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rma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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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点他说:「你不会折成现金,装个信封送了去。」
小皮毕毕敬敬地双手把信封递了上去,张燕的眼也没抬,她说:「你能喝酒?」
「今晚不当班,可以喝点。」小皮说。
但他的表情仿佛是受到了惊吓,年轻的他从没经历过这样的阵势,一切都那 么意外,那么刺激。眼前的这位公安局长的大小姐,一袭灰色飘纱晚礼服,只略 施粉黛,已美得令人炫目。尤其那对黑玛瑙镶钻石的「眼泪滴」形状的耳环,如 泣如诉,显示出无尽的丽人魅力。
小皮一仰头便干了一杯,见张燕也干了一杯,忙连忙捧上另一杯,端起来一 气干了,然后把个酒杯倒过来,在张燕脸上一晃。
「你倒是爽快。」张燕说。
小皮一连便喝了三杯,一片酒晕把他整张脸都盖了过去了。他的额头发出了 亮光,鼻尖上也冒出几颗汗珠子来。
这时,张燕将茶几上的信封推到他的跟前,她说:「看你正对我的胃口,这 个你拿回去吧,就当我逗着你玩的。」
「不能,燕姐,就权当我考敬你的,今后还须你多多提携。」
小皮推辞着,他已是昏头涨脸的,张燕耳垂的那钻坠便像火星子般,跳跃了 起来。
「你一小交警,每月能有多少工资。」张燕把信封朝他一扔。
就在这个时候,702 房来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满脸堆笑地说:「张燕, 你真不够意思吧,到了我这地儿,也不先打个招呼。」
「是你,小勇,我也借这儿谈点私事,不敢惊动你这大老板。」
她又对小皮低声地说:「还不快撒。」
小皮还一头雾水不知所措。
「还不快走,帐也不用结了,没看见财神来了?」张燕狠狠瞪了他一眼,随 即转过脸去,她一转身脸上立即风景无限,散发出卖弄性媚笑。
「这地儿还不到接待你的挡次,走吧,要喝酒我们重找个地。」鲁小勇说。
隔壁紧挨在门边的石头对刘昌说:「不好,鲁小勇来了。」为了便于他们的 行动,那两个小姐早就打发走了,此刻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
刘昌立即把目光挪开了。他的眼睛里在这突而其来的变故中静然不动,如一 只鳄鱼静卧在水下。他到了门边,借着那扇玻璃窗观察着外头的动静,鲁小勇高 大的身躯和张燕已从他的跟前经过,她的腰肢在经过701 的门前时蛇一样绵软华 丽,留下了一阵幽幽的淡香和女人身上才会有的诡异气息。
「吴雨去了香港,我正愁着怎打发这漫漫长夜,正好,你要喝酒,我们就一 醉方休。」刘昌轻轻地开了门。
他开得极慢极轻。当他步出走廊的时候,只能目送着张燕和鲁小勇走出三四 步了。刘昌没有跟上去,只膘了那个女人的背影一眼。然后他跟石头进了隔壁的 房间,就望着烟缸里的那半根摩尔。
雪白的烟腾起一缕孤直的青烟,刘昌重新抬起的脸凭空而来的一股杀气,如 烟缸里的香烟,燎起阴森森的冷蓝色雾露。但他的眼睛依旧在笑。他抬起的目光 与石头的眼睛不期而遇了。四只眼睛开始了绝密会谈。他们的交流只用了几秒钟, 就地开幕,就地解散。自始至终他们没有说一句话。
一直到了凌晨四点,张燕才由人送回到了梦幻家园的家。刚下车,让夜风这 么一吹,张燕顿时感到一阵微微的晕眩,一股酒意涌上了她的脑门似的,刚才灌 下去的那几杯洋酒好像渐渐着力了,她觉得两眼发热,视线都有点朦胧起来。她 语不连贯地谢绝了要送她上楼的司机,颠颠歪歪步履踉跚地进了电梯,电梯里的 光线暗淡,只有着一盏昏黄的吊灯。她半仰着面,头却差不多歪跌倒右肩上来了。
她的两只手挂在墙壁上,几根修长的手指好像脱了节一般,十分软疲的悬着。
她那一袭灰色的长裙,差不多拖跌在地上,在灯光下,颜色陈暗,好像裹着 一张褪了色的旧绒毯似的。那头已经散乱的长发覆过她的左面,大绺大绺的堆在 胸前。
幸好她还能认得了家,费了好大的劲才将门开了。推开厚重的红木大门时, 她大吃了一惊,刚刚还是滚热的面腮,吃这阵惊吓,汗毛都张开了。她的两条腿 好像中了风似的,都不听指挥,忽然心内一空,整个人好像虚脱了一样,一身瘫 软到地板上去,一阵酒意涌了上来,张燕觉得屋顶已经压到她头上来了。两个高 大的男人一左一右挟住了她。
她大声地喝斥道:「你们是谁?」
「我就是刘昌。」其中一个说,将她像老鹰叼小鸡一样拎进了客厅。
石头开了灯,白天石头就来过,想不到晚上一亮灯,客厅里的灯光极是讲究, 上下左右一打,竟让厅里生出水天浩淼,灯涛雾浪般的感觉,脚下也有了波光粼 粼的幻影。
张燕蜷缩在沙发上,情急之下张燕知道遇到了劫持,她反倒平静下来,她说 :「你们需要什么,我尽量满足,只是不要伤害我。」
「老子没那么容易打发。」
坐在她对面的刘昌咬牙切齿地说,石头寻出了绳子和封口胶纸,刘昌说:「 不用,像这样密封的房子,她就是扯破喉咙也没人听见。」
他坐到了沙发上,手中玩弄着一个镀金的打火机,一开一闭火一会点燃一会 熄灭。
「张燕,你知道我为什么寻你吗?」张燕当然明白,但她还是摇摇头伴装不 知。
「你老爸抓了我的老婆,你老爸那老色鬼你清楚。」刘昌愤愤地说。
张燕靠在沙发背后两只手用力压着胸口,她的心已经快跳出来了,热辣辣的 酒在她胃里化成了一团热气,一面翻腾,一面直往上涌,她的头好像有副千斤担 子压着似的,重得连抬也抬不起来。
「我给我爸打电话,让他放了你老婆。或是我亲自找我爸,将你老婆领回来。」
张燕断断续续地说,刘昌大声地:「笑话,你这些话连三岁小孩也不会信, 你当我是什么人?」
事到如今,张燕知道说什以也没用,她感到浑身无力,如同漂在水面上一样, 软得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咯,咯、咯、咯」她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慢慢地,慢慢地向她走过来, 每走一步,张燕的心就用力紧缩一下,疼得她快喊了出来。
「哦,不要——不要——」她痛苦地呻吟着,她觉得整个身体在往下沉。
脚步声在她跟前停了下来,张燕额头上的汗珠子一滴一滴开始落到手背上, 她听见自己的牙齿挫得发出了声音。
一只粗糙的大手捂住她娇嫩的脸颊,她全身的血液猛然间膨胀起来,胀得整 个人都快爆炸了,张燕将脸扭到一边,那只手如影随形一般紧贴着,她听到了男 人粗重的呼吸声,她的鼻尖似乎已经触着那一面的暖气及汗味了。
刘昌看到她那款低胸的晚礼服一抹雪白的酥胸,以及卷缩上去的裙裾里面那 对大腿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他的心一阵阵发热。他的鸡巴已是勃起,抵住他的裤 子。他的胃一阵紧缩。
他并不想碰她,但实在是无法抗拒。他把手放在她头上,立时觉得一切都那 么美妙。绕住他手的那头青丝又轻又暖,带着某种干草的芳香,似乎涂上了什么 护发液。他甚至不能等她把那些护发液洗掉,只想双手捧起这头头发,把头深深 的理进去。她的头发诱发了他的兽性。
外头都传说刘昌的凶狠残忍,同样也流传着他淫亵下流,还有他那一根硕大 无比的鸡巴。他从胸前摸到了她的乳房。
她的皮肤光洁如玉,他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把手伸进了她的乳罩里, 碰到她的乳头。他想像着它尖挺出来,整个乳房像熟透了的果子,恨不得凑上去 吮吸。他猛地一拽,张燕肩膀上的带子立即让他撕断,连同乳罩的带子也一并掉 落,张燕的眼睛顿时睁得那么大,清清的。
她一付无辜的,哀求的样子,粉红的嘴唇在颤抖,满睑恐惧。她知道她将失 去她做不女人的尊严、做为妻子的操守。
刘昌用很长的时间地看着她的乳房,张燕的乳房并不大,尖挺的弹性充足似 的抖动着,她的乳头更是小巧逗人,粉红色的像樱挑一般。
张燕好像身上着了火一般,酒精在她胃里愈烧愈急。她扭摆着上半个身子, 抖瑟瑟的满地摸索着,她要找寻那个东西能遮挡一会。
刘昌俯下了脑袋,他张开他的嘴巴一下就叼咬住了她的乳头,用他的舌头把 它舔得发亮,吮吸着它让它鼓突挺起;他用舌头和牙齿乐此不疲地做着一种有趣 的游戏。
「哦,不要,你不能这样!」张燕急得要喊出来,可是她的喉咙被烧得嘶哑 了,嘴唇也烧裂了缝,咸血流进了嘴里,她叫不出声音,她的舌头也在发抖。
刘昌得意地笑着,掀起张燕的裙子,他从桌上拿着一把水果刀搁在她的大腿 上,他的持刀的手慢慢用力动起来,刀尖剌破了她的连裤袜,继续紧贴她的大腿 往上爬,不会儿,刀子插进她的内裤里,划破白色的内裤,张燕的下体袒露无遗。
随后张燕就感觉到丝袜连同内裤被他挑脱去了,她的双脚擂鼓一般地猛蹬做 了一阵徒劳的抵抗,跟随着的是那双有力的手掌扳开了她的一双大腿,张燕女人 最为隐密、最迷人的部位呈现在他们两个男人面前;她的阴户丰隆阴毛光滑,疏 密有致的覆盖在肥厚的阴唇上,两瓣阴唇粉红、潮湿、周围有一圈圈皱褶。
「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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