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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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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当晚,就在这个村子中间,举行了盛大的篝火晚会,晚会的节目很精彩——比他妈春节晚会还精彩。

    第一个节目,一个好象刚生完孩子的女人在众人簇拥下登上主席台——也就是我坐着的那个高台,将一对充满乳汁的大奶子托起举在我面前,我有点不知所措,东张西望的寻找他们的前任村长。于是把首领之位禅让给我的大胸女人笑吟吟地走过来站在我身边,一边冲我说着什么一边做示范,只见她低下头叼住一个奶头吮了起来,吮的滋滋直响。

    我幸福的都快晕过去了,赶紧学她的样子咬住另一个乳头,但是他妈的一点都不好喝,腥了巴叽还臭哄哄的。我“呸”的一口吐在地上,干呕起来。这一吐不要紧,载歌载舞的村民全都惊呆了,那个献奶的女人更是花容失色,一腚就坐在地上。我的老相好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然后“唰”地的一声从背后抽出把石刀来,抬手就砍,我眼明手快一把将石刀弹开。

    “干什么!你疯了吗!”看到我面露怒色,她也害怕了,再次匍匐在我面前且抽泣起来。我赶忙将她扶起,一边摸着她的奶子一边好言相劝。她这才转悲为喜,把献奶之女赶下台去,同时招呼村人继续跳舞。

    正在我啃着烤熟的鹿腿,大快朵颐之时。第二个节目开始了:一个十来岁,刚开始发育的小姑娘,挺着圆鼓鼓的小胸脯,扭着小屁股,走上主席台。她先揪揪我的裤子,然后一脸茫然地蹲在我脚边,盯着我的裤裆。我立刻搞懂了她的企图,受宠若惊之余手足无措起来,心想不是吧?一上来就搞?还当着这么多群众的面?总得先吃顿饭认识一下吧。

    各位,我可不是个随便的男人,即使在现代社会中,我也属于比较洁身自好那种。虽然由于应酬的需要,曾光顾过夜总会,桑拿室等色情场所,但最多也就摸摸小姐的奶子了事,那些拿着公款花天酒地的老逼虫子最为本人所不齿。

    有心拒绝,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情急之下我把手里的鹿肉递给她说:“你要啊?拿去吃吧。”没想到这招还真灵,她接过肉肉活蹦乱跳地下去了。很长时间之后我都一直怀疑自己当时是不是自做多情,也许人家只想要块肉吃呢?唉!

    现代人的思想真是太复杂了!

    随着晚会场景的渐趋热烈,村民的目光开始迷离。我发现她们当中的一部份人公然在广场中嘿咻嘿咻起来,紧接着,活塞运动者越来越多,连前任村长也压在了一个小男人身上……真是大开眼界。我的小底滴也越来越硬,开始下意识的寻找刚才的那个小女孩,没找到。无奈,只好独自走下主席台,躲在一棵树后面自己吃了自己一回。

    当晚,大胸女人安排我住在山洞之中。吃饱喝足射完了精,我枕着狼皮盖着鹿皮安然入睡。

    在讲述往后的故事之前,得先讲讲我与这个大胸女人之间的事儿,当然这也是读者朋友们所喜闻乐见的。

    前面我曾提到,原始人的语言以单音节为主,就象今天的日语。但在表情达意彼此交流上,原始语言的功能并不象现代语言这么重要与复杂,许多小范围的协作主要依靠肢体动作或彼此的默契来完成。因此在渐渐熟悉环境以后,我开始注意学习他们的语言,并教大胸女人学习汉语。

    旧石器古代晚期的原始人,脑容量较小,颅骨壁较之现代人要厚,因此我感觉她真是笨的可以,光“阴道”“阴茎”“性交”这三个词就足足教了她半个多月,还没学会。当时我就认为情况很严重:这三个词如果不让她及时掌握,今后的工作真是没法开展了。

    于是换了种方法,我指指自己的老二对她说:“这叫分分。”又抠抠她的逼说:“这叫香香。”接着把她摁倒在地,将分分捅进香香里,对她说:“这叫做操!”真管用,一个小时后她就学会了。从此她整天缠着我要我的“分分”。

    不过,“操”这个动词由于比较抽象,她一直掌握的不是很好,例如:她经常把“分分操香香”搞颠倒了,说成“香香操分分。”让我很没面子。于是我专门抽出一天时间给她解释“操”这个字的用法。

    首先,我用树枝沾着泥浆把“操”字写在石壁上,写的很大,然后教她念:“操!”

    她大声念:“操!”

    我就拿教鞭——也就是我手里的树枝轻敲她的头,说:“不对不对,你该说‘你操我’。”她不知道我为何打她,挺委屈地看着我,我摸了一把她的奶子以做安慰,大声强调:“你该说‘你-操-我’!”

    她小声嘀咕了一句“你操我”。我很高兴,又摸了一把她的奶子以示鼓励…

    虽然她勉强掌握了“操”字的用法,但在活学活用上还有所欠缺。比如有天晚上我睡着睡着觉突然被一头大蚊子咬醒了,于是睁开眼骂了一句“操!”她立刻扑过来压在我身上……他妈的,看来这个女人和我并不般配。我学“操”这个字的时候可是无师自通的。

    她名字叫“图拉”,用他们的语言解释,就是“首领”或“拿标枪的首领”

    的意思。

    图拉在人民群众中的威信很高,不只因为她严厉凶狠,在分配猎物的时候也非常公平,自己从来都拿最少或最坏的肉,而把好的留给大家。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古今中国人,都喜欢削尖脑袋往干部队伍里钻,无外乎为自己更多的占领不属于本自己资源与财富,还美其名曰:“体制改革,内部重组,按劳分配……”

    重组你妈了个逼啊重组!还他妈不如原始人呢!越想越生气。

    但图拉的缺点与她的优点一样鲜明:比如滥交和滥杀。她兴致一上来,也不分场合不分地点,逮住某个男性村民就搞。她上次追杀的那个男人就是因为拒绝与她性交,而被她一顿胖揍之后再实施强奸的。

    我倒不是反对她和别的男人性交,我还是比较通情达理且尊重他们的民族习惯滴,问题是我有现代人的洁癖,怕得病。在每次与她性交之前,我都要同她到村子边上的小溪中洗澡,并用皂荚树的叶子反复搓她的“香香”。

    洗完澡躺在河滩上晒太阳的时候,我便教她唱歌,比如“社会主义好”了,“一剪没”了什么的。有时摘一朵野花插在她的长发上,她很喜欢我这样,脸蛋通红的看着我,这时候我就一边揉着她的大奶子一边与她接吻。接吻也是我教她的,而且她从不与别的男人接吻。

    接吻之后的工作与其它哺乳动物就无甚区别了,她喜欢“女上位”,大起大落,很疯狂,原始人嘛可以理解。我喜欢背后式,有条不紊,插插歇歇,顺便欣赏一下周围的美景。其实我更喜欢口交,并射她嘴里,每到这时候,她都大口大口吞下去。动物学家认为,“口交”是所有哺乳动物都具有的行为,你要是再说什么“别瞎编了,原始人也会口交啊。”的屁话,我就大嘴巴子抽你丫儿的!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那么浪漫,在那个遥远的蛮荒时代,危险也时刻包围着我。那天晚上,图拉和女猎人们外出打猎,我独自就寝。半夜时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将我从睡梦中惊醒。黑暗中,有个人影慢慢向我靠近,突然之间,他举起一根长长的东西向我猛刺下来。

    我“霍”地一下坐起,抄起放在狼皮枕下的柯尔特左轮抬手就是一枪,巨响把全村人都惊醒了,他们打着火把向我住着的山洞靠拢过来。火光中,就见一小个子男人痛苦的呻吟着,右臂肘关节被点45口径的铅弹打的粉碎。人们把他抬到院子中间,愤怒的叫喊声不绝于耳,这时女猎人们也都回来了,图拉奔向我,看我是否受了伤。

    审问这个男人的结果让我啼笑皆非,原来,自打我来到这个村落之后,这个村子中所有的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地位的男人都妒火中烧。他们认为头领看上我,从此他们巴结首领的机会就没有了,因此对我怀恨在心。

    但这个男人有他的私人理由:有一次他无意中看到我和图拉在河边性交,发现我的老二较他为大,他认为这就是图拉不再光顾他的原因。于是我仔细瞅瞅他的老二,明明差不多大嘛!我比他长的那部份只是包皮而已……

    图拉想杀了他,被我制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流放。村民大会的最后,图拉警告所有女猎人——回家之后好好看管自己的男人,不许类似情况的再次发生……
TOP Posted: 03-28 19:59 #39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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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与部落中的人们共处了大半年,此中间我做了许多事情,修桥了铺路了指挥生产抢种抢收了等等,他们都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他们——当中的女人。

    女人们健康,豁达,勇敢而有活力,男人们就差强人意了:身材矮小,五官丑陋,心胸狭窄,而且他们很少参与诸如打猎,盖屋,搬运木材等重体力劳动,每到这时,他们总叽叽喳喳聚在一起聊天打屁,看着自己的老婆汗流夹背而无动于衷。我曾问图拉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图拉说男人们从来都是这样,他们不过是泄欲的工具罢了。

    一个偶然的机会,村里的狩猎队抓获一名其它部落走失的战士,见到他时我的眼前一亮。健壮高大的身材,肌肉发达,前额高耸,眼框深陷,如同今天的欧洲人。考古学家认为,在旧石器古代晚期,蒙古人种与同时期的欧洲人种在骨骼特征上尚未完全分野:健康的双方或多或少都有着以上那些特征。女人的目光也都被他吸引过去了,他挺着高昂的胸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按惯例,敌方俘虏是一定要做为祭品被杀死的,我恳求图拉饶他一命,并且问他愿不愿意留下来。他感激的看着我,同意了。于是我分给他一头牛一只羊。

    之所以让他留下,我是从两方面考虑的,一是不忍心看着一个大活人被活活宰割,还有一条就是:这个部落中的男人们太堕落了,简直不可救药,长此以往国将不国,所以不如及早改良人种。

    俘虏的名子叫“亚”,熟识之后我叫他“亚铃”,跟“亚当”差一个字。亚铃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干活卖力,从不偷懒,同时对于女人的性需要也能做到有求必应,不会敷衍了事。

    我暗自窃喜亚铃取代我成为全村男人的公敌,当然我也请求图拉保护他免遭不测,其实图拉比我还喜欢他,好几次,我看到图拉与亚铃在小树林中幽会。然后她带着一脸潮红和满足的表情回来。我也很欣慰终于摆脱了图拉无止境的性欲的纠缠——我已跟那个向我要肉吃的小处女搞上了,在本人精液的滋养下,她的小屁股越来越圆,体态日渐婀娜,当初还只是两个小土包般的奶子也鼓了起来。

    说到牛和羊,很有意思。在原始森林中生存的人们食物并不缺乏,但也很少有剩余。我曾数次与女猎手们一同打猎,发现她们做的陷阱异常粗陋,只能抓些诸如兔子之类的小型动物,于是我教会了她们埋尖桩,挖深坑等一些技巧,猎获物逐渐增加了,吃不完且还活着的动物就养起来,我们养过三门马,肿骨鹿,菱齿象,披毛犀等等,还有鸵鸟。

    有一回,图拉在狩猎时发现一头受伤的小剑齿虎,于是将它抱回村子养了起来,小虎长大之后性格特别温顺,村民们都非常喜欢它。我估计图拉是世界上第一个养宠物的人。

    当然,在带领村民们奔小康的过程中也不是一帆风顺滴,要不断克服他们的消极情绪。比如我对他们粗糙的打制石器非常不满意,这种落后工具直接扼制了生产的发展,于是召集村里的男人们到附近的小溪中采集大块鹅卵石,敲下来的小薄片磨尖磨快做为弓箭的箭头,大块的石片磨出刃做成石斧。

    除了老实本分的亚铃,在一开始,懒散惯了的男人们消积怠工现象严重,逼的我没办法,只好制定了一套奖惩办法:每天出工最多的人,奖励他一条羊腿;干活最少质量最差的,五天之内严禁性生活!别说,还真管用,产量一下子就上去了。大部分羊腿都被踏实肯干的亚铃拿走了,不过由于白天的工作过于辛苦,很长时间他也没有了性生活。

    现代学者认为:弓箭最早出现于距今一万年前的新石器古代中期,直接推动了人类社会的发展,意义重大。(弓箭对于蒙昧时期,正如铁剑对于野蛮时期和枪炮对于文明时期一样,乃是决定性的武器——恩格斯)看来,人类发明弓箭的时间还要往前再推十万年。

    森林中其实并不止我们一个部落,但一般情况下大家都能相安无事,和平共处。有的部落甚至有了较发达的手工业:他们用河滩上采集的粘土,兑上细沙烧成陶器,自己用不完的就与其他部落进行商品交换。

    自从我们村的生活富裕之后,多余的皮毛,兽肉换来了更多的陶器。当然,象弓箭,石斧这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是绝对不能输出的,为此我也制定了严格的纪律:任何人,只要发现他将武器或制做武器的方法泄露给外地人,男的割掉小鸡鸡,女的缝上小逼逼。

    原始人类不只吃肉,他们也采集诸如野蕨和裸稻一类的植物,因为这些东西并不匮乏,所以他们从不自己种植。于是我教会他们采集稻种,并在大片开恳过的土地上种植裸稻。

    那位问了:你怎么连这都会?告诉你吧,我也是苦孩子出身,小时候吃过粗粮种过地,跟你们这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整天只知道上网浏览黄色网站的人可不一样。

    每当我站在高高的断崖之上,看着脚下炊烟四起,生机勃勃的村落时,心中便生出无限的感慨。纵观古今:有谁能让人类的生产力在一年之内突飞猛进十万年?!有谁能够让人类突飞猛进十万年后,还能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工作作风?!于是我就想起了东方不败的那首诗来,大声朗道:“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不久,图拉怀孕了,我心中忐忑不安不起,因为我也搞不清这是不是我的孩子。自打我与那个叫“腊”的小处女搞上之后,虽然依旧同图拉保持着亲密的关系,但确实很长时间没有性交了,图拉早已搬出山洞和亚铃住在一起。

    想到这里我又有点迷茫起来,真的很久没与她性交了嘛?上次与图拉和亚铃一起喝浆果酒时我喝多了,当时腊不在,我曾模模糊糊记得好象跟某个女人搞了一次,难道是图拉嘛?还是别的女猎人?真伤脑筋啊!

    终于,图拉生产了,嘹亮的哭声响遍整个村落,我屁颠屁颠地跑到图拉的家里一看:咦?怎么生了个猴子?图拉虽然很开放但总不会强奸一只猴子吧。于是我就放心了,一定是亚铃的种,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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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图拉从此便一发而不可收,踢里扑愣的生了一堆孩子。就见亚铃这头种马虽日渐消瘦,但仍耕耘不止,“真厉害!”我想,“搁我早精尽人亡了。”

    体态臃肿的图拉显然不再适合打猎,于是白天我将全村的孩子们召集起来,由图拉统一管理,并且教给他们诸如“丢手绢”、“跳绳”、“扔沙包”这类小游戏——事实上不加强管理也不行,那么小的孩子就开始模仿大人们躲树林里搞对象,太不象话了

    虽然祼稻的长势慢下来,但这里的冬季并不很冷,当人们脱下御寒的兽皮之后,一个严重问题呈现出来:女人们尚好,好吃懒作的男人们的肚子却普遍鼓了起来,小脸似乎也比我刚来时为胖,也许正因为如此,他们变得更懒惰了,我曾听两个女人抱怨:

    “昨天晚上,我又把我那口子揍了一顿!”

    “你为嘛老打他啊,打坏了可麻烦着呢——夜里就没娱乐了。”

    “别提了,他懒的跟树懒似的,连嘿咻这种事都让我在上面,他说他爬不上去……”

    深思熟虑很久之后,我决定:举办一场足球比赛,以增强人民体质,重新树立他们吃苦耐劳的精神。

    为了这次大赛,我首先对图拉和亚铃进行了先期培训,给他们解释比赛的方式,规则,并要求他们在群众中广泛宣传此次活动的意义与重要性,要求大家必须在思想上先重视起来。

    接着,又招集全村男人制做比赛器具。但你知道,那时候的生活条件确实太艰苦了,没有塑料,没有金属,没有油漆,一切只能因陋就简。球门用树枝临时搭建,挂上棕榈树皮编织的球网;白垩和兽血分别涂在双方队员身上以做区分;足球是用干草和兽皮缝制的,不怎么圆……

    夜盗博物馆时我曾携带了一盒柯尔特手枪子弹做备用,现在依然金黄锃亮。

    先将弹头拔出,取下底火,再用瑞士军刀将底部锯开一个小口并穿入结实的牛皮绳——这个漂亮的项链将会套在冠军的脖子上!

    群众的热情极高,欢呼声震天——图拉拿着狼牙棒来回巡视,谁敢不喊就敲谁屁股。

    为使比赛更加精彩,在赛制安排上我采用的是“男女对抗制”。女队前锋是图拉的妹妹,在带球过人时同图拉一样勇猛,一个男队员挺着高翘的鸡巴冲过来堵截。就见图拉之妹飞起一脚,几乎把队方的睾丸踢进腹腔里,随即大力抽射,一脚中的。毕竟初学乍练,场上运动员们的不规范动作很多,象掏逼抓奶了,叶下偷桃了……当时我就想:“看来足球还是要从娃娃抓起啊!”

    所有人都爱极了我的弹壳项链,包括图拉的妹妹,为了晚上能把她搞到手,我又私人赠送了一条。史学家说中国最早的卖淫活动始于春秋时齐国的政治家管仲,看来是不准确滴。

    自从那次足球比赛后,男人们爱上了这项运动,渐渐的,他们的小肚子消失了,身体强壮了,性生活也和谐了,我想现代中国的足球运动员之所以自称热爱这项运动,其潜在动机也不过如此,“为国争光”对他们没什么意义,对我们才略有些意义。

    然而,原始社会并不总是风花雪月,阳春白雪。本来共同生活在原始森林中的各部落都有自己的狩猎区,在自己的猎区内打猎已经成为各部落相沿成袭的规矩,但在离我们村大概隔三座山的地方还有一个部落,最近经常侵犯我们的狩猎区,甚至打死打伤我们的狩猎队员。

    据猎人们反映:他们的武器甚至比我们的还要先进,不但已经有了弓箭,从伤者整齐的伤口断面上分析,我甚至怀疑他们还有了金属!这太让人震惊了,要知道将金属应用于战争,距离现代社会也不过几千年。

    为了本部落的长治久安,也为了解开心中的迷团,我挑选部落中最强悍的战士,组成了一支远征队。各带一只长矛一套弓箭,为便于近距搏杀,每人又配了一把用坚硬的灰凝岩打制的石斧。在乡亲们热烈的企盼中,队伍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

    登上山崖,敌人的部落就在脚下,我让所有战士全都潜伏起来,不许发出声响,自己一个人爬到山顶观察敌情,敌方营盘布局极合理,整个村落用高大的原木围起来,只留前后两个出口。让我吃惊的是他们居然有全封闭的木质炮楼子,上面还留着一尺见方的射箭口,乖乖的太先进了!

    回来后我赶紧布置进攻计划,所有弓箭的箭尖绑上用动物油脂浸泡过的干草球,以做火攻之用。亚铃率一只小分队从后方绕过去偷袭。进攻时间选在下午太阳下山之前,因为这时候他们最有战斗力的猎人尚未回营。战斗打响后所有战士一定要本着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向纵深穿插,务必拿下他们的首脑并迅速撤退。

    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尽管他们的武器比我们先进,但我们战术合理,一举冲垮了他们。亚铃第一个冲进敌方大帐,迎面跟个白白胖胖,身材矮小的大胡子撞个满怀。她一拳将其打晕并抓住头发拖出来,随即,我们撤退了。

    回到我们村子后,我嘱咐战士们要优待俘虏以便问话,然后跳进河里洗了个澡并刮了胡子——我的刮胡刀就剩一个刀片了,所以不到重大时刻不敢轻易使用。洗的干干净净并吃过饭,我吩咐战士们将俘虏押上来,结果你猜怎么着:那厮一见我就深鞠一躬,说了句:“挖答抠西哇,抠抠鸡巴!”

    在现代社会时我全世界到处跑,学过不少语言,包括日语。这厮居然和我讲日语?!不对啊,十万年前日本人还在树上摘果子呢?于是我赶紧用日语问他到底是谁,什么的干活,怎么来到这里的。

    他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原来,他也是从现代社会来的,早年在日本厚生省审查编写初高中教科书,业余时间专门研究中国古代史,某次他在东京国立图书馆找到一本可能是八国联军时期被抢到日本的中国古书,上面记载了中国远古时代有关蛊术操作的内容,于是一下便被迷住了,照书中的方法试了试,就稀里糊涂的回到了原始社会。

    同我一样,他将先进的现代技术带到了古代,由于无意中在村落周围发现了铁矿,于是他教会原始人治铁技术……怪不得他们有铁制武器呢?而且一到某个新地方就修炮楼不也是日本人的传统嘛?

    但他也有和我不一样的地方:没我厚道。这个逼极好色,把他们村里所有的女人都玩了个遍,平日里还大施淫威,动辄对村民们非打及骂,是个骑在人民群众头上拉屎的家伙,惧于他的淫威,村民们不敢反抗。

    “这样也好,”我想,“如此一来敌人应该不会报复我们。”

    很快我就和这家伙交上了朋友——我可不是卖国贼,毕竟在那远古的年代,能找到一个有共同语言的人实在太难了。这个日本人其实也挺可爱的,会讲不少黄色笑话,酒量也极佳,为我枯燥的原始生活凭添了许多乐趣。

    有一回我们都喝醉了,我突然严肃地问他:“你小子怎么看待五十年前发生的抗日战争!”

    他害怕起来,小声嘀咕着:“这个……应该是日本侵略中国吧!”

    我说:“那好,将来你回去后就得这么写!你小子要是敢胡写八写的话,哼哼——我也拿你没辙。”

    他连忙说:“嗨!嗨!不敢不敢!”

    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出于中国人善良的本质,也出于平日对日本小电影的钦慕,我就想:“是啊,中日两国人民一定要世世代代友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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