一解释得天衣无缝,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

  小丁是机械QC,去别的行业一无是处,只能待在机械钢材的工厂,而以赵总的人脉,想找小丁简直易如反掌,为什么他不找呢?当然,不是他厂里的人,赵胖子没必要操这4……心,可凭着他和傅总的关系,凭我和他的交情,这点举手之劳的事情他都不做,就有些太生分了。

  莫非赵总已经知道了我和袁华的事情?想起那晚和袁华的风流,我心中有些激动,掏出手机按下那组曾经熟悉的号码,然而电话通了,却没有人接,挂断后再拨,这次不久就有了反应,竟直接被挂断了!我心中一痛,心想:袁华,你真的一辈子都不跟我联系了吗?

  一通电话搞得我思绪如麻,一天的好心情消失殆尽。望着远处亮起的灯光,我叹了一口气,这就是生活吧,生出来,活下去,这个动作很简单,过程却漫长而复杂,途中又布满荆棘和陷阱,一不小心就会被刺得伤痕累累,甚至赔上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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