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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对于昨晚和沈阳谈话时突然而来的灵感,独自仔细考虑,最终还是拿不定这
点子是否可行?想想不如问问李力德,他在发展部,对技术方面了解比较多,先
听听他怎么看再说吧。

  我直接打电话到了李力德家,没想到孟明娟接了电话。

  “喂,你好!”一听那柔软清甜的声音,我就知道是孟明娟。

  “嫂子,我是萧乐。怎么,今天不用上街忙乎过年的事?”我说。

  孟明娟一听是我,高兴了:“萧乐啊,怎么不见你?是不是回家啦?”

  “不是。我在四川呢。”

  孟明娟又问:“怎么去了四川?有女朋友啊?”

  公司这么大,每个人理自己都理不过来,谁还有闲心关心别人的事,所以黄
静和我的事没几个人知道。

  我笑着说:“嫂子,我是找不到女朋友才到四川的,听人家说四川找老婆容
易。所以我就来了?”

  孟明娟乐了:“萧乐看你说的。你要找不到女朋友,我看天下女人的眼睛全
都瞎了。怎么样啊,找到了没有?”

  “没有啊。只找了几个猪朋狗友喝酒吃肉。漂亮MM满大街都是,反而不知
道怎么找了?”我打趣说。平时到她家打牌,有时也会跟她打趣一两句。

  “这样吧,萧乐,等你过完年回来,我帮你介绍一个。怎么样?人很漂亮
哦。”孟明娟居然想当媒人了!

  我说:“那可说好了。她要是有嫂子的一半,我就娶了她。在此先谢谢你
啦!”

  孟明娟说:“好,等你回来我带你们见个面。她可是我以前一起工作的姐
妹。“哎,对了,你找力德有事吧?我叫他去。”

  “好的。谢谢嫂子!”

  不一会,李力德来了,一接电话就说:“小萧,找我有什么事?”操她妈
的!又叫我“小萧”——现在几乎成习惯反应了,他一叫我“小萧”我就骂他一
句。

  操他妈,不,下回操他老婆了!操她老婆,一想到这,眼前立即浮现孟明娟
那明眸皓齿、妩媚中见清纯的模样,使我立刻有了一种意淫的快感!

  真想不明白孟明娟这么一个大美人,怎么会落在李力德这鸟人手里!可惜啊
可惜!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他听了沉默片刻,肯定地说:“小萧,我觉得能
行。我再找人研究一下,然后再把结果告诉你。”操他老婆!还叫我“小萧”!

  我说:“行!我等你的好消息。”

  挂了电话,我顿感轻松,这想法要是可行的话,肯定能为公司大大的赚上一
笔,几个亿应该不成问题。我哼着小调走出房门,黄静和沈阳在客厅坐着,黄小
荫在厨房忙乎早餐。

  一见我出来,沈阳朝我嚷嚷:“萧乐,你可舍得起床啦?”

  黄静回头看我,啐声:“懒猪一个!”

  我“嘿嘿”一笑,说:“等会再说。”然后进了卫生间洗脸涮牙。

  泡过冷水的毛巾拧干往脸上一捂,我忍不住一阵激灵,大脑立即清醒了。我
精神焕发走出来,朝沈阳问:“是不是今天有什么节目?”

  沈阳笑了:“有啊。今晚我们有个同学会,你也一块去吧?”

  他们的同学会?我去干什么?我向来不喜欢这样的聚会,没意思,那样不如
找几个猪朋狗友喝酒来得痛快!我笑嘻嘻说:“我想我不去了,你们老同学,多
我一个外人没意思。”

  沈阳说:“怎么能说是外人呢?”

  我笑呵呵说:“行了,你们去吧。”

  心思一转,我突然觉得不对劲,沈阳说这话,敢情就是不想我去呢?让他们
俩去,要是万一又…我内心暗自后悔了。正好黄小荫走过来,问:“谈什么呢?
吃饭啦。”

  沈阳又把话跟黄小荫说了,黄小荫撇撇嘴说:“你们的同学会,让我们去干
什么?我也不去,萧乐,别愁没节目,今晚东广场有川剧演出,咱们过去凑热闹
去。”

  我赶紧说:“好啊好啊,看地道的川剧去。”

  黄静斜我一眼,说:“受不了你们,现在还凑这种热闹!”

  嘻嘻哈哈吃过早餐,我和黄静回到她家。黄父黄母正在张罗着年夜饭,满桌
子的配料,够他们忙碌的。奶奶在看电视,黄依玲腰系蓝围裙,站在椅子上抹窗
户。

  问候过奶奶,黄静坐到了奶奶身边,搂着奶奶撒娇了。我走向黄依玲,对她
说:“姐,让我来吧。”

  黄依玲回头一笑,爽快地说:“好,上面的你来吧。”说完下了椅子,把抹
布递给我。我突然动了邪念,一把抓住了她的玉手。黄依玲脸上一红,含嗔瞪眼
说:“别乱来!”我赶紧放手。

  把抹布拧干,我乖乖站到椅子上干活,黄依玲在下边指指点点,告诉我该擦
这里该擦那边,看着污渍在我手下消失,我感受到了劳动的乐趣。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正忙乎着,手机响了。我停住手,
扭头看看黄依玲,她笑嘻嘻说:“行了行了,接电话,剩下的我来吧。”我不好
意思笑了笑,从椅子上下来。掏出手机一看号码,原来是柯平。

  “喂,柯平啊……”我接听电话。

  “哈,萧乐,好久不见了。怎么,过年回家了?”电话里传来柯平爽朗的声
音。

  “没有。我现在在成都。过来吧,带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美女甲天下。”我边
说边朝黄依玲吐吐舌头,黄依玲瞪了我一眼。

  柯平乐了:“好小子,是不是跟嫂子回娘家拜见丈母娘啊?嫂子漂亮啊!你
小子有福气!”我知道他口中的“嫂子”是指胡晓宜,不过懒得跟他解释了。

  我说:“别说我啦,说说你,老大不小了,也该把婚事办了,你不着急你老
爸老妈着急啊!”

  柯平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说:“看来我不找个人把自己卖了还真不行了
呀?对了,有事找你。”

  “说吧,啥事来着?”我问。

  “旁边有人在吗?”柯平突然压低声音说。我一听,知道事态严重,看看四
周,只有黄家一家人,低声说:“说吧。没别的人。”

  “上回那档案你一定做了备份,是不是?”我心念转动,做备份是在柯平到
达之前做的,他怎么知道?难道被人发现了?心里一惊,急忙问他:“你怎么知
道?”

  柯平低声说:“别急。没别人知道。你忘了我干哪行的?”我稍微心安,想
想也是,柯平干刑警能参加澳门回归、参与保护朱总理,我做的手脚肯定逃不过
他的眼睛。我问:“你怎么安排,说吧。听你的。”

  “立刻把它彻底删除。那文档资料已经送到北京,这事要绝对保密,不能出
一点漏子。”柯平说得很坚决。也许吧,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想想要是我的主页
被人破解了,岂不是一个大漏子?我干脆地说:“行。我立刻把它删除。”

  柯平说:“好了,就这事。祝你玩得开心,过年后回来咱俩再好好喝它几
杯。”

  我笑了,说:“行。就这么说定了。”当时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通话竟
然是我和柯平的最后一次谈话!要喝的酒再也没喝成!

  我问过黄依玲要用电脑,黄依玲用手指指她的房间,说:“在那间。自己开
去。”我到房里开了电脑,连线上网,打开我的主页,把隐藏的那份文档彻底删
除。一直以来为柯平的安全而担忧的心也放了下来。

  打开QQ,我又见到了“丽人”,由于担心黄静随时可能过来,我和她简单
寒喧了几句,告诉她我在成都,然后留下一句话:“过完年回深圳,我想和你完
成我们一直未能完成的愿望!”“丽人”回了一个笑脸,我便辞别下线了。

  成都的过年跟其他地方也没什么大不一样的,贴对联、挂红灯、热热闹闹一
家人吃顿团圆饭。菜色都不错,只是有点辣,但又让人辣得很舒畅,我暗暗佩服
黄母的手艺!

  黄父一定要我陪他喝两杯,三十八度的五粮液,比起北京红星二锅头来淡薄
许多。黄静逞勇,嚷着要跟老爸干杯,一口气就是一杯,后来又慢慢喝了一杯,
喝得脸色灿若桃花,不过神色倒挺清醒。这丫头,不知道个深浅,好酒看后劲难
道听都没听过?

  黄母和黄依玲都是浅尝即止,看得出,黄依玲跟母亲更为相似。

  黄父乘着酒兴跟我讲起了杜甫草堂,草堂杜甫。讲起杜甫忧国忧民,潦倒一
生的事迹、讲起了他那流传千古的诗篇……我认真地听着,内心却不是很赞同他
的看法。在我的思想里,自由自在的《桃花源记》中的世界才是最主要的,那是
我自小以来的梦想!

  说着说着又说到了于右任,一位国民党的元老,属于高风亮节的人物,是我
所钦佩的一个人。谈起于老先生的许多趣事,确实多不胜举,让我和黄父越聊越
起劲。

  有书记载:于老晚年书法自成一家,一幅字就价值千金。有一回宴请宾客,
书兴大发,给每一位来宾都写了一幅书法,其中有一人起了贪念,央求于老多写
一幅,于老厌他心贪,却又不好当面拒绝,随手就写了“不可随处小便”六字送
他,那人只好尴尬收下。回去后,一位教育部的教员看了,灵机一动。把六字分
别剪开,再重新装裱,成了“小处不可随便”,令人拍手称绝!于老也是赞叹不
已。

  说到这,我们都不得不赞叹中国文字的美妙!

  黄父越说越来劲,激情澎湃站起来吟诵了一首于右任临终前的哀歌:

  葬我于高山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惟有痛哭;葬我于高山上兮,
望我家乡,家乡不可见兮,不能相忘;天苍苍,野茫茫。山之上,国有殇。

  当时我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首诗后来居然全国皆晓!

  吃过年夜饭,黄父自个斟了杯酒,坐到电视前,等着春节联欢晚会的现场直
播。黄静拉起我,跟家里说声:“byebye,我们出去玩喽。”就出门了。

  到了沈阳家里,沈阳已经整装待发了。招呼我坐下,又叫了黄小荫过来,
说:“你招待萧乐,时间快到了,我和小静赶过去。”又对我说:“萧乐,今晚
让小荫带你四处逛逛。我们过去了。”

  我大方地说:“行。我今晚看川剧去。”

  黄静过来,抱住我,“啵”的亲了我一下,说:“我走啦。”

  看着他们俩人兴高采烈地走了,我顿然有种失落。客厅里只剩我和黄小荫,
一时间,气氛有点尴尬。两个月前在深圳,沈阳和黄静两人在床上的那一幕又历
历在目。

  黄小荫也有点失落,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也许他俩这一去……”不约
而同想到这问题,气氛就更尴尬了!

  两人都想找话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就这么静默了片刻,黄小荫率先打破沉默,说:“我去……”话还没说完,
我急忙接话:“我帮你!”黄小荫脸上飞来两朵红云,似乎极为不好意思。过了
一会似乎又觉得好笑,自个“吃吃”笑开了颜。我急了,说:“我帮你,不是开
玩笑的。”

  黄小荫更乐了,忙朝我摆手,说:“不行不行。”

  我闹不明白她笑什么,一本正经地说:“怎么不行?我帮你啊。”

  黄小荫乐得“哈哈”直笑,笑得我如坠云雾之中。她还是摆手说:“不行不
行。你看电视吧。我去洗个澡,洗完了我们逛街看热闹去。”

  这时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她说“我去……”是要去洗澡啊,我还一个劲地说
要帮她,真是的!等黄小荫收拾衣物进去洗澡,我自个回味刚才的鲁莽,越想越
是好笑,终于也忍不住“哈哈”直乐!

  黄小荫洗澡后回房间做些妆扮,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
的眼睛!只见她身穿一件红色高领短裙旗袍,胸前绣着一朵盛开的红牡丹,细细
弯眉,长长睫毛,眼中有春水一潭,加上那浅浅梨涡,淡淡笑容,自有风情万
种;整齐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艳丽的旗袍让她显得雅致而又充满韵味!

  我就这么傻愣愣地看着她!

  黄小荫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开口问我:“怎么样?这样穿行吗?”

  我反应过来,接话说:“太美了!漂亮啊!”

  黄小荫转了个身,问我:“真的可以?”

  我点点头,说:“真的!这身衣着很好看!充满韵味。”

  黄小荫低头看看自己的衣着,我问她:“你准备穿着上街吗?”

  黄小荫抬头望我,疑惑地问:“可以吗?”

  我笑了,说:“行啊。不过我怕到时候,在街上会害了许多男人眼珠子都掉
下来。”

  黄小荫含笑嗔道:“贫嘴!怎么没见你的眼珠子掉下来?”

  我“呵呵”笑道:“怎么没有?刚才就掉了,不过我又捡回来了。”

  黄小荫浅笑道:“那,我们就上街了?”

  我忙说“好”,两人于是一前一后出了家门。

  大街上还不是很热闹,所见皆是年轻的人群,难得过年团团圆圆,我想晚点
时间会越来越热闹的。

  黄小荫在大街上果然很是惹人注目!在男人的眼中,美女这种风景是不容错
过的。而有如此靓丽女子相伴同行,我感到骄傲。

  两个人漫不经心地走过了几条大街,一路上黄小荫指指点点,为我讲述附近
景物的变迁,我听着津津有味。在与迎面过来的人互相让路时,我和她有时会碰
撞在一块,柔软的娇躯让我心跳加速,由于两人都是过来人了,所以表面上都装
作若无其事。

  “小荫,小荫。”后面传来叫喊声。我和黄小荫停住脚步,回头一看,五米
外一个青年男子正赶了上来,喊着黄小荫的名字。黄小荫一见那人,脸上先是一
喜,随即脸色变白,摆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我一看她脸上的变化,便知道那
男子肯定和她有关系,并且还是不简单的关系。

  待那人走近前来,我才仔细看清他的脸庞,眉清目秀,五官端正,颇为英
俊,一米七的个子,一副彬彬有礼的书生模样。他走近前,盯着黄小荫说:“小
荫……”

  不料黄小荫打断他的话,挽着我的手说:“这是我老公!”

  我不知道黄小荫和他到底有过什么关系,但却很配合的露出微笑,朝他点点
头。

  青年男子盯着黄小荫看了一会,又看看我,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悲伤地问
黄小荫:“你真的结婚了?他是你老公?”

  黄小荫眼角一扬,说:“对。很遗憾没送喜糖给你。”

  我一直保持微笑,我知道,这时候男人间的微笑比言语更具杀伤力!

  青年男子难以压制心头的悲伤,眼角含泪,勉强挤出点笑容,哽咽着说: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说完扭身就走。

  黄小荫看他离去,似乎欲张口叫住他,却又发不出半点声音,眼眶里泪珠打
滚,默默无言看他离去。

  我轻轻摇动黄小荫的手臂,黄小荫含泪看我,我柔情地说:“走吧。”黄小
荫微微点头,我抽出被她挽住的手,搂着她的香肩,带着她默默地往前方走去。

  黄小荫柔顺的靠在我怀里,静静地随我走动。

  转过了两条街,黄小荫突然抬头望我,说:“别看戏了。我们去喝酒。”我
点头。两人依然紧靠着向前走动。又过了一条街,黄小荫带着我走进了一家酒
吧。

  酒吧里人不是很多,只有几对情侣在零散的角落里谈情说爱。我和黄小荫找
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服务员过来,我们要了一瓶红酒,几样下酒的小菜。

  黄小荫坐着发愣,低着头一言不发。刚才那青年男子肯定和黄小荫有关系,
并且还是爱得深也恨得深的那种,不知道他会不会就是以前黄小荫提起过的那个
“他”,那个骗了她就跑的人?喝了几小口,我忍不住问黄小荫:“他和你好
过?”黄小荫端起酒杯浅尝一口,摇摇头。我知道她是不愿提起。

  在每个人心中,总会有一些不为他人所知道的秘密!既然她不愿意提起,我
也不好再问了。

  我们默默地喝酒,气氛有点压抑。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钟头。我突然问她:“沈阳有没有把他在深圳的事跟你
说?”

  黄小荫又是摇摇头,我盯着她说:“黄静都跟我说了。”黄小荫似乎很惊
诧,眼睛直直看着我。

  一想到这事,我的情绪一下低落到极点,端起杯子,仰头就是一杯落肚。黄
小荫盯着我看,随后端起杯子仰头也是一杯。叫来服务员,又上了一瓶红酒。我
为她倒上一杯,再给自己倒上一杯,然后我看着她,她看着我,相对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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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6-27 23:40 #2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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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深圳

    第二部

    (1)

    大年初五晚上十二点多,我一个人从成都回到了深圳,黄静和黄依玲去了大连。

    我没有到别墅,直接回了宿舍,一打开宿舍门,我立即发觉有所不对,门边鞋柜角落里摆着一双黑色高跟长筒皮鞋,一眼望向屋里,地板上居然零乱丢弃了一些衣物,有内衣、外套、胸罩、裤衩,一派乱七八糟的景象!

    而胸罩竟然是两副,一副粉红,一副雪白!

    天!黄建设在搞什么鬼?

    我蹑手蹑脚走回房间,经过黄建设的房间,我忍不住探头朝他那边望去,立马吓了我一跳,只见房间里一片狼藉,宽敞的床上,躺着三条大白虫,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都睡得死猪一般!想来肯定经过了几场激战。

    惊望着床上三条肉虫,我艰难地咽下口水。想不到黄建设如此厉害,真是佩服佩服!

    为了不惊动他们,我尽量保持安静,悄悄回到了房间,把几件衣服挂到衣橱里。当拿起摄像机时,我突然想到,帮黄建设记录下他如此光辉的时刻,岂不是个好主意!再说了,刚才的两个女人,其中一个看得出是李佳丽,但另外一个会是谁呢?

    我一时间来劲了,换好记忆卡,把摄像机调到最高像素画面,幽灵般到了黄建设的房间。屋里三人果然有黄建设、李佳丽……而另外一个女人竟是……

    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另外一个女人竟然是方清清!那个淡汝素雅,有着窈窕身材、身上总飘着淡淡兰花香气的女人!

    我愣在当场!

    脑海中飞快掠过平时工作中方清清的样子,敏捷灵巧的身影、迷人的眼神、轻快的笑声,加上淡淡的兰花香气,有如含苞乍放的蝴蝶兰,自在而脱俗。但就是这样一朵清幽的蝴蝶兰,此刻正曲躯侧躺在床上,长发遮脸,双眼紧闭,带着满足和疲倦沉沉睡去。

    那一身白可欺雪的肌肤,晶莹剔透;胸前鼓起的两团乳峰,圆圆鼓鼓,在双手环抱之下,峰顶凸起之物终不可见;而令人费解的是,双腿之间销魂洞天处,却寸草不长,整一个白白净净的玉桃子!

    盯着这么一个玉桃子,我心神激荡,胯下坚硬,几乎忍不住就想掏出小弟插入她的桃源洞去!

    再看李佳丽,侧趴在黄建设左侧,左手还抓住他的小弟不放,而黄建设平躺着,睡得死猪一般,嘴里还打着呼噜,想来是被掏空了。小弟半死不活的被李佳丽抓在手里,不大不小,尺寸一般,但阴毛有如茂盛的水草,很是密集。

    瞧他们的模样,我是既羡慕又有点嫉妒!幸好今年是个暖冬,天气和煦,屋里暖气空调也开着,要不然肯定活活冻死这三个淫乱的男女!

    我端着摄像机,详细的为他们做了现场记录,并给三人各自来些大特写,拍摄影像色彩鲜艳,高度清晰。看着自己的杰作,想象他们以后看到片子的熊样,我已经在心里偷着乐!

    带好摄像机,我走出大门,轻微地把大门给锁上,以免惊扰了他们的鸳鸯美梦。

    在大街上漫不经心地走着。深圳的新年还是很热闹,彩灯彩旗随处可见,人们穿红戴绿,扶老携幼,欢笑不绝;相形之下,我显得形单影只,“独在异乡为异客”,逢年过节那种孤寂感又涌上心头。

    这一刻,我真的很想家!想念家里白发鬓鬓的母亲,亲密无间的兄弟及俊俏活泼的小燕,还有那众多憨厚淳朴的乡亲们!

    我掏出手机,给家里的老母亲打了电话,给弟弟给小燕,给想得起来的亲戚朋友都打了电话,倾诉着我深厚的思乡之情!

    当夜幕降临,华灯四起的时候,我给胡晓宜打了电话,说不清为什么,只是直觉告诉我该给她打个电话,我就做了。

    胡晓宜刚接到我的电话似乎有点惊奇,转眼之间却很高兴!我邀请她晚上喝茶,她愉快答应,但要求能找多几个人,凑个热闹。我也想热闹热闹,随后又约了柳倩倩,再给黄建设打电话。

    黄建设似乎早醒了,一接电话就嚷嚷:“哈,豹子,几时回来啦?他妈的,回来都不告诉兄弟一声。好让我去接你嘛。”

    “得了,得了,等你这混蛋接我,小布什早抓获拉登了。今晚八点半,明月楼。来不来?”

    “来。什么时候你愿意掏腰包,我保证捧场。”

    “好。准时过来,凑个热闹,要是谁还有空,一块过来。”

    黄建设“嘿嘿”一笑:“好啊,就怕吃不穷你。”

    八点二十五分,我赶到明月楼,手机响了,是胡晓宜,“萧乐,我在三楼的牡丹包厢,你到了没有?”

    “来了,好,我上去。”挂了电话,我直奔三楼。几个月不见,胡晓宜是不是变得更漂亮了?

    推开牡丹包间的门,屋里不止胡晓宜一人,还有一个男的,二十几岁,斯斯文文的,一米七六左右,挺帅气,一时间我觉得有点眼熟。

    胡晓宜作了介绍:“这是我男朋友,金国正。”

    我连忙和对方握手,同时也想起来了,此男正是胡晓宜公司的行政助理,记得以前胡晓宜很讨厌他,还拉我假装是她男朋友参加公司酒会,以摆脱这个金助理的纠缠。但今天怎么又成了她男朋友了?

    世事难料啊!

    不久,柳倩倩和周伟天,黄建设和李佳丽、方清清、杨柳都到了,几个女孩子在绚丽的灯光下个个显得娇艳欲滴。

    初见柳倩倩和周伟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但他们夫妻俩若无其事,似乎根本忘了那回事,或许习惯成自然了。黄建设就不同,一见面就给了我一拳,呵呵直乐;李佳丽别有深意溜了我一样,就和方清清、杨柳笑闹开了。

    相信在外漂泊过的人们都有此经历,几个远在异地他乡的同事、好友,有空聚一聚餐,饭饱之后,唱唱卡拉OK,然后猜拳喝酒,当有了酒意,就在包厢里随着强烈的音乐胡蹦乱跳。

    当晚我们就是这样子,边猜拳边喝酒,然后手舞足蹈一番,带着微熏,各自尽情地扭动着,摇摆着,旁若无人。

    瞧不出金国正斯斯文文的样子,连喝了几瓶酒下去,就变得肆无忌惮,满面通红,脱了西装,解了领带,往椅子上一甩,边扭边走,和着强烈的节拍摇头晃脑,摆臂跺脚;柳倩倩似乎受他感染,冲上前与他对跳起来。

    李佳丽和黄建设更是不把众人放在眼里,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亲起嘴来,我依然保持一丝清醒,丢了一粒小番茄,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黄建设的脑袋,他回过头来,骂道:“他妈的,你小子想找死啊!”

    我不理他,手一甩,又一粒小番茄砸中了他的脑袋,他忍不住了,踉踉跄跄朝我走来,狠狠地盯着我,我也毫不示弱的盯着他,过了一阵子,我们都忍不住了,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跳舞的人跳得有些乱七八糟了,周伟天居然和方清清双臂张开,手指交叉紧握,胸前紧紧贴在一块,在大跳贴身舞;胡晓宜毫不逊色,一扫清纯形象,扭腰摇臀,经过金国正或周伟天身边,一手就按在人家的裤档上,上下撸动,转一个身,有点踉跄,杨柳恰好在她身边,一伸手扶住她,没料到胡晓宜顺势拉紧她,毫不犹豫地吻住杨柳。

    我不知道杨柳是不是愣了一下,但当时我所见到的是,两个年轻漂亮的美女竟然抱成一团吻得昏天暗地。

    我不知道你是否经历过这种场景,也许平时太压抑了,此时的疯狂只能说是一种释放。可能你想如此玩下去还会更疯狂,那你就错了,这是当晚最出轨的动作。

    凌晨三点,我们都散了。我知道黄建设回去肯定会有疯狂的事要做,找了个借口,去了别墅,把宿舍留给他们,声明如果明天攻打台湾了都不要叫醒我。

    大年初八,公司开始上班了。

    我把过年和沈阳聊天时所产生的灵感写成一份发展方案,给翠丝看过,她拍手称好!随后由她转给了南总。黄建设又去了汕头,只打了个电话告诉我一声。

    正月十一下午,公司召开中层以上干部会议。

    南总在会上例行公事般说了些感谢的话,又做了份详细的阶段性工作报告,对新年的任务给大伙鼓鼓劲。然后话锋一转,道:“对于小灵通,我们曾有过很多争论,现在有同志提出这么一个建议,利用CDMA来做小灵通,大家讨论一下。”

    我心中暗喜,没想到南总如此重视,不由地脸上露出笑容,一抬头,正巧李力德也朝我望过来,我朝他点点头,他笑了笑。

    秘书处的张扬、李佳丽各抱着一摞资料进来,每人面前分发一本。我笑着从李佳丽手里接过本子,没想到一看封面,我就傻眼了,署名居然是:李力德。

    刚刚还在云端逍遥自在,没想到片刻之间,我就如坠深渊,一股寒意,从头冷到脚。这一瞬间,我明白过来,春节时曾就这项目向李力德请教,没想到居然被他窃取了!那由翠丝送到南总的那份方案,不就反过来成了我窃取李力德的罪证了?

    “王八蛋!”我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声。

    会议席上,大家热烈地讨论着,翠丝饱含深意瞥我一眼,我顿时觉得无地自容。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对于我,却仿佛历经了半个世纪那么长久,只好默默忍受着那无情的煎熬!

    散会时,南总说道:“这项目即刻上马,我们必须要有坚决奋战的决心。李力德同志做得好,希望以后大家有什么好的想法,能够提交团队决策,千万别孤军作战,那样是没有前途的。”

    我知道南总最后这番话是说给我听的!一时间,我真的体会到什么叫欲哭无泪!

    默默地回到办公室,在门口碰上陈芳,陈芳关心地问:“萧乐,你怎么啦?

    脸色好难看哦。”

    我摆摆手,说:“芳姐,我没事。”

    陈芳又叮嘱道:“最好去看看医生。”

    我点点头,陈芳便不再说什么,继续忙她的活去了。

    一个下午,我就在愤怒与痛苦之间饱受煎熬,恨不得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

    翠丝没说什么,我也知道南总给足了我面子。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挺没劲。黄依玲刚从大连回来,以为我又病了,急得不得了,我也没精神说这事,如此窝囊的事,说了更窝囊,所以我只是告诉黄依玲,“我没事!”

    身在北京的张涵也给我带来了坏消息,参展的事进展不大,请求我的支援。

    仔细考虑后,我决定亲自到北京。

    向翠丝请示,她毫不犹豫地答应,满怀信任对我说:“小乐,我相信你!”

    我有点感动,一句信任,不止是对北京通信展的事而言,还包括了“CDMA应用于小灵通”事件的澄清。我开始有了振奋的感觉!

    晚上和黄依玲做爱时,我把要去北京的事告诉了她,她略作思考,说:“要是做砸了,你可就完了。”

    我也知道可能发生这后果,但无论如何,至少比现在窝火地干活好过。我轻轻抱紧她,说:“难道你都不信我?”

    黄依玲亲了亲我的胸口,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信你。”

    我笑了,坚定的说:“算了,不提它,生死有命,富贵由天,我还真不信就此砸了呢!”

    黄依玲抱紧我,轻声说道:“好好干,你行的!”

    望着她温柔的目光,我心中一阵感动!

    心里有一股豪情在慢慢滋长,一扫几天以来的压抑与低落,紧紧回抱着黄依玲,插在她身体内的阴茎似乎也感受到豪情满怀的气魄,愈发雄壮了。我亲吻她的嘴角,动情说道:“姐,谢谢你!”

    黄依玲柔柔一笑,满腔柔情蜜意尽在笑容之中。

    放下了压在心上的石头,人立刻感觉轻松无比,我明白此刻对黄依玲最好的感谢是什么,我轻抬臀部,把插在她穴中的阳具轻轻抽出,又再缓缓地插入,问她:“姐,舒服吗?”

    黄依玲微微点头,说:“感觉真好!”

    我右手挑拨着她硬挺的乳头,问:“颜色好像深了哦,去大连几天,是不是天天都在做啊?”

    不料刚说完,黄依玲就狠狠掐了我一下,痛得我“哎呀”一声,口里“哼”

    一声,说:“你管得着吗?”

    我揉揉痛处,毫不客气地回敬她,带劲抽插了几十下,搞得她口里直哼哼,然后停下来问她:“现在你说我管得着吗?”

    黄依玲一时没缓过神来,我又说:“俺老婆的大姨子,俺肯定要照顾好你。

    说说嘛。”

    黄依玲溜了我一眼,说:“还敢提小静,要是给她知道了,看她不把你给阉了才怪!”

    我故意停顿不动问她:“那你舍得吗?”。

    黄依玲脸上羞色一闪,故意溜我一眼道:“阉了最好,免得成了祸害。”

    这下我可不依不饶了,用力抓紧她的小蛮腰,阳具猛地一顶到底,再快速拔出,紧接着狠狠插入,旋风般给了她几十棒子,边动边问:“想阉我?我看你敢不敢?”

    ……

    此刻黄依玲只剩下喘息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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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6-27 23:41 #2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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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深圳(2)02

    (二)

 

    北京真是个好地方,一出机场,望着这片我在此学习了六年的土地,亲切感油然而生!

    两年多了,自我离开后这是第一次重新踏上这片天子脚下的皇土,这里曾带给我无限的欢乐,也带给我无尽的伤痛。

    北京,你好!

    登机前我给小七挂了电话,告诉她我正准备登机到北京。走出机场,我抬头仰望蓝天,深深地吸气,压住那汹涌澎湃的心情!

    一辆广本轻灵地停在我身边,我赶紧让一让,没想到车门一摇,小七在车里正朝我微笑着,笑容灿烂得有如三月盛开的桃花,我有点诧异,但在小七的笑容感染下,禁不住也笑了起来。

    小七打扮得很干练,一身浅灰色职业套装,长发如瀑披在肩上,衬着雪白的玉颈,显得黑白分明,而她带着自信与干练,更是我前所未见,唯一带给我熟悉的感觉,是她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妩媚。坐进车里,我赞道:“厉害哦,几个月不见,变化可真大呀!你都快成一个充满魅力的妖精了!”。

    小七边起动车子边啐道:“胡说!”

    我笑了,把座椅调成平角,腿一瞪,舒舒服服躺下,闭上眼说:“真舒服!

    有你在,我尽可高枕无忧啰!”

    从背后看去,小七的长发披在肩上可真好看,我忍不住仔细端详着,耳边听得小七说道:“你呀,小心我把你落八达岭给撂了,看你咋整?”

    我说:“不会吧?不过要是别人,那就难说了,你呀,呵呵……”。

    车子自在地奔跑着,小七问道:“这回过来是有啥事吧?”

    我把通信展的事说了,小七沉吟片刻,道:“这事应该不难。对了,文曲星在信息产业部当处长了,要真有什么麻烦可以找他啊。”

    文曲星?我眼前立即浮现出一个单薄瘦小、身穿中山装、戴着一副宽边眼镜的人。想不到那个整天念叨“热血报国”、“士可杀不可辱”的瘦皮猴居然当上处长了!想当年同在一个宿舍,他半夜发梦经常是喃喃自语叫着“芳芳姑娘”,这事被我们一有空就拿来当笑料,没想到,这家伙混得还不错呢!

    想起当年他对“芳芳姑娘”的痴情暗恋,引发了我对大学时光的美好回忆,快乐的往事一幕幕重现,我忍不住“嘿”地笑出了声。

    小七回头望着我,眼里充满不解:“傻了?”

    我一骨碌坐直身子,笑着说:“我是想起当年这瘦皮猴的笑话,你知道当年他的梦中情人是谁不?……”

    说着往年快乐无忧的校园生活,欢声笑语撒满了宽敞的大马路,随着车轮飘向远方。

    ************

    车子停在临海大酒店前,苏萍站在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似乎等候多时。

    服务生拉开车门,苏萍一望是我,快步走了过来。礼节性的握手,她笑着说:“欢迎您,萧助理。”

    “谢谢萍姐!”我客气地说。

    苏萍招呼服务生把我的行李推走,我回过头和小七道别,小七露出动人的笑容,说:“保重哦,我会给你电话。”

    我朝她摆摆手,说:“行。我等你电话。”小七也朝我摆摆手,发动车子走了。

    苏萍依旧端庄而不失妩媚,淡淡的眼线,轻薄的红唇,双颊微微泛红,衬着波浪似的黑发,更显肌白欺雪;深蓝色职业套裙,包裹着曼妙身段,时不时有淡雅香气飘动,令人心醉!

    跟随在苏萍身后,我们到了该我住宿的客房。

    把行李摆弄好,我向面含微笑的苏萍道谢:“谢谢你,萍姐。”

    苏萍客气道:“不用不用。就怕你这一来要住半个月,住得不好千万别见怪!”

    按照规定,接待的工作应该由办事处秘书负责,怎么会是市场销售主管负责呢?带着疑问,我问道:“萍姐,你们这边接待工作需要你亲自负责吗?”

    苏萍正拿着杯子倒水,回头笑道:“今天唐秘书陪何主任参加项目谈判去了。所以就由我来接你了。”

    我充满疑窦,又问:“那也不对呀,项目谈判更应该你参加了,怎么…?”

    苏萍递过来一杯水,我接住,听她说道:“哦,是这样,那个客户是何主任的大学同学,交情好得很,谈完了项目,可能还得叙叙旧,我呢,最好回避。”

    说着盯着我,右眉调皮一挑,道:“不欢迎我吗?”

    我“呵呵”一笑,道:“萍姐可真会开玩笑。今天辛苦你了,找个机会再好好谢谢你!”

    苏萍听着从袋子里掏出PDA,装模作样地写着,口里说:“好啊!那我要记录在案。”

    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禁不住乐了,问道:“萍姐,信不过我吗?”

    苏萍书写完毕,把PDA放回袋子,说:“记录着比较妥当。对了,佳丽好吗?怎么不一块过来?”

    我浅饮一口端在手中的水,道:“她过得不错。有空你也到深圳看看她吧,她挺想你的。”

    聊了一会,我把话题转入正题:“萍姐,通信展的前期方案你带来了没有?

    我想先做个了解。”

    苏萍把前期方案拿了出来,我粗略浏览一番,发觉方案做得挺周密详尽,包括展厅设置,展品展示,人员安排,费用预算等等,几乎无可挑剔,是一个非常好的方案!如果按照方案执行,又怎么会出现张涵所说的“进展不大”的情况呢?

    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我陷入了沉思。

    苏萍坐在我身边,轻声为我讲解方案的具体情况,淡雅的香气弥漫,令我心醉!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等到醒悟该吃晚餐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钟了。我和苏萍在三楼的西餐厅各点了份五成熟的牛扒,边吃边聊海南渡假的趣事,说到快乐时,忍不住一起轻声浅笑。

    吃过晚餐回到客房,当拿起方案时,俩人不禁相视一笑,更加融洽地讨论起通信展的方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手机的铃声响起,把正沉醉于谈论方案的我俩唤醒,我歉意一笑,拿出手机,一看号码,原来是小七的来电。

    “你在哪个房间啊?”一接通电话,小七劈头就问。

    我把房号报了过去,小七不等第二句,“嘟嘟嘟…”,立刻就将电话挂了。

    苏萍含笑看我,问:“是不是有朋友要来?”

    我道:“是大学的同学。一问完房号,电话立刻就挂了。”

    正说着,“叮,叮,叮”门铃响了,我边走向门口边回头对苏萍说:“天,坐火箭来的。这么快!”

    门一开,小七立即把我抱住,准确无误的封住了我的嘴,旋转着进了房间。

    湿润的小舌钻入我嘴里,我不禁激动起来,狠狠的回吻着她。猛然看见苏萍坐在床边望着我俩,立刻清醒过来。小七也觉察有异,扭头一看到苏萍,顿时有点惊慌失措,羞得耳根都红了。

    苏萍也料不到会碰上这种意外,似乎有点羞涩,虽说双颊泛起红晕,却依然含笑不语。

    我急忙为她俩做了介绍。俩人礼貌性的握握手,苏萍起身告辞了:“萧助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萍姐,怎么不多坐会?方案还没讨论完呢。”我礼貌性地挽留她。

    苏萍脸上笑意更浓了,说:“不了。时间不早了,方案明天再讨论,你们老同学叙叙旧吧。”说到最后一句,语调故意加重些,还对小七横波一笑,小七脸上羞色更浓了。

    把苏萍送到电梯门口,苏萍笑盈盈轻声道:“萧乐,枕头下有套子。”正巧电梯到了,我刚醒悟过来,苏萍进了电梯,在电梯里朝我摆摆手,电梯门就合上了。

    回到房间,我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小七脸红扑扑地坐在床边,我在她身边坐下,搂住她,说:“老同学,我们来叙叙旧了!”

    小七推开我,含嗔道:“谁和你叙旧了?”

    我一把抱紧她,把她压倒在床上,用口封住了她的嘴巴,双手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大肆搜掠,不一会,俩人情欲高涨,解除了身上衣物,开始了最原始的活动。

    期间做得最忘乎所以的时候,黄依玲来了电话,小七忽起玩心,为了刺激黄依玲,故意摆弄姿态,发出阵阵欢快的呻吟,让黄依玲听了一段“现场直播”,那淫荡的模样,引爆了我内心的野性,胯下的动作是一下快过一下,一次比一次来劲,这场景估计黄依玲晚上是睡不着觉了。而小七故意发出的呻吟,放纵的床上动作,把她自己也搞得潮水泛滥成灾。

    第一回合过后,我们相拥着泡了个“鸯鸳澡”,互相为对方清洗,洗着洗着情欲又旺了,于是在浴室里开始了第二次的交锋。等洗完澡,回到床上,俩人抱在一块回忆了一段大学生活,说着说着阴茎又硬了,而小七下体也有点湿腻,于是开始了第三次的短兵相接、擂响战鼓。

    这一次,小七再也无力还击了,瘫软在床上,任我宰杀。当我把一股热精喷发在她身体深处,小七大叫了一声,犹如章鱼似的把我紧紧缠绕,口里喃喃道:“美死了!”

    当小七在我身边沉沉睡去的时候,我丝毫不觉有倦意,大脑快速转动,思索起通信展方案的问题,到底是因为什么出了问题了?张涵的方案已经很完整了,怎么就得不到响应呢?想着想着,我也睡着了。

    ************

    第二天早上,小七还在酣睡,苏萍过来陪我吃过早点,领我到北京办事处,见到了何主任,何主任以前也碰过面,四十左右年纪,平头圆脸,两只小眼睛笑起来眯成一条缝,一副中年发富的身材。

    唐秘书和张涵都在。唐秘书是一个靓丽的广西姑娘,二十三四岁的年纪,谈吐大方;张涵在旁一直默默无语,看得出人销瘦了不少。

    我和何主任交流了情况,谈到展厅布置的招标工作,何主任表示已有三家广告公司入围,还特别推荐了“星光”广告公司,介绍说是张涵推荐的,经过考察,确实实力有上佳表现。

    我立即表示:“那现在能否请他们过来谈谈?”

    张涵立即拨通了“星光”广告公司刘经理的电话,半个小时后,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来到我们的面前,只见他系着蓝领带,西装笔挺,一副精明强干的模样。乍一看,似乎在哪里碰见过。

    经过简短的寒喧,我问道:“刘经理看起来有点眼熟。以前在深圳发展?”

    刘经理客气道:“对呀,我也觉得萧助理挺眼熟呢。以前我在深圳‘海岛’广告公司干过,去年才到北京。以后还得多多仰仗在座各位的帮忙!”

    屋子里充满笑谈声,其他的人以为我和刘经理一定有过交情,只不过久不曾相遇,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

    一听刘经理在“海岛”公司干过,我立刻想起来了。两年前我刚进入公司,公司交给我一项市场调查任务,经过朋友介绍,我把那项十三万元的合同书给了“海岛”广告公司,当时朋友介绍的人正是眼前这位刘经理,万万没有料到的是,拿了钱之后,“海岛”广告公司居然在网上摘抄了别人的文章,作为市场调查分析的结果给了我,害我挨了王经理一顿批。

    看着眼前的刘经理,我突然想到一句话:“天理循环”。

    刘经理还在高谈阔论,我有意地提醒他:“刘经理,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当年可是丁高山介绍我们认识的。”刘经理尚存疑惑,我接着道:“当时你在海岛公司,是不是曾接过一笔市场调查的业务?十三万元,有没有印象?”

    刘经理突然间涨红了脸,愣在当场。其他的人看看我,又看看他,满腹不解。

    刚才还热情洋溢的场面,一刹那间变得寂静,静得只有挂在墙壁上的时钟在“沙沙”走动。

    刘经理突然起身,向我一鞠躬,道了声:“对不起!萧助理。”随手拾起夹包,又向众人道了声:“再见!”说完就走了。

    何主任、唐秘书、苏萍、张涵都目瞪口呆看着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待刘经理走后,看众人一脸不解,我摆摆手,笑着说:“没什么事。展厅招标的事我建议就在另两家广告公司中定夺吧。何主任,你看呢?”

    何主任打了个哈哈,说:“我同意!”

    于是我们接着继续讨论具体的安排,经过昨晚与苏萍的初步讨论,我心中已有明确的想法。在一个半钟的热切交谈中,我的表现令何主任已经刮目相看,言语间表现出对我充分的尊重。

    中午,何主任盛情邀请我到外边“搓一顿”,我再三推辞,恰好有客户来电,何主任不得不去应酬,只好歉意地说:“小萧,真对不起!你看看,怎么就这么巧呢。这样吧,明天晚上,大伙出去活动活动。”

    我笑着答道:“那好!就明晚。”

    何主任道了声别,带着唐秘书就走了。

    苏萍把我送回酒店,依然在三楼西餐厅就餐。我给小七打了电话,没想到她居然还在房间睡觉,我让她赶紧下来吃午餐。

    苏萍含笑看着我,眼里充满欣赏且有点暧昧。我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抓起茶杯呷了口茶,以掩饰我的慌乱。

    小七速度很快,不到十五分钟她就下来了,再见到苏萍,她禁不住又脸浮红晕。苏萍看出她的窘态,连忙招呼她坐下。

    在上餐前,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后,我发觉苏萍和小七俩人已经好得有如姐妹了。俩人说这说那,简直就是“相逢恨晚”,而我似乎成了多余的人了。

    期间苏萍还是忍不住问到了刘经理的事,我把过去说了,听得她一脸诧异,喃喃道:“世间还真有这么巧的事!真巧!”

    小七倒是一脸的不在乎,说:“这种蒙人的骗子,就该有报应。”

    苏萍说:“对,就应该给他个教训。省得以后再去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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