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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爬着的,不是一条狗,而是一个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素有冷美人之称的严小涵!只见她一丝不挂,披散着长发,裸露着白花花的身子,一双雪白的胸因为彻底摆脱了束缚,再加上垂着的缘故,上去格外壮观。**女人的身体,大都这样,这也没什么怪异的,怪异的是严小涵的原光滑细腻的脖子里,竟然套着一条栓狗的绳子,而红红的嘴巴里,呲牙咧嘴地噙着一条黑色的皮鞭!
王梓明被吓傻了。如果不是嗓子眼细,心早就蹦掉地上了。以前学习观摩日av,也到过类似的场面,著名**熏樱子就有这方面的上佳表演。当时并不觉得有什么变态,还觉得挺刺激挺好玩的,但当这一幕从影片中走下来,真真切切地出现在眼前时,带给他的冲击还是超乎想象,让他难以承受。他的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跌坐在床上,张大嘴巴着一步步向他爬过来的严小涵,以为自己是在做梦,马上就要醒了。
此刻的严小涵,已经完全变成了一条发情的母狗,再也没有了穿着衣服坐在奔驰车里的冷艳。她嘴里呜呜的叫着,原清澈漂亮的双眼喷着可怕的**,在地上四肢并用,撅着圆圆的**爬行着,好像随时都会猛扑上来把王梓明撕碎,然后再把他一口一口的吃掉,连渣都不吐。
在极度的震撼加恐惧中,王梓明到,似人似兽的严小涵已经爬到了他脚前。她停下来,一张嘴,皮鞭掉到了地上。然后她真的像狗似的的汪汪的叫了两声,接着用饥渴的声音说,主人,我错了,你惩罚我吧......
听到严小涵说出人话来,王梓明才慢慢从梦中醒了过来。他强作镇定地笑了一下,说,小涵,快起来穿上衣服,开什么玩笑!
严小涵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把自己的**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了王梓明。她把脖子里的那条狗剩递到他左手里,又把皮鞭捡起来塞到他右手里,咬着牙说,梓明,你不是恨我吗?你打我吧,把我朝死里打,快,我等不及了!说着,抬起双手开始揉搓自己的一双胸,身子扭动着,嘴里开始哦哦的叫唤。<快更请到 .o 书.M >
王梓明在和严小涵的两次交往中,心中多次冒出这样的念头:把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剥光了按在地上,拿皮鞭狠狠地抽她,抽的她满地打滚。现在,鬼使神差,他的愿望要梦幻般地实现了,儿他自己却被吓着了。
严小涵就像是瘾君子犯了毒瘾,完全顾不得羞耻了。她大力地自摸着,眼里是乞求的光,用颤抖的声音说,主人,快抽打我吧,我是只坏母狗,求求你了,狠狠地抽我,惩罚我......
王梓明强迫自己冷静了一点,把严小涵朝后推了推,然后从床上站了起来,用严厉的口气说,严小涵,你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走了!说着,迈腿就向外走。
严小涵叫声不要!伸出双臂拦住了他,恶狠狠地说,想走?没那么容易!既然踏进这个门,你就得听我的!王梓明被她骇人的气势给震住了,正要强行挣脱,严小涵忽然又软了下来,可怜巴巴地说,梓明,求求你,满足我一次吧,我不要你的身体,你把我打一顿就行了,下手越重越好,不要怜香惜玉。
王梓明以前在网上到过一些热衷于自虐或他虐的人,这种人一般都是高级白领,在社会上很有地位,但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强烈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排解精神上的压力。有的人甚至在周末坐飞机到国外来一次,周一又精神饱满地上班了。到这个闻时还不太相信现实中有这样的人,现在来,这个群体还真的存在,冷美人严小涵正是其中之一。
然而王梓明没有这种倾向,这种嗜好,所以他对此怀着强烈的排斥心理。他是有些恨眼前这个霸道的女人,是产生过抽打她的欲望,但那是出于报复的心里,或者说是一中幻想,一种意淫,真的要他这样去做,打死他他也不敢。所以当他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后,态度变得坚决起来。严小涵来极度性感的身体,这会在他眼中也变得丑陋起来。他正色说道,严小涵,对不起,你请别人来做好了,我做不到!我要走了,请你让开!
说着,一用力,把她推到了一边。
意想不到的是,严小涵突然爆发了,真的成了一只猛兽。她呲着牙,双目露出凶光,一把抓住王梓明的头发,整个身子猛地往他身上一撞,生生把他又撞了回去,跌倒在床上。还没爬起来,严小涵已经敏捷地跳到了床前,左右开弓,啪啪给了他两记响亮的耳光,嘴里狠狠地骂道,你这个死太监,娘娘腔,懦夫!
王梓明从小到大,虽然挨过打,但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放肆地扇他的脸,所以他一下子竟然呆住了。等明白自己遭受了奇耻大辱,一股怒火忽地从心头窜起,刹那间升到了头顶。他大叫一声,猛地扬起铁掌,向严小涵保养的极好的脸上扇去。不过巴掌将要落到严小涵脸上时,他还是停住了。不管怎么说,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不能去打一个女人啊。他气的五官都错了位,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慢慢收回自己的巴掌,嘴里吐出几个字:严小涵,你这个变态狂!
王梓明巴掌扬起来的时候,严小涵并没有躲避的意思,相反好像是很享受的样子。这会见王梓明收了手,又发狠起来,仰着下巴挑衅地说,你打我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有没有种,你这个狗娘养的!
这个贱女人竟然骂自己,王梓明气的浑身颤抖,用手指着她的鼻子说严小涵,你放尊重些,再骂我一句我对你不客气!
严小涵啪地打掉他的手,上前一步,脸几乎凑到了他脸上,连声说我就骂你,你这个狗娘养的,你就是婊子生的!给老娘装什么清纯,呸!
一口唾沫吐到了王梓明脸上。
再有修养的人,遇到了这样的女人,也会变成疯子。王梓明简直气炸了肺,他啊地狂叫一声,纂起铁拳就往严小涵身上揍,却发现没下拳的地方。严小涵再一次把脖子里的绳子和皮鞭递到他手上,狂怒中的王梓明猛地一拉狗绳,把严小涵拉跪倒在了地上,然后举起鞭子,朝着她鼓鼓的**就是啪的一鞭子。
严小涵的**上立即隆起几道红色的鞭痕。伴随着这一鞭子,她的身子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就像久旱的大地遇到了久违的甘霖。她眼睛变得像狼一样血红,嘴里噙着一缕头发,仰起头说打我,你这个狗娘养的!
王梓明觉得自己要失去理智了。他一手牵着狗绳,一手扬起鞭子,皮鞭一下下落在了严小涵完美的身体上,她的**上,背上,大腿上,一会就布满了条条血痕。她的叫声也越来越疯狂,那声音不像是人类,倒像是野兽的嚎叫了。叫着还不忘骂,一句一个婊子生的,狗娘养的。王梓明也不知道自己打了她多少鞭子,猛然到严小涵的身子突然开始大幅度地抽搐,两腿间小便都喷出来了。来跪着的她,往地上一倒,身子紧紧地缩成了一团,嗓子眼里已经叫不出声了。王梓明忽然感到了一阵极大的恐惧,扔了鞭子,着在地上抽搐的严小涵,不知所措。几分钟后,她稍微平静了点,蹲下身子问,小涵,你没事吧?
严小涵浑身汗水,脸上的头发都湿了。她身上的伤痕就像一尊青花瓷上了一道道红色的釉,精美绝伦。她睁开眼,竟然给了王梓明一个罕见的笑容,少气无力地说,梓明,谢谢你,我没事,你走吧。王梓明着她满身的伤痕,一阵后怕,说,你起来穿上衣服,我送你去医院。严小涵对他温柔地笑着,说,没事的,我自己会处理。又说,梓明,我也知道自己有些心理疾病,你不要不起我。王梓明说,不会的。严小涵说,你放心,有这一次就够了,我不会再纠缠你的,请你保守这个秘密。王梓明说,我用人格保证。严小涵朝他点点头,说,再见。说完,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王梓明从床上拿下床单来,盖在她身上,然后开门走了出去。刚拐过走廊,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一,是慌慌张张的叶菡。叶菡一把抓了他的胳膊,说,梓明,你没事吧?王梓明装作很淡然的样子,说,没事,我和严小涵进行了一场谈判,刚刚结束。叶菡在他脸上仔细地着,疑惑的说,真的没事?她没......你?王梓明笑了笑说,真没事,严小涵人挺不错的。
第二天上午,王梓明接到洛南路施工单位经理的电话,说今天一大早,电力公司的施工人员就到了,正在做高压线落地,天黑之前线塔就能拆掉。王梓明指示说,那好,你们连夜铺油,明天上午我就组织人去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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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元元婚嫁结束后,没在组织部继续呆下去,而是去偏远的广林县做了一名分管经济工作的副县长。据说她是执意要去的,崔定也拿这个儿媳妇没办法,只好满足她的要求。不过这样一来,婚燕尔的她却要和老公崔昊过两地分居的生活了。王梓明得知这个消息,唏嘘感叹了一番。姚元元的心思,也许只有他一个人了解。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只是刚刚放松一些的心情,又隐隐沉重起来。转念一想,广林县山好水好又清静,对于权利欲望并不强的姚元元来说,倒是一个不错的去处。但愿她能在那里寻得内心的一片安静吧。
旧城改造工作还在如火如荼地开展着,市区几个重点棚户区全部得到改造,目前都处在紧张的施工阶段。与此同时,城区道路建设动作也很大,打通了六条断头路,改造了南、北环路,建了三条干道,主要街道的路面也得到升级改造,整个万川的城市面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特别是中心城区“和煦路”商业步行街的建成,极大地提高了城市的档次和品味,使得这个总是灰头土脸的小城变得洋气起来。
在城市建设方面,再一次体现出了崔定和图画的强强联合。两人都是大手笔,崔定的力度大,作风强硬,说一不二;图画的设计理念更一些,在建设中融入了很多的人文元素,得到市民的交口称赞。这两个人虽然依旧是钢铁长城的样子,但明眼人都得出,他们之间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裂痕。开始的分歧,当然是围绕着“青龙模式”展开的,而在旧城改造工作中,两人的矛盾则又加深了一步。
其一是关于市中心“兴川路”两旁那几百棵生长了三四十年的法桐行道树。兴川路是万川市区早的一条马路,原来叫做煤矿路,是建市初期拉煤大卡车走的路,后来煤矿接连出了几次大事,当时的市领导比较迷信,认为市政府建在煤矿路上,“煤”有“倒霉”的意思,就把这条路改为了兴川路。兴川路在当年是够宽的了,发展到今天,已经显得不是那么宽阔了。{免费 .o}万川城市小,主要商业区都集中在这一块,所以每到周末或节假日,兴川路上车流人流熙熙攘攘,堵车是经常的事。但这条路唯一让市民受用的,是路两边那两排高大的法桐,枝叶繁茂,遮天蔽日,行人走在大街上,像是走在一个绿色的长廊里,夏天太阳光再强烈也用不着打伞。遇着天稍微阴一点,汽车都得开着小灯,可见这些树木有多么浓郁。正是因为市民太喜欢这条街道了,所以几任市领导都不敢轻易打这些树的念头。哪料到了崔定这里,却要对这些大树动手了,理由是兴川路要扩建改造,这些树必须砍掉。消息传出来,市民们纷纷打市长热线要求手下留情,但崔定态度坚决。更有一些老干部拄着拐杖到崔定办公室请愿,但崔定说干工作必须要善于“破”,“破”是为了更好地“立”。老干部拐杖捣地,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
如果说图画上次反对崔定推崇的“青龙模式”是在暗中进行,那么这次她等于是公开站在了崔定的对立面,向他直言不讳地表达了自己观点。崔定认为图画此举不是从城市建设大局出发,而是为了赚取市民支持,是哗众取宠,说图画同志啊,市民们骂骂娘没什么,等着瞧吧,半年之后,他们走在宽阔的大马路上时,就没有一个骂娘的了。崔定在常委会上说,我就是要做一个敢于吃螃蟹的人,兴川路必须改造,那些树必须砍掉。市长于子虚和图画的观点一致,提出是不是再广泛征求一下市民的意见?崔定说,如果做什么都先征求群众意见的话,那就什么也别干了。
后来在砍树的时候,施工人员遭到市民围堵,发生了规模很大的群体事件,影响很坏。崔定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说是图画暗中策划了群众的“保树运动”,非常生气,在会上旁敲侧击地把她批评了一顿,说螳臂挡车可以,螳臂挡路,绝对行不通。到后,兴川路的大树还是被砍了个一棵不剩,市区唯一的绿色走廊在为市民服务了几十年后,寿终正寝,毁在了崔定手里。
图画和崔定的另外一个公开分歧,是围绕着马路是否设置隔离带展开的。市区道路改造后,崔定要求拆除所有的隔离带,说是为了和发达国家接轨。因为他在欧洲考察,发现人家那里的大街上都不设隔离带,非常的和谐,非常的人性化。图画又当仁不让地提出了反对意见,说欧洲国家高度法制化,市区人口少,市民素质较高,能做到自觉遵守交通规则,不设隔离带是可行的,但万川的马路上不设隔离带,势必造**车混行,行人乱穿马路,机动车随意调头,整个马路就会变为一个乱哄哄的大市场。图画为了更有说服力,专门让王梓明写了一份调查报告,详细分析了利弊。这篇报告来和市委政研室说好,又发在内部刊物《工作与研究》上的,但刊发前遭到了崔定的枪毙。隔离带撤销后,市区的主要街道果然乱了套,人不让车车不让人,短短一个月内就发生了几十起交通事故,是隔离带未拆除前的三倍。
就这样,图画和崔定这对强强联合表面上还是很团结的样子,但之间的隔阂也越来越深了,并且没有修复的迹象。想当年他们冒着被革职的危险,联手收集展宏图违纪违法的证据,联手串联人大代表,精心炮制“罢免提案”,图画为了救出身陷囹圄的崔定费尽心机,还为他的公子做大媒等等,这之中缔结而成的革命友谊,在胜利到来之后已经日渐淡薄了。这正应了大家经常说的一句话:官场上没有绝对的友谊,只有绝对的权力和利益。都说“同甘共苦”,“共苦”好像很好做到,而要想做到“同甘”,那真是难上加难。
王梓明夹在崔定和图画之间,感觉很难做。他深知,这两个人自己一个都不能得罪,除非不想再混下去。图画这边就不用说了,关键是崔定那里,既然和图画有了隔阂,会不会以为他王梓明走得和图画太近而对他另眼待?王梓明有些拿不准,但也无可奈何。这个时候,他又想到了那万元的银行卡。也许尹红妹说的没错,是投入总会有回报的,但愿崔定能在钱的份上,不会对他有什么法。至于以前的救命之恩,王梓明压根就没想到会得到回报。
崔定上任不到两年时间,在城市建设方面确实取得了巨大的成绩,但他的一些做法也显得太武断,太不顾及市民感受,所以并没有赢得什么好名声。而一些主要部门的领导,对他也是颇有微词。但有一个人是绝对支持和无条件服从他的,那就是建委主任关天浩。因为崔定的许多意图,都是通过关天浩去落实的,包括砍树,包括拆隔离带等。而关天浩为了取悦崔定,可以说是不遗余力,连吃奶的劲都用上了。眼见得崔定好关天浩,这对王梓明的发展形成了一定的压力。表面上,王梓明对关天浩依然是很尊重,而且总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但他的内心,却时刻留意着,幻想着如何才能搬掉这块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因为王梓明现在是建委的正处级副主任,是名符其实的二把手,是有希望接替关天浩的。但关天浩没病没灾,又受到崔定器重,如果一直占着这个位置,那怎么行?
近成为崔定红人的,还有一个人,市银河公司的老总,张晓卉。从崔定一心要打击的对象摇身一变成为他信任的人,只能说明张晓卉这个女人太聪明,手段太高明。姚元元和崔昊的居在张晓卉接手的“内华达”高尚住宅区,多平方米的复式住宅,据说就是张晓卉送的贺礼。张晓卉接手的摊子太大,又加上国家为了抑制房地产过热连续提高银行准备金率,她的资金就显得吃紧了。上周,崔定召集万川各大银行行长开会,要求大家支持万川经济建设,说白了是为张晓卉拉贷款。崔定和张晓卉之间的关系,也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那就是官场上没有绝对的敌人,敌人在共同的利益面前,也可能转化成一个战壕里的朋友。
王梓明近和张晓卉联系的很少。两人都很忙,一个忙旧城改造,一个忙着筹款。接手了周运达的两个烂摊子之后,张晓卉的流动资金几乎全部用在了这两个项目上,并且已经向银行贷下了七千万的款子,但缺口仍旧不小。以往的开发项目,是可以用购房户预付款的,但这两个项目的预付款都被周运达拿走了,所以她得全额垫资。这对于任何一个开发商来说,都是很头疼的事情。
周五下午,王梓明忽然接到张晓卉的电话,问他晚上有没有空,能不能帮她陪个客人。王梓明问,要陪谁?张晓卉说,你应该知道的,一个大财主,周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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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洪发这个人王梓明当然知道,某大银行万川支行行长,手中握有放贷的实权,是市各大房地产商争相供奉的财神爷。{免费 .o}周洪发五十岁左右的年纪,五短身材,肚子大的像是将要临盆的产妇,额头正中一个花生米大小的红痣,据说大富大贵。此人颇有能量,虽不能算作身在官场,却与官场权贵交往甚密,是市委书记崔定的座上客。张晓卉要请他的客,显然是打算从他那里贷款的。她的“内华达”和“金粉世家”太需要钱了。
不过王梓明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在官场上充其量也就是个稍微大点的虾米,连条鱼都算不上。再说和周洪发并无任何交情,让他陪这样一个名声和地位都相当显赫的行长,好像有点不太配套。所以他在电话里问张晓卉说,请的还有谁啊?
张晓卉说,就我们三个啊,人少好说话。王梓明还是觉得不太合适,说,你一个人陪着岂不是更方便?张晓卉嗤了一声说,我总不能陪着他玩小姐吧。
周洪发女人多,爱泡小姐这一个嗜好不是什么秘密。据说他做了行长后,行里有姿色的女人都相继得到了提拔,甚至还有老公亲自送着自己的娇妻去他房间的。他现在的助理就是一个绝色美女,身材火爆的很,周洪发去哪里都带着她。有传言说周洪发是个摄像控,和女人做之前,必先打开摄像机,全程摄像,留作纪念。他玩小姐,至少是要同时玩两个以上,爱的就是双胞胎姐妹,如果听说哪里有,是一定要御驾亲征的。不过这都是道听途说,也可能是捕风捉影。男人吗,喜欢美女是天生的性。尤其是成功的男人,不多征服几个女人,似乎就不能算作真正的成功。
所以张晓卉这样一说,王梓明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张晓卉毕竟是个女人,当然不能直接陪着周洪发潇洒,找一个可靠的自己人陪他,显然是很有必要的。张晓卉想到了王梓明,很显然是把他当做信任的人的。这个任务很具有刺激性和想象力啊,王梓明握着电话,不免一阵鸡动,但还是做出很纯洁的样子,犹豫着说,那,好吧。张晓卉当然知道他的心思,嘿了一声说,梓明,我先明确告诉你,今晚你陪着周行长就是了,不能想什么好事。<快更请到 .o 书.M >王梓明笑道,哈哈,我是那样的人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张晓卉说,谁知道你现在变坏没有,男人不当官便罢,当了官准变坏。好了,说正经的,你准备下,五点钟我去接你。王梓明说,别来建委,我往西走走,在街心花园那里等你。张晓卉说,呵,长心眼了啊。
挂了电话,表,已经四点多了,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提前下班。因为是周末,办公室的白河和李长庚走就闪人了,只有叶菡还在那里坐着书。王梓明说,叶局长,今天可以提前下班了。叶菡也不抬头,说,回去那么早干嘛,对我来说,周末还不如上班开心呢。王梓明奇怪地说不会吧,现在有几个爱上班的?都眼巴巴地盼望着周末呢。叶菡抬起头说,可我和别人不一样,我怕过的就是周末。
这话从一个漂亮女人嘴里说出来,似乎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不过王梓明从叶菡的眼神里,还是读出了一些别样的东西。联想到她和严小涵之间的唇枪舌剑,为什么严小涵一说出“省长”二字,叶菡就花容失色呢?还哭着对他说,你们是不是都知道?虽然过后她表现的很平静,但王梓明还是记住了她当时的慌乱和无助。女人的心思是很微妙的,叶菡的心思更像一潭深水,让人揣摩不透。
王梓明她黯然神伤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说,叶菡,你可以把周末利用起来嘛,去健健身,锻炼一下,或者做个短途旅行,多好。叶菡笑了一下说,谢谢你的建议,我会考虑的。知道你今晚有约会,赶紧去吧,我坚持到下班再走。玩的开心啊。王梓明说,你也开心。叶菡说,会的。
王梓明觉得,叶菡虽然话语不多,但就像一块磁铁吸引着他,让他心中对这个女人充满了好奇。下着楼,心里还在想着,据说她很有背景,那到底是什么背景?自己又不好亲自问她,胡乱打听的话,显得太没水平。如果能从严小涵那里得到点她的消息,一定非常可靠。不过想到严小涵,身上猛地一紧,眼前立即出现了她那洁白**的身子蜷缩在地上抽搐的情景,不由得后背一阵发凉。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冷美人严小涵竟然有这样的癖好,不是亲身经历,打死他也不会相信。再见她一次,王梓明想都不敢想。王梓明一直在后怕,怕严小涵纠缠他,但严小涵自那晚之后一次都没和他联系过,连个短信都没发过。这样来,她并不是一个喜欢死缠烂打的女人。
刚下电梯,到一个个头高挑的美女在等电梯。仔细一,竟然老同学贺方的妹妹贺梦雯。贺梦雯近一直没有上班,王梓明感觉有大半年没见过她了。贺梦雯还是那么漂亮,不过脸上略带憔悴之色,见王梓明,羞怯地叫了声王主任好。王梓明说是小贺啊,好久不见,上班了?说着话,目光不听话地先往她肚子上,到她的小腹已经很平坦了,腰还是那么细。原**的胸部似乎更**了,不过上去有点松松垮垮,不像少女那样紧致。她的这些特征,很像是一个少妇。
贺梦雯脸红的像块布,说,开始上班了,请王主任多多关照。王梓明一阵惭愧,对于老同学的妹妹,他确实是疏于关照了,总觉得愧对贺方,更愧对贺梦雯。她才二十多岁,差不多还是孩子呢,就糊里糊涂地被关天浩给霸占了。关键是,这一切好像都是她自愿的。唉,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啊。有些事情,就是想帮也帮不上忙的。
王梓明出了单位大门,顺着人行道往西走着,感叹着人生的诡异。生活太复杂了,每个人都是一个演员,每天都在上演着自己的独幕剧。三字经说的明白,人之初,性善,但现在来,人们善性的一面正在被各种欲望蚕食,几乎要荡然无存了。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特别是那些踏入官场的所谓政客们,哪个不戴着虚伪的面具?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外表掩盖下,是卑鄙的,龌龊的灵魂,是见不得人的各种交易。不说涉世未深走入歧途的贺梦雯了,自己今晚要去参与的,不正是属于这类范畴吗?如此说来,每个人都高尚不到哪里去,不管你情愿不情愿,你必须适应这个社会,否则就得完蛋。还是赫胥黎那句话: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啊。
正感慨着,听得身后轻轻的汽车喇叭响。回头一,张晓卉的白色宝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跟在他身后了。王梓明左右无认识的人,赶紧拉开车门坐上去,感觉像去偷东西似的。张晓卉戴着墨镜,穿着一件紧身的小毛衫,胸脯从侧面上去很高,笑着问他,跟你半天了,你低着头在想什么呢?大思想家似的。王梓明说,在忧国忧民呢。张晓卉说,怕是在杞人忧天吧?王梓明说,差不多。张晓卉把车子驶上快车道,说,想那么多干嘛,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嘛。王梓明说,话虽这么说,可人是有欲望的动物,不可能做到像古人那样洒脱啊。张晓卉说,那你就不要那么瞻前顾后了,该放纵就放纵啊。王梓明说,好,今晚就放纵一回。张晓卉说,想得美。
说笑了一阵,王梓明问,近够忙的吧?张晓卉说,焦头烂额啊,妈的周运达戳下的窟窿太大了,填进去一个多亿了,还没填平,做梦都是在想钱。王梓明说,所以今晚要把周财神拿下,让他舒服透了,吐一大笔钱给你?张晓卉呵呵地笑,说,聪明。梓明你知道吗,现在银行也在控制放贷,好几家的开发公司的资金链都断了,眼要倒闭呢。王梓明说,那这样说来,今晚任务艰巨啊。张晓卉说,也不艰巨,承蒙崔老板出面,已经说的差不多了,今晚是再加深一下感情。
王梓明问,晓卉,听说崔定的儿子结婚,你送了一套房子?张晓卉说,还不是因为他住在内华达,于是大家都猜测是我送的。王梓明说不是你送的?张晓卉反问他说,你说呢?王梓明说,小道消息一般都是真消息。张晓卉说,正确。又说,要不崔老板会这么积极帮我跑贷款?王梓明说,真服了你了,这么短的时间就把崔定摆平了。张晓卉很自豪地说,不单单是一套房子了,还有很多呢,不过你没必要知道。
车子上了高速,向着省城方向驶去。王梓明说晓卉,我们要去哪里?张晓卉说,贵妃温泉啊,现在那里有鲜玩意。王梓明知道她说的肯定是那方面的东西,不便细问,而是问她,周洪发呢,自己开车去?张晓卉说,不用管他,他带着他那个小蜜呢。王梓明知道小蜜就是指他那个所谓的助理了,惊讶地说,做这种事情也戴着小蜜?不怕吃醋?张晓卉神秘地一笑,说,你这个土老帽,观念太落后了。要是我告诉你他这个小蜜经常充当摄影师的角色,你要把眼睛瞪掉地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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