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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蓝色冷风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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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第九章:虐待美人

“你别乱动!”梦君奴瑶鼻一阵娇哼,娇叱一声,想必是萧径亭这一动让她失去了杀掉对手的最佳良机。

  “不和你们玩了,你们全部上!”秀岐秀目一寒,手臂一挥。那些在边上观看的武士便蜂拥而上。却是秀岐见到萧径亭合在一起後,他手下的高手便无可奈何,而且要不是萧径亭的两次移动,梦君奴早已经杀了怪刃老头。便不想在拖下去,要一举株杀二人。

  “告诉你们家主人,想杀我秀岐,那可难比登天!终有一日我会让他知道刺杀我的後果!”秀岐在一个女子的乳房上狠狠拧一把,俊俏的脸上闪过一丝嘲讽,便飞快转身走进舱内。

  “来不及了!梦……你替我拦住这些人,我去抓住秀岐!”萧径亭一声断喝,也顾不得真气尚未恢复,脚下一蹬,直直朝秀岐扑去。

  “回去!”那位东瀛高手一刀斜劈而出,无形的刀气在萧径亭面前形成一道屏障,封住萧径亭去路。未待萧径亭挺剑刺出,一道缤纷的剑芒闪过,瞬间破开了那道屏障,再刷刷两剑,曼妙身影一阵美妙的飞舞间,飞出朵朵悦目缤纷的剑花将那位东瀛高手生生逼开,再一个回首剑,便破了背後那支怪刃凌厉的攻势。

  “咦!”萧径亭却是听到梦君奴一阵惊讶,也来不及理会。

  “这丫头怎麽会那多剑法!”梦君奴此时使出的剑法却是萧径亭从未见过的,但是萧径亭也来不及惊讶,瞧准空隙直飞突过,手上长剑直直刺向秀岐。

  秀岐见之顿时加快的脚步,手上却是俏俏拔出一支短剑。

  萧径亭瞬间即到,运足真气凝起目光,聚起心神直直盯住秀岐的一举一动。长剑挽起千万朵剑花,扑头盖面朝秀岐罩去,左手却是暗暗屈指成爪。那剑势看来凶狠,但是却是没有多少攻击力,只是用来扰乱敌人心神的,真正厉害的屈指成爪的左手,就在缤纷的剑花散乱了秀岐的目光後,这支左手便会闪电般击出,牢牢拿住秀岐的手腕脉搏。

  “嗯!”一声娇嫩惨哼,萧径亭的长剑上划过一抹血珠,原本就不打算能够伤到秀岐的长剑却是立刻刺入了秀岐的胸膛,却还是萧径亭听到一声娇哼立刻收手,那剑才没有刺入她的心脏。左手也轻易抓住了秀岐的手腕,入手手腕却是滑腻无比,垂目望去,却是那支皓腕晶莹白嫩,却是女子才有的手腕。

  “你不是秀岐!秀岐哪里去了?”萧径亭手上一紧,那个假秀岐顿时一阵惨叫,那声音娇嫩动听,谁说不是女子的。

  “哼!秀岐就猜到有人会来刺杀他,早就从陆上走啦!”假秀岐便也不装了,换上女子的嗓音,一把扯下头巾,满天的如云青丝垂下,端是一个绝色佳人。美目瞟了萧径亭一眼,立刻移开目光,却是忽然发现酥胸的衣服被萧径亭划破,露出粉红的肚兜,一抹血迹还印在雪白的长袍上。

  “啊!”那女子连忙掩住胸前的衣衫,小脸顿时满是惊骇害怕,想必是担心萧径亭那一剑在她美丽的玉乳上划破一道大血口,破坏了她美丽的身体。美目朝萧径亭望来也尽是恨意。

  梦君奴见状,却也放了两位浑身是血的对手,跃到萧径亭身边,仗剑护在身边。那百来位武士连忙紧紧逼上,将二人围得密不透风,手上的长刀与目中凌厉的光芒皆皆射向萧径亭,却是成了困兽对峙的死角,大船的上空也顿时变得寂静。

  “你赶紧放了这位姑娘!”一声断喝传来,打碎了满天的安静,听那声音却是刚才游水逃出的关索寒,关索寒满目疑色望了萧径亭一眼,喝道:“不然我就杀了这个女人!”

  “许嬷嬷!”萧径亭一阵惊讶,面上却是不露任何神色。不过此时的许嬷嬷桃腮杏目,竟是十分妩媚美丽,萧径亭要不是以前看过卸装後的她,肯定认不出此时的她。心下只有片刻的思考,萧径亭也大概可以推断出萧莫莫并不在船上,但是至于许嬷嬷洛u|被这群人擒住,却是一下子不敢断定。

  “莫非她也是来救莫莫吗?”萧径亭目光一转,眼楮顿时变得颇是下流,直直朝许嬷嬷坚挺酥胸和肥挺圆臀瞧去,再依依不舍收回,瞟向眼前手中的这个女子,笑道:“小兄弟手上的这个虽然风韵犹存,但是还是比不上我手上这个啊,不换!不换!”

  “瞎了你的狗眼,一个破书生!”萧径亭手上的女子美目闪过一丝鄙夷,接着换上盈盈笑意道:“这位先生怎麽这麽不智,做这些口舌之争。我知道你不敢伤我,只要你碰我一根小指头,我便让船上的人将你砍肉酱,而且还我爹爹株你九族,将与你相关的人杀得干干净净!”

  “啊!”那个美丽女子尚未说完却是一声尖呼,接着娇躯猛地一奔,却是萧径亭运足真气的手指狠狠戳在她的美臀上,灼热的疼痛让她冷不丁蹦起,恶毒的话刚刚要出口,却是又一阵灼痛传来,便又蹦起。直直尖叫了六声,萧径亭方才停手,她却是连叫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是为刚才那些女子报仇的!”萧径亭嘴唇凑到美人晶莹耳珠边,道:“我是不会杀你,但是我会一剑划开你浑身的衣服,让你美丽的胴体给船上所有的人都看清楚,就和刚才那个下阴藏剑的女忍者一样!”

  萧径亭的话让这女子娇躯一阵颤抖,小脸惊得煞白,只是眼中的神色变得十分的怨狠,却也不再开口刺激萧径亭。

  “现在你告诉我,秀岐到哪里去了?你偷偷告诉我,别让他们听见了。”萧径亭见到自己的恐吓收到了很好的效果,便将火剑放在眼前美人臀沟位置,只要她一阵犹豫便立刻划开她下身的衣衫,让她下阴美丽的风景显露在众人面前。

  “他去苏州了!”那美人却也丝毫不顾及义气了,毫不犹豫说出了秀岐的下落。

  萧径亭细细估算下,这艘大船开往的方向却也是苏州,料想她大概没有说谎。便手下长剑,笑道:“你这丫头真是无情无义啊!好的,我放了你!”抬头向关索寒道:“这位小兄弟,你今天可是立了大功那!救回了这个身份贵重的小姐,但是我也不能太吃亏了,你将抓来的女人全部交给我,我全要了!”

  关索寒目光朝萧径亭手上的女子望来,竟是没有丝毫的犹豫,手上一松将许嬷嬷一把推来,道:“传小姐命令,将刚才抓回的人尽数放走!”却是机灵得很,也不说出这个小姐的姓氏。

  “这些大概都是‘醉香居’里,莫姨的暗藏人马了!”萧径亭接到许嬷嬷使来的眼色,知道被抓的人都来全了。见到这些女子面貌皆是秀丽,身上却是带着斑斑血迹,想必是打斗间留下的。

  萧径亭目光逐个扫过众女子,最後目光却是落在一个高大如山的大汉上,那大汉瞎了一只眼楮,但是唯一的那支眼楮却是精光闪闪,在黑暗中也仿佛能射出利芒一般,面目虽是平庸得很,但是看来总有一股威猛凛然的气概。萧径亭目光瞟到他右手,果然在手指指节上看到厚厚的一层肉茧,道:“刚才射箭的便是这位英雄吧!”却也不等他回答,目光瞥向梦君奴,道:“走了!”

  萧径亭手上胁着那名女子,护着十来人回到岸上的时候,天际已然微微发白。见到许嬷嬷带着众女走出些时候,萧径亭忽然竖起食指,真气一运,一股寒冷刺骨的真气顿时嘶嘶冒出,目光一瞥赶上的敌人,朗声道:“在下少年曾经学过几手阴邪的功夫,这便是‘幽寒指’,被点中着需要三名高手在一柱香时间内,在距离太阳穴于章门穴三寸处,一丝丝抽出寒气,不然半个时辰内,被点中者必死无疑。”说罢食指飞快在那女子粉背点上六下,周围空气一寒,六道幽冷真气立即渗入那美丽女子的娇躯。

  萧径亭一拍女子粉臀道:“去吧!”

  那女子回头朝萧径亭注视一眼,仿佛要将萧径亭的面目记在心里,再缓缓走出,方走出十步,小脸便立刻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也顿时印上一层幽深的青气。

  “妾身谢过两位恩人的救命之恩,请两位报上尊姓大名,我家主人日後必有重谢!”萧径亭目光四处一扫,却是不见了宴孤衡。而许嬷嬷诸人却是没有走远,丛路边树林钻出,齐齐拜下。

  “请恕妾身不能擅自告诉恩公此中的缘由。需要日後见到我家主人,再作定夺!”当萧径亭问到她们洛uQ擒时候,许嬷嬷的脸上顿时浮起一片难色,只是面上神色变得更加恭谨。

  萧径亭正考虑是不是要显出身份的时候,梦君奴却是使来一个眼色,小手顺便递过一张纸条。萧径亭接过一看,却是宴孤衡留下的,上面对救命之恩和不辞而别的歉意只是一笔提过,满纸的留言倒大多是感慨和萧径亭的知己之情。

  “宴孤衡?却是一个有趣的人!”萧径亭将那纸条放入怀中,心中不由一阵惋惜。

  “我知道秀岐会去哪里?所以你不用问许嬷嬷她们?”梦君奴不待萧径亭问她,便牵着“乌妾”径直沿着官道走下,美目为难朝萧径亭望来一眼,想必是不知道该不该和萧径亭共骑一骑,因为刚才萧径亭在船上的行为让她很不放心,她的臀上现在还觉得酥酥麻麻,若是再让萧径亭占上一些便宜,却是真的不知为发生什麽事情了。

  萧径亭见梦君奴美目望来,目中一清,从沉思中晃过神来,朝她微微一笑。

  梦君奴美目一黯,接着一寒,直直朝萧径亭望来,冷冷道:“你是在想我为什麽会解‘美人蓝’的毒,是不是与关岐轩的主子有什麽关联,是不是?”

  “是!”萧径亭愕然一笑,目光对上梦君奴冷冰冰的目光,道:“而且刚才对那个东瀛鬼下手极狠,但是後来对那个是怪刃的老头却是手下留情,不下杀手!我觉得有些奇怪!”

  梦君奴目中微微一变,接着迅速移开目光,一张小脸也顿时冷若冰霜,道:“我没有必要告诉你这其中的缘由,我本来的就是魔门妖女,做什麽事情,难不成还由得你多嘴不成。”说罢玉手一按马背,娇躯跃上马鞍,一抖缰绳,“乌妾”径自撒蹄驰去。

  萧径亭嘴角一阵苦笑,暗道:“原来那麽聪明绝顶的梦君奴,还是难免有着普通女儿家的小心眼!”想着,眼前顿时浮起每次自己面色一板,任夜晓便小嘴一咬美目一凄,满脸讨饶的可怜模样,心底顿时泛起无数的柔情。

  “糟糕!夜儿那丫头还让我今天给她画画那,不知道那傻丫头会等到什麽时候!”萧径亭抬头望天,稍稍加快了步伐赶上前去,眼前一暗,却是走进一片树林的中间道上。心中暗道:“但愿梦君奴不会跑得太远了。”

  萧径亭目光瞧地,脚下飞快掠过林间的大道,带起一阵阵落红飘起,暗自运起调息间,却是发现浑身的内力堪堪能恢复到七、八成,却是再难往上涨了。正暗自叹息间,忽然觉得眼前一亮,视野顿时豁然开朗,却是走出了那片树林,远处的天边也印上了一层红霞。

  “哧!”萧径亭忽然听到一阵响鼻,抬头望去,却是“乌妾”在前面不远处,正在悠闲地吃草,乌黑的马蹄上沾满了片片花瓣,见到萧径亭过来,鼻子一阵通气便算是打了招呼。

  “你家美丽的女主人呢?”萧径亭四下一望,却是没有见到梦君奴美丽的身影,便随口向“乌妾”问道,不料乌妾却是马头一扬,指向一个两边开满斑斓野花的小岔路。

  萧径亭鼻端轻轻一嗅,野花的芬芳带着晨起的湿气冲入鼻中,顿时脑目清怡。微微闭目後睁开,便小心翼翼踏着斜斜的小径,拈着轻盈的步履,唯恐碰到了那些不知名的野花儿。

  萧径亭曲曲绕绕,占了满鞋的湿露,却是走到了一条小河边,抬目一看,身躯一震目中一迷,叹道:“我道世间哪有如此佳人,原来却是天上的仙子出落凡尘啊!”

  此时,天边温和璀璨的阳光稍稍射出一缕,却是全部投给了在河边梳洗的俏佳人,那在如云秀发间轻轻起落的如玉小手,那微微松动的香肩,那如同天鹅般修长骄傲的玉颈,那仅着一条翠绿裤子,弯起完美弧度的圆隆香臀,那丰满修长的纤纤玉腿。又哪有一点人间的气息,更勿论回眸一笑,让人魂丢神夺的绝世仙颜了。

  萧径亭不是没有见过梦君奴真正的面目,但此时卸下易容後的梦君奴。却仍是让他心神一震。仅有的那一缕阳光漫射在她如同温玉雕琢的脸上,美得直让人喘不过气来,却不是羡慕她占有了那仅有的一道阳光,却是妒忌那一缕阳光可以肆意轻抚她那天下最美的容颜。

  “你怎麽这麽慢啊!”梦君奴瞟来一眼,娇声怪道,却又转过头去对着河水轻轻梳理那如瀑的青丝。

  “这丫头搞什麽鬼”萧径亭不由微微惊讶,眼前的梦君奴仿佛忘了刚才自己刚才冰冷的目光和寒霜般的言语。萧径亭轻轻摇摇头,却也不去想它,走上几步在梦君奴身边几尺处停下,一股醉人的幽香顿时弥漫在身边,深吸一口道:“你真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女子啊,一会儿是个小气的丫头,一会儿是个厉害的女首领,一会儿又是个美丽脱俗的仙子。”

  梦君奴也不回头,只是轻轻嗯的一声,在如镜的水面上给萧径亭瞟来一道满是笑意的秋波,道:“你别怪我还在这慢慢吞吞地梳头,救你莫姨的事情,我自有分寸的。”

  “怎麽不叫她我的风骚莫姨了?”萧径亭笑道,想起那个妖媚入骨的莫莫,目光不由朝身边的梦君奴瞟去,由于美人儿此时是蹲着的,那曼妙的曲线顿时起起伏伏,散发出最迷人的美姿。

  萧径亭的目光仍是下意识地朝下望去,由于那绸裤薄得很,而梦君奴的香臀又太圆隆肥美,撑得那绸布没有一丝褶皱,光滑滑的看来仿佛就是白晃晃的香臀美肉。而且两瓣雪球中间那道深幽迷人的臀沟处,那翠绿的绸布微微陷入,勾勒出一道让人心迷神醉的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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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16 01:22 #5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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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第十章:软玉在怀

感到萧径亭灼灼的目光,梦君奴仅稍稍挪了挪臀儿,不让那美丽的臀沟痕迹落入萧径亭眼中,梳头的小手也微微有些不那麽利索,本来冷若冰霜的俏脸,此时也如同天边的彩霞,染遍了美丽的粉颊。

  “你别这样看着我!”梦君奴美目一缩,小脸仰起,红润的小嘴吐气如兰,道:“你这样看着,我不自然得很,只想一头扎进这水里头,让你再也看不见。”

  萧径亭微微一笑,便移开的目光,望向水里同样美丽的梦君奴道:“现在怎麽又不生气了?”

  梦君奴在水里对上萧径亭的目光,忽然闪过一道美丽的光芒,欢快道:“我忽然想通了一个问题,一个一直困扰我的问题。”梦君奴转过小脸,微微侧过娇躯望向萧径亭的眼楮道:“常人只要受了重伤,浑身的内力便是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得能够完全恢复。上次你被楼临溪他们打伤後,恢复得那麽快,我还以为是你和那风骚莫姨做那……坏,坏事的功劳。”

  此时的梦君奴,说到这等羞人事情的时候,却也不再像以前小脸不红,美目不臊了。而是微微躲开了萧径亭的目光,接着道:“但是这次你受的伤更重,但是真气仍未耗竭,而且还能恢复得那麽快。这其中的奥妙,我是知道的,也知道你学的是什麽武功,所以便待你这样好了。”

  萧径亭虽然知道自己武功心法读一些妙处,但是却是不知道具体的缘由。细细一想梦君奴话中的意思,目中一闪,暗道:“莫非她是瞧出我的师傅与她有什麽渊源不成?”

  “是吗?便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啊!”萧径亭望着梦君奴微微得意的美目,知道她却是不肯说出来了,稍稍靠近梦君奴香喷喷的娇躯几步,一把握过她象牙般的柔嫩小手。

  梦君奴娇躯微微一颤,立刻缩回小手,俏脸一寒,冷道:“你别想歪了,我说的好可不是你想的那般下流的好!”见到萧径亭仍是一脸的笑意,小嘴一颤,细声道:“你不许这样,你现在可是打不过我的!”

  萧径亭左手仍是握过她的小手,右手一把拿过她手上的梳子,哈哈大笑道:“我哪里敢轻薄你,只是你待我好,我也需得待你好。”接着走到梦君奴身後,几乎贴着她的背臀处蹲下,轻道:“我给你梳头,好不好?”

  梦君奴娇躯微微一颤,高耸的酥胸一阵起伏,忽然仰起俏脸,绽开一个花朵般的笑容,道:“好啊!”

  待萧径亭和梦君奴一起走出来的时候,梦君奴已和并肩而行。由于路窄,脚下却是沾满了花草的露水。见到二人仿佛神态亲热,“乌妾”竟然欢快跑上来,将头伸过来亲热地磨蹭萧径亭几下,神色中竟是不乏讨好。

  萧径亭轻轻一拍马颈,朝梦君奴笑道:“我以前倒没看出来‘乌妾’是个小马屁精啊!现在见到你待我如此便连忙过来讨好!”

  梦君奴咯咯一笑,瞟了萧径亭一眼,嗔道:“不许这麽说我的‘乌妾’,不然待会儿就不许你一起骑上来!”走上一步,和萧径亭并排站着,伸出如玉雕琢而成的小手缓缓抚过‘乌妾’颈间的柔毛,道:“我家的‘乌妾’最听我话了,见到我对你没有好脸色,自然不大爱搭理你了!”说罢香肩轻轻朝萧径亭一撞,美目轻轻瞟过,柔声道:“走了!”

  萧径亭只觉肩头一阵酥软,一阵香风拂过,一双修长美丽的玉腿一张,饱满圆滚的玉臀一晃,却是梦君奴娇娇躯轻快跃上了马鞍。萧径亭眼楮微微闭上,让刚才醉心的美妙情景再在脑中回放一遍。

  “还发什麽呆?快上马!”梦君奴见到萧径亭神情发痴,不由一声娇喝,却是伸出小手在萧径亭眼前晃了晃。

  “这丫头态度怎麽来个这麽大的转弯啊?”

  萧径亭看了一眼面前白嫩如葱的小手,再将目光望向望向马鞍上的梦君奴,薄薄的衣裳下,起伏玲珑的娇躯美得令人炫目。尤其是只着一层绸布的肥美玉臀,由于坐着,在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下向後高高撅起,拱成一道勾魂摄魄的圆隆曲线。

  “小姐只穿了这麽一点衣服,我真是不敢和小姐共骑一骑啊,担心心神一荡,便出了大丑了。”萧径亭虽然如此说道,但却是握住那只柔软如绵小手,一跃上马。

  “这个妮子明明羞得要命,却是故意装出一幅胆大无惧的模样!”萧径亭跃上马时,清晰感到前面的娇躯微微一僵,却硬着头皮一抖缰绳,撒蹄而去。

  “这是接触过最消魂迷人的肉体了。”萧径亭就在上马的一刹那还暗暗坚定心神,不让胸前这具娇躯迷了心神。但是马蹄撒开的一瞬间,柔软的粉背朝胸膛这一撞来,已经让萧径亭心神一荡,接着圆滚滑腻的玉臀轻轻撩过他的胯间,便让他心神迷失了一半。

  “嗯!”梦君奴娇躯一颤,不堪一声呻吟,仿若天籁冶荡动人。萧径亭脑中一轰,心神顿时全部迷醉,胯间长枪一热,速地抖起随着马蹄的一阵跳跃,猛地朝前面的两团软肉狠狠刺去。

  “啊!”梦君奴喉底仿佛一泣,娇躯忽地僵起接着马上变得火热,软瘫如泥一般。却是没有丝毫躲开的意思,让萧径亭更是惊骇的是,梦君奴便连一个呵斥也是没有。

  “我终究不是圣人啊!姑娘,我还是出丑了。”萧径亭平下骤急的喘息,抛开不解,凑到梦君奴晶莹如玉的小耳珠旁,柔声说道。

  梦君奴勉强平下如同撞鹿的心跳,细声道:“那也没有什麽?我不怪你,我现在也不堪羞人得很?”

  萧径亭闻之一震,细细思起昨夜以来梦君奴的前前後後,轻轻一叹,却是明白了一些其中的缘由。

  一时间,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清脆的马蹄声,便连树上的鸟儿也仿佛觉得气氛过于暧昧,不敢出声打碎了着甜醉发腻的空气。

  “我本来便一直认为我再也不会为一个女子真正动心了,对于小雪,我是怜爱。对于那个娇痴的夜儿,我是不能辜负,也不舍得辜负。”萧径亭双手探前,环在梦君奴柔软的蛮腰,轻轻一叹道:“但是,我却是忽然发现,你虽然和我妻子相貌一点不像,便是心性和神情也是不像,但是在骨子里你渐渐泛发出妍儿的气息,让我动不动就迷了心志,只想把你抱在怀里细细疼爱,这不知道是庆幸,还是灾难?”顿了又叹道:“你是第二个了!”

  梦君奴闻之美目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娇躯一软,缓缓倒入萧径亭的怀中,缓缓闭上烟波缭绕的美目,娇魇细细在萧径亭胸膛厮磨,如同梦呓般,细道:“我早就觉得不对了,在任府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不对了。每当你一运起心法,我心神就一阵摇荡,那种感觉既让我恐惧,又让我迷醉。我一直在抗拒,但越是那样越发陷得厉害。”

  “昨天晚上,我早早就在醉香居等你了,但一直等你不来,心下一焦便跑去任府找你。我很害怕我变得这样没用,我是发过誓,永远不倾心于任何男子的,这你是知道的,对吗?”

  梦君奴仰起小脸,绝世美丽的娇魇上全是痴迷,那双比宝石还要动人的眸子射出千万缕青丝,痴痴望向萧径亭的眼楮,道:“但是刚才,我真的是支撑不住了。自己一个人跑开,想着想着,却是忽然知道为什麽娘面对爹的时候,会那麽不堪,因为你们本来就是我们的克星!就连你练的功夫也是我的克星!”

  梦君奴面颊轻轻在萧径亭怀中娇蹭,声音夜顿时变得柔情万种,柔声道:“我也知道了这样笨笨地拦着你,不让你闯进来,最後只能像娘一样,在梦里喃着你的名字,求你抱我,亲我!”

  萧径亭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具,按住梦君奴小腹的手一紧。怀中的娇躯嘤咛一声,仿佛化作了一瘫水般化在怀里。萧径亭顿时仿佛置身于仙境间,整个身子只觉轻飘飘懒洋洋,仿踏在云端一般。

  “所以你就索性将你所有的美丽都展现在我面前,也将所有的妩媚柔弱都全部散发了出来,是吗?”萧径亭微微闭上眼楮,轻轻嗅着怀中娇躯漫出的醉人香味,柔声道:“你是魔门复兴的希望,你不可以重蹈你娘的覆辙,对吗?”

  梦君奴娇魇一阵软弱,美目一凄,玉手抚上萧径亭的面颊,凄声道:“可是我宁愿和我娘一样,就是被你骗、被你哄我也愿意啊!”情迷深处,梦君奴一挺娇躯,肥嫩的美臀轻轻抬起坐在萧径亭胯间,火烫的粉颊贴上萧径亭的面上,轻轻厮磨,娇喘着腻道:“你抱着我,抱紧我!放开缰绳,让马儿跑慢一点,不然很快会到苏州的!”说罢更是一把扯掉萧径亭手上的缰绳,拉着他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胸前的玉乳,细细揉动。

  萧径亭心中柔情一动,暗道:“可怜的奴儿!”

  “我不管了,我不再忍了!郎君你别奇怪,也别怪我放荡,我和你只能在苏州的这段路上了。在这段时候,奴儿什麽都是你的。”接着让萧径亭更加震撼的是,梦君奴竟是微微张开大腿,将两只臀瓣微微分开,将萧径亭萧径亭火热的物事夹在臀缝中,接着马背的颠簸让暴涨的巨物在她私蜜之处细细摩擦。

  萧径亭下面仿佛要爆裂一般,在磨蹭间可以清晰感到梦君奴私处花瓣无比的娇嫩火烫,而从阴处流出的花蜜更是清沁芳香,顿时便湿润了她那薄薄的绸裤。

  萧径亭心火一冒,一手在梦君奴胸前绝美玉乳使劲揉搓,一手探下抓捏两只柔软的雪球,隔着湿润的绸布刮着神秘迷人的私处。

  “别!郎君不要,奴儿快忍不住了,就和刚才那样好不好?”梦君奴感到萧径亭一扯绸布,便要将她裤子撕开,连忙探下小手,腻声讨饶道:“别看奴儿那麽厉害,其实人家很没用的,比夜儿姐姐还没用。本来只打算和你共骑到苏州,一路吟吟细语,但谁知竟是被你撩拨得春心大动,和你做了这个羞人之事。”

  梦君奴转过脸蛋,小嘴娇喘吁吁,如兰的香气直直喷在萧径亭脸上,目中的媚波也变得消魂蚀骨,小手竟是探入抓住萧径亭分身,轻轻揉搓抚慰,声音也顿时变得冶荡,道:“不过这也不能怪我,我一辈子只能有这麽一次的,不过你郎君千万不要破了奴儿的身子,那样奴儿就全完了,我娘也完了!”

  萧径亭心里一凄,一手从梦君奴下身抽出,紧紧环抱怀中的娇躯,探下头轻轻咬着梦君奴晶莹如玉的小耳珠,一眼望到“乌妾”上的马蹄残花片片,引来数只美丽的蝴蝶绕着翩翩起舞,双双对对,亲密无比。

  梦君奴心神也渐渐平静下来,情火渐息,只剩满怀的柔情。小手抚慰萧径亭分身也顿时变得轻柔起来,腻道:“等到了苏州,奴儿又要做回原来的梦君奴了,兴许还会作出一些让郎君不高兴的事情,但是奴儿也是没有办法,郎君却是不喜,尽管一剑杀了奴儿,奴儿绝对不会有半点不喜,也不舍得伤害郎君一丝一毫。”

  萧径亭面上肌肉微微一抽,眼楮一晃,见到路边一朵美丽耀眼的红花,应着朝阳,得意洋洋地在百花中绽放。目中一凝,屈指一弹,那璀璨的红花顿时化作满地的落红。

  “郎君刚才说奴儿是第二个让你心动的女子,那第一个呢?”梦君奴痴痴问道,却是发现手中本就不能全握的分身又是一涨,仿佛要从手中挣开一般。

  萧径亭握住梦君奴玉乳的手上一紧,引得怀中玉人一阵娇啼,道:“她就是唐绰兮!”

  “哦!”梦君奴闻之娇躯一颤,美目闪过一道异色。仙秀的睫毛一眨,垂下蛾首埋在萧径亭胸前,却是觉得酥胸一凉,却是胸前的衣襟被萧径亭扯开了,露出了半只羊脂般的完美玉乳。不由一手轻扣起胸前的衣襟,却是将萧径亭握住一只乳房的手也扣在衣衫中,挺了挺酥胸,让萧径亭摸的更加舒适一些。美目轻轻瞟出,却是见到了树林的尽头,在远处,郁郁葱葱的树荫间,已经隐隐可见飘荡升起的炊烟,想必前面不远处马上会有人家了。不由芳心一凄,将娇躯紧紧挤入萧径亭怀中,握住火热分身的小手也稍稍一紧,更加卖力地套弄起来。

  “郎君,这马怎麽那麽快啊!”

  “叮咚!”一处烟波缥缈的湖面上,传来一声拨动琴弦的声响,却是惊得湖面的几只丹顶鹤怔地拍翅而起,将平静的碧波绞出一圈圈涟漪。

  “铮!铮!铮!”接着几声响起时,却是连湖水中荷叶上的青蛙夜纷纷跳入水中。

  “哈哈!哈哈!”一声有着说不出惑心荡漾的笑声响起,却是个男的,那笑声越来越近,一道翩翩的白色身影也顿时到了湖边,朝着湖面中心的荷花从道:“夫人心乱啊,怎麽弹出了这麽乱糟糟的琴声啊?不过美人胡闹,便是那胡乱的声音听来也娇腻惹人得很?”

  说罢,那道白影飘飘飞起,落入湖中,在碧波中轻轻一点,泛起的涟漪竟是比刚才那只丹顶鹤飞起时要小上许多。当然他不是踏水而行,脚下点的却是一根小小的竹节。

  那道白影几个跳跃後,落身于那处宽广的荷花从中,细看下那里也不尽是荷花,还是其他一些说不出名字的花儿,也姹紫嫣红、争奇斗艳。这些花儿形成一个漏斗的形状,中心微微凹陷的是一处陆地,上面建有一处精美雅致的小阁,在众花围护中,倒显得孤助无力。

  那道白影落地後,那挺拔玉立的身躯,顿时让整个真个小阁变得更加尊雅秀气起来。

  “秀岐给夫人送来书画,夫人不理;秀岐给夫人送来小猫小狗,夫人却是活生生让它们饿死了;秀岐给夫人送来古琴,夫人却是乱弹一通,吓走了满湖的仙鹤。”那白衣公子便是关岐轩口中色狼王子秀岐了。秀岐缓缓步上小阁的楼梯,目光转到楼梯角落哆嗦发抖的小鸭子,嘴角扯开一丝笑意,手中纸扇一道划过,那只鸭子便连叫也未叫出一声就翻到在地。

  秀岐两手拈起那只死鸭子的一只脚,走进了小阁中,道:“瞧,又死了一只,按你们中原话说,夫人可是又多了一分罪孽了。”说罢将死鸭子轻轻放到一只篮子中,道:“好在秀岐不是这里的主人,不然非得气死了不可!”目光转到榻上的美人,虽然见过了几次,但是那美人绝世风姿仍是让他眼中一亮。

  榻上的美人桃眸如水,粉颊如玉,瑶鼻樱唇,不但天生国色,更加难得的是那天生从骨子中透出的慵懒和妖娆。那动人的娇躯曲线虽然掩在被中,看不清楚,但是隔着被子那道起伏的曲线便已经勾人无比,却正是美艳绝伦的萧莫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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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16 01:22 #55樓 引用 | 點評
淡蓝色冷风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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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第十一章:绝色绰兮

“我东瀛虽然不计较女子贞洁,但是在我身边的女人跟我的时候没有一个不是处子,即便是那样,那些女人我也用不了几次便会将她们冷落,藏在我的府中。我本以为对于别人用过的女人,我秀岐便是看也不会看上一眼。”秀岐目中一热,直直望向榻上的萧莫莫,道:“但是见了夫人後,却是让我有一股想将夫人抱在怀中怜爱一辈子的欲望!”

  秀岐走上几步,直直望向莫莫千娇百媚的娇魇,目中闪过一丝得意邪恶的光芒,却是微笑着一张俊美的脸庞道:“可惜我未曾见过盗走夫人红丸的那个男子,不然我肯定会先用无数的富贵和女人腐化他,再不行的话,我便用他自觉得宝贵的生命来威胁他,或者阉割他胯下物事来恐吓他。反正最後直让夫人见了他便有一股怨恶的感觉,然後在他的面前让你舒服得死去活来,直打击到他没有一点活下去的欲望!”

  听到秀岐极度下流自负的话後,萧莫莫仍是暇逸地望着眼冒绿芒的秀岐。目中闪过一丝自豪和甜蜜,娇魇浮上一丝安静怡然的笑容,道:“那可惜得很啊!你永远也不可能做到了,我那个小情郎啊,对你那些女人只怕连看也不会看上一眼,他要是真看上一眼,那只怕你的那些女子只怕糟糕了,会在梦里叶叫着他的名字了。至于富贵,他更是躲也来不及。而用死和阉割来吓唬他,更是可笑无比了,天下间能杀他的人一只手也数得过来,又哪里轮得到你啊!”

  秀岐秀目闪过一阵寒芒,忽然又微微一笑,道:“看来那个叫萧径亭的小白脸,还有几分本事啊!竟然将你这样的女人哄得跟猫儿似的,我倒要与他好好斗斗了。”秀岐面上浮上一丝冷酷的笑容,道:“不过可能他还不配我动手,便已经被人……”顿时顿住了不说,朝萧莫莫脸上望去,想从中抓到一丝的软弱和妥协。

  萧莫莫美目闪过一丝笑意,丝毫不为秀岐叫出萧径亭这个名字而有一丝一毫的惊讶,小嘴一笑,怜道:“我那亭儿啊,虽然不喜欢钩心斗角的事情,但是使起手段来却是比谁都要厉害啊!”接着美目一黯道:“不过我实在不愿意看他受累了,叶不愿看他做他不喜欢的事情,那天他去任府和人打架,我都心疼死了。”说罢更是一点也不掩盖自己的如海深情。

  秀岐眼角微微一抖,这几天来,在与萧莫莫的心志交锋中,他却是没有占到任何一丁点儿的便宜。但是凌厉的目光只在他眼中持续了一小会儿,目光瞧上桌面的一只瓷碗,却是空的,嘴角不由扯开一丝笑容,道:“我给夫人送来的几样东西,没想到却是这碗莲子羹对了夫人的胃口。也是啊,我也奇怪,为何向显碧这等极北之地,竟然能产出这般美味奇特的莲子,夫人你说是吗?”

  秀岐目中直直射向萧莫莫的玉脸,仿佛向从中看出一丝异样,道:“这麽告诉夫人吧!因为武莫宸那夜在‘醉香居’看到了你後,也如同我一样,深深迷上了你。所以抓你的这些人,就打算在你的娇躯内植入‘噬精蛊’,然後再将你送给武莫宸,只要他一与你交合,半年後他便会浑身萎缩而死!”说完瞧了一眼萧莫莫脸色,见她美目果然微微一缩,缓缓道:“而我,便是她们请来的那个植蛊之人!”

  秀岐淡淡一笑,而後一阵轻叹,道:“最毒夫人心啊!便连这等主意她们都想得出来,我可是舍不得这样对待夫人啊。”秀岐目光转而变得挚热,柔道:“所以秀岐恳请夫人给秀岐一些时候,到时候秀岐一定能从夫人芳心中,抹走那个萧径亭的痕迹,那时夫人便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说罢秀岐的秀目中顿时亮起一道璀璨悦目,而又妖异迷人的目光,让人望了一眼便被深深迷醉,那道目光直直射进萧莫莫的美目中,秀岐的声音也顿时变得极其的诱人动听。

  “好吗?夫人,秀岐求你了!”

  “萧公子,这便到苏州了吗?”梦君奴感到马蹄声停下,美目一抬,却是见到西边的天色已经快要垂暮。软软从萧径亭怀中抬起蛾首,绝世美丽的玉脸上尽管蒙着一层面纱,但是那如同点漆般美目一黯,里面射出浓浓的悲哀罩在萧径亭的脸上,让他仿佛觉得天猛的一下全黑了下来。

  “郎君!这一天的时间怎麽那麽短啊?”梦君奴美目一湿,小脸绽开一朵凄惨的笑容,顿时连周边的空气也仿佛凄冷了许多,“至此以後,郎君也变成萧公子,奴儿也变成梦君奴了!但是请郎君放心,奴儿从来不忘与郎君这麽一日的怜柔蜜爱。”

  见到萧径亭目中闪过的的光彩,梦君奴凄苦一笑,道:“郎君总是把什麽都不放在眼里,但是有些东西在奴儿眼中,仿佛一道永远过不去的槛,说不定那日奴儿实在想郎君想得厉害,便一死了之,也免得受这无尽相思的煎熬!”说罢美目闪过一道悲苦的坚决,娇躯跃下,离开了萧径亭那让她心神迷醉的怀抱。

  萧径亭望向梦君奴美丽的背影,也一跃下马,朝城门走去。

  进入苏州城後,梦君奴带着萧径亭穿过了繁华的苏州闹市,走过了前折百绕山间小径。经过了一处处的柳暗花明,也经过了无数的震撼合惊讶。

  若是常人,这其中的惊奇看到後来,只怕後来眼中连一丝的涟漪也不会兴起。但是萧径亭却是兴致勃勃地向梦君奴问这问那,梦君奴也一改凄色,细细解说。

  “这是哪?”萧径亭此时的脸上看不出有一丝一毫的悲色,在一处荒凉小径的尽头,再也看不见一点点峰回路转的猎奇苗头,但却是一道微微的亮光射入萧径亭的目光,让萧径亭面上浮上一阵兴奋的颜色。

  梦君奴微微一讶,这里这道奇特的光芒,便是自己的那些师叔伯们也没有几个看得出,不由美目一瞟望向萧径亭,仅仅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道:“公子且去看看吧!”

  “啊!”萧径亭走上几步,突过那小径的尽头,目中顿时一亮,胸怀顿时变得万丈宽广。眼前的景色却是不能仅仅用震撼来形容了。

  眼底下,是满目的微波荡漾,落日的余晖染红了本是碧绿的湖面,微微的晚风拂过,顿时磷光闪闪。此时虽是暮春,但是湖面上仍是开满了各式各样的莲花。那花开得极不规则,曲曲绕绕在湖中形成了一条天然的水径,直直蔓延出去,一眼也望不到尽头。远处落日照不到的地方,已经浮起了团团的烟幕,使得湖面缥缈仿若仙境。

  “这里便是你们魔门的秘密驻地吗?”萧径亭一声轻叹,道:“在这里只怕死也愿意啊!”

  梦君奴美目望向水天一线间的落日道:“不是的,这是当年我外祖父与外婆的隐居之地,我爹爹也在这住过一些时候。”

  只听一声悦耳的口哨声,从远处荷叶间飘来一叶扁舟,上面却是以为纤巧秀丽的姑娘在撑着竹蒿,见到梦君奴二人,摇摇跪下,也不见她撑动竹蒿,那船却是活的一般从水面上飘来。

  “婢子见过公主和远来的客人!”那位秀丽的姑娘伸出两只雪白的小手,伏在船上,却是连目光也不敢抬起看萧径亭一眼。

  梦君奴玉足踏上那支小手,轻轻一点跃上了小船。萧径亭微微一笑,却是踏上了另一只小手,跃上了小船。

  “嘎!”一只水鸟猛地从荷叶从中窜出,一抖翅膀飞上了天空。萧径亭放眼望去,却是一道曼妙无比美丽娇躯如同一道影子般掠过水面,顿时惊起无数的水鸟。寂静的湖面顿时变得喧闹起来。

  “呼!”那道无比美丽的身影顿时飞出十数丈,仿若仙人度水一般,留在萧径亭眼中仅仅只有一个悦目的小点,转眼间便连那个小点也消失在远处缥缈的仙境中。

  “这世上难道真有踏波而行的本领吗?”萧径亭心中震撼,久久不能平息。目光一凝,却是见到有几朵荷花摇晃得稍稍厉害了些,但是那些荷花相距的距离却是轻功不能达到的极限啊。

  “莫非这个魔门中的高手?或者便是梦君奴的母亲?不然谁还有这麽美丽的身影?”萧径亭目光射向梦君奴,却是见到她美丽的玉脸上也是满面的凝重,美目中闪过一道耀眼的寒芒。

  “公主!”那个秀丽的姑娘一时间忘记了划船,道:“小婢好像看见一个美丽的影子飞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眼楮花了?”

  萧径亭鼻段轻轻一嗅,余在空中的香味虽然淡淡几不可闻,但是那芳香的醉人感觉,却是不亚于梦君奴娇躯上散发出来的幽香。

  “来敌人了!”梦君奴,美目朝萧径亭瞟来,竟是凌厉,道:“我且瞧瞧是谁那般胆大,我却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厉害的对手!”美目忽然闪过一道奇怪的光芒,道:“只怕是为《玄典圣谱》来的!”玉手朝水面碧波一拍,那叶扁舟顿时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出。

  萧径亭虽然浑身的真气只剩下平时的七成,但是脚下点出的速度仍是飞快。梦君奴曼妙的娇躯更是轻轻飘飘一摆,微微一点便跃出了几丈,仍是追不上眼前那道绝世美丽的身影。

  “敢问是哪派的高人,闯入我‘缥缈居’有何意图?”那道身影转眼间便到了一幢精美且气派的楼阁前,数十名持剑女子纷纷从楼中跃出,围成一圈拦住那道身影的去路。

  “‘忠剑部’的姐妹,抽剑结阵!”一声娇喝,数十支长剑闪烁不定齐齐刺向那道美丽的身影。

  转眼间,那道美丽的身影便到了剑阵面前,便是脚步也没有慢上一点,反而轻轻一声冷笑,挺起美丽的酥胸,迎着朝数十支利剑轻飘飘飞上,片刻间便到了坚耸的酥胸便撞上寒刃,那具妙绝天下的娇躯忽然一展,仿佛凤凰展翅般美丽动人,两只紫色的锦缎袖袍一甩,数十支长剑纷纷飞上天空。那道紫色的身影仅仅只在空中停滞片刻,便跃上锦绣的楼阁,转眼不见。

  “好香啊!”萧径亭轻轻一嗅,一股迷醉幽人的芳香在空中一阵荡漾,直让萧径亭仿佛要醉过一般。抬头一看,前面的梦君奴已经出去几丈,足下一点,身躯骤然加快,紧紧跟在梦君奴身後。

  越过那幢楼阁後,却是一道长长甬道,再前面是又长又高的围墙,萧径亭脚下一阵借力,正要跃过围墙落在地上。

  “哼!”听到边上梦君奴的一声娇哼,萧径亭心神一颤,飞快抽出手中的长剑使劲朝花园中心掷出。

  “啸!”那支长剑如同一道流星划过天空,直直刺入无数暗器组成的光团,将它刺成千万碎片散落在地,接着那个美丽的身影点上剑刃,几个跳跃,落在一座小阁上。

  萧径亭心中顿时无比的惊骇,唐绰兮竟然有着如此惊世骇人的修为。

  唐绰兮手上长袖一甩,顿时将萧径亭的长剑卷到手中,美目一瞟朝萧径亭望来,道:“谢谢你的剑了,没有它我还真的没有东西着力!”接着纤手一甩,那支长剑顿时呼啸朝萧径亭飞来。

  “沧!”萧径亭手上不动,那剑准确飞进手中的剑鞘。

  “别下去!”梦君奴娇声嚷道,却是伸出小手抓住了萧径亭的衣袖。

  “好美丽的花园!”萧径亭目中一亮,眼前目光所到之处尽是姹紫嫣红的花朵,面积之大,仿佛一眼也望不到边。

  萧径亭一眼瞟过便见到了几盆极其稀罕的名贵花种,寻常人家便有一盆也当作了稀世珍宝。而萧径亭目光到处,在市上价值千金的名花比比皆是。花园中相隔不到三尺之处,便有一座高约四尺左右的小阁,上面挂着精美的宫灯,将花园照得透亮。一眼望去,一只只宫灯微微摇晃,仿若缀在夜空的星星点点,将整个花园点缀得仿佛仙境一般。

  “你看!”梦君奴动听的声音大乱了萧径亭心旷神怡的神思,侧头望去,心神一震。此时天尚未全黑,而园中的灯火却已点起,朦胧的光线照在梦君奴的玉脸上,那宝石般的剔透黑亮的眸子,巧秀天公的瑶鼻,俏弯红润的小嘴。整张小脸仿佛白玉雕成一般,美得哪有一丝人间的烟火。

  “便是夜儿的美貌与她比起,也是大是不如啊!要是能与她在一起,那当真连皇帝也不作了!”萧径亭鼻端闻之醉人的幽香,心中一荡,手上一翻握住梦君奴软绵滑腻的小手,柔声道:“是不是这里所有的灵秀之气,造就了你这惊世骇俗的美丽?”

  梦君奴娇躯一颤,被握住的小手轻巧一转,便脱离的萧径亭掌握。娇嫩的声音也变得又冷又俏,道:“你看园中那个紫色的身影?她闯入的‘缥缈居’的机关阵了,可惜有些花儿要毁一些了!”

  “飕!飕!飕!”萧径亭只觉眼前一花,面上一阵风动,园中千万盏灯火齐齐一晃。却是千万支芒针齐齐飞出,带着耀眼璀璨的光华,轻啸着飞向园中那个绝世芳华紫色身影。

  “呼!”萧径亭眼中一亮,鼻端的幽香变得浓起,荡入鼻中。园中那道美丽身影四肢一张,仿佛鲜花绽放一般,散发出所有的美丽。

  “吟!”无数的芒针飞到她的身边,仿遇到一层无形的气墙,响起一声低低一风吟,调转回头,划着美丽的弧度朝四边飞出。

  “啪!”无数的拍打声聚成一响,那个美丽娇躯身边几丈处的鲜花齐齐一颤,顿时地上多出了无数的落红。

  “咯咯!”一声欢快动人的笑声传来,直让萧径亭听得心神摇拽。

  “哄!”萧径亭只觉眼前无数动火一抖,满目的鲜花一颤,那道美丽身影所站之处顿时沉下,那身影也随之坠下,仿佛被眼下这无尽宽广而又灿烂美丽的花园吞噬一般。接着一道美得令人心颤的目光朝萧径亭二人瞥来,让萧径亭心湖一颤。

第五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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