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大肠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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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民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晨勃是很正常的事,但他从来只有在睡醒时找到痕迹,未试过亲眼望见自己晨勃。现在看着那根半软不硬的家伙在那皮制的牢笼里,跃跃欲动,不禁就想起昨儿杨广说过的那句话……勃起的时候……更是好看……「……妈的!」他终于明白杨广昨晚为什么说卯时他就会知道自己有多变态。在牢房最高的地方有一个小窗子,外面透入熹微的晨光,大概已差不多是卯时。身下的阳物因痛楚而不能完全勃起,膨胀到刚好抵住钉子,却不能再进一步。李世民倒宁可那东西彻底萎作一团,总好过像现在这样活像个变态般在痛苦之下勃起。他真是恨不得打自己一顿来冷静冷静。但或许真的是血气方刚,又或许是因为世民身为军人,对痛楚的承受力很强,他那根不听话的东西很快就适应那锥心蚀骨的痛楚,竟又不要脸地膨涨起来。钉尖插入阳物,痛的同时,居然有一丝难以形容的快感。李世民实在觉得自己是无耻到极点了,然而双手尚被绑住,根本不能控制那东西。急中生智,他翻过身来,用力将下身敲往底下的石地。压迫让针钉直直刺在半硬的阳物上,李世民当下痛得叫了起来。冰冷的针扎入充血的男根之中,痛得他眼前一黑,一阵晕眩。不过那东西总算颓了下去。他咬紧牙关,以防万一地再往下用力压几次,直到男根完全萎下才停止。多辛苦也好,他总算是赢过自己的欲望了,他勾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此时他已满身是汗,只顾不停喘息,根本留意不到身后多出了一个人。 「世民贤侄,原来你喜欢这样玩?」那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那把声音,直叫他背部一冷,冷彻入骨。 李世民警觉地翻过身来,果然望见那袭黄袍。虽然也是明黄色,不过剪裁比昨天那套简单多了,然而那九条龙依然毫不马虎的在他们应在的地方。想到这里,李世民下意识咽了下涎液,目光自然放到杨广胯间那「第九条龙」上面,只见剪裁简单的龙袍鲜明地托出那藏在底下怒勃的龙根。李世民打了个哆嗦,完全忘了君臣之礼,劈头就向杨广叫道:「走开!!不要过来!!」但此话虽辣,在他有气无力的语气下就变得一点压迫性都没有了。杨广摇头轻叹,道:「唉,世民,你这样说真伤朕的心!你可知朕一听到你醒了就马上过来看你?」他万般爱惜地走过去抱起他,李世民这次挣扎的力度明显大了,但手被绑住,怎斗得过杨广这成年男子?于是才挣了几下就被杨广以双臂锁住,兼之一手轻握他胯下的牛皮套,变相控制住他的去势。李世民当下动不了,只能由得他在自己脸上又舔又亲,一边说着那些侮辱自己的淫亵话儿:「唉,朕本来以为错过世民精彩的『晨起』过程,不料却看到更耐人寻味的一幕呢!」指的当然是李世民以自虐来硬生生泼熄欲火这画面。其实早在世民翻过身来的时候,杨广就到了。他在牢外观看着李世民在痛苦中隐隐带有一丝愉悦的表情,光是看着那深锁的眉头、陶醉的双眼,还有听着那蚀骨的呻吟声,就让杨广兴奋得龙跃九天。他及早锁住李世民这决定果然是对的,要不他一定会忍不住在他自动献身前强要了他! 李世民这孩子在一夜之间对床第之事通晓了很多。他一被杨广捉住那男人的弱点,就动也不敢动了,脑里自动想起昨晚发生过的事。杨广视线才触到他身下,他就下意识躲了躲;手摸上去,他就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昨夜的调教果然没有白费,他的身体,已经敏感成这样。 李世民对自己又恼又恨:为何他的身体会变成这样?区区触碰,都会让他感觉到像有快感冲上心胸似的,变得不能再像平时那么理智,注意力都放到被玩弄着的地方。就像此时,杨广握着他的男根在手掌里把玩着,他那处的敏感度当下提升。突然,杨广残忍地挤压起来,铁针四方八面往那不堪一击的昂扬刺去。那下痛得世民整个人绷紧僵住,脸色刷白,冷汗直流。那种痛强烈得像刺破了自己的心脉!他紧闭着眼,完全不敢低下头看,狠抽了口气。还来不及喊痛,杨广又捏了一把。这下他终于如愿狠呼出声,拳头握紧,青筋暴现,指尖几乎陷进掌心的皮肉里! 「不!!!不要!!」「世民不是喜欢痛么?朕这样捏,刚好刺在最受痛的地方……唉,真可怜,你看你痛得泪都流了……」杨广一边舔着他眼角溢出的泪水,一边毫不留力地捏住顶处那锥头。那处偏偏最多针钉,刺痛的感觉集中到脆弱的锥头上。其实何止是痛,那是一种痛得酥麻的感觉,弄得他整个人都软弱无力了。李世民痛得无暇再理会杨广下流的说话,现在他只想胯间那邪恶的手能放过他,怎样也好,不要再捏了……他要死了……「不要再这样对我了!你放手……放……」杨广稍稍缓了下来,以一种极温柔又极藏杀机的声音说:「……那世民还敢不敢顶撞朕?还敢不敢骂朕变态?」李世民只知若自己再跟杨广对抗的话,杨广就这样捏爆他的男根也有可能。只见身下那粗大的手中居然出现了一丝丝鲜血,李世民真个慌了,他咬紧下唇,好不容易才摇起头来,以示不敢。杨广逗得兴起,怎会安于这样的屈服。他以下身顶顶世民的腿间,提醒他昨晚的噩梦。李世民当下整个人都僵住了,连忙开口道:「臣不敢了……以后都不敢了……」杨广这才放开手,离开前还不忙在那可怜的阳物上拍打一下,活像打畜生一般。李世民痛得缩了一下,杨广有点不耐烦地说:「真是下贱,不弄痛你都不懂乖的……现在乖乖的听朕话不是挺好?只要你肯乖,朕一定不会亏待你。」感觉到那刚打完自己的大手又抚上自己的腿间,在屁股上游来游去,情色的意味又浓烈起来,李世民微头一皱,不安地惊叫起来:「皇上!」杨广淫笑着,手底就一直抚住世民春囊下的开关位置:「有什么好怕呢,你早晚是属于朕的……来,乖乖的,朕实在忍得难受了……」说时迟那时快,一名宫人从外面走来,就在牢外跪下:「皇上,唐国公李渊求见!」这么一来,杨广把玩李世民的兴致都被打扰了。龙颜一怒,他低声骂道:「那老家伙……!」李世民听到这消息真是高兴得差点笑出来,但又不敢太张扬,只好沉住了气。然而杨广从他扬起的眉和微勾往上的唇角就看穿他,忽而另一个恶念生起。他望着李世民雀跃的神情,李世民也发觉他在看着自己,当下收起自己脸上的表情,心虚地把目光放到别处去。杨广笑了出声,语气竟出奇地柔和,还抚着他的头发,笑道:「怕什么,朕又没说不让你们见面。不过怎能光着身子去呢?人来,拿套适用的衣服来!」李世民本来以为杨广当真肯让爹接他回去,但宫人服侍他穿上那套衣服后,他就知杨广是存心要羞辱他。那衣服看上去没什么特别,但表面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裤子其实是开裆的,那牛皮套刚好露了出来。之上套上单单一层衣物,下摆勉强能被掩住,然而仍会支出一柄异物。而走起路时下摆一飘一扬,套在胯间的快乐锁若隐若现,根本和没穿没两样。说到走路,李世民之前一直被绑住,根本没怎样走,他现在才知戴上了那家伙走路根本是种折磨。他每走一步,粗糙的金属就会磨擦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弄得他再不能大步流星地走,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将磨擦减到最低。也别说那牛皮套了,那磨人的东西,身体每动一下,那些钉子就轻轻刺他一下,如此微弱的刺激轻易就让他年轻的身体起反应。李世民恨自己的身体,恨这个一夜之间变得那么不要脸的身体……杨广一直搂住他的腰而行,美其名是怕世民跌倒,事实是那手不停在他腰间及臀股抚来抚去,取尽便宜。他赞叹地说:「世民腰细才能刚好戴起这个大小的『快乐锁』,可是屁股却那么翘,合得起腰,却合不起股。不知这皮套对世民的男根会否太小呢?你知道吗?如果空间不够、血气不通,会对男根不好。若世民以后有什么不妥当,那朕怎向你老爹交待呢?」这番话根本就是猫哭耗子,李世民根本没好气回应他,他把心力都放在适应走路的姿势以及想法子离开魔爪。杨广见他不答话,就惩罚性地以中指隔着他会阴处的皮革顶了一下。虽然隔了一层,但感觉一样鲜明,快感像电流般滋的一下让他全身颤栗。杨广眼见他作了反应才肯住手,他低头在世民耳边细语道:「是不是很讨厌朕?」李世民听罢冷笑一声,这下倒答得大声:「臣不敢,臣怎么敢!!」杨广扯住他的衣领逼他靠近自己,一字一句地说:「真不敢还是假不敢你最清楚。你想快些儿解脱的话,等下见到你爹爹就好生给朕乖一点。你若不听话,莫怪朕要逼你更讨厌我。」李世民咬牙切齿地低吟道:「君要臣死,世民还能说什么。」杨广听了不怒反笑,却是那种嘲讽的笑意:「好!世民那么有骨气,也不妨让你爹爹和兄弟陪你一起去吧?」李世民听罢心里凉了一截。是的,杨广手上有他全家,若他一个不高兴,当真会杀了他全家,首当其冲就是现在在殿上的父亲。李世民当下收敛起来,默不作声。杨广便以食指抬起他的头嘲笑道:「怎样,你这孝子是否要你全家来陪你奉君之命?」李世民苦笑道:「世民还有选择的余地么?」「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爹会为了你这懂事的儿子而高兴的。」说着说着已到了李渊所在的偏殿。李世民跟着杨广从后堂而出,到了放着龙椅的台上。龙椅边,宫娥早在两旁准备,斟茶递水,扇风抹汗,即便只是接见一个人也那么够气派。杨广施施然坐到那宽大的龙椅上,给李世民丢了个眼神。李世民顿了一下,看着龙椅良久,才机械性地坐到了边上。 殿上的李渊见着杨广,反射性躬身一拜,一句「参见皇上」还未说完,见着自己儿子竟坐到杨广身旁,便骂道:「世民!你这样跟皇上坐在一起,成何体统?快下来!」李世民当然知这不合礼数,他又何尝不想快快离开那淫亵的家伙,但为了爹、为了李家,他不得不顺杨广的意。他低下头来,不敢再看他父亲,任由杨广的手在自己大腿根处摸来摸去。李渊这才见到他胯间顶起了那柄东西,当下是又气又羞。李渊真怨叹自己怎么生了个那么淫荡的儿子。身为李家的人,居然给个男人摸摸就勃起,实在是太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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