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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八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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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8 由我们接手

  黑瘦汉子看向张五金,道:“这位就是张师父吧,你能不能帮忙把这猴子给捉住?”

  张五金看他一眼,道:“你是领头的。”

  “哦,他是这附近派出所的所长,高才,高所长。”

  胖子给张五金介绍。

  “高所长,你过来一下。”

  张五金向高才招招手,走到一边。

  高才不知道张五金要说什么,看一眼胖子,官商素来是一体的,胖子生意做得大,后面自然有人罩,小小一个派出所所长,自然要听从他的意思。

  胖子也不知张五金要说什么,没有反对,高才走到张五金边上,张五金背对着胖子几个,把国安的证掏了出来,两眼盯着高才,道:“这是国安的案子,规矩你应该知道,不说,不问,不听。”

  “是。”

  高才根本没接过证件,只看了一下封面,然后听到张五金这话,身子立刻挺了一下,首都的警察,这方面的素养比外地的要高得多,知道很多忌讳:“我是这边三岔子分局的,你可以打电话,让局里下令封口。”

  张五金点点头:“你先看住那人和猴子,我们的人马上就到。”

  “是。”

  高才应了一声,过去围着了那缺耳青年,张五金摸出手机打电话。

  胖子远远看着,好象有些不对,走到高才身边,低声道:“高所,怎么回事?”

  高才对他苦笑:“杨总,张大师来头极大,我们惹不起,你也别问了,我也不敢说,就这样好不好?”

  这下胖子惊到了,他本来算计得好好的,利用一下张五金就算,结果拨罗卜拨出个怪,可就出乎他意料之外了,看一眼张五金,讶叫:“高所。”

  高才冲他摇摇头,苦笑道:“杨总,你真别害我。”

  说着,索性走到了一边。

  张五金给尚锐打电话,尚锐好象在干好事,声音有些喘,张五金耳尖,还隐约可以听到女子娇腻的喘息声,不过这会儿不好开玩笑,张五金直接把事说了,他本不想国安搅和进来,但死胖子玩这一手,不把国安扯进来就不行了。

  “鬼吹灯?”

  尚锐一听叫了起来,道:“我在春城,我立刻通知那边的国安,我自己明天过来接手。”

  张五金叫了声好,挂了电话,胖子一直看着他,这时走过来,道:“张大师,你看这事?”

  张五金瞥他一眼:“这事跟你无关了。”

  胖子急了:“怎么跟我无关呢,我是苦主啊。”

  “那行啊。”

  张五金要笑不笑:“那呆会你跟我们走,也去做个笔录。”

  胖子一下给哽死了,不再出声。

  伍兰远远的站在麻将桌边,看着张五金,脸上不知是一种什么神情。

  国安来得很快,不到半个时候就到了,高才五个人,只有一把枪,国安五个人,却人手一把枪。

  胖子一看这架势,脸如死灰,缩在一角,再也不敢出声,在中国,敢人手一把枪公然出现的,绝对是强力部门——反正一般派出所做不到。

  “我先处理了这只猴子。”

  张五金抢在国安前面,走到缺耳青年面前,缺耳青年躺了这一会儿,恢复了好些,但边上有枪指着,他也不敢动,看见张五金过来,只是一脸怨恨的盯着张五金,那只小猴子藏在他腋下,凶野中,却带着一丝畏惧,显然先前给张五金的麻将打痛了也打怕了。

  张五金到缺耳青年面前,突然躬腰伸手,一下就揪住那小猴子的后颈,提了起来,随手一捏,小猴子便晕了过去。

  缺耳青年想不到张五金身手如此之快,完全反应不过来,眼见小猴子给张五金捉去,他又惊又怒,嘴中啊的一声,身子便跳起来,张五金早防着他,抬脚当胸一下,又把他踹翻了。

  这一下,他手中匕首也铿锵落地。

  那些国安应该是行动组的,身手极为利落,立刻扑上去,把缺耳青年反剪起来,戴上了铐子。

  即然抓住了鬼吹灯,就不必再呆着了,张五金跟高才打了声招呼,对伍兰道:“伍姐,你现在回去还是怎么回事。”

  “我回去。”

  伍兰忙走出来。

  她先前坐张五金的车来的,不过这时候就有些踌躇,张五金道:“我送你吧。”

  “那谢谢你了。”

  伍兰焉然一笑,又有些迟疑:“方便吗?”

  “那有什么不方便的。”

  张五金跟国安的人打了招呼,说明明天会有人接手,他今夜就不管了,然后让伍兰上车。

  到车上,开出一段,伍兰道:“老五,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啊,干这个的。”

  张五金说着,把阳州驻京联络办的工作证递了过去,伍兰接过来一看:“阳州驻京联络办?”

  “是啊。”

  张五金点头,眼见伍兰一头雾水的样子,他笑了起来:“别小看我这联络办哦,管得可宽,上管天,下管地,中间还管小孩放屁,那些什么上访啊什么的,全归我们管。”

  “可是,可是。”

  伍兰还是没明白。

  “那什么鬼吹灯,估计就是个老上访户,所以我们就把他抓回去,关起来,不许再上访,污蔑社会主义的劳动成果。”

  这什么跟什么啊,不过伍兰也终于明白了,娇嗔一声:“你在骗人。”

  张五金呵呵笑:“那你上当了没有?”

  “才没有。”

  伍兰一脸嗔:“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嘛?”

  “不是给你看了吗?”

  张五金本心里,并不太想跟国安搅和过深,什么专成立一个组跟他联系,栓狗链呢,不情不愿,非不得已,不愿凑上去,也不想别人知道,所以即不跟胖子说明白,也不想告诉伍兰,不过伍兰到也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女子,娇嗔着虚晃了一下拳头,也就不问了。

  车开着,她一时无话,时不时晃过的灯光,印得她脸上神色不定,张五金看她一眼,道:“生气了。”

  “生气了。”

  伍兰嘟了嘟嘴,她属于那种小巧型的美女,嘴也不大,但唇辨比厚,有一种肉肉的感觉,尤其这么嘟着的时候,很动人。
TOP Posted: 06-23 20:40 #91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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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9 上楼坐坐吧

  张五金便笑,伍兰扭过头:“不理你了。”

  过了一会儿,她转过头来:“你们抓住了鬼吹灯,准备怎么处理。”

  “坐牢吧,死刑应该不会。”

  其实张五金不懂,也是猜,不过大概应该是这么个意思,他印象中,好象没有什么国安的案子是公开判的,但应该也要走一趟法律程序。

  “那贯西他们----。”

  伍兰没有问下去,但张五金知道,这才是她想要问的。

  “这个,要先审了鬼吹灯才知道。”

  张五金看一眼伍兰,道:“放心,不会胡乱攀扯的。”

  他这个安慰,不知是有用还是没用,伍兰脸转向窗外,一直到她住的小区,也没再说话。

  车一直开到楼下,伍兰道:“上去喝杯茶吧。”

  “这个,太晚了吧。”

  张五金觉得不太好。

  伍兰下车,关门的时候,却又转过身来,道:“你陪我上去好不好?”

  她眼中微微带着一丝求恳之色,在幽暗的灯光中,楚楚生怜。

  张五金不能拒绝。

  下车,伍兰家在九楼,坐电梯上去,伍兰开了门,自己先换了鞋,然后转身就给张五金拿拖鞋,道:“进来坐一下吧。”

  她拖鞋都拿了,再说不进去,不好意思吧。

  其实张五金也不至于那么乔情,他只是摸不准伍兰的真实心意,因为在他的推想中,伍兰应该第一时间给吕贯西打电话的,现在不打电话,却约他到家里来坐,也许只是一个客气的态度而已,并不是真心的。

  但伍兰拿拖鞋的动作,让张五金确认,她是真心让他进屋,那就坐坐。

  两室一厅的房间,布置得很精致,恰如伍兰的人,温婉而秀气。

  请张五金坐下,伍兰泡了茶来,看一眼张五金,嫣然一笑:“老五,你是不是头一次进女人的房间啊,我看你好拘谨的样子。”

  张五金失笑,点头,一脸正经的道:“是啊,我第一次进这样的美女的房间,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算了,我举着吧。”

  他说着,把手举起来,伍兰一下就笑喷了,不想碰着了茶水,水溅出一点点。

  “啊呀。”

  她捧着手。

  “没事吧?”

  “怎么会没事?”

  伍兰娇嗔,把手指头放到嘴里,轻轻吮吸:“都怪你。”

  她这个动作,配上这样的神情,简直能酥到人的心里去,只可惜是别人的女人,否则张五金绝对一下就扑过去了,抱在怀里,那该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张五金嘿嘿笑,甚至都不敢多看她了,没办法,这动作实在太诱人了。

  伍兰眼珠子一转,道:“想不到那个鬼吹灯,那么年轻,而且养着一只猴子。”

  “他恐怕不是鬼吹灯。”

  张五金想了想,摇头。

  “啊。”

  伍兰惊啊一声:“他不是鬼吹灯?”

  “是。”

  张五金点头:“胖子不是说了吗,鬼吹灯给他打过电话,而今夜那少年,舌头短了一截,不会说话的。”

  先前那缺耳青年啊啊叫,他眼尖,看到了缺耳青年嘴里,舌头是断了一截的。

  “他舌头短了一截?”

  伍兰脸上现出惊讶之色,想了一想:“对啊,从头至尾,好象没听他说过话,叫声到是蛮大的,好吓人。”

  她说着做了一个抚胸的动作,饱满的胸脯,丰耸诱人,张五金眼光忍不住跟着去山谷峰峦间溜了一下。

  伍兰并没留意他的眼光,脸上的神色似乎忡怔不定,道:“你是说,鬼吹灯还有同伙?”

  “应该是有。”

  张五金点头。

  “那他的同伙会不会来救他,或者,吹胖子的灯?”

  “救人是不可能的。”

  张五金摇头失笑:“至于对付胖子,或者用胖子来胁迫我们放人,那也有可能。”

  “那你能抓住他不?”

  伍兰脸上半是疑问半是担心,还象还有着几分害怕,这样的美女,这样的神情,总是特别动人。

  “他敢来,我就敢抓。”

  张五金笑:“正如你要敢放炮,我就敢糊。”

  “才不放你的炮。”

  伍兰咯咯笑:“只有哪些人才是炮兵司令,我要想接你炮啊,哼哼。”

  “那你接啊。”

  “哼。”

  伍兰小鼻子一翘:“看你表现还乖,饶你一命。”

  这话有点儿小暧昧,她脸蛋微有些红,与张五金眼光一对,她眼光错开去,道:“我还有点东西,要不你看一下。”

  还有什么东西?张五金好奇,他其实最好奇的,是吕贯西和胖子到底做了什么,惹上了鬼吹灯,伍兰这里还有东西,莫非就是他们惹祸的原因。

  “是什么,我看看。”

  “你等一下,我拿给你。”

  伍兰说着起身,进了里间,她开门的时候,可以看到房间的一角,同样精致而秀雅,这个女子,从她的人,到她所有的一切,就如同一座江南的园林,小巧而雅致。

  听到轻微的响动,伍兰好象在搬凳子,外间只能看到里面的一角,而她进的明显是卧室,张五金也不好起身去看,只是想:“什么东西,她收得好象还比较高。”

  这时却听到伍兰在里面轻轻呀了一声,张五金一惊,道:“怎么了伍姐。”

  伍兰在里间道:“我拿不到,你来帮我一下吧。”

  张五金进去,果然见伍兰踩在一条方凳上,手高举着,柜子最上层,收着两床被子,那东西好象收在被子里面,她要举起被子才能拿到,可又高了些,就有些吃力了。

  “要不我来吧。”

  张五金走过去。

  “不要了。”

  伍兰摇头:“你扶我一下就行。”

  扶她一下,这个要求让张五金愣了一下,伍兰回头看他,一脸娇嗔:“怎么了,不想扶我,那算了,就让我摔死了也罢。”

  这完完全全就是撒娇了,张五金忙走近去,道:“那怎么舍得?”

  说着伸一个手,扶着了伍兰的腰,触手绵软,让他心中不自禁的跳了一下。

  伍兰看他,眼眸中好象有水波闪动:“你真的舍不得吗?”

  这情形有些暧昧了,张五金不敢和她直视,道:“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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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0 摔下来了

  “算你还有良心。”

  伍兰轻轻哼了一声,踮起脚尖。

  她这么一踮脚尖,衣服扯上去,露出一点点腰肢,如雪如腻,让人心中发热。

  但最要命的是她那句话,仿佛一枝最柔嫩的春柳儿,径直拂到了张五金心里去。

  张五金脑子里一时乱七八糟的,就在这时,伍兰突地啊的一声,脚下凳子一动,她身子一歪,斜身就倒了下来。

  张五金想也没想,张开双手就抱住了她。

  一个娇软的身子入怀,张五金才意识到,好象有些不对,忙要松手,伍兰的双手却挂在了他脖子上,眼眸水汪汪的看着他,性感的唇辨儿微微张开,也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有些儿喘息。

  “吻我。”

  什么?张五金有一刹那的失神。

  必须承认,在心底最幽暗的深处,他对伍兰有幻想,尤其是她穿旗袍时的样子,那柔柔的腰,那翘翘的臀,要是能从后面插进去,那种滋味,想想都要爆炸。

  可幻想终究只是幻想,张五金从头至尾,根本没有想过会和伍兰发生一点什么,也从没想过,伍兰会愿意跟他发生一点什么,因为他感觉得出来,伍兰是那种略带点儿古典味道的温婉的女子,这样的女子,很典雅,但也偏于保守,不会随便的跟男人发生点什么。

  可是,这一刻,这轻轻的两个字,却颠覆了他心中的认知。

  就在他犹豫迟疑之间,伍兰的唇却已经贴了上来,吻住了他的唇。

  伍兰的唇柔柔的,嫩嫩的,微带着一丝凉意,给人的感觉,恰如清晨初绽的莲辨儿,带着一抹沁人的馨香。

  “怎么了?”

  张五金回应不热烈,伍兰吻了一下后,移开一点点:“不喜欢我?”

  “不是。”

  张五金忙摇头。

  “那为什么。”

  “好象。”

  张五金心中乱七八糟的,想到吕贯西,又想到简兰,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好象有些傻了。”

  “咯。”

  伍兰一下轻笑。

  她这时整个人挤在张五金怀里,饱满的胸,就压在张五金胸膛上,压得有些变形,随着笑声,胸乳颤动,张五金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乳形,还有那丰耸的质感。

  “没想到神功绝顶的魔教张教主,原来是个大傻蛋。”

  伍兰笑着,手突然伸下去,一下就握住了早就直立起来的小六金。

  “而且是口不应心的大傻蛋。”

  她瞟一眼张五金,眼中的媚意,就如要溢出堤岸的春水。

  她蹲下去,解开了张五金的裤子,小六金一下跳出来,她呀的一声:“这么------。”

  后一个字她没有说出来,但张五金知道是什么字,跟秦梦寒秋雨她们玩熟了,张五金可以把阳气略收着一些,但伍兰给他的,是一种崭新的剌激,阳气收不住,小六金就格外雄壮威武。

  她斜瞟了一眼张五金,俏脸红红的,又似乎微带着一点惊怕,这个样子,格外的动人。

  不过张五金强自抑制了自己的冲动,伍兰这样的江南美女,需要细细的品尝,三不管抱上床,剥光了就一通啃,那真就跟牛嚼牡丹一样,会少了很多韵味。

  “怕吗?”

  他眼中微带着一丝得意。

  伍兰看他一眼,眉眼飞霞,一手扶着小六金,吻了一下,柔嫩微凉的唇辨,带来一种酥心的触感,张五金几乎要呻吟出来了。

  伍兰张开红唇,慢慢的吞了下去。

  她是那种古典的美人,嘴比较小,吞下去就有些难,不过她很用心,注意了牙齿,没给张五金难受的感觉。

  看着她红唇吞吐,张五金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剌激,主要是完全没想到,伍兰这样的女子,会突然就为他做这个。

  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了,伍兰这会儿却吐了出来,手抚着香腮,微带着娇嗔道:“酸死了,这么大。”

  这一声娇怨,仿佛一把野火,彻底的把张五金燃烧了起来,他再也等不得了,双手一托,把伍兰托了起来,猛一下就吻住了她的唇,同时双手无处不到,边抚摸,边把她从衣服里剥出来。

  很快,伍兰就成了一只小白羊,张五金把她抱到床上,自己脱衣服时,顺便欣赏。

  带金边的凉席上,伍兰雪白的身子绻缩着,如一枝刚采下的百合花儿,说不出的鲜嫩诱人。

  她的红唇微微喘息着,眼眸中仿佛汪着了水,见张五金看她,她还微有些羞,侧身就想去扯床头的小被子。

  她这么一侧身,腰臀牵出美妙的弧线,尤其是两腿之间,那一抹鲜红,带着春的花露,散发着无穷的诱惑。

  张五金哪会让这么美妙的身子给被子遮起来,顺手就按住了。

  “噢。”

  伍兰喉中发出一声销魂的轻呤,身子给半压在凉席上,形成一个极诱人的姿势,她头回过来,眼中带着如丝的媚意:“你那么----要温柔点儿。”

  她始终带着一点羞意,始终不敢说那个字,而越是这样,就越诱人。

  张五金根本不应她,只要喉中发出一声欢呼,恰如一个饕餮之徒见到了最美味的食味,猛地扑到伍兰身上,不过他没有狂吃猛嚼,而是细细的品尝,上了身,他反而是不着急了,这样的美女,要是不把她所有的味道全品出来,那就太可惜了。

  最后到是伍兰忍不住了,星目如迷,红唇剧烈的喘息着:“好人,给我,我要---。”

  张五金嘿嘿笑:“叫声好听的。”

  “好人,好弟弟。”

  “叫哥哥。”

  悲摧的家伙,从小一堆姐姐,长大了,有女人了,所有的女人却都比他大,哪怕姨妹子也要比他大几个月,心里变态了,逮着了女人就要人家叫哥哥。

  “你比我小。”

  伍兰有些羞。

  “它小吗?”

  张五金把小老弟舞得象花枪,伍兰又羞又笑,又怕又想,终于没忍住,叫道:“好哥哥,亲哥哥----噢----。”

  春潮带雨晚来急,美妙的夜晚,就在她一声娇呤里,正式拉开了序幕-----。

  “我以为我死了,再也不会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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