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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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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0(清倌开苞、血染白巾)
  
  伯虎一路被哄抬到这里,也都没了主意了;要走嘛,堂堂一位淫圣又是新科解元郎的唐伯虎,若是被人传出在妓院临阵脱逃,这可是怎样天大的笑话啊?反正既来之、则安之,要安之、可插之,若插之、必爽之。若是当真不爽的话,还仗著有那龙虎山缩阳为阴之玄功,将那鞭隐於腹下,如此一来总不成还有人能将其挖出再套牢他?於是便安下心来静观其变。
  当伯虎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有趣的是,虽然服侍他沐浴的两位小丫鬟,是尚未及弁的青涩少女处子,胯下的处女风向鸡,也只是随意的对她两招招手没啥兴头,这或许是因为这两人正在发育,元阴尚不足,因此造成感应有限,伯虎见既然胯下鞭儿没动作,也懒的运功挺它,就任由他吊在那儿。两位小丫鬟则对这扬州风月场上近来独领风骚的神鞭,则充满著好奇与敬畏,替伯虎洗澡时,一半时间都斜著眼儿估量这鞭儿的份量,不时交头接耳,咬著耳根子偷笑。
  换了身轻松的红色睡袍,见到厅里圆桌上,安置了精致酒菜,赶了一天的路还真有些饿,便坐了下来用些美酒好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想起自己怀才於乱世,文章不能载道,却拚著一身六尺之躯、八寸之具,为了那八卦白巾,必须血战於床榻,不禁诗兴大发,随口吟道:酒足饭饱,也做了首诗一吐胸中块垒,便放松心情,在这绣房中东看看西瞧瞧一番,贵宾开苞室果然较一般炮房摆设不同,精致舒适了许多,想必来这儿住个几夜,千儿八百两的金银总是跑不掉的,看了一圈後,便回头来试试床榻,又软又柔,还香喷喷的,手在上面摸起来如丝般柔滑、棉般暖和。上床去试躺了一下,真是舒适无比,正优哉优哉的试著床榻,却听到开门声,胯下鞭儿剧烈指向门口,伯虎立刻坐了起来。
  只见到传红姑娘像是新嫁娘一般,身披大红喜袍,唯独头上少了罩著脸儿的红巾,俏生生的低著头走了进来。也没有往床上的伯虎看,只是默默的先在堂上点燃了两支大红囍烛,同时取了香拜了一拜。膜拜已毕,便将头上象徵处子之身之丫角髻解了开来,整头秀丽的长发披散下来。
  接著开始对著囍烛解开身上的衣裳,动作并不快,然而却无半分迟疑,甚至在卸下亵衣之时,那晶洁如玉的手儿仍然没有一丝颤抖。松脱的衣衫随著一双玉手轻轻拉扯而滑落一地。玉颈,藕臂,香肩,素背终于都暴露在空气中。稍一停顿,传红姑娘玉手又轻扯亵裤丝带,缓缓将其拉离少女下体,露出那雪白浑圆俏臀。伯虎见著她那赤裸背影,仿佛一尊完美无暇之雕像,傲然沐浴在囍烛光辉中。
  传红姑娘转过身来,面儿低垂,双颊因娇羞而嫣红,一双小手垂在前方,无力的护住少女最终之秘密花园,缓缓的走向坐於床沿的伯虎。到了床边,她慢慢移开护住下腹的手儿,把少女美妙的秘处展现出来。洁白平坦的肌肤上,那一丛乌黑显得份外惹人注目。
  “公子爷,你果然来了。”传红姑娘边说,羞怯的走向前,跪下身子,将娇挺双峰展现在他面前。温软的小手轻轻的为他除下了鞋袜,一双玉手在脚板上一番捏揉,十分关心的娇声问道:“公子一路赶来,脚儿只怕是都走酸了吧,待奴家为你揉揉。”
  伯虎见到传红姑娘这小妮子摆出如此阵仗,知道此番已是难以全身而退,在这粉妆院的豪华贵宾开苞楼,绝对是地点合适,又有醇酒、烛光,榻软枕柔,气氛浪漫,美女温柔体贴,如此怎能再高挂免战牌,在此良辰美景自然跑不掉得要上马急策、挥鞭夺元。
  箭在弦上正是不得不发,鞭在胯下可也不得不挥,看到先前光景,粉妆院名妓、鸨母加上妓院大大小小迎宾仗阵,似乎这传红姑娘早就算准自己过来的时间,同时早就打点好了,等他一来就可以进行点大蜡蠋的清倌人开苞,在这个节骨眼上,看来只能把所有其它问题丢到脑後,先上了再说。於是伯虎乾脆就舒适的斜倚在床上,享受著温柔乡里的滋味。
  传红姑娘在伯虎脚上轻揉一番後,便替伯虎宽去衣物,当胯下虎豹霸王鞭露脸之时,传红姑娘是毫无羞态,完全不在意其巨大、以及虎首豹头、虎纹豹斑之奇形,彷佛早已自其灵通之情报来源,探知此神兵之特异之处。可不是嘛,远的那袖红堂姐不说,单单是近的也有王美美、王好好这两位名妓尝过美味,随便问问就可获得许多珍贵之第一手情报。
  另外传红身在妓家,就算是清倌人,对那男子阳物也是不陌生,鸨母为了做好性教育,常要清倌人躲在暗室中,观摩其他妓女接客之技巧,因此个个见多识广,了没碰过,那大小长短各种形状的,见识之多也可如数家珍,绝非一般闺女可比。对於寻常闺女而言,顶多只有无意中撇见男子在街角掏出行货洒尿露出的一角而已,那大家闺秀则更是无缘见到了。
  伯虎直到此时全属背动,然而他也知道,通常在妓院中买清倌儿初夜者,往往是一掷千金的富商巨贾,这些人年纪老迈、脑满肠肥的,那有什么力气去捣弄青春少女,因此说是替少女摘那处女花冠,往往倒是处子利用他们半硬微软之阳具为自己破身,常常在一番小点蜡蠋之後,还得要找位巨阳客去点个大蜡蠋,以後才好开码头接客。
  而咱们号称为淫圣之唐伯虎,正值青春、年轻有为,又有改造之神兵,再加上练有屡战不屈之玄功,除非是受到暗算,被醉倒、迷倒或是被绑时身不由己,否则怎可如此被动?於是当传红将他的衣衫脱光之後,伯虎便轻轻将她带上绣榻,搂著她柔情蜜意的吻了起来。
  传红姑娘被挑逗得不禁微微?开樱唇,把条丁香小舌深入伯虎口中,品尝深吻的滋味,这种吸吻的快感,使她昏昏迷迷地陶醉其中而不可自拔。热辣缠绵之长吻,令善於歌唱中气十足之传红姑娘也有些喘不过气来。伯虎放开她的樱唇,轻抚著眼前艳红烧灼的粉颊,她那双眸碰上伯虎深情目光,不禁露出些许羞涩,眼神躲闪几下随即低下的头悄悄闭上。
  “传红妹子好美啊。”伯虎轻轻在她耳边说。
  扶起传红的脸蛋,再一次印上她温柔湿润的芳唇。伯虎的手顺著她的粉颈滑下,牵起她收在胸前的玉手。她那纤手软化在伯虎掌中,伯虎一手揽著她的双手,另一手探上她胸前起伏峰峦,传红的呼吸顿时紧了起来,轻轻摆动迎合著伯虎的巧手。他感到她心头小鹿急促的“噗通”、“噗通”响著。她那一身除了伯虎之外,从未被其他人轻薄过的娇躯,此时却在伯虎抚摸下放弃了先前之矜持。伯虎的手更放肆地在她酥胸上游动,自乳房基部至坚挺乳尖来回不断地捏弄,使她有些昏昏然,陷入恍惚迷离之境界,全身松懈的地任由情郎摆布。
  伯虎抚弄著她那一对香暖鲜嫩的乳球儿,只觉得触手滑酥,像一团绵花似地,软棉棉、硬实实、香滑滑。伯虎轻轻地摸著弄著,两座峰顶的乳头渐渐地浮凸成珠状。身上那沁人的香气,幽幽地弥散在房中,闻之令人心爽神怡。随著伯虎熟练的抚弄,她顺从的配合著伯虎爱抚搓揉俏挺的雪乳,一双小手滑向伯虎的手腕,以握持之轻重反应自身的爽乐。
  伯虎熟练地挤捏著她突出的粉红蓓蕾。像是触及了情欲之穴道,传红情不自禁地出声呻吟起来。随著她胴体一阵一阵的摆汤,伴著腻到骨髓的娇喘,再和著醉人的少女幽香,让伯虎那早已因感应处子元阴,完全胀大的肉鞭儿又弹了几弹。
  细腰如水蛇一般地扭动,令胸前双丸前贴,一松一紧地按摩伯虎的胸膛。伯虎的双手,便改在她丝绸一般光滑的美背和翘臀来回游走,伯虎的鞭儿再度弹向她柔滑紧致的肌肤,轻轻的抽挥著。
  伯虎放开了传红那樱桃小嘴,继续吻向她的粉颈,双手游移在她纤细敏感的娇躯上。传红紧紧的搂著伯虎,扭动,配合伯虎的爱抚,磨擦玉体的各个部位。
  伯虎吻向她粉红色的乳晕,吸吮她水蜜桃似的美乳。调皮的舌头逗弄著她的玲珑乳尖,使得传红口中娇吟更加放浪。张口含入一只肿胀乳珠,又让传红瘫软下来,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伯虎後枕,涨如樱桃桃般乳珠在伯虎口中滚动不已,那娇躯也不住扭动,似乎在闪避伯虎灵蛇似舌尖。然而若是乳尖脱离伯虎嘴儿亲密包围,传红又身躯上扭,去追寻被包裹疼爱之美感,连串的娇吟似赞美诗般自樱桃小嘴中泄出。
  伯虎一面轮流吸吮逗吻那对可爱乳头,趁她陷於迷离之中,一只手往下触弄到胯下密处之处女圣地,轻柔地抚摸著她生著柔柔短毛,又暖又滑、肥美的处女阴户,就那轻轻一下,就让传红起了寒颤,酥麻麻地起了一阵莫名的快感,头使劲的拱在伯虎怀中,呼吸顿时急促,口气如兰似麝,媚眼微闭,长长的睫毛在她眼皮子上颤抖,小玉缝里溢出了湿黏黏淫蜜。
  伯虎见传红春情满怀,便将她那娇躯抱在软榻上躺正了,再好好欣赏了一番。
  柔嫩细腻的肌肤,因那情欲激汤而白里透红,胸前一对丰乳,原本粉红而圆翘翘的乳珠,此时像樱桃般腥红上翘,肥白的乳峰,圆软香嫩又耸挺,细窄的腰枝恰可一握,玉臀肥隆丰腴、结实浑圆,小腹平滑紧绷,正中镶著一只可爱香脐,再往下面夹於修长玉腿之间,则是坟起之阴阜,迷人的处女圣地。
  圣地上方长满了短而浓密之春草,两片花唇掩蔽在阴毛里,中间夹著一条细缝,呈鲜艳的绯红色,紧密地合著。为了一探幽境,伯虎擘开她的双腿,轻轻拨开阴毛,仔细观看那红通通、娇嫩嫩的小玉穴及那粒艳红滑嫩的花核儿。
  雪白的外阴,夹著的幼嫩内阴花唇,如同红珊瑚一般,镶嵌混杂著粉白、粉红、及艳红色,深绯粉红、分布不均,犹如杂色杜鹃花一般,而这些粉红色部位,似乎随著发情增强而色泽越是转深。
  伯虎御女甚多,也是首次见到如此特别之异品花穴“杜鹃泣血”,伯虎轻舔自己乾渴的双唇,头一低终于触及传红微润的花蕊,一股迷人之处子幽香环绕在伯虎鼻端。他将的舌尖滑过传红微开门扉,一路往下舔舐至会阴敏感而娇涩之肌肤,弄得她周身剧颤,俏脸娇红,春意渐升,忍不住娇哼著把玉体迎向伯虎,淫蜜流到女孩洁白玉臀上,在烛光下反射出晶光。传红禁不住哼道:“哥……哥……我……好难受……”
  伯虎见大股淫津自花穴中流出,玉户已润滑了,便在那俏臀下方垫了方白绫巾,然後翻身上马,叉开她的大腿,露出那珊瑚红色而湿淋淋的小春洞,握著大鞭儿在口儿研磨几下,就用力地奸插进去,她立刻哀叫一声:“啊……好疼……”
  伯虎的虎豹霸王鞭已过关斩将似地,塞进了她那小玉穴之中。如同一把利刃插进了传红最敏感而柔嫩的地方,混合陌生的疼痛、喜悦、解脱,交织在一起,让女孩尖叫起来,她竭力扭动著丰满的臀部,似乎想要摆脱开,但是在伯虎与自已全面覆盖式的相贴,传红的挣扎只换来与他更多摩擦。
  伯虎不由自主的长长吸了一口气,女孩下体柔涩而略为温润的洞壁,紧紧环护著他那鞭儿,甚至能感受到里面一丝丝颤动,令人爽爽的。缓缓把自己抽离传红的秘处,再一次猛烈的送入。
  传红痛苦地用小手顶著伯虎道:“情哥哥……不要动……慢一点,啊……好痛……”
  他的动作猛烈而持续,如同滔滔不绝的巨浪,连著几次冲击,很快就揉碎了花冠,彻底粉碎传红那脆弱贞洁守护者。
  “唔……”传红紧紧咬住芳嘴,无助的微仰起头,眼泪簌簌的滚落下来。
  伯虎既已破去元红,便稍停下来,温柔的吻去传红眼角泪珠,一面柔声抚慰传红,尽说些“妹子乖,忍一忍,疼一下,待会儿就好了。”安慰话,同时感受到自己坚硬的肉鞭儿,在她湿滑而致密的小穴被紧紧地困住,四面八方的嫩肉挤压、蠕动,像是不堪蹂躏,又像是渴望更深更美的刺激,对伯虎的肉鞭又是推挤又是吸入。
  而伯虎的动作也由先前狂暴变得越是温柔,手儿滑过女孩柔腻的肌肤,抚摸著她全身细腻的肌肤,哇!真嫩,真滑,这才是天生丽质呢。手又移向女孩的乳峰,抚摸她那一双紧绷绷,弹力十足的乳房。不一会儿,传红的情欲又渐渐复苏,津液慢慢自私处渗出,原来的抽泣声,逐渐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
  “啊……”乳头传来的微痒让传红轻哼了一声。
  乳珠在他巧妙指尖下再度茁壮起来,传红敏感觉察到自己臀下流有来自於情缝的津液。
  “传红妹子好乖哟!”伯虎一面轻柔的抽插,手儿一面抚摸著女孩散乱的秀发。
  “嗯……”传红佯羞撒娇似的回应著他的轻薄。
  伯虎将自己的上身抬起,低头看著传红与自己鞭儿结合,那初经云雨的私处,女孩的阴毛已是一片濡湿,原本紧合的玉门被他的巨大完全撑开了,转成了鲜红色之唇瓣,随著他进出动作而翻出体外,上面还可以清晰的看到带著血丝的晶莹露珠,不时顺著臀缝流淌下去。
  随著伯虎的抽插,传红弓起身来甩汤著秀发,娇媚而高亢的呻吟不住飞颺.挺俏的乳峰激烈晃动,噗滋噗滋的浪潮声,由那滑凝如脂的美腿间传出。传红纤巧细嫩的蜜唇已是充血肿胀,随著伯虎的深入浅出而翻入卷出。一阵猛似一阵的冲击下,令她浑身颤抖抽搐,伴随著一声美妙如仙乐的长长呻吟,小穴不可自制地剧烈抽搐,自花心泄出大量的琼浆玉露。
  伯虎连忙运起龙虎山玄功,将这些阴精悉数吸纳进入。而伯虎那虎豹神鞭被她阴精一冲,烫得又酸又麻,又感动於处女阴元之赐予,也是身子一阵颤抖,“噢”的一声长叹,把持不住地一股热腾胜阳精,如同送出白花花的夜渡资一般,飞射进了她花宫深处。
  传红感受到这股精液的冲射,也用尽力气,将伯虎拉近死命地紧抱住他好一会儿。
  伯虎接著运起玄功,将虎豹鞭儿抽出,取出最後一方施法白绢巾将这宝贵的元阴元红转了上去,传红十分关心的看著他做完这些,然後露出满意的微笑,深情的对著伯虎说了一句:“多谢伯虎哥哥……”
  伯虎转过头去,见到传红长长的秀发披散於凌乱床褥上,粉红色的娇躯像晶玉一般发散出诱人眩惑光泽。半闭半睁的秀目,脸蛋上娇艳的红霞久久没有退去真是妩媚含羞、无限风情的。再看看小巧微翘的琼鼻、微张的樱桃小口、吹弹可破的肌肤、雪嫩饱满的乳房,可真是爱煞人了,忍不住回身将她紧紧搂住,那硬硬的鞭儿,再度插入传红那美滋滋的花穴,两人又再度情深意重的交缠在一起。
  
TOP Posted: 05-10 11:27 #3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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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1(杜鹃泣血、娇女怨春)
  
  一夜间不知风流几度,两人交缠性交直到双双不支倒地,从彼此身上得到那甜蜜享受,颇为心满意足,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睡得异常舒服。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才转醒过来。两人在床上对视一笑,轻轻一吻,此时传红心中有事未了,而伯虎也是满腹疑问,因此并未在床上赖著,纷纷披衣起身。
  此时侍婢早已准备好早餐,伯虎与传红姑娘稍事梳洗一番,便共进早餐,伯虎问了传红小姐此间的安排,这才知道原来任性的传红姑娘,心里和外表一般的刚强,一心想将自己的元阴元红并入那元阴八卦阵中,去南京与伯虎商量时,见到伯虎推三阻四不乾不脆的,於是便心生一计,下手偷了一幅美人图并留下字条,她深知此图对伯虎而言至关重要,见到字条後必然会尽快来到扬州。
  另一方面传红也很清楚,自己赎身身价太高,无论是她或是伯虎都无力筹出赎身费用,於是她便将这些日子所攒金银,全数交付给鸨母,当做自身清倌儿疏拢破身费,好让伯虎可以在妓院中,正正当当的取她元阴元红,同时还可以在这极为豪华,让贵宾用来开苞的“摘花楼”,好好住上五夜享受享受,抱定那“只要曾经拥有、管它天长地久”之心态,做那毕生一次浓情密爱之情欲交流。
  听到传红一番陈述,心中也是恻然,这好强的小妮子,一心只想要洗雪家耻,又对眼前情郎有所眷念,然而陷於现实生活中少了金银,因此只能做出如此下策以解当前之急,其实应让还有更为妥当的方法。不过,昨夜爽都爽过了,这“摘花楼”豪华宾馆也都住下了,为今之计只有快点差个人送信出去,以做好适当的善後准备。
  早餐过後,传红姑娘早早就将画具安排妥当,静静的等著伯虎将那元阴元红入画。伯虎见到传红满脸的企盼,自是不敢怠慢,速速取出了沾有传红元阴元红之白绢巾,传红被伯虎破处时,一心认为元红越多越好,因此动作颇大,以致白绢巾上留有大块血渍。伯虎平铺在桌面上一番审视,忆起昨夜品监传红异品名花“杜鹃泣血”,心中顿有领悟。
  先在空白处一番勾勒,描出数朵雪白杜鹃花,然後一路描至些许元红斑点处,将那元红置於近花心处,外围仍为白色杜鹃花瓣,最後在大片元红处勾描出全红杜鹃花,接著点染若干石绿为叶,终於绘出了一丛红、白各色杜鹃花。另於高枝上工笔绘上一只高鸣至泣血之“子规”,最後则在边上题了:“花娇传心声、杜鹃泣血红”
  传红专注的看著,见到画中题字,隐有自己传红的名字,神情肃穆暗暗点点头。
  伯虎见传红姑娘一直忧心於家恨未解,於是心中颇有感慨,於是接下去那美人儿,则画在那淡淡三月、细雨霏霏,子规高啼“不如归去”以至泣血於杜鹃上。
  工笔细绘那佳人之花貌盈盈,粉脸桃腮,秀发如云,唇点樱桃,眉盖秋波,手如柔荑,领如蝤蛴,画中人物真如那蕊宫仙子下世,然而披白穿白,立於朦胧烟雨中,双蹙眉黛,双手捧心,则似有无限幽怨。画出了一幅“娇女怨春图”。真是有说不尽的幽怨、道不完的凄美。
  一番心领神会之描绘,这用在元阴八卦阵中最後那一幅的“娇女怨春图”,也就在扬州风月粉妆院,在感慨万千之中登场了。
  传红见伯虎完成了这幅美人图,一副如释重负之模样,然後便娇笑如花、轻吐丁香的拿出先前偷取来之“美人玩花图”同时向伯虎陪罪。伯虎只是一笑,取回那画儿时在传红脸上轻吻了一下。
  元阴入画之正事已了,接下来则是为清倌人破处梳拢之正事儿,所谓的梳拢,意即将象徵处女的丫角髻,改梳成妇人的髻子,这事儿通常在妓院里有丫鬟会帮忙做,由於先前伯虎曾於传红手下学那女子彩妆,於是便自告奋勇要为传红上妆梳头,传红娇媚一笑应允,先在盆儿再洗净脸,便坐下来让伯虎为她上妆。
  伯虎调了胭脂,在她如粉脸庞上画就了一副樱口桃腮,再描上一对秀眉儿,美女初破瓜,果然风情万千。秋波频盼,似有情稍寄,再对著伯虎用那春葱慢挑,更犹如那勾魂使者。伯虎见到传红姑娘妆成後,是如此美艳动人又狐媚,心里一阵阵惊喜,而传红对著镜子左看右看一会儿,不住的点头,自己这徒弟画的妆儿,还画得真美呢。
  接著伯虎帮著传红梳头,取来那梳子,细心的将传红那缕缕青丝根根梳齐,然後就替她梳了一个入时的堕马髻,传红从怀中取出了数个月前,伯虎赠她的镶蓝宝玉嵌映光珠之紫金凤首钗,要伯虎给她结上,妆成之後,果然是沈鱼落雁、闭月羞花,美艳绝伦。
  伯虎在这一日,抽了个空写了封短信,差人送至扬州教坊司给那袖红姑娘,接著便与传红姑娘继续那风流缠绵。
  传红的作风与先前那些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皆不同,她虽则在勾栏院里存身数年,守身如玉,不苟言笑;或许沦落风尘,耳濡目染,对於男女交欢早视为理所当然,对於床第之事最为爽快,决不会让情郎急得上火,在床上也不会畏畏缩缩一切处於被动,或是装羞假怯、又爱又怕、半推半就,处於此时此地之摘花楼,倒颇合伯虎之胃口。
  在这几天,无论日间夜晚,传红姑娘总是说脱就脱,可以脱个一丝不挂,说干就干,总要干个淋漓尽致。而且敢说敢干,各种姿势毫不再乎,在上在下来者不拒,要说她的年龄,比起其它七位美女算是最小的,然而伯虎要求与她欢好却从不皱眉说不,比起其它美人来,可真是後生可畏。
  就是因为如此,这传红姑娘在这几日,与伯虎大半时间都待在绣榻上,舍死忘生的与伯虎拚命交欢,只当是几天以後,便要与伯虎生离死别,同时将会开始忍著羞辱,干那送往迎来的皮肉生涯。於是传红把握住与伯虎连结在一起的任何一刻。
  由於传红姑娘善於歌咏吟唱,在床第间干事时,放开胸怀的淫言俏语甚是高亢动人,於是伯虎便想在这上面做文章,这天侍婢陈肴列尊于几,伯虎与传红对坐凫履交错,杯卮频碰、欢饮笑乐。伯虎一时兴起,只见他坐在圆凳上,将胯下虎豹神鞭鼓起,将传红一手拉近捧搂在怀,褪下她那绡裆,挥鞭入穴,传红姑娘被伯虎抱搂相狎感到十分兴狂,於是嘴里咿咿嗯嗯的蹲蹲凑凑、起落不定,耸动著身子与伯虎助兴。
  伯虎见她脸沾绛霞、颜似桃花,看得心里十分动心、真个情火起焰,这时却将耸动不已的传红按住,要她唱起那扬州俚俗之十八摸。传红听了伯虎要求当场一楞,随即双颊泛起一片红云,自几上取了杯酒一饮而尽以镇静心神後,便轻启樱唇,慢声轻吟起那十八摸:传红这十八摸,唱起来与常听街头卖唱那种轻佻快节奏的打情骂俏不同,声音轻细拔尖,慢条丝理,中气十足。而伯虎一边儿听著,一边儿用手摸弄著传红所唱著的眉、眼、鼻、耳等部位,同时在胯下运起洞玄子十三经之入门功夫,令那虎豹鞭儿在传红姑娘花穴之中,像是在打拍子,又像那指挥捧,一伸一缩、一点一弄的,搔得传红花房痒痒的。唱至四摸时,只觉花房一阵美快,小泄一阵阴精,将那最後一声“千”字拖得老长,倒在伯虎怀里。
  伯虎稳住下身鞭儿,嘴儿对著传红渡著气儿,没一会儿传红便回过神来,稍稍挣开伯虎搂著的双手,开始将身上衣裳解开敞著,肚兜儿解开,便坐正身子又要唱起来,你道是她为何要解开衣裳,难道是太热了吗?非也非也,这可是和她後面唱的有关系:可不是吗,这些部位若是穿著衣裳,摸起来怎会有趣,当然要摸到肌肤碰到肉才有感觉,若是要摸到肌肤,倒也不必全脱,只要解开部分就好了。倒是在六摸、七摸之时,伯虎一双手摸到了传红腋下,轻轻刮了下她那稀疏腋毛,令传红花枝乱颤、闪躲了一下,像似怕痒一般。这时候上面的嘴儿松了下,走了个音,下面的嘴儿则是紧了一回,一阵收缩,令伯虎舒爽的呻吟回应。
  伯虎一面笑嘻嘻,一面将双手罩上乳房说道:“没见过这般大的包子。”传红姑娘红著脸斜睇他续唱道:一个唱一个摸,没多久这十八摸也摸遍了,随著摸到了下身性感部倍,再加上伯虎胯下肉鞭儿的节拍越打越顺,再唱到下面一段时,传红的调儿也变了。
  等到唱完这一段时,只见得传红这位小美人目光痴痴,娇媚脸蛋开出朵朵艳丽红花,浑身瑟瑟发抖,虽然竭力想压抑来自花房的巨大欢娱,却又力不从心,到了最後一句就倏然而止,一阵咿咿唔唔,花心口儿一松便泄出阴精,身子又倒在伯虎怀里。
  伯虎身为她最忠诚知音,颇能自那歌曲中听出她的感受,更不用说胯下鞭儿直接感应到那花道之急缩,於是猛的一个吸气,腰身往下一收,拉开一些距离,再猛的一挺,“噢”的一声长叹,一股股阳精,像那满堂喝采般的,批批啪啪的击在花心上。
  传红一番的唱作俱佳,已流了一身风流汗,伯虎手儿顺著娇躯起伏线条滑动,因那汗水之润滑,摸上去颇有一种酥溶粉腻般之快感。此时倒在他怀里的传红,在喘息了一回儿之後,不知怎的居然抽泣了起来,哭的是梨花带雨,好不伤心。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起来?伯虎赶紧安抚她,只不是那儿碰痛了?还是那儿委屈到了?或是不愿意边干事边唱曲儿?传红见伯虎如此关心自身感受,也是十分温馨感动,只是这份感动更是让她情伤,只是摇摇头,抽抽嗒嗒的说道:“奴家唱到< 左平摸了养儿子> 时,心里想到与伯虎哥哥如此这般的亲爱,也可以为你生个娃娃哩,只是造化弄人,五日缘份结束就要劳燕分飞,想起来就令人伤心……”
  伯虎听她这么一说,心情也有些沉重,怎的将信送到袖红姑娘处,至今仍无回音,真令人心焦,不过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男人没有装孬的权利,於是仍然打起精神,婉言安慰传红说:“吉人自有天相,山不转路转,将来或许还有柳暗花明之时,妹子且宽心。”
  传红想到这些天应让要好好追欢,怎可如此扫兴,忙止了眼泪,收拾心情,与伯虎尽情交欢,把握住这五天珍贵的时时刻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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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2(恨生离别、跳出火坑)

  要说那十八摸,可是扬州娼馆中个个都可唱上一段的曲儿,这传红既然是歌妓,当然早就练过,对於词曲十分纯熟。然而对於传红这般的清倌人红牌名妓而言,所接的客人皆是附庸风雅之士,一般而言都会点那有文化的歌儿,因此在男人面前唱十八摸,这还真是第一次呢!
  伯虎见到这传红姑娘唱曲时,会被中间的词意所感伤,因此这十八摸就没叫她再唱了,倒是选了些香艳的曲儿,在两人缠绵时让传红唱著助兴,当然唱曲儿可不能躺著唱,於是便用那洞玄子十一式空翻蝶、十二式背飞凫、二十三式山羊对树、二十七式吟猿抱树等式子,好令传红上半身可挺直,以聚中气歌咏。唯一一次用了别的法子,是伯虎一时兴起用那三十式三春狗,可惜歌唱了一半,就如同母猫叫春,狗变成猫,那可就唱不下去了。[ 注三] 数日间的歌舞同乐,令那伯虎练成最佳床第指挥家,胯下那支指挥棒,节拍精准,指挥舞动起来耍得十分花俏,常常令传红姑娘有著超乎水准之演出,夜里开窗对著明月,两人坐在窗前相对搂抱,教鞭儿放在花房中,合作唱出一段新填“黄莺儿”:“衣褪半含羞,似芙蓉,怯素秋,重重湿作胭脂透;桃花在渡头,红叶在御沟,风流一段谁消受?
  粉痕深,乌云半,撩乱情郎收。”
  夜兰人静声传远,粉妆楼的客人听到传红姑娘在摘花楼唱曲儿,无不伫足聆听,唱得真美啊,一声声销魂蚀魄。正在大厅行走的,无论宾客、龟奴,个个都受到感召,怒马横枪,个个想要奋勇冲杀,原本打了一炮准备要回营的立刻调头,才刚进来的客人,抓到一位面前女人的就进去炮声隆隆,龟奴们则个个找墙角放礼炮。一曲黄莺儿,果然唱得群莺乱舞,好不热闹。
  话说两人在摘花楼数日风流缠绵到了那最後一夜,传红对著伯虎悲伤流泪道:“奴家数年所积,仅够与君共渡数日之欢,如今夜渡资金尽,今後恨将不再晤。
  不知何日尚可共君如今日也?”说罢止不住秋波泪滚,十分哀凄。
  伯虎由於先前一封信儿送到教坊司,一直没回音,也是心惶惶然,听了她这么说亦流泪道:“传红妹子,古人有云所谓好事多艰、乐必有殃,不幸小生家道不够丰厚,无那金银与你赎身,好共卿早晚盘桓,如今离别乃十分不得已,真苦楚人也。”
  二人遂脱衣就枕,合体贴胸。传红足下双钩环勾郎腰腋。伯虎神鞭硬挺入牝户内,传红以穴迎鞭,才过了数十余抽插,传红已是爽快难禁。伯虎身躯稳住,运起龙虎玄功令虎豹鞭儿自伸自动,虎豹灵龟似点水之蜻蜓,逗点那花心。传红则是身颤舌冷,如乘浪之扁舟,浮浮沉沉。
  伯虎边插弄边道:“自此一别。也不知甚日里,可再鸳颈重交。”
  传红忙顶挺回应:“这一分手,亦不晓何时节,重逢鸾俦再偶。”
  两人齐声共吟:“总是相逢时难别亦难!”
  做女的,将那肉鞭儿深藏花房之内。为男的,把娇嫩情穴时时刻刻套於命根上。二人你贪我爱,女恋男滚热,牝户内粗长异形极大的东西;男爱女丰满,插入那满玉捻就粉做的玉户。
  这传红又说道:“就死了,守今夜不放肉鞭出牝户。”
  那伯虎也回应:“舍生了,至天明硬挺男根入花房。”
  两人又再齐声颂道:“让我们一齐干死了吧!”[ 注一] 二人自掌灯时分情话绵绵的相拥互干,直至五更鸡鸣。伯虎七度运起龙虎山玄功,屡泄屡战,硬挺住一夜七度郎之英姿。传红情穴,容纳犹忙,也不怕揉碎了那杜鹃花穴难为人。
  不知不觉阳升东气转,两人是通宵追欢、一夜无眠。
  传红闻鸡声而惊起,乌云撩乱。二人穿了衣服,整理仪容,四腕互抱而泣。
  无可奈何,传红只得低泣。便要黯然见著伯虎步出那摘花楼。
  这摘花楼乃粉妆院中最高档之处所,没有吩咐是不准任何人擅入这房门,以免打搅到正在交欢享乐的贵宾,怎知道伯虎正与传红姑娘依依不舍的话别之际,自门口走入一位美女,风姿绰约,正是那传红姑娘堂姐、伯虎师姐李袖红姑娘。
  两人看著她突然现身,正在愕然相顾之时,在她身後又走出来一位三十上下女子,身穿浅绿衣裙,秀发如云,长长地披在肩头,一张白里透红的桃花脸,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称得上婀娜多姿,有著十足的女人味。却是教坊司扬州总管李艳紫姑娘。
  袖红姑娘一见到梨花带雨正和伯虎依依话别的可怜模样,不禁心疼的过来,将她搂抱在怀中埋怨道:“妹子你怎的如此任性,所幸寅弟及早送信给我,否则你在清倌人梳拢後,那应鸨母就要安排你去接那俗客,一旦身子有染,以後怎能再清白做人?”
  传红姑娘只是赖在姐姐怀里哭,伯虎在一旁讪讪然向袖组见礼叫了声“袖红姐姐。”也向後面的艳紫姑娘见礼,也叫了声“艳紫姐姐。”
  艳紫姑娘风骚一笑,白了伯虎一眼道:“哟!都要娶我那宝贝甥女马凤鸣小姐了,还叫我姐姐,改叫小阿姨吧!”
  伯虎连忙道:“是是是,小阿姨。”
  接著袖红便要四人都坐下慢慢说话,并吩咐外边龟奴送上早点,边吃边谈。
  坐下後伯虎连忙问袖红姑娘道:“小生来到粉妆院後的第二天,随既差人送信到扬州教坊司,想必袖红小姐收到了,怎的迟至今日才来?”
  袖红姑娘先看了看伯虎,像再看看似受了委屈的堂妹一眼道:“还说呢!奴家收到信後,连忙就来粉妆院,待我问明传红这小妮子自行付费,给你这小白脸儿开苞儿,外带五日摘花楼之招待。咱们风月中同行都很清楚,既然银子都付了,自然是拿不回来了,若是早一天来将你们接出来,可就浪费了这豪华食宿招待,所以乾脆就等你俩在这里乐够了,再来接你们,我这又乖巧又美丽的妹子,可又便宜了你这个小白脸了。”
  传红听姐姐这么一说,羞得脸都红到颈子上了,真想找个洞儿钻入。伯虎则是便吃了软饭一般,满脸尴尬忙转移话题,对著一旁正如丈母娘看女婿般,笑吟吟看著自己的艳紫姑娘说道:“不知小阿姨为何也会来到此间?”
  艳紫姑娘笑嘻嘻道:“我听到袖红说,传红姑娘与你在粉妆院的事儿,身为豹房南方总管,也是应该来关心关心下属的,更何况你又是我的甥女婿。袖红说要为传红赎身,教坊司管著大江南北各家妓院,身为总管出个面儿,这鸨儿就不敢放刁,这赎身的事也就好办了。”
  伯虎一听,原来她们两人连袂而来,却是为了替传红姑娘赎身的,不禁大为感动,连忙向她两位一揖到地,感谢不已。而传红姑娘一听自己的姐姐出尽毕生皮肉钱之积蓄,为自己赎得清白之身,不禁喜极而泣声声叫著“姐姐”。
  一面谈著,一面用毕早餐,由於袖红早已与粉妆院鸨母银两交待完毕,取回传红姑娘卖身契,於是一行便同回扬州教坊司。
  到了那儿,看到久未谋面的邵元节道长已等在那儿,伯虎便将那画就之元阴八幅美人图交待给邵道长,请他监定这八份元阴元红是否合宜。
  邵道长张开那阴阳天眼,将那八幅美人图一观之下,面色顿然一变,直说:“太好了、太好了。”
  接著邵真人便在教坊司之豹房临时总部进行施法,果然是玄术非凡,他房内画了一组八卦图,中置太极之後,将八幅图分别安置各卦象中,然後足踏太极、口念咒语,以阴阳生两仪,以阳升阴降,相互交沟转至四象,再由四象转成八卦。
  一轮施法已毕,只觉得一阵风儿扫过後,那花儿更形妖艳,画中人物一经施法,更是栩栩如生,个个如梦似幻、引人入胜。
  邵道长施法已毕,收起阴阳眼,再用肉眼看这些画儿,才一眼就如溺水一般不可自拔,盯著画儿的眼光就是不肯离开,一旁的袖红姑娘见他似是入了魔一般,推了他一把,这才让邵道长回过神来,连声直道:“好厉害,好厉害!”
  伯虎看了看在八卦阵的画儿,与先前似乎也没什么不同,自己看时也没有像邵道长那种入魔的情形,於是好奇问那邵道长,到底那里厉害?
  邵道长一脸佩服道:“我说师弟你真厉害,数个月前师兄要你取元阴丰沛之元红,原本只是指望你取回堪用之元红,怎知你在数月之中,所取来这八个元红皆是极品,方才师兄开那阴阳眼扫视,发现这八个元红各具那八卦之本质,连最为少见之乾卦皆有,这会儿师兄可要向你讨教讨教,这元红各是来自何人,何以会有如此奇相。”
  “这……”伯虎一听这便宜师兄,居然要问他唐门之闺房隐秘,心中就有些迟疑,怎奈一旁三位平日极爱谈论八卦[ 注二] 的袖红、艳紫,甚至当事人传红姑娘,个个都催著伯虎说出各个美人之特点,在三娘教子的压力之下,伯虎只得乖乖的将各女之异相说出:乾卦谢天香,依据乾为男、坤为女之说法,照理说从八位女子中,很难找出合於乾卦者,而谢天香那异品名花“急雨扶桑”,极长花蒂乃女具男相,因此生理上具阳性之乾卦特性,偏生这谢天香又悦来是宾,极爱结交女性密友,气势与性格上亦具阳性特质,此为最奇之处。
  坤卦陆昭容,为众女中气度最恢弘,为伯虎聘为正室夫人者,平日生活中规中矩,元阴最为丰沛,如大地养万物之主母。而这坤卦也正是八卦之阵眼所在。
  兑卦春桃,泽乃地承水,必须依附於地,而春桃正好是昭容亲如姐妹之侍婢,当初伯虎与她主仆两人共同欢好时,她那“桃花舞春风”之名花,接了昭容之淫津就成了“桃花春雨”,乃造泽之所必须。
  离卦李传红,性格刚烈如火,身世凄凉历经亲人死别,破身之时感受到诸多生离。
  震卦马凤鸣,震为雷,人机智又慧黠,巧思如电光一闪。异品名花“带刺玫瑰”激动时,使男子阳具如受雷电震动冲击。
  巽卦蒋月琴,巽为风异品名花“蝶兰双飞”激动时,内阴花唇可扇动起风,如飞舞之蝶,或是迎风摇曳之蝴蝶兰。
  艮卦九空,艮为山,群山之中必有谷,九空那异品花“幽谷百合”激动时之“空谷回音”与卦象颇合。
  坎卦罗秀英,坎为水,那异品名花“春雨樱花”激动时,如同流水。若是这么一说,上面那一位不流水啊?不是都可占在坎卦上?其实最主要是她的商人性格,如水般柔和,最为和气,和气才能生财嘛。
  伯虎一面形容唐门美女名花特色,自己肉鞭儿进去後那种快美、爽利之感,描述得十分生动有趣,而邵道长一面就将那异花特色附会到卦象之中,听得一旁的三位美女如疑如醉、神魂颠倒,果然是太神奇了。
  当伯虎比手划鞭、口沫横飞的将八朵名花一一叙述,而邵道长也依据叙述一一解读之後,不禁赞叹道:“师弟真是好运,如此八朵名花,寻常人遇到二、三朵即已难得,居然给师弟收到八朵,若非师弟有那改造神鞭,与玄功护体,若是令寻常人执行此任务,只怕不到一半就已精尽人亡、功败垂成矣!师弟能够成功,此真乃天佑吾皇啊!”
  唉!又来了,能够收到八朵名花,是靠著小生的脸蛋俏、文才好、名气大、手段高、行货强,关那皇帝老子屁事?伯虎嘴儿不说,却是一肚子的不服。
  不知是不是这八卦讨论有那催淫之效,还是受到一旁施过法的元阴八卦阵之影响,只见那三位美女一面听,一面双腿紧夹扭曲,个个眼中都冒出的欲火,三人听到最後个个都受不了,先是上前拖著伯虎,伯虎忙宣称:“小生乃有家有室之人!”
  结果三人松手转身便去拖那邵道长,邵道人忙说明:“贫道乃出家之人!”
  什么出家人,出自己家正好可以进别人家,结果三个女人便要将邵道长拖上床,伯虎一见不对,怎的自己的女人也和别人瞎起哄,连忙将传红姑娘给拉了回来。
  於是邵道长被拉进卧房中被艳紫及袖红姑娘狠狠的强暴了一番,而传红姑娘则将伯虎拉到厢房中将他死死套牢。
  後来据邵道长言,这元阴八卦阵图实在太过威猛,阴气极强,若是男女同处於这画儿旁边,那女性会受到阴气影响,变得极为强势而积极,因此这邵道长坚持自称是这“元阴八卦阵图”的第一位受害者。
  另一位坚持自称是第一位受害者的,则是一位姓唐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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