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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陈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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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往事
  春天下午的阳光十分温和,透过窗帘,柔柔地温暖着我,还有我身旁的欧阳奕。
  就在刚才,我,把自己的精液,射进了被誉为Z大一年级级花的欧阳奕的下体。
  欧阳奕的脸上还有一丝高潮之后特有的潮红,香汗留在她的皮肤上。
  我怕她着凉,扯过她的外衣,给她披上。
  “欧阳,谢谢你。”
  “谢我?”欧阳奕笑了笑。“谢我什么啊?”
  “语姐不在,你……”我一时语塞。
  “嗐,这没什么!”欧阳奕又笑了笑。
  “秦语走之前还在和我说,多亏有你,不然出去了真的是两眼一抹黑。”
  “都是好朋友,应该的应该的!”
  “当时你都和她说些什么了啊?”
  我开始将话题引到那次秦语和欧阳的谈话上。
  “啊……没什么,没什么……”
  欧阳含煳其辞,让我更是好奇。
  “不对吧,后来我和秦语那啥,她的小技术可是突飞勐进啊。她说都是你教的啊。”见欧阳奕不愿意开口,我索性厚着脸皮,主动发难。
  “那啥?小技术?踢球吗?我不会啊……”
  我知道欧阳奕已经是心知肚明,此刻只是装傻。不过,毕竟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朋友,我也知道欧阳奕的弱点所在。
  “小姑娘,做人要诚实啊!”我坏笑道。
  “哪不诚实了?说!听不懂就是听不懂!”
  “哦?忘了上次上解剖课,你恶心得都吐成什么样了?这礼拜是操作课,信不信我让老师点名让你做?”
  “还威胁我!秦语回来我可得好好的给你告上一状!”
  当然,我的弱点欧阳奕也是了如指掌。
  “那咱们勉强扯个平,”我摊摊手。“现在可以说说了吧!”
  “不行!你谁啊,我就告诉你!女生之间的小秘密你们男人懂吗?”
  “好好好,我不问了,”我退了一步。“那说说唐宁和洛克?看样子你们很熟啊!”
  “唉,你怎么……”欧阳奕有些无奈了。
  “看来语姐和你说过我的事喽?”
  “什么事?”
  “就是……我在美国……”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欧阳奕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许多,低着头,说道:“其实,说出这事的时候,我知道她会告诉你……”
  “说说吧,说出来就好了……”
  “其实,也没有那么黑暗啦,”欧阳奕笑了笑。“钱哥,我把你们都当做一家人,你们……”
  “我懂,你也是我们的家人啊!”我心领神会。
  欧阳奕会心地一笑,开口说道:“大概过程你肯定知道了,就说说唐宁他们吧!”
  我静静地看着她。
  “Ricky姐,你知道的,就是视频里那个,当时是我最好的姐妹。一开始,那个禽兽只是调戏了我,摸了我的胸,我谁也没敢说,就告诉了她。
  “你猜怎么?她说,她也被那个禽兽弄过,只是我去了之后,那个人就开始关注我了,放松了她那边罢了。
  “当时听说之后,我真的是不敢相信这一切。我问她怎么才能逃过去,她说这是不可能的。
  “我当时真的,心灰意冷,Ricky姐告诉我那个老师有黑道背景,而且她预测那个人会变本加厉,让我和他上床,让我服侍他,满足他,甚至满足他的朋友。
  “之前,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象过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这样的人,我一开始还不相信。
  “不过后来,有一天晚上回去,那个禽兽趁我不备,把我摁在墙上。
  “我拼了命地挣扎着,他死死地掐住我,我慢慢没了力气,突然觉得有一双手伸入了我的裙下。
  “我想叫,嘴却被他的嘴死死地吸住。
  “就在这个时候,Ricky姐带着唐宁过来了。唐宁是她的弟弟,比我小一岁,练拳击的,那个老师自然地跑走了。
  “Ricky姐把我带回她们家,我,哭了很久,我真的不敢想象这是真的。
  “我无助地问Ricky姐,我该怎么办。Ricky姐告诉我,是我的观念保守了。性是人类的本能,不是什么羞羞的事,每个人都应该学会享受它。
  “那时候,我真的难以置信,我真的很后悔。我甚至恨自己。
  “我很害怕,不敢和Ricky姐说话。Ricky姐叫来了洛克。那是我们班同学,也是她男朋友。
  “Ricky姐跟我说,让我享受性爱。然后,她和洛克,当着我的面,做了一次。
  “看着洛克身下的阳物,看着它进入Ricky的身体,一开始我觉得有些恶心。但,不知为什么,听着Ricky姐畅快的叫声,我的下面开始有些痒痒的。
  “慢慢地,我觉得这个过程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龌龊……”
  我耐心地听着,欧阳奕突然地中断让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后来呢?”
  “后来……其实,我的第一次,根本不是给了那个老师,而是那天晚上……”
  我瞪大了眼睛,惊诧地说:“这些,阿鸿知道吗?”
  “知道,”欧阳低下了头。“他是第一个,秦语是第二个,你是第三个……”
  “……”我沉默了。
  “Ricky姐看出了我内心的想法,提出让我感受一下,然后我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那天晚上,唐宁用他那恐怖的家伙什儿,让我感受到了那一份带着快意的、撕心裂肺的痛……
  “后来,你们都知道了。那个老师很『顺利』地侵犯了我,甚至让别的男人侵犯我……
  “从那时起,我觉得男人一个是没有好东西,只有Ricky姐一家是好人。我开始报复性地和男人做爱,看着他们被我吸干,累趴下的时候,我发自内心的有一种自豪感……
  “直到回国,遇到你们,我才知道,真的有爱这种神奇的东西……”
  无声。女人的抽泣划破了宁静。
  我呆在那里,突然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很傻。面对这个把自己当做亲人,事实上却和我非亲非故的美丽姑娘在自己怀里哭泣,我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来去解决这一切。
  “钱哥,你和我说说语姐的故事吧,我想听……”或许是欧阳奕感觉到了气氛的凝重,有意地找着话题。
  不过,欧阳奕的问题却击中了我内心最柔软的部分。我和秦语?故事?一时间,我像是丧失了语言功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我,喜欢她……”
  老半天,我才挤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话从嘴里一出,欧阳奕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钱哥,你真有意思,不许敷衍我啊!”
  “我……我……真不知道说些什么……”我又艰难地憋出来一句。
  “哈哈,”欧阳奕笑着,刚才的阴霾早已烟消云散。“其实吧,你们的故事秦语跟我说了个大概了,我就想听听你是怎么说的!”
  “你是不是秦语派来的间谍啊?”我开着玩笑,缓解内心的些许紧张。
  “知道就好,知道就好。老实交代吧!”欧阳奕也笑道。
  我思考了一会,可是头脑里还是一团乱麻。
  “那就从上学的时候开始说起吧……”
  我努力找到自己回忆的起点。
  “好好好,这段没听语姐说过,洗耳恭听,洗耳恭听!”
  我再次整理了一下思绪,没想要去掩饰什么,和欧阳奕说了起来:那就从小学开始吧。
  入学那天,我就知道秦语和我一个班。更没想到的是,老师竟然让我和她做同桌。
  嗯……后来嘛,老师让她当了班长,让我当学习委员。
  一开始,她学习没有那么好,班级里也就是中等,不过我成绩还说得过去,运气好的时候还考过第一名呢。
  不过后来,小学四五年纪的时候,懂一些爱情的事情了。
  当时隔壁班有一个女孩,是从外地转来的,那个时候觉得她就是仙女下凡,很多男生都在追她。
  当时也不懂那么多,只是觉得每当她走过身边的时候,心跳会突然加速……
  也不知道语姐当时使了什么神通,她也知道了这件事。
  那个女孩过生日那天,我从家里偷了钱,买了个本子,想送给她,结果却不敢送。
  没想到,秦语见我踌躇,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本子和贺卡,冲出教室,交给了隔壁班她认识的同学……
  回来以后,我惊讶地看着她。我问她为什么这样做,她只是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说。
  可是,回到家,爸爸妈妈发现少了钱,问我是不是偷了钱。本就心虚,我一听就哇哇大哭。
  爸爸妈妈也生了气,抄起家伙就开始打我,问我为什么拿钱。
  我根本不敢说出真相,只能一个劲的哭。
  这个时候,秦语从隔壁跑过来,跟我爸妈说是想让我帮她买个本子,我不是做什么坏事去了。这才算是个头。
  那个女生后来也没睬过我。
  只是秦语一夜之间像是变了个人,学习成绩从中等一下子窜到了我的前面……后来,我和她考进了重点初中,巧的是,我又和她一个班。
  她那个时候跆拳道已经打的有模有样了,本来就开朗的她成为了男生女生口中的“假小子”。
  不过这一节……呃……没什么好说的……直接来高中的故事吧!我们那时候高中是寄宿制的。
  上高中之前,我就被刘克连蒙带骗看了毛片,知道了男欢女爱的事情。
  但那个时候,我还不懂什么是爱情,更不知道喜欢一个女生是什么感觉……
  高一的时候,我有一段时间爱上了打游戏,天天翻围墙出去上网,作业也不写,成绩也是一落千丈……
  秦语还是班长,不知怎么的,她知道了我出去玩的事。她告诉了老师……
  第二天,我的爸妈就被叫到了学校,我也被噼头盖脸地骂了一顿,在班会课上,也被点名批评,还做了几千字的检讨。
  后来,老师怕我再犯,让秦语每天都检查我的作业。
  终于有一天,我受不了了。
  我到现在都记得,那天雨很大。
  前一天晚上作业很多,那几天我的头也是昏昏沉沉的,作业还剩一点没写完。
  我心想这么多年同学了,说一说总归会通融通融的。
  哪知道,秦语看到我作业本上的空白,跟我说:“这,这,怎么都没写啊?是不是又去上网了?”
  “没有啊,冤枉。我身体最近不太舒服,通融一下嘛……”
  “身体不舒服?切,玩了个通宵,当然不舒服了!”
  “我真没去!”
  “别说了,钱明,你居然……唉……这样吧,你要么立马补完,要么就跟我去见班主任,你选吧!”
  就在那个时候,我觉得心中突然冒出一团火,一团憋了很久的火。
  我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作业,一下把它撕烂,往桌上一拍,怒吼道:“你有种,你去说!你去说啊!这作业,老子就是不写了!”
  秦语估计被我吓到了,一动不动,班上的同学也齐刷刷看向我这边。
  我继续骂道:“操你妈的秦语,你现在牛了,学习好了,就管起老子来了是吧。你他妈的算老几啊?”
  秦语皱了皱眉,说:“钱明,好好说话!”
  “好好说话?他妈你跟我说让我好好说话?要不是你,老子现在会成这样?我跟你他妈什么仇,什么怨,你非要这么整我?我出去玩个游戏怎么了?犯什么罪了?是不是你新交的男朋友嫌我碍眼让你来整我的?”
  全班当时鸦雀无声。
  秦语压低了声音,说:“过分了!”
  “过分?谁先过分的?我就问问是谁先过分的?操你妈的,检讨也检讨了,家长也找了,你还是不罢休。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想干什么?你要是真嫌我烦,我现在就可以走人……”
  后来,她直接破门而出。
  我又是被叫了家长,而这次是因为辱骂女同学在全校被批评,我也被停了课。
  回了家,我免不了一顿毒打。
  我含着眼泪,咬着牙,硬扛了过去……
  第二天,是周末,秦语回到家,她来看我。
  “钱明,是我不好……我……”
  “滚!我不想看到你!”
  “我……”
  “滚!给我滚!”
  我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秦语默默地走了,不过我注意到,她的眼角红红的。
  我也就被停了一个礼拜的课。
  回去之后,我没再和她说过一句话。
  当然,从那开始,我就被老师“放逐”到了最后一排。
  高一下学期,我们面临着文理分科的选择。
  我和秦语都是选择了理科。
  当时班上有一个男生,是学文的。
  平日里就坐在秦语的前排,也爱和秦语打打闹闹,两人关系也不错。
  那时候QQ才刚开始流行,只有假期的时候我才会去登陆一下。
  就是在那个暑假的一天,我登上QQ,刚准备打一局枪战,信息提示音突然响了起来。
  一看,是秦语发来的:“前排的和我表白了,想问问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回答他。谢谢。”
  那时候,我还不懂秦语的真正意思,也还为着之前的事赌气,所以就没回她。
  后来,我也不知道秦语怎么回答的他。但到了高二,那个男生还是对秦语穷追勐打。有时候还经常从外面带饮料、零食之类的给秦语。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当我看到那个男生送东西给秦语、秦语吃着他送的零食的时候,我心里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酸酸的。
  不过,班上的一个女生这个时候引起了我的注意。她是文理分班之后到我们班上的。她长长的头发,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不算绝美但是不乏靓丽的脸庞都吸引着我,她的一颦一笑都让我如痴如醉。我疯狂地关注起她来,了解她的故事……
  那应该是我第一次产生对一个异性的喜爱吧。我默默地追她,有空在QQ上和她聊聊天,为她讲讲题目,有时候也会给她带些吃的。
  她可能察觉到了我对她的喜爱,可我从来没敢和她表白。
  我和秦语的关系破冰是高三的冬天。
  那一次模拟考试,我放下了所有东西,准备了很久,却成绩惨澹。而那个女生的家长,在这个时候,为了能管住她,把她送到了一个离家很近但不是寄宿制的重点学校。
  那天下着雪,下了晚自习,已经快10点了。
  我丝毫没有心情回寝室。
  放学之后,没人了,我坐在楼梯上,看着满天飘零的大学。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很失败:考试失利,一段暗恋最终也没能轰轰烈烈,只是感动了自己。
  我很想哭,但却忘了怎么落泪。
  “钱明……你还好吗?”
  熟悉但有些颤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知道是秦语。
  她那一次考了全市第一名,老师对她赞不绝口。
  那天晚上,我心情很低落。
  听到秦语的话,我叹了口气,把头埋在自己的胸前,没有说一句话。
  “钱明,你还恨我吗?”
  我冷笑了一声,心想:“考了第一名有什么了不起,想来讽刺我?”
  “哪敢啊。”我冷冷地说道。
  这是我两年来第一次和她说话。
  “……”
  秦语一时没说话,笑了一声。
  “哈,终于和我说句话了。”
  “您老人家是第一名,牛!我比不上你……”
  “钱明,这是哪里的话。知道你心情不好,老同学就不能来陪你说说话了?”
  “我心情不好?我心情好的很!”我嘴硬道。
  “她转走了,你心情能好吗?”
  听到秦语这话,我真的是心里一惊。
  我一直以为自己这段事做的很隐蔽,不会有人发现,谁知道秦语竟然洞若观火!我虽然很顾及面子,但我更想将计就计,看看接下来她会做些什么。
  “你都知道了?”
  “呃……呃……我……我也就是听说……”不知为什么,秦语突然紧张起来。
  “唉,你先走吧,我再待一会。”我故意赶她走。
  “算了,陪你坐一会吧!”秦语说着也坐在了楼梯上。
  “不用不用。”
  “唉,知道你永远不会原谅我了,但是钱明,这么多年我仍然一直把你当朋友看待,真的。”
  “不,不,不……我不恨你,我恨我自己……”我叹着气,说道。“恨我自己不自量力,恨我自己傻。”
  “钱明,你别这么说。”
  “算了,三好学生同学,你的怜悯我收下了,谢谢你啊。”
  “钱明,我……我从来不认为这是怜悯,我真的把你当做朋友。我不奢求其他的了,你能不能把我当做普通同学看待?算我求你了。”
  “好,好……”我刻意用力地点着头。
  “那你和同学说说你心里的不快,这可以吗?”
  我意识到上了秦语的当,干脆顺杆爬:“努力了这么久,就换来这么个结果,唉……”
  后来,那天晚上,我和秦语聊了很久,我心里那块冰也在慢慢化开,和她独处的这段时光里,我心里愈发觉得痒痒的。
  再后来,我和她的关系又恢复了。
  最后,你都知道了,高考结束了,我们就在一起了。……
  欧阳奕耐心地听完了这一切,沉思良久,问了我一个问题:“那你觉得你喜欢秦语哪一点呢?”
  我怔住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我到底喜欢她什么呢?人品?那我之前怎么不喜欢她呢?学习?这足够成为喜欢一个人的理由吗?难道,我真的是因为她的外貌才喜欢上她的?那一刻,我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一个肤浅的人。
  欧阳奕似乎看出了我的难处,没再说什么,离开了。
  我木木地移出自习室,走出学校。不知不觉中,我来到了海边。我坐在礁石上,无助地望着海。
  犹记得那一年,我最喜爱歌手之一的周杰伦,蛰伏了一年,推出了新专辑。
  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那熟悉的旋律,催下了我陌生的眼泪:
  转身离开
  分手说不出来
  海鸟跟鱼相爱
  只是一场意外
  我们的爱
  差异一直存在
  风中尘埃
  竟累积成伤害
  转身离开
  分手说不出来
  蔚蓝的珊瑚海
  错过瞬间苍白
  当初彼此
  不够成熟坦白
  热情不再
  你的笑容勉强不来
  爱深埋珊瑚海
  第22章意外之外
  那天晚上,我自己一个人,坐在礁石上,一整夜,直到天明。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愚蠢,很浅薄。
  我对她的爱,究竟是因为什么?或者说,这份情感,真的能称作是爱吗?这些问题,在这之前我从没想过,之后我也不敢去想。
  那时的我,只希望一切安好,等待秦语的归来。
  =================================
  很快,五一假期到来了。
  “怎么样啊,各位兄弟,这几天有什么安排没有啊?”一到放假,最激动的就是刘克了。
  “你不打算回去了?”我问道。
  “回去?”刘克惊异地看着我,反问道。“回去干嘛?在这里玩几天呗!”
  “就是啊,钱明,玩几天,玩几天。”阿鸿也开始鼓动起我来。
  “……”我有些犹豫了。
  “钱明啊钱明,知道你怕老婆,老婆不在家你还怕个什么嘛!”刘克嘲笑我道。
  “……”我一时语塞,找不出推辞的理由。
  “哎,这就对了嘛!”
  阿鸿今日不知被刘克怎么忽悠了一通,也装腔作势了起来。
  “寒假那个温泉,还记得吧,就那里,怎样?”刘克笑着说。
  温泉?我脑子里不禁蹦出了那次淫乱的四人大战,给秦语的践行,精液大餐,颜射……这次,刘克又要出什么花样?
  刘克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疑问,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想什么呢?这次没有女的,欧阳要回家。梓娜……她也要回去。”
  “可是……”
  “可是啥呀可是,跟个老婆婆一样,去就去,不去就拉倒!”
  “去!”我斩钉截铁地答道。
  “不就泡个温泉嘛,哪有那么多事!”
  刘克和阿鸿看着我,会心地笑了笑。
  第二天,我们三人就来到了在冬天给我们留下春意的这家温泉会所。
  我已记不得当时那个前台小姐,可是她却记得我们。
  “哟,刘哥啊,这次怎么不见靓女了?”
  “哈哈,”刘克笑了笑。“靓女们放假了,帅哥们来泡温泉了!”
  前台小姐看了看我们,招了招手,刘克心领神会,把耳朵凑了上去。
  不过,那个前台小姐的话却被我听得一清二楚。
  “咱们这的靓女可都没放假,再不济,我还能加个班哦!”
  “去去去,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刘克摆摆手。
  “切!”前台小姐白了他一眼,把手牌扔了过来。
  “走走走!”刘克招呼着我们。
  我也不好意思再问些什么,跟着刘克换好了衣服。
  虽说是五一假期,但这里远离市区,加上价格也不菲,所以今天的顾客并不多。
  我们三个人麻利地穿好了泳裤。刘克带我们来到了最偏僻、也是相对来说比较大的一个温泉池。
  我环视四周,这里的环境确实与外面的池子不同。
  这里只有一条小路通向外界,四面种满了绿油油的竹子,而夹杂其中的几颗香樟让此处成为了蚊虫的禁地。原以为春夏之交泡温泉没有冬天的那份特殊的温暖,这里的清爽却着实让我心旷神怡。
  “怎么样,可以吧?”刘克踢了我一下。
  “行,算你小子有本事。”我瞟了他一眼,说道。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刘克骄傲地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得得得,”阿鸿插了一嘴。“等暑假,咱们再来,上次四个人,不尽兴。”
  “你一天到晚想什么呢,”阿鸿一说完,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于是瞪了他一眼,说道。
  “你自己有了欧阳,还望着锅里的呢!”
  “钱明啊,你看我说你什么好,你想哪里去了?”阿鸿白了我一眼。
  “四个人泡温泉,不尽兴,怎么了?真是,你也就是和秦语臭味相投……”
  “哎呀,兄弟,上次还有梓娜呢。”刘克毫不留情面地戳穿了阿鸿的拙劣解释。
  “行行行,算我理亏。对了,钱明,你参加校队也不久了,除了我们学院的比赛你踢过几次,也没见你给学校争光啊!”阿鸿趁机岔开话题。
  说起来也惭愧,进入校队半年,眼看着和我一起入选的几个队友都在市里的比赛中上过场了,我还是稳坐板凳席。没办法,我的位置上有队长杨译群,还有几个学长,他们的竞争就很激烈,我一个菜鸟更不会得到什么机会了。
  “快了,快了,”我摇摇头。“咱们学院的比赛我不也踢得不错嘛!”
  “都是这学期踢的,没有秦语,怎么可能踢得好嘛!”刘克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唉,不说了,不说了……”我又叹了口气,想到了秦语,无奈地说。
  我们三个一时都没有说话,本就空灵的竹林显得格外安静。
  突然,我听见,竹林深处隐隐约约传来一声惊叫。
  我一回头,什么都没有发现。
  “你们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刘克一脸迷茫。
  “好像有声音。”
  “嗯嗯嗯,是,我也听到了,”阿鸿肯定了我的猜测。“是不是小情侣在竹林里面……找刺激啊!”
  “你个变态狂!”刘克踹了阿鸿一脚。
  “嘘!”我示意他们安静下来。
  “不对!”我压低了声音,说道。
  “救命啊!”模煳的女人声音传来。
  “不行,我得去看看!”我立马跳上岸。
  “算了算了,万一真是阿鸿说的那样,你岂不是坏了别人的好事?”刘克想阻止我。
  “不不不,我预感没那么简单。”我甩下一句话。
  刘克、阿鸿见我如此义无反顾,也跳上了岸。
  我没管他们,钻入竹林,声音没有了。
  进入了竹林才发现,这不是一片普通的小树林,而是一直延伸到外面围墙的林子。三步两步之间,阿鸿和刘克就跟丢了。不管他们了!我凭着刚才模煳的印象,循着刚才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直深入。
  突然,两个身影进入了我的眼帘:一个中年男子,有些秃顶,全身赤裸;而一个穿着泳衣女生从背后被他抱住,嘴巴也被死死地堵上。
  “他妈的让你叫,让你叫,叫啊,待会老子捅你的时候你再叫!”中年男子恶狠狠地骂道。
  强奸!我脑海里蹦出了那些曾经在电视里看到过的强奸桉,大脑飞速运转,想知道我应该怎么办。
  看来,这两位都是来泡温泉的,男子早就知道这片竹林,特地到这来行凶作案。
  不管那么许多了,跟着秦语这么久,我也学会了一招半式的,够了,上!眼看着男子就要强行脱下那个女生的泳衣,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大喝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拽住那个女生的胳膊,把她从那个男子的怀抱中解脱出来。这时,我左手抱住女生,同时飞起一脚,正好踹在男子的胸口。
  男子没有被打倒,退后了几步。
  “他妈的,坏我的好事!老子连你一快奸了!”
  男子往地上一摸,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闪在我面前。
  “妈的,没注意,居然有刀,认栽!”我心里想。
  低头看看那个女生,已经哭的不像样了。
  我把她藏在背后,对那人吼道:“有本事冲我来,对女的下手算什么本事!”
  “哟呵,英雄救美啊!”说话间,那人举着刀向我走来。
  “你把那女的交给我,我保证不弄你,待会爽的时候老哥带你一起。”他把刀放在我的脸上,拍了拍,说道。
  我突然觉得有些恶心想吐。
  “呸!”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恶狠狠地啐了他一口。
  “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正当我闭上眼睛,准备“壮烈牺牲”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惨叫。
  睁开眼睛一看,居然是杨译群!而从他背后闪出的,正是阿鸿和刘克。
  只见他把男子的手反剪到了背后,就想警察押解犯人一样,刚才那把耀武扬威的刀现在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还愣着干嘛,报警!”杨译群对着身后的阿鸿和刘克,大声地吼道。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木木地怔在那里。
  我刚想说些什么,只觉得腿一软,一下瘫坐在地上。
  那个男子刚才还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现在面对杨译群,一开始还反抗了一会,但是杨译群毕竟可以算是一个运动员,很快,那人就服了软。
  “大哥,大哥,我错了……哎呦哎呦……您高抬贵手,高抬贵手,有话好说,好说。”
  杨译群根本没理他。
  看着这幅画面,我突然觉得很好笑。
  警笛声呼啸着从远方传来,很快,几个穿着制度的警员就冲进了竹林。我们被拉了起来,穿好衣服,坐上警车,来到了附近的警察局。
  一个年轻的警员领着我和杨译群去做笔录,而刚才那个男子、女生以及刘克、阿鸿则各自被带到了另一个房间。
  “我问什么你们一定如实回答,谢谢你们的配合!”年轻的警员坐定后,立马显得威严了许多。
  “你们谁先发现的?”
  我看看杨译群,默默地举起了手。
  “你叫什么名字?”
  “钱明。”
  “工作?”
  “Z大学生。”
  “你们去那里干嘛?”
  “泡温泉。”
  ……
  “刚才制服嫌疑人的是你?”警员招呼了一下杨译群。
  “对。是我。我叫杨译群。也是Z大学生。”
  “嗯,好,你认识钱明吗?”
  “认识,我和他都是学校足球队的。”
  “你去那里也是泡温泉?”
  “没错。”
  “和钱明一起?”
  “不是,和我妹妹。”
  “妹妹?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我听罢,忍不住插了一句。
  “钱同学,你先别急,我问完。”
  “对,我妹妹,就是被钱明救下的那个女生,”杨译群面色凝重,转向我。“钱明,谢谢你!”
  本还在好奇于队长妹妹的我,听了杨译群此言,心情更是复杂了。
  “那是你妹妹?”我惊讶地说道。
  “钱同学……”警员再次提醒我道。
  “那你妹妹怎么会去那个树林里面?那个男人你也认识?”
  “不不,那个男的我不认识。”杨译群撇了撇嘴。
  “原来说我们两个换好泳衣集合,结果有个服务员小哥我认识,聊了几句,晚了一会,出来的时候没看到我妹妹。我就进去找他,没想到到了很深的地方,正好碰到赵渐鸿和刘克两个人,他们告诉我钱明在竹林里面,我没多想就进去看了看,没想到就是我妹妹……”
  杨译群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唉,我妹妹今年高三了,学习很认真,放假了,我想带她出来放松放松,真没想到会碰到这种事情。我对不起她啊!”
  经队长这么一说,我也慢慢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只是突然之间,气氛变得凝重了许多。
  “嗯,该问的也差不多了,谢谢你们的配合,”警员打破了僵局。“你们再等一会,等那边结果出来,咱们再说。”
  “队长,我……”
  “啥也别说了,兄弟,我谢谢你!”
  这时,“咔哒”一声,门开了,一个警员拿着一迭文档走了进来,递给了刚才这位。他简单地翻看了一下,冲着我们点了点头。
  我和杨译群相视一笑。
  这时候,门外又走进来一位。他凑着年轻警员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年轻警员的表情突然变了。
  “杨同学,你来一下。”
  “什么事?敞开说,不要紧!”
  “嗯,你妹妹情绪不太好,我们外人去不太合适,你看,能不能去安抚一下。”
  杨译群听罢,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出了房间。
  “钱同学,你真是太勇敢了……”
  警员后来一直在夸我,我却无心再管这些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杨译群走了回来,对着警员说:“好一些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我们几个在警局门口汇合,杨译群突然拉了拉我的衣角,说:“钱明,有空吗?我妹妹有些话想和你说,想当面感谢你一下。”
  我看了看那个女生,她还是低着头,眼角还泛着泪光。
  “算了吧,我看她情绪也不太好。”
  “没事,没事,咱们在这会所里找个房间,慢慢聊。”
  听完他的话,我也不好意思再推辞,同意了。
  再次回到会所,我们又走了一趟程序。
  时近中午,会所里的冷气也让我们不舍离开。
  杨译群先安顿好了他的妹妹,示意我进入房间。
  门关上了。走进房间,刚才那个女生抱着腿,坐在床的角落里,低着头,还在抽泣着。
  “你……你好……”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我叫……杨译婷,女字旁的婷……”
  “杨译婷,很好听的名字啊!”我开始和她套着近乎。
  “你……你就是钱明?”
  “是我啊!如假包换!”
  她“噗嗤”地笑了一声。
  “笑了吧?哭什么嘛!”
  “……”她没说话。
  “听你哥说,你高三了?”
  她还是没说话,头埋得更深了。
  “你看这事情,哪有那么复杂?除了这几个人,哪有其他人知道呢?”
  “……”
  “嗯,我把话说完吧,你别介意。要我说,这没什么丢脸的,反而这事还给我们都上了一课,不是吗?”
  “……”
  “好好好,算我多嘴,唉。说点其他的吧。”
  “……”
  “你平常都爱干些什么啊?比如喜欢的歌手、爱看的书……”
  “……”
  “听你哥说,你学习很好啊,说说看!”
  “……”
  我也不想再自讨没趣,于是坐在床上,说:“好,我等你,你想说的时候就和我说。”
  也就是几秒钟的工夫,她突然抬起头,抹了把眼泪,说:“钱明,谢谢你!”
  我被这突然的礼遇吓了一跳,也就是在这当口,我打量了一眼面前的这位女生,之前一直没仔细看,此番一看,发现我面前的这位也是一美人坯子:及肩的长发,脸蛋还没有完全长开,还有几分少女的稚气,但跟秦语的霸气干练、梓娜的娇美、欧阳的端庄性感都不相同,属于可爱的那一种,弯弯的眉毛,不算很大但似乎会说话的一双眼睛,粉嘟嘟的嘴唇,胸前的肉球还没有完全发育,只是微微隆起。
  “啊?哦,不用谢,不用谢。”我急忙答道。
  “嗯,我还有一句话。”
  “说,放心大胆地说!”
  “我也想上Z大的医学系,你会支持我吗?”
  “当然会了!我等你!”
  “真的吗?”
  杨译婷脸上瞬间洋溢着快乐,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她开心地笑。
  “你知道吗?吴琼姐姐也这么跟我说呢!”
  吴琼,我突然想起了考核比赛的那天,散场时,在角落里一对男女忘情热吻的场景。
  “她?你也认识她?”
  “对啊,我告诉你,你别告诉我哥哦!”
  “好!”
  “我爸妈经常夜里加班,他们不回来的时候,哥哥就会带吴琼姐姐到家里来。而且,”杨译婷突然压低了声音。“他们晚上就在我爸妈的床上做大人做的事情呢!”
  我听了,惊愕之馀,也哈哈一笑:“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啊?”
  我原来的意思是,杨译婷是怎么知道做爱这件事的,没想到,她的回答让我惊吊了下巴。
  “哥哥好厉害的,每次吴琼姐姐叫得都很舒服的呢,隔壁都知道了吧。”
  “其实,被那个变态拉到竹林里面的时候,我心里还有点小期待呢,只是,”她停顿了一下。“第一次如果给那个人,不是太亏了?可是钱明哥哥你知道吗,你冲进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好帅啊,我就在想,如果能给到他这样的大帅哥该有多好啊?”
  我听得目瞪口呆。
TOP Posted: 11-19 21:50 #18樓 引用 | 點評
大陈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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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归巢
  我听了杨译婷的话,不知所措。
  “哎呀,钱明哥哥害羞了呢,”杨译婷笑了笑。
  “以后啊,你叫我小杨就好喽!”
  “杨……小杨,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啊?”
  没想到,她听完了我的话,竟然大笑起来。
  她这一笑,更让我迷茫了。
  “你笑什么嘛?”
  “钱明哥哥,我开玩笑的啦,”杨译婷一边笑,一边说。
  “我知道,你有女朋友了,她去美国了,对吧?”
  “这些……你怎么知道的?”我不禁问道。
  “我哥告诉我的呀!而且,我还见过她呢。”
  “见过?什么时候?”我更加疑惑了。
  “傻了吧,你们的训练,我可是看过不少次了呢!基本上每次秦语姐姐都在那里看你,对吧?”
  “你还知道她的名字?”
  “当然啦,吴琼姐姐和哥哥都说过呢!说她是学校里的尖子生,人又长得好看。”
  这些话,我听得一愣一愣的。
  “其实,足球队那么多人,我觉得钱明哥哥你最帅了,早就想认识你了,没想到居然是在这种场合下,怪不好意思的。”
  “呃……呃……我也很高兴认识你。”这时,我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
  “嗯,我和你说实话吧,如果没有秦语姐姐,我……”
  杨译婷低下了头。
  “没事。说吧。”我鼓励道。
  “我……我会考上Z大,然后光明正大地追你!”
  听了这一番话,我心里的感觉有些复杂。
  有些受宠若惊,也有些不安。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这么做。”
  杨译婷再一次低下了头。
  “呃。”我尝试着安慰她,但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们两个人沉默了很久。最终,我打破了这份宁静。
  “小杨,你看这样行不行,如果你能考上Z大,我和秦语就认你做妹妹,以后咱们是一家人,可以吗?”
  杨译婷听罢,猛地一抬头,呆了半晌。“真的吗?”
  我点了点头。
  “钱明哥哥,你真好!”杨译婷再次流下了泪水。只是这次,是喜悦的泪水。
  她抹了抹眼泪,张开双臂,一下子扎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抱住我,贴在我的胸口上。
  这份突然的礼遇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也张开臂膀,轻轻地绕过她的脑后,一只手放在她的背上,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发。
  “好了,你可不能食言哦!”
  突然,杨译婷脱离了我的怀抱,就想来时那么突然。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后来,我们又聊了很久,关於学习,关於人生,关於未来。
  谈话中,我发现,我面前的这个小姑娘可爱不假,但心里却有着成熟的一面。而她对自己的未来,乃至於对人生、对世界的看法与秦语是那么的相似。不过也有很多,是我和秦语从来没想过的。
  晚上,我回到寝室,刘克和阿鸿留在那里过夜。
  我一个人坐在床上,月光和星光夹杂着洒了进来。我又想起了白天的奇遇,想起了那个突然出现在我生命中的小妹妹。
  我突然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让这个小女孩的心里有了可以追求的东西,权且叫做梦想吧。
  然而,在我的脑海里,另一幅画面却越来越清晰。
  没错,是秦语。
  已经5月了,很快,她就会回来。
  半年的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包括今天这一件,我不知道日后该如何向秦语说清楚。
  除夕夜那晚,她说半年的时间可以让我们都静一静。当时,我真的没想过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我没和她谈过理想,没和她谈过人生,也没和她谈过爱情和亲情。
  我再次怀疑起我和她的爱来。
  突然间,我仿佛进入了一个梦境,用现在的流行词说可以称之为“意淫”吧。
  我仿佛看到若干年之后,我和秦语真的走到了分手这一天。
  从那之后,我和她天各一方,彼此安好。再次见面,我还是一个孤独的我,而她已在堂上,身披霞帔,做了他人的新娘。
  我突然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我无法想象这一天真的会来临,但是,谁知道呢?我努力不去想这些,闭上眼睛,试图让睡眠来解脱我内心的纠结。
  “钱明,我得走了,这个,还给你吧。”
  眼前,秦语的形象有些模糊,声音也有些陌生。
  她解下脖子上的玉坠,摇了摇头。
  “真的要分手吗?”我帮着她拎着旅行箱,说道。
  “可是,我有可能不会回到这里来了。”她的声音冷冷的。
  “你还会回来吗?”我又问了一遍。
  她苦笑一声,说:“或许吧。”
  “你结婚的时候……别忘记给我发张请帖!”
  我觉得眼眶有些模糊,眼角渗出了一些液体。
  “再说吧。”她冷冷地说。
  “好,好,你快乐就好,我能照顾好自己!嗯,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哦对了,不开心的时候,别总是闷在心里,别那么要强,跟别人说说,答应我,好吗?”
  “嗯,记住了。我得走了。”
  她的话语让我感觉到是如此的陌生。
  渐渐地,她走远了。
  恍惚之间,她又出现了。
  “钱明,好多年不见了,你还好吗?”
  “我,还行,就这样呗。”
  “你还是一个人?”
  “不然呢,一直在等你,觉得你会回来,还真的把你给盼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用了钱明,我一会就走。你也别等了,我要结婚了,下个月,就在XX酒店,你要有空,就过来看看。”
  “你……你要结婚了?”我顿了一下。
  “好,好,祝福你,一定来,一定来!”
  突然,我背后又是一阵发凉。
  又是一场梦。一场真实到我一时无法从中解脱的梦。
  如果以后真的分手了呢?如果我的等待是没有结果的呢?如果她真的要离开我了呢?如果真的有这一天呢?我不敢再去想。
  “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这句被我曾经视作无稽之谈的老话,没想到会成为我此时的一块遮羞布。
  也正是在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我不能没有她。我不能失去她。
  如果分别真的会来临,我可能真的会选择固执地等下去。
  后来,我没敢再去胡思乱想些什么,昏昏沉沉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我把心都放在了学习和训练两件事上,企图用忙碌来忘却这些让我不快的事情。
  而就在这时,她回来了。
  =================================
  6月,J市遭遇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台风袭击,原本在海上转悠的风暴却突然转向,侵袭J市。
  受天气影响,学校也提前放了暑假。
  这时的我已经接到了秦语即将回国的消息,所以我决定留在Z大寝室中,做好准备去T市接回秦语的准备。
  这一天,终於来了。
  巧的是,去年的今天,我和秦语在志愿表上写下了Z大,也正是那一天,我们的故事开始了。
  2个小时的火车,旅途中我打了个盹,满怀期待地下了火车。
  火车站旁,那个之前的算命招牌还在那里,只是卷帘门紧紧地锁着。我摇了摇头,走了过去。
  去机场的路上,我一边看着时间,一边在脑子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先接到语姐,去订酒店……”
  不知不觉间,机场到了。
  已经是下午1点,离秦语航班到达还有3个小时。
  我坐在机场的长凳上,胡思乱想着。
  美国的生活、杨译婷、我对这份爱的怀疑……我不知道该怎么向秦语开口说这些,我更不想在刚刚重聚的欢愉时刻,强加悲伤。
  我闭上眼睛,试着不去想这些。
  脑海里,秦语的画面越来越清晰。
  我是真的想她了。
  “叮铃”一声,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打开一看,是秦语的短信:“飞机落地了,爱妃想我了没?”
  我抬起头,看看时间,一下从板凳上弹了出来,回复道:“恭迎陛下回朝!”
  我来到接机口,人不少。
  我努力往前面挤,发现门已经开了,取托运行李的传送带也开始工作。
  突然,一名身穿制度工作人员从门里走了出来,接着,第一个旅客从那个门里闪出,是一名外国人。
  慢慢地,一个人,两个人……
  人群从狭小的门中涌出。
  那个熟悉的身影终於出现了。
  她从门里快步走出,戴着一副墨镜,但我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的头发还是那么短,还是那个美丽的斜刘海姑娘。
  一件运动T恤衫,外面罩着一件薄外套,显得活力十足;腿上一条简单的牛仔裤,却掩盖不了她修长的身形。
  我用力地挥了挥手,秦语也看到了我,咧着嘴笑了笑。
  待她走近了些,她的嘴动了动,我立马读出了唇语:“去外面等我!”
  我从人群中脱出,来到空旷处。
  正如我想象中那样,秦语拖着带去的几个大行李箱,连拎带扛着几大包东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急忙冲上去,殷勤地接过她手上的行李,趁机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秦语没有嗔怪,只是痴痴地笑着,我第一次见她这种表情。
  “怎么了?傻了?不认识我了?”
  秦语咬住嘴唇,微微地笑了一下,径直向前走,我看到她有些脸红。
  我连忙追上她。
  “亲爱的,怎么安排的啊?”
  “语姐,马上咱们先去酒店,住一晚。J市在刮台风,学校没人了,明天你休息一天,后天咱们坐飞机,直接回家,如何?”
  “嗯,可以可以,进步了嘛!”
  我和她相视一笑,出了机场。
  我们来到秦语走的那天晚上住的酒店,我麻利地办好手续,顺利地入住了。
  “亲爱的,我想你了。”一进房间,秦语把行李堆在一边,说。
  “语姐,我也是。在那边还好吗?”
  “嗯,好!”
  我张开双臂,把秦语紧紧地抱在怀里。
  秦语也伸出手,紧紧地环绕在我的背后。
  我们就这样,抱了很久。没有语言,没有接吻,但我知道,她回来了,爱亦归巢。
  晚上,我和秦语自然免不了在酒店大吃了一顿。
  回到房间,秦语把我摁在板凳上,把她从美国带回来的东西一样样的拿出来,展示给我看。
  “看,这是给梓娜的……这是给阿鸿的……”秦语说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说了那么多,给我买了些啥啊?”我故意问道。
  “给你买的?”秦语沉吟一会。
  “那可不少呢!别急别急,这样吧,我们先把澡洗了,然后慢慢看,怎么样啊?”
  “好!”我高兴地答道。
  “亲爱的,你先洗,我把东西收收!”
  我洗澡向来很快,不一会,我就赤裸着上身,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语姐,我好了,你来吧!”
  秦语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却又死死地盯住我,她站起身来,走近了。
  “可以啊,几个月不见,壮了不少嘛!”
  我听了秦语的夸奖,心里也是美滋滋的,挠了挠头,傻笑着。
  “好啦,别傻笑了,把那个递给我!”
  秦语指了指我身后,床上果然有个纸盒子。
  “这一套衣服是我在美国买的,马上我换上你看看!”
  “语姐穿啥都好看!”我殷勤道。
  “去去去!”秦语把手按在我厚实的胸脯上,推开我。
  我躺在床上,耳边传来“哗哗”的水声。
  自从和欧阳奕缠绵过后,我还没有尝过肉腥,1个月以来,也只是自行解决过一次,而那也是两三个礼拜前的事了。
  渴望被女体好好滋润一番的肉棒,近些天也是被憋得难受。
  正当我盘算着今晚要如何征服秦语的时候,水声停了。
  只见秦语身上严严实实地裹着浴巾,走了出来,然后直接把手里的空盒子扔在了桌子上。
  “语姐,你就在美国买了这个?浴巾哪里没有啊!”我故意挑逗她。
  “你着什么急吗!”秦语白了我一眼。“哈哈,知道老公最怕什么,今天我就来什么!”
  “我?除了怕你,我还怕什么啊?”我打趣道。
  秦语听了我的话,“噗嗤”笑了一声,说:“还怕这个哦——”
  说着,她拉开腰带,将浴巾慢慢敞开,那一幕美丽的场景差点让我喷了鼻血。
  只见秦语身穿一身黑色蕾丝情趣短裙,深v的领口让那一对已经突破E尺寸的酥胸露出了大半,而蕾丝的勾勒让整件裙装轻薄透明,那两颗樱桃也是若隐若现。
  秦语的下半身更是惹火:裙子下摆只是象征性地遮住私处,一条几乎透明的三角内裤让那一簇阴毛无处遁形,旁边用吊袜带勾住,腿上是一条长筒的黑色网袜,曼妙的腿部曲线显露无疑。
  秦语就是秦语,是那个最了解我的人。
  她知道,当一个美女在我面前缓缓地卸下外衣,宽衣解带之时,正是我卸下防备,欲火中烧的时分。
  果不其然,下体此时此刻已是直冲云霄。
  秦语伸出纤纤玉手,轻轻一勾,浴巾听话地从玉肩上滑落。
  “我买给你的礼物,喜欢吗?”秦语转了一圈,笑着说道。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傻傻地点了点头。
  “看你那色样!”秦语笑了笑。
  “不过说好了啊,我时差还没倒过来呢,你这两天只能看不许吃,听见没有?睡觉喽!”
  哎?合着只负责把我的馋虫勾起来,不负责解馋?正当我苦恼之时,秦语已经坐在了我的身边,一侧身,关上了灯。
  身旁躺着这么样一个大美女,许久不经人事的我哪里能睡得着?只是急切下手不得,我也只好作罢。
  黑暗中,我突然觉得身上有一双柔软的手,我闭上眼睛,任她游走。
  指尖划过我的胸脯,在我的乳蒂上划了个圈,然后经过我的小腹。突然间,那双手钻进我的内裤,下体突然产生了一种被按压的感觉。
  我再也忍不住了,想把头侧过去,却在此时被秦语逮个正着。她的另一只手按住我的头,舌头已经伸进了我的嘴巴。
  我也不甘示弱,抱住她,伸出舌头,和她的舌头像打架一样,搅在一起。
  我忘情地吻着,秦语却藉着我抱她的力骑到了我的身上,两只手都腾了出来,抱着我。
  我们吻了很久,两人都有些闷了,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床是临窗的,秦语转身把窗帘拉开,月光、星光洒在我们身上。
  月色下,秦语朦胧的脸庞是那么的美。
  “某些同学说她在倒时差嘛!”
  我知道秦语已经迫不及待了,故意用言语让她的情欲之火烧得更旺一些。
  “对啊,白天困,晚上清醒嘛!”
  说着,秦语用力扒下我的内裤,烧热了的铁棒暴露在了空气中。
  “不是只许看不许吃吗?”
  我知道,此时此刻,这样的问答只会让秦语身体中的那一团火越烧越旺。
  “老公好坏,”粉拳落在我的胸脯上。“不许你吃,又不是不许我吃!还有,在我说我时差倒回来之前,只有我吃的份!”
  我故意装作满脸委屈,实则心里乐开了花。
  秦语见我没有异议,满意地点了点头。
  “亲爱的,我要开动咯!”
  秦语缓缓地挺起上身,跪在我的腿上,她的膝盖顶得我有些疼,但她立马并拢双腿,把我的肉棒夹在她的两腿之间。
  那一份温度、压迫感和网袜带来的粗糙质地差点让我缴械投降。
  秦语左手拉住一根肩带,月光下,皓齿轻咬朱唇,极尽媚态。
  轻轻一勾,裙子的上半身脱落了一半,一只玉兔跳出了大半。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手,想脱下另一边,没想到,秦语打了我一下。
  “说好了,你不许!”
  此话一出,我差点又要喷射出来。
  马眼处,前列腺液已经在不断分泌,秦语想必也是察觉到了这一点,腿夹得更紧了,时不时地还会扭动一下。
  虽然我已快要到了爆发的边缘,但秦语似乎还是不慌不忙。
  她稍稍坐直,轻巧地解下两边的吊袜带,然后勾下另一边的肩带。然后,她将手背后,解开扣子,整个上半身完全赤裸了。
  “老公,你看这里!”秦语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右腰。
  藉着月光,我看到,那里是一朵娇艳欲滴的血红色玫瑰。
  “老公,这是在美国做的纹身,你喜欢吗?”
  “我,我喜欢!”
  “哈哈,你看,这个像不像一个『Q』!”
  光线昏暗,实在无法看清,我只能附和道:“还真是!”
  秦语幸福地笑着,从我身上下来,彻底脱掉了所有的衣服。
  当然,除了网袜。
  我的下体也得到了暂时的放松。
  突然,秦语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瓶东西,直接往我的鸡巴上涂抹。
  我下意识地躲了躲。
  “别怕,老公,这是在那边买的,一点点就能让小可爱更厉害哦!”秦语调皮地说道。
  我听了,没说话。只是秦语相当於上下撸动的涂抹的方式,让我更加难以自持。
  “老公,好了!”
  “那个……套套?”我问道。
  “讨厌啦,不用那个,大半年都没喝过老公的精液,那里都渴了呢,我要老公射进来!”
  秦语的情话实力也是相当出色。
  秦语再次面向我,跟我飞吻了一下,坐在了我的身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已经山洪暴发的下体带给我的那一份湿润。
  “老公,我告诉你哦,那天跟你们视频之后,我还没有做过呢……”
  黑暗中,我甚至能感觉到,秦语的眼睛正在放着光芒。
  “我……我也是……”我结巴道。
  秦语娇羞地笑了笑,撑住床板,又用膝盖顶在我的肉棒上,摩擦了几下。
  这时候的我故意想一些医学上的理论知识,来分散注意力。
  否则,就刚才的几下摩擦足以让我的精液射在秦语白皙的腿上。
  “亲爱的,想什么呢?”秦语一下子就看穿了我。“最关键的还没开始呢!”
  我微笑着,秦语立刻会意。
  她伸出手,探向阴部,撑开阴唇的一刹那,她也“哦”地娇喘了一声。
  “嗯嗯……哦……”
  我的龟头此时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许久不曾接受异物的阴道,此番也是格外紧致。
  “咿……哦……好硬……”伴随着我鸡巴一点点地被塞入,秦语也是娇喘连连。
  龟头处传来些许粗糙的摩擦感,那是我久违的G点。
  不过,可能是由於过於紧致的缘故,秦语的动作缓和了许多。这一慢不要紧,下体被紧紧裹住的我有些忍不住,肉棒不禁跳动了一下,正好摩擦在了那最敏感的G点。
  “咿呀啊啊啊——”由於下体处的快感,秦语一下没掌握好平衡,一屁股坐了下来。
  就是这一下,藉助着爱液的润滑,刚才寸步难行的肉棒竟然全部进入了她的身体。
  秦语也因为下体突然被塞满达到了回国后的第一次高潮。
  “嗯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好棒……嗯……哼……”
  秦语伏在我的胸前,第一次高潮并没有让她损失太多的体力,反而像是打了一针兴奋剂。
  秦语只是休息了不到一分钟,就又恢复了元气。
  “老公……开始了哦!”秦语话音未落,便坐起身来。
  “小骚货,这就等不及了?”
  我有意地用这些下流的话语挑逗着压在我身上的猛兽。
  “你不也是?”秦语反问道。
  我没回答,却趁着秦语不注意,扶住她,猛地一挺腰。
  “啊啊啊啊——”突然的攻势让秦语措手不及。“好啊你,看老娘今天不干死你!”
  说话间,秦语调整好了姿势,灵巧地在我的身上完成了一次上下运动。
  “干死我?好,我奉陪到底!”我有意撩起秦语的战意。
  秦语白了我一眼,动作却加快了。
  只见她右手扶在我的肉棒底部,左手撑在床板上,随着肉棒的一次次进出,她的口中也不断发出“嗯嗯”的娇喘声。
  当然,这种体位最值得欣赏的就是随着身体上下运动的乳房。虽然只有月光,但那对E-Cup的巨乳还是让我的肾上腺素和雄性激素飙升。
  “语姐,你跟我说说,国外,唐宁和洛克是不是也这么操你!”
  “嗯……嗯啊……”
  也不知秦语是淫叫还是在答话,我於是追问道:“那你说说,你和他们怎么玩啊?”
  此话一出,我立刻感到下体被狠狠地挤压了一下。
  没想到,这样的话题竟然成为了秦语的兴奋点。
  “嗯……嗯……啊……老公……老公……坏……嗯……”
  秦语时不时收缩的肉壁让我兴奋连连,我知道如果任由这样发展下去,我定会提前缴枪投降。
  我不再追问秦语,努力转移注意力,而此时,她也有些累了。
  我见此良机,一拽她的手,她软绵绵地倒在我的胸口。
  “啊啊——坏老公……快……快……加油……”
  我尽力发挥我的腰部力量,奋力地顶着秦语的骨盆。
  而秦语那美妙的淫叫声也伴随着我抽动的节奏此起彼伏。
  “啊……啊……老……老公……好棒……嗯……嗯……咿呀……呀呀……啊……不行……不行……啊……好棒……”
  我伸出手,抚摸了一下秦语的后脑。
  她迷离地看着我,脸上已是一片绯红,脑门上的刘海也被汗贴在了脸上。
  这一刻,四目相对,秦语身体里的火已经被我点燃。
  这时,她突然扑上来,摇晃中,我只觉得自己的嘴被两瓣同样灼热的唇堵上。
  我们同时吐出舌头,纠缠在一起,而我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嗯……嗯嗯……”
  嘴被吻上的秦语,此时发不出其他的声响。
  越来越急促的娇喘说明了一切问题。
  又经历了数十次的抽动,本就神经紧绷的秦语经历了这么一番蹂躏后,终於迸发出野性的快感。她的肉壁突然无征兆地痉挛,小穴深处,一股热泉喷涌而出。
  突然受到外物挤压和温存的肉棒,也失去了最后的防御。我鸡巴一抖,一股股精液喷射出来。多日不尝腥的我这次居然足足喷射了十余次。
  秦语还是不听地“嗯嗯”地叫着,直到我射精的一刹那,她猛地推了我一把,从我的口中逃离开,放肆地呻吟着。
  我喘着粗气,肉棒渐渐变软,秦语无力地抱着我。
  “讨厌啦,刚才快把我闷死了……”秦语有气无力地说道。
  “语姐,还行吗?”
  “讨厌,老色棍!”
  “刚才还没说呢,外国的鸡巴什么味道啊?”
  “变态,”秦语一翻身,躺在了我的身边。
  “不过,想听可以,有个条件!”
  我一听有戏,连忙说道:“行!说吧,什么条件!我一定答应!”
  “哼哼,”秦语坏笑了一声,“待会要是说得过火了,你可不许生气,还有,你可得负责灭火!”
  “灭火?怎么灭啊?”我明知故问。
  “当然是用刚才射进来的东西灭喽!”
  秦语露骨的回答让我心里又有些痒痒了。别说灭火了,面对这么一个大美女,我恨不得再添一把火。
  “成交!”
  秦语坐起来,拉上窗帘,我会意地打开灯。
  我把枕头放好,靠在床上,秦语依偎在我的怀里。
  “其实,我就和他们做过两次。出国前,为了满足某些人的淫欲,我就跟欧阳打听过。”
  说到这,秦语看了我一眼。
  “正好,她的同学,就是Ricky姐还有唐宁和洛克就在那个城市,Ricky姐和洛克正好就在那个大学。当天,欧阳就和他们打了跨洋电话,说了我的事。”
  “然后你一去就……”我忍不住打断她。
  “没有啦,哪有那么快,”秦语嘟着嘴说。
  “学校寝室安排得很满,我就住在Ricky姐家里,欧阳估计告诉了他们我的『任务』,一开始还好,熟了以后Ricky姐和唐宁、洛克做爱的时候也不避讳了。我住在客房里,隔壁是Ricky姐的房间,有时候晚上他们三个做的时候连门都不关。”
  “那后来是谁先提出来的,你还是Ricky姐?”
  “哎呀,都不是啦,是欧阳,她给我打了个电话,然后非让我开免提,结果她和Ricky姐通话的时候说的。”
  “她?她怎么说的?”
  “她就告诉Ricky姐,她想唐宁和洛克的家伙了,想看我和这二位做爱,还说我男朋友已经同意了,他也很想看。”
  “然后呢?”
  “Ricky姐肯定早有计划,她让我挑个日子。我说我得适应适应。”
  “这是第一次?”
  “对啊,第二天是周日,休息。Ricky姐说他们俩太猛了,让我小心一点,然后还给我喝了一点药。”
  “你主动的?”
  “没办法啊,我也怕他们两个……不过很少啦,就一点,我觉得基本没什么用,就是撞个胆。”
  “那天怎么样?”
  “他们两个确实很猛,我和Ricky姐两个人那天晚上轮番着来。一开始,洛克站立式弄了一会,可我很快就累了。后面基本上都是后入了,我们撅着,让他们干。”
  “后来就是那次视频了?”
  “对啊,第一次以后我心里就有数了。没想到第二次他们还是那么猛,还给弄到喷了,不过你这个色鬼是不是看着爽翻了?”
  “那当然,都射了!”
  “不过,后面还有呢!”
  “还有?”
  “对啊,结束之后我跟他们说我的任务完成了,后面得专心学习了,没想到Ricky姐第一个不同意。说如果后面不给唐宁、洛克做,那天晚上就得陪他们做一晚上。”
  “你同意了?”
  “当时学习任务确实挺重的,我也就同意了。你不知道,那天Ricky姐不能做,我一个人中间有些不舒服,可最后跟打了鸡血一样,一直玩到第二天早上。”
  “语姐好骚啊!”
  “还不是你!哼!”
  “好好好,我错了!”
  “你错了?哪儿啊?老娘爽过了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就是骚货!”
  “切!对了,差点忘了大事!”
  “大事?什么事?”
  “我们学校不是和美国那个大学有合作吗?今年我交换去了半年,然后下学期他们也有两个人过来,而且是一整年哦!”
  “哦?”
  “你猜谁来了!Ricky姐和洛克!”
  “还有还有,唐宁高中毕业,拿了间隙年,也跟来了!”
  “真的?”
  “对啊,他们7月底到!”
  “你是不是想那两根大鸡巴了?”
  “去你的,这不就有吗!”秦语轻车熟路地找到我的肉棒,揉搓起来。
  “着火了?”
  秦语脸一红,说:“讨厌,知道还问。”
  我一翻身,把秦语压在了身下。
  肉棒已经烧得通红坚硬,顶在她的小腹上。
  “讨厌啦,这么着急!”
  我看着秦语,一头扎进那两座山峰之间。
  我伸出舌头,开始探索这具美丽的人体。
  舌尖掠过乳蒂,秦语的身体轻微地抖动了一下。
  继续往下,刚才没看清楚的玫瑰花现在盛放在我的眼前。
  “语姐,真美!”我由衷地赞叹道,俯下亲吻的时候发现缠绕着的玫瑰花枝确实像大写的“Q”。
  再往下,已经到了神秘的山洞门口。那里散发着淫糜的味道,有爱液的味道,有精液的味道,还有秦语的体香。
  我忍不住凑了上去,舌头划过阴蒂,探进小穴。
  秦语“嗯啊”的轻喘让我正摩擦着网袜的鸡巴不住跳动了几下。
  在这里,我并没有恋战,而是开始把玩起那被网袜包裹的腿来。
  我将她的脚轻轻捧起,沐浴液和身体的香气扑面而来。
  这是我第一次为秦语做这样的事情,可在那个时候,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我轻轻地吮吸着她的脚趾,秦语并不怕痒,但口中也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
  “舒服吗?”我轻轻问道。
  “嗯……舒服……嗯……快……进来吧……”
  秦语主动向我发出邀请。
  我跪坐在床上,抱起秦语。
  “老公,坏死了!这次又要怎么玩啊?”
  我把秦语放在床边,她的双腿下垂,身体平躺在床上。
  我站在她的身前,床的高度刚刚好。
  秦语似乎知道我要干什么,她将双腿交叉,环绕住我的腰。
  我把她的腿往上拎了拎,她的背部离开了床,也使那神秘的洞口恰好正对我的肉棒。
  “语姐,来了哦!”
  (二十四)
  秦语没有回答,只是咬紧她的嘴唇。
  我也咬了咬牙,用手扶住已经再一次烧得紫红的铁棒,对准那神秘的洞口,将龟头部分先慢慢地挤了进去。
  “喔……嗯……快进来……喔……”秦语娇哼着。
  我腾出双手,拉住秦语的腿作为支撑。
  这一次,我故意没有和秦语提前打招呼,而是直接将她的腿突然向后一拽,并趁势往前一顶。
  随着一声男女骨盆撞击的声响,肉棒直插花心。
  “咿咿啊啊啊啊啊啊——”秦语的手死死地拽着床单,腿也死死地锁住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
  下体处,肉壁富有周期性地一次次收缩着。
  凭我对她的瞭解,我知道,阴道在瞬时间被异物塞满会让秦语“性”奋不已,又有刚才那么一番惹火的话做铺垫,可能之后几次轻微的抽插,就可以让她高潮。
  而我本来在听了秦语的描述后就已经精虫上脑,加上现在下体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射精的欲望就更加强烈了。
  虽然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我并不想这么快就解决战斗,但身陷这桃色诱惑中的我已经无法自拔。
  秦语的腿死死地盘在我的腰间,使我无法施展开拳脚。看起来,她很享受这种阴道被塞满的感觉。
  我轻轻地抚摸着秦语白皙的大腿,而秦语心里一定也很清楚我现在的尴尬处境,虽然双腿依旧交缠在我的腰间,但却放松了对我的束缚。
  我慢慢地把腰向后顶,把肉棒抽出。
  秦语嘴上不说什么,身体却很老实,再次将腿盘紧。
  “语姐,这么想要吗?”我开始有意地撩拨她的情欲。
  “哼……嗯……你好坏……哼……”
  “小骚货,答非所问!”
  “嗯啊……哼……讨厌……嗯……”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嘛?”
  “讨厌……哼……学……学坏了……嗯……”
  “还不说?不说我可撤了啊。”
  “嗯……你……你敢……哼哼……嗯……讨厌……啊……快点……快点啊……受不了了……快点……啊……进来……进来……”
  “还说我学坏了,学坏了也是你带坏的!”
  我一边笑骂着,一边也做好了准备。
  我先轻轻地往前顶了一点,然后藉着秦语腿部的力量,将肉棒猛插进去。
  “嗯……咿呀啊啊啊啊……讨厌……啊……好热……嗯……再……再来……”
  伴随着秦语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床声,藉助着秦语腿部收紧、放松的力量,我一次次地将肉棒送入她的花心。
  “嗯……嗯嗯……哼啊……慢……慢点……嗯哼……不……不行啊……哦……好……好热……啊啊……快……啊啊啊……又……又要来了……”
  我知道,越是到了这种时候,越是不能放松。我乾脆俯下身去,藉着抽送的力量,扑在秦语的身上。
  正是这一次突如其来的冲击,也让秦语冲上巫山之巅。
  “嗯啊……好重……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壁剧烈地抽搐着,一股股的热流从秦语身体最深处喷出。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我也卸下了最后一层防线,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灌进秦语的阴道之中。
  交合处,雌雄两性的生殖器官紧紧地贴合着、拥抱着。
  柏拉图说,很久很久以前,男人和女人是一体的,是紧密结合着的。或许我的想法十分肤浅,但可能柏拉图说的这种原始状态就是我和秦语现在这样子吧。
  我趴在秦语的身上,两人的汗液也黏合在了一起。
  我和她都喘着粗气,低吟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语一伸手,猛地把我从她的身上推了下来,软下去的肉棒,也随之滑出。
  “我说你啊,是越来越坏了。刚才干嘛呢?直接就倒我身上了,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俗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婚』。再说了,我们都别了半年了,是吧?”
  “是什么是啊,我问你,我们婚了吗?”
  “那不是早晚的事嘛!”
  “切,就你这样,老娘日后看不看得上你还是另一说呢!”
  “哎呦,小姑娘,胆子不小嘛!”
  “几天不在家你还真当你是领导啊,我告诉你,以后你只能跟我婚,你要是敢跟别的小女孩那啥,看我不弄死你!”
  虽然是秦语的一句玩笑话,但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起了杨译婷,心头也为之一震。
  秦语还是太瞭解我了,一下就看出了我表情中微妙的变化。
  “想什么呢?不会真有了吧?”
  “咳,说什么呢?再说了,你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是不是?”
  “哈哈!”
  秦语虽然笑着,但我还是觉得她并不放心。
  气氛突然有些尴尬,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只能想着换个话题。
  “语姐,说说那朵玫瑰花吧,挺霸气的!”
  秦语明显对这个新话题很感兴趣,转过身来,对我说:“真的?你喜欢吗?”
  “怎么还要问啊?当然喜欢啦!”
  “其实,这还要感谢他们三个咧!还有纹身师……”
  “哦?说说看,反正睡不着!哈哈!”
  “好!我慢慢跟你说。”
  说着,秦语轻轻地握住了我的下体,慢慢“按摩”着。
  “其实就是和你视频完的下一个周末嘛,Ricky姐说带我出去玩,我没多想就答应了。”
  “然后就把你带去了?”
  “对啊,她直接就把我拉过去了。我记得是在学校后面的一个小巷子里面,Ricky说她就在这做过,很不错的。”
  “你同意了?”
  “没有啦,我一开始肯定不干啊,都说纹身是坏孩子嘛。”
  “那你怎么同意的?”
  “嗯,然后Ricky姐就跟我说了好多,我拗不过她,只能答应了。”
  “然后就纹了?”
  “嗯……额……也不是啦……其实……钱明,刚才有一段没说,想过几天才说的,但你问到了,就现在说吧……”
  我心中一阵狐疑:“你是说你和纹身师也……?”
  “要说你就是聪明嘛。”
  “还真是啊!我就说嘛!”
  “你看看你那样,跟好不容易找到一本黄色小说的单身汉一样!”
  “主角是你我一定看!”
  “去去去,大色棍!”
  “你还说不说了?”
  “看把你急的,这不正准备说呢吗?”
  “……”
  “进去以后,老闆是一个白人小哥,不过好像和Ricky姐很熟,Ricky姐和他耳语了几句,然后告诉我说,现在这里有活动,纹身可以打折。”
  “打折?”
  “对啊,Ricky告诉我大概的价格之后我真是吓到了,巴掌大的都要几百美元。”
  “你同意了咯?”
  “不不不,我先问了问是什么活动。然后老闆就先把我和Ricky带到了后面的操作室,自己出去招呼客人了。”
  “然后呢?”
  “Ricky姐告诉我,如果可以和老闆做一次的话,不光打折了,免费都行。”
  “你呢?”
  “我当时肯定不同意呀,搞得我和妓女一样。”
  “那你刚才说……?”
  “还没完呢。我拒绝了她之后,Ricky姐就出去了。不一会,老闆一个人进来了。不过,老闆已经全身赤裸了。”
  “全身赤裸?”
  “嗯。他全身都是漂亮的花绣,但他的鸡巴着实把我吓到了。”
  “哦?”
  “他的鸡巴上被他纹上了花花绿绿的图案,虽然还是软绵绵的,但目测上去的长度已经十分吓人了。《百年孤独》你看过吧,就像何塞-阿尔卡蒂奥那样。”
  我聚精会神地听着。
  “我装作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看着地面。不过,老闆主动走了过来,介绍着他自己,说他叫奥利弗,希望他这样不会吓到我。”
  “你呢?”
  “我当时就像赶快出去,然后我就想来个踢腿把他撂倒。哪知道,老闆虽然看起来瘦小,却也是个练家子,我腿还在半空中的时候,他一把抓住我的脚踝,另一个手把我托起来,扔到了旁边的床上。”
  “那他算强奸你咯?”
  “可以算,不过也可以不算。”
  “嗯?”
  “然后他就沖了过来,抓住我的头发,就想把当时已经开始变硬的肉棒往我嘴里塞。我凑近了才发现,他的那条肉棒应该是我见过的最大、最粗、最长的一条,上面还有四五颗凸起的入珠。”
  “后来呢?你就先帮他发泄了一下?”
  “对啊,我当时想不如先认怂,然后再想办法嘛。而那个时候也由不得我多想了,那条肉棒已经凑到我嘴边了。
  “我就张开嘴,把他的肉棒吸了进去,但刚一吸进去,我就后悔了。”
  “后悔了?”
  “对啊。不知道为什么,一把他的肉棒含进嘴里,下麵就开始痒。这种感觉除了你以外,就是他了。”
  “哦?我还没感觉到呢,哈哈!”
  “去去去!然后奥利弗就抓住我的后脑,与其说是口交,不如说是他把我的嘴当作是小穴,一个劲地抽插着。
  “他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即使到了极限我也只能吞进它一半的长度。”
  “最后呢?射进去了?”
  “嗯,我的下体也越来越痒,手也情不自禁地伸进了裤裆。这个动作显然刺激到了他,只感觉到一大股腥臭的液体在自己嘴里爆开。我也实在控制不住了,一下子把刚刚射进来的精液喷了出去,但他还没结束,又在我的脸上喷射了好几发,搞得我脸上、头发上都黏乎乎的,泪水、汗水、精液都混在了一起。”
  “然后呢?他接着干你了?”
  “没有没有,他好像很愧疚,拿来湿毛巾帮我擦乾净,他说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东方人,所以一下没控制住。
  “当时我也很想要了,再说了,我也挺想试试那个大肉棒的,就乾脆跟他明说了。”
  “明说?怎么个明说法?”
  “本来嘛,都已经这样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就说我已经不是处女了,我也有男朋友了,既然已经这样了,剩下的他自己看着来吧。”
  “语姐果然是语姐,霸气啊!”
  “老闆也很羞涩,问我能不能把衣服先脱了。”
  “啧啧啧。”
  “然后……然后就那啥了嘛……”
  “哎哎哎,最关键的一段了,别糊弄我啊!”
  “哎呀,我自己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晕晕乎乎的,脱了衣服以后,他就夸我,说我身材好,很丰满,很好看。”
  “然后呢?他怎么干你的?”
  “你个变态!都硬了,还得寸进尺!”说着,秦语故意按压着我的铁棒。
  “哎呀哎呀,谁让你的描述这么引人入胜呢?”
  “去你的!”
  “说说嘛。”
  “真是的,讨厌。一开始他说怕我受不了,就让我撅着屁股,从后面进来的。他的傢夥真的好大啊,一开始刚插进来一半的时候,我就觉得下体要爆开了一样,很痛。不过,入珠摩擦肉壁的感觉真的很棒!”
  “那语姐一定爽翻了吧?哈哈!”
  “就你话多!后来他越插越深,而且几乎每次都是斜着插进来,然后捅进最里面的。没插几下我就高潮了。
  “奥利弗倒是很绅士这一次,看我高潮了,就停下来了。过了一会以后,他就让我翻个身,开始从正面插我。
  “虽然说刚才后入式的时候已经差不多适应了他的尺寸,但到正面我发现和刚才完全不是一个概念,感觉插得更深了。
  “当时虽然还是有些疼痛,但那种感觉真的很美妙。亲爱的,你知道吗?就像被东西托了起来,沖上天空一样。我也不知道后来高潮了多少次,就记得我已经说不出话了。再后来,我就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后来呢?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呢?”
  “嗯……记得我清醒一点的时候,就看到胸前、小腹上全是黏糊糊的精液,”说到这,秦语停顿了一下,看着我。
  “那个,亲爱的,能不能平躺下来,这样老侧着不舒服。”
  “嗯!”我乖乖地躺好,伸出胳膊想揽住秦语。
  哪知秦语十分灵活地从我的怀抱中溜走,来到我身子的下半部,一口就含住了我的鸡巴,缓慢地吞吐着。
  “这么快又想要了?”嘴上这么说,我却很享受这样的“服务”。
  “哪里?本来都好好的,你非要我说。好了,现在又湿了。”
  “又说我,还不是你自己骚!快快,接着说。”
  “啾……然后奥利弗看我醒了,就把精液擦乾净,又夸了我。说我胸部很软,下麵也很紧,好久都没有这么棒的女人了……啾……”
  “怎么感觉你在自夸呢?哈哈!”、“自夸?啾啾……你不最清楚了吗?啾啾……”
  “那玫瑰花呢?”
  “别急啊……啾……他说刚才很谢谢我,然后就给我免费了……”、“还真免费了?!”
  “那是!啾……”
  “那为什么要在腰上纹呢?”
  “也是奥利弗提出来的……啾……他说要纹就要纹在一个最美的地方……啾……然后我就觉得腰这里不错……”
  “那图案呢?”
  “图案是我选的。我觉得玫瑰花很美,又是红色的,很好看嘛。”然后奥利弗又问我男朋友名字的首字母是什么,我说是『Q』,结果他在电脑上就画出了这么个图形……啾……“
  “那……很疼吧?”
  “确实有点……啾……不过弄完之后自己看确实很帅,效果不也很不错吗?”
  “是是是,相当霸气!”
  “哈哈哈!可是结束了以后,奥利弗还想再和我做,但这次我没同意……啾……”
  “哦?”
  “我要是同意了,不就真和妓女一样了!我才不要呢!”
  “然后呢?他没强迫你?”
  “这次没有,他看我态度比较坚决,就没说什么了……啾啾……出来的时候,天都黑了,Ricky姐还在门外面等着。她坏坏地看了我和奥利弗一眼,悄悄地跟我说……啾……刚才她在门外,耳朵都快要震聋了!”
  “没有了?”
  “哼,你还想怎么样啊?”
  “在美国就这么多了?确定?”
  “你还不相信我吗?”
  “当然相信,当然相信了!”说着,我就想往下鉆.
  秦语一下子就看出我心怀不轨,说:“你还真是喂不熟啦!再来?安全,也不安全了呀!”
  可我仍旧不罢休:“好好好,这次我戴套,可以吧?”
  “不行不行,这么累了嘛,明天一天不都没事嘛,明天再说嘛!”
  说着,秦语下了床,穿好衣服,背对着我,关了灯。
  可是,床那头的我,依旧心潮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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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陈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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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未来在哪
  我侧过身子,看着秦语的后背,不自觉地贴了上去。
  秦语感受到了后背的温度,轻轻地说了一句:“都累了,睡吧,晚安。”
  “晚安。”我回答道。
  感受到秦语的倦意的同时,一阵困意袭来。
  确实,从接机到晚上的温存,这一天很忙碌,也很疲劳。
  不一会,我也进入了梦乡。
  据说当一个的人睡醒的时候,他会觉得闭上眼睛开始睡眠只是刚刚发生的事,虽然可能中间隔了几个小时。
  朦胧之中,我感觉我醒了。
  天已经大亮,环顾房间,秦语不在这里,而她的行李也被清空了。
  我一下子慌了神,急忙抓起衣裤,匆匆忙忙地穿好,拔了房卡,夺门而出。
  搭上电梯,飞速来到一楼。
  我飞奔来到大厅中央,环顾四周,突然发现,秦语拖着行李箱,就站在我的身后。
  秦语看到了我,有些吃惊,但却没有言语,只是低下了头。
  见此情景,我愈发疑惑了。
  “语姐,你这是……”
  秦语笑了笑,摇了摇头。
  “语姐,不是,你要走?”
  秦语这一沉默,让我更加心急了。
  秦语抬起头,抿着嘴,看了看我。
  “钱明,是的,我要走了。我要去美国读书了,手续其实我都办好了。”
  “那是好事啊,干嘛要瞒着我呢?”
  秦语沉默良久,说道:“我,可能不回来了。”
  我听罢,脑袋“嗡”了一下,有些懵。
  “我在那里碰到了另一个男生,他对我很好,我也很爱他。钱明,对不起。”
  秦语的话像一个又一个炸雷在我耳边和心中轰响,我一时不知所措。
  秦语抬手一指门外,说:“他来接我了,看,就在那里。”
  我目光一瞥,看见门外确实有个人站在那里,背对着我们,今天阳光很好,那一刻,有些刺眼。
  此时此刻,我的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
  秦语能在国外读书,在国外站住脚,我很高兴;我自认为自己不是个小心眼的人,她如果能找到更好的如意郎君,我可能也不会计较些什么。
  但是,我却真切地感觉到了一种心脏被刀捅的剧痛。
  秦语不再看我,而是看向门外。
  过了许久,笑了一下,说:“其实到现在这个程度了了,有些话也不用藏着掖着了。”
  我低着头,没有想哭的意思,但鼻子有些酸。
  “说吧。”
  “其实,我觉得,我对你,可能算得上喜欢吧,但,并不爱你。”
  秦语最后的这一句话无疑是压倒骡子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曾真心实意地对待面前的这个女人。可能我不懂爱,但真的为她付出了很多的感情。可现在,她却用一句“并不爱你”来结束这段关系。
  突然间,我感到天旋地转,头也剧烈地疼了起来,大脑里一片空白。
  渐渐地,我开始控制不住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倒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
  睁开眼睛,我发现我还躺在酒店的床上,昏黄的灯光包围了我。
  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子,发现窗子前的床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突然有些被搞蒙了,问道:“秦语,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你怎么醒了?”
  秦语被我突然的发声惊到了,十分意外的样子。
  “我不在这还能在哪啊?”
  “不是不是,现在,几点了?”
  我突然有些时光错位的感觉。
  “现在?4点多啊。”秦语笑着说。
  我抓起手机,一看,确实,我只是睡醒了而已。
  刚才,又是个梦?梦是反的?还是,梦,是现实生活的影子?我坐在床上,思索着,刚才的一切。
  秦语的话,打破了宁静:“亲爱的,怎么了?”
  我一时有些错愕,楞了一下。
  “哦,那个,没什么,做了个噩梦。对,做了个噩梦而已。”
  “噩梦?梦到什么了?”
  秦语站起身,走了过来,关切地问道。
  “嗯,呃,没什么,没什么。”我支吾道。
  秦语看出我不想多言,也没再继续问了下去,又坐在了床上,望着窗外。
  我坐在床上,过了好一会,我看了看那边的秦语。
  “你呢,语姐,怎么醒了?”
  “嗯?”
  秦语一下子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我不太困,刚睡一会就醒了。”
  “唔。”
  我小声地支应着。
  又过了好一会,秦语突然说:“钱明,你想过我们的未来吗?”
  秦语突然之间的严肃把我吓了一跳,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应答是好。
  秦语看着我局促的样子,嘴角咧了咧。
  我尴尬地下了床,发现还保持着睡之前的裸体状态,我急忙拿起衣服穿好,而那头的秦语已经笑成了一朵花。
  穿好衣服,我坐在了秦语的左边。她穿着白色的睡裙,朴实中带着一丝忧伤。
  “呃,语姐,其实我想过。”
  我努力找寻话题的开端。
  “别蒙我了,你能想出啥来啊?”
  “你想啊,我们毕了业,可以考研啊,然后我去一个大医院,你去个金融机构什么的,收入很不错啊。然后我们就结婚,再生个孩子。怎么样?”
  “停停停!你这算什么嘛,一点都不具体。”
  “那你呢,语姐?你有什么想法?”
  “其实我就打算和你说这事。”秦语说道。
  “那正好啊,现在都不困,还有这么好的月光。”
  刚才秦语的一番话让我困意全无,我也急於想知道秦语口中的“未来”是什么样的。
  “其实,这次出去,对我的影响还蛮大的。”
  “哦?说说看。”
  “在国外,外国人的观念、文化什么的和我们都有很大的区别。那里的思想更加自由一些,在那边学习的时候,感觉那里的学生的思维有的时候非常的跳跃。”
  “嗯,所以你的想法是?”
  “呃,我想出国读研。”
  秦语短短的一句话让我震惊不已,此时的我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秦语的话给自己解了围:“算了算了,我想得太多了,四五年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啊。”
  我尴尬地乾笑着,心中的思考却没有停下。
  “对了,还有一件事……”
  秦语想换个话题,却欲言又止。
  “嗯,什么事?”
  “嗯对,呃,在美国……”
  秦语好像顾忌着些什么。
  “没事没事,说说看嘛。”
  我鼓励着秦语。
  “呃,你猜我碰到谁了?”
  “在美国有同学吗?”
  “嗯,对啊,就是我们高中的。”
  “高中的?没听说谁出国啊,再说了,谁家这么有钱啊。”
  “呃,就是我们高一那个同学啦!”
  “我们高一班上那么多人呢,这哪能猜得出来啊?”
  “嗯,就是那个胡刚啦!”
  “胡刚?”
  要说这个胡刚,本来毕业时间就不长,同学名字也不至於会到忘掉的程度,而他对於现在的我更应该记得清楚些。
  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他就是那个在上学时候追过秦语的那个人。
  “后来高二的时候,他不是去学文科了吗?怎么又出国了?”我疑惑地问道。
  “我也不清楚啊,我也只是看到他了而已,没和他说上话啊。”
  “嗯?”
  “就是有一天下午,我想去在学校旁边的咖啡馆喝杯咖啡,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好出来,打了个照面。我不清楚他还能不能认出来我,不过他那小子基本没怎么变,所以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照你这么说,他也看到你了?”
  “嗯,他看到应该是看到了,不过就是不确定他认出我了没有。哦对了,他小子现在可是艳福不浅啊。”
  “艳福不浅?什么意思啊?”
  “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他可是左揽右抱的,那两个妹子都很正啊!”
  听了秦语的叙述,我也会心地笑着。
  “诶对了,他当年可是对你穷追猛打的啊,现在他对你还有意思吗?尤其是,现在你出落得这么漂亮,他不得直接投降啊。”
  我又想起了高中时期的往事,和秦语开玩笑道。
  “去去去。”
  “哎呦,还害羞了,说明你对他也……咳咳。”
  “行啊,你,能耐了。”
  秦语说着就伸出她的粉拳,落在我的身上。
  虽说我还是怕秦语的拳头,不过我也找到了应对之策。
  我趁机抓住秦语的右手,说时迟那是快,一下子把她拽了过来,拦在我的怀里。
  秦语自然被这样的待遇吓了一跳,不过她的拳头仍然不停地落在我的胸膛上,但是力道已经轻了很多。
  於是,在秦语这种挑逗的攻击下,我抱得更紧了。
  “真是讨厌啊你,学坏了。”秦语娇羞地说道。
  这个时候,秦语也伸出左手,主动地抱着我的腰,而左手非常不自觉地掏向我的裆部。
  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秦语,说:“你不是说今晚不做了么,怎么了?又要了?”
  “对啊,我是说今晚啊,可现在已经第二天了啊,你看,天都快亮了。”
  我拨开窗帘,看看窗外,可不是嘛,已经微微亮了,鸟也开始叫了。
  “我说,钱同学,你不会不行了吧,行行行,老娘绝对不勉强你。”
  在这种问题上,激将法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出奇的有效。
  当然,我也不例外。
  我听了秦语的话后,二话没说,直接搂住她的脖子,硬生生地把嘴和她的嘴贴在一起。
  我的进攻实属偶然,但很明显,秦语却是准备充分。
  她伸出舌头,灵活地在我的口腔里转了一圈,然后用力地顶在我的舌头上。
  我还没来得及反击,她已经从我的舌尖逃离。
  我再次伸出舌头,追寻她火热的唇,但她却避之不及。
  一闪一躲之间,殊不知,妖魅的女猎手已经设下了圈套,专等着无知的饿狼钻进去。
  而她的狩猎是如此的成功,狼自投罗网。
  她轻轻一推,我已被她压在了身下。
  面对已经到手的猎物,猎手并不想肢解他,她知道,这只会激发出狼的野性。
  她要凌迟这个对手,直到他成为猎手的奴隶。
  她舔了舔嘴唇,就像嗜血前的挑衅。
  她慢慢地撩起我的上衣,只是撩开了肚皮,而我,她的战利品,竟不听使唤地脱去了衣服。
  猎手鬼魅地笑着。
  她伸出舌头,脸贴上了我的胸膛。
  她慢慢地吮着,留下的是她的吻,那是会让人轻易爱上的迷药。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裤裆里唯一能够一招毙敌的武器此时甚至有些沉默了。
  她故意发出“哼嗯”的喘息,不时地用她那如血的目光看着我。
  从胸口到脖子,她的领地一步步地扩大。
  最终,我和她侧脸相贴,她的嘴停留在了我脖子的左侧。
  这里曾是她最喜欢依靠的地方,而现在,这里是猎手杀戮的战场。
  突然,热流不再滚动,她丝毫没有迟疑,轻撅红唇,死死地吸住我的脖子,嗜血开始了。
  就在她发起进攻的一刻,近乎麻木的我突然感受到了一丝稍纵即逝的痛意。
  我也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也伸出舌头,开始攻击她最敏感的耳垂。
  她也突然加大了吸吮的力度,我更加疯狂地舔吮着她的耳垂,反击的武器也开始复苏。
  猎手全情投入,狼也发了疯。
  我一下咬住她的耳垂底部,她“啊”的娇喘一声,用力地在我的脖子上也咬了一口,“叭”的一声,放开了我。
  我知道,那里已经留下了女猎手征服的血印。
  而在我的记忆中,这应该是第一颗草莓。
  真正的猎人,不会给已经到手的猎物任何喘息之机。
  而她的下一个目标,是如此的明确。
  那条临时穿上的短裤,在此时,在她眼前,已经形同虚设。
  “还是激将法管用。”
  女猎手轻蔑一笑,同时剥去了我最后一层遮羞布,火红的肉棒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嗯,”她的调情对我永远有效,几次爱抚就让我低喘练练。
  “你不也想要了吗?”
  我的话和她比失色许多,但我仍然想做困兽之斗。
  “是的,我很想要,我一直都想要。但今晚,我就想看你上钩的样子。”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明知是圈套,明知是火海,你也会义无反顾地迈出这一步。
  秦语慢慢地撸动着肉棒,甚至像A片里那样,让嘴中分泌的唾液淋在火热的铁棒上。
  我无助地抓住床单,仿佛我是那个在AV中被“霸王硬上弓”的女主角。
  她又看了我一眼,坏笑了一声,简单地说道:“好了,不逗你玩了。”
  只见她转向我,霸气地撩起了睡裙,映入我眼帘的是一片黑色的丛林,明显,今晚的这一切,她早已都成竹在胸。
  她略泛红晕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她看着我,熟练地用手扶住肉棒,将它扶直,弯下腰,在龟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她甚至没有向下看一眼,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夜晚的狩猎即将结束,猎手的玩弄也倦了,该是了断的时候了。
  她坐直身躯,肉棒对准蜜壶。
  “嗯——”一声轻喘。从我的肉棒处,一阵温热的包裹感瞬间传到全身。
  其实,她也早已动了性情,以致于她的下体是如此润滑,全部插入也已不是什么难事。作为一个男人,我知道,这是该展现雄风的时候了。
  於是,我也藉着刚刚插入的机会,趁其不备,一把把她拽进我的怀里,还没等她反抗,下体就开始了剧烈地抽动。
  她一直尖叫着,想挣脱我的怀抱,我死死地按住她的背,使她越挣脱越紧。
  而我在经历了前几次猛烈地抽插之后,开始慢慢地降低频率。不过和平常比起来,还是快了许多。
  另一边,我发现,她的最大劣势再次暴露在我的攻击范围内。我伸出舌头,再一次疯狂地舔吮起她的耳垂。
  “嗯……嗯……啊啊……哦……哼啊……”
  在我的攻势下娇喘连连的秦语,和刚才的秦语可谓是判若两人。
  我想,这就是男性自豪感和肾上腺素飙升的时刻吧。
  “咿呀……哦……嗯嗯……啊……哼哦……不行啊啊啊……”
  秦语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我知道,此时此刻,再差一把火就能点燃两捆乾柴。於是,我猛地用力吸住秦语的耳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
  一声浪叫。
  一声低吼。
  交合处,紧致,温热。
  虽然这次精液少了很多,但是也足以浇灌一株乾渴的野花。
  秦语趴在我的身上,喘着粗气。
  我没有脱去她的睡衣,但我能想象到她那已经渗出香汗、略显潮红、吹弹可破的皮肤。
  这是猎物的反击。
  这是一场好玩的游戏。
  我没有再用蛮力,只是轻轻地把手搭在秦语的背上,肉棒在还未完全软下去的时候就已经滑出,我也没再顾及这些。
  我歪着头,望着秦语。
  突然,一样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就在秦语右侧的脖子上,一个很隐蔽的位置,有一道深色的印记。
  我知道,这应该是吻痕,而且是即将恢复完全的吻痕。
  >第26章改变
  看着那个深色的印记,我心里着实“咯噔”了一下。
  对於种草莓这种事情,说起来我也并不是个中“专家”,今晚也不过是第一次被秦语种了草莓,想推断这是谁留下的对当时的我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怀中的秦语显然没有注意到我的心理变化,仍在我的耳边喘息着。
  也不知当时是哪里来的勇气,我对准了那颗吻痕,轻轻地用嘴唇贴了一下。
  秦语似乎对此并不十分敏感,只是在我的怀中扭动了一下,只是有点撒娇地娇哼道:“别弄嘛,好痒。”
  虽然我并不是很想去破坏此时此刻静谧的气氛,但我还是不自觉地问了一句:“语姐,你这里怎么弄的?没事吧?”
  秦语很警觉地撑起来,看着我,问道:“哪?”
  “就是这里,脖子这里。”
  边说着,我还用自己的脖子比划着具体的位置。
  秦语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挠了挠脸颊,想了一会,说:“唔……这可能是那个奥利弗弄的吧。管他呢,困了,继续睡。”
  说着,她便从我的身上灵巧地往旁边一滚,一拉被子,在我的身旁睡下了。
  我撇撇嘴,也躺了下来,手顺势搭在她的腰上。
  秦语的态度让我即松了口气,又有些担心。
  虽然是第一次被种草莓,但也听说过种草莓是被征服的标志,秦语刚才却如此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了。
  是她不在乎这些,还是另有隐情?
  我找不出答案,却也在思索中昏昏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秦语早就醒了。
  昨晚的睡衣已被她换下,不知何时,她从我的包里翻出了我原本准备今天穿的蓝色T恤衫,而下半身的衣角下,是一条隐约可见的牛仔热裤。
  本人也不过180的个子,而秦语172公分的高挑身材再加上她本就修长的大腿,让她驾驭男性的衣服可谓是轻松自如,相反,短发带来的中性美更能凸显出她的魅力。
  我醒来的时候,秦语正躺在另一张床上,看着电视节目。
  “醒啦?”
  秦语发现了我这边的动静。
  我掀起被子,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秦语已经帮我穿上了内裤。
  我对她笑了笑,她灵巧地从她那边跳了下来,蹦到了我的床上。
  不过,我总会在这个时候习惯性地玩一玩恶作剧。
  还不待秦语躺下,我就伸手要去撩秦语的衣服,口中念念有词道:“去去去,谁让你穿我的衣服的,快脱下来,不想想我今天穿什么啊?”
  秦语毕竟是练家子,一掌打在我的胳膊上,把我的手拍了下去,带着蔑视的目光对我说:“不服气是不是,就穿了怎么地吧?”
  如此整蛊吃了瘪,我也自然没了兴致,吐了吐舌头,扭头过去想找一找昨天脱下来的衣服,抬起头发现它晾在空调下边。
  “哈哈哈!”
  秦语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失意。
  “今天啊,你就别出门啦!”
  “可咱们还没吃饭呢……”
  “哎呀,我叫了roomservice啦。”
  秦语把话都说到这里了,我也只好作罢。
  “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也真够能睡的。等会人家来的时候,乖乖躺好装睡,万一是个女生,别把人家吓到了。”
  秦语布置,我乖乖服从就是,听话地在被子里裹好,只露出一张脸。
  不一会儿,房门的电铃声如约响起。
  “叮叮——您好,客房服务。”
  门外一个男生的声音传来。
  秦语看了我一眼,给我使了个眼色,转身开门。
  “您好,您订的餐到了,请您验查一下。”
  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只能看到秦语的侧面和餐车,不过,此时的秦语必是满脸的微笑。
  “好的好的,麻烦您了,多谢多谢。”
  只见秦语俯下身子,似乎是在查对餐点的品类。
  不顾,我知道,那件男式的衣服穿在秦语的身上必是十分的宽松,秦语已然弯下腰来,又没有用手按住宽松的衣领,服务生此时想必已经欣赏到了那一道深深的乳沟。
  从我这个角度看去,秦语这个姿势保持了好一会,扬起头,对服务生说:“好的,谢谢您了。”
  “那个,秦小姐,还有一部分菜品在餐车下边,您不检查一下吗?”
  哟呵,没想到这男孩声音听着不大,色心还不小,我心里暗暗骂了两句,但更多的是一种因为刺激带来的愉悦感。
  “哦,好好,谢谢提醒!”
  秦语也算是身经百战了,明显知道这人的意图所在,顺水推舟,弯下腰去。
  不过,秦语这次更加过火了,她的头以几乎难以发现的幅度扬了一下,然后用右手拽住本就十分宽松的衣领,往下拉了拉。
  这样一来,服务生的视野可以说是更加开阔了,那一对E杯的巨乳半球应该有一大半都暴露了出来……
  我想到这里,自己也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秦语这一次“验点”餐品的时间就更长了,服务生想必已是大饱眼福。
  “嗯好,谢谢您了。”
  “哦,呃,好,没关系没关系,”
  服务生充满窘态的回应差点让我笑了出来。
  “那个,您用完之后,我再来取餐车。”
  这小夥子贼心不小啊,居然还想“二进宫”?我又动了歪脑筋,故意乾咳了一声。
  “咳咳——”
  秦语没有回头,似乎已经猜到了我的举动,就是不知道服务生此刻的脸变成了什么颜色。
  “那个,您刚才是说马上来取餐车是么?”
  “哦,不是不是,那个,那个,您直接把餐车和餐盘推到走廊上就行了,嗯,嗯,到时候我自己来拿就行,不麻烦,不麻烦。”
  “好的,那多谢了。”
  “哦,好,您慢用。”
  “咔哒——”
  门关上的声音十分清脆。
  “亲爱的,下来吧,吃饭了。”
  秦语招呼着我。
  我拿起枕头,放在背后,从被窝里坐起来,靠在床上,并没有下来。
  “语姐,问你个事呗?”
  秦语见我有事,便坐在床边,歪着头,看着我。
  “嗯?”
  “点这一顿多少钱?”
  “哎呦我的钱先生,心疼钱了?”
  “哎呀话是这么说啦……我就是觉得,这个,是不是,该打打折啊?”
  “打折?人家平白无故的,给你打什么折扣嘛?”
  秦语言罢,我挺直了身板,凑到她身边。
  “吃一顿饭,退了俩馒头,不得算馒头钱啊?”
  说着,我伸出右手,狠狠地在她的胸前搓了一下。
  “咿啊——”
  面对我突如其来的袭胸,秦语的第一反应自然是惊叫。
  这一捏不要紧,隔着一层布料,我直接就感受到了那富有弹性的胸脯。
  这也就意味着,秦语可谓是真空出镜,刚才以她的俯身角度,难保服务生没看到语姐双峰的全貌。
  不过,还没容我更多的浮想,脑子运行的进度还没赶上下体充血的速度,下一秒,秦语的拳头就狠狠地落在了我的胳膊上。
  “你在搞什么啊?好疼的……”
  秦语那半带埋怨半娇羞的语态,让我忍不住地又犯了一次罪,不自觉地再次捏了一下玉兔。
  “哎呦——你还没完了是吧——”
  这一次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气了。
  “哪有当着老公面暴露给别人看的嘛……”
  我故意也带着些怨气,顶着秦语的话锋,回答道。
  不知道为什么,秦语听了我的话后,没多说什么,撇撇嘴,摇了摇头,站了起来,只说了一句:“先吃饭吧,菜别凉了。”
  一瞬间,气氛变得凝重了很多。
  在我的主观判断中,刚才应该可以顺利地和秦语进入打情骂俏环节。
  不知为何,她的突然冷淡让我在困惑的同时,心里更有些发毛。
  我不敢再违逆她,掀开被子,刚才因为调情开始有些变硬的下体,也彻底软了下去。
  我坐在床边,秦语则默默地将椅子已到了我的右侧,坐了下来。
  拿起筷子,想缓和气氛的我把话刚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语姐,怎么了,没事吧。”
  “嗨呀,没事没事。”
  秦语看似轻松的回答不仅没有让我那颗悬着的心放下,反而更加不安了起来。
  不过,此时的我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为好,只能默默地吃着饭,任由电视里不清晰的人生聒噪着。
  一餐默然地结束了。
  “我把它送出去吧。”
  我主动地站起身。
  “我来吧。”
  秦语半推半按,将我推了回去,却以推着车,开了门,将餐车停在了门口。
  我和她似乎有一种无声的默契,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我先洗漱完毕之后,靠在了刚才的床上。
  “早上起得挺早的,中午我先休息会,你要是不睡,过一个小时叫我。”
  秦语也完成了洗漱,但突如其来的命令式语气虽然打破了沉默,却让我更加无所适从。
  “哦,哦,好!”
  她站在两张床之间,犹豫了一会,没多说什么,坐到了我的身边,把两腿放到了床上。
  我则抄起了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这一回,她没有给自己留思考的时间,将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没有多想,抽出被压在腰间的手臂,轻轻地绕在她的脑后,她很配合地躲在了我的臂弯里。
  这已经是一种习惯了。
  虽然早已听说,如果想快点倒时差的话,白天尽量别多睡,晚上会睡不着,但我就是不忍心搅扰她。
  经历了刚接到她时的惊喜,昨晚的乾柴烈火,再到今天中午秦语的暴露游戏和一句玩笑话之后突然的冷淡,我也需要一些时间来重启我的理智模式。
  从纹身到吻痕,秦语一定还有什么心事瞒着我。
  这么多年的接触下来,我早就意识到,或许是因为我城府不深,反正如果秦语想在我面前藏点心事秘密,只要她不说,就算我能看出来,主动问也是问不出来结果的。
  难道是她对杨译婷的事有预感?或是发现了什么?
  不不不,那件事也过去快两个月了,再傻我也应该不会表现得那么明显啊。
  难道是因为那个胡刚?
  根据她的表述,应该只是偶遇,不会发生什么的吧。
  那吻痕呢?
  可能真的就是奥利弗弄的吧。
  …………
  慢慢地,更多的问题开始涌向我的脑海,我开始选择逃避,不再去想这些,也不敢再去想这些。
  突然间,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特别单纯的念头。
  我和她,如果,还能回到小时候该有多好……
  而我也在同一瞬间发现,同样的一个想法,我可能已经想过不止一次了。
  想想过去的这一年,真的如秦语除夕夜所说的那样,肉欲的发泄将原本那些属於感情交流的时间占据了太多。
  我和她,真正能回忆起来的,所谓轧马路、聊天、数星星的那些青春恋爱记忆又有多少呢?
  她从没说过这些,我也没做过。
  所以,是我不够爱她?
  还是我们进行得太快了呢?
  如果几年之后她真的走出了国门,打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回忆起初恋的时候,却只是无休止的肉体纠缠……
  我心头一颤。
  再征胡天斯情改。
  难道分开是在所难免的么……
  或许,既然真的一时半会想不出答案,时间应该会告诉我们一切吧。
  我很想睡去,但却丝毫没有困意。
  =================================
  虽然我没有主动叫醒她,但是她自己醒来了。
  我却依然沉浸在刚才略带悲剧色彩的幻想中,手臂有些酸痛麻木也浑然不知。
  “想什么呢?”
  这一次是她主动开的口。
  “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样子吗?”
  不知着了什么魔,我直接问出了这句一直想的心里话。
  “嗯——”
  她想了一会。
  “当然记得,忘不了的呀。”
  “你想回到那个时候吗?”
  “我?我不想。”
  秦语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哦?为什么呢?”
  “小时候……呃……唉,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啦!”秦语似乎欲言又止。“好啦好啦,突然问这个干什么嘛。”
  “没事没事,就是心血来潮而已啦。”我搪塞着。
  秦语似乎对这个话题不是很感冒,也没有继续再问些什么。
  转眼间黄昏已至,天色将晚,我不想再在酒店这个密封的环境里,继续让我的心绪被搅乱。
  我拿下已经被吹乾的衣服,穿上。
  秦语是个聪明人,她一定看出了我心情的变化,自然也知道我收衣服的目的所在。
  “我也陪你出去转转吧。”
  “走吧。”
  我打开房门,她先走了出去,我拔下房卡,她挽着我的胳膊,从楼道到电梯一直走出了酒店。
  当年的T市已颇具规模,无论比起家乡的G市或是我们上学的J市,这里都繁华得太多了。
  她还是上午的打扮。
  黄昏布景下,秦语的身材并没有被掩盖,最抓人的还是她的白皙长腿。
  虽然也时有痴汉为之凝目,但远没有达到被人群视奸的程度。
  我和她手牵着手,喝着珍珠奶茶,路过一个又一个路口,就像那些时常遇到的普通情侣并无二致。
  她的脸上也始终弥漫着幸福的笑容。
  我知道,外表坚强、独立的她心中也住着一个小女生,就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一样。
  或许是我和她经历的太多了吧。
  这是个美妙的晚上。
  没有激情缠绵,没有法式热吻,没有两性交媾,但却有两情相悦的单纯与快乐。
  第二天,我和她踏上了回家的火车。
  =================================
  回到G市,见到了半年未见的父母,寒暄自然是少不了的。
  不过,刚回到G市,在家里待了不到一个钟头,秦语就拉着我出了门。
  我借来爸爸的车,问道:“语姐,这刚回来呢,又要去哪啊?”
  “带我去市中心那个最大的书店吧……”
  “嗯好。”
  不解的我连忙答应着。
  原来,那天晚上秦语的描述,并不是说着玩的,她去书店买来了英语的托福考试资料。
  我知道,只要是秦语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她主动放弃的,她是会全力以赴的。
  “语姐,你决定了?”
  “嗯,真的。”
  “我支持你。”
  “那必须啊,你也不敢不支持我啊,是吧?”
  “是是是,”我笑道。“伯父伯母那里,你说了吗?”
  “说过了,在国外我就和他们说了。”
  “我知道,如果真的想出国,对家里经济的压力都太大了。你知道的,在这件事上,我只能成功。”
  “别这么说,”我连忙说道。“你别这么逼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我们都会支持你。”
  秦语没再做声,只是低下头,苦笑着。
  我无法猜到的是,从那天开始的接下来几年里,无论是学习中,还是她参加的学生会,甚至是……在淫乱的床上,秦语内心力量都比从前强大了许多。
  我,秦语,以及我和她的感情,从这时开始,或许就已经开始发生微妙的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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