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赟的话音才落,雨就给自己的的准新郎鼓起掌来。伯妮离开座位走过来,先
是吻了吻赟的面颊,又搂住雨的头吻了一下,用生硬的汉语说:「泥(你)的丈
夫恨(很)毫。」

  那大手搂抱一下雨的头,差点没把雨搂晕。雨尖叫了一声,人们都笑了。雨
说道:「您太有劲了,您的丈夫很强壮,他一定更有力气吧?」伯妮对顿博格说
了几句什么,顿博格望着雨笑了:「她说,可以让你试一试。」

  在征得赟的同意后,顿博格请雨离座,来到餐厅空地上。众人都睁大眼睛看
他们要做何表演。在顿博格面前,雨显得无比娇美,好似美女与猛兽。雨那天穿
的是白纱裙,呈半透明状。

  隐约可见里面穿的是透明的白内裤,甚至屁股的肉缝都模糊可看见。她的个
头直及顿博格上腹部,看上去,北欧人只要一个巴掌,就可将这娇小柔弱的东方
女郎拍个粉碎。赟看着自己的爱人站在北欧巨人面前那副纤弱样,下腹不觉阵阵
发胀。

  顿博格微微一笑,突然把雨提起来,放到右掌上,然后一举,随着雨惊恐的
尖叫声,顿博格已经用一只手掌就把雨托举了起来。赟看见娇妻的屁股坐在顿博
格的大手掌上,北欧巨兽的手掌正托在雨的屁股裂缝,屁股上的肉都深陷进了巴
掌里。

  雨吓得不知所措,浑身战栗,双手向下,紧紧抓着顿博格的腕子。这家酒店
是五十年代苏联援建的巴洛克式建筑,餐厅举架很高,但雨的头还是几乎顶到了
天花板。

  人们都在惊叹顿博格的神力,更是想象着此时雨的屁股是什么感觉。尤其是
赟,看到顿博格单手高擎着雨,面露自豪之情,不由得心里发酸,浑身冲动着激
情。他想:「现在,顿博格托在雨妹屁股上的那只手,一定舒服极了。」

  雨惊叫着:「天啊,快、快放我下来,我头都晕了。」顿博格将雨放下来,
雨身体一个趔趄,险些栽倒,顿博格马上搂住了雨,雨身子一软,摊倒在顿博格
怀中。赟看在眼里,心中更是醋意大发,他上前取代顿博格,扶住娇妻。雨手扶
额头,喘息片刻,才回过神来。她捂着胸口,惊魂未定地说:「吓死我了,真怕
从他手上掉下来,他的力气好大啊。」

  赟放开了雨,让她回座位。

  雨刚要往桌旁走,伯妮又微笑着走过来,也未征求赟的意见,就从后边双手
卡住雨的细腰,雨咯咯笑着,娇声道:「哎呀,不要,我不行了!」她刚想弯腰
抗拒,伯妮已经一用力,双手将雨举起。雨发出尖叫声,伯妮将雨放到自己右肩
上,扛着她在屋里走着。

  赟看到宠妻的屁股坐在洋女人的肩膀上,脸色通红,那是因为羞怯和害怕。
顿博格夫妇先后在雨身上展示自己的力量,使赟感到了自己准新娘的可爱,他越
发喜欢雨了。

  雨被伯妮放下来,她笑着回到赟身边坐下,把头靠在赟的臂膀上,道:「我
从来没见过这么有劲的女士。」伯妮对赟说了一句英语,顿博格和顾意同时翻译
道:「她说你夫人很可爱。」雨羞红了脸。

  在菜上桌之前,顾意先后将老张、老狄分别叫出餐厅,不知神神秘秘说了些
什么,反正这些人回来后,脸上都带有怪异的笑容。

  不久,菜上来了,晚餐开始。第一轮酒大伙喝过之后,先是老狄发难了,他
对张姓小两口说:「这杯酒我老狄专敬你们二位。我们研究院最讨人喜欢的张嫩
雨订婚了,理当祝贺。你们小夫妻一定要干了这杯!」那天喝的是二锅头,还是
满有劲的。赟和雨都没什么酒量,但赟是实在人,既然人家敬酒,他也不推辞,
真就一口闷了。

  雨不行,她除了在小包爷爷家的毡包里喝过一次白酒,且还醉得一塌糊涂,
挨了小包好一顿操,便从不碰白酒。

  现在,被老狄逼得没法,就轻轻抿了一小口,却呛得直咳嗽,眼泪都流了出
来。她连连说:「不行不行,受不了……」赟见状,心痛着雨,便夺过雨手中的
酒杯说:「还是我替她喝吧。」

  老狄说:「如果嫩雨实在不行,小张可以替她喝!另外,我还要代表研究院
罚嫩雨一杯,昨天院里安排她陪客人们吃饭,她不去,影响了工作,冲这,就必
须罚她。」

  赟说:「我替她受罚。」说罢,又连干了两杯。这一连三杯白酒下去,加上
第一轮大伙共同喝的,赟已经喝了四杯酒。本来就不胜酒力的他,此时脸已涨得
通红,身体也站不稳了。

  雨心痛道:「别让他喝了,会把他喝坏的。」老张说:「没事,这么棒的小
伙子,一棍子都打不倒,喝点酒算啥?如果喝几杯酒都不行,那不成了太监?」
接着,他又起身敬小两口。赟便又喝了两杯,当然一杯是自己的,另一杯是替雨
喝的。

  老张之后,顾意上阵,他声称:「你们小两口喝了老张和老狄敬的酒,如果
拒绝我敬酒,就太看不起小老弟了。」无奈,赟又连干两杯……

  这一切,其实正是按顾意的计谋进行的,方才他分别把老张和老狄叫出去,
就是与他们密谋,想办法把赟干废。

  此时再看赟,红头涨脸,站都站不起来了。若不是体格好,恐怕早就瘫了。

  几个老外喝的是葡萄酒,他们不知顾意在用计,但觉得赟和雨既然是一对准
新人,那也理应表示祝贺,便举起红酒为小两口祝福。

  老外喝酒没有一口干的,老狄、顾意等人就起哄,说老外按他们本国习俗,
抿一小口就行了,但是赟作为准新郎,应该按中国喝法,一口干掉……

  结果可想而知,为人实在的赟就喝得迷迷糊糊,几乎不省人事了。这时,大
家也已经尽兴,便说去舞厅跳舞。赟在雨和老狄搀扶下,也摇摇晃晃来到位于酒
店三楼的舞厅。

  第一支曲子响起时,顿博格迫不及待请起了雨。他刚把雨搂在怀里,就引起
舞厅里的人们一阵笑声,他们身高差别实在太令人难以置信了,雨在他面前,好
像一个儿童。

  顿博格的大手还趁机在雨屁股上揉了揉。醉眼惺忪的赟虽然看见了,但他头
昏脑胀的,早已乱了神智,还一个劲为顿博格叫好呢。

  肥壮的伯妮也来请赟跳舞。他们跳舞时,伯妮那篮球大小的乳房挤压在赟胸
上,赟便有一种压迫感。这乳房,足有雨的三四倍大小。赟的手也根本搂不住伯
妮的粗腰,他的手臂都伸直了,居然还没够到伯妮的后腰。这腰身,真比水缸还
粗。

  伯妮穿的是露肩连衣裙,赟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就觉得恶心欲吐。伯妮
粗壮的小腿滚圆,看上去坑坑洼洼,有如橘皮,上面还布满黄色长毛。她的手臂
粗如树干,长满褐斑。赟摸了一下,皮肤上有一层粘汗,却又冰凉,而且皮肤上
好像有一层薄壳,有些麻手。这与雨纤细光洁的小腿,浑圆白嫩的大腿,细如柳
枝的小腰,洁白光滑的玉臂,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一曲终了,赟坐下来,一个劲要呕吐。老狄却还劝他喝啤酒,挡也挡不住,
赟只好陪老狄喝酒。

  舞曲再响时,雨过来想跟赟跳舞,却被顾意将她推给了史根。史根搂住雨跳
舞,顾意又来灌赟啤酒。

  赟的目光已经迷离,看人都是双影了。一股东西从腹中涌出来,他都来不及
跟别人打招呼,便匆匆跑进厕所。刚进去,就哇一口,秽物溅了一墙。

  老狄跟了进来说:「老弟,你喝多了?」虽然是在赟耳边说的,赟却觉得声
音是来自很远的地方。

  然后,赟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反正最后他是睡在酒店的一个房间里。这是他
第二天早上酒醒后才知道的。

  老狄安顿好了赟,就返回舞厅,对顾意耳语一番,顾意立刻对其他人就说:
「不跳了,回客房进行下一项。」雨问:「赟哥呢?」老狄说:「小张喝多了,
我送他去客房睡觉了,你去看看吗?」于是,雨就和大伙一起来到酒店楼上的客
房部。

  顿博格等老外本想回自己的住处休息,顾意赶紧拦住他们,用英语说了些什
么。

  几个老外,包括伯妮在内,便都面带神秘笑容望着雨,兴奋地叫着:「OK
了!」

  顾意打开了房门,这间客房是他的。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这样的房间
属于极具档次的高间,地上铺有地毯,屋内是大双人床,室内有卫生间,彩电、
电话一应俱全。

  雨关心的当然不是这些,进屋后她没有看到赟,当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
克制着怒气问:「赟哥呢?你们把他弄哪儿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轮番
上阵灌他酒,就是想害他,然后让我们分开,对吗?」老狄忙说:「小张就在对
门房间里,他累了,正在休息。啥事都没有,我们先在这里玩会儿扑克吧,不要
打扰小张。」

  雨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不行,我必须去看看他!」

  顾意阴阳怪气道:「雨姐,怎么的,非要扫大家的兴?离开姐夫一会儿都不
行?」雨没好气地说:「扫兴就扫兴,反正说什么我也要找赟哥。老狄,快领我
去。」

  老狄笑着摇了摇头。雨说:「那好,我自己挨个房间去敲门,无论如何我也
要看到他。」雨说着,就往外走。伯妮却像一座山一样,挡在了雨的面前。

  面对这个女巨无霸,雨毫无惧色道:「伯妮女士,请让我过去。」伯妮笑着
摇头,用生硬的汉语说:「不要走,今晚窝(我)闷(们)一起玩,快乐,小美
人。」雨看出这个洋女人的笑容中满含淫欲成分,又联想到进屋之前,顾意用英
语对这些老外说了什么,然后老外又都看着她坏笑……到此,她彻底明白了,这
些人就想一起玩弄她。怪不得这些家伙要灌醉赟。

  想不到伯妮这个洋女人也掺合进来了,雨忍无可忍,她怒视着伯妮,管她什
么洋人不洋人的,外国人就可以在中国的土地上为所欲为吗?雨愤愤地用仅会的
英语骂一句:「Fk you!请你让……」

  话音未落,伯妮已抬起手臂,伸出胖手,一拨拉雨粉嫩纤细的脖颈,雨不由
自主,一个趔趄,就栽入了伯妮宽大的怀中。「Smelly whore! 
Excrement!Shit!」伯妮也在大骂着雨,但是雨听不懂。她只觉
得伯妮肥大有力的手在使劲卡她的后脖颈,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伯妮再用力,
会把她的脖子卡断。

  其实,伯妮并没用力,她怎么忍心对这个吹弹可破的中国美人下狠手呢?可
是雨自己却觉得对方十分用力。伯妮将雨的脸按压在自己饱满肥硕的大胸上,对
方巨大的乳房有如海绵垫子,雨憋闷得透不过气来。她扭了扭身子,却根本不起
任何作用。一个女人假如征服了另一个女人,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会对被
征服方产生性虐心理。现在,伯妮对雨就是如此。

  伯妮撩起雨的裙子下摆,其他人就看到了雨穿着薄如蝉翼,丝质半透明内裤
的屁股,连屁股的肉缝都清晰可见。在场的男人们鸡巴无一不硬起来,史根和顿
博格的裤裆已被高高挑起,无法想象他们的家伙有多大。

  早已垂涎于雨美色的老张,口水都流了出来,他忍不住凑上前去,用手指头
隔着雨的裤衩,捅了捅雨的屁股沟。伯妮一巴掌打开老张的手说:「不要几,都
有机会。」她自己倒揉起雨的屁股来。老张收回手,笑嘻嘻地嗅着捅过雨屁股的
手指头上的气味。

  此时,赟正睡在对门房间的床上,大概在稀里糊涂做美梦吧?梦中一定在跟
他的宠妻嫩雨恩恩爱爱呢。

  雨在伯妮怀中呜呜呻吟,扭着屁股想摆脱芬兰胖妇的大手。伯妮笑着将大肚
子挺起来一拱,雨顿时被拱得飞身弹出老远,她啊地叫一声,仰面跌倒在床上。
她刚想爬起来,顿博格却用一只手臂挟抱住了她,使她动弹不得。

  顿博格搂挟着雨的小腰,另一只手探进雨裙子领口里,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攥
紧了雨娇小滑嫩的奶子,像捏小面团一样捏弄着。雨痛苦地哭叫起来:「流氓,
放手啊,不要!我已经订婚了,你们不要这样。」

  顿博格把手从她的领口中抽出来,闻了闻,点头说:「真香。」他又撩起雨
裙子下摆,在雨屁股上拍了一掌,雨屁股颤动了几下,当即就红肿起来。

  顿博格揉着雨的屁股,他那长满长毛的大手揉在雨屁股上,使雨屁股都显得
不那么大了。

  高大雄壮的顿博格揉搓着这样一个纤秀的东方娇娃,好似一个巨大的怪物在
摧残小天使。他把雨的内裤脱了下来,用手揪扯着雨的阴毛,在他的揪扯下,雨
柔软的大阴唇一动一动的。不一会儿,一缕青鼻涕状的骚水就从雨屄的裂缝里缓
缓渗出,慢慢地流到阴毛上粘住不再流动了。雨的胖屄好似小孩的嘴一样咧开,
露出了里面粉红的嫩肉。雨心里并不甘心,但身体的反应却令她阴道骚痒无比。

  老张盯着雨屄,急喘着说:「操,骚货,没等咋地呢,就流汤淌脓了,真他
妈的骚,欠操的娘们。」

  说着,摸到雨微微凸起的阴蒂,玩弄起来。史根也过去,将两根手指同时插
进了雨屄。这样,便是顿博格在揪雨的阴毛,老张揉雨阴蒂,史根抠雨屄。雨的
生殖器一下子就被三个中外男人的大手占满了。

  雨的下体难受得要命,小肚子有一种难言的感觉,既快活又绝望,她不由得
摆动起雪白的屁股来。伯妮见了,兴奋起来,当着她丈夫和其他男人的面就脱掉
了自己的裤衩,反身跪在雨的面前,屁股正对着雨的脸,用手拨开自己长满金毛
的大屄,让雨给她舔。

  早已丧失理智的雨也顾不得许多了,忙伸出舌头,吧唧吧唧像狗一样舔着洋
女人异味刺鼻的肉洞,那样子哪还像个曾经的女军官,现在的共青团干部,简直
如妓女一般淫贱。伯妮也流出骚水来,蹭了雨满脸。

  顿博格知道是时候了,他三下两下就脱去了中国小美妞的裙子,用汉语对众
人说道:「先生们,女士们,请准许我先干这个婊子,可以吗?」顾意胡说道:
「这事你得先问我。」

  顿博格不解地问:「为什么?」顾意说:「这贱货和我谈过恋爱,还差点成
为我的老婆呢。」

  于是,顿博格客气地请示顾意:「密斯特顾,请让我先干您美丽可爱的妻子
好吗?」顾意呵呵笑起来:「这里有我的领导,我得先请示他。」然后笑着问老
张,「张处长,您看……」老张谦让道:「你把自己的老婆都豁出来了,我没意
见。不过,她是狄主任的部下,应该先问老狄。」老狄大度地一挥手:「让客人
先来吧!」

  雨的丈夫就在对门房间昏睡着,别的男人却在这里让来让去,雨自己难受得
夹紧了大腿,浑身直哆嗦。

  伯妮见众人同意顿博格先上,便鼓励着丈夫:「K?rt l?ter d
em f?rv?nas!」顿博格受到鼓励,哪还犹豫?当即解开裤带,在座
的人看见他亮剑了,当即大惊失色。

(五)

  从没人见过如此之大的阳物,比雨的小手腕还粗,半硬状态下的也有一尺五
六。几个中国人都忧心忡忡,纤小柔弱的雨能禁得起这大家伙捅吗?老狄隐隐心
疼起自己的情妇来,但是他更感到刺激。

  老张则后悔不该让老外先动手,在场中国男人中,只有他还尚未尝到过操雨
的滋味,这个大白公熊真要把雨操坏甚至操死了,自己岂不白忙活了一夜?顾意
则想,活该,臭婊子!如果你成了我的老婆,我岂能让你被这些大熊瞎子操?既
然你是别人的老婆了,我决不会心疼你。

  人们正乱想着,顿博格已经动手了。他从雨身后伸出粗壮如树干的手臂,搂
住雨的细腰,将雨身子扳起,雨哼哼唧唧着,被弄得跪趴在床上,抬起屁股,呈
狗趴状。

  顿博格端起半硬的大长屌,像甩鞭子一样甩动几下,龟头抽打在雨雪白的屁
股上,雨叫了起来。他又将鸡巴在雨屁股上蹭几下,鸡巴立刻就硬了。可怕的阴
茎上,血管怒张,比小手指头还粗。那龟头,好似一只铁锤。

  雨正双眼迷离娇喘着,顿博格的巨型阴茎就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吭哧一
声,插进了她窄小的屄洞中。雨仿佛挨了重重的一击,啊地惊叫一声,身体好似
被人猛力推了一把,不由自主向前爬去,边爬边发出可怕的叫声,口水顺着嘴角
流了下来。那大家伙顶撞得她实在太狠了些,她的屄感觉都要撕裂了。

  顿博格觉得这中国小女子的屄真的很紧,夹得他舒服极了。他的鸡巴只插进
娇穴二分之一,他也不敢太造次,担心一下子会将这个尤物操坏。顿博格试探着
轻轻抽插,却也将雨阴道中的嫩肉抽带了出来。雨叫着:「不……不要啊……什
么东西……这么长,在人家屄屄里插得这么深……赟……赟哥呀……」昏头胀脑
的雨此时还念念不忘她的赟哥。

  伯妮躺到雨的身下,双手抓住雨的两只奶子,挤弄揉搓着,舌头还舔着雨的
阴蒂。雨被这对夫妇同时玩弄着,兴奋起来,不由自主地扭动摇晃起大屁股来,
套弄得顿博格更加舒服了。他一用力,鸡巴又插得深了些,雨喔地叫了一声。顿
博格用汉语说道:「婊子,我要坐起来抱着你干!」

  这话其实是说给他妻子伯妮听的,伯妮便放开了雨。顿博格一边继续抽插着
雨屄,一边轻松自如地将她抱起,坐到床边。他做这一切时,鸡巴一直紧插在雨
屄里。雨不敢坐到底,生怕自己被捅坏。

  顿博格故意作出粗暴的样子吓唬雨:「臭婊子,坐下去,我要深深地插你!
插到你死。」

  雨仍忸怩着不肯坐到底,伯妮过来抓住雨的双乳往下用力一拉,雨痛叫了一
声,扑哧一声,坐了下去。与此同时,大白公熊的老二也顺势往上一顶,巨大的
阴茎竟整个插入了雨紧窄娇嫩的屄里。这里是赟的圣地,他至今都还没舍得碰一
指头,却被别人的大鸡巴痛快地操着。

  雨的子宫受到了强有力的冲撞,她啊呀叫了一声,眼泪都流出来:「啊……
哦……太深了……这是鸡巴吗……太大了……哦……我的赟哥……」是的,她似
乎觉得这是在与自己最爱的人做爱。

  抽插几下之后,顿博格掐住雨腰,将她提起来,抱离出了自己大木桩似的鸡
巴,雨顿觉极度空虚,浑身战栗着,踢蹬着两腿,口中吐出了白沫,她无力地呻
吟着:「不……我……我要嘛……我要大鸡巴……人家屄好痒……坏蛋……为啥
不要我了?」顿博格骂道:「婊子,真是骚得要命,不过,真让人喜欢。」

  他将雨的身体调转过来,使雨和他面对面。然后,重新将鸡巴插进雨骚水泛
滥的骚屄中,雨发出了愉快的呻吟。

  顿博格看到雨由痛苦变成愉悦的骚样,便抓住她的小乳房,肆虐地揉挤把玩
着。雨对此的回应是扭动着大屁股,使洋人的大鸡巴被她的小屄磨来磨去,更加
舒服。顿博格简直美疯了,捧抱住雨的屁股,腾一下子就下了地,当然,他的鸡
巴始终没离开雨的小水屄,他就将雨腾空抱着,逛大街一般边走边操。

  一个尚未嫁人的姑娘家,当着众多人的面,被外国人以这种令人耻辱的姿势
操屄,雨无地自容,粉面羞得通红,她难为情地闭上眼睛,不敢看人,更不敢看
正在操她的顿博格。

  顿博格抱着雨,游游逛逛边走边操,先是来到顾意面前,一边用力抽插着怀
中苗条性感的淫娃,一边对顾意说:「谢谢你,密斯特顾,你的太太非常好,你
很有眼光,她太完美了。这样抱着她操过瘾极了。」

  雨屄里稀里哗啦流出的骚水洒了一地,她娇嗔道:「讨厌死了,他少臭美,
人家才不是……他的太太呢……人家的丈夫是赟哥嘛……」话音未落,早已羞红
了面孔,双手一下子搂住顿博格的脖子,头一软,紧贴在白人的胸上,小鸟依人
般,把自己整个娇躯都交给了这个边走边操她的洋鬼子。

  顾意拍打着雨的肥臀说:「贱货,被人家操迷糊了?连亲夫都不认啦?看一
会儿我怎么修理你的骚屄。」

  顾意看到顿博格这样操他心上人,才知道为什么身材普遍高大的洋人偏爱娇
小的女人,原来,他们是为了随心所欲用各种姿势操屄。而小个女人被人家操起
来更容易一些。不像中国男人,普遍矮小,却喜欢高大女人,因为中国男人不太
追求性交质量和乐趣,力气也小,玩起女人来花活不多,所以,娇小秀美的女人
在中国并不很吃得开,却能受到老外的喜爱。

  雨全身腾空,被顿博格抱着边走边操,又来到了老狄面前。顿博格说:「狄
主任,今夜是我到贵国后最快乐的夜晚,这是我受到的最好款待,谢谢您,祝我
们合作愉快!」雨呻吟着责备老狄:「死老狄,坏老狄……把人家哄骗来……灌
醉人家的赟哥……看回到单位后我怎么跟你算账……你等着……」

  老狄在雨的大白屁股上掐了一把,笑眯眯地说:「好啊,欢迎你跟我算账,
我好再给你家小张戴一顶崭新的绿帽子。哈哈……」雨被羞辱得撒起娇来,哼哼
唧唧地扭动着屁股。

  顿博格的大鸡巴将雨屄插得满满的,紧紧的,一路淋洒着骚水,游逛到了史
根前面。两个芬兰大汉用本国语言交谈了几句,然后大笑起来。顿博格用汉语翻
译道:「刚才我问史根先生有什么想法,他说这个女人曾经爱过他,是他的小宝
贝,但是……但是……用贵国话说,但她是个骚货,见到新的就忘记了旧的。」

  老张纠正道:「这叫见异思迁。」雨羞得低下了头,不敢正眼看史根。她说
道:「讨厌,你们……一点也不像赟哥那样疼人家……」

  顿博格把雨抱到老张跟前,说:「张处长,我最应该感谢,不,是感激您,
由于您牵线搭桥,我们才有机会跟中方合作,才使我见识了这个美女。」

  说着,兴奋而又激动地抱着雨边操边原地打了个转,这一转,雨屄里的骚水
就甩了出来,洒向四周,都喷溅到了别人身上。顿博格的巨屌本来就将雨屄撑得
快要爆裂了,可那根大鸡巴在雨屄里也不好好待着,而是在姑娘家嫩穴中拧着旋
着,像大钻头一样,在雨屄里钻动。雨屄里的粉色嫩肉忽而被抽带出来,一会儿
又被顶送回去。

  老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可还头一遭见识到,女人原来可以被这么狂操,被
如此享用。他下体早已憋得无法忍受,伸出手就要摸雨的奶子。可是雨的胸紧紧
贴挤在顿博格身上,毫无缝隙,他的手伸不进去,于是,转而揉起雨的软和屁股
来。

  雨的呻吟声更嚣张了,老张哪里还能挺下去?他放下官架子,脱去裤子。肉
麻地对雨说:「小乖乖,小亲亲,小宝贝,一家子……好小张,我,我来了。」
他的手摸到雨屄和顿博格大鸡巴的接缝处,摸到了满手骚水。

  他把骚水抹到雨的屁眼上,又抹些骚水在自己的龟头上。他的鸡巴跟顿博格
的相比,实在小得可怜,即便硬起来,也比茧蛹大不了多少,分明是少年版的阳
具。

  天晓得,这样的人居然也那么乐于操屄!见了女人也要撩骚。他们有什么资
格如此自信?自我感觉何以这般良好?长着这样的小鸡巴,竟然要给赟那样的伟
岸男儿戴绿帽子。真是鸡巴虽小,却色胆包天。

  老张贴靠在了雨的背后,端起小阴茎,嗤一声,插进了雨的后庭花。雨身体
猛然一抖,并不是老张的小鸡巴给她屁眼带来了多大的冲击力,而是两个男人前
后夹击操着她,使她有了一种难以承受的别样感觉。毕竟她被俘归来已经将近一
年了,这么长时间没被两个人同时操过,她十分不习惯。

  两个男人夹心饼干一样操着雨,雨娇嫩的玉体都要被夹扁了。两只鸡巴一大
一小,隔着她体内的嫩嫩的肉壁相互磨擦碰撞,两个男人都爽到了极点,给雨也
带来了不可思议的快感,她那骚屄中的每一块淫贱的肉都受到了摩擦。

  老张的鸡巴隔着雨的嫩肉壁,和顿博格坚硬巨大的阳物相蹭,他的快感很快
就到来了,不一时,鸡巴就膨胀到了极点,然后猛然一跳动,雨的直肠中被射进
了精液。

  美妙的时光如此短暂,老张有一种没尽兴,不过瘾的感觉。他不甘心地从雨
的粪门中抽出小屌,白浆从雨肛门中滴滴答答洒落在了地毯上……

  老张的鸡巴刚抽出来,顿博格就觉龟头一麻,接着滚烫的泉水浇到他的鸡巴
上,他知道那是阴精喷涌了出来,雨泄身了。哗啦啦,阴精从鸡巴和阴道口的缝
隙中流淌出来,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雨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又接连喷了两次,她无力地瘫在对方怀抱中,滑溜
溜白嫩嫩软绵绵的娇躯紧贴在顿博格魁伟强壮的身体上。顿博格把雨抱到床上,
鸡巴始终没离开雨的美屄,雨的双腿被他架到了肩膀上,他继续抽插着雨屄。雨
那雪白的肚皮下似有什么小动物在拱来拱去,使她的软和肚皮一动一动的。

  终于,雨感觉到肉体内的大鸡巴膨胀到了极限,把她的阴道都要撑开了,接
着那鸡巴机枪点射一般快速抽动几十下,然后就挺住不动了,顿博格发出了嚎叫
声,雨也绷直了自己的身体。

  猛然间,一股热烘烘的激流从顿博格的鸡巴里射了出来,雨觉得肚子一下就
涨满了,她的玉体往上一挺,啊呀叫了一声,就失去了知觉。她的小肚子霎那间
像皮球一样鼓胀起来,隆得老高,肚皮下似波涛在涌动。

  老外驴一样的大鸡巴刚一抽离出雨的娇穴,就听哗一声,精液混着骚水喷涌
而出,浸透了床铺,那精液足足流淌了一分半钟,雨的肚子也慢慢恢复了原形。

  雨很快就醒来了,她有气无力地呻吟着:「赟……我的赟哥呢……你的雨妹
都干了些什么呀……」

  老张由于刚才泄得太快,没过够瘾,看到顿博格在雨屄里灌精的恢宏气势,
受到激励,小鸡巴又硬了起来。他骂着雨:「骚货,赟个屁哥,我还要操你!」
说着,比比划划就要再上雨的身子。

  顿博格拦住了他,劝道:「等一等,不要急,给你更好玩的。」这老外已经
恢复了体力,他将雨的四肢蜷在一起按压住,又兜起雨身下的床单,雨就被兜裹
在了床单里缩成一团,只有脸和屁股分别露在床单两边的外面,顿博格又把床单
四角系紧,雨就被捆在了床单里。雨哪有力气和他抗争?只能听之由之。

  顿博格抓紧床单上系的死结,一抬手臂,将床单里的雨就拎了起来。他平举
着包裹在床单里的雨对老张说:「喜欢干她的前边还是后边?」老张看了看,便
凑到雨屁股前。雨的手臂和双腿都被蜷捆在被单里,屁股暴露在外,被大力士顿
博格轻松地拎举在半空,等着让人操,这对一个即将出嫁的女人家来说,是多么
耻辱啊。她的屁眼抽动着,依旧有残余的精液流出来。

  她的肥屄肿胀着,张开肉洞,粘乎乎的白浆还在外溢着。老张双手扶住雨滚
圆的屁股,说道:「老外操完的地方,我来刷刷锅。」勃起的小阴茎就着雨屄里
顿博格留下的精液。顺顺溜溜直插进她饱受摧残的阴道里。

  他一边抽插着雨,听着雨的娇啼声,一边说:「嫩雨,一家子,听我说,我
为你赋侍一首,小屄真奇怪,咋操也不坏,交下好朋友,撒尿还痛快!」

  过去,小包操雨时,曾说过这段顺口溜,如今从北京来的老张口中说出,雨
觉得很奇怪。

  史根也不甘闲着,捧住他曾狂恋过的姑娘露在床单另一端外面的小脸,将大
长鸡巴塞进雨的樱口中。而伯妮也来凑热闹,用手指头抠弄着雨的屁眼。

  可怜的赟,孤零零醉卧在对面房间里,他何曾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嫩雨,
自己无比珍爱娇妻,正敞开着屄洞、屁眼和嘴巴,让五个男人轮着干。这一夜,
从晚上十点半直至次日早五点,六个半小时内,他从不忍心碰一下的爱妻骚屄里
一直塞着鸡巴被操,每个人都操过她至少三次。他那小淫妻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泄
身几次,昏厥几次。她那灌足了精液的肚子,凸起如小山。

  七月七日,早上不到六点时,赟醒来了。他的头还有点晕糊糊的发胀,但意
识是清醒的。发现自己独睡在酒店客房里,觉得好生奇怪,其他人都哪里去了?
雨在什么地方……

  想到雨,他心里不禁一惊,后悔自己昨晚喝多了,只顾睡觉,竟然没顾及雨
妹。他对雨担心起来,心想,雨妹昨夜如果独自回家,路上多危险啊。

  心系嫩雨的赟再也躺不住了,匆匆起床,刚一站起来,就觉眼前阵阵发黑,
双腿仍软绵绵的好象踩在棉垛上,又沉重重的有如灌了铅,看来酒劲还未消。可
心中挂念着爱人,他还是想尽快赶到雨家看个究竟。

  赟刚一打开房间门,就和老狄打了个照面。老狄见到赟,不觉慌张起来,张
口结舌,都忘记打招呼了。赟心里直纳闷,这家伙怎么了?鬼鬼祟祟做贼一般。

  老狄缓过神来,便招呼着赟:「啊呀,小、小张,起来了?睡得咋样?」赟
没回答他,而是急切地问:「你知道嫩雨在哪儿吗?」

  老狄不安地眨巴着眼睛说:「这个吧……那个……吧,第一,啊,第二。」
赟不耐烦了,真恨不得揍他一顿。本来赟就讨厌老狄,现在看他这副惊慌失色的
神情,就更没好气了:「什么他妈的这个那个的,扯王八犊子呀,你就回答我嫩
雨在哪里就行了!」

  赟心想,若不是看你是雨妹的同事,我早就给你俩嘴巴子了。

  老狄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吱呀儿!」一声,赟对面的房间门开了,两个女
人走了出来。一个肥壮饱满结实有力,另一个纤小秀丽苗条丰致柔弱。胖壮的是
白人,苗条的是中国人。外国人就是伯妮,中国人正是赟惦记着的嫩雨。

  雨被伯妮搀扶着,看上去十分虚弱,脸上毫无血色,眼圈发黑,好像连道都
走不动了。她的裙子也皱皱巴巴,头发散乱着。赟惊叫道:「嫩雨!」

  雨的目光本来迷离着毫无生气,听到赟的呼唤,眼睛才亮起来,她声音颤抖
着哽咽道:「赟……哥。」便扑到了爱人的怀中。赟觉得雨好像在发烧……

  雨是被赟送回家的。她的裤衩是湿的,浸得屁股很难受,那上面全是精斑和
骚水,还有自己的尿液。屄仍在往外流淌着精液和骚水的混合物。在出租车里,
她对赟撒谎说,昨夜完了一宿扑克,现在很累很疲倦,而且好像还感冒了。

  赟就心疼地搂紧了雨的柔肩,他确认雨真的发烧了。他哪里知道,雨的感冒
是因为昨夜挨了太多男人操的缘故。雨现在格外难受,她的大阴唇已经血肿,一
动弹就疼。阴蒂也受到了伤害,揪扯状疼痛,连撒尿都会痛苦不堪。多少委屈要
向她的赟哥倾诉啊,可她却一句实话也不能说,她绝对不能失去赟哥!

  把雨送回家,赟就忙着烧热水,服侍雨吃药,雨趁他去厨房烧水之际,赶紧
换上了睡衣。她不想让赟看到自己身上被抓咬出的伤痕。

  赟安顿雨睡下,又深情地吻了她,要去上班。他必须去学校,因为今天是高
考日,他们学校也是考场之一,他们这些老师要承担监考任务。雨打起精神,亲
了赟一口,然后柔弱地说:「赟哥,下班早点来看我呀,我现在只要离开你一小
会儿,心里就不得劲。」

  赟听了,心里暖意融融,点头说:「我和你一样,只要有一会儿看不到你,
心里就想得慌。」

  雨说:「再过些日子就好了,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了。」赟说:「是啊,我
就盼着结婚那一天呢。」

  赟走了,他只想着下班后早些过来,却没料到,他这一走,自己的爱妻又出
事了……

  赟离开后,雨就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嫩乳,这里昨夜被那些野兽般的人们抓咬
捏弄得伤痕累累。幸好赟刚才没有碰她,一旦赟看见了这些伤痕,事情就无法想
象了。想到赟的温情脉脉,雨心里就会涌出暖流。她的赟哥确实不同于常人,他
是真心爱她,也因此从不伤害她。而别的男人却是野兽,她只是那些家伙眼中一
块肥美的肉。

  赟既然这么好,雨就觉得自己太不要脸了。那么出众的小伙子,又如此深爱
她,自己却总是在欺骗他,背着他屡屡被别的男人操。甚至在史根第一次操过她
后,她竟然产生了背叛赟的念头。尽管那念头只是一闪,雨还是觉得难以原谅自
己。这么想着,雨自己都厌恶自己了。

  想着赟,雨就不由得将手捂到屄上,一下子就碰到了疼处,这里昨夜被操得
太重,外阴都严重变形,肿胀得老高,且伴着阵阵疼痛。雨轻轻揉着饱受伤害的
屄,心里挂记着赟,不知不觉睡着了。

  雨是被敲门声闹醒的。

  她自己感觉睡了很长时间,揉着眼睛,走到外屋问道:「谁呀?」外面的人
答道:「嫩雨,开门,是我!」睡懵了的雨还没完全醒过神来,只以为是她的赟
哥回来了,便打了个大哈欠,懒洋洋地开了门。

  这一开门不要紧,待嫁的新娘又着魔手,她那饱受摧残的嫩屄,此番又横遭
蹂躏。来者何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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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终成眷侣

                (一)

  雨看见来人,差点晕倒,心脏似被电击了一般,突突突一阵乱跳,跳得她连
气都上不来了。当然这不是因为兴奋和激动,而是因为受到了惊吓,还有就是气
愤。来人竟是王江!

  雨本想不客气地驱走王江,但因为挨操和感冒,她连说话的力气都不足了,
她捂着有些疼痛的胸口,有气无力地说:「你……来干什么?我在休息……你在
这里不方便,快走吧。」

  江看到,雨面色苍白,眼圈乌青,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但是看起来格外凄
美,一副弱柳扶风态,更使她令人心动。再看雨身着半透明睡衣,娇美玲珑的曲
线若隐若现,连乳头和丛生的阴毛都透了出来。江的心狂跳起来,当然是因为兴
奋和激动。

  从上次操过雨直至今天,江就一直没再操过屄。不是没机会,而是没兴趣。

  别的女人实在没法和雨相比,只要一碰到别的女人肉体,他就不由自主会想
到雨,一想到雨,其他女人就黯然失色了。那些女人不仅仅五官不如雨,便是一
举手一投足,也不如雨优雅高贵。

  雨不仅美在相貌上,更美在她的气质上。

  当然,她那光彩照人,吹弹可破肌肤,阿娜多姿的腰身,芬芳馥郁的气息,
也是王江所接触的那些女人不具备的。

  就是因为念念不忘雨,江和别的女人都无法长久相处。他认为自己一生中做
的最愚蠢的事,就是当初没珍视雨,将这么温柔贤淑美丽秀气的姑娘抛弃了。否
则,他今天早已是雨的夫君了。

  江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雨看,雨因为感冒而浑身发着抖,双臂紧抱在胸前,
冷淡地对江说:「王江先生,你为什么还不走?」江说:「嫩雨,你咋这么不客
气?我们好赖也曾夫妻一场,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雨冷笑道:「臭美吧,谁和你夫妻过呀?王江,你赶紧醒醒,我和你重新开
始什么呀?你既然来了,我正好通知你,八月一号我结婚,你可以来参加我的婚
礼。」王江顿时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失神地说:「你都要结婚了?就是跟那个
丑拉吧唧的小胖子?真是作贱自己呀。」

  雨说:「少跟我提什么小胖子,我们早就分手了,我是跟一个最好的男人结
婚。」江说:「可你今天不是还没结婚吗?那我现在追你也赶趟,怎么说我们也
曾经有过那种幸福时光啊!」雨说:「我的结婚证都办完了,现在,我已经是别
人的妻子了,请你不要再打扰我。」

  王江彻底失望了,虽心有不甘,却也无奈。谁让他当初有眼无珠,丢掉到手
的美玉了?他喃喃道:「才几个月不见,你就成别人的老婆了,我操!」他一闹
心,不由得说出了脏话。

  雨像一个胜利者那样,望着沮丧的王江,说道:「现在你该走了吧?我很累
啊,要休息了。再说,一会儿,我的丈夫就要回来了。」

  江像一个落魄之人,垂头丧气,不情愿地走向门口。走了几步,他猛然转过
身来,一把搂住了雨。雨惊叫道:「哎呀,你……你咋这样呢?快放开我,我难
受……」

  江呼呼急喘着,也不答话,将雨抱起来,走到沙发旁。雨被江按在沙发上,
睡衣被撕扯开。雨叫着:「王江,快住手吧!你这是在犯罪。」

  江哪里听的进去?他看到雨露出的奶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心里不由得也一
揪,说道:「你那个鸡巴对象手也够黑的了,看把你乳房弄的。」雨挣扎着没回
话,她也没法回话,因为这伤痕并不是她对象弄的,她怎么回话?

  尽管看见了雨乳房上的累累瘀伤,可江也决不会像赟那样温柔,那样怜香惜
玉。江不管不顾地对雨的乳房用力按压挤弄揉捏起来。

  雨苦不堪言,外伤的疼痛已经难以忍受了,而她的心脏也突突狂跳起来,身
体一个劲地颤抖,气都喘不上来了。江却只管蹂躏她。他的手伸向雨屄,雨吓得
夹紧了大腿,却被江粗暴地掰开。

  雨抓住江的手腕想阻止他,但她过于娇嫩柔弱,岂是江的对手?江掰开了雨
的大腿,不由得大吃一惊,雨屄竟然变的那么陌生!她的屄红肿得又大又鼓,咧
开的屄洞里向外溢着渗着血丝的灰白浆液。

  天啊,那应该是精液和血液!江猜测到雨一定刚挨过操,而且被操得挺狠,
便说道:「跟你对象过够瘾了?现在我来清理一下你的小骚屄吧。」平还以为雨
是刚被她丈夫操过呢,岂不知她是被五个男人轮奸了一夜。

  发觉雨被人操过,江莫名地兴奋起来,他噗叽一声,将手指头插进了雨屄。
雨哭叫一声:「啊呀,疼……」大腿便似过了电一样快速哆嗦起来。江的手指在
雨屄里捅咕几下,雨的屄洞口就泛起了细小滑腻的泡沫。江抽出手指闻了闻,有
精液的臊臭、雨本身的淫骚、还有血腥混合成的气息,江受此刺激,鸡巴已硬如
生铁。他的身体压住雨,鸡巴对准雨屄,咬着牙将鸡巴狠狠插入雨的胖屄里!

  雨痛叫了一声,扭动挣扎起来。王江终于再度操了自己喜爱的女人……

  操雨真是令人愉快过瘾的事,江在两个小时内,竟狂操雨三次!当他最后一
次把精液灌入雨的骚屄时,雨突然全身抽搐,四肢冰凉,口吐白沫,昏迷过去。

  江顿时吓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直冒冷汗。因为他看到,雨不仅面无血色,
嘴唇青紫,且下身流淌出了屎尿,屄里还咕咚咚流出了鲜血,鲜血流到大腿上,
又顺着大腿滴滴答答淌到了地上。

  这回轮到江哆嗦了,他双腿一软,瘫在了地上。心说,可了不得了,我把人
家的老婆操死了!他赶紧用手绢往雨屄里塞,试图止住汨汨流淌的血,可是哪里
止得住?情急之下,他又脱下自己的跨栏背心,堵在雨屄上。再赶紧抓起雨家的
电话,急急打给单位,让同事马上把单位的车开过来。那个年月,还没有120
急救电话,王江所能做的,就是向同事求救。

  电话打过去后,他看到了雨屄里的血仍未止住,赶紧抓起个布单,搭在雨身
上,然后把雨抱起来,匆匆出门,想到楼门口等单位的车,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
头,能争取一秒是一秒,千万不能让她死了。

  王江抱着雨下楼时,正好碰到了马姨,马姨惊问道:「啊呀啊,这不是嫩雨
吗?怎么啦?」又自语着,「这个小伙子是谁?也不是要跟嫩雨结婚的那个张老
师啊。」

  赟闻讯赶到医院时,雨早已醒了。看见赟走进病房,雨就把头扭转过去,不
肯看赟。其实是她心中有愧,羞于见赟。她猜测,自己和赟的缘份已经到头了,
尽管还没举办婚礼,但是她已决定,出院后就和赟办离婚手续,因为他们已经领
有结婚证了。

  赟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下班到雨家时,就被马姨在走廊拦住,看
样子,马姨一直在等他。马姨告诉他,嫩雨下身大出血,被她过去的一个对象抱
走了……

  赟听了,眼前就阵阵发黑,脑袋都涨大了。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便
急急赶到医院。在医院里,他看到雨的母亲眼睛已哭肿,雨的父亲表情凝重,雨
父亲告诉赟,雨被她从前的对象王江强奸了,王江现在拘留所里,但是,雨并不
想起诉他。

  赟又向医院方面了解情况,得知雨因感冒而引发了急性心肌炎,需要住院治
疗。另外,她下身也受了伤,主要是阴道粘膜部分破裂,应该是性交动作过大所
致,也不排除是手指甲或锐器的刮碰。

  大阴唇严重血肿,应该是受到了严重伤害。阴蒂也受伤出血。其它伤处有前
庭球、尿道口等。

  医生认为,这些伤处只要没被细菌感染,很快就可痊愈。心肌炎打几天点滴
就会好,今后只要注意,就不会复发。但是她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可能影响到
病情的恢复,如果输些血,会有利于她迅速康复。

  得知雨阴道出了那么多血,赟的心也滴血了。他骂自己没保护好雨,没过门
的媳妇,居然被人操坏了!雨的嫩屄是那么神圣,他都不敢去碰一下,可是,今
天却被一个流氓往死里干!他不敢相信,这么一个优雅高贵的娇妻,会被人操得
这么狼狈。

  待他走进病房,看见雨那苍白面孔,赟的心都碎了,一股柔情涌上心头。面
对这样的爱妻,他无法去责备雨,只能怒骂自己没保护好这么好的妻子。至于和
雨分手,他连想都没想过,因为他认为,天下没有比雨再好的女人了!

  赟默默地坐到爱人身旁,尽管雨掉转过身去将脊背对着他,对他不理不睬,
他还是在雨的娇躯上轻轻抚摸起来。

  雨本以为赟会气急败坏,主动提出分手的事呢,没想到赟会如此爱怜她,雨
心里激动着,眼泪流了下来。但是,她依然叫不准,赟会不会待她平静下来后,
再提分手的事,她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如此奇耻大辱。

  这时医生以及雨的父母都进来了,医生问是否给病人输血?

  赟突然站起来说:「医生,给她输我的血,可以吗?」赟的话令雨心中猛然
一颤,她止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几个小时后,雨的血管里已经流淌着她赟哥那殷红温暖的血液了。屄里灌着
别的男人精液,血管里流淌着爱人的鲜血,雨的心被强烈地震撼了。

  自己出事后,赟没辱骂责怪过她半句,而是处处呵护她。她万没料到,自己
的血型竟和赟一致,都是A型。记得验过血型后,连医生都惊讶了,开玩笑道:
「这么巧啊,你们小夫妻血型相同!」当时赟还笑着说:「要不,我们怎么能成
一家人呢?我的血就是应该为我的爱人流淌!」

  这就是赟哥啊,强壮如山,却又柔情似水。原本,饱受凌辱和摧残的雨,以
为自己会遭到赟的厌恶和嫌弃。

  可是,赟没有,雨的心被赟的柔情和爱意融化了。

  眼下,她的赟哥就坐在病床旁相伴着她,可他是刚输完血的人哪!从出事到
现在,雨还始终没对赟说过一句话呢,因为她羞于启齿。

  现在,她不能不开口了。雨轻声说道:「赟哥,你刚刚输完血,回家休息了
吧。」

  赟听见雨说话了,顿时兴奋起来,他说:「我这体格,铁打的,输几百CC
血算什么?再说,我的血能流到雨妹身上,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今后,你我更分
不开了。」他顿了顿又说,「雨妹,你出事的时候我没能在你身边,使我感到特
别痛苦和内疚,现在,就让我在你身边多陪一会儿吧。」

  雨的心如巨浪翻过,久久无法平息。赟的话语感人肺腑,这使雨觉得她的赟
哥更加崇高了。和赟相比,那些操过她的男人,简直连粪土都不如。

  不过,雨还是感到奇怪,自己既然看不起那些臭男人,可是,她却暗中喜欢
被他们操。自己真是人家的免费妓女啊。

  雨被赟感动着,终于大着胆子向赟提出了难以启齿的问题:「赟哥,出了这
么大的事,我已经丢尽了人,你厌恶我吗?不想离弃我吗?」

  赟抚着雨的乌黑秀发说:「雨妹,你对我不放心吗?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
你现在是我妻子呀,将来是我小孩的妈妈呀!怎么能说离就离?离开你了,我哪
里还能找到这么温柔、漂亮、聪慧、贤淑、白嫩的妻子?我最应该厌恶的是我自
己,因为我没能保护好你。」

  雨抓住赟的手,先是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又压在自己的胸上,尽管她乳房
上的瘀伤还未消,依旧在隐隐作痛,可她还是让自己的丈夫摸着她的乳房。雨觉
得这一刻,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他们温存了一会儿,赟又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不起诉那
个禽兽王江?」雨愣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地回答道赟说,王江毕竟是她的旧恋
人,她不想把事情闹大,搞得满城风雨,其结果是两败俱伤,她的名声也会搞臭
了。

  雨解释完后问赟:「赟哥,你是否觉得我做错了?」赟的手在雨的小乳房上
轻轻滑过,他轻声说:「不,无论你做什么,都是对的,我绝对信任你。」赟的
确太相信雨了,连他自己也不希望人人都晓得他未过门的媳妇差点被别人操死。

  其实,赟哪里知道雨的真实想法?

  只有雨心里清楚,江在奸污她时,曾发现她乳房和小肚子上已有的瘀伤了,
也看见了她的屄早已是红肿的,并在溢着精液、血水……

  所以,如果她一定要起诉王江,王江势必要道出实情,以减轻自己的责任。
这样一来,雨在头一天夜里被顿博格、顾意等五男一女轮奸一夜的事就会败露,
自己不仅会名誉扫地,而且肯定会失去赟了。她知道,赟即使再仁义再高尚,也
无法容忍妻子就在自己的身边被五六个人轮奸,而且其中还有外国人!

  说穿了,这件事王江虽然有责任,但顿博格等人的责任其实更大。王江只不
过是那些人的替罪羊而已。没有那些人的彻夜疯狂蹂躏,她是不会感冒的,她的
屄也不会变得那么脆弱。因此,王江操她几下,她就不会受伤了。她好比一只气
球,顿博格、史根等人已经将她吹得又鼓又薄,眼看就要爆开了,可王江却不合
时宜地来加了最后一口气,其结果就是,这只气球砰一声爆了。

  赟在七月九日这天,看见了他恨之入骨的王江。那天,他上街买了乌鸡,回
家后让母亲炖了汤,里面还加进了人参、虫草、枸杞之类的,就是要给雨好好补
一补。汤熬好后,他装进保温瓶里,然后来到医院。

  赟到医院时,小其也在这里,看样子早就来了。她正和雨说笑着,手放在雨
的被窝里面,似乎两姐妹在握手倾心交谈。看见赟来了,小其也没把手从被子里
收回来,只是点头笑着跟赟打招呼:「姐夫来了?给雨姐送好吃的来了吧?真是
好丈夫。」

  赟笑着回应道:「还没结婚呢,你就在那姐夫姐夫的了,我好意思听,你雨
姐还不好意思呢。」

  赟一点也没觉得小其的手放在雨被窝里有什么不正常,女孩子家嘛,就喜欢
这么亲亲热热的。他却不知,小其的手正在被窝里摸着雨尚未消肿的肥屄呢!

  当着人家丈夫面,摩挲着人家老婆的屄,小其觉得更外刺激,那感受美妙得
难以形容。而赟对此却又一无所知,小其就更加觉得有趣了。

  小其来医院已经将近半天了,刚来的时候,她坐在雨病床边,跟雨闲聊了几
句,她就说:「雨姐,你伤得咋样啊,让我看看呗。」

  论力气,雨本来就不是小其的对手,现在身体又这么虚弱,哪还敢跟小其对
抗?何况病房里还有其他患者,如果她和小其撕扯,别的患者势必起疑心。雨就
没动弹,任由小其把手伸进了被子里。

  雨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小其手伸进后哪里还老实得了?她时而隔着雨的内
裤轻揉着雨的嫩屄,时而又将手伸进内裤中在雨屄上摸索。轻柔的抚弄,倒把雨
搞得挺舒服,那肿胀的外阴也不再那么疼痛了。小其还用手指给雨梳理阴毛,雨
屄被弄得痒酥酥的。小其就这样一直轻轻把玩着雨屄,直到赟来了,她也不肯收
手。这时,雨的裤衩已经湿了。

  赟把鸡汤倒进小碗里,先是问小其喝汤不,小其的手已经沾满了雨的骚水,
她笑嘻嘻地说:「算了吧,还是留给雨姐补身体吧,她的营养都淌出去了。」雨
知道她指的是自己身下正在淌着的骚水,不觉脸红起来,轻声喝斥小其:「小丫
头,少胡说!」

  赟也没理会小其的话,又要把雨扶起来让她喝汤。小其哪里舍得放弃雨?忙
说:「姐夫,你就不要折腾雨姐了,就让人家躺在那里,你喂她不行吗?给这么
好的姐姐当姐夫,就该好好伺候她!」

  赟一想也对,他确实应该喂雨喝汤。雨就躺在那里,喝着赟喂给她的汤。而
她的屄却被小其揉着,嘴里喝汤,屄里淌汤,阴道里骚痒着,她不停地夹紧大腿
来回蹭着,有时忍不住轻声呻吟一会儿,吓得赟直问:「怎么?疼吗?要不要我
去找大夫?」雨摇头说:「不用,我就是住院住烦了。」

  就在这时,王江来了。他刚从拘留所出来,心里也挂记着雨,特意买了不少
营养品来看雨。他除了想向雨道歉,更想向雨表示感谢,因为雨没起诉他。他没
料到,雨的男友也在这里。

  雨屄本来正流淌着骚水,脸涨得通红,毫无经验的赟还摸她的头,问她是否
发烧了。雨就在这情况下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王江。雨不顾小其正在摸她的骚屄,
一下子就转过身去不看王江,并告诉赟:「把那个人赶走!」小其也紧跟着对赟
说一句:「姐夫,那个人就是王江。」

  赟正舀一勺汤要喂給雨喝,听到王江二字,立刻连勺带汤全都丢下,腾一下
子站起来,大步走向王江,雨喊了一声:「赟哥,不要搭理他!」

  赟也没听进去。他走到王江身边,看也不看他,只厉声说一句:「我是嫩雨
的男朋友,你跟我出去!」王江心说:「嫩雨的这个对象倒挺像个爷们样。」他
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小其说:「给你雨姐的。」然后跟着赟走了出去。

  他们来到医院门外,没等赟开口,王江就说话了:「哥们啊,你要想打我一
顿,就动手吧。」赟瞪着王江说:「你以为我不敢?」

  王江一笑:「我可没那么说。」的确,王江虽然是运动员出身,但无论身高
还是体格,却都不如赟。赟说道:「以前,你对嫩雨做过什么,我管不了,也不
想问。但是现在,她已经和我订婚了,是我法定的老婆了,你却还敢对她干这伤
天害理的事情,我消死你都不过分!」

  雨后来曾问过赟:「你们为什么没打起来?」赟笑而不答,是的,他不能回
答,因为王江当时说了一番话,那是男人之间的话,赟不想说给雨听。

  王江当时跪在地上说:「我知道自己不是人,我伤害的不仅是你的女人,也
是我最喜欢的女人。我实在对不起她。你不知道,自从我和嫩雨分手后,没有一
天不想她的,她是非同寻常的女孩,一见到她,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我看你比我
更适合她,无论相貌人品,你都比我强多了。我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哥们,你就
是消死我,我也认了。」

  话说到这份上了,赟还怎么动手?赟说道:「我从不打向我跪着的人。嫩雨
现在是我的人了,你以后就离她远点,如果再出现这样的事,你即便向我磕头,
我也决不会放过你!」

  七月十二日,赟把雨接出了医院。雨虽然出院了,但身体并未完全康复,还
要在家休息些时日。正好也赶上了赟的假期,他便乐得天天来陪伴雨。雨在经历
了这次伤害后,两家人又重议了婚事,认为雨现在身体太弱,筹备婚事恐怕吃不
消,决定将婚期推迟到九月份。

  雨经历了这样的磨难,和赟的感情却更加牢固了,他们的爱情得到了升华。
二人每日都厮混的难分难解,缠绵不休,如胶似漆。

  两个人在一起时,赟喜欢把雨的小乳房握住,轻轻揉着,捏着。雨觉得这样
很舒服,不像那些混蛋野男人,用尽蛮力抓挤捏弄她的奶子,恨不得一下子把她
的乳房撕破。赟也喜欢把脸贴在雨的肚子上,享受她肚子的温暖和绵软。

  赟同样喜欢用手指极轻地划过雨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十分娇嫩滑软,手感
非常美妙。赟还喜欢雨的小脚,他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小巧精致的玉足,他会捧
住雨的脚,用自己的脸去蹭,胡茬子刮碰到雨的脚心脚面时,雨就会止不住咯咯
笑起来,那时赟会情不自禁地狂吻她的玉足……

  在雨眼中,赟绝对是与众不同的,他比任何男人都体贴、珍惜她。可有一点
他和其他玩过雨的那些男人一样,那就是赟对她雪白肥腻柔软的大屁股也爱不释
手,把玩起来就不忍放手。

  尤其对她的肛门,充满好奇,经常去闻那里的气味,用舌头舔,用手指抠。
有时,玩过雨的屁眼后,他还会难为情,羞红了脸问雨:「你讨厌我这样做吗?
是不是觉得我很阴暗,心理变态?」

  雨望着他阳光般的面容,抚摸着他的卷发告诉他:「赟哥,你是最正常的男
人,阳刚十足,怎么能说阴暗呢?我一点也不讨厌你这样做。只是,我那个地方
很脏很臭,我怕你会烦死我的。」赟说:「我永远喜欢我的小臭臭,我的小骚臭
臭!」说罢,他还会紧紧地搂住雨。

  雨知道赟太纯洁了,有心告诉他男人喜欢女人的肛门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又
担心赟会认为她的性经验太丰富,把她当成一个骚货,就想,待结婚后再慢慢引
导他吧……

  时常,雨被赟爱抚得难忍难耐,阴道里每一块骚肉都刺痒无比,心中欲火焚
烧,她夹紧大腿,盼望着赟能插她一家伙,哪怕用手指头给她解决一下也好。然
而,赟总是连看也不敢看她的屄,他在摸雨肚子和屁股的时候,总会绕过女人那
最奇妙的部位,害得雨骚水横流,抓心挠肝,六神无主。

  有时雨会疑惑,赟哥这么喜欢她,肯容忍她的一切污点,知道她被数千男人
操过,还能够原谅她,可他为什么还不肯操她?

  是的,男人一诺千金,不可食言,可他竟能忍受住欲望,从不碰她充满诱惑
力的屄,难道……

  她不敢想却又不得不想,难道赟哥生理有问题?可转而又一想,也许人家确
实说话要算话呢。就算他果真生理有问题,这么好的男人,雨也愿意和他厮守终
生。
(二)

  转眼,到了八月一日。这天,赟正在新房里写一篇小说,忽听到钥匙开门的
声音,抬头看时,意外的事情出现了。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女兵,一身军装,红色的领章帽徽,腰间还扎了武装带。
好一个英姿飒爽,漂亮迷人的女军人。

  赟正愣神时,只见女兵敬了个军礼,说道:「报告,张嫩雨前来报道!」赟
惊喜万状,叫道:「雨妹,果真是你?穿了军装,我都不敢相信是你了。怎么,
你重返部队了?」

  雨欢快地扑到赟的怀里,脸贴在赟的肩上,深情地说:「赟哥,今天是建军
节,又是我们原定结婚的日子,如果二十几天前不出意外,今天我们就结婚了。
我今天就当一日兵,犒劳我的丈夫,为你献身吧,你只当现在你怀里搂着的是中
国人民副连长张嫩雨同志!」

  原来,雨知道赟最喜欢女兵,为了进一步挑逗赟,让赟上她的身,便特意穿
上了复员时带回的军装,配上了她保存的领章帽徽,一时间,她仿佛又回到军旅
时代,又成了当兵的人。

  赟激动地搂紧了雨,深情地吻着她,舌头在她芬芳的口腔里搅动,吞咽着雨
口中的香津。隔着军裤,摩娑着雨的大屁股。

  这么亲昵了一会儿,赟说:「我们照张像吧,照个我和张嫩雨连长同志的合
影。」于是,他拿出照相机,摆放好,按下自动快门,然后紧紧搂住雨,快门灯
光闪处,俊男美女定格在了镜头中。

  赟在收起相机的时候说:「我明天就把照片洗出来,看看我和女兵的合影照
得怎么样。」雨从后边搂住了赟的腰,脸贴在赟的后肩上,软软的肚子仅仅挤靠
在赟的身后,使赟感到了别样温情。

  雨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了:「赟哥,我给陆大立写信了,告诉了他我们即
将结婚的消息,还要请他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信还没邮,当然,即使邮了也不知
他能不能收到呢。我想等我们把今天的照片洗出来后,夹在信里一起给他邮去。
你不会生气吧?」

  雨对赟如此柔情似水,心中却在惦记另一个男人,赟要不生气才怪了呢!他
甚至大吃其醋,想像着当年自己的娇妻被越军悬空抱着,将她那流淌着精液的屄
往陆大立鸡巴上捅的情景,想象着陆大立的鸡巴在妻子屄中抽插的画面……

  雨没看到,此时,她的赟哥正紧紧咬着下唇,脸色都变了。是的,雨无法知
道赟心中受着怎样的煎熬。爱妻念念不忘他初恋的男人,这本已使赟觉得很难办
了。

  而那个陆大立却又偏偏不领雨的情,跟她玩人间蒸发,对她的去信不回只言
片语,伤了雨的自尊,这更使赟恼火。心想,我的雨妹,人家都不理你,你却还
要上赶子!他觉得陆大立这么傲慢,不仅仅伤害了雨,也是对他的侮辱。雨在他
眼中是那么迷人,他从不肯伤害雨,自己爱得她如醉如痴。你陆大立有什么了不
起?竟对这么有魅力的雨妹视而不见,岂不无礼?

  赟心中虽升腾着妒火,但他还是压制住了。他往往在这样的时候,会站在雨
的角度看问题,正如现今人们说那样,所谓换位思考。是啊,雨怀念陆大立无可
厚非。想当年,一个年仅二十二岁的少女,不幸落入越南兽军手中,饱受奸淫凌
辱。在这个柔弱女孩最无助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挺身而出要保护她,并因此受到
了敌人的摧残……

  她要用一生时间去怀念这个男人,不仅合情合理,更是有情有义啊!正是因
为这样,赟才曾经鼓励雨给大立写信。可他却没料到,雨会事事处处想到她的大
立弟弟,他心中怎能不难受?

  此刻,雨的乳房和肚子正在赟身后温柔地蹭着,赟的鸡巴都硬了,雨撒着娇
说:「嗯,赟哥,你说话嘛,你要是不愿意,雨妹就不给他邮信和照片了。」

  赟的心都被雨的柔情弄软了,他的雨妹多好啊,在他母亲住院时,是他的雨
妹不辞辛苦,连他自己都无法做到这些啊。他哪能让他的雨妹失望?于是赟说:
「雨妹,当然可以给他邮啊,你做的任何事情,我都不会生气。」

  雨激动地将赟搂得更紧,奶子和肚子也加劲地在在赟身后蹭起来,耻骨顶在
了赟的臀部。

  她就这么跟赟发着贱,恨不得把自己融化在赟那强壮结实的骨肉中。

  赟也被雨蹭得仿佛浑身着了火,他转过身来,一把抱住雨,将娇妻提得双脚
离地,然后放在床上,一边翻过来掉过去地在雨身上摸着揉着,一边问雨:「张
连长同志,你心中是想我多一些,还是想陆大立多一些?」问完,赟就隔着雨的
军裤,在雨屁股缝里嗅起来。

  赟鼻中充满妻子屁股沟里的馥郁香气,耳边响起了雨娇滴滴的声音:「我的
傻哥哥,你是我的丈夫,是我最爱的人啊!我心里装的只有你,但是,我也无法
忘记陆大立。赟哥,难道你吃醋了?」赟轻轻拍着雨的屁股说:「怎么会呢,张
连长。我就是太爱你了,也希望你会像我爱你那样来爱我。」

  他们一边互相说着暖心的话,一边粘粘乎乎地缠绵。后来,雨的裤子被赟脱
去了,赟的脸贴在雨白嫩的屁股上蹭,又舔雨的屁眼,但却努力回避着不去碰雨
骚水横流的肥屄。明知道这里已被无数男人捅过五六千次了,赟却依然要等到结
婚之日再干雨,可见他如何看重和雨的姻缘。

  雨眼见得赟的裆部已高高支起来,想必那里早已硬了,她逗弄着赟:「赟哥
啊,那里是什么呀?」说着,就伸出手,摸住了赟的裆部。

  顿时,她的脸羞红了,低下头咬住嘴角微笑起来。她摸到是什么呀?是一根
又长又硬的大肉棍。这是她第一次摸到丈夫的阴茎,没想到会这么硬,她都不好
意思了,心想,赟哥一定好想操我。是啊,今后,这根大肉棍就要伴她一生了!

  赟看到雨羞答答的样子很是可爱,便搂住了她的脑袋,说道:「女连长,这
东西早晚归你。」雨说:「我现在想看一看,就看一眼,行吗?」赟摇着头说:
「现在看见了,结婚时就没有神秘感了。」

  但是,雨就像一个不听话的调皮孩子,一下子就拉开了赟裤子上的拉链,赟
刚喊了一声:「不,雨妹……」雨已迫不及待地将赟的三角内裤拨到了一边。就
见扑棱一下,就如大鸟从巢中探出头来,欲展翅腾空,一根又长又硬的大鸡巴横
空出世!

  雨大吃一惊,紧接着就大喜过望。这就是她期盼已久的赟哥的鸡巴啊!如此
陌生,却又令她心颤。

  这居然是她接触过的所有中国男人中,最长最漂亮的鸡巴。

  超过了陆大立的,甚至不输于史根的,而且形状很好看。硬挺,微微向上弯
曲,略呈弓状,好一副刚强不屈,勇往直前的架式。鸡巴颜色黝黑,闪着自然的
光泽。虽然不是粗得吓人,但龟头很大,比普通鸡蛋还大。

  雨没想到自己的丈夫会有巨人般的阳物,以往的一丝担心一扫而光。她眼中
含着泪,欣喜地轻轻捧起大鸡巴,似乎那是一件珍宝,生怕碰坏了磕碎了。

  赟浑身战栗着,叫道:「雨妹,让我们再等几天吧,到时候我就不要它了,
把它送给你!」雨哪里听得进去?她太兴奋了,上天对她如此厚爱,给她的男人
不仅人品好,而且长了如此让人喜爱的大阴茎。她已丧失了理智,伸出舌头,用
舌尖轻轻舔起爱人的阴茎来。舔得是那么温柔,赟看到她的嫩屄似黄河决堤,骚
水早已泛滥成灾了。

  他把雨的头紧紧按在自己的私处,粗喘着,语无伦次地呼唤着雨:「雨妹,
噢……张连长……小女兵……哦……我的小亲亲……小骚臭臭……噢……我的大
屁股嫩雨……小野兽……小疯丫头……我的小母亲……小妈妈……」

  雨听到赟给她取了各种外号,不但没生气了,反而更加兴奋了。她调转过身
来,对着躺在床上赟,蹲过来,掰开大屁股,想将自己刺痒难耐的骚屄向爱人的
鸡巴插去。

  赟正闭着眼睛准备迎接这一时刻,猛然间,他意识到了什么,腾一下跳将起
来,捧着硬挺挺的大长屌,迅速跑进厨房。打开水龙头,先是冲冲满头卷发,又
接了一碗凉水,咕咚咚喝下几口,剩下的就哗一声,浇在了自己的鸡巴上。鸡巴
渐渐蔫了回去,但嘀哩当啷仍有一尺多长。他靠在墙上,呼呼喘着粗气……

  跟过来的雨早已看到了这一切,她一下子扑到赟的怀里,哭了起来:「赟哥
啊……都是雨妹不好……我太爱你了,过于心急了……你以后不要这样了,会弄
伤身体的……为了你的雨妹,你的小骚臭臭,你的小野兽啊,你要爱惜自己的一
切,好吗?我今后一定听你的话,不再调皮了,耐心等到结婚那一天……」

  从这天起,雨虽然每天与赟缠绵,却也知道克制自己了。其结果是,她更加
理解赟了,原来,期盼竟是一种幸福,她期盼着结婚日早些到来,这样,她也像
赟一样,把结婚日看得格外神圣了。虽然她总会憋得腹中发胀,屄中发痒,心中
发毛,可她却更加爱赟了。想必赟也是这样吧?

  雨穿军装和赟照的合影洗出来了。雨把照片夹在信中,给陆大立邮走了,一
式两封,一封邮往他的部队,一封邮到了他的家乡。

  信中笔触间,颇含情意。

  她对大立回忆了战俘营中那屈辱残酷的日子,字里行间重温了火车上二人相
依时她心中的温暖,憧憬今后永远要和陆大立在一起时的甜蜜幸福心情,又倾诉
了回国后突然不闻陆大立音讯后的失落、空虚与沮丧,叙起绝望中的自己无奈处
了几个男朋友,有些人甚至在玩弄她之后,还不要她了,最后,谈到了她的爱人
赟……

  她告诉大立,自己终于寻觅到了一个可以共度一生的伴侣,她和赟之间有多
么相亲相爱,赟又是多么优秀,对她有多么疼爱。她对大立说,自己就要和这个
英俊的青年结婚了,希望大立能来参加婚礼,一定不要让她失望……

  信寄出去了,雨没抱什么希望,心里想,一定又像过去那样,泥牛入海无消
息,不过,她了却了一桩心事就行了。

  转眼到了八月二十五日,距离九月八日雨和赟的结婚日期仅剩十几天了。可
偏偏赟就在这时侯出差了,时间倒是不长,二十七日就可回来,可赟还是不太情
愿,他不愿意离开雨。倒是雨劝他说:「没关系,只出去两天,雨妹不会掉块肉
的。」

  可是,赟走后的这天夜里,注定成了不寻常的夜。

  是夜,月并不很黑,风也不很高,不像是个杀人越货的好时机。就在这个与
往日没什么两样的夜晚,警民联防队员例行公事在绕城运河边巡逻,看不出将要
发生什么意外。可是,意外却突然发生了。

  联防队员看到不远处,从运河堤下走上来三个人,黑乎乎的也看不真切是什
么人。平时,联防队员巡逻时,也经常看到走夜路的人,他们一般不会去干涉人
家。可今天这三个人影却十分蹊跷,他们看到联防队员时,居然掉过头去,撒腿
就跑,想必做贼心虚了。

  联防队员见状,一边喊着:「站住!」一边追将过去。甚至还有一个民警向
天空放了一枪。枪声划破了夜的宁静,可枪响过之后,夜却更显宁静了。

  枪声,使那三个逃跑的人吓破了胆,他们赶紧停了下来,束手就擒。据他们
交代,三个人刚在桥下做过案。按着他们的指点,联防队员寻到桥下,桥下的情
形令他们大惊失色……

  一个雪白的玉体,横陈在桥下的空地上,若不是她的肚子在一起一伏,几乎
与死尸毫无二致。那是个姑娘,她的下身插进去一根铁锹柄,身下是一滩乌血,
锹柄也被血染红了……

  联防队员不敢犹豫,急忙将姑娘抱上警车,送往医院,三个犯罪嫌疑人也被
带到了派出所。

  那个姑娘是谁?正是张嫩雨。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被祸害得如此之惨?这要
从下午说起……

  原来,研究院和芬兰方面的合作科研项目已提前完成了,准备上报到部里验
收。办公室方面负责与部里沟通,也就是说承担起了公关任务。老狄打算领着雨
进京公关,因为雨毕竟招人喜爱,尤其是部里的老张,是个关键人物。顾意的父
亲则更有势力。

  如果能做好老张的工作,顾意的父亲再出头说几句好话,便很容易完成任务
了。而老张和顾意又都十分喜欢雨,当然也都操过她,雨如果上北京去,老张和
顾意还不得屁颠颠地将研究院的事情办妥?

  然而,老狄没想到雨拒绝了他。雨声称自己即将结婚,有许多事情要办,没
时间去北京。尽管老狄说去北京很重要,雨却只管摇头:「谁愿意完成这件重要
工作谁就去,反正我是去不了。」

  老狄有些恼火,对雨动手动脚想再操她一次。即将成为新娘的雨却不想再和
老狄这样鬼混了。她拼命抗拒着老狄,请他放尊重些,否则,她将不留情面了。

  老狄这才发现,雨真的变了,变得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雨越来越像赟的女
人了,仿佛成了良家妇女。老狄尽管跟雨动手时,摸了她的乳房、肚子和屁股,
可是因为没操上她,心中难免不是滋味。不是滋味的老狄就要惩罚雨。于是,他
扔给雨两份材料,说是你既然不去北京,就抓紧时间把材料誊写出来,明天早上
一上班就交给我。

  这两份材料加起来足有一万二千多字。无奈,雨只好加班誊抄。从下班时干
起,直到晚上九点半钟才在稿纸上写完最后一个字。

  她放下笔时,手臂早已酸涨,腰也疼痛起来。活动活动身体,才缓过劲来。
一看天色很晚了,赶紧收拾好东西,骑车回家。

  路上行人寥寥,雨心中不觉骇怕,就连看见自己的身影都会将她吓一跳。紧
骑慢骑,来到了运河桥上,这里离她家已经不远了。

  突然,事情就发生了。桥下穿出三只黑影,直奔雨而来,雨心一慌,腿先软
了,连人带车跌倒在地。她刚想爬起来,已经有人搂抱住了她。她想呼救,嘴又
被一只大手捂住。雨喊不出声,又无力挣扎,三个人对付一个雨,简直比收拾一
只小鸡还省力。转眼间,她就被挟抱到了桥下。

  这个时节,汛期已过,河中水流细小,河滩宽广,杂草丛生。

  桥下又很隐蔽,正是干坏事的好地方。雨被扔到了地上,此时,她已不再害
怕。三年前,越南人曾经掳掠过她,奸污过她,那时,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眼下,她面对三个来路不明的坏人,军人的勇气又回到了她身上,她的目光中不
再有恐惧,而是充满了愤怒的火焰,她毫无畏惧的盯着那三个家伙看。

  三个人头面上都套着牛皮纸口袋,眼、鼻、口处抠有小洞。雨自然认不出他
们是谁。

  雨那天上身穿的是白色闪光绸衬衫,是那个时期刚刚流行的。下边穿的也是
正时兴的朱丽纹的黑裙子,因为天气已经转凉,她还穿了一条连裤丝袜。

  三个人面对到手的猎物,也不说话,有人就扑到了雨身上,撕扯开她衬衫上
的纽扣,并粗暴地拽坏了乳罩,接着,她的双乳被死死地按压住了。

  疼痛使得雨踢蹬着两腿挣扎起来,并喊叫着。压在她身上的那家伙立刻狠狠
给了雨一记耳光,并低声骂道:「不要叫唤,臭婊子!」

  雨被打得耳朵嗡嗡作响,两眼阵阵发黑,口中充满腥咸气,她知道牙床出血
了。雨的脸已被打肿,无法开口喊叫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雨的上衣在撕扭中被扯烂剥光了,洁白光亮的肌肤几乎呈半透明状,令那几
个家伙格外兴奋。她的丝袜也被几双大手撕破,雨紧紧夹住大腿,似乎要以此动
作保护自己的屄,这倒更勾起了对方的兴趣。

  三个人中身材最高的那家伙推开他的两个伙伴,抓住雨的两只脚踝,一用了
力,就将雨倒提了起来,她也由此失去了一切抵抗能力。那人又使雨上身着地,
再将她大腿压弯,使她的一双大腿紧紧挤靠在自己的胸上,她那又大又圆的屁股
便朝向天空,尽现别人眼前。

  大个子进一步撕破她的丝袜,看到她的三角内裤在挣扎中已深深陷进了屁股
的沟缝里,将她的屄一分为二勒扯住,使其更显肥大柔软了。

  大个子双手噼里啪啦击鼓一般在雨屁股上一阵拍打,雨既感到疼痛,又觉得
格外耻辱,却又毫无办法,而在耻辱痛苦中,她的下身竟然发胀了,屄也痒痒起
来,她的生理反应居然被歹徒用暴力催发起来了。

  那家伙向伙伴要来小刀,咔嚓一声,割断了雨的内裤,雨的骚屄和屁眼就一
览无余了。大个子双手掰扯着雨的大阴唇,粉红的小阴唇露了出来,屄洞紧张万
状地快速缩动着,两腿也战栗起来。

  另一个家伙解开裤子,掏出鸡巴,掐住雨的双腮,迫使雨张开了嘴,那家伙
将勃起的阴茎粗鲁地插进雨的口中,雨闻到了一股膻腥之气,这气味她好像在什
么地方曾经闻到过。

  阴茎在她口中不管不顾没轻没重地抽插着,时不时顶到她的喉眼,她差点呕
吐,眼泪、鼻涕、口水流得一塌糊涂。

  她的胖屄仍被大个子掰扯着,大个子身边的一个家伙也不甘旁观,将手指头
往雨的屁眼里插。因为没有任何润滑物,那小子下手又重,加上雨本能的抵触和
紧张,她的屁眼就缩得很紧。

  那家伙可不会心疼雨,手指头硬是顶开了雨的肛门,并插了进去。雨痛苦地
痉挛起来,浑身抽搐,当那个混蛋在她屁眼里捅咕几下,抽出手指时,雨的屎眼
都流出了血来。

  而掰扯着雨屄的大个子惊讶地发现,雨屄里渗出了一滴亮晶晶的骚水,先是
缓缓地流到外阴,又淌到了左侧的屁股蛋子上。

  大个子兴奋地羞辱着雨:「骚货,这么快就流出水来了,真欠操,刚才还假
装不愿意呢,其实早就想这事了。」

  另一个家伙接口道:「一看她那大屁股,就知道是个喜欢操屄的贱货。这样
的女人不挨操都有点可惜了。」接着,他们又嘀里嘟噜说了一大串雨根本听不懂
的话。

  这时插在雨嘴里的那根鸡巴加快了抽动的频率,那小子一边发疯地捅咕着,
一边呜呜地低啸,有如一只猛兽在玩弄它的猎物。不一会儿,鸡巴停止了抽插,
静了片刻,便猛然抖动起来,浓浓的精液,热烘烘地喷涌到雨口中。腥臭的精液
灌满了雨的口腔,流进了嗓子里,更多的则是顺着雨的嘴角溢了出来。

  那个正在按压着雨的大屁股,掰扯着雨屄的大个子见同伙已经射了,顿时欲
火升腾,他再次拍打了雨的胖腚几下,打得雨屁股上的肥肉乱颤。然后,那小子
屈下腿来,掏出阳物,对准雨水淋淋的嫩屄,扑哧一声插了进去。

  距离雨定下的结婚日还有半个月的这个夜晚,雨屄遭到强奸!随着陌生鸡巴
的插入,雨心里咯噔一声,往下一沉,她暗中呼叫着:「我的赟哥呀,你的雨妹
完了,你的小臭臭没脸见你了……」

(三)

  深夜里,医院急救室里,医生小心翼翼地取出插在雨屄里的锹把,他们震惊
了,轻声说道:「祸害姑娘的都是什么样的禽兽啊?」因为在取出锹柄后,他们
又从姑娘的阴道里掏出了破烂的丝袜、内裤及其它衣物的碎片。还从她肛门里取
出一支钢笔帽……

  姑娘一直昏迷着,昏迷中却一直在呼唤:「赟……赟哥……」

  与此同时,派出所里,Jc正在紧张地审问着三个犯罪嫌疑人。这三个来自
新疆的嫌犯分别向Jc如实交代了犯罪经过。其中一个身材最高,留有小胡子的
的嫌犯口供笔录大致如下。

  我们从今年春天起,就在绕城运河边的小马路旁卖烤羊肉串。经常看到一个
姑娘,也就是被害人,或骑车或步行从马路上经过。她长发垂腰,纤小秀气,白
净鲜嫩,妩媚动人,尤其细腰衬着丰臀,令人想入非非,撩得人心里发毛,恨不
得抱住她大屁股啃上几口才解馋。

  四月份时,我们总能看到她和一个长得很丑的小胖子在一起了,那个小胖子
买过我们的羊肉串,并得意洋洋告诉我们,那个令人羡慕的女孩子就是他的女朋
友。我们都不敢相信,这天仙般的女子跟了小胖子,实在太可惜了。

  不久,我们看到,被害人身边的小胖子没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高挑健壮
黝黑英俊的的小伙子。那个帅小伙也买过我们的羊肉串,同样自豪地告诉我们,
那姑娘是他的未婚妻。我们也觉得这两个人在一起确实般配,简直是天作之合。

  可我们也奇怪,那姑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小胖子和帅小伙都自称她
是自己的女朋友?我们就对她产生了兴趣,渐渐注意起她来。越是留意她的一举
一动,我就越发喜欢上她了,并且越是止不住有一种要占有她的欲望。我们三个
人开始打她的主意了,商量后决定,轮流跟踪她。

  几天之后,我们得知,她在研究院上班,住在市家属院。但是她平时下班很
早,有时还不上班,帅小伙经常陪在她身边,我们根本没机会下手。但是,我们
并没有绝望,仍然一直跟踪她,相信机会总会出现的。

  今天,跟踪她的是我。早上,我看到她去研究院上班了,但是,直到天黑,
也没看到她出来。我想,机会来了。赶紧叫伙伴们收了摊,商议好躲在桥下,出
其不意,打她一个伏击战。因为她曾见过我们,为了不使她认出来,我们特意在
头上套上了牛皮纸袋……

  我们连晚饭都没顾得上吃,从天黑时就埋伏在了桥下,可守了近两个小时,
也没看到她的影子,大家都有些绝望了,以为她不会出现了呢。可这里是她的必
经之地,我们怎么会没堵着她呢?于是,我们用伟大领袖的教导互相鼓励,下定
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想起伟人的教导,我们心中就增添了
无穷的力量,就有了必胜的信心。

  终于,我们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此时,那个身影在我们眼中是特别亲切,
格外迷人。我激动地低声喊了一句:「阿米尔,冲!」于是,我们就勇敢地扑了
上去。那时,大约是晚上十点左右……

  我们七手八脚的,把她拖到桥下,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撕烂剥光了她的衣
服……

  在四个小时里分别插了她的嘴、肛门和阴道,我的同伙每个人干了她两次,
我干了她三次。尽兴之余,我们还要整点别的,就把她的丝袜、裤衩和扯破的衣
裙,塞满她的阴道,他俩还找到修堤工人丢下的破铁锹把,硬插进她的阴道里。

  她疼得浑身发抖,口中唉唉地叫着,双手不住地抓着身下的泥土,抽搐着昏
了过去。我又从衣兜里找到一支钢笔,把笔管插进她的肛门。插进去时,已经昏
迷的她,身子又抖了一下,还放了一个屁……

  我已经全部坦白交待了,我知道你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希望
你们能宽大处理……

  二十七日,赟从外地回来了。他先回到自己家,想休息一会儿再去雨家。虽
然只有两天没见到雨,却已经想得快疯了。

  可是回到家后,赟却发现气氛异常。父亲的眼睛在躲避他,还时不时唉声叹
气。母亲眼皮红肿,好像哭了很久。屋里笼着一片愁云惨雾。赟再三询问发生了
什么事,父母却只是锁着愁眉不愿回答。赟急了,说道:「你们再不告诉我出了
什么事,我就走了,去嫩雨家,今晚不回来了!」

  母亲说:「不行去!」话音中带着哭腔。赟说:「我要去你还真管不了,再
过几天,他就是你们的儿媳妇了,我在她家住也不犯法。」不提嫩雨还好,一提
嫩雨,母亲竟放声大哭起来:「我那乖媳妇啊……你好可怜……」

  赟一下子蒙了,心慌意乱起来,忙问道:「嫩雨怎么了?」父亲长叹了一口
气说:「快去医院看看嫩雨吧,一定要好好安慰她,不要让她难过。」母亲却依
然哭着:「多好的姑娘啊,对我比自己孩子还孝敬,我住院……人家给我喂汤喂
药……接屎倒尿……就算亲生的孩子也做不到啊……我那又漂亮又懂事的好媳妇
啊……」

  在医院里,赟看到雨正躺在病床上。医生告诉他,患者已昏迷了两天,今天
才醒来,她在昏迷中一直呼喊着赟哥。赟听了,心里有如刀割。

  雨挨过打的脸依然青肿着,面容显得憔悴。这番相见,雨不再像上次住院时
那样不吭声,而是抱住赟泣不成声,哭成了泪人。她抽抽嗒嗒地说:「赟哥……
我被坏人祸害了……我差点就见不到你啊……」

  赟抚摸着雨的柔弱的肩膀哄着:「雨妹,雨妹……」却又不知该说什么。雨
的气息吹拂到他的脸上,香甜温暖柔和,多让人疼爱的女人啊!此时,他真不知
该怎么安慰她了。

  赟心里也憋屈极了,为什么自己深爱的女人会屡屡被别人操?他从来不敢碰
一下的美屄,却总是遭到别人这样无情地摧残?她的樱唇被多少男人吻过?

  不,甚至被多少鸡巴捅过!她的玉体被多少男人践踏过?形形色色男人将她
骑在胯下,蹂躏奸污她,看着她挣扎扭动,听着她呻吟哭泣……

  想到这些,赟心中便阵阵酸痛,鸡巴却毫无理由地硬了起来。一个念头在他
心中一闪,离开她!

  但是,他马上痛骂自己白痴,这样好的女人,怎么可以放走?这是自己苦苦
寻找多少年才碰到的女人啊!

  嗅着雨乌发上的幽香,赟耳畔回想起临来之前父亲的叮嘱:「一定要好好安
慰她,不要让她难过。」

  此时,父亲的声音好像从四面八方回拢了过来:「不要让她难过……」

  赟的心在颤抖,从父母的话语中,他感受到了家人对雨的喜爱。

  自己呢?自己不是更喜爱雨吗?离开她片刻都会难受得要命,又怎能想象永
远离开她?

  是的,她被无数男人奸污过,可是许多男人诸如王江、小包、老马……和雨
分手后,不是还拼命想吃回头草,再来找雨吗?为什么?难道他们不喜欢处女?
不,是雨太迷人了。

  她是被别人已经品尝过的菜肴又怎么样?正是因为他们品尝过了,才知道这
是一道美味佳肴,才纷纷回头再想吃掉她!而那些没人品尝过的菜,就像处女,
你无法知道这道菜是香是臭,吃一口也许会恶心死你……

  那么多人品尝过雨,又回过头来想永远拥有雨,说明了什么?说明了雨就是
山珍海味,美味佳肴啊!这样的美味,赟怎忍心丢掉?

  于是,赟一边抚摸着雨,一边轻声问:「雨妹,我们是按原定日期结婚,还
是再次将婚期延后?」雨抬起泪眼,充满疑惑地盯着赟,问道:「赟哥,你说什
么?再说一遍好吗?」赟就又将那句话重复了一便。

  雨的头在赟怀里拱着蹭着,就像一只小猫咪,她哽咽道:「赟哥……你,还
肯要你的雨妹?」赟搂住雨说:「你还想让我重复一万次?那就是除非你不要我
了,否则,休想我不要你。」雨一时激动和兴奋,竟将脸上的泪水全蹭到了赟雪
白的衬衫衣襟上。

  这时,办案民警来向雨核实案情了。直到这时,雨才知道轮奸她的是那三个
新疆烤羊肉串的。她恍然道:「难怪他们身上有一股膻腥味呢。」

  民警走后,雨和赟商定,结婚日期改在十月十日。十月二十日是雨的生日,
赟一心要在雨二十五岁之前成为她的新郎。

  第二天,也就是九月二十八日,省城的一些小报登出一篇消息,标题多是:
「警民联防队显神威,夜擒色狼救少女。」文中内容也都差不多,说的是,二十
五日深夜,某单位年轻女职工张某某下班回家,在绕城运河桥下,遭外地来省城
流串人员轮奸,警民联防队员英勇擒获歹徒,将受伤女子张某某送往医院……

  赟看到了报纸,心如刀绞,更似火燎,那种滋味难以形容。现在,全体市民
都知道了一个姓张的姑娘遭到强奸,而这个姑娘就是即将成为他新娘子的雨!想
象着她娇美的身躯被禽兽百般蹂躏,赟的心中翻江倒海,鸡巴硬如铁棍。

  赟来到医院时,见雨的单位来了许多人看望她。其中还包括老狄、史根、顿
博格和伯妮……

  看起来,雨被轮奸的事情大伙都知道了。赟想,知道了又怎么样?我照样爱
雨,照样要娶她!

  雨的同事看见赟来了,就安慰了她一些话离开了。赟收拾着大伙带来的慰问
品,雨却拉住了他说:「赟哥,你看,老狄给我捎来一封信,也不知道是谁邮来
的,好奇怪。」说着,就让赟看那没拆封的信。

  只见信封上写着,张嫩雨姐收,寄信人地址则是山东省潍坊监狱。

  赟也好生奇怪,问雨:「你认识监狱里的人吗?」雨摇头说:「我从不跟监
狱的人打交道,无论是犯人还是狱警。」赟就让雨拆开信看看,并说:「如果是
你的私信,我就回避好了。」雨却害怕,说是有可能哪个流氓写信辱骂她呢。赟
说:「怕什么?有我呢!无论什么人,怎么骂你,你也是我唯一爱的女人。」

  雨央求赟把信拆开读给她听,赟犹豫着,他倒是想知道信的内容,但又怕这
里有雨的什么隐私,自己一旦了解了雨的隐私,雨会不自在。雨见赟还不拆信,
就扯着他的手臂撒娇道:「快拆开读给人家听嘛。」于是,赟就拆开了信封。

  他看着信读道:「我十分想念的亲爱的姐姐……」雨突然尖叫道:「快把信
给我!」她也顾不得礼貌了,甚至不顾自己病弱的身体,竟抬身夺去了信,然后
就捧着信纸看了起来。显然,她已经知道是谁的信了。

  雨的双唇快速地翕动着,好像在小声读信,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绯红了,眼
眶中也含满了泪水。

  不久,泪水在眼眶里打了几个转,便噼里啪啦掉落在信纸上。

  赟猜测着信的来历和内容,是谁的信让雨如此动容动情?这个人在雨心中恐
怕比自己还重要吧?他心中不由得又酸起来。可他眼中正在激动地读着信的雨,
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显得漂亮了,他现在就恨不得扑上去抱住她稀罕个够!

  雨看完了信,就捂着脸抽泣起来。赟轻轻揉着雨的后背问:「谁的信?」雨
哭哭啼啼地说:「是他……他到底回信了……」

  赟心头闪过了陆大立三个字,这是雨爱过的第一个男人,更是中国人中第一
个将鸡巴插进雨屄的人!他没有失踪?他为什么会在监狱里给雨妹写信?赟心中
充满疑惑,他带着好奇心从雨手里拿过信,雨也没拒绝。

  赟将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终于知道了爱妻会哭成泪人的原因。

  这个陆大立,本是山东平度县(现已改市)大泽山区一个民办教师的儿子,
一九八0年他考上了济南市医专。

  那个年代,不用说能上大专,就是能考上中专,也算是出人头地,不是一般
二般的人才了。大立全家当然高兴,尽管家境贫寒,但还是东挪西借,凑足了他
上学的费用。

  入学后,他学习也还用功,可就是因为穷,花起钱来节俭仔细,便被一些城
里同学看不上眼。一天,有个同学声称丢了十元钱,便四处声张,说是他们宿舍
出现了小偷家贼。

  先是闹到系里,然后闹到学校。

  同学们为了洗清干系,都说自己家有得是钱,没人稀罕那区区十元钱。那时
候十元钱其实也不是小数目了,最起码请七八个人喝顿酒不成问题。只有大立无
法洗清自己,因为全班都知道他家很穷,他常常连饭都舍不得吃饱。

  学校也极重视此事,毕竟校方不能容忍学生中出现家贼。保卫处来人又是查
又是找的,结果一无所获,事情眼见就将不了了之,正是雷声大雨点小。

  可丢钱的那位不肯善罢甘休,他自称是曰本电影中的杜丘,中国电影中的戴
手铐的旅客,要自己擒住窃贼。

  他平时就看不上大立,认为大立抠门,而且大立又性情倔犟,从来不买他的
帐。他就四处放风,声称十元钱一定是被大立偷走了。因为他丢钱前后,花钱从
来很仔细的大立突然买了几本杂志。

  其实,大立的钱是他父亲邮来的。大立喜好体育,上街时正好看见书摊上有
卖体育杂志的,他就一咬牙一瞪眼,买了几本。

  陆大立受到冤屈,岂能忍气吞声?就找到丢钱的那位理论。结果话不投机,
两个人动起手来。大立人高马大,那同学渐渐处于下风了,情急之下,他操起了
水果刀,要给大立放血。危急关头,大立举起椅子砸了过去,对方应声而倒,脑
袋上血流如注,口中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看样子是出人命了。

  大立早已吓得丢了魂一般不知所措,不顾一切地逃了出去。

  不仅逃出了校园,而且还逃出了山东……

  身负命案的他逃到哪里也无法落脚,看见了Jc就哆嗦,惶惶不可终日。最
后,他逃到了人烟稀少的边境深山中,以野菜野果蚁鼠爬虫裹腹充饥,过着野兽
般的生活,终日不敢出来见人。

  某日,他正在林间追赶野兽,突然听到不远处响起枪炮声,吓得他赶紧往密
林深处跑,哪想到只听扑通一声,他一只脚踩空,落进小陷阱里,他感觉到钻心
地疼痛,低头看时,一根竹签已穿透了他的脚面,他被自己的血给吓晕了……

  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已被五花大绑,面前站着的都是一些矮小黝黑翻嘴丑陋
的热带人,他们哇啦哇啦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好像一群野兽在叫唤。

  他明白了,自己无意间越过了边界,落到了越南人的手中……

  越南人将他当成了中国特工,一顿毒打之后,他如实承认自己是中国的杀人
犯,无路可逃才跑到了边境,误入越南境内……

  于是越南人将他也送进了战俘营。战俘营的生活暗无天日,还要饱受欺凌虐
待,他格外怀念家乡和亲人。

  可他能回得去吗?就算越南人肯放他,他敢回去吗?他是杀人犯啊!是有家
不能归,有国不能投的人啊!他在心里给自己判了死刑,觉得活着已经毫无意义
了。

  直到有一天,战俘营突然被押进来三个女囚,其中一个女囚还对所有的俘虏
勇敢地唱起了热爱祖国的歌曲,他的心灵一下子受到了强烈的震撼。他情绪激昂
起来,心中翻腾着对祖国对家园的思念之情,更对那个女兵的勇气充满了钦佩。
在他眼中,那个女兵美丽无比,高贵圣洁。

  当他看到越军当着所有战俘的面毒打轮奸这个女兵时,他被激怒了,他完全
忘记了害怕,勇敢地怒吼起来。其结果就是,他和女兵同时受到了越军的凌辱,
越军将他的鸡巴插进了女兵流淌着敌人精液的娇嫩阴道里。

  他是第一次插女人的屄啊,而且插的是一个勇敢坚强的女军人!

  女兵的阴道是那么温暖柔软润滑,那滋味是如此美妙,他几乎忘记了这是在
战俘营的刑架上。可只有那么短短的一瞬,越南人就又将他推入了痛苦的深渊。

  从此,他每天都要待在囚室的门口,等待那女兵的身影出现。他们好像心有
灵犀,那个女兵每次出去或归来,也要向他的牢房张望。当他们目光相对时,都
感觉到了对方那令人心颤的柔情,还有那甜甜的爱意……

  本已对生活失去信心的他,心中升腾起了对生命的热爱,对美好生活向往。
他多么希望自己这一生能和这个女兵生活在一起啊!

  回国途中,他有幸和那个女兵坐在了一起了,他感觉到了女兵身体温暖和柔
软,想象着她的身体有多么美妙,还知道了她的姓名叫张嫩雨。这是他一生中最
幸福的时刻,他看得出来,女兵是爱他的,那种甜蜜的感受他过去从未尝到过,
今生也永远不会忘记了。

  可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女兵,女兵把他当成了战友,他却只是个可耻的逃犯。
于是,他对女兵说了谎,称自己是侦察兵,还胡说了个部队的番号,因为他怕女
兵看不起自己。但是,他给女兵的他家乡地址是真的。

  踏上祖国的土地后,迎接他的不是战友和亲人,而是警车和手铐。他在潜逃
了近两年后,终于落入了法网。

  被捕之后,他才知道,被他打倒的那个同学并没有死,只是受了伤,而且早
已痊愈。但是他因为有投敌叛国行为,因此被重判为无期徒刑。于是,他又成了
中国的囚犯。

  父亲探狱时,曾把女兵写的信交给了他,可是他不敢回信,生怕女兵会因为
他是罪犯而瞧不起他。他不愿破坏自己在女兵心中的形象。

  后来,他在狱中考取了函授大学,属于有立功表现。还有一个犯人在狱中自
杀,他凭着在医专学得的知识将那个犯人抢救过来,再次立功。

  于是被减刑,改判为二十年徒刑,现已服刑两年,还剩十八年的监狱生活。
但是,漫漫十八年后,他的青春何在?他的女兵何在?

  每看到女兵的来信他都会泣不成声,那勇敢美丽的女兵,永远是他心中的爱
人。他无数次梦到女兵,梦中的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可醒来时,他却更觉得
绝望。

  他只盼着这个好姑娘能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伴侣,他坚信,这么好的姑娘,
一定会找到配得上她的小伙子。

  如今,他终于通过那个女兵的来信,得知她真的要结婚了,而且是和一个她
真心相爱的英俊青年结婚。他放心了,他可以将自己的身世如实告诉那个他一直
爱着的美丽勇敢的女兵了。尽管很遗憾,他不能去参加她的婚礼,但他相信,她
一定是世界上最美丽最幸福的新娘。

  信的结尾写道:「姐姐,尽管我衷心为你祝福,但我今生再不会爱别的女人
了,假如我能活一百年甚至一千年,那么,我一百年一千年都将只爱一个女人,
那就是你——我可亲可爱可敬的姐姐……」

  信看完了,赟默默无语,雨仍在哭泣。默默无语的赟心中却翻腾着巨澜,他
手中拿着信,眼睛看着娇妻,他明白了,尽管雨一直说她只爱他一个人,但她心
中始终没放下这个陆大立。雨现在心里一定比他更闹腾,她对陆大立肯定有着极
深的感情,那叫什么?那叫初恋啊!

  赟倒不在乎现在围在雨身边粘粘乎乎的那些男人了,尽管他们没少占雨的便
宜,甚至许多人操过雨,但是雨的心永远不会属于他们,雨不会爱他们中的任何
一个。但这个陆大立却是不一样,看到雨读过信后那伤心劲,就知道,她还爱着
他。赟无声地搂住了爱妻,心中却在酝酿着一个对付陆大立的计划。

  八月三十一日,赟接雨出院。他们先是到赟家,因为赟的母亲要做一顿午饭
慰劳未过门的儿媳妇。

  伤筋动骨一百天,赟母亲的骨伤已基本痊愈,可以自由活动了。她做了一大
桌丰盛饭菜,让雨敞开肚皮吃。

  饭桌上,赟的母亲疼爱地抚摸着雨的头发说:「多乖的姑娘啊,我就盼着你
早日进我们家门呢。」雨也确实乖巧,甜甜地说:「阿姨,我也早就想叫您一声
妈妈呢。」赟笑道:「那你现在就赶紧叫吧。」

  雨娇滴滴地斜了赟一眼:「叫就叫,不过,我叫过之后,就是你家的人了,
你可不行不要我了。」赟母亲说:「他敢不要你,我就敢不认他这个儿子!」

  于是,雨果真站起来,恭恭敬敬给赟的父母行了礼,郑重地叫道:「爸爸,
妈妈!」

  赟母亲兴奋而又激动地把雨揽在怀中,她和雨的眼中都已闪动着泪花了。赟
看着这一刻,心里暖意融融。

  傍晚,赟又送雨回到她自己家。晚饭,是在雨家吃的。雨父亲见到雨出了这
么多事,赟依旧深爱着雨,心中感慨赟是个好小伙子,便对赟说:「孩子,其实
我对你早就有个想法,只是没跟你说过。我在出版局和报社都有朋友,也跟他们
提过你,等你们举行婚礼时,我会请他们过来,你可以跟他们认识一下,让他们
对你有所了解,为将来的调动做准备了。」

  赟感激得说不出话来。父亲又对雨说:「嫩雨,我的女儿,你长得有点……
这个这个……太撩人了。」雨娇嗔道:「爸爸,看您,这不等于说您的女儿是小
妖精吗?哪有爸爸这么说女儿的呀?」

  父亲笑了:「你不承认不行,你的眼睛,你的皮肤,你的身材,很容易让一
些家伙动各种念头,这对你来说很不安全。好在你现在有了大学文凭,我已经跟
公安局的战友打招呼了,争取早日把你调到公安局,穿上警服,你就能镇住那些
对你不怀好意的流氓了。」

  赟紧紧握住雨的手说:「雨妹,我也想早日看到你穿上警服呢。」

  后来,一家人又谈到婚礼后到哪里度蜜月的事。雨父亲主张他们去北京玩,
旅费他出。

  赟说:「您不要操心,我已经有安排了。」雨问:「你是怎么安排的?」赟
神秘地一笑:「先不告诉你,到时候保证让你大吃一惊。」

  到了十月份,雨不再去新房和赟相见了。按这里的风俗,新郎新娘在结婚前
十天暂不相见,可能是为了让他们加倍思念对方吧,以使他们在新婚之夜更加甜
蜜。

  十月九日,婚礼的前一天,雨的父母来到赟家,双方家长认亲,结为亲家。
雨父亲对赟的父母说:「嫩雨这丫头从小疯惯了,很不懂事,今后就交给你们调
教了,你们就当她是亲生女儿好了,该打就打她,该骂就骂她。」赟母亲笑得都
合不拢嘴了,说道:「我们巴不得有这么个漂亮懂事的好女儿呢,怎么忍心骂她
打她?疼都疼不过来呀!」

  这一天,雨独自在家。嫩娇去上学了,嫩燕在部队没请下来假,父母去赟家
拜亲,赟又不能过来陪她……

  雨就觉得自己很孤单,越发急切盼望明日的婚礼了。

  自从遭到烤羊肉串的那几个色狼轮奸至今,雨已经有一个半月没挨操了,这
是近一年来极为罕见的。虽有几次赟的爱抚亲昵,但也仅限于抠一抠她的屁眼,
很不解渴。因此,雨倍觉煎熬。

  小说、电视都看不进去,干活也没心思,只是屄里发着痒,一心想象着明天
的新婚之夜,她和赟之间会发生什么。赟有那样雄风十足的大鸡巴,对她却又柔
情似水,体贴呵护,大鸡巴和柔情相结合,会是什么样呢?

  记得前天赟曾给她打来电话,问她:「我的小母亲,你想我了吗?我可是想
你想得夜夜失眠,没有你的日子简直就是对我的折磨。」雨听了,心里就暖洋洋
的。赟又告诉她,已买好了出去度蜜月的火车票。她问赟去什么地方,赟却依然
对她保密,说是肯定去一个她最想去的地方。只要跟着你丈夫走就是了,他决不
会把你卖掉,他怎么舍得卖掉自己宝贝呢?

  她问赟新婚之夜准备干什么?

  赟说,什么也不想干,只想吃张连长同志的奶,亲小雨妹的肚脐眼,舔小臭
臭的肛门,闻小宝贝的脚丫,当然,更不会放过小妈妈的那片神圣沃土。他说自
己从认识雨的那天起,就想在那片美丽富饶的土地上耕耘了,可他一忍再忍,忍
得人比黄花瘦,就是为了这一夜,他要让新婚夜成为他人生中最重要最有意义的
夜晚,因为他娶的是自己最珍爱的女英雄……

  雨听着赟说这些话,浑身就热乎乎的,小屄阵阵发痒,骚水咕咚咕咚倾泄出
来,裤衩很快就湿了……

  现在,她回味着赟前天在电话里说的那些内容,下身不由得又湿润了。

  是啊,赟说的那些,不正是她所期盼的吗?她浑身发着燥,心里发着痒,一
个劲想手淫。便想,应该出去走一走,转移一下注意力,这样才能把欲望压下去
一些。

  于是,换上了衣服,准备出门。她穿的是那个夏天刚刚上市紧腿有弹力的一
种裤子,但不是健美裤,健美裤是一九八六年才出现的,面料是闪光的。而雨穿
的这种裤子却被人们称为王子裤,布料不是闪光的。但雨穿上后,也同样将她屁
股紧紧兜住,肥屄勒出一条缝,看上去极具诱惑力。

  赟就喜欢她穿又紧又窄,又薄又露的服装,说是这样可以衬出她优美动人性
感的曲线来。还说,只要她穿上这样的服装,就把可怡比得黯然失色了,因为她
的身段比可怡美多了。但是,如果穿上宽大松垮的服装,可怡就显出自己的长处
了,因为可怡个高肩宽。

  雨穿好了衣服,出了屋,锁了门,刚要下楼,却见楼下走上来一个人。见到
雨,那人惊喜地叫起来:「张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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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雨也觉得此人面熟,却一时半会想不起他到底是谁。那人就笑:「怎么,要
当新娘子了,连老同学都想不起来了?」雨哎呀叫了一声,说道:「是吴朗啊,
你可比上学时发福了,变化太大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知道吴朗目前在北
京工作生活。

  吴朗问:「要出门?」雨说:「啊,不,没什么事。」便回头开了门,请吴
朗进屋。

  吴朗确实比上学时胖了不少,肚子已经凸起,脸蛋也溜圆,这正是雨方才没
认出他的原因。不过,他胖得不适称,属于向心型肥胖,腿细臀小。雨心想:看
起来,中国男人中像赟那样好看的体型真是凤毛麟角了。

  坐下后,二人唠了起来,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通过闲唠,雨就知道了,吴
朗高考时分数不错,被北京一所大学录取。在校期间,因为老实听话,还当了学
生干部。通过辅导员介绍,与学生处长的女儿处了对象,毕业时得以留校,当了
辅导员。这次回省城是为了发展一个学生党员而来搞外调的,恰好听说雨要结婚
了,就来看看,因为他明天必须回北京了。

  吴朗告诉雨,他结婚已经一年了。雨就开玩笑说:「哟,早婚早育啊,怎么
不响应国家号召呢?」吴朗说:「其实也不早,我那口子比我大三岁呢,人家着
急啊。」雨就笑了:「那也早,我记得上中学的时候,你就知道早恋了。」

  这么一说,吴朗就回忆起了上中学时给雨写情书的事。他现在很健谈,不像
上中学时那样蔫巴巴的,可能是当大学辅导员锻炼出来了。

  吴朗并不在意雨提及当年的情书事件,甚至好像还很乐于回忆起他的那份杰
作。他说,那时他情窦初开,喜欢的女生就是雨。别的女生在他眼中是冷冰冰的
无知觉的动物,只有雨是柔和温暖亲切的美少女。他觉得雨身上罩着一层光环,
使她看上去格外高贵神圣。

  这光环现在想来,应该缘自她优良的学习成绩,优雅的举止,高贵的出身,
出类拔萃的才艺,当然更有她姣好的面容,雪白的肌肤,丰韵的身段……

  那时,每天到校后,他若是没看到雨,心里就空荡荡的,干什么都没意思。
而一当雨出现了,他就觉得世界都明亮了,立刻会振作起来,浑身充满了力量。
他刻苦学习,努力使自己的成绩名列前茅,这动力就是来自雨。因为他知道自己
相貌平平,家境一般,无论任何方面都配不上雨,在雨面前,他无比自卑。只有
学习成绩出众了,雨才会对他刮目相看……

  说到这里,吴朗就问雨:「那时候,你是否感觉到我的目光总是追随你?」
雨感觉很好笑,摇头说:「从没感觉到。」吴朗就说:「那是因为整天盯着你看
的男生太多了。」

  他说,那时一想起雨,自己就会心潮起伏,还想吟诗作赋……那一定就是爱
情了。又说那时班级里的男生私下里经常会议论女生,提到的名字最多的就是嫩
雨。有人胡诌说已经和雨交朋友了,甚至有人吹牛说已经摸过雨的屁股了。

  吴朗一听就心急了,他认为雨只能属于他,怎能容忍别人打雨的主意,甚至
摸她的屁股?雨的屁股应该是他的私有财产。于是,他就要先下手为强,出奇制
胜,尽管那时男女同学间见面都不说话,他还是斗胆写了那封信……

  雨打断吴朗的回忆说:「看不出了,你那个时候蔫蔫的一个人,就有这种胆
量,写那东西。」吴朗笑道:「怎么样?词甩得挺硬吧?」雨说:「什么内容,
写了哪些话,我全忘了。」

  吴朗听了,就很失望,他说:「那么……你没看?」雨说:「你冒冒失失给
人家写那种东西,把人家都吓死了,哪敢看呀,赶紧扔了。要是让学校知道了,
还不得开批斗会?」雨没好意思告诉吴朗,信被她扔厕所里了。

  吴朗告诉雨,那时候,他把信偷摸夹到雨书里后,就一直心慌意乱,整夜睡
不着觉。既怕雨会当面拒绝他,甚至羞辱他,又怕雨向班主任汇报。可后来看到
雨好像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一切如常,他才松了口气。然而,却又倍感失落,
知道雨根本没看得上自己,见到雨就脸红心跳,无地自容,认为自己很失败……

  雨听到此,笑笑说:「事情都过去了,谁年轻时候不干点荒唐事?」

  雨坐在吴朗对面,手插在自己的两条大腿之间,大腿并得紧紧的,夹着自己
的手。她穿的是紧腿裤,大腿就显得格外浑圆肉感。吴朗看得直流口水,心想,
要是她的大腿此时夹着的是我的手该多好!

  他装模作样看了看表,起身说道:「我要走了。」接着从兜里掏出五元钱,
说,「真对不起,明天就不能参加老同学的婚礼了。」

  说着,就把钱递给雨,「这点小意思,表示祝贺吧,祝你们白头偕老。」

  那时,参加婚礼并吃喜酒的,一般是随五到十元的礼,有的甚至不拿钱,只
买些纪念品给新人。

  像吴朗这样不参加婚礼却给新人五元钱,已经相当够意思了。他一个月也才
挣五十多元钱。

  雨忙起身推脱道:「心意我领了,我也代表我丈夫感谢你,但是钱我们不能
要,我们不时兴这个。等你下次回来不忙了,我和我丈夫请你喝酒,把这顿喜酒
补回来。」但是吴朗不答应,硬把钱往雨手里塞,二人推让间,吴朗就顺势搂住
了雨。

  雨的脸腾地红了,说道:「哎呀,吴朗,你干什么呀?」吴朗的气息喷到了
雨的耳根上,弄得她痒酥酥的。

  吴朗俯在她耳边说:「嫩雨,这么多年了,我没有一天不想你,我太喜欢你
了,喜欢你的一切。你的声音,你的笑脸,你的腰身,你的皮肤,你的大腿。」
雨扭动挣扎着,却站立不住,一下子跌倒在沙发上。吴朗趁机压在了雨身上。

  雨在吴朗身下仍扭动着,吴朗在雨脸上鸡啄米一般快速亲着,口水沾了雨一
脸。雨踢腾着腿说:「人家明天就结婚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吴朗现在满脑子
燃烧着欲火,哪里听得进雨的话?他的心已被折磨十年了,因为雨当年未给他回
信,使他倍觉自卑,今天,他就要在雨身上找回自信。

  于是,吴朗急喘着说:「好嫩雨,乖嫩雨,只让我摸摸你就行了,不摸你我
会受不了的。」雨有些动摇了,她停止了挣扎。也是在此之前想赟想得发疯,屄
里每一块骚肉都痒得钻心。于是,她噘着好看的小嘴说:「那只许摸一下啊,可
不行得寸进尺。你这个缺德的家伙,自己又不是没老婆,非得摸人家。」

  吴朗说:「我那个老婆有啥可摸的?上身像搓衣板,下身像竹竿棍,中间那
个洞像瞎骡子眼睛。」雨咯咯笑起来:「不喜欢她,还娶人家。」吴朗说:「咱
不是为了毕业留到北京吗?」

  雨正笑着,猛然间吴朗的手已经隔着裤子,摩挲起她的大腿里侧的嫩肉来。
雨没有精神准备,一下子夹紧了大腿。

  吴朗边摸边啧啧称奇:「啊,看人家嫩雨,这么柔软娇嫩,这身肉才叫女人
的肉呢。」雨被摸得难受起来,便夹着吴朗的手蹭起大腿来。

  吴朗更觉美妙无比,他的手又向后伸去,按住了雨的屁股,不禁赞叹起来:
「看看人家,这屁股又大又圆,喧乎乎的还有弹性。可惜不是我媳妇。嫩雨,谁
娶你谁算幸福到家了,可以天天随心所欲摸你的屁股。」雨现在已经娇喘起来:
「大屁股有什么好摸的……那玩意儿……臭烘烘的,你自己也有嘛。」

  吴朗说:「我的没有你的好了啊,你的又大又软和。我的屁股还没有拳头大
呢。」

  他的手又转移到雨的阴部,不由得再次赞美起来:「啊,好肥美呀!手感真
不错。」

  雨夹紧大腿,扭动着身子说:「不……不,不可以摸人家这里,人家的丈夫
都还没碰过这地方呢……」

  吴朗说:「可是,你都同意我摸了呀!」雨扭着身子撒娇道:「人家只让你
摸一下身子……你还真……真得寸进尺啊……到处乱摸……人家都受不了啦。」

  但是吴朗既然已经摸到雨屄了,哪里还舍得放弃?虽然是隔着裤子摸的,却
仍感到了雨屄的肥厚绵软和弹性。他不禁兴奋起来,舌头在雨的下颏和脖颈上舔
着,手在雨屄上揉着。雨的骚水已经浸透了裤裆,尽管里边还穿着内裤。吴朗把
头也转移到雨的下身,那里已成为他的重点进攻目标。他用鼻子在雨屄上蹭,那
里潮湿温软而又芬芳,足以令任何男人销魂了。

  吴朗终于忍不住,剥下了雨的裤子。

  雨那雪白光洁的屁股,晃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他惊叹道:「看看人家的媳
妇,这么鲜嫩娇艳,哪里像我那个干巴老婆。」

  他将舌尖顶入了雨屄,舔着她的阴蒂。雨那里格外敏感,她的大腿立刻颤抖
起来,乞求吴朗不要再折磨她的屄了,否则,她会崩溃,在结婚前一天做出对不
起丈夫的事。

  吴朗心想,多可爱的女人啊,自己都被弄得挺不住了,却还惦着她男人呢,
真贤惠。我又不认识你丈夫,我管他呢,你想对得起你丈夫,岂不就太对不起我
了?

  他的舌头卷起来,舔着雨的阴蒂,雨被弄得抓心挠肝,手足无措,她紧紧咬
住自己的手指头,一个劲地哼哼着。

  吴朗舔了很久,然后抬起头,一边看着雨抽动着的嫩穴,缩紧的粪门,一边
大口喘着气。刚才舔雨屄时,忙得他都顾不得换气了,他的脸上全是骚水,看上
去一塌糊涂。正张大嘴巴粗喘着,突然滋一声,雨屄里溅出一股骚水,几乎一滴
不落,全喷进了吴朗大张着的口中,他把那股骚水一口吞咽了进去。

  喷了之后的雨,一下子就瘫了,此时,她极其渴望肉洞里得到充实,希望有
什么实实在在的东西塞满它,并用力抽插。让她的每一块骚痒淫肉都受到摩擦。
于是,她竟然央求吴朗赶快插她了:「快……噢……快干我吧……我这里不行了
啊……我快疯了……」

  吴朗却故意逗她,耍弄着她:「不,我不能得寸进尺啊。我们早就说好了,
我只能摸一摸你,我怎么可以在你结婚的前一天做出对不起你丈夫的事呢?」雨
难受地蹭着双腿,呻吟道:「臭……臭美呀你……你玩够了人家,得了便宜……
还……还卖乖……快……快……人家小屄都被你……弄得痒痒的了……人家都要
死了……」

  吴朗笑了:「那好,我这可是在救你命啊,是你求我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可
不能失去这么一个漂亮的优秀女儿。」说罢,硬鸡巴就凑近雨屄,在屄洞口,像
刷锅一般,转着圈蹭她奇痒钻心的屄。

  雨浑身抽动着,迫不及待地抓住吴朗的鸡巴,扑哧一声,插进了自己滑溜溜
的骚屄中。单恋了雨长达十年之久的吴朗,终于在雨结婚的前一天,如愿以偿。
他的鸡巴在雨水淋淋的屄里欢快地抽插着,口中一个劲地叫好,说这样的好女子
若是被自己当年追到手了该多好。

  雨向上力挺着耻骨,竭力配合着吴朗的抽插,吴朗爽到极点时,在雨屄里射
了精。赟的好媳妇在过门之前,屄里又接纳了一个男人的精液。

  吴朗射精后,并不急于将鸡巴抽离出来,而是静静地趴伏在雨绵软光滑的身
躯上,鸡巴以半硬状态,留在雨的娇穴里。这使雨感到非常满意,她最怕小包那
样的人,自己爽完了,就马上蹬开她,倒头便睡,使她感到十分孤独无助。

  待吴朗喘够了气,他才想起一个问题,雨竟然不是处女!可她方才却口口声
声说自己丈夫还没碰过她的屄呢。

  于是,吴朗小心翼翼地问:「嫩雨,你丈夫……真的没跟你干过这事?」

  雨点点头,见吴朗一副猜疑的神情,便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真的不
想再提起这事,可是既然已经说到这事了,我又不能不告诉你,不过,你不能对
别人说。」

  于是,雨在挨操后的亢奋之余,竟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当兵被俘挨操的事全盘
说了出去。

  听着雨的讲述,吴朗详细询问着雨被越南男女蹂躏的细节,插在雨娇穴中的
本已经越来越软越来越小了,几乎要滑出来了的鸡巴,竟然又渐渐膨胀,硬了起
来。雨屄里的肉也不失时机地缩动着,夹得他十分受用,他的鸡巴在雨屄里来了
个窝里反,趁着大好形势,又操了雨一次,并射了精。

  雨被越南人轮奸的经历强烈刺激着吴朗,使他的能量发挥到极致,两个多小
时里,他一共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了却了积压在心中十年的心愿,圆了中学时
代的梦。

  他把那五元钱留给雨,才心满意足地离去。只有在雨身上了,他才能这般消
魂,这般尽兴。于是,走之前,他心情愉快,居然吟诗一首,是唐代贾岛的诗,
诗曰:「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十月十日,果然是个千金难买的好日子。雨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如此明
媚的阳光,这么纯净明亮的天空,且没有一丝风,天气不冷不热。

  雨鼻头不禁一酸,连老天爷都这么成全自己的大喜日子,自己和赟果然是天
作之合。她早早就梳洗妆扮好了,穿的正是赟给她买的那件粉红色旗袍,她端坐
在床上,满怀期待地等着她的如意郎君前来迎娶自己。

  赟是骑车来的。因是领导干部的子女成亲,要带头移风易俗,新事新办,不
讲排场,所以,新郎就骑自行车来接新娘。

  这在那个简朴的年月是时空见惯的事。而且,越是有身份的人,婚事就越简
朴,可见那时的领导干部有多么廉洁。不像今日,越是当官的子女结婚,排场就
越讲究,场面就越大,恨不得把全世界的高级车都弄来给他摆谱。

  赟看到了他的新娘,便止不住笑了,雨觉得他的笑脸比阳光更明媚,眼睛比
天空更纯净,心中好一阵震颤。啊,这就是她的丈夫!如此英俊纯洁,比她认识
的所有男人都带劲,从今天起,他就属于她了。

  赟先是驮着雨来到了他们的新房,这就是雨父亲送给雨的礼物。然后,他们
就去了研究院的食堂,婚宴在那里举行,几乎所有的客人都等待在那里。

  雨已经摆脱了昨天挨操的影响,身着旗袍的她挺胸扭胯摆臀,果然更风采迷
人,风情万种,弄的许多来客恨不得当着新郎面强奸她。来客中有小包、王江、
刘平、老马等雨的昔日恋人。

  老狄、顿博格、史根、许克这些操过雨的人来了,连顾意都从北京赶了来。
伯妮和小其等玩过新娘子的女人也来了。

  新娘子的屄曾被这些男女抠过挖过捅过,她身体里面曾流淌过那些男人的精
液,如果汇集起来,估计那些精液足可以装满一桶,不,有可能是十桶!声称是
新人红娘的可怡、剑终夫妇不能不来。于是,婚宴倒也热闹。

  雨在进入宴会厅时,不知谁趁乱在她屁股上还捏了一把。她和赟都听到了有
人小声说:「细腰大屁股,一看就是欠操的骚娘们。」

  赟在婚宴开始前的一席发言,令雨感动,更令那些操过雨的男人们感觉到了
自己是失败者。

  赟说:「我出现在嫩雨视线中的时间并不长,我们是三月八日那天才见第一
面的。但我们一见倾心,历经了无数考验,冲破了道道障碍,今天,我终于携手
我的心上人,登上了婚姻的殿堂。没人能够否认我妻子是个迷人的姑娘,她美貌
聪慧,贤淑开朗,我们之所以能走到一起,就是因为我们被彼此的优点所吸引,
就是凭着彼此间的信任和钟爱。」

  然后,一向腼腆的赟,居然大胆地当众深吻了他心爱的娇妻,可见他心情之
激动。

  雨挽着她丈夫的手臂,缓缓走向众人。她显得那么高贵、典雅,光彩照人,
美艳动人,香气袭人。那些曾经操过雨的人们,尤其是和雨谈过恋爱的几个人,
都如同盯着令他们垂涎欲滴的却又无法到手的猎物一样,死死盯着雨,充满了不
甘心。其中一些人还格外懊悔,暗骂,妈的,她本应该是我的老婆啊!为什么到
口的美味,偏偏要吐掉呢?

  新人给来宾点烟敬酒了,来到小包面前时,小包面红耳赤。研究院的人无不
知道小包和雨处过对象,还差点结婚,许多人还记得他在宿舍里抠雨屄被别人撞
见的事。在大伙的起哄声中,这小子中规中矩,接受了前女友点烟。他脑海里又
闪现了昔日在他家厕所里,看到这个高贵的新娘子拉屎的情景……

  曾把雨操得住进医院的王江,倒是放得开,一次次吹灭新娘子手中燃烧的火
柴,赟也只是笑着看他闹,毕竟这是婚礼,况且王江又是客人。

  刘平没吸烟,但他目无新郎,一再要求和雨干杯。雨无奈只好干掉了杯中的
啤酒,如同昔日无法拒绝挨他操一样。

  老马没有太多的麻烦,可能是喝多了,跟雨握手握了很久,好像占了多大便
宜一般。也许,握着雨的手,他就想起了雨那肥肥的屄。

  顾意倒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但却良久地望着雨,目光中包含很多内容,甚
至还有泪光闪烁。

  他小声对雨说:「祝贺你了,姐姐。」那是一副很深情的样子。其实他心中
隐藏着许多内容,在他看来,雨嫁了人,并非就等于自己和雨的关系已经被埋葬
了,他应该还有机会享用这个尤物。

  当然,这机会必须要由他自己去创造!雨那浑圆肥白的大屁股,今后绝非仅
由她丈夫独享,他顾意也必须去把玩。雨那咧着嘴淌着汤的美妙肥屄,他还尚未
操够。这么好的女人,天生就是挨操的货,今后只被一个男人独占,岂非暴飧天
物?

  终于,雨和赟答对走了最后一个客人,他们回到了自己的爱巢,开始了期盼
已久的洞房花烛夜。

  新房的灯火是朦胧的,气氛是温馨的,每一个角落里都荡漾着馥郁芬芳的气
息。赟知道,那是因为屋里有了雨,今后这屋里就将永远流芳了,因为他的雨妹
是这里的女主人!

  在结婚之前,雨不在这里的时候,这里的一切都冷冰冰的,了无生气。现在
有了雨,屋里就有了温暖,赟感到了甜美幸福滋味。

 (五)

  因为是新婚夜,雨换上了一身红色的衬衣衬裤,是丝质紧体有弹力的那种,
她理解赟,所以特意穿上了这种赟喜欢的衬衣裤。今夜,她就要与自己心爱的人
同床共枕了,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心中便充满了期待。

  赟看着自己的新娘,也觉得她分外妖娆。那内衣裤紧紧绷着她娇小玲珑的乳
房,细如杨柳的小腰,饱满浑圆的屁股……特别是紧窄的裆部,裤线已勒进了屁
股的肉缝里,使两片肥腚蛋子格外诱人,令人想入非非。而阴部也鼓溜溜地凸起
来,显得十分肥美。

  赟哪里还能忍得住?今夜他也无需再忍了。他的鸡巴早已硬挺起来,眼睛痴
迷看着爱妻,心想,难怪婚宴上那么多人都色眯眯地盯着我的雨妹看呢,我妻子
果然不俗,太美了!

  赟现在只穿了一条内裤,赤裸的上身似钢浇铜铸,突起的肌肉泛着金属般的
自然光泽。尤其是他的胸大肌,可以随着他的意念随意弹动,这更显得他结实健
美了。在雨认识的那些男人中,还没有哪个人的胸大肌可以这般自如地抽动呢。
这就叫活肉,是真正的肌肉。而死肉,也就是脂肪或纤维组织,却只能随着骨骼
活动才可以动弹。

  再看赟的下身,阴茎已将内裤高高挑起,一副蓄势待发,跃跃欲试的架式,
这使雨意乱情迷。两个人同时扑向对方,紧紧地抱在一起,夫妻双双倒在了婚床
上。

  他们相吻着,赟的舌头在雨口中搅动,他爱人的气息是那么香甜。赟的手隔
着雨又薄又软内衣裤,在她身上摩娑着,别有一番美妙情趣。终于,他的手摸向
了雨屄!尽管是隔着衬裤摸的,可他还是因为激动,手颤抖起来。

  在他的手有生以来第一次触碰到爱妻屄的一霎那,自己的身体仿佛过了电一
般哆嗦起来,从此,这个令人着迷的女子就是他的人了!雨也受到了感染,止不
住战栗起来。

  赟的手轻轻捂在妻子的屄上,感受着那块肉的弹性和柔软,心中的滋味十分
甜蜜。他又提起娇妻的双腿,看到雨的衬裤已经湿了,便凑过去嗅了嗅,嗅到了
醉人的女性气息。

  赟轻声说:「雨妹,你真没出息,还是女连长呢,还是党员呢,看,你都尿
裤子了。」

  雨被丈夫逗得吃吃笑起来,她温柔地抚摸着爱人的卷发,吻着他充满魅力的
胸大肌,用同样轻的声音说:「我的小傻瓜,你脱下我的衬裤看看,那是尿吗?
都是你干的好事,把人家衬裤弄湿了。」

  赟怀着好奇心,终于脱下了新娘子的衬裤。雨没穿裤衩,她那娇美的嫩屄,
就暴露在了丈夫的眼前。

  洞房之夜,赟醉里挑灯看屄,妻子的屄又肥又大,呈褐色,阴阜上的毛乌黑
铮亮,闪闪发光,肥屄中间,一条肉缝,里边的肉粉嫩粉嫩,正外溢着骚水。赟
想,那里边一定水满为患了,我怎样才能战胜雨妹的水灾呢?

  赟的脸一点点凑近了雨屄,雨屄已感受到了他口鼻中呼出的温热气息,这使
她外阴觉得痒酥酥的,身体不由得发紧。

  她听到赟动情地说:「雨妹,我的小妈妈,你这片神圣之地,你这件无价珍
宝,今天归我所有吧!」雨心中感动着,暗想:「早就应该归你所有了,我的傻
丈夫,可你偏偏不急,白白被别人糟蹋享用了那么久。」

  赟的嘴第一次凑到了雨屄上,并且在上面亲了咧嘴的肉缝一口,沾了满嘴骚
水,他香甜地品着爱妻骚水的滋味,十分陶醉地说:「我……我吃到你了,张连
长,我吃到你了!」

  还未等雨笑出声来,他的手指头已经插入了雨泛满淫水的骚屄中。雨激动之
情溢于言表,她浑身抽搐起来,骚屄用力夹紧了心上人的手指头。这是她的屄里
第一次迎接丈夫的手指头啊。这个淫荡的骚肉洞,被成百上千人无情地蹂躏过的
地方,今夜终于有了真正的归宿。

  毫无经验的赟看到妻子在浑身颤抖,屄用力夹紧了他的手指,便不敢动弹,
甚至为雨担心起来,关切的话语响在雨耳边:「我的小宝贝,我弄疼你了吗?」

  雨屄正难受着,她就有些不耐烦地说:「傻瓜,这是你的地方,用力,用力
呀!」

  听了雨的话,赟的手指头在爱人那湿润芬芳的圣地里抠了起来。

  雨因为激动,很快就泄了第一次,赟抽出手指头时,一股暖流也被他抽带了
出来,把赟吓了一跳。忙问:「小骚臭臭,你没受伤吧?」

  雨难受得娇吟起来:「没有……我又没出血……怎么会受……受伤呢?」说
完,她的脸倒红了,是啊,别人家的新媳妇洞房夜里流的是血,自己同样是新媳
妇,流的却是骚水。她倒真要好好感谢赟和他的家人,她为方才的不耐烦而感到
内疚,于是,搂紧了赟,双腿用力夹住赟的腰身,说道:「赟哥,我今后……一
定要……好好待你……赟哥,快……雨妹要你!」

  赟听了雨的话,也感动起来,忙脱掉了内裤。好大一只鸡巴,硬挺挺的足有
尺二,泛着自然的光泽,有一种钢铁般的感觉。这么优质的大阳物,雨没有理由
不好好享用。与她丈夫的鸡巴相比,别的中国男人那东西怎能称之为鸡巴?只是
跳棋子儿罢了。

  赟疼爱地问:「张连长,你……你会疼吗?」

  雨迫切想用她的屄吃丈夫的鸡巴,她故作严肃状说道:「现在,张连长命令
你,快……快把你的宝贝插进来!」于是,赟趴伏在了爱妻的身上,巨大的阳物
笨拙地乱顶乱撞,却根本找不到蜜壶,他急喘起来。

  雨先是又好气又好笑,心说,天下还真有这样的笨蛋。然而,紧接着便欣喜
起来:「噢……多可爱的赟哥……他果然是个处男!」雨小心地握住了丈夫的鸡
巴,帮助他将那物件送进了自己饥渴的屄中。

  蛟龙终于归海,大鸟终于回巢。赟尽管很笨,但这毕竟是自己爱人的玉穴,
仿佛他的抢,就只能配上雨的套,插进去后,结合得那般美妙,套得严丝合缝。
一下子就顶到了雨的花芯。雨被顶得鼻子一酸,喉咙一紧,眼泪都流了出来。

  赟一下比一下抽插得狠,雨的头被顶得乱晃,哦哦乱叫。

  她担心赟会很快射精,新婚之夜无法尽兴,就引导着他,哄着他:「哦……
我的赟哥……先不要动……多呆一会儿……让我好好夹一夹……你的宝贝……」
赟也真听话,于是,他们口中接着吻,赟的鸡巴不再抽动,感受着雨屄抽动时带
给他的美妙快感。

  就像赟的胸大肌能够自如动弹一样,雨的屄腔也会自如缩动。其实,并非所
有女人都能做到这一点,有不少女人阴道里是死肉,要靠摆动臀部才能刺激男人
的阴茎。屄里的肉可以随意抽动的女人,乃是女人中的上品,能得到这种女人的
男人,绝对是幸运儿,务必要好好珍惜自己的性伴侣。

  赟和雨果然是天缘绝配,由于他是肌肉型男子,不仅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
有弹性,能够自如活动,且鸡巴也比普通男人的更硬,插在雨的娇穴中,即使不
做抽插动作,也能够随意地博动。

  且龟头大如鸡蛋,因此,他的鸡巴每博动一下了,都会给雨屄带来强烈的刺
激,雨屄也会猛烈地抽搐起来,尽管他们的身体都没动弹,可却甜美地感受到了
对方性器官带给自己的快乐。雨喷了再喷,泄了又泄,可赟一直岿然不动。因为
他的阴茎始终没有做抽插动作,所以就能长久保持不射。

  雨真是惊喜极了,到底是肌肉男,浑身活肉,连阴茎的肉都是活的。哪像那
些小白脸或大肚子男人,只能呼哧呼哧一个劲抽插,造一身臭汗,很快就泄。

  赟在雨屄里憋胀了足有一个多小时,在雨屄的缩动下,听着雨的娇吟,他终
于憋不住了,狂烈地抽插起来。雨屁股全湿了,身体激烈地抖动着,眼珠向上翻
去。猛地,浓浓暖暖的精液射在了雨屄里,雨的肚子用力往上一挺,双手抓紧被
单,呃地叫了一声,浑身痉挛着,昏厥过去。她的屄迎来了爱人的第一股精液。

  赟见雨昏了,紧张起来,把雨的头捧在怀里,急切的叫着:「雨妹啊,小臭
臭,小女兵……」看到雨很快就睁开了眼睛,他又笑了,但是,仍紧紧地怀抱着
雨的头,轻声说:「雨妹,你吓坏我了,没事吧?」

  雨告诉赟,不要紧张,这是自己性高潮所致。她对赟说:「赟哥,不要抛弃
我,好吗?」赟说:「瞎想什么?我早说过,今生决不离开你!」雨笑了:「我
的傻丈夫,我是说今晚不要抛弃我好吗?来抱着你的小骚臭臭睡吧。」

  于是,赟在雨身后,搂抱住了妻子。他的手在雨乳房上轻轻摸着,听雨和他
说知心话。雨问:「赟哥,我好吗?」

  赟说:「我的老婆,怎么能不好?」雨问:「我淫荡吗?」

  这回赟笑了:「当然淫荡,我的老婆是最有名的荡妇。」雨娇嗔嗯了一声,
扭了扭屁股,又问:「那……我骚吗?」赟说:「当然,你最骚了。」雨真有些
生气了:「那么,我是淫妻吗?」

  赟肯定地说:「你不仅是淫妻,更是荡妇呢!」

  雨拱着屁股,赌气道:「我这么不好,那你离我远点,用不着搂我!」赟揪
动着她的乳头说:「我的老婆又骚又淫荡,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老婆!」雨听
了,扑哧一声笑了,她才知道,赟是在逗她呢,她娇滴滴地说:「赟哥啊,你真
坏。」

  就这样,雨蜷在丈夫的怀里安然入眠了。赟的怀抱是温暖的,新婚之夜的梦
是甜蜜的。从三月八日与赟相识,算作他们正式恋爱,直至今日结婚,历时七个
多月,雨一共被其他男人操了近四百次,这是她日记本所记下的。
 (六)

  雨醒来了。蒙胧中,她觉得后脖颈有暖暖的气息,屁股上顶着一个硬硬的大
东西。起初雨还没闹清是怎么回事,仍以为自己是睡在父母家里。她的屁股动了
动,身子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楼紧了,雨顿时清醒了,她是睡在自家的新房里,
睡在丈夫身边,她心中好一阵兴奋,我是赟的老婆了!

  顶在她屁股上大家伙,正是丈夫那硬硬的鸡巴啊。她的软和屁股对赟的硬鸡
巴,简直是绝配!雨一下子精神起来。

  她点亮了台灯,掀开被窝看丈夫的身体。却看到赟也在睁着眼睛看她。

  雨问:「你没睡?」

  赟说:「我睡着了,却被你软软和和的大屁股蹭醒了。」雨微微笑了笑,抚
摸起丈夫古铜色的肌肤来,还捧起他青铜色的鸡巴轻轻掂量,真是太重了,硬得
吓人。雨想,这东西要是碰到岩石上,肯定会撞击出火花来。她的手握在赟的鸡
巴上,显得又小又白。那鸡巴实在太黑了,只有翻出的龟头是粉红色的。

  雨轻柔地吻着她心爱的大鸡巴,问道:「又硬了?想我了吧?」赟点点头:
「刚才我醒来时,这小老二一直顶在你屁股上,硬的难受,我就在你屁股沟上来
回蹭。」雨这才发现,自己的屄里正泛滥着多情的骚水。

  她舔了一会赟的鸡巴,赟的大家伙又一弹一跳自如地勃动起来了。雨不禁浑
身发燥,乳房胀得难受,乳头早已高高勃起,屄里骚肉也淫痒难耐。但她不想为
赟口交,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日后必是这方面的一员猛将。

  看他第一次操屄,虽笨手笨脚,却也能在她屄里一插就是个把小时,居然还
把她操昏了。他们的婚姻才刚刚开始,她必须细水长流,等日久天长了,他们的
激情渐渐平淡时,她再传授给赟别的花样,诸如口交、肛交……让他不断对自己
有新鲜感。至于目前嘛,只能让他意识到,屄才是他唯一可插的地方。

  于是,雨趴伏在床上,高高撅起大白屁股,让赟采取尾交式干她。

  赟果然被这一新奇的操屄方式所刺激,他端起那比钢铁还硬的鸡巴,噗哧一
声,插进雨屄,且一插就到底了。雨哎哟一声,鼻子又酸了,心想,他的鸡巴好
硬啊!

  赟看着老婆洁白如玉的屁股与自己黝黑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而她那屁
股的绵软肥腻和自己筋是筋,条是条的结实肌肉,对比更是鲜明,这令赟感到格
外刺激。他喜欢这种雌雄间明显甚至巨大的反差。他最看不上眼的就是男人不像
男人,女子不像女子那类人,认为他们是怪物。

  赟抚摸着雨浑圆柔软的大屁股,想到老婆的美臀曾被数千个人摸过揉过掐过
拍打过,竟更加兴奋起来。呱唧呱唧他用力抽插着妻子的屄,肚子拍打着雨的屁
股。雨也兴奋得拼命扭动起屁股来。赟抽插了几下,就又停止了动作,让鸡巴在
雨屄里自我弹动,老婆的屄肥美滑嫩,难怪那么多男人喜欢操她,赟越这么想,
鸡巴博动的就越强烈。雨感觉丈夫的鸡巴比上一次操她时更坚硬了。

  的确,雨的感觉没错。一般男人在下半夜时,阴茎往往是最硬的时候。正所
谓门洞的风,霸王的弓,半夜的鸡巴,老山东,这就是民间所说的四大硬。这个
时候,正是天地间阴阳交合时分,阳气上升,取代阴气,所以作为阳物的鸡巴就
特别硬。

  可是有一点许多人不知,那就是如果此时男女交合,女人往往最觉过瘾,但
是男人却容易受到伤害,如果男人长期在下半夜至黎明时分操屄,就有可能伤到
身板,甚至导致阳痿。

  当然,张家小夫妻并不知道这个道理,他们现在需要的是操屄的快乐。

  显然,雨低估赟了,她以为单纯的处男丈夫什么花招也不会,需要她以后慢
慢传授呢。岂不知赟有当作家的天分,想象力非常丰富。此时,他的手指蘸了些
爱妻屄上的骚水,又抹到她屁眼上。雨正不知赟要干什么,赟的手指已经已经插
入了她的肛门中。

  雨的两个洞眼都被占满了,她愉悦地欢叫了一声,屄又急促地缩动起来。赟
的手指头隔着老婆的大肠和屄腔之间的肉壁,摩擦着插在雨屄里的龟头,雨从未
感到过如此强烈的快感,她仿佛飞起来了一样,身体发飘,她呻吟着:「啊……
哦……赟哥……我的赟……好……好舒服……我的小屄快被撑破了……」

  赟插在雨屎眼中的手指头停下不动了,插在雨屄里的鸡巴又抽插起来,摩擦
着粪门中的手指。雨终于崩溃了,阴精狂喷。身经百战的雨,在毫无经验的丈夫
面前迅速败北了。雨泄过之后,赟也射精了。

  射后的赟,从爱人屁眼里抽出手指,看着粘在上面的的浅黄色屎沫,对着雨
的粉颈,一吻再吻。直哄到雨平静下来,才问:「老婆,你累吗?」

  雨觉得舒坦极了,身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赟虽然一夜只干了她两次,可每
次时间都长达一小时以上。

  他干一次的时间,比小包或刘平干五次的时间还长呢。赟不但会玩,且事后
还能呵护她,关心她,自己的丈夫果然胜过所有男人。想到自己昨天还背着丈夫
挨别人操,今天又被丈夫搞得这么爽,雨自问:「我很贱吗?」

  次日,即十月十一日,傍晚,张家小夫妻在赟父母家吃过晚饭,就赶往火车
站,他们这就登上行程,去外地度蜜月了。

  直到上了火车,雨才知道,这趟车是开往青岛方向的。雨问丈夫:「我们去
青岛吗?我喜欢看海。」

  赟却说:「不,我们不去青岛。」雨就纳闷了:「那……去什么地方?让我
看看车票总可以吧。」

  赟却不让她看车票,只劝她赶紧睡觉,他们乘的是卧铺。赟说:「只要我们
在一起,就算走到天涯海角,又有什么可怕的?」雨也就乖乖去睡了,昨夜被赟
操的实在太疲乏了。

  直到第二天,就是十月十二日下午时分,雨才知道,他们去的地方是潍坊!

  因为赟领着她在这里下车了,雨完全明白了,赟为何迟迟不告诉她度蜜月的
地方。

  她看了丈夫一眼,不觉低下头来,不好意思地咬着下唇,轻声说:「赟哥,
我的丈夫,你为什么要这样?」赟揽住雨的小细腰,轻声说:「去看看他吧,小
骚臭臭,不然,你的心永远放不下。」

  雨心里又是好一阵震颤,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为什么她会遇见两个好男人?

  雨终于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陆大立,可是,出乎意外的是,他们都没有表现
出那种应有的激动,而是都十分平静,好像他们只是昨天才分手,也许是因为狱
警在身边的缘故吧。

  大立比昔日白了,也胖了,他愣愣地看着雨,不知该说什么,手一个劲抻着
衣襟的下摆。是的,他该说什么呢?这个女人好像比从前更漂亮了,她上身穿一
件皮夹克,下身是那条紧腿有弹力的王子裤,衬着她腿部优美浑圆的曲线。

  看到她,大立就想起了那雪白的屁股,上面还沾满越南人的精液和她自己的
骚水。这是在他面前赤身裸体过的女人,他的鸡巴曾插进过这女人的屄里,那是
他一生中仅有的一次与女人肉体的接触啊!这女人,他会终生去爱。可为何见到
她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了呢?

  狱警在旁边都着急了,说道:「小陆啊,时间不多了,人家姑娘大老远来看
你,你咋不吱声?」

  打破沉默的是雨,她说道:「大立,我……结婚了。我丈夫……就在监狱门
外等着我呢。」说罢,雨的泪水竟夺眶而出。

  大立见雨哭了,也止不住落下泪来。雨抽泣着说:「可是……你知道……姐
曾经多么想你吗?姐以为你不喜欢我了……忘了姐呢。」

  大立终于开口了,他声音颤抖着:「姐啊……我……我一辈子没想过别的女
人,只想过你。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女人!可我……就是不敢给你回信……」

  话一说开,两个人就都放松了。他们开始互诉衷肠,倾吐分别后各自的情况
和对对方的思念。大立说自己在狱中自学外语,还教狱警们外语,又获减刑,现
在只剩十五年就出狱了。雨高兴得想握大立的手,但被狱警制止了。

  见狱警已经开始看表了,大立便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一直想说而又不敢启
齿的话,他怕再不说,就永远没有机会了。他轻声对雨说:「姐,你知道吗,对
我来说,最幸福的时刻就是我被绑在刑柱上,面对你的那一刻。最痛苦的也是那
一刻。因为,该死的越南人把你从我身上夺走了,他们也夺走了我的幸福。姐,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吧?」

  雨含泪点头,此时,她的丈夫就在狱墙外等她,她却在这里和初恋男友回忆
那蹉跎岁月,回想那个男人鸡巴插在她屄里的短暂时刻……

  大立哽咽道:「姐,我只有一个希望,就是为了这个希望,我才在狱中好好
表现,努力减刑,为的是尽早出去。出去后,我想做的事就是,让我们真正来那
么一次。也许我的要求太过分了,因为你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可那是我一生的
梦想啊!我保证,不破坏你的家庭,只要干那么一次,我就死而无憾了。」

  顿时,雨的脸娇羞得红了起来,她低下头,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小声说:
「看你……大立,你怎么说话呢?我……已经结婚了……」大立叹口气说:「姐
姐,既然这样,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来这里看我,算了,我没那福气。你……走
吧,就当我们从来没认识过。我的心在这一刻已经死了。」

  突然,雨抬起了含泪的双眼,哭着说:「好弟弟,我,答应你,我等你。」
大立激动了:「好姐姐,我祝福你!你一定要等我。」

  分别之前,狱警居然也含着泪,破例允许他们拥抱了。二人紧紧地搂抱在一
起,大立的手还在雨屁股上肥厚柔嫩肉瓣上揉动了几下,那是他多年来渴望做的
事啊。

  大立在雨耳边,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轻轻哼唱起那支他们最难忘的歌来:
「我爱你中国,我爱你,中国!我爱你中国……」雨也不由自主地和他一起轻声
唱起来:「我爱你春天蓬勃的秧苗,我爱你秋日金黄的硕果,我爱你青松气质,
我爱你红梅品格,我爱你家乡的甜蔗,好像乳汁滋润着我的心窝。我爱你中国,
我要把最美的歌儿献给你,我的母亲,我的祖国……」

  歌未唱完,雨已经伏在大立肩头,浑身颤抖着,泣不成声。那段血与火的岁
月,仿佛就发生在昨日。

  狱警这时过来,将他们分开了。雨走出会见室时,大立望着她曲线玲珑的背
影,尤其是她拧动着的两片肥软优美的屁股蛋子,脱口吟道:「伴君一席话,明
日各天涯,今日惜别终须别……」

  雨走出监狱大门时,眼泪已干。狱墙外的天地果然宽阔明朗,赟正站在远处
一棵大树下向她招手。

  他穿的是一身雪白的西装,衬着黝黑的肤色,短短的寸头,显得格外干净利
落,分外精神。

  蓝天上,正有白云朵朵。刚和狱中犯人陆大立拥抱过,并被人家揉按过屁股
的雨,看着远处的丈夫,心都溶化了,那才是她要终生相伴的夫君啊!

  妩媚动人的雨,扭动着人见人爱的丰满屁股,向白云下那个俊朗的白衣少年
走去。新生活的大幕已经为她开启……


 秋来送芳

  一九八六年九月,又是一个秋,挺着大肚子的雨被送进了妇产科医院。几天
后,她生下了一个五斤重的女婴。

  孩子出生那天,家里由雨一手侍弄的花草开得正艳。米兰吐着香气,茉莉袭
来芬芳,玫瑰馥郁扑鼻……

  赟去医院看望爱妻和娇女,雨让他给女儿取名字,赟想起了家中那些盛开的
鲜花,于是,脱口便说:「就叫来芳吧,鲜花送来芬芳。」雨非常喜欢这名字,
高兴地夸赞着丈夫:「到底是才子,一出口就能取这么好的名字。」

  夫妇二人仔细端详女儿,见她眉眼和脸部轮廓都像雨,长大了也必将是个美
女坯子。赟笑道:「但愿日后能像你母亲一样美丽。」

  再看鼻子、嘴巴还有脑型,却分明就是赟的翻版。

  雨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她终于可以放心了。

  在怀孕期间,她时常会忧心忡忡,生怕怀的是其他男人的野种、孽种,因为
婚后,夫妻间虽你恩我爱,但是勾引雨的男人实在太多,对她有非分之想的数不
胜数,雨的意志品质即使再坚强,再深爱自己的丈夫,但她的肉体欲望还是背叛
了自己,抗不住诱惑,没闲着挨别的男人操。现在好了,什么也不必担心了,只
要看女儿一眼就知道,小家伙分明就是个婴儿时代的赟!

  雨也感到奇怪,为什么数千男人操过她,她却一直未孕?有时她甚至怀疑自
己不能生育。可谁知嫁给赟还不到一年,居然就生下了小宝宝!看来夫妻就是夫
妻啊,她这片湿润肥美的沃土,只有在赟的辛勤耕耘下,才能收获丰硕果实。别
的男人怎么忙活,也还是颗粒无收。这就叫天缘绝配啊,赟能成为自己的丈夫,
果然是天意。

  当了妈妈的雨,已经是市公安局证至部秘书处的一名干事了。她的父亲原以
为只要女儿穿上警服,那些野男人就不敢打她主意了。可谁知当上Jc后的雨,
一身制服,魅力无穷,男人对她加倍着迷,身边男人更是趋之若鹜了。

  赟因为出版社没有编制,因此未能调到那里。但是在雨的父亲帮助下,一家
妇女报社录用了他。

  没想到这份报纸发行量达一百五十多万,经济效益相当可观,赟的收入已是
当老师时的十几倍。而且调去才七八个月,报社就分给他一套二手的单室住房,
这在八十年代中期,是令无数青年眼红的福利待遇啊。

  雨准备在孩子满月后,将现在住的这套单室以及赟新分的房子合在一起,换
一套两居室的大房子……

  日月如梭,转眼,已到了二十一世纪。二00六年,市公安局证至部主任张
嫩雨又喜迁新居,搬到一处三百平米的别墅去。她让我帮忙收拾东西,有一些书
籍赟不准备要了,让我挑一挑,若有喜欢的,尽管拿走。他们两口子一向知道我
喜欢书。

  我当然不能拒绝雨,我是那么喜欢她。何止是我,凡是和雨打过交道的人,
无论男女,没有不喜欢她的。连小孩崽子都说:「等我长大了,就娶嫩雨姨那样
的老婆!」

  在她家里,我挑来挑去,翻到了一本爱情诗集,是赟写给雨的,由长白出版
社出版于一九九二年。我想把这本诗集带走,可是雨偏偏说什么也不答应,声称
这本书是她最喜欢的,是赟对她的爱情表白,她要珍惜一辈子。

  她在和我争夺这本书时,我的肘部故意蹭了她的小肚子,那么温软,我的心
好一阵突突,像过电了一样,真恨不得当着赟的面就强奸她。

  我见她把那本诗集放进了她的公文包里。后来,她去厨房准备午餐,我趁机
打开她的公文包,本想拿走诗集,没想到却翻到一个大日记本。我偷偷翻开看了
几眼,不由得脸也红了心也跳了。天啊,原来是雨记录下的她那些淫水四溅的挨
操经历,字里行间,淫秽气息扑鼻而来。

  我见雨仍在厨房指点保姆做饭,便灵机一动,将日记本藏到了我的书包中。

  吃饭时,雨突然就问:「我怎么说啥也找不到那本日记了呢?你们有谁看见
了?」我和赟都摇头,表示没看见。赟还笑着说了一句:「哪个日记本?就是记
录你那些风流淫荡的光荣历史的日记本吗?」

  雨的脸顿时羞红了,她很不自在地在椅子上拧动着令我垂涎欲滴的大屁股,
娇声说道:「看你,尽瞎说,让孩子听到多不好。」

  孩子是谁啊?就是我呀!因为雨正是我最亲爱的二婶,赟则是我最敬重的二
叔。

  后来,我在嫩雨婶婶的日记本里,看到了她和许多男人间发生的故事,我将
这些故事稍加整理,写成了小说。

  真怕有一天啊,二婶嫩雨会上网看到我写的这部小说,她可是公安局的领导
啊,要收拾她的大侄子,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不过,她现在暂时没时间上网。除了忙于工作外,二婶还忙于挨操,她身边
永远不会缺少想上她的男人。她甚至为自己能被那么多人操而深感自豪,因为,
她认为自己的魅力得到了证实。

  二叔赟看到妻子这样,也为二婶骄傲。他说:「我的眼光没错,雨妹身上,
就是具有令一切男人都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可她却只能是我的老婆!」现在,他
不仅鼓励老婆和别人做爱,还时常领着人到家里来,和大伙一起操他的娇妻。

  他们的故事还有很多很多,如果读者喜欢,本人将不辞辛苦,为诸位奉上了
《流淫岁月》的中部乃至下部。敬请关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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