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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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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 周家公子重利忘家,徽州知府辞官返乡 

  滥施酷刑出了差,知府大人丢乌纱。

  酒席宴上砸匾额,脱去官服种地瓜。

  且说,在周府大门口,正房夫人猛然撞见已经淹死的周公子,以为是鬼魂浮现,大叫一声,登时昏厥过去,而周老太却丝毫也不害怕:自己的儿子,纵然是鬼,又能将妈妈怎的?周老太显得比任何时候都要镇静,迈步上前:“我的儿啊,实话告诉妈妈,你到底是人还是鬼魂啊?儿子,你若是鬼魂,儿的冤情妈妈已经帮你洗雪了!”

  “妈妈,你说的是什么话啊!”周公子拉住周老太的手,如实道来:“纳妾那日,有一桩大买卖被儿子推辞到了第二天去做,于是,新婚第二天的早晨,我早早便起了床,为了不打扰新娘子,我,我没有向她道别,便匆匆出了门,谁想那买卖人的货物在百里之外的绩溪,我了做成这笔买卖,我便急匆匆地赶往绩溪……”

  “嗨呀,儿呀,”周老太埋怨儿子道:“再怎么忙,也应该给家捎个信啊,你哪里知道,你自己这么一走,家里找你都找开锅了!”

  “我捎信了啊,”周公子圆瞪着眼睛:“妈妈,我与商人走到徽州郊外时,无意中遇见了童年时代的同读刘四,他正与朋友喝酒呢,我与他简单地打过了招呼,便请他喝完酒后给家里捎个信,告诉妈妈:我出远门做生意去了,过些日子便会回来的,请妈妈莫要着急。怎么,妈妈,那刘四没来周府送信么?”

  “没有啊,”此时,正房夫人也苏醒过来,听罢周公子的讲述,插言道:“周府上下,并没有看见刘四的影子,与你一样,大概也神秘兮兮地失踪了吧!”

  “嗨啊,”周笙怅然道:“这个刘四啊,一定是喝醉了酒,把我托付的事情给忘到脑后去了。我的老同学啊,你可误了大事啊!”周郎又转向了妈妈:“妈妈,儿子出门匆忙,刘四又捎信不到,无端给家中造成了混乱,儿子真是惭愧啊!”

  “嗨呀,”周老太一拍大腿:“我的儿啊,瞅你做得好事吧,快,快,”周老太急忙命仆人道:“你们快去知府那里,把情况通报一下,黄姑娘当真是冤枉啊,我的儿啊,快,快到知府大堂作证去吧,我的老天爷啊,人命关天,耽误不得啊!”

  当周公子了解到给家庭造成的混乱局面时,更是后悔不迭了,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救下黄姑娘的性命,才是当务之急。当周公子与众仆人大步流星地赶到知府衙门时,知府大人并不在府内,有衙役告之:知府大人去五眼桥下监斩去了!

  于是,周公子又于众仆人赶往市中心的五眼桥,远远地便望见桥下已是人山人海,并且,继续有人奔走相告着:“快去看热闹啊,知府大人处罚谋害亲夫的小淫妇喽!”

  “是么,用的是什么刑啊,莫非又剥个溜光上了大磨盘吧!”

  “不,知府大人突然开恩了,这次没把淫妇推上磨盘,而是斩首示众!”

  “斩首啊,没劲,咔嚓一刀,人头落地,便草草地收场了,没意思,不去看了!”

  听了众看客的议论,周公子的脑袋嗡嗡乱响,愈加悔恨不已了:亲爱的黄姑娘啊,是我害了你啊,我真的对不起你啊!

  “让一让,大家请让一让……”周公子很快便被看热闹的人墙无情地挡在外面,为了救出黄姑娘,周公子苦苦乞求众人道:“让一让,请让一让,我有急事啊,我不是看热闹的,我是来救人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周公子终于冲破重重人墙,但见黄姑娘垂头丧气地跪在地上,刽子手已经举起了屠刀,周公子大吼一声:“住手,刀下留人!”

  晚了,只见行刑者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可怜的,无辜的黄姑娘即刻身首异处,人头翻滚,鲜血溅地。众人拍手喝彩道:“太好了,真是好刀法啊!”

  “亲爱的,”周公子眼前登时一片漆黑,脑袋里空空如也,一边喊着,一边哭着,同时,连滚带爬地跑向法场中央,搂着黄姑娘血淋淋的人头,大恸不已。

  知府大人见状,命令左右道:“呶,那人一定是小淫妇的奸夫,还不给我拿下,回府问罪!”

  “老爷,”周公子抱着黄姑娘的脑袋只顾痛哭,对于衙役们的拽扯根本不予理睬,随后挤过人墙的周府仆人来到所谓的“清天大老爷”面前:“报告知府大人,那黄秀英并非淫妇,更不是谋害亲夫的杀人犯,她是无辜的,并且,抱着人头那人,更不是什么奸夫,而是我家公子,出远门做生意刚刚回来。公子不言而走,府内全乱了套,更没想到会闹出人命冤案来!”

  “啊,”听了周家仆人的报告,知府大人惊呼一声,怔怔地望着抚尸恸哭的周公子,浑身冷汗乱窜,一股怪风突然袭来,知府大人顿觉头上的乌纱帽摇摇欲飘,一种不祥之兆涌上心头:完了,我的官算是做到头了!

  “你,”知府大人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感觉此案依然充满了蹊跷:“周郎,你出远门,因何不向家人言明?什么,不愿打扰家人,难道弄出乱子来,死了人才好么?什么,临出城前,看见了童年时代的同读刘四?来,传刘四!”知府大人即刻命人传刘四上堂,刘四上得堂来,痛悔不已,在知府与周笙的追问下,刘四惭愧万分地言道:“知府老爷,老同学,实在不好意思,那天早晨我与狐朋酒友多贪了几杯,酒杯一放便酣然大睡,周郎让我传的话,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嗨啊,”周笙与知府同时叹息起来:“你啊,你呀,你可真行啊,你误传家信不要紧,周府便丢了一条人命,老爷我便误判了一桩案子!嗨,真是酒后误大事啊!”知府大人突然止住了感叹,虎着脸问左右道:“可是,那尸首呢,即然不是周郎,一定又有另案吧?还不快快复查!”

  “老爷,”调查的结果很快便报了上来,原来,河中捞起的男尸,乃上游漂过来的,是个山野的村夫,下河摸鱼时不慎溺水而死,至此,周郎神秘失踪的案子终于大白于天下了,而知府的官运也算到头了。

  “知府枉杀无辜,尔等岂能坐视不管!”永远都是墙头草,随风摇晃的算命瞎子又来了生意,他令仆僮将其引领到箍桶匠家里,怂恿箍桶匠进京告御状:“我说你就别箍桶了,赶快进京,为闺女伸冤去啊,一旦将知府拉下马来,官府得赔你多少银子啊!怎么,不会写字这不是问题,我愿意代劳,僮儿,”瞎子唤过僮仆,自己口述,僮仆记录,一份扬扬万言的诉状很快便成功出炉了。瞎子将状子往箍桶匠手里一塞:“去吧,赶快收拾收拾,进京告知府的御状去吧,什么,盘费不够?周家给你的聘礼呢?什么,什么,都放了高利贷?嗨,这好办,这好办,呶,”瞎子掏出最近一个时期以来从周府赚来的银子:“这些银子,你先拿上,告诉你哦,官司打赢了,要加倍还我哦,什么,五倍?不干,至少得十倍,我帮你写的状子,怎么也得给我百十两银子啊!”

  按下箍桶匠怀揣着诉状、进京告御状不表,且说黄秀英的冤案,在诺大的徽州闹得沸沸扬扬,知府大人无异成为众矢之的,屁股再也坐不住知府的头把交椅了,为了平息众怒,在圣上的旨意下达之前,知府大人决定先行自我了断。话说一个阳光明媚、微风习习的仲夏之日,知府大人设下酒宴,将徽州各县的官吏、绅士、名流悉数请进府来,首先,知府向众人一一道别:“本官错杀人命,罪不可赦,日后圣旨下达,不是贬为庶民便是流放边荒,今朝设下薄酒一桌,与徽州诸贤告别!”

  “老爷请多保重,”知府大人这档子事,整个徽州早已尽人皆知了,此时,所谓的徽州诸贤,也就是徽州境内有钱有势、有头有脸的人物,闻言纷纷起坐,假惺惺地安慰知府大人道:“人无完人,孰能无错啊!知府大人日理万机,为民操劳,每日审案无数,出现个别差错,也是在所难免啊,纵然天子知道了,也会宽待大人的。并且,大人为官一遭,没有功劳,还有苦劳么。我们徽州诸贤已经商量过了,愿意联名上奏天子,乞请天子开恩,宽待徽州知府!”

  “谢谢诸位,大家的厚意,本官心领了!”谢过徽州诸贤,在没有正式辞职卸任之前,知府大人向诸位言明:将最后一次行使知府的职权,给黄秀英一案,划上一个并不圆满的句号!只见知府大人依然正襟危坐到案几前,啪地一拍惊堂木,命衙役将周笙、刘四押到大堂上来。周笙与刘四均表不服:“老爷,我们又没杀人,为何像对待犯人一样对待我们?老爷审错了案子,遭至众人唾骂,虽然受尽了窝囊气,可也不能拿我们泄气啊!”

  “哼,算你们俩个说对了,”知府大人气鼓鼓地言道:“此案的成因,均由你二人而起,有鉴于此,本老爷今天就是要拿你们俩个出出气、泄泄火,左右,”“在,”“将周笙、刘四拉下去各打二十大板!打完后均有酒喝!”

  “是,谢谢老爷!”

  “老爷,因何打我们?”周、刘皆扯着脖子喊冤,知府再也不理睬他们了,堆起笑脸,举杯与徽州诸贤喝离别酒去了。

  “禀老爷,”二十大板劈哩叭啦地很快便打完了,衙役推搡着周、刘二人,一个揉着屁股,一个咧着嘴巴,一瘸一拐地走到知府大人的面前:“老爷,二十大板行刑完毕,老爷还有何吩咐?”

  “好,谢谢,你们洗洗手、歇歇气,入席喝酒去吧!”知府大人谢过左右,然后,放下空酒杯,分别问周、刘道:“你们二人可知,老爷为何要杖打你们?”

  “知道,为了发泄你心中的闷气!”

  “非也!”知府正言道:“杖你们二十大板,绝非出于我个人的恩怨,你们二人理应该打。周笙心中只顾赚钱,连家也懒得顾,结果造成府内混乱,黄氏蒙冤;而刘四,则因喝酒误事,捎信不到,终致酿成冤杀命案,你们说,应该不应该杖打你们啊!”

  “应该,”知府的话,令周、刘二人哑然,知府命二人退下,然后,命衙役将悬在大堂上的那块“大公无私,明察秋毫”的匾额摘下来,放置在酒桌前,但见知府大人拎起铁锤,当着徽州诸贤以及衙役和周、刘的面叭叭叭地砸个粉碎,末了,知府老爷啪地丢掉铁锤,抹了一把汗水,又摘下乌绡帽,放在七零八落的匾额上。

  知府的举动,令满座愕然,知府又掏出徽州府印,双手端捧着,表情庄重地移交给府学代为保管,同时,脱下官服,放在案几上,令仆人取来平民布衣,草草披在身上,拱手向徽州诸贤道别:“在天子的裁定书尚未下达之前,本官回乡种红薯去也!”

  “唉,知府大人的某些所为,着实令人可叹也!”望着知府大人的背影,徽州府学捧着府印,摇头叹息一番,便命衙役请来工匠,言明欲刻一石碑立于五眼桥下。石碑刻成并竖立在五眼桥下那一日,众人皆赶去观看,但见石碑上刻着这样的警句:滥用酷刑者,戒!

  重利忘家者,戒!

  捎信误人者,戒!

  这便是徽州地方着名的三戒碑故事!

  妇谱氏曰:由古至今,冤假错案千千万,尤以窦娥冤为典型,有关窦娥的故事,已经成为许多地方戏曲的保留节目,可是,窦娥的冤情,文学成份多于真情实况,之所以流传千古,家喻户晓,皆由作者大肆渲染而成。而徽州的黄秀英一案,则是一个真实的冤案,一个在封建迷信的阴影笼罩下,无端遭至众人猜疑,纵然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辩不白,最终被酷吏屈打成招的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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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妇谱》之囚妇(谱7)

  序

  调笑令-女囚囚犯,世人面前低贱。

  偷欢严惩三年,少妇乞求减刑。

  刑减,老爷淫床狂滥。

  第一回 苦役夫妇乞求减刑,柯大老爷顺水推舟

  老爷远方做大官,三教九流来请安。

  金银财宝怀里揣,美味佳肴酒杯端。

  乐伎陪伴咏诗篇,歌女助兴把琴弹。

  美人虽靓却无味,愿与囚犯享淫欢。

  朝廷官宦柯长卿不知何故被皇帝一道圣旨贬到了玉门关担任地方官吏,柯长卿接旨谢恩,又与家眷、亲戚、至友依依惜别后,便怏怏不快地离开了京城,晓行夜宿,终于在皇帝规定的日期内抵达了就任地址……荒凉的,据说是春风吹不过到的玉门关。朝廷的重臣下派地方做官,着实震动不小,当地大小官吏迎出关隘三十里,毕恭毕敬地将京城的大老爷接进玉门关衙府。

  地方小吏诚慌诚恐,柯长卿老爷可是满腹愁怨,跳下驿马,坐上八抬大轿,柯老爷悄然撩起幔帘,望着苍凉的天际;望着无边的荒原;望着四处乱窜,仿佛一群无赖泼皮般的流沙;望着遍地皆是的鹅卵石;望着残破的,被风沙严重侵蚀的古城墙;望着一群群咪咪低吟的绵羊漫山遍野地寻觅着可怜的杂草;望着眼前这一切的一切,柯老爷仿佛从天堂霎然坠入了地狱,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失落的心中好似那呜呜狂吼的北风,好不凄楚,好不悲凉。触景生情,有感而发,撂下幔帘,柯老爷顺嘴嘟哝道:“江南瘴疠地,逐客无消息,西域被贬者,故人长相忆!”

  招待已毕,各道寒喧之后,按照朝廷惯例,前任命官应将衙门的印章、户籍、财务、库存、……等等,悉数向新官员柯长卿交割,当然,其中更免不了营妓、乐户、教坊、奴婢等等,这些处在社会最下层、地位最卑微的贱民们,也要如实地向柯长卿进行交割。

  “本府并无营妓,有官妓五家,在册娼妓肆拾捌人;乐户陆佰口;历年没入官府的奴婢共计三佰贰拾名;本府有军马五百匹,皆为朝廷直接拨款伺养,以备战时之需,”也许是为了交割方便,前任长官索性将贱民与牲畜归为一类进行交割了:“伺养军马者皆为犯法作奸之辈,以及他们的眷属,男女共计伍拾柒人,划分为壹拾三户,请您查收!”

  军马乃朝廷最重要的战略储备,在冷兵器时代,其重要性不亚于主战坦克,伍佰匹军马的编制,相当于一个装甲集群。别的事情可以不以为然、轻描淡写,对于军马,柯长卿万万马虎不得,既然前任交割是伍百匹,为了避免出现差错,柯长卿执意与前任去马场亲自查验。

  “应该,应该,”前任满口应承:“这是应该的,左右,备轿,本官与老爷去马场查验!”

  前任引领着柯长卿乘官轿来到马场,柯长卿手执军马的户口逐个马厩地查看着、数点着,前任点头哈腰地陪伴着。突然,从一个马厩里,传来一阵悉窣的碎响以及轻佻的笑声:“嘿嘿,坏蛋!烦人,呵呵,别闹!”

  “他妈的,这是谁在马厩里胡来,”前任长官闻听此声,气得破口大骂,一脚踢开马厩的板门,柯长卿与前任同时望去,一对身着囚服的青年男女哼哼叽叽、嘻嘻哈哈地翻滚在谷草堆上,听见踹门声,两人呼地坐起,看见是长官,男青年料想又犯了错误,胆怯地蜷缩进草谷里;女青年则慌里慌张地整理着开裂的衣襟,沾挂着草屑的面庞香汗泛起,红光灿灿。前任喝令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工作期间不恪尽职守,却趁机鬼混,左右,”前任暴跳如雷地咆哮着,柯老爷则以猎色家专业的眼光,不露声色地盯视着谷草堆上的女囚犯,心中则默默地品评着:年轻,肥瘦适中,肤色较好,嗯,应该打85分以上。

  “老爷,”听见前任的喝令,两个心腹衙役迈步上前:“小人在此!”

  “将这对狗男女快快与我拿下!”

  “是,”左右将放着工作不干,趁机交欢的男女绑了下去,柯长卿也查验过了军马,与账册上的记载完全相符。此时,前任也算交割完毕,作为答谢,同时也是为前任饯行,玉门关隘的新主人柯长卿,摆下酒席,盛宴前任长官。前任卸职,新长官就任,玉门关各阶层人士以各种方式前来祝贺,小官吏递红包;乡坤豪族送厚礼;商人贾客以货行贿;风骚文人题诗赠画,无不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柯长卿也不客气,笑而纳之,然后将宾客请为上坐,好生招待,自然不在话下。上等人物各尽其能,贱民乐户岂能没有表示?于是,官妓们浓妆艳抹,打扮得花枝招展,酒席宴上,为新任长官歌舞助兴;因罪为奴的婢子们更是忙碌不堪,下厨烧菜,上桌敬酒,奴颜婢膝,不必细说。

  这场欢宴一直闹腾到午夜方散,送走了上等贵宾,柯长卿留住了下等贱民,男仆收拾官府厅房,女奴洗碗刷盘,官妓们陪两位大老爷伺寝。在没有离开玉门衙府之前,已经正式卸任的官吏仍然以主人的口吻指使着妓女们:“去,一定把柯老爷伺候好喽,否则,以后没你们的好果子吃!”前任将一位体态丰满的妓女推荐给柯老爷:“我的同僚啊,这位美人可非同一般,活好,你自己搂着,慢慢受用吧,呵呵,”“老爷,”在前任的举荐之下,胖妓女极为浪荡地将柯老爷扑倒在床铺上,醉意朦胧之际,柯老爷感觉身上仿佛压了一堆绵软软、滑脱脱的锦绸,柯老爷愁颜顿时大开,展开双臂,紧紧地揽住肉墩墩的美人,同时,咧开酒气呛人的大嘴岔,下作地、贪婪地啃咬着胖妓女肥实的、雪白的大腿:“呵呵,亲爱的,你好肥啊!”

  “老爷,”不待胖妓女开言,又一名较为清瘦的妓女柔声细语地搂住柯老爷的脖子:“老爷如果嫌她太胖,我可以伺候你啊,如何?”

  “哈哈,”柯老爷见状,暂且推开胖妓女的大白腿,捧着瘦妓女的面庞,吧嗒吻了一口,烛光之下,但见柯老爷左搂右抱,这边啃着,那边吻着,望着眼前各具特色的风尘美女,柯老爷虽然远在荒芜之地,却有一种当上小皇帝的真切感受。而前任的一番话,更说得柯长卿飘飘然了,甚至有些乐不思家了:“同僚啊,从此以后,这些奴仆歌妓,就全部属于你喽!”

  “呵呵,不好意思,”柯长卿真是心花怒放啊,望着前任颇为失落的面庞,假惺惺地推过一个官妓,说话的口吻仿佛舍施对方一碗稀粥:“呶,这个送给仁兄享用吧!”

  一夜销魂,自不必说,当新的一轮红日高悬天际时,柯长卿,不,应该称呼柯老爷漱洗完毕,用过简单的早餐,披上前任的官服,开始升堂断案、处理公务了。巧得很,柯老爷上任接手的第一桩案子,便是马倌工作时间不务正业,在马厩里逞欢的事情。男女当事人被衙役双双押解到堂,柯老爷连看也懒得看男囚一眼,眼角时不时地瞟视着女囚,心中不禁鬼胎作祟。而表面上,柯老爷则流露出很不耐烦的样子,草草地翻阅着男犯的户籍,从中了解到:男囚姓许名三,女囚徐氏,原来是一对合法夫妻,只因许三偷盗了一头耕牛,并且宰杀掉变卖成银,事发后,夫妻双双被流放到边关服苦役。阅过档案,柯老爷装腔作势地拍案骂道:“他妈的,你们既然是合法的夫妻,为何要在马厩里做这种营营狗狗的事情,难道你们没有住处?”

  “有住处,”苦役犯许三喃喃道:“禀老爷,我们有住处,就在马厩外二里左右的狗营子屯!”

  “混帐,”柯老爷又骂道:“见了本官,还不快快跪下!”男女当事人应声跪下,柯老爷斥责道:“既然有住处,因何还要如此?难道晚上还没折腾够么?”

  柯老爷的话把男女当事人问得无地自容,女子显得尤其难堪,深深地垂下头去。

  “禀老爷!”沉默了片刻,男子怯声怯语地答道:“我们也是闲着没事,我,我们并没有耽误喂马,马匹都吃喂了,并且,我们把明天的料草也铡好了,所以闲着无聊,就,就,就,……”

  “哼哼,”柯老爷轻蔑地哼了一声:“许三,你且听好,你已有前科在身,如今再次触犯天朝刑律,你的行为,照律应加刑三年,好吧,”柯老爷再次揽过户籍,尚未拿起笔来给许三加刑,始终垂着脑袋,沉默无语的女当事人突然仰起面庞,哭咧咧地乞求道:“请老爷高抬贵手,原谅我们这一次吧!”

  “哦,”听了女子的乞求,柯老爷放下户籍,故作严厉的目光冷冷地扫视过去,但见女子二十出头,虽然衣着破烂,依然掩盖不住妖娆的身段,纵使是满面愁容,仍旧抹散不去妩媚之态,这令天生好色的柯老爷怦然心动:好馋人的小娘们啊!

  “大胆泼妇,”柯老爷一边淫淋淋地盯视着少妇,一边严厉地吼道:“既然触犯了天朝大律,不老老实实的服刑,都搞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即伤风败俗,又罪上加罪,真是不要脸啊,……”

  “老爷所言极是,错误全在贱人,”少妇闻言,双手拄地,咚咚地磕起头来:“郎君新婚伊始,便触犯刑法,获罪在此服刑,闲暇之时,无聊之际,便做出如此轻佻之举,郎君与贱人知罪了,望清天大老爷开恩,家中还有七十岁的婆婆需要贱人回去服伺,请老爷不要给我们加刑,以后,我们一定安心工作,一为朝廷效力,二为自己赎罪。”

  “哦,真看不出来,你很会说话啊!”女囚这一番话,更惹柯老爷喜爱了:“既然你陈述的如此真诚,老爷我此番可以原谅你们,”“谢谢老爷!”少妇立刻止住了抽泣,拱手向柯老爷谢恩,男子也愁容舒展,向柯老爷频频作揖。柯老爷话峰陡然急转:“可是,”望着少妇可餐的媚态,柯老爷已经是淫念难奈了:“新婚燕尔,你亲我爱,如胶似漆,当然可以理解,不过,此番原谅了你们,没准哪一天你们又耐不住寂寞,趁机继续行荀且之事,”“老爷,”一对小夫妻同时发誓道:“小人再也不敢了!”

  “嘴上说得好听,”原谅了小夫妻,柯老爷当然有自己的盘算,为了获得诱人的小娘们,柯老爷郑重地宣布:“为了避免此类事件的再度发生,本官决定,在你们的刑期未满之前,分开服刑,男犯继续在马厩喂马,女囚调到府内做官奴,好了,就这样决定了!”

  “老爷,”少妇与男犯同时愕然,可怜兮兮地望着柯老爷,柯老爷不容分说地拍了拍惊堂木:“无耻之小,凡事永远都是得寸进尺,本官已经赦免了你们三年刑期,你们还要作甚?”

  “老爷,”一对犯人双双垂下头去,柯老爷继续吼道:“倘若再有非份之求,本官便重重地处罚你们,一个去边塞充军,一个投入营妓劳军,听懂没有,还不快快退下!”

  “是!”在柯老爷的咆哮声中,这对囚犯夫妻再也不敢乞求什么了,在衙役的押解下,双双退下大堂,一个回到马厩继续喂马,一个很不情愿地走向柯老爷的府邸,伺候新上任的柯老爷去也。

  柯老爷终于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再也无心处理公务,以路途遥远,旅程劳顿,身体尚未恢复为由,委惋地拂袖而去,当走到大堂门口时,为了遮掩自己的懒散,柯老爷掏出几锭银子,赏给了左右衙役:“今天休息,这点银子,算我请诸位喝酒了!”

  “谢谢老爷,”今天不再审案了,衙役们也是求之不得,又见老爷格外开通,主仆真是皆大欢喜啊。衙役们接过银子,兴高采烈地饮酒划拳去了,而柯老爷则满腹淫念地回府找少妇取乐去了。

  不知柯老爷能否得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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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 柯老爷贬地获新欢,徐氏女边关思故人 

  孩子乃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妙。

  新官上任需交接,马厩忽闻美人笑。

  细眉俊脸好身段,囚犯婆娘真是俏。

  假公济私弄到手,她不愿意我硬要。

  且说为了与女囚寻欢,柯老爷借故推辞了份内的工作,怀揣着咚咚狂搏的淫心,径直奔往府内后宅,刚刚迈进与后宅相连的一道月亮门,柯老爷一眼就瞧见了徐氏女囚,正在年长的乐户指使下埋头扫院子呢,柯老爷故意从徐氏的身旁走过,悄声唤道:“这不是你的工作,放下扫帚,到我的房间来!”

  “是,”徐氏木讷地应承一声,扔掉扫把,慢吞吞地尾随在柯老爷的身后,后宅里立刻泛起叽叽喳喳的私语声,徐氏用眼角循声瞟去,但见劳作的男仆女奴们,无不停下手中的活计,一边交头接耳着,一边偷偷地指点着徐氏,徐氏虽然听不清他(她)们都说了什么,不过,从那不屑的表情以及淫邪的笑声中,徐氏女断定:他(她)是不会说自己好话的!

  “呶,”推开寝室的房门,柯老爷手指着凌乱不堪的屋子道:“以后,你就负责整理我的房间吧,没有我的首肯,你是不能离开房间的,懂么?”柯老爷转过面庞,一对刁顽的目光别有用心地盯视着徐氏,直看得徐氏手足无措,怯生生地应承着:“是,老爷,我听懂了!”

  “那好吧,”柯老爷吩咐道:“开始工作吧!”

  柯老爷一声令下,徐氏女囚便像个砣螺般地,在房间里旋转起来,柯老爷则悠然地坐在藤椅上,哼哼呀呀地翘着二郎腿,一边品着茗茶,一边欣赏着徐氏的身段、脸蛋,真是越看越喜欢,同时,话里有话地嘟哝着:“既然到了本官这里,就要学乖一点,如果把本老爷伺候好了,我一高兴,大笔一挥,便会免了你们小两口的徒刑,提前回家与亲人团聚,早日过上自由人的生活!”

  “是,老爷,”单纯的女囚以感激的口吻道:“我一定尽力而为,如能提醒获释,老爷就是我们夫妻的再生之父,老爷的大恩大德,徐氏永志不敢忘怀,每日必焚高香三柱,祝愿老爷身体健康,高寿百岁!”

  “呵呵,”徐氏的一番话说得柯老爷心里暖洋洋的:小娘们不仅生得楚楚可爱,小嘴也不是白给的,真会说话啊,的确讨人喜欢,只是不知道床上功夫如何?是否会伺候男人啊?想到此,柯老爷放下茶杯,枯黄的手指插进密实的发束里,皱着眉头抱怨道:“西域这个地方好讨厌啊,风沙漫天,一路上,不仅把我的脸刮得又剌又痛,头发里也盛满了黄沙面,”于是,柯老爷吩咐徐氏道:“去,打盆温水来,给老爷我洗洗头吧!”

  “是,”徐氏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放下手中的活计,端来一盆温水,很是腼腆地来到柯老爷的面前:“老爷,水打来了,请您,您,”徐氏欲取下柯老爷的头冠,却又不敢,手指着柯老爷的脑袋,柯老爷欣然取下乌纱帽,放在桌子上,身子往椅背一倾,将脖颈搭在椅背上:“啊,美人,来吧!”

  徐氏蹑手蹑脚地走到柯老爷的脑后,轻轻地,小心奕奕地松开柯老爷多日没有梳理的发束,手指不时地轻刮着柯老爷落满沙屑的头皮,霎时带来一种莫名的快感,柯老爷无比舒坦地长叹一声,幸福地闭上了双眼,享受着女性手指的抓挠:“用力,再用力一些,唉,我的头皮好痒痒啊!”

  “是,老爷,”徐氏应承一声,更加卖力地抓挠起来,同时,急促地喘息着,一对丰满的美乳在柯老爷的身后咚咚抖动,偶尔还会无意地碰撞到柯老爷的背脊,一种奇妙的感觉令柯老爷更加情迷乱荡起来,看看时间尚早,柯老爷强奈着满腹的淫念,深深地屏住气息,悄悄地嗅闻着小娘子奇妙的体味:破旧的囚服裹着一个生机昂然的胴体,同时,与饲草屑、黄沙面、汗渍、烂棉絮,……有机地揉合在一起,生成一种厚重的复合气味,隐隐还透出一股淡淡的肌香!在这股奇妙气味的剌激之下,柯老爷再也不能自己,将高高在上的官老爷的面子抛诸脑后,趁着徐氏不备,一把拽过徐氏湿淋淋的、沾满头屑和黄沙的手掌,放在嘴边,贪婪而又淫迷地吮舔起来:“哇,好漂亮,好肥实的小手哦!”

  “老爷,”徐氏吃了一惊,慌乱之中,胆怯地拽扯着,企图拒绝柯老爷的轻佻,却又不敢过份用力,以遭至官老爷的怒斥:“老爷,不,不,不要这样!”

  “啊,”柯老爷紧紧地握住徐氏的小手,说什么也不肯放开了,仿佛捉住一只可怜的,却是无比可爱的小麻雀,恨不能立刻就剥掉外皮,用自己灼热的舌尖将其舔吮得即脆且酥,然后,连皮带肉外加骨头,一口吞进肚子里,美美地享受一番:“小娘子,跟了我吧!老爷不会亏待你的!嘻嘻,”徐氏小娘子没有吭声,另一只手心神不安地轻抚着柯老爷的发束,美人既然没有作答,柯老爷便主观地认为:她已经默许了!于是,柯老爷手臂猛一用力,将小娘们从椅子的后面拽到前面,同时展开另一只手臂,欲揽过徐氏,徐氏向后退了退。柯老爷满脸堆笑道:“小娘们,你想通没有啊,如果跟了我,一辈子便衣食无忧了,待为官期满,我便把你带回京城,除了长夫人的正房,老爷府中的房间任由你挑选,相中哪间就住哪间,你想要什么样式的家俱,老爷我便给你买什么样式的家俱,喜欢什么样的穿戴,老爷我有足够的经济能力来满足你!若何?”

  徐氏像根木头桩子般地钉在地上,听罢柯老爷开出的优厚条件,既不接受,也不反对,还是像平常一样,深深地垂下头去,不知所措之际,怯生生地、茫然然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甲。柯老爷认为这是女人家难为情,于是继续给小娘们追加更为丰厚的待遇:“哦,对喽,你看我都忘了,我还要给你配两个丫环,伺候你的日常生活!如何啊?呵呵,”柯老爷坚定地认为,如此丰厚的条件,就是待字闺阁的平民姑娘,也会乐得屁颠屁颠的,从而死心塌地的做自己的小妾。于是,柯老爷欣然拉过徐氏,将其按坐在自己的膝盖上,一只手托起徐氏面似苹果的小脸蛋:“小娘们,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第七房小妾喽,呵呵,真没想到啊!”柯老爷颇有感触地言道:“在这遥远的边关,能够遇到如此讨人怜爱的美人,如果不是三生有幸,也应该是前世有缘啊,美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呵呵,”搂着中意的小美人得意洋洋地淫笑一番,柯老爷便开始松解徐氏的衣裤了,徐氏突然推开柯老爷的手掌,起身欲躲开官老爷。柯老爷大怒,陡然沉下脸来,那只手掌依然不肯放开徐氏:“他妈的,不识抬举的贱货!”柯老爷呼地跃起身来,将不肯就范的徐氏掀翻在床铺上:“在这边荒之地,老子的话,便是圣旨,本老爷既然相中了你,你跟也得跟,不跟也得跟,这件事情,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更没有讨价还价的必要,过来,”柯老爷揪住徐氏的发束,将其拽向自己的胯间:“洗过了大头,现在,该洗小头了,”说着,柯老爷掏出阳具便挺向徐氏的嘴唇上:“呶,拿出你伺候自己汉子的本领,好生地伺候本老爷,否则,我让你们两口子在这里做一辈子苦役,永远也甭想回到家乡去,”“老爷,”徐氏皱着眉头推开了柯老爷的鸡巴:“你要作甚?好脏啊!”

  “他妈的,脏什么脏,少见多怪!”望着徐氏难堪的面孔,紧闭的小嘴,柯老爷心中暗道:看来小娘们不太习惯这套,的确是个良家妇女!有鉴于此,柯老爷占有徐氏的念头更加强烈了:小娘们虽然不太会伺候人,不过,比起那下贱的娼妓,要可爱多了,也要干净多了!

  “贱货,”心里无比的喜欢,嘴上却是骂骂咧咧,柯老爷虎着脸,生硬地命令道:“快,少装相,快给我啯,否则,有你好看!”

  在柯老爷的威慑下,徐氏很是勉强地咧开小嘴,很不情愿地含住官老爷的阳具,秀眉紧皱,慢吞吞地吸吮起来。柯老爷看在眼里,恨在心头:他妈的,我怎么就搞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凭她的身份,给当官的做了小妾,应该是前世作了好事啊,可是她竟然拒绝了我,哼,管你愿意不愿意,老爷我先干你一番,体验一番滋味如何,然后再作打算,如果当真是个好样的,我便留着,否则,哼哼,就如趿拉过的破托鞋一般,一踢甩出门外去,连看也懒得看上一眼。

  想到此,柯老爷迫不急待地松开徐氏的裤子,将其褪至膝盖处,顿时,一片并不出众的芳草地豁然闪现在柯老爷的色眼之前,柯老爷先是大喜,仔细地瞧了瞧,不免又大失所望了:他妈的,看外表、瞅脸蛋着实不错,谁知剥光了皮,里面便什么也不是了,瞧瞧那样子吧,享受起来,可能还没胖妓女出色呢!

  沮丧之余,柯老爷还是身不由已地把玩起徐氏平淡无奇的私处来,既然费了一番心思和周折,好不容易弄到了手,管她是香是臭,是好是赖,姑且涂里胡涂地弄上一番再说吧。

  于是,柯老爷不耐烦地拍了徐氏大腿一下,示意她不要并拢大腿,徐氏果然不敢违抗,乖乖地,红头胀脸地叉开了大腿,柯老爷将干巴巴的手指哧溜一声探入其间:哦,小娘们的私处虽然不太出众,不过淫水却是极为旺盛,这多少让柯老爷欢慰些许。

  然而,当柯老爷的阳具如愿以偿地侵入徐氏的下体时,最初的失望、沮丧,以及只为一时之欢的想法立刻烟消云散了,弃之如撇鞋的念头更是无影无踪了,但见柯老爷的鸡巴一边长驱直入着,一边幸福地呻吟起来:“啊,表面看着平平常常,内中可是不同凡响啊!”柯老爷纵声哼哼一番,暂且停止了抽送,埋下头来,开始仔细地鉴赏起身下的徐氏来:“哇,妙,妙,好奇妙的骚穴啊,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如此尤物,怎能与破鞋相比,更不能说甩就甩啊,老子要据为已有,慢慢地消受!”

  望着柯老爷的淫态,听着老色鬼的秽词,徐氏羞愧万分地扭过头去,绝望的双眼怔怔地,一眨不眨地望着窗外,望着无边的荒原,那饱含忧伤的目光,流淌着无限的企盼,柯老爷见状,一边大作着,一边暗想:窗外一片荒漠,她看见什么了?她企盼什么啊?难道是企盼她那个不争气的汉子?

  “哦唷,哦唷,哦唷,哦唷,”柯老爷骑在徐氏的身上,正苦苦地猜测着,身下的徐氏突然莫名其妙地急喘起来,同时,外表毫不出众的香穴不可思议地收缩起来,柯老爷的鸡巴受到这意外的剌激,哗的一声,一滩白浆喷涌而出,柯老爷尚未尽兴,便缴械投降了,气恼之余,暗中不得不感叹道:是个好娘们,奇货可居啊!

  “他妈的,”见徐氏依然叉着双腿,痴呆呆地凝望着窗外,柯老爷一边系着裤带,一边斥责道:“你看什么呢,你想什么呢,是不是还想你的汉子啊,哼,”柯老爷冷笑一声:“我再给你开出一个优厚的条件,我现在正式决定,你的汉子提前释放了,我现在就派仆人通知他,让他收拾收拾行囊,快快回家去吧,并且,我还要送给他足够的路费!”

  不知许三是否愿意抛下老婆,自己回老家去,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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