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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集

本集简介

  为了翔风堡加入威天盟之事,吴羽以军师身分一同前往拜访,不料深夜时分
简若芸单独前来,要求他见某人。

  当吴羽小心翼翼、防备任何可能的陷阱时,却见来人竟是当年逃走的韩彩蝶!

  失身陷足的韩彩蝶逃走后,又被霓裳子师姐妹凌辱得吐露云深阁之密,此后
虽隐身翔风堡,仍处心积虑要打探出陷害她的阴谋者。

  吴羽与韩彩蝶在追查阴谋者之事一拍即合,又因淫蛊而彼此情欲翻浪。

  但自返回威天盟后,姬平意与范荣音坚持出兵黑道联盟,姬平意不惜调吴羽
至后方重建,还隐含深意地将与他相好的女子一同调走……


第一章不恨相逢

  虽然早知道翔风堡距少林太远,遇上一般敌人可以少林声威压之,但若是黑
道联盟这等近在咫尺的强敌,对方也不惧少林威势,翔风堡非得另寻靠山不。此
次具函相邀十有八九亦是为此,却没想到范荣音竟选择加入威天盟!这般好的结
果可大出吴羽意料之外。

  只是翔风堡虽是一方强助,但一来安土重迁,范荣音不像夫明轩那般有魄力,
说搬就搬毫不拖泥带水,虽决定加入威天盟,人仍是动也不动;二来翔风堡背后
总有少林派的影子,当吴羽听到加盟之事时,头一个想到的不是增添帮手,而是
少林派这么堂而皇之渗入威天盟之中,偏偏正是用人之际,加上姬平意都已经答
允了,他再怎么担心也不能触这个楣头。

  但加盟绝非小事,就算翔风堡只是名义上加盟也不能如此轻易从事,看来自
己和姬平意是不得不在翔风堡扰上几天了。

  用完餐后,众人各自歇息,吴羽回到分配好的厢房,看着窗外初升的月亮,
一时间心中千头万绪,许久才坐到位上,可这位子都还没坐热,外头已响起敲门
声。

  「哪位?」

  「在下简氏,还请吴兄一见,」

  「时已入夜,若有什么事,还请明日再谈如何?」听出确是简氏的声音,吴
羽微微一惊。

  也不是吴羽当真顾忌男女授受不亲,毕竟身在武林不像一般官宦人家注重内
外之别;但翔风堡刚与威天盟结盟,两边关系说亲密不亲密,他身为威天盟重要
人物,不能不小心些;何况此次范荣音来函相邀总令人觉得有点蹊跷,吴羽不敢
不小心点。「在下已准备歇下,若非紧急之事,还请夫人稍待,明日再言。」
「虽非紧急,却是重要事情。」门外的简若芸轻轻一叹,声音竟似糖蜜一般,轻
缓柔细地化入听者百窍之中,即便吴羽是花丛里打滚之人,也不由被这声音诱得
心跳微乱。

  「想请吴兄陪同简氏去寻一人说些事情……」

  「夫人。」

  心想:简若芸不知在搞什么,既已入夜,自己与她孤男寡女,光只相会都难
免令人想入非非,更不要说结伴寻不知来历之人说事情,难不成这是陷阱?想想
又觉不对, 自己好歹也是威天盟智囊,若真想诱自己上当,细节总该详加计画,
哪能弄得这般粗糙?只是想归这么想,吴羽总不好妄为。

  「男女授受不亲,若真是重要事情,待明日在下向盟主及范堡主禀明再行,
这样可好?总不会夫人这事……连盟主及范堡主都不能知道吧?」

  「哎……」

  长长地叹了口气,甚至吴羽感觉能看到门后简若芸轻轻摇头的模样,接下来
的话更令他吃惊,「此事……确不好向盟主及外子提起,简氏只能说……与当年
韩师妹事有关…」

  「这…」

  怕什么就来什么,听她这一说吴羽反倒犯难。自己的身分虽说是秘密,但先
前被李晟洙一闹,即便后来荣华大师为自己遮掩,却已是不公开的秘密,只看信
不信而。若换旁人说也就说了,大不了吴羽死命抵赖,想来姬平意和祝语涵这些
知情者短时间内还离不开自己,邵雪芊和姬梦盈更不会扯自己后腿;偏偏此次却
对上韩彩蝶的同门,就算吴羽可以不把简若芸放在心上,但对当年韩彩蝶之事,
吴羽并非毫无芥蒂。

  简若芸说到此事等于打到他的软肋,吴羽想不理都不行。

  「既是如此,还请夫人稍候,在下换好衣裳就来。」

  才打开门,吴羽登时惊了;若姬平意在此,只怕也要吓一跳,却不是因为简
若芸带来的人,而是吴羽惊讶呆然的表情如此难得。别说是他,恐怕连邵雪芊都
没见过几次。

  吴羽怎么能不吓呆?简若芸等在门前,但她身材纤细娇小,挡不住身后那人
修长的身形。即便只是荆钗素服,仍掩不了身段的丰腴诱人,就算黑布蒙面,看
不清面貌,但对吴羽而言那是印象最为深刻的女子,没想到却在翔风堡内见到,
脑中一时空白,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知吴兄……是否打算与我姐妹就在这儿说话?」

  见吴羽呆然半晌,一点反应都没有,虽知自己一点招呼也不打便带韩彩蝶来,
确实大出吴羽意料之外,却没想到这冷静多智,从不曾忘形的威天盟智囊,竟会
被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来她也喜欢看这难得的表情,可惜地点不对。此处虽属客房,但白天范荣
音决 定加入威天盟,翔风堡内不是没有反对的声音,若在此刻出事,即使最后
能解决也是麻烦;如果不是韩彩蝶硬要求着,她也不想这般快找吴羽摊牌呢!

  「这……是在下思绪不周了,还请……还请姑娘进来一叙……」

  颇觉奇怪地望了吴羽一眼,又回头望了望师妹,简若芸不由有些傻眼。虽说
与吴羽见面的次数不多,但她也看得出来,这威天盟的智囊名副其实,先不论其
智略,光遇事时的冷静精明就连少林派内也少有人及;像这般进退失度的模样别
说自己不曾看过,恐怕连姬平意都未必见过。她虽知韩彩蝶国色天香,无论容貌、
体态,对男人的吸引力都是所见女子之冠,但女人对男人难道真有这般强大的吸
引力?身为女人的她实在不明白。

  不过既然已让吴羽出言相邀,她自然不会呆呆地留在外头。翔风堡与威天盟
才刚结盟,彼此甚不熟悉,以吴羽的戒慎恐惧,自然不能不防她设下陷阱的可能
性;好不容易让韩彩蝶出面诱得吴羽神魂颠倒,不趁此取得进展怎么行?她轻拉
一把身后的韩彩蝶,硬是走了进去。

  见二女入屋,吴羽一挥袖熄桌上烛火,随即将门关起。简若芸不由微微一惊,
她 是一方堡主夫人,进到男人屋里又见对方关门熄烛,要不害怕是绝不可能的,
但接下来自己要讨论的事情极度机密,对范荣音和祝语涵都是非得瞒住不可,反
正以三人功力暗中视物都非难事,纵然躲在暗里也不妨说话。她一拉韩彩蝶落座,
心里虽七上八,还是忍住冲出门的冲动。

  伸手轻轻掀开韩彩蝶的面纱,秀白如玉的面孔逐渐浮现,虽说久不见日光难
免有些苍白,却仍是国色天香。简若芸微微苦笑,若论容颜云深阁四女虽各擅胜
场,若加上身段配合就没人能比得上韩彩蝶。虽说自己已嫁了人,要说服吴羽不
用真面目不行,但眼见吴羽目光被韩彩蝶的动作吸得紧紧实实,一分不肯离开韩
彩蝶的脸蛋,而后者虽还低着头,可娇媚却在羞涩中展现无遗,自知颇有不及的
简若芸不由暗叹,却已没法停手。

  「你……可真清减了。」

  看清了韩彩蝶,吴羽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语气里混杂万千思绪,听来竟似
有些放心的感觉。「没想到……你竟然躲在翔风堡里……幸好当日来的时候还来
得及…」

  「嗯……」

  点了点头却没有多说什么,韩彩蝶甚至连头都不抬,甚至差点触到那傲人峰
峦。简若芸不由微微摇头,原本的韩彩蝶不是这样子的人,想来当年被淫蛊暗算,
迫得失身于眼前之人,对她而言该是极大的打击。其实同样的事对自己也是―样,
若不是因缘巧合被范荣音所救,或许自己也会变得像韩彩蝶现在这样,但现在不
是感怀当年的时候。

  「关于当年之事……」

  话才说到一半,简若芸陡地一惊,韩彩蝶握着自己的手竟用了点力;她转过
头去,只见韩彩蝶抬起头来,咬着牙轻轻点头,竟是要自己说明此事。

  虽说今儿个把吴羽他们找来是韩彩蝶出的主意,与以往躲在翔风堡密室中,
别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甚至连范荣音都不知道躲了一个人,但一直以来习惯韩
彩蝶不主动说话,她没想到吴羽究竟有什么魔力,让师妹不只开口找人,甚至还
打算自己说清事情。

  不过韩彩蝶难得明确表态,简若芸也不好拂逆其意,耸了耸肩便闭上嘴。
「你……也变了许多……」

  「当然……毕竟都过了这么久,倒是韩姑娘……还是跟以往一样的明艳动人
……」

  这也是实话,旁听的简若芸既不好插话,只好在心底暗评几句。不过吴羽所
言没错,虽说少见天日难免有点过于苍白,但配上韩彩蝶羞涩娇弱的模样,在娇
艳绝美之中更添几分楚楚动人的气质,幸好在自己巧合找到她之后,韩彩蝶一直
躲着不见人,否则……简若芸没有把握范荣音会不会被韩彩蝶抢跑了。说来如果
不是淫蛊在身,对男女性爱的渴望远胜常人,即便以范荣音的深厚底子也未必吃
得消,来个两女共事一夫,对简若芸而言也非难以接受。

  「别……别说这话。」

  纤手微颤,颇想伸手去抚吴羽伤痕累累的脸,确认一下那是不是真的,却是
怎么也伸不出手去。韩彩蝶终于还是忍住,她微微垂头,美目泪光盈然,些微月
光穿透之间愈显媚惑。

  「本来……彩蝶不信什么红颜祸水之说,但后来仔细想想,却是……哎……」

  「跟所谓红颜祸水其实没什么关系。」

  吴羽吐出一口气,轻轻地帮两女倒了杯茶送到两女面前,但看他目光所向,
简若芸也知自己不过顺便而已,「若不是贵阁阁规,岂会如此?」

  「你……」

  听吴羽说到此处,韩彩蝶微微一震,没想到吴羽竟似已看穿自己想说的话;

  难不成自己与师姐十余年来仔细研究讨论,直到现在还没有确证的结果,竟
被吴羽一瞬间便猜到了?仔细想想,这人智囊之名绝非浪得虚名,加上先前他也
是被暗算的受害者,可见吴羽十几年来对当年之事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只是这
样一步到位未免太快,她慢慢地放缓步调。

  「你上过了云深阁,见到卫师妹和大师姐,你的想法……怎么样?」

  「只是一面之缘,未必能下定论。」

  微微地摇头,吴羽沉吟片刻才慢慢吐出话来,「不过令师妹现在模样比之在
下也好不了太多,虽说登天阶一战建下赫赫功劳,威名一时无两,但因此负伤沉
重,更让旁人个个敬而远之,所得所失算起来…就算比起韩姑娘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样计算下来……对当年之事,在下自然也猜到些许端倪。只是对贵阁之人,
再怎么样也比不过韩姑娘和令师姐的认识,不知韩姑娘与令师姐十几年研究下来,
所得是否与我相近?

  听吴羽这么说,韩彩蝶还没反应,简若芸已是一惊变色。

  「你……难道你也认为……」

  乍听一个「也」字,吴羽已猜出两女原先讨论出来的结果与自己所想相当,
他缓缓点了点头。「便不说其他……当日与……与……当日发生事情之时,那人
曾出手暗袭一招,险些得手。虽说只是一瞥,那人又黑衣蒙面,看不清面目,但
那人身形极高,与韩姑娘差不多。此次上云深阁,武阁主身形高挑,卫护法却只
是普通身形,如此看来,当年那人是武阁主所化的机会极大……」

  「光只靠这一点,未免太…太急进了些……」

  摇了摇头,韩彩蝶轻吐一口气。她虽知吴羽先前话语里之所以呑吞吐吐,为
的便是不愿在自己面前提到当日之事。毕竟自己与他关系虽不同,终究是十几年
没见,便有什么亲密关系也早烟消云散。

  「本来彩蝶也……也怀疑大师姐多些,但那人一身黑衣,若要做下机关瞒过
身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光靠这点要定人于罪,证据方面实是有些薄弱。」

  嘴上这么说,韩彩蝶神色间却没多少肯定。毕竟当日黑衣人出手欲杀自己,
与段翎交手之时她也看着,身形灵动自然,万万不像用机关掩饰身形的模样,只
是她也不太敢肯定。

  「是啊……」

  听两人已谈到正事,简若芸自不愿置身事外,「云深阁向来与世无争,我等
师姐妹在外也没什么恩怨,那黑衣人之所以下蛊暗害,多半只是为了阁主之位。

  这样说来,有可能的人不过我等师姐妹四人而已,我与师妹都是被害之人,
自可删除,算算只剩大师姐和卫师妹……不过大师姐温厚仁和,不似卫师妹极端,
这……怎么也不像她会做的事啊!「

  「那……卫护法面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虽做不上阁主仍为师门牺牲
至此,万万不像为了阁主之位,不惜伤残同门之人会干的事?登天阶一战,不是
平白造谣出来的。」

  「这……」

  被吴羽一堵,简若芸登时语窒,旁边的韩彩蝶担心地看了她一眼。

  当年四女相处之时,卫纤如还不像现在这般铁面无私,活像全然不知人情世
故,但对阁规的执着却未必松上多少,也因此在师姐妹里人缘最差。简若芸原就
跟她不甚合,虽称不上反目,关系也极差,也怪不得她会怀疑到卫纤如头上去。

  但为了云深阁,卫纤如与黑道联军激战登天阶,浑身伤痕累累,到最后伤疲
交加,见武裳盈出阁便累得晕厥过去,甚至忘了处理伤口,以致伤痕久留至今;
对爱美的女儿家而言,没比这牺牲更重大的,这不是阴谋家会干的事。

  只是若不怀疑她,要怀疑的便是大师姐武裳盈。一来大师姐性子温厚,远比
卫纤如好说话的多;二来武裳盈本就是四女之中最有机会成为阁主之人,不用阴
谋,阁主之位也逃脱不了她的手,要行如此阴谋实在无理可循。

  简若芸与韩彩蝶互望一眼,这也是为什么两女困扰这么久都没讨论出结果的
原因。

  「那……依你看,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

  「若非其中还有旁人参与,那就是下毒手的原因,一开始就非阁主之位。」

  手指轻叩桌案,吴羽目光缓缓转动,也不知想些什么,「或者说…这其中还
有我等未能参透的关键所在?」

  「还是说,我们并没有把卫师妹的想法摸清楚?」听吴羽这么快把思绪引开
简若芸不由插话。对她而言,与其再去猜测那些还没弄清楚的事,不如从现有之
人中把凶手找出来快一些。

  「虽说阴谋谋取的是阁主之位,但她终究是云深阁中人,即便为了阁主之位
不择手段,但若来敌意欲覆阁,想必她也会倾力以赴。毕竟身为云深阁中人,为
了护家她不会管那么多。」

  「但这般拼命,为的却是就任阁主的大师姐……若阴谋者真是她,哪里咽得
下这口气?」

  「这……说不定……说不定……」被韩彩蝶顶回,简若芸呐呐连声,却是无
话可说。

  毕竟卫纤如若是阴谋家,就算她对云深阁再有心,除了谋画阁主之位外并无
他念,但眼见害了两个师姐,仍让武裳盈夺得阁主之位,那口气想吞也吞不下去。

  以阴谋家的思考方式,十有八九会拿淫蛊算计闭关的武裳盈,拼个鱼死网破,
好歹给自己一个交代,哪会在大敌来临之时全力以赴,死撑着不让强敌攻入云深
阁?若阴谋家会有这等豪迈骨气,使阴谋的人也不会不容于旁人。

  「说不定……是在暗算我们两人之后,被大师姐或师父她们逮个正着,才因
此洗心革面,为了赎罪才……才在登天阶这般拼命。」声音愈说愈小,毕竟这话
只是强撑。

  简若芸也不是初出江湖的雏儿,即便世事难料者十常八九,但一个人要有这
么大的转变,除了说故事外,现实里实是难得见到,「才……才拼出这威名来…

  …「

  「这事儿……难算。」

  摇了摇头,吴羽目光轻掠过两女面上,见简若芸还在喃喃,显然还没放弃原
先的想法,反倒是是韩彩蝶目中颇有悲意,轻咬樱唇不肯说话,看来却似已心有
定见。

  他微微一叹,天底下最难测的就是女人心,即便似当年诸葛亮那般多智近取
妖的绝代军师,怕也算不出女人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他虽有初步结论,其中的
推演过程却有几道难以逾越的坎,嘴上却不好说。

  「若能让两位回归云深阁,说不定还可找出些许蛛丝马迹,现在却没甚证据
可言…」

  「要回去……可难了。」

  两女不约而同地摇头,虽没说出原因,但吴羽听得出些许关键。无论卫纤如
和武裳盈谁是阴谋家,只要守定阁规便可立于不败之地,要真打大概打不赢,若
不能以理服之就没办法处理。

  更不用说若真的回归云深阁,虽说方便寻找线索,也让阴谋家有斩草除根的
机会。先不说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光以两女现下的武功,就算正面对
敌也未必是武裳盈或卫纤如的对手,更不用提遭逢暗算的可能性,此议确实不佳。

  知道自己提了个馊主意,吴羽耸了耸肩,转而将先前同姬平意等人上云深阁
的种种一一道出。二女听得极其专心,甚至连武、卫二人说话时的语气、表情都
没漏掉,想从其中寻出一点端倪,可惜却是一无所获。

  讨论半晌,简若芸突地像是想起什么,告了罪便辞出去,急得甚至让韩彩蝶
想唤她都来不及,只听门声轻响,人已溜出屋外。见师姐走得这般快,韩彩蝶脸
儿一红正想随之而出,但身子才动,玉手已被吴羽轻按在桌面上,娇躯登时一震,
已然站起的身子虽未急着逃出,却也没坐下,只怔在当场,朦胧雾光的美目望了
他一眼,随即垂了下去。

  换了旁人可能不知简若芸怎么逃得这么快,但吴羽也是淫蛊染身的过来人,
虽说靠着九转龙珠之力硬是压下淫蛊药性,但先前蛊性仍炽的时候,那难过不足
为外人道。女子性阴,淫蛊的效果看似没男人强烈,但隐在女子体内的结果却是
逐步地与身体合而为一,那敏感的渴望随着岁月愈发深刻。若不是简若芸和韩彩
蝶功力已算不弱,光和男人近距离同桌说话,一点一滴地受男人气息侵扰,只怕
难耐体内强烈渴望。这才简若芸辞去的主因。

  虽说淫蛊染身,但简若芸终究是范荣音的夫人,再怎么样也轮不到吴羽为她
宽解体内药力。韩彩蝶却是不同,一来她隐在翔风堡中躲得无人知其芳踪,想来
不大可能有丈夫,二来若论当年,韩彩蝶的处子身便是失在他手上,无论如何都
觉得对她有一分责任在。光这一按便感觉韩彩蝶玉手温热,娇颤着无力挣扎,好
一副惹人怜爱的娇媚样儿。

  「这段时日……想来韩姑娘你……确实不太好过……」

  强忍着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的冲动,吴羽微微抬头,却见似有若无的月光之下,
韩彩蝶美目流盼,手欲挣未挣,莹然如玉的肌肤不知何时已透出一抹晕红,樱唇
轻轻绽开却是一语不发。

  「对不起,在下也……也没好生照顾韩姑娘……」

  「罢了……」

  听吴羽说到当年,韩彩蝶娇躯一阵颤抖,美目却不由盯紧吴羽面容。

  真要说来,比之自己现在与当年的差距,吴羽和那时的段翎差得才多。那时
候的他容颜俊美,甚至令一般女子望尘莫及,光只靠那张脸的温柔目光凝视,只
怕足够让定力不够的女子心乱神迷,否则自己那时糊里糊涂污了处子之身,怎会
一点没有想杀他的意愿?

  现在他的脸何止不比当年?就算他真是采花贼,这般巨大差距以赎罪来说也
够了。若非先前威天盟流出的消息让她心有定见,今曰见到吴羽之时,他的惊诧
让她的肯定更深一层,只怕道左相遇她还认不出他哩。

  芳心微乱,不知这是否算是所谓的沧海桑田,当韩彩蝶发现之时,未被他按
住的那只纤手已轻轻地抚在他脸上,光从指尖传来的感觉便知伤痕确无一点假造。

  「你…你的脸……怎会伤得这么重?难不成那…那淫蛊……真的这般可怕?」

  「不全是……」

  嘴角微微浮起一丝苦笑,吴羽目光微沉,任着纤细指尖抚着自己的伤口。
「那时我吞了一颗九转龙珠,想用药力压制淫蛊……却没想到少了君臣佐使之药,
九转龙珠与淫蛊其性均烈,经脉火热欲爆,难过起来只能用身体磨擦山石,靠着
那疼痛才没痛到没顶……」

  「原……原来如此。」

  虽说身受淫蛊所害,已与自己难舍难离的淫欲发作起来难受到极点,甚至让
她今日来会吴羽,心下都好生挣扎一番,可见到吴羽为了克服淫盘竟付出如此代
价,本还想试试这法子的韩彩蝶话到口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怪不得同样为淫蛊
所害,简若芸竟连一点探问欲望都没有。

  「但你……嗯……至少可以……可以压下那蛊了……是不是?」

  「也算不上压制……」

  眯起眼睛,似很享受纤细手指抚在面上的感觉,吴羽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甘。

  「飮食男女,本是人之大欲,光一颗九转龙珠没法压得人变成太监……我体
内淫虫之力仍在,只是被压下不少而已,尤其……尤其若与女子交合,这淫蛊…


  仍会传染过去……偏偏一颗九转龙珠威力已然如此,就算知道再加一颗便能
彻底断根,我……仍没胆子再去尝试一次……「

  「这……这样……」

  听他这么说,韩彩蝶美目微晕,陡觉腹下火热愈发炽烈,芳心忙不迭地转开
念头。方才他说过,卫纤如现下的模样跟他相比最多是半斤八两,就算她真是阴
谋家,对女人而言容貌胜于性命,这种赎罪也够了。芳心正乱间,陡觉一股大力
传来,吴羽竟一把将自己拉进怀里!

  「你……哎……」

  话还没说完,吴羽一低头,一个吻已落在颈边,尤其这一拉之下,吴羽的手
顺势按在自己腹上,那来自男人身上的热力多管齐下,登时令韩彩蝶身子酥了半
边,绵软娇躯再使不出力气挣扎逃脱。

  「别…别这样……彩蝶……彩蝶已经不是……唔……」

  「没有人……受得住的……」

  双手温柔地爱抚韩彩蝶充满热力的娇躯,时而衣外轻揉,时而探入衣内;一
边对她大肆轻薄,一边缓解衣带,那唇更是爱恋积已地流连在韩彩蝶嫩颊脖颈之
间,逗得韩彩蝶浑身火热。

  毕竟她已是狼虎之年,纵然不计淫蛊影响,这方面的需求也是本能,何况吴
羽这淫贼也非妄担其名,这方面的手段着实不弱。韩彩蝶迷茫间自忖,就算没有
淫蛊,只怕自己也逃不过这人的手。

  「有彩蝶在怀……还能坐怀不乱的就不是男人了……我是说真的……」

  「哎……」

  听他这一说,韩彩蝶迷茫间仿佛觉得又回到自己甫失身的那个时候,他也是
这般轻薄地赞着自己身子之美,随之而来便是一阵美妙的狂风暴雨;耳边传来的
火热似与身体里的火热合而为一,在腹下火上浇油,情欲不由贲张起来。她虽暗
恨自己定力不足,却也知晓对这已尝过自己身体之美的淫贼而言,挑逗自己不过
举手之劳,来此之时早知会是如此。

  听他在耳边轻语,说自己是如何火热诱人、肌肤是如何细腻柔媚,韩彩蝶早
已芳心荡漾,只觉整个人都被欲火融化,在他怀中舒服得只知唔嗯轻吟,好不容
易稍稍清醒,才发觉自己一身布裳早已滑落足下,娇躯只剩蔽体小衣犹自无力地
抗拒完全的赤裸,但他的手早已滑入衣内,轻握她傲挺的美峰。

  那掌心涌来的火热灼得韩彩蝶春心荡漾。许久没被男人肆意轻薄爱抚,没想
到自己仍是这般敏感,渴望男人充满情欲的侵犯性刺激。

  「你……真的是……唔…」

  知道自己已然难逃,韩彩蝶索性便放开一切,一手轻抚着伤痕累累的面孔,
美目矇矓却不愿稍离,仿佛想把现在的他记得清清楚楚;另一手却反转身后,轻
轻拉开早已松了的衣结,衣带登时散开。

  韩彩蝶只见吴羽似笑非笑,让她低头看清现在的自己,粉脸登时酡红。她虽
早知自己逃不过吴羽魔手,却没想到连小衣未落都会被弄成这般:松披娇躯的小
衣正自皱摺抖动,随着他侵入衣内的手指缓缓动作,美峰上涌来的感觉加上美目
所见衣上的颤抖,虽未曾亲见,却让她愈发清楚他的手正怎么玩弄自己诱人的胴
体。

  「你……好坏……」

  身子已热得难以想像,韩彩蝶娇躯酥软,一双玉手早已迷乱地环抱着他。若
非吴羽为她宽衣解带之间,自己身上衣裳落得更快,也不知会否被韩彩蝶迷乱的
纤手扯破。

  迷惘之间她只觉与服赤裸相亲的肌肤正逐渐染上男人气息,说不出的渴望正
在她体内蔓延。口干舌燥的韩彩蝶一声哀吟,她现在什么也不管了,只盼望他赶
快把自己抱上床去,狠狠地对她为所欲为,将她的身子再次征服,令她心花怒放
地败倒在淫欲的无边威猛之下。

  「哎……抱……抱彩蝶上床……唔…」

  虽知一开口便是万劫不复,不只身子要再失给他,连心都得随着自己主动开
口降服,被他淫个彻彻底底;但淫蛊之威确实难以想像,这么多年盘据体内虽不
至伤身,蛊性的威猛霸道却令韩彩蝶再也难以逃脱淫欲侵袭。平日不动心时还能
忍耐,此时此刻却是再难抗拒。

  「把…把彩蝶彻底……彻底占有吧……你……哎……别再吊着彩蝶……」

  「不上床…」

  极其煞风景地摇头拒绝她,吴羽俯下脸去,下巴一扬,将韩彩蝶最后一件蔽
体小衣褪去。透窗的微微月光,只见韩彩蝶肌红肤艳、美目矇矓,说不出的诱人。

  那耸挺美峰再无衣裳困缚,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跳动,两点乳蕾早已肿胀通
红,艳得活像要绽开来,「我……在椅上便要了彩蝶……让彩蝶欲仙欲死……若
这样……

  彩蝶打算怎么办?「

  「你…哎……」

  虽说淫蛊染身,但说实在话,韩彩蝶的男女经验实在不是很多,本还以为男
女之事只在床弟之间,哪里知道男女若动起兴来,就算不上床,要搞这档事也不
难。

  听吴羽这么说,芳心虽是大讶,心想:这无礼的坏人还真当自己是淫娃荡妇,
连床都不上,坐在椅上打算淫玩自己,心里却有一丝异样痛快,仿佛这样毫无顾
忌的放怀痛快,才能享受到难以言喻的美妙滋味。

  「你这坏蛋……彩蝶……彩蝶没法了……你……哎……想拿彩蝶怎样……便
怎样吧……」

  没想到这种话会从自己口里说出来,韩彩蝶话出口便即大羞,但想收回却已
来不及,何况这般示弱言语在这等情境下最是诱惑,韩彩蝶话语才落,吴羽已挨
过来,硬是封住韩彩蝶樱唇,吻得韩彩蝶连脑子都火热了,却是无法转头避开他,
只任他好生品尝自己一番。

  紧黏的唇瓣终于分开,娇喘吁吁间,韩彩蝶只觉整个人都化成水,随着他的
动作荡漾飘摇,偏生口中却口干舌燥,而吴羽无礼的手不知何时已滑到自己股间,
温柔无比地揉弄幽谷口。无比酥麻的快感让韩彩蝶护守的本能全然消失无踪,不
知不觉间玉腿已开,轻咬银牙期待吴羽接下来的动作。

  虽不知他会怎么玩弄自己身心,却知接下来的种种必是令自己难以想像的无
边快美,也不知许久不尝此味的自己能否承受得住?

  尤其糟糕的是,心情本来难平,春心荡漾的韩彩蝶不住在吴羽怀中扭动旋磨,
厮磨之中只觉臀股间触着一根火烫,娇躯一震,她才想到自己触及什么地方。那
硬挺的感觉除了欲望之外再令人难想及其他,韩彩蝶不由心乱,既想继续在火烫
上轻揩旋磨,感受属于男人、属于情欲的热力,又觉羞不可言,偏又不愿离开。

  心中的挣扎才真令她难过!

  虽说经验不是很多,但淫蛊沾身最严重的影响不是肉体上的敏感和难耐刺激,
而是午夜梦回、自制能力削弱的时候。淫欲钻入脑子,仿佛在梦里都不由自主地
陷入男女欢爱之中,就算真实的经验不够,但夜夜淫欲思绪在心中徘徊,感觉好
像整个人都愈来愈习惯美妙之事。

  韩彩蝶自然知道,在男女行事之时愈是放开享受,滋味愈是美妙无边,抗拒
心思不由消失无踪,只在他怀中扭着身子娇喘,声声句句都诱引男人对她大肆无
礼、为所欲为。

  尤其与简若芸商议请吴羽来此问出云深阁发生之事的端倪时,隐约间韩彩蝶
心有所悟,昨夜入睡前已不自觉地想到当日被他破身时的种种,自慰好几次,在
梦里又被他痛快地折腾两、三回。今儿个见到他,韩彩蝶不由自主地动了春心,
否则以她的功力,逃出吴羽怀抱也不是困难之事,哪会这般容易被他留下?

  陡地身子一动,软绵绵地挨到床褥,韩彩蝶心下一松。即便已有觉悟,十年
没见到他,一见面连床都没上就要被他淫玩,心下总有点抗拒。躺到床上,芳心
总是安了些,却又怕他为了顾及自己心思,无法大逞所欲,毕竟男女之间除了温
柔贴心的体贴外,还有男人充满侵略性的勇猛强悍。这般心下挣扎,韩彩蝶不知
自己该怎么想才是。

  「唔……」

  娇躯挨到床褥,本能地玉腿一合,腿间却传来一股力量,温和却坚持地将她
玉腿大大分开。韩彩蝶还没来得及挣扎,只觉一股湿热已从幽谷口涌上,那湿热
动作极快又极轻巧温柔,偏生情欲既动,韩彩蝶每一寸肌肤都倍加敏感,情欲源
头处更是敏锐到了极点。吴羽的舌头没翻搅几下,酥麻滋味已令韩彩蝶不由自主
地呻吟出声,纤腰一拱,将幽谷更深地送至他嘴边,玉手深深地抓进床褥,但却
不能完全发泄体内的快乐。

  虽说失身时天赋傲人的美峰已不知被他用口舌尝几回,方才连樱唇都被他品
尝过了,但韩彩蝶的幽谷却是头一回被男人的舌头侵入。灼热硬挺之处自不能与
肉棒相提并论,但讲到轻灵翔动,切切实实地刺激她敏感之处的灵活却不是肉棒
所可比拟。

  肉体上的感觉已如此强烈,更不用说芳心的荡漾。男女之事虽说多半是男子
主动,

  挑情的手段千变万化,但若要男人用口舌为女子服务却不多见,尤其对被淫
蛊感染,对男人挑逗只能照单全收、毫无反抗能力的韩彩蝶而言,他这般动作并
无必要性,显现出来的却是他对自己的疼爱怜惜。芳心说不迷茫快活,肉体反应
便如体内浪涛,愈加一发不可收拾。

  幽谷里传来的滋味愈来愈强烈,灵巧至极的舌头一舔一舐,仿佛都舔到韩彩
蝶心坎里,每―次吮吸都像是将她心里的欲望吸出一些,大腿不由紧夹住他的头,
生怕他离开自己的诱人处。

  这一紧夹,让吴羽本来抚摸她玉腿的双手从她腿下探出,沿着腰侧向上滑去,
轻轻握上韩彩蝶耸挺傲人,正随着呼吸不住弹跳的美峰,指尖轻轻捻着两朵乳蕾,
感受到早已肿挺胀硬的欲望,一时口舌大动、双手齐发,在韩彩蝶身上忙个不亦
乐乎。

  这般多管齐下,对女人本就是威力极端强大的杀着,偏偏韩彩蝶体内淫虫早
在见到吴羽时便已蠢蠢欲动,方才椅上火热曼妙的宽衣解带更令韩彩蝶淫欲蒸腾,
恨不得被男人彻底占有每一寸身体;如今受到吴羽这般老练热情的手段刺激,哪
里还能忍得住?她无力地娇喘呻吟,美目早已泪光盈然,在他灵活多变的巧妙挑
逗之下,终于一声娇吟,美美地丢了身子……

  舌头感受到韩彩蝶火热的喷泄,指尖更触及乱了节奏的呼吸,加上韩彩蝶的
娇喘猛地抽搐颤声,吴羽自然知道韩彩蝶已被送上高潮。尤其从韩彩蝶的反应看
来,该是许久没跟男人好过。

  体内的淫蛊丝毫不下简若芸,可简若芸至少还有个丈夫;范荣音虽已有了年
纪,但少林心法最重养生,体能之健不下少年,要照顾简若芸还有办法,却不知
韩彩蝶这段时日怎么古撑过来的?心下微黯,吴羽口舌双手动作之间,火辣中愈
发温柔。

  没想到吴羽竟丝毫不松手,虽已弄得自己上了仙境,动作反而愈发厉害。韩
彩蝶不免怪他太不体谅自己,才刚泄过的身子需要的是男人的温柔体恤,不是立
刻再来一回狂风暴雨。但说也奇怪,明明前一刻高潮时觉得上了仙境的身子酥软
脱力,累得仿佛没法动一根手指头,但他一开始动作,幽谷里却又波浪涛涛,不
断流淌而出,仿佛自己正欢迎他的侵犯。

  随着吴羽大展所能,快乐的滋味几乎立刻又回到韩彩蝶身上,而且是愈发地
强烈,美得令她无法自拔,娇躯更随着他的刺激不住地轻扭,却非为了逃离,而
是要让自己更加彻底地迎上他的魔手。香汗不住淌出,泪水早已流出眼眶,却远
远及不上幽谷里春潮美妙的泛滥。

  恍惚间韩彩蝶似有明悟。换了一般女子自是不堪这般强烈的连番淫战,尤其
是面对吴羽这般经验老到的淫贼,怕是对方不用采补之术,光是这样都能让人活
活爽到脱阴而亡。

  但自己一来有淫蛊附体,身心早已被蛊性潜移默化,连连淫战怕是最合自己
心意;二来虽没练吟松诀,但云深阁的内功心法亦有独到之处,韩彩蝶功力不弱、
底子厚实,只要吴羽不用采补手法夺她元阴,连总被他蹂躏,对她而言快乐只会
愈积愈多、愈冲愈髙,根本不用担心那些。

  既有所悟,心便放了下来。破瓜时的种种点滴在心,那日的他到现在还在她
心上盘旋。韩彩蝶轻咬银牙,拱起纤腰,任由幽谷里一波波涌上的快感将她淹没;
即便经验不多,韩彩蝶也猜得到,就算淫蛊染身,对性爱的承受能力远胜一般女
子,但终究是许久没做过了,吴羽的手段又这般火烈,玩了一夜,到明儿个自己
也不知会痛疼成什么样,但……她才不管那些呢!

  细细品味曼妙滋味,韩彩蝶只觉吴羽的舌头说不出的灵巧,轻吸重吮间令她
春潮不住涌现,尤其舌头上似生了眼睛,她哪儿敏感酥痒,接下来便被他阵阵吻
甜,令得痛痒尽舒,快活无比地令她一直被高髙托在仙境之中,再也跌不下来。

  唯一可惜的是,舌头纵使灵巧,长度终不能与肉棒相提并论,她酥痒的内部
怎么都等不到来自他的抚慰;外头愈被舐得舒爽,里头的空虚愈显强烈,迷茫中
韩彩蝶只觉自己的渴望不住积压,却是宣泄不出……

  「好……好人……唔……」

  明知他是为了更加彻底地占有自己,明知自己与他多半只是一夜之欢,但想
到他为自己破瓜时的温柔,想到他唇舌间的尽心服侍,韩彩蝶却怎么也无法当他
是坏人,娇喘连连间香汗如雨,终是忍不住开口,「别……别逗彩蝶……啊……」

  心花怒放地又丢了一回,韩彩蝶早已无法去算自己在吴羽口舌下泄了几次身
子,只觉身心都荡漾在美好之间,然而即便丢的快活,久旷的胴体却一直等不到
雨露滋润,也不知他是人到中年只剩一张嘴?还是好整以暇,只这般温柔地折磨
自己,一直到自己主动开口求他才肯下重手?她娇媚无力地求饶。

  「好……好人儿……求求你……彩蝶……彩蝶想要……要你来……来真的…


  把……把彩蝶身子……整个占了…上了彩蝶吧……「

  「好蝶儿……想我怎么做呢?」

  闷闷的声音从腹下传来,耳朵听得不甚清楚,但那像是在体内盘旋回荡的声
音却在在显示出他的意欲。韩彩蝶娇羞之间,竟似又要泄上一回。

  「用……用你的宝贝……令彩蝶欲仙欲死的宝贝……干穿彩蝶……让……让
彩蝶被……被你奸得飘飘欲仙、死去活来……」

  本想让他真正上场,别只是用口舌对付自己,却没想到此刻身心都被情欲占
满,对男人的渴望不只满在体内,连芳心都早被彻底攻占,一开口,淫媚无比的

              渴求便脱口而出

  偏偏这类羞人言语不说便罢,说了第一句,后头的话自然脱口而出,尤其淫
欲已炽,不说得淫荡媚人,像是没男人不行的淫娃荡妇,欲望还真难以宣泄。

  「快……快来吧……」

  「好蝶儿……」

  听韩彩蝶这般娇声渴求,早不似当年离开时那般使性子,想来这段时日她所
受的折磨也够了,吴羽怜惜心起,自是不为己甚。他缓缓爬起身子,爬到韩彩蝶
身上,空出一只手滑入韩彩蝶股间,勾挑着被他好生吻吮舔舐过的秘处,享受那
温热妥贴的曼妙滋味,另一只手则滑到韩彩蝶身后,轻抬起韩彩蝶娇躯,不让她
有半分逃离空间。

  「我……这就来了」「哎……」

  虽说是自己主动求他,但那话多么羞人?韩彩蝶肌肤润红,也不知是羞还是
欲;更重要的是,吴羽一路吻上来,从腹下到脐眼、从小腹到香峰,那舌头如此

                湿润

  一想到那湿润是从自己的幽谷里流出来的蜜液,吻舐间弄得整个人都湿了,
韩彩蝶不由羞不可抑,同时淫欲大旺,仿佛自己的蜜液若春药媚毒一般,从肌肤
浸入体内,再也摆脱不了。

  随着他的舌头在两边峰蕾间吮了个遍,韩彩蝶只觉自己已经整个化了,除了
欲望外再想不起什么。

  「别……别这样……脏……唔……」

  等到他的唇舌从颈间上移,在颊上扫动许久,终于吻上自己樱唇,韩彩蝶勉
力轻挣,勉为其难地呻吟几句,却听吴羽的声音悠悠传来。

  「不脏的……蝶儿流出来的……最干净不过……你尝尝……这般甜的东西…

  可不好错过呢……「

  「唔……」

  哼哼唧卿地呻吟间,终于被他吻上了,口舌交缠送来的滋味确实甜美迷人,
韩彩蝶只觉脑子都烧了起来;自己流出来的蜜液终于被自己尝到了,说甜不甜,
但比之任何东西更令她有想大行云雨、人道美事的冲动。她不由自主地搂紧他,
再不肯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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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蝶舞翩翩

  不知何时唇瓣已分,韩彩蝶这才发觉自己竟已忘形,他已抬起头,舌头离开
自己,却变成自己主动昂首,樱唇追寻那诱人舌头,仿佛再不愿脱离他的热吻。

  「你……哎……」

  无力地瘫回去,韩彩蝶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觉股间一烫;吴羽不过稍稍挪了
挪,硬挺的肉棒已兵临城下,那难以想像的灼资灼得韩彩蝶芳心猛地一跳,玉腿
不由自主地分开,令满溢的春泉汨汨而出。

  美目迷茫间只觉胸前微疼,吴羽竟已低下头含住一边乳蕾,轻轻噬咬吮弄起
来,种种醉麻直透心窝,韩彩蝶登时只剩下娇喘吁吁的分儿。

  「给……给彩蝶吧…!」

  感受得出吴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韩彩蝶不由心慌,却是不想也不愿抗拒。

  玉腿无力地盘起勾到他腰上,唇中轻吟她的需要,此时此刻,羞赧已不必要。

  「呜……」

  感受到肉棒缓缓而入,韩彩蝶不由哀吟,身子微微绷起。虽说吴羽方才连连
得手,已令韩彩蝶的欲火烧到最高,幽谷早已准备好承受肉棒的侵犯,但她终究
许久不曾尝试此味,幽谷窄得可比处子。若不是吴羽探入的动作极其缓慢,只怕
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当幽谷被肉棒撑开的时候,韩彩蝶仍不由感到一丝
裂疼,这感觉、这刺激…竟不由令韩彩蝶错觉,她又回到被他破身的那一日,只
是此刻的他,面容却与那时大大不同。

  「很疼吗,小蝶儿?我…慢慢来……别担心……嗯……」

  感受到韩彩蝶的紧张,吴羽将速度放得更慢,同时空出一只手轻控她饱满傲
人的美峰,轻揉慢捻抹复挑,勾得韩彩蝶本已敏感的乳蕾愈发贲张;另一边的美
峰早已沦陷在他口中,被灵巧口舌一番搔弄舔吮,勾得幽谷里汁水潺潺。在韩彩
蝶娇躯微微的颤抖间,幽谷柔媚地缠卷,把肉棒又向内吸进几分。

  「没……没关系的……」

  本就有了心理准备,何况他的手段效果十足,早将韩彩蝶的身心拉住淫欲深
渊。她虽还有一点不适,幽谷深处却满溢需求,只渴待被他深刻侵入,胀满她的
空虚。

  纤腰轻拱间,不只将肉棒缠得更紧,脸蛋也探出来轻轻摩挲他的脸,感受那
粗糙的刺激;肌体厮磨,股间已是水乳交融,说不出的湿润缠绵。

  「你……也辛苦了……没……没关系……彩蝶……很舒服……你……嗯……

  你就……就尽情来……彩蝶会……会受得住……嗯……「

  虽听韩彩蝶娇声媚吟,诱惑之意无与伦比,但吴羽已深深插在她体内,自然
感觉得出韩彩蝶承受的甚是辛苦。他一边温柔地吻着韩彩蝶的娇躯,一边在她身
上大展手足,既温柔又火热地诱引韩彩蝶向愁望臣服。

  原已欲火焚身的她自难抗拒,不一会儿完美的胴体已火热渴求地缠紧在他身
上;幽谷虽有些刺疼,渴望却已超过一切,令她不由自主地向他献上自己。

  「你……唔……你坏」

  被他吻得神飘魂荡,韩彩蝶脑里已是空空荡荡,只觉幽谷在他一点一点的进
侵中逐步陷落,那种被男人逐渐占有的滋味美得令人难以想像。微微的刺疼虽仍
存在,却早在快乐的侵袭中被掩盖住了。

  享受着身心全然沦陷的滋味,韩彩蝶娇媚无力地喘息着,唇舌不由自主地随
着他的口舌舞动,芳心早茫在快乐之中,声音里只透着尙未尽兴的埋怨。

  「都已经……都已经弄得……弄得彩蝶这样了……你还……唔……还吊着彩
蝶……非要彩蝶求你……唔……」

  「那……小蝶儿想我……整个进去了吗?」

  听他问的轻薄,韩彩蝶羞意大起,但充盈体内的欲望、深藏体内的淫蛊,仍
在催迫她速速向情欲降服;她不由缠得他更紧,渴望把自己全部送到他体内,娇
喘间降服的言语再难有所保留。

  「你……就进来吧…唔…把……把彩蝶整个给……给占了,…彩蝶要……要
被你奸得神魂顚倒、欲仙欲死……被你干得元阴尽泄……随你要采补要怎样都好


  只要…你彻底征服彩蝶……唔……「

  韩彩蝶都已经这么说了,若还没有动作能称得上是男人吗?吴羽虽强抑狂插
猛抽的冲动,肉棒却已渐渐动作起来,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浅出、一下又一下的直
捣黄龙。

  一开始时韩彩蝶还得稍稍苦忍,随着他的动作,肉棒愈刺愈深,那美妙滋味
一点一点地洗去她的紧张和稚嫩,取而代之的是欢快和狂放。韩彩蝶美得轻挺纤
腰,迎上吴羽深刻的插入,毎一次都感到舒服得精元欲泄,好像整个人都要瘫了,
美得难以言喻、难以抵抗。

  「好……好人儿……唔……彩蝶要……要飞了……怎么会……会这么美的…

  …就……啊……就是那里……再……再重一点……唔……好棒……你……啊
……

  害……插得彩蝶里面都……都热了……都……都要化掉了……啊……「

  「小蝶儿……被干的滋味可美吗?」

  听韩彩蝶渐入佳境,吴羽也渐渐难以自持,抽插之间愈发大力,嘴上却愈发
轻薄。毕竟当年是韩彩蝶离开他,便是心怀愧疚,嘴上却不能不使坏。

  「干得你爽不爽啊?小蝶儿身子这么美……简直像仙子下凡……让人想不痛
快干你都不行呢……」

  「你坏……坏啦……啊……」

  已不知多久没听到这等欺人的话了,换了平常自是不堪入耳;午夜辗转之时,
梦里也听不到这等挑逗话语。但也不知是因为他,还是因为此刻周身都被情欲之
火灼烧,韩彩蝶虽听得大羞,抗拒的力气却早已消失,嘴上虽仍埋怨他,娇躯却
不由自主缠紧正深切探索自己胴体的男人;偏吴羽正好捉紧时机,肉棒轻轻动作,
毎次进退都勾得韩彩蝶娇吟不已,口舌手足更火辣辣地逗弄她,诱得韩彩蝶再没
有办法抗拒,连嘴上都软了。

  「讨……讨厌……哎……这样欺负人家…」

  嘴上娇羞不胜、如嗔似怨,身体的动作却早已背叛她,柔软裸躯紧紧缠住身
上的男体,火热得似想融为一体,在在显示出韩彩蝶的心里非常欢迎这样的「欺
负」。

  「嗯……你……哎…晛知……明知彩蝶……还这样……啊……那里不行…哎
……好疼好麻…别…别弄那儿……呜……彩蝶会……会坏掉的……别……别……

  那儿不行啦……「

  听她嘴上说的可怜,动作之间却极端欢迎自己,吴羽嘿嘿一笑,却知不能逗
得她太狠,毕竟女孩子脸嫩,自己若搞得太过火,就算现在韩彩蝶欲火焚身、娇
慵无力地受了下来,明儿个恢复清醒也不知会羞成什么样,若再演一次逃离,他
一点都不愿意呢!

  虽说吴羽没再用什么羞人话挑弄自己,但肉棒进出探着的都是她的敏感地带,
勾得韩彩蝶连酥带麻、疼软绵痒,体内犹如虫行蚁走,偏是欲搔不能。尤其他深
知女体要害,勾挑摩挲所刺激的都是韩彩蝶要害,不知不觉之间韩彩蝶花心已绽,

               软嫩花蕊

  在肉棒热情的挑弄之下已渐渐绽放;随着韩彩蝶声声甜吟,又是一波高潮袭
来,洗礼得她软绵绵地娇吟着。

  「哎……你…坏……讨厌……坏人…呜……又……又弄那里……你啊……玩
得彩蝶……要死了……」

  已不知被几波高潮冲刷过,韩彩蝶只觉身心都荡漾在肉欲之巅,飘飘忽忽的,
仿若再难着地。快乐的抒放感觉不住从幽谷深处涌上,他的引诱却不停止,令韩
彩蝶飘飘欲仙的泄了一回又一回。这次不比刚刚,肉棒每一挑、每一刮,触及的
都是韩彩蝶敏锐的感官,满溢着欲望的肌肤相亲,令韩彩蝶难以抑止地连连呻吟,
娇躯似从水里拉起来般水淋淋的,再也平复不下。

  也不知在吴羽胯下痛快丢了几回,韩彩蝶只觉眼前一片晕茫,什么也看不清
了,全身上下的感官似都集中在幽谷当中。好不容易娇嫩的花蕊在无尽的美妙冲
击之中泄出最甜的一波花蜜,才觉身上的他身子一颤,肉棒深深地抵进来,竟探
进子宫里头,随即一股灼烫无比的劲射,酥得韩彩蝶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软
绵绵地承受被他彻底占有的感觉……

  软绵绵地瘫在他身下,韩彩蝶只觉整个人都瘫痪了。虽说她武功不弱,修练
的又是云深阁内功,底子之深厚及身体之柔韧,即便女子之中也少有人比,但终
究许久不尝此味,偏生一开荤遇上的就是吴羽这等老练淫贼,被他百般蹂躏诱导,
泄得无比痛快。

  此刻一停下来只觉纤腰痠疼,幽谷里更是种种异感此起彼落,一时之间别说
动弹,光只心里想着,那难以想像的百般感觉便即潮涌而上^ 让韩彩蝶清楚知道,
一时半会自己想恢复正常行动怕是不太可能。

  偏偏幽谷里的异感中最强烈的一部分,就是子宫里温热的感觉。也不知是自
己太过敏感,还是他用上什么异常手段,他释放的精华到现在仍似在子宫里流来
流去,让她再也没办法忘记,方才身心都被他彻底占有的滋味是多么甜美、多么
令人留恋;那刺激只怕已深深刻印在她体内深处,短时间内想要抹消是绝不可能
了。

  美目顾盼却见床褥印痕处处,宛若当年失身时的模样,韩彩蝶也不知该羞该
喜。

  嘱了许久再尝此味,自己的身子竟仍如年少时一般,在情难自禁间美妙欢乐
地在他胯下败阵,心甘情愿地承接他的淫威。

  这一回……感觉甚至比那时更为强烈,他射在自己体内的滋味好像把半个人
送进来,稳稳地在自己体内占个位子,变成再难切割的连系。这下子自己若想离
开他,只怕第一个要克服的不是现在疼软无力的胴体,而是体内深处对他深刻的
依恋。

  感觉身上的他许久没有言语,虽不敢看向他的脸,深怕一看之后再也难起离
开之念,但自己已累成这样,想必身为主动者的男方比自己还要更加虚耗,也不
知是睡着没有?

  但见到褥上印痕半湿半干,显然自己高潮失神后已过了不少时候,这回…可
比失身那一夜被他弄得更加彻底,若是还想离开,现在只怕已是最后的机会,再
不把握,恐怕连心都想留下来了。

  只是韩彩蝶没有想到,娇躯才稍稍一动整个人就软了下来。一来方才太过火,
才刚有动作,体内涌上一股疲惫,令她难以施力;更重要的是吴羽的手竟恰到好
处地一拉自己,迫得她软绵绵地瘫倒在他身上,肌肤紧贴,还带汗的肌体厮磨,
登时让韩彩蝶体内最后一点力气也化得无影无踪,只能软绵绵地挨在他身上,芳
心却不由大乱,难不成……自己终究是逃不掉了吗?偏偏他既已发现,自己眼下
再难离开,她也就没再挣扎。

  「你……哎……」

  全没让韩彩蝶有离开的机会,一拉得手,吴羽猛一翻身将韩彩蝶压在身下。

  虽说云雨之后热情已退,但犹带湿气的肌肤一紧触,女体柔软娇嫩的触感差
点令他又一阵心猿意马。毕竟体内淫蛊虽已被九转龙珠压下大半,余威仍炽,何
况韩彩蝶原就是天仙般的美人儿,高潮后赤裸的肌肤更添媚惑,肌肤相亲之下,
想压住本能欲望不是什容易的事?

  「你……又想离开我吗?」

  暗地咬唇将贲张的欲望稍稍压下,韩彩蝶美若天仙、媚过妖邪,在吴羽所见
只有霓裳子的冶艳绝媚可以相提并论,甚至邵雪芊的成熟魅力都差了半截,偏偏
她不像她们,会因为被自己占了身子就对自己难舍难离。

  当年为她破身时,吴羽自知已尽了最大努力,让韩彩蝶美胴初破便尝到欲仙
欲死的滋味,到最后她还是离开自己;若他真想留下她,光靠床笫之间的男性雄
风只怕不足成事。

  「好蝶儿……留下来好不好?」

  「留下来……你啊……你都有妻子了呢!」

  听他开口要自己留下来,韩彩蝶芳心真是百感交集。一直躲在翔风堡里不是
好法子。先前污衣帮来攻之时,若不是姬平意与吴羽及时来援,她差点忍不住要
出手了呢。但若要跟着吴羽,先不说他已有妻室,光靠简若芸的观察,威天盟里
邵雪芊和解明嫣似乎都有淫蛊侵体之象,恐怕也没逃过这人之手,她留下来又能
做什么?

  「这……」

  虽隐隐陈觉得韩彩蝶不是求名分的人,但听她提到辛婉怡,吴羽也不由微怔。

  就算自己体内淫蛊难抑,但事前连个招呼都没打就搞上天仙般的美女,跟祝
语涵还是师叔姪,这样把她带回去也不知辛婉怡受不受得了?韩彩蝶不是邵雪芊,
跟辛婉怡一点关系也没有,更不会像解明嫣一般受邵雪芊百般照顾,一带回去几
乎可说是自找麻烦。

  但不带回去也不行。虽说成了淫贼,但吴羽本性不是不负责任之人,何况韩
彩蝶与他关系非同一般,对女人而言对破她处子身的男人特别印象深刻,对男人
而言又何尝不是?虽说吴羽的第一次不是送在韩彩蝶身,但变成淫贼却是以韩彩
蝶为始。不说韩彩蝶美若天仙,他也不愿意这么任她在外飘荡。吴羽不由压紧她。

  「无论如何,我……这次是绝不放你走了……」

  「别……别这样子……」

  听吴羽不管不顾,竟是打算硬把自己留下来,甚至不管可能得面对的家庭风
波,韩彩蝶芳心微荡。除了师姐妹外,他是头一个这般关心自己的人,换了少年
时或许韩彩蝶还会负气,但到了现在,她也感觉得到究竟谁是真心对自己好的。

  即便如此,自己还是不能留在他身边。韩彩蝶声音不由有些呜咽,偏是一点
没有推开他的力气,只能软绵绵地呻吟:「哎……你…让彩蝶走吧……就算……

  就算你能给彩蝶一个名分……彩蝶也不能留下来……求求你了……「

  「小蝶儿放心,乖乖留下来吧……」

  心想:韩彩蝶仍是稚嫩,一下子便被套出话来,吴羽俯下身轻轻咬啮她纤细
的小 耳,轻噪几下,勾得韩彩蝶连呻吟都发了几分媚。那儿可是她极敏感的地
方,余韵犹未退尽,现下万万经不得挑逗。

  「我会把蝶儿藏好……护着蝶儿的……」

  「那……那你妻子那边……」

  听吴羽连这种话都说出来,韩彩蝶虽感觉得到他这回是势在必得,恐怕不像
当年那般还有少年时的羞涩,让自己有撒娇使气的机会,心下却仍惴惴。

  「毕竟……不只你那位夫人而已。观察过彩蝶体内淫蛊……加上师姐也是过
来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淫蛊对人的影响……你那边除了辛神医外,恐怕连…


  连邵夫人和解夫人也…也是你的人了吧?「

  「不用担心,她们人都很好的……」

  嘴上微微苦笑,吴羽虽知自己与邵雪芊、解明嫣之间的关系可以瞒过旁人,
却绝瞒不过身染淫蛊之人,毕竟淫蛊如此特殊,中蛊者的气色举止与常人必有不
同,一般人或许看不出来,但同样受这蛊毒所困之人怎可能看不出问题?

  只是邵雪芊等人与韩彩蝶不同,她们都被吴羽吃得干干净净,即便他再带韩

                彩蝶

  回去,最多吃点醋罢了。韩彩蝶也不是会仗恃美色欺负她们的人……

  只不过韩彩蝶艳色终究在众女之上,新人报到,不被她们稍稍「欺负」一下,
不受点下马威也不太可能。

  「只不过……蝶儿体内淫蛊的影响比她们合起来都强烈些,说不定…她们会
想测试一下……看蝶儿在床上的浪劲儿……好歹也得在心里多点准备不是?只这
一关……该是很容易就过了……不会太过火……嗯?」

  想到当日众人通力合作,就连习于云雨之道,在媚惑男人方面的经验本领比
起她们合起来还强许多的霓裳子,也得在众女淫具的连番攻势之下俯首称臣,被
自己吃得痛快泄了一回,吴羽不由微笑。

  韩彩蝶虽美得让女人嫉妒,但有自己压阵,想来她们最多……也只是同等手
段对韩彩蝶弄上一番罢了;要拉近关系,肉体关系是极有效的手段,这种事吴羽
自己最清楚,半嘻笑地把先前霓裳子的事说出来,却觉韩彩蝶娇躯陡地一冷,变
得更瑟缩些。

  「怎么了?」

  「没……没有……没什么……」

  听韩彩蝶言语支吾,吴羽本以为她不过是害羞,毕竟即便有淫蛊在身,韩彩
蝶不像霓裳子有「名师」传授媚男之术。从她方才床上的反应看来,离开自己之
后韩彩蝶在这方面的经验并不多,就算天生拥有令男人神魂颠倒的本钱,要比床
弟间的淫媚功夫,跟霓裳子比起来天差地远,在床上甚至还不如邵雪芊放得开,
让邵雪芊她们合力一搞,再加上自己最后登场,恐怕韩彩蝶真的要在高潮迭起间
欲仙欲死,比今儿个还痛快些,哪教韩彩蝶不惊羞畏惧?

  可仔细看来,韩彩蝶除了惊讶外,更多的却是畏惧,连原本火热的娇躯都冷
了几分。即便是处子之身,听得自己要遇上如此恐怖的遭遇也不至于震惊至此,
其中必另有关键。吴羽一边说着,一边细心感觉她的异动,这才察觉每当自己说
到霓裳子,韩彩蝶娇躯便微微颤抖。想来她的惊惧有大部分都是出于此女之手,
这才暗暗寻思该如何处理此事?

  一个是云深阁高弟,一个是锦裳门淫娃,两女之间风马牛不相及,怎么也扯
不上丁点关系,何况方才听简若芸说来,韩彩蝶当年离开自己之后没过几年就被
简若芸接入翔风堡,从此深居简出,与外头再无关系;若真说到和霓裳子的接触,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段时间。

  换了别人或许还可想到其他地方去,但霓裳子这女人男女通吃、毫不忌口,
先前甚至连杨柔依都弄上手过,若非如此,邵雪芊和他也没法设谋擒下此女,还
顺道跟商月玄联络上,里应外合让马轩输得全盘皆输,再也翻盘不得。

  偏生韩彩蝶当年失身于自己,对在云深阁里被人宠疼的她而言,算得上是极
大打击,愈大的打击所伴随的失落愈深刻,就算那时霓裳子尙未成熟,要搞定像
韩彩蝶这般消沉稚嫩的女子仍是易如反掌,却搞得自己现在连安抚她都不容易。

  :

  轻抚韩彩蝶秀发,俯下身在她颊上轻轻吻着,一开始只是唇瓣轻触,愈到后
来愈是用力,诱得韩彩蝶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方才连番泄身痛快至极,但吴羽
热辣的搬逗动作一点隐匿都没有,直截了当的让韩彩蝶再也抗拒不得。虽说听到
霓裳子之名难免有些惊惧,可被吴羽逗弄几下,体内淫蛊不由复燃,竟在他身下
轻轻地扭动起来,呻吟得娇美甜蜜。

  「好蝶儿……当年发生什么事?霓裳子那厮……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事?让
你这般怕她?」

  「你……」

  没想到自己死命隐瞒的事终究还是被吴羽看穿,韩彩蝶不由大惊。那般隐密
事就连简若芸都丝毫不知,吴羽怎会轻易看得出来?难不成……是霓裳子吿诉他
的?羞得她差点没钻进被里去,却被他压着动弹不得。

  「别……别问……求求你……别问,好不好?」

  好像从心底被挖起一大块,韩彩蝶惊羞交加,顿时慌乱起来。

  「最多……最多彩蝶不走了……随你……随你想怎么样就……就怎样……别
……别问了啦……」

  「蝶儿是绝走不了的……我是人也要干,话也要听……」

  虽知自己言行有些霸道,但吴羽也知道,这般隐痛若不解决是永远不会好的,
何况现在霓裳子虽已脱离掌握,但威天盟与黑道联盟短时间内该无再起战事的必
要,以霓裳子的好胜心,结个露水姻缘扳回当日床上落败的颜面,也不是难以想
像之事,正好趁此帮韩彩蝶摆脱心魔。

  「把事情告诉我,清楚一点,一点都不要遗漏……我很想听听,洁若天仙的
小蝶儿……被霓裳子在床上一搞,会搞成什么浪荡媚模样?」:

  听他说得笃定,几乎像把当年之事都看在眼里似的。想到那时之事,韩彩蝶
羞而可抑,偏偏自己才刚被他痛快奸淫过,泄得舒爽畅快,比之那时还热辣得多,
跟这比起来,当年事也真算不得什么,毕竟是才刚占有自己,现在还肌肤相亲的
男人,想隐瞒也真非易事。

  但韩彩蝶也不是容易屈服的人,何况那事确是她的心魔。她忍着被吴羽逗起
的熊熊情火,银牙轻咬,深怕被他发现幽谷里早已润湿,本以为已泄得再没力气
迎合的胴体,似又隐隐渴待他的侵犯,纤手无力地轻推他,嘴上不由微嗔。

  「哎……别……别这么坏……硬逼……硬逼蝶儿说这个……你…你自己又怎
么样?若是……若是有人问起……你是怎么欺负蝶儿……你怎么说?」

  「自然是……乖乖说出来一点也不隐瞒,让听的人知道啊!」

  一边轻薄地在韩彩蝶耳边轻语,还不忘吐舌舐吮她敏感的小耳,一边心下暗
暗耸肩,吐舌吐得自然至极。

  若不是先前见黑衣神秘人轻松击毙马轩让他心有所感,把当年之事说给姬梦
盈听,

  被韩彩蝶这一反击,他恐怕也没办法说得这般自然。不过听韩彩蝶的反击,
他心下也确定当年霓裳多半把韩彩蝶搞上床,不知在她心里,自己方才的表现跟
这淫妇相比,谁胜一筹?今儿个非问清楚不可。

  「你……」

  没想到吴羽答得这般快、这般斩钉截铁,韩彩蝶脸上一红,差点被噎着说不
出话来。她没想到男人和女人在面对同样问题的时候,表现会如此不同,自己羞
于启齿之事他竟说得如此自然。

  想到自己甫破身便被奸上高潮的羞耻事早被别人知晓,韩彩蝶羞得差点连魂
都想钻进地里去,好半晌才幽幽地哼出声来。

  「你……你倒好……这种事……也说得出口……」

  「自然是……要说的。」

  虽感觉得出韩彩蝶羞不可言,已非男女调情时的反应,几乎有点恼羞成怒,
但这样也比让她的心耽溺在霓裳子之事好,何况……既然决定要把她收归房内,
吴羽怎忍心让她继续心伤下去?要把这心结去除,若不是让她在霓裳子身上好好
讨回场子,只有更彻底地诱发韩彩蝶体内淫瘙的本性,让她彻底沉沦淫欲之中,
尝到甜头、脸皮厚了之后,自然不会将之当回事。

  「有蝶儿这般仙子同床是男人最得意的事,不说出来……可难过得紧……」

  「坏……坏蛋……」

  听吴羽说得如此得意,羞得连眼都睁不开的韩彩蝶只能娇声嗔他。女人的羞
人事却是男人的风流韵事,虽说令人受不了,但男女之别大抵如此。

  「除了……除了你那些先人床伴外……总不会……总不会有人知道这回事吧?」

  「有的……」

  听韩彩蝶这么问起,吴羽不由吐了吐舌,舌尖在她颈间舐了几口,舐得韩彩
蝶娇躯连颤,微微沁出的香汗吸吮起来竟有一丝甜蜜。但他却不想把姬梦盈的事
说出来,毕竟无论跟邵雪芊她们相比,甚至比起韩彩蝶,姬梦盈还只是个小姑娘,
人都还没长成呢!

  让她知道自己竟把这种风流事说给小姑娘听,不只是风流罪过而已。「当然
不是逢人就说,不过我有可以说说心事的人……她也会守口如瓶,这种事自然不
能随便向人说,蝶儿说是不是?」

  「哼」

  听吴羽不肯把人名说出来,韩彩蝶惊羞间,脑子竟不由电转。说也奇怪,方
才明明被情欲冲的脑子都昏了,原以为什么正事都想不了,但想到这方面的事却
是自然而然地思绪满心飞;猛地灵机一动,想到今日大厅上跟吴羽一起前来拜望
之人。

  「是……姬姑娘吗?」

  「呃……」

  没想到自己连个人名都没提就被韩彩蝶猜个正着,吴羽难得怔住却没来得及
出口否认巧心里只想着:女人啊,还真是不能轻忽的生物,明明嫩成这样,要跟
自己这智囊相比天差地别,怎么会连一点线索都没有就想到姬梦盈身上去?所谓
的直觉,有时候灵得让人觉得恐怖。

  「果然是她。」

  哼了一声,韩彩蝶却不好真气出来。毕竟再怎么样她好歹也是长辈,不该欺
负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只是想到她和吴羽之间虽未明白表现,却是隐隐约约的亲
密,私下竟好到连这种事都说。以她从云深阁习来的法子看得出姬梦盈尙是清纯
无瑕的处子之身,更看得出她对吴羽的心思。

  韩彩蝶不由有些妒意,却也有些放松

  「你……竟然拿这种事去……去骗人家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若给邵夫人知道,
看她怎么对付你?不过……她该也没法对付你了吧……」

  「嗯……我知道蝶儿也想狠狠对付我……不若我再加把劲,让蝶儿也」没法


  对付我,好不好?「

  听韩彩蝶言语,吴羽暗抹一把冷汗,知道危机已过,接下来要做的就劲,即
便逆着韩彩蝶意思也要在床上再征服她一回,至少保证她无力逃脱,然后才能做
及其他。

  「你……哎……别……别这样……」

  没想到吴羽的魔手来得这么快,自己言语里才稍稍露馅,他的手立时便袭上
身。韩彩蝶虽知自己体内淫蛊甚烈,此刻受到另一只淫蛊吸引,双蛊相吸之下,
自己特别没法抗拒吴羽的手段,却没想到竟是这般不堪一击,转瞬间已是娇躯火
热,幽谷里有股说不出的渴望,格外期待令她死去活来,事后想来偏又爱不释手
的淫荡。

  「好蝶儿……都这样了,教人怎么停手?」

  一边吻上韩彩蝶丰润诱人的樱唇,温柔地勾挑丁香小舌,一边抚揉着香滑细
麻的肌肤,感觉每一寸的触感都那般舒服,让人爱不释手。

  「蝶儿美若天仙、闭月羞花,每一寸身子都这么香、这么滑,还有这么挺的
地方……只要是男人玩上蝶儿……绝对不莉能停手……一定要把蝶儿奸到爽歪歪,
什么都美美地泄出来……好蝶儿……让我…把你的淫性都挖出来……一点一点的
……让我痛痛快快地尝你的味道……尝美蝶儿的淫荡身子……」

  听吴羽说得如此露骨,简直把自己当成淫娃荡妇,真羞也羞得死人,偏生韩
彩蝶却没法真的生气。一来他边说边挑逗抚爱自己,魔手有力地把自己都抚遍,
傲人美峰更难逃其手,逗得韩彩蝶情欲勃发、难以收拾;一来他说的淫言浪语虽
难入耳,总归是赞自己美丽,对女人而言虽是羞人却好入耳。更不用说自己只不
过来他房里说几句话,半推半就地上了他的床,真要说淫荡性子、淫荡身子也不
亏了自己。随着他的动作,她不由软绵绵地哀吟起来。

  只是韩彩蝶自家知自家性子,便不说自己体内淫蛊性子极强,身体却没这般
容易适应,何况又是许久不尝此味,方才连番云雨已不知事后可否受得了,如果
再被吴羽奸上一回,泄得痛快舒爽之间,代价怕就是明天连床都下不了。

  若真再被他淫上一次,别说身子,怕连心都要被他彻底占有,到时候恐怕再
也离不开他,羞的她不由开口。

  「别……先……先饶过蝶儿……大不了……蝶儿说……说当年发生什么事,
好不好?嗯……」

  幸好韩彩蝶及时开口,否则怕真要再来一番云雨。见吴羽停手,韩彩蝶才吁
了口气,但想到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却不由一阵娇羞,偏偏事已至此却是不说不行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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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蛛网困缚

  场上两女身形舞动,斗得甚是激烈,一力员剑轻灵翔动,配合身形曼妙,似
剑似舞,美得令人不敢逼视,只可惜身上衣裳色彩俗艳,与剑式流动间空灵如仙
大相迳庭,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若能换身适合的衣裳,只怕长剑飞舞间仙气迫
人就够让定力弱些的对手认输。

  只是使剑女子动作似舞,她的对手便真在舞蹈。一身欺霜赛雪的白色衫裙随
着动作飘舞飞动,水袖挥灏间看不出烟火气息,若不是与对手长剑斗得正紧,怎
也看不出其间生死相搏的险峻。

  相斗二女容颜均是娇美无瑕,交手百余招后难免气血涌动,白嫩的肌膺泛起
晕红,使剑女子还多几丝汗光,竟似已落在下风,只是她剑招甚是高明,那剑看
来也是赍器,加上两边功力悉敌,即便对手长袖软不受力,袖剑交触之时力道似
触未触,仍能迫得水袖流舞间露出些许破绽,即便长剑动作中几次看似已挡不住
水袖连番进袭,勉力紧守门户,仍守得无瑕可侵。

  只是斗到此时,韩彩蝶心下不像表面轻松。才刚摆脱破了自己处子身的男人
没有多久,就糊里糊涂地跟人动起手来。面前的女子表面上衣饰皎洁,神情雍容
端庄,言语间却是烟视媚行。

  即便她已失身,称不上冰清玉洁,仍是怎么看怎么有气,却没想到这女子看
似柔弱,像是只能以色相事人,该没几分真功夫,与自己相斗之下,自己却是怎
么也占不了上风;若非云深阁剑法有独到之秘,加上自己心下怨怒难消,爆发力
强了几分,只怕早在流云水袖下败阵。

  不过韩彩蝶不会妄自菲薄,自己之所以难敌对手,一来因为这般水袖飞舞的
打法自己前所未见,对手却似早已习惯应付剑招;二来那女子虽是烟视媚行地勾
引男人,一旦动起,进退间却有几分雅致如仙的气息,第一次遇上这种对手的她
难免看呆,才失了先机。更重要的是她破身不过一日,身子仍未习惯,身法难免
涩滞,剑法威力最多发挥八分才会变得如此。

  斗到此时韩彩蝶也感觉得出对手武功虽不弱于自己,却没强到哪儿去。那水
袖虽似特殊材质,长剑割之不断,但自己掌中也是师门宝剑,方才几下硬拼虽没
能断袖,却也感觉得出那袖不是丝毫不受影响,迫得对手不敢当真硬拼。如果自
己不是股间仍有些许淫灭疼痛,影响表现,就算打不赢,要退也非难事。

  偏偏愈是活动,身体里的感觉愈强烈,尤其剑法注重轻灵翔动,与身法的配
合乃威力发挥的首要,但韩彩蝶却是愈动愈觉股间异样刺激,昕明已发泄过的淫
欲竟似辽在体内蠹蠢欲动,甚至还含带些破瓜时的苦楚,不住地提醒她才刚失去
纯洁身子没多久,更令她异常地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竟还有股冲动,渴待被男人像
先前那般侵犯占有,内外交煎之下,教彩蝶如何受得?

  她咬牙苦撑,正思退路,却被水袖圈住,几番想走,偏是破不开对手变换身
形的围困。

  正当韩彩蝶苦恼之时,突地对手招式一变,虽仍是水袖飞舞,困得韩彩蝶犹
如落入蛛网,再难逃脱,水袖飘动间却是连连风响,与方才寂然无声不同,显然
斗了许久,对手也已不耐,打算变招擒她。韩彩蝶不惊反喜,两方实力若差不多,
先因心急乱了手脚正是致败之因。

  只是韩彩蝶还没来得及得意,便听得风声中有股异常声响,偏偏耳目却被水
袖破风之声乱了,长剑正自挡住水袖环舞,突地背心一痛,随即一股酥麻感涌上,
心知是中了暗算。

  也不知是对手身上有什么机关,迩是来了帮手,韩彩蝶脚步一闪正欲退开,
却觉水袖陡地一伏,圈住自己足踝,一股阴柔力道涌进赚而不发,让她想藉力逃
脱也没办法。心惊的韩彩蝶长剑一乱,另一条水袖已然攻入,在她胸前一滑一圈;

  韩彩蝶娇躯一麻、长剑脱手,再没力反抗。

  「玄裳见过师姐。」

  软绵倒地,韩彩蝶美目一盼却见一条黑色身影立在旁边,与自己的对手一般
装束,甚至连面上那假做的端庄高贵也差不多,而自己那白衣对手则是取巾拭汗,
轻轻吐出一口气,显然跟自己这一战并不轻松。韩彩蝶这才想到方才她之所以变
换招式,一来为困住自己难以逃脱,更重要的便是掩住自己耳目。

  「幸得你来了,这女子可真不好对付。」

  「她是什么人,怎么跟师姐动起手来?」

  「天晓得。」

  白裳女子耸了耸肩,动作虽似随意,却让傲挺的酥胸急抖了几下,连韩彩蝶
都难以抗拒地把眼光集中在那上头,心下不由暗骂:这女子表面高贵,动作之间
引诱男人的气息,却是怎么也消不掉,想来绝非正派。

  「听她话语,想来又是位正派侠女,看不惯霓裳作派。」

  「原来如此,哼!」

  听师姐这么说,那名唤玄裳的女子啐了一口,没再理她。

  霓裳和玄裳的称呼却提醒韩彩蝶,据说江湖上新近成立了黑道联盟,其中便
有个锦裳门,门中女子修练采补淫功,以媚惑男人为常习;虽说因此青春常驻,
却也令人鄙视。看这霓裳子的形貌作派显然正是勾引男人的能手,再想到方才霓
裳子的出手看似美不胜收,其中却暗藏杀机,想来女子存心勾引男人的时候,做
的大概也就是这样吧!

  「不过呢……」

  绕着韩彩蝶转了两圈,霓裳子似有所觉,蹲下身子,纤指轻轻支起韩彩蝶下
巴,虽被韩彩蝾怒欲喷火的目光直射,却是一点不放在心上,良久才放下她,樱
唇吐出一声别有用心的轻笑。

  「这位正道侠女……看来是早有心上人,尝过男女之事,神态果然大是不同
呢……」

  「真的假的?」

  听霓裳子这么说,玄裳吃了一惊,仔细望向韩彩蝶。身处锦裳门中,所修武
功与旁的门派不同,旁的门派可以试演武办,由师门长辈从旁观察以确定实力进
展到什么程度,接下来该采什么练功方式。,床第媚功这浓面的进展岂有办法试
演?就算不顾羞耻在人前试练,这等内功进展也不是肉眼能测,久而久之锦裳门
推演出一些法门,从神态气色间观察媚功修练的进度,二女功力虽未臻上乘,但
要看出女子是否破身还是轻而易举的。

  「嗯…」

  观察许久,玄裳算是确认了,毕竟锦裳门内的女子难保贞洁,要看女子是否
破身虽属入门,但这方面的经验偏生是最少的,一时半会间没有发现也是正常。

  「看来……该当也是这一两天的事……不过,这女子究竟何门何派?若她才
刚试过没几天,想必行动会受影响,如此还能跟师姐你斗个旗鼓相当,恐怕不是
寻常门派呢!师姐,你可看得出来?」

  「不知道,她招式前所未见,端丽正派中却颇走偏锋,与几个名门正派的剑
法均大相迳庭,想必不是新出的剑法……」

  想着方才交手,霓裳子眉宇微皱。外貌看来虽不过双十年华,实际上霓裳子
已年过三旬,修练媚功十多年,床笫经验极丰,要论功力,除了现任锦裳门掌门
外,门内无一是她对手,方才一战却是今生首遇之险;对手功力虽不若自己,剑
法却是高绝险绝,若非剑法所重以柔克刚,与自己的流云水袖如出一辙,所较只
是实力高低,怕自己胜算不高呢!

  「不若……我们逼供一番,如何?」

  见韩彩蝶软倒在地,虽不至委顿憔悴,却已全无抵抗之力,玄裳不由微笑。

  身为淫贼最满意的成就便是把地位高高在上的名门侠女剥光丢到床上肆意蹂
躏,将她们的稜角全盘磨光,让她们即便心有不甘,仍只有乖乖臣服男人胯下,
身心都被淫欲征服,只能渴待男人布施雨露;像她们这般荡妇,床第之事虽只为
了保命练功,征服感没那么强,但有机会玩弄名门侠女也不会轻易放过,何况这
女子美得很,令人不想轻易放

  逼供?听着两女讲到这方面,韩彩蝶不由狐疑。若是落到男人手里,自己清
白自然难保,这点韩彩蝶还是知道的,毕竟不过一、两日前才亲身尝过滋味,自
知自己对男人的诱惑有多强。

  但同为女人,她们又能对自已怎么样?偏偏看两女那表情好像美食已在面前
的模样,令本已将心放下的她不由也紧张起来。

  只是韩彩蝶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才刚开口想说几句硬话,方才受袭之处突地
一股酥麻疼痒涌遍全身,一种无可言喻的酥痠麻痒登时涌遍周身,樱唇才启,一
声娇吟已脱口而出。

  「怎么……这么快?」

  没想到韩彩蝶不开口则已,一开口那一娇吟,柔柔蜜蜜地如花香般沁人心脾,
二女不由惊讶对望;那娇甜的呻吟诱得两女都不由心动起来。

  锦裳门既习媚男采补之术,所用兵刃、所使暗器,自都与江湖常见的武器不
同,格外有种粉红色的娇媚。方才玄裳暗算韩彩蝶的玉蜂采蜜针自是涂上媚药,
只是韩彩蝶既能与霓裳子相斗许久,功力纵然不如也差不了太多。

  二女原不以为媚药这么快便能生效,却没想到不过几句话光景,眼前名门侠
女连示弱的呻吟声都出口,除非对方一样修练媚惑之术,便是针上媚药已影响她
身心,想不示弱都不可得;无论哪一种都大出二女意料之外。

  不约而同地蹲下身子仔细观察韩彩蝶神色,原本清澈的目光已现朦胧,雾朦
中颇有令人意动的娇柔,肌广更是润红一抹,微微香汗轻泛;本以为是激战后的
反应,如今看来却是她已难耐淫欲侵袭的模样,光凭纤手抚上她面颊时的感觉,
凝脂般的肌肤柔腻暖热,便知此女欲火已动,怎么看怎么觉得芳心苏痛难当,好
个诱人美女!

  「师姐……」

  没想到药效来得这么快,玄裳反而吃了一惊,「我用的是玉蜂采蜜针,照说
……就算加上激战中血气运行加速,看她的功力……也没这么快影响身子,师姐
你看究竟是……」

  「要嘛……就是这女人反应太快了,不然就是……」

  纤指轻抚韩彩蝶嫩颊,看她神情虽想避开自己轻薄,肌肤却忍不住主动贴上
来,挣扎模样即便同为女子都不由心荡,霓裳子微眯美目。

  「就是她先前中过淫毒,虽然被男人搞上了,淫毒伤体的燃眉之急已解,但
不知是那男人力有未逮,还是这淫毒太过强烈,竟没完全解掉,中了采蜜玉蜂针
才把药性引起……」

  听霓裳子这一说,玄裳恍然大悟。身为锦裳门中人,对淫毒的了解自非一般
江湖人能比,淫毒入体,若非彻底舒泄,淫毒便难以解决,对男人体力的要求自
非易与;更何况天下淫毒千变万化,虽都是为了引诱情欲而生,其中妙处却大有
不同。

  淫性霸烈难解,不交合便会伤身的淫毒还算平常,药性反覆、只解一两次根
本没用的也所在多有,有些淫毒甚至号称中了必要交合至死,又或舒泄后一段时
间便会淫性再生,周而复始,每次爆发愈加强烈,直到彻底崩溃而止。,

  玄裳是听懂了,旁听的韩彩蝶却是芳心激荡。先前被那男人搞得连骨头都快
化了,整个人美得像要登仙一般,要说他力有未逮是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这么
看来就是自己所受暗算的淫毒,药性竟如此反覆,解个一、两回竟未能全消药力!

  想到自己以后不知能不能从淫毒的困扰中解脱,纵使从男人胯下逃过一回,
也不知以后能不能再逃得过,禁不住地欲哭无泪。

  突地一股疼痛从背心传来,虽说霓裳子不过轻轻一指,感觉指间力道也不甚
强烈,可一触之下除了痛楚之外,还有一丝疼麻自指中透出,入体转瞬间便化入
四肢百骸,仿佛整个人都酥了三分。

  韩彩蝶虽知这多半是锦裳门的什么诡异手段,但那种酥麻感觉竟与先前破身
时被男人抚爱的感觉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不由得呻吟出声,原本还想忍着不出
声的意志早就不知逃到何处去。

  「不……不对……」

  让玄裳扶着娇躯软瘫的韩彩蝶站好,让她双手倚树才不至于再软下去,霓裳
子纤指在韩彩蝶背后轻轻摸索,时而稍稍用力按下,指劲虽轻,却勾得韩彩蝶呻
吟难止,明明衣裳都还好好的在身上,感觉却好像跟先前赤裸裸地被男人抚爱时
一般难堪,偏生穴道受制,再也逃不开。

  韩彩蝶只能咬牙苦受,娇躯随纤指挪移而抽搐,纤足不由自主地踮了起来,
整个人弓着贴在树上却逃不过霓裳子的魔掌,娇躯愈发火热。

  「怎么了,师姐?」

  伸手扶着韩彩蝶,一来不让她软瘫地上碍了霓裳子动手,也顺便亲手测试韩
彩蝶被妙法刺激时的肉体反应。玄裳只觉她身子火热,犹如身入洪炉,仿若淫毒
爆发,绝非玉蜂采蜜针能及;听师姐一声不对,不由得问出口:「是什么淫毒,
这般厉害?」

  「不……不像是毒,反倒……有点像是蛊……」

  看韩彩蝶纤手扶树,娇躯震颤难息,弓起的娇躯力道已使到极端,即便她衣
裳未褪,看那模样已令人颇生冲动,恭有男人在旁,看这般娇媚的仙子难受至此,
早要翻身上马,把惹人心动的美女活活呑下去。

  若不是韩彩蝶体内所中淫物特殊,对擅于淫毒媚药的锦裳门而言简直是活生
生的挑战,她还真难忍得下来哩!

  「蛊性生生不息,已和身体合而为一,比淫毒还要厉害许多……」

  「天哪!」

  听霓裳子判断,玄裳不由咋舌,若不是她向来相信师姐的见识本领,更感觉
得出韩彩蝶的模样和中了一般淫毒有些许不同,恐怕早要出言反驳。

  能够化入体内与身体融合为一,再也难解难离的淫毒不是没有,却是凤毛麟
角,

  极其稀罕,毕竟淫毒之物在武林里极端不受欢迎,别说名门正派避如蛇蝎,
大点的黑道帮派也不喜用。这般功效奇佳、反覆难收的淫毒蛊物,要在武林里存
在自是不易,即便锦裳门对淫欲药物所知甚深,门里也没有这等药物,哪里想得
到竟在眼前这名门正派侠女身上见到?

  若非知此女武功出自正派,蛊物却非名门正派手段,光这女子送到眼前,她
还以为是哪个领门对锦裳门提的挑战呢!

  只是身在其中的韩彩蝶却已听不清许多,一来霓裳子的指尖挪移,使得令人
难耐的酥麻疼痒不住涌来,换了还是处子之时或可忍得,现在却令她想起先前被
男人抚爱疼惜,直到失身被淫的种种;二来她不是毫无自觉,自己现在摆出的姿
势是多么令人想入非非。原以为男女之事只在床上,现在却是连女人都能挑逗同
性,这姿势更令她不由有些不妙的感觉。

  「不…不要……别这样……呜……」

  感觉随着霓裳子纤指在背上游走,种种异样感觉直透心窝,幽谷里似又涌起
痛楚。若真只是痛也还罢了,可那疼痛却似引动先前破身时的伤处,加上霓裳子
的手法挑情意味十足,勾得韩彩蝶幽谷里竟不由濡湿起来;再加上这么难堪的姿
势,韩彩蝶不由咬牙,她现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让羞人呻吟只在唇间流
荡,绝不溢到外头来。

  可惜玄裳就在身边,韩彩蝶虽咬牙苦忍,但霓裳子段岂是易与?加上她体内
淫蛊蛊性坚强,霓裳子的手法便如在干草里丢下火把,登时烧得一发不可收拾,
烧得韩彩蝶连心都茫了。

  眼看韩彩蝶被霓裳子挑弄得颤抖不已,唇间哼吟不断,玄裳这下可是大饱眼
福。原本韩彩蝶的衣裳便不甚适体,显是原本衣裳已不知何往,只随便买些用以
蔽体,一场激斗又被两女这般折腾,衫扣早已零乱,樱唇咬着几丝散乱的乌云,
强抑苦忍的模样美到极点。

  本来还想好生研究一番,但看韩彩蝶美态,玄裳真有些忍不住。她轻轻附到
韩彩蝶耳边,小心翼翼地一咬,女子甜美的口气吹拂,登时令韩彩蝶娇躯一震,
差点连咬在唇际的发丝都咬不住,尤其玄裳不只吹气而已,唇瓣温柔地含住韩彩
蝶耳珠似吮似吸、时磨时啜,饱含润湿的酥麻直透心窝,韩彩蝶差点连眼泪都要
掉下来。即便夺了她处子身的男人也没这般挑逗她,稚嫩如韩彩蝶哪里想像得到,
锦裳门这票淫妇不只放浪形骸,甚至还能男女通吃?

  见师妹逗起韩彩蝶,霓裳子美目轻瞟,瞪了师妹一眼。若换平常你玩也就玩
了,做师姐的管不到这么多,毕竟能自在玩弄名门侠女的机会便在淫贼也是不多,
何况她们?但现在韩彩蝶身上中了异样蛊物,她正打算好生研究,看看这蛊与师
门所传淫毒究竟哪种更高明些?若能因此改进师门毒物,行走江湖或许也用得上,
干正事时哪里是你能够胡搅蛮缠的?

  只是淫蛊终有个淫字,中蛊者愈是动情,毒性发挥愈快,玄裳在这方面的经
验虽限于年纪,与自己尙不可同日而语,但韩彩蝶更显稚嫩。说来若不是见韩彩
蝶在玄裳手下难耐欲火烧灼,那模样不只美得令自己也难以停手,更令体内淫性
大增,否则霓裳子早要出言阻止师妹的异动。

  虽被师姐瞪得稍缓了缓手,但韩彩蝶肌软肤嫩,触感说不出的曼妙,把玩抚
弄之间令她愈发不愿停手,何况师姐除了瞪自己外也没当真阻止,玄裳的胆子也
就大了。

  她微微歉然地向师姐点头,纤手却已轻轻滑入韩彩蝶衣内。韩彩蝶只觉原就
敏感火热的肌肤被玄裳玉手一探,愈发地酥麻难当,甚至比男人的手还多几分异
样感觉,抚得韩彩蝶气力渐消,靠着玉手扶住树干才不至于软下;咬着发丝的樱
唇不住喷着娇喘,虽未成语却更加令人魂销。

  若是如此也还罢了,但身后霓裳子动作虽不多,纤指轻触背心时却令自己痛
入骨髓,那疼痛每每将自己满溢的欲火打消几分,却始终没令自己能够清醒,仿
佛连痛楚都在霓裳子的控制之下;在她即将攀上巅峰之前硬是将她拉下,偏又不
会痛到让她彻底清醒过来,犹如扬汤止沸,弄得韩彩蝶几乎想开口投降,索性让
她们好生玩弄一番,却偏偏拉不下这个脸。

  「呜……」

  背后的霓裳子又一指点上,这回的点戳虽仍疼痛,当中却似另有文章,韩彩
蝶只觉疼痛间幽谷竟似有了反应,湿腻的感觉弄得幽谷里好生难过。但在这种情
景下,她别说伸指搔抓,连点异样也不敢显露啊!

  随着那一痛娇躯颤抖,韩彩蝶陆地发觉不妙。她的肌肤本就敏感,破了身子
尝过男女交欢的滋味,那敏感愈发强烈,体内淫蛊更不容她反抗。在霓裳子魔手
下颤抖不已的同时,她竟发觉胸前两点蓓蕾已胀硬起来,随着她的呼吸和颤抖,
肿挺粉蕾不住摩挲衣裳。

  换了云深阁里的软柔衣物或可忍受,偏偏先前破身之后把那男人赶走,韩彩
蝶遍寻不着自己衣物,却不知为何师门长剑依然在身边,只得随意买了几件衣裳
遮身,却不料还没找到细致衣物便遭此劫。

  微茫的美目张开,韩彩蝶羞得立时想闭上,可那淫艳美景却令她看得目瞪口
呆。只见眼下的自己衣钮早松,盈白如玉的肌肤暴露大半,上头满满的嫣丽媚红
格外令人心荡神迷,尤其身下散落的衣物竟是自己的内裳!

  玄裳手法竟这般高明,外衣未解就把自己蔽体内裳全剥了个光,想到她使坏
法子时不知把自己身子抚弄过几遍,韩彩蝶不由脸儿红透。

  可这一解衣却让韩彩蝶差点瘫掉,即便她闭上美目不去看自己半裸的胴体如
何在玄裳手下颤抖,可方才种种却深印眼内,就算闭上眼,那媚惑诱人的胴体仍
在眼前。

  尤其她现在颤抖不已,胡乱买下的外裳质地又不够细致,本来有内裳相隔还
不觉得,此刻阻隔已去,摩挲间异样的感觉登时涌上,就好像……就好像身子正
被男人粗糙的手抚摩一般。

  想到其中羞人处,韩彩蝶不由自主地整个人都热了起来,泪水不知何时流出,
却与身上香汗一般化成薄雾。

  本来灯下雾里看美人就比平时艳丽几倍,现在薄雾竟是从眼下已无反抗之能
的美女身上沁出,看她楚楚可怜又强自撑持的神情,听她强抑唇间的娇媚呻吟,
二女心中有说不出的痛快,手上动得愈发火热,甚至霓裳子把探讨蛊物真相的事
抛到脑后,什么都等之后再说吧!

  「呜……不……不要……好……好难受……呜……」

  虽强抑着不肯开口,但无力呻吟已渐渐从喉间透出。纵然仍是语不成句,在
二女耳中却愈发火上加油。

  韩彩蝶只觉周身承受的异样感觉愈发强烈,这两个淫妇不知是把自己当成战
利品,孩是当成彼此的竞技场,那魔幻般的手段此起彼落,逗得自己每寸肌肤都
被欲焰灼透,此时此刻若有个男人插入其中,韩彩蝶别说保护自己,说不定还会
主动投怀送抱、任君采撷,但她满心的渴望却不是这两个女人能够给的。

  见韩彩蝶在自己师姐妹手下颤抖不休,那神情看似苦楚难当,更多的却是满
腹春情,两女久习淫欲,自知这侠女已不堪淫欲烧灼,现在不用担心她反扑或逃
走,玄裳这才望向师姐,目光中满是疑惑,却不敢随便开口;手下仍不肯放过,
幻得韩彩蝶不住呻吟,娇躯颤抖更增。

  知道师妹看不出自己举动深意,霓裳子甜甜一笑,纤手在韩彩蝶背上缓缓滑
下,顺着衣裳渐滑到臀后,虽隔着裙裳仍能感觉得出其中湿气;纤指轻轻一点,
也不知她点到何处,只听得韩彩蝶一声疼吟,一双玉腿不由自主地分开,脚尖踮
到极处,上身却更向下俯。那全无抗力、只能任人宰割的柔弱模样,令玄裳胃口
大开,空出的手不由向她怀里滑去,心下疑惑却更浓。

  见韩彩蝶已迷失在师姐的手段之下,似乎连自己说话都听不到,玄裳移过身
去,声音放的只剩气音:「师姐……你刚刚……用的那些手段……怎么不像楚师
门所传傅……对付侠女的手法?」

  「师门手段,必须因地制宜。」

  见玄裳满验疑惑,霓裳子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她跟这师妹的差距不只是年龄,
更是江湖历练,即便所用的同是师门手法,但临机应变,临场的发挥才决定效果
如何的关键,否则也不用行走江湖,个个躲在家里勤修苦练,看谁能撑得最久,
修到最后才肯出山,岂不清楚痛快?

  「对付含苞未破的侠女,自然要先用甜蜜手段,让她们尝到其中美妙,夺走
她们苦守不失的贞洁,既尝到甜头又失了清白,事后对这方面自然就不会有所抗
拒。

  「但这女人早已尝得滋味,看她这模样……破她身子的人技巧虽还不足,用
心却颇为体贴,她破身时就算难免尝到苦头,也不太强烈,对男女之事的抗拒心
本就不会太严重。更何况淫蛊仍然留存体内,现下只是蛊毒还没感染全身,假以
时日,她别说不堪男人挑逗,说不定只是同处一室都忍不住淫欲之念,主动求男
人交合,发浪的媚态……比本门中人还要来得厉害许多呢!」

  「咦?这……」

  听霓裳子如此断言,玄裳一时惊呆了,但仔细看看眼下的韩彩蝶,她原就是
庸脂俗粉拍马难及的美人胚子,此刻淫欲满身、肌香肤润、媚眼如丝,模样说不
出的诱人,连早该习惯这种事的自己都有些心猿意马,怪不得霓裳子有如此断语。

  何况身处锦裳门,对一些传说中的淫药也颇有认识,许多传说中的媚毒之所
以被正道彻底掐断根源,就是因为药效太烈太厉害,绝非一、两次交合所能解决,
其烈性往往深入骨髓。

  一些神话级的淫药甚至号称能够彻底改变体质,令人逐渐习于淫欲,男女交
欢也难以尽泄,到后来淫毒反覆在体内游走,令女子身心敏感异常,思春之心再
难遏抑,竟会日以继夜地渴望男人。这淫蛊虽还看不出端倪,但蛊物原就与中土
毒物大相迳庭,若说拥有这等效也不是不可能。

  「若是死依着原有的法子,用男女之事的乐趣引诱她,事倍功半不说……」

  把话接下去,手上却不敢稍停,毕竟此时说的是锦裳门用来对付侠女的手段,
若给她听去,有了心理准备,效果必然会差上一些,在感觉这般细致的方面,往
往失之毫厘便谬以千里,万万大意不得。

  「也不知先前她尝过的滋味如何,若师门手段比不上,那我们只是白费手段
白费工了……」

  「哎……别……不要……」

  耳目似已完全失灵,一点听不到两女正讨论怎么玩弄摆布自己的肉体,韩彩
蝶只感觉都集中在体内,随着淫欲霸道激烈地游走周身,勾得人如入火炉。

  若只是纯粹的快感也还罢了,毕竟同样的滋味先前曾尝过,她那时还能离开
让她享受到神魂颠倒滋味的男人,就算这两个女人手段再厉害,也不会比真正的
男人更令自己难舍难离吧?偏偏霓裳子的手法却令她在苦不堪言中,愈发觉得情
欲之美美上仙境,格外无法抗拒沉迷的滋味。

  见韩彩蝶像是在证实自己的话一般,不住扭摇颤抖,哀声求饶的声音愈发明
显,几乎已无法抑在唇中,霓裳子看了一眼师妹,只见后者满脸心服。师姐就是
师姐,走过江湖果然不一样。她乖乖地听师姐说下去。

  「所以,我用上师门另一种疼痛的手段,与你的挑情手法相辅相成,让她痛
中有快,用痛楚抑压淫蛊带来的本能欢悦,等到她苦尽甘来之时,强烈的对比会
让快乐的感觉更强烈,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让她服贴,到时候再让她说出究竟
是怎么回事,才容易收效……」

  「那么……还要再等下去吗?」

  咋了咋舌,知道自己跟师姐差距还真不小,玄裳转头看向韩彩蝶,发觉她桥
躯猛弓,娇喘之间竟似已小泄一回,也不知是自己和师姐手段的配合太妙,还是
淫蛊真有如此魔力,让名门侠女也得拜服欲火之下。

  霓裳子所说的手段她也曾习练,只是那手法更须掌握分寸,否则极容易让人
崩溃。「这位大侠女啊……看来已经快不行……只想男人插了呢!」

  「是啊……她想得很呢!你瞧瞧。」

  事已至此,接下来的话不用担心韩彩蝶听去,她听得愈多愈好,这般丑态暴
露人前,尤其是淫乱模样让平日不耻的淫妇看去,这女子必是羞耻难当,偏又难
耐欲火,在这等状态下就算是好言好语,听来也像风凉话,何况自己和师妹本就
居心不良呢!霓裳子运起师门秘法,在韩彩蝶翘挺的雪臂重拍一下,拍得韩彩蝶
哀吟呼痛,痛声里竟掩不住渴望多打几下的意欲。

  「好个淫浪侠女,可惜……现在却找不到男人干得她死去活来……」

  虽说欲火满身,除了男人之外再难思及其他,但霓裳子的言语却是句句入心,
羞煞韩彩蝶,偏生现在的自己却在符合霓裳子所言。

  韩彩蝶原想分辩,但一开口,出口的却是呜咽之声,尤其樱唇刚开,周身淫
欲似是找到出口,不由喷吐而出,不只唇间,连幽谷也一阵颤抖,一波汹涌泄出,
那滋味令她不由娇躯颤抖,一时难以自拔。

  难不成……自己当真已如霓裳子所说,变得只渴望被男人奸得死去活来的淫
娃荡妇,便如锦裳门这些女子一般?羞不抑的韩彩蝶只觉幽谷里一阵酥麻,仿佛
愈是想到此处,体内的火热愈是难耐,火热的波浪不住往下身集中,在她颤抖时,
幽谷里的水波已满溢出来,顺着她踮紧的玉腿丝丝流下,若非还有裙裳遮着,只
怕已出了大丑。全没想到自己破身后竟变得敏感如此,每寸肌肤仿佛都有了自己
的意志,还不用男人,被女人一摸一抚,那酥麻的渴望便汹涌而入;欲火愈盛,
体内却愈是空虚,恐怕真要等到被男人奸淫之时才能体会到被充满的感觉。

  韩彩蝶羞怒交加,现下却是无力反抗。便不说二女施加在体内的淫毒让早被
淫蛊催破的内功全然无法抵御,此时此刻她欲火焚身,极为渴望男女交合的滋味。

  若不是知道再怎么恳求也没法让女子变成男儿,恐怕韩彩蝶早已崩溃求饶了。

  本来若只是玄裳动手,女人的手段再高明、再了解同为女子的敏感地带,比

  起男人总少了几分猛烈;交合之间那种飘飘欲仙、仿佛身心都彻底被男人征服的

  快乐,自然也难同日而语。

  有了先前的经验,那男人温柔又巧妙地占了她的处子之身,令她彻底尝到云
雨间温柔的甜头,还一夜来了两回,余韵犹似在体内盘旋,照说尝过美味的韩彩
蝶不应该这般轻易投降。

  但却加了个霓裳子,她的手段全不类玄裳的温柔,对韩彩蝶的刺激痛多于快,
本来该和玄裳的手段互相扞格,但说也奇怪,那疼痛感觉入体虽把玄裳带来的温
柔欲火强行压下,却没压到覆灭,更没痛到让韩彩蝶再感觉不出其他,反而是一
痛之后,情欲的感觉愈发在体内蔓延,便如火场灾变初熄时未灭的残火,隐隐在
灰烬中暗自延烧,一旦爆发,死灰复燃比原先更加强烈;几番酝酿醸之后,满溢
体内的渴望竟是再也隐藏不住,烧得韩彩蝶像是整个人都要化了。

  偏生两女的言语露骨,光听声音都令人不由想到男女之事,芳心里虽仍暗骂
两女放荡为习,连这等话都说得出来,但那般言语却更适合她内心真正的渴望。

  韩彩蝶只觉体内野火恍若被两女的言语引导,不住燃烧她,腰不由弓得更紧,
股间不由自主地轻磨,胸前玉蕾随着呼吸不住在衣上磨擦。现在的韩彩蝶早已失
去护守本能,即便是女子磨镜她也不管了,只求把体内淫火好生发泄便成。

  便在此时只觉股间一凉!玄裳纤手一拉,竟把韩彩蝶的裙子撕开大半,裸露
的粉弯玉股顿时暴露。想到自己淫欲难耐的幽谷已被两女彻底看穿,韩彩蝶羞得
想死,偏生股间却不自觉地在两女的目光下抖着,汨汨蜜液自股间涌出,在在显
示她身体真正的希望。

  「果然是……好个浪侠女。」见韩彩蝶股间灾情如此惨重,玄裳不由咋舌。

  「才逗这几下已经这么湿了……幸好她不是本门中人,否则……哼哼,别说
玄裳,恐怕师姐都要自叹不如了。」

  「可不是吗?」

  知道羞辱侠女的时机不可错过,霓裳子纤指轻探,在她的颤抖间陡地一捏!

  「啊……不要……唔……出……出来了……」

  一来韩彩蝶正在羞怒交加偏又欲火难耐的当儿,霓裳子时机把握得恰到好处;

  二来霓裳子下手正在要点,纤纤二指一探幽谷,一探菊穴,这一发力狠摆如
电殛般正点在韩彩蝶的要害上头。最敏感的地带惨遭突袭,霓裳子用力虽不重,
对韩彩蝶而言却似雷轰电击,痛得登时嘤嘤哭泣,偏生没用的身子却被这一击带
来的酥麻所慑,竟不由自主地泄出,既痛且快的滋味让韩彩蝶脑中一片白茫,一
时间晕得什么都没有办法去想了。

  「果然……泄出来了,还泄了这般多……」

  见韩彩蝶小泄一波,声音便如髙潮间酥腻又甜蜜,还带着几分苦痛,玄裳对
师姐的佩服愈发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她伸指轻抵师姐直探要害的玉指,勾起几
丝黏腻,索性送到韩彩蝶唇边轻轻抹上。

  「很好吃吧?师姐的手段虽然厉害,但这般没几下就泄……幸好你真不是本
门中人,否则……要练媚功有你苦头吃了……」

  暗暗啐了一口,霓裳子纤指微微用力,痛中含快的感觉登时令韩彩蝶又一声
娇吟。她实在怕了两女层出不穷的手段,玄裳还好,毕竟甜美温柔的手段承受起
来绝非苦事,但霓裳子的手法却如恶魔一般,感觉她没用什么力已令自己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若她当真全力1也不知自己能受得了多久?

  偏偏那纤指已探黄龙!随着霓裳子时捏时拧、既按且揉的手法,韩彩蟝只觉
痛楚竟似麻木,连带着幽谷里破身的余痛也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竟是更加强烈
的渴望!

  又是一阵波涛汹涌的快感涌来,韩彩蝶娇喘吁吁,不由又髙潮一回,颤抖间
衣裳已落了下来,再也没有任何一点点遮蔽屏障。

  虽说同为女子,但淫妇的目光与同门师姐妹大是不同,被其目光扫视之时竟
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比之被男人肆无忌惮地饱览春光又是另一番销魂滋味,偏生
她却是娇躯疲软,想逃也逃不了。

  正当韩彩蝶阵阵舒泄,髙潮的刺激不住洗礼周身,幽谷深处的空虚却随着高
潮的欢快愈来愈强烈,她已没有其他想法,只希望被男人搂在怀中,无论温柔怜
惜又或辣手摧花都好,只想要一次神魂颠倒的彻底臣服时,两女又出了新花样。

  难以想像的刺激令韩彩蝶又一阵高亢呻吟,无力扶树的玉手虽已瘫软,无奈
霓裳子扶着她的腰,不让她倒下,令她只能这般无力地屈伏;雪臀高高抬起,承
受由后而来的充实滋味,全难想像究竟发生怎么一回事。

  「不……啊……别……啊、啊……别……拿……拿出去……那……那是什么
……呜……」

  只觉幽谷被突如其来的入侵者胀得满满的,也不知是侵入者形体特殊,还是
她已被逗得什么都不管,被侵犯时的剌激令她神魂颧例,甚至连破身不久、应当
有些刺疼的幽谷竟都感觉不到疼痛,只有被胀满、被充实时的种种欢悦。

  若不是韩彩蝶还有对吼一点羞耻心,知道自己乂被侵犯了,只怕连最后这句
理智的要求都说不出口。即便如此,那哼声也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只余有货。

  但韩彩蝶能做的也只剩如此,异物人体,感觉却是如此舒服畅快,仿佛所有
的空虚都被占满,入侵者深深地抵进幽谷深处,差一点触着子宫口,感觉上好像
跟失身时被男人侵犯的滋味序不多,美得韩彩蝶不由自主地挺起纤腰,不住向后
顶去,好让那侵入者更加深刻地攻进她体内,甚至脸自己正摆出任君享受的羞人
姿态都管不得,快乐是她唯一所想。

  偏生这个入侵者也过分,只在前面几次深刻进入,顶到韩彩蝶敏感的最深处,
之后却随着韩彩蝶的动作向后退出,任韩彩蜾怎么顶挺、怎么诱人地扭转轘旋臀,
诱惑入侵者再深刻地攻入一回,侵入者却始终半悬于外,一点不肯进入韩彩蝶的
诱人处,令她满腹都是说不出的难受。

  原已小泄几回,更不用说与霓裳子一场剧斗,以及先前把夺了她处子身的男
人甩开,在在都是消耗体力的事,经验尙浅的韩彩蝶哪堪淫欲如此刺激?不一会
儿只能喘吁吁地软了下来,再没了方才主动挺腰向后渴求侵犯的那股冲动。

  偏生直到此时入侵者才有动作。只听得韩彩蝶一声欢愉甜美的娇吟,身子一
阵颤抖,幽谷勉力收缩,将入侵者深深收在体内,让尖端直顶深处,一时间再不
肯稍有松弛,深怕一松下来又被逃之夭夭,可就苦了满怀期待的她。

  虽说被韩彩蝶紧紧吸在体内,但入侵者却不肯安分,竟活力十足地旋转起来,
厮磨间虽不像先前承受过的男子肉棒稜角分明,显得圆润顺滑,旋转摩擦间无比
柔顺轻滑,却少了几分磨擦的快意;只是韩彩蝶夹得极紧,这方面的缺憾便显得
少了许多。

  好不容易将入侵者吸入体内不放,一边任它旋转摩挲,一边感受无比的畅快,
韩彩蝶咬牙承受那妥贴的快感,细细品味侵入体内的异物。虽然幽谷迎客不久,
但那处原就是极敏感的所在,加上淫蛊染身,最重要的就是加强感官敏锐,不一
会儿韩彩蝶已羞人地感觉到正在她体内旋转着的,与先前夺取自己处女身的男子
肉棒简直是一个摸样儿!只缺了有稜有角的感觉,圆滑得不似人体之物,否则以
她夹得这么紧、吸得这么有力动起来也真是难呢!

  只是这样细致品味之后,她便发觉不足处了。除了那物过于圆滑,没有人体
半点粗糙稜角的刺激外,还有那物感觉不甚火热。先前被男人破身的时候,虽说
自己已被情欲灼得周身火烫,但侵犯自己的肉棒却更烫过几分;破入自己幽谷之
时不只是破了那层薄膜的疼痛,灼烫的刺激也是快乐感觉之一,现在虽也满胀充
实,却少了几分温热相熨的美妙触感。

  更重要的是,给自己破身的那人虽是在自己毫不情愿的状况下,却是满怀温
柔,若是弄疼自己便稍加收敛,直到她可以承受才更加突破;现在的入侵者却是
不同,虽也令自己充实满足,却是自顾自地在体内钻啄行动,除非勾挑旋磨间真
触及自己痛楚,身子忍不住剧颤起来,否则绝不轻易收手,感觉起来不像那时令
自己情迷意乱。

  一边承受着美妙的充实,一边却令韩彩蝶不由怀念起来:若是夺了自己贞操
的那人在身后,比之现在……可要更快美许多哩!

  「呜……别……那里不……不要……」

  被入侵者又玩了几回,韩彩蝶只觉体内像有什么不住想冲出体外,却是怎么
也寻不得冲出来的时机。虽也是高潮连连,却始终没有先前破身时畅快绝顶。

  直到这时韩彩蝶才想到,自己竟然又被侵犯了!难不成自己如此命薄,糊里
糊涂地被男人破了身子,弄到有家归不得,现在又在光天化日下、在这随时可能
有人经过的路旁承受狠狠的侵犯?泪水不由流了出来,但体内灼烫的火焰却让泪
水甚至没有流下的机会便化成水气。

  俯下头任由秀发在娇躯的颤抖间不住散乱飞扬,韩彩蝶美目微启,目光穿越
自己挺拔傲立的峰峦,总算看到在自己身后发生的事情。只见玄裳一只手搁在自
己雪股之外,也不知端着什么,动作之间体内的入侵者也随之动作,旋转、进退、
勾挑,弄得幽谷里愈发春潮泛滥不可收拾。就算跟先前的男人相比差得不少,对
现在的韩彩蝶而言也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想到自己竟被锦裳门的淫妇们搞成这般没脸见人的羞耻情景,韩彩蝶不由大
恨。被淫贼搞也还好些,但现在自己却陷在这些女人手里!偏生恨归恨、气归气,
幽谷里的快感却那般彻底,犹如海浪一般汹涌地将自己淹没。

  韩彩蝶娇喘难休,幽谷不由自主地紧紧收缩,将入侵者啜得紧紧实实,一点
不肯放过。虽说这模样颇为羞人,让这两个女人完全看穿她对情欲的渴望,但光
只幽谷里,吸紧肉棒般的感觉就刺激得让韩彩蝶不肯放手,只希望这么快活下去。

  几番抽插进退,已经被诱得情思如焚的韩彩蝶哪能承受?偏生玄裳一面观察
她的反应,一面调节手上的动作,加上霓裳子的玉手贴在自己腰臀间,每当自己
就要兴奋泄身,那纤指便刺进一股难以想像的疼痛,硬是把韩彩蝶从髙潮的欢快
中拉下来,却又不肯彻底令她清醒,只让韩彩蝶在痛与快间载沉载浮,那种只欠
临门一脚的感觉,若非身陷其中还真不知其中苦乐。

  「不……不可以……哎……那里……啊……不行……呜……疼……不要……

  啊……可……可恶……你们……你们这些……哎……我……我一定要杀……
啊…

  别……好……好难受……唔……可是又……好棒……啊……「

  被幽谷里的异物弄得魂都飞了,韩彩蝶甚至不知自己究竟在说什么。虽说前
一次男人带来的滋味也是这般美妙,令人不由自主想跟随着直冲仙境,泄得欲仙
欲死,现在却有个霓裳子横插一脚。苦与乐掺杂的滋味教韩彩蝶难以忍受,不由
自主地哭喊呻吟,却是没法尽情放纵自己,那感觉才真是最令人难堪。

  「不……不要……啊……那里……那里不行……」

  纤腰整个弓紧,幽谷紧紧地将入侵者吸住,让玄裳根本难以动作;韩彩蝶只
觉魂都飞了,体内深处有股强烈快感蜂拥而上,强得让霓裳子的手法一时失效,
终于痛快无比地泄了一回。虽说泪水都流了出来,和刚才相较,感觉却痛快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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