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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抽丝剥茧
「真是……」
见韩彩蝶舒拽后仿佛脱了力般娇喘吁吁,扶树的手颤抖不已,颤抖的玉腿却 没有软瘫,显露出高深的武功底子,玄裳与霓裳子对视一眼,同样看出彼此眼中 的惊讶。在挑逗情欲这方面,整个武林里本就没几家能与锦裳门相提并论,即便 玄裳经验不足,可有个霓裳子在旁相助,锦裳门男女通吃的手段除了极少数年高 德劭的前辈级人物,鲜有可以抵御之人;何况韩彩蝶新近破身,又有淫蛊存在体 内,内外交煎之下本就是最不堪挑逗的时刻,加上现在又是毫无抗力地任两女为 所欲为,几番挑弄之下,自然难逃两女之手。
只是以两女的预计,本打算再熬一会儿才让韩彩蝶攀上高峰,待到元阴泄得 一塌糊涂,软到连点力气也不剩,倒地的她不可能对两女接下来的手段有所反抗。
没想到淫蛊的威力这般强劲,竟操控韩彩蝶的情欲提前爆发。
虽说看侠女在自己手下崩溃泄身,尤其还是这般美若天仙的女子,哀吟髙潮 时的模样美得不可方物,但现在她虽泄了,手足却仍勉强撑住身子,显然提前泄 身的她并没泄得彻底痛快,还剩几分力气留在体内,没被完全征服,两女竟功亏 一簧。
「怎会这样?」
纤手端着淫具仍插在韩彩蝶体内,手上传来的震颤显见韩彩蝶的高潮绝非假 冒,光看那淫具甚至档不住汹涌流泄的春泉,便知韩彩蝶体内是多么灾情惨重, 只没想到自己竟功败垂成。若是韩彩蝶彻底投降,恐怕还得多一道手续,玄裳不 由咋了咋舌。
「恐怕……不是你我的问题。」
仔细观察韩彩蝶的肉体反应,霓裳子虽知高潮泄身之际是女子最为妩媚诱人 的时刻,尤其韩彩蝶姿色不在自己之下,这般媚态连她也是平仅见,那惊心动魄 的娇美诱人令霓裳子心动。
若非她江湖经验丰足,知道韩彩蝶虽髙潮泄身却还没真正对淫欲投降,自己 所谋未成,正是最需要小心的时候,只怕都要被眼前美景摄走了魂。
「师门秘法并未失效,只是……只是这女人太敏感了,说不定……那淫蛊比 你我所想,还要厉害得紧……」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放过她?这样还被逃出生天,本门的面子万 万丢不得……」
「当然不能就此收手啰……」
霓裳子嘻嘻一笑,以往若有机会让名门侠女落入手中,往往光只用玄裳的手 法,利用情欲的快乐就让她们臣服,也难免让玄裳走得太顺,全忘了世事难料、 天外有天。
现下有这个女子在手上,正是拿来训练玄裳的好对象。何况韩彩蝶不是对师 门手段有所抗力,恰恰相反,她的抗力极弱,只是因为有淫蛊在身,就算失陷在 髙潮中,淫蛊仍给予她充分的体力,让她有本钱多承受几次淫欲洗礼,却不代表 她会因此意志坚强到足以抗拒。
因此现在真正的问题就是自己和师妹联手之下,师门的手段和韩彩蝶的体力 究竟是谁先难以为继?至于韩彩蝶的意志,以往对付侠女时最须摧破的对象,这 回却不须放在心上。
「她啊……并不是比师门的手段厉害,也不是坚强到足以抗拒,只是……只 是底子够厚、体力够好,淫蛊又让她能享受淫愁之美。玄裳你的手段啊……对她 而言不是折磨,反而乐在其中;这样也好,让我们看看,是师门的手段先穷尽难 续,还是淫蛊先没法持缤?你认为我们可会输?」、
「自然不会……」
听师姐分剖,玄裳也来了兴致。先前霓裳子所言她赚隐觉得自己惯用的手法 或许错用功,又见韩彩蝶比自己预料先高潮才一时失措。
但输人不输阵,既然知道其中关键所在,对玄裳蔽言,一来坚信不移的师门 挑情手段怎可能会输给先前全不知其存的淫蛊?何况她也猜得出霓裳子的言外之 意。先前虽说小输了一阵,赢的却不是韩彩蝶,自己再续加把手,胜负还是未定 之天;而且无论如何,韩彩蝶早就已经输定了。
「玄裳可不会认输……」
话声未息,玄裳纤手轻轻转了几下,差点勾得韩彩蝶又一阵呻吟,却被流泄 而出的春泉弄得一手湿滑,她轻笑地看着自己玉手,纤指在韩彩蝶股间促狭地轻 挖,终于勾出韩彩蝶又一声软媚娇哼,听得令人连骨头都酥了。
「反正这样搞下去,直到她真没法发浪,这一仗才会结束,无论是输是赢总 有好戏可看,就让玄裳看看这淫媚放荡的名门侠女会浪成什么样儿?」
「玄裳你可要小心,方才师姐跟她好生打过,这侠女武功不怎么样,底子却 够厚,显然由名师所授,所习是正宗内功。」
霓裳子甜甜一笑,嘴角却有说不出的嘲讽之意。
「男女之事最重要的,除了熟娴技巧与身心投入之外,就是体力了,没有体 力的闺阁女子就算在床上再放得开,没动得几下就软了,再怎么搞都没有办法反 应,让男人也没劲了,哪能尽尝其中美味?愈是修习正宗内功之人,愈有底子尽 情纵欲,发浪发騒起来才真够瞧,刚才……还看不出来?」
「咦,那师姐……所谓」练招不练功,终究一场空「,难道就是这个意思?」
「玄裳果然悟性不弱,正是如此,所以说啊……」:
虽然小泄。一回,比之先前破身时在男人身下爽得淋漓尽致的滋味还差了半 截,韩彩蝶虽娇躯无力,脑智却清醒得快;虽还在喘息,耳目却已恢复清明,两 女的谈话她自然听得清楚,不由暗怨自己命苦。沾了淫蛊已经够糟,屋漏偏逢连 夜雨,竟又被这两个淫妇所擒。
落在锦裳门的淫妇手中,逃离不得还是小事,问题是依两女所言,自己所修 的云深阁内功正好让自己有体力沉迷淫愁之中,爽到无法自拔;偏生内功里对情
愁的抗拒
又早被淫蛊摧破,方才亲身体验到两女的手段,韩彩蝶自然知道,除非依仗 所修内功的神妙,否则就算大师姐武裳盈到此恐怕也难脱此难,自己更是不成。
难不成自己真会如两女所言,变成无男不欢的淫娃荡妇吗?自己完美的胴体、 苦修的内功,岂是为了让旁人享用玩弄而生的?
心下虽苦,身虽乏力,韩彩蝶仍在想办法逃脱,可接下来面对的情景却令她 目瞪口呆、头皮发麻,脑海一片空白,一时间别说逃脱的法子,就连什么羞耻之 念都想不起来。
只觉身后的玄裳手上一用力,侵入体内异物登时从她的幽谷抽拔而出,满溢 的春泉再无阻滞地泄出,酥得令韩彩蝶娇躯一软;玄裳却滑到她身前,异物贴着 韩彩蝶的肌肤从股间向上滑来,湿滑感觉从小腹直过峰峦,还在蓓蕾上滑了几下 才溜到韩彩蝶樱唇间。
韩彩蝶不由呑了呑香唾,美目一颤,只见那异物是根长形物体,上头汁光润 滑;那形状……韩彩蝶本不知所以然,但想到方才的种种,便知这多半是仿男人 肉棒而成,原来肉棒……竟生得这番模样。
虽知这淫具是女子自慰所用,坊间亦有流传,以锦裳门这票没男人不行的淫 妇随身携带也是常理,但真正令韩彩蝶羞不可抑的是,再怎么维妙维肖,假物终 不及真物,可自己不只被假物弄泄身子,此刻那物事还暖热着,绝不可能是它自 身的温度,九成九便是自己的体热所染。
想到自己竟被这淫物玩弄得娇躯发烫,连侵犯自己的淫物都灼热了,韩彩蝶 哪能不知自己方才在淫欲间尝到绝顶之美,而且是在这两个淫妇面前?思及此事, 韩彩蝶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嗯,不喜欢吗?」
见韩彩蝶怔了一会,回过神便扭过头去,装做不屑一顾的模样,嫩脸儿却已 烧红,玄裳不由大喜。这等初尝滋味却不肯承认,还在欺骗自己不喜欢云雨滋味 的女人,玩弄起来最有意思。
她伸手按住韩彩蝶颈后,硬将淫物送到她唇边,在丰润唇瓣上滑了几下,勾 得樱唇愈发润泽光亮。
「好无情呢!刚才夹得好紧,一点都不肯放掉的……」
听玄裳意有所指,韩彩蝶气极开口,没想到唇才一分,玄裳已将那物事送了 进来。知道上当的韩彩蝶及时闭口,那滋味却已沾染唇舌,紧张之下喉干舌燥, 不由呑了吞香唾,沾进来的滋味竟顺口而入。
虽说那滋味品起来不甚香甜,可芳心剧颤加上口干舌燥,尝起来竟有无比甜 味。想到那就是自己的味道,若非自己纵情淫乱就不会有这种味道;想到自己方 才竟不知羞耻地将这物事紧紧吸住,韩彩蝶芳心一时慌乱,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韩彩蝶神情变换,唇舌隐动却没有丝毫迟疑,玄裳不由兴奋,纤手轻送, 韩彩蝶唇瓣一时忘了抗拒,竟将那物事吸入口中,香舌轻舔起来。
也不知是韩彩蝶出神,还是入口滋味当真不错,唇舌呑吐之间竟没有半分迟 疑。待韩彩蝶惊觉唇舌间暖香轻溢,方知自已失了神,可那味道……便是自己的 味道,想到那异物才刚淫辱过自己幽谷,此刻又在唇舌间蠢动,韩彩蝶虽惊虽羞, 可淫物兵临城下,满怀羞意却益发令人有股兴奋感,唇舌不由舐得愈发落力,甚 至芳心也想入非非。
若在口边的这东西便如男子肉棒一般……若男人不只用肉棒蹂躏她的幽谷, 甚至要她以口服侍……想到此处,韩彩蝶羞意大升,幽谷深处竟有一股空虚涌上, 比之才刚被满足过的感觉竟又深刻几分。
唇舌动作之间,韩彩蝶竟不由自主地遐思起来。身为名门侠女自然不能被男 人予取予求,就算是占了自己处女身子的人也不可以。,但若自己真被征服,像 破身之夜那般被搞得连魂都飞了,他若迫自己放下矜持为他服务,自己……又该 怎么办才好?
空出一只手轻按腹下,仿佛可以感觉到其内空虚,韩彩蝶口舌一边动作,芳 心一边胡思乱想。那样服侍男人着实羞人,连想想都觉不堪入目,可自己若真被 男人强迫,便如失身时羞耻之心被欲望全然压灭,只剩纯粹欲望操控身心,到时 候……恐怕这般羞人动作自己也只能勉为其难,说不定羞耻不甘却又无法抗拒的 可怜模样,才真正最让男人喜欢呢……
想到此处,韩彩蝶不由暗骂自己。难不成被男人搞过之后不只失了身,连心 都变得淫乱起来,竟想到这方面的事,还想得这般羞人?莫非自己真有淫乱的潜 质不成?不会是这样的,别说自己出自云深阁,所修一向是名门功法,便一般女
子也不会
有这等念头,一定是这两个锦裳门的淫娃不知在自己身上搞了什么鬼,才让 自己心思一时受制。说不定……此刻尚在自己口中蠢动的淫物便是其中关键。虽 想到此处,口中那物舔来却如此可口,纵然上当,一时间也不愿吐出。
也不知神迷意乱多久,好不容易玄裳抽手将那淫物从口中取出,韩彩蝶樱唇 轻啐,迷醉眼神却似想将那淫物再诱入口中亲密爱怜一番,令玄裳差点为之心荡。
她不由自忖,若自己不是女子,恐怕真会受不住韩彩蝶迷茫美目的诱惑。这 名天生尤物若肯入锦裳门,不过数年……恐怕自己和师姐就没得混了。
既是如此,现在更不应该放手,谁知道后面还有没有机会?玄裳一声娇笑, 纤手轻扬,那淫物若即若离地在韩彩蝶唇前游移,诱得韩彩蝶唇舌轻吐,想将那 物吸入口中却始终差上半点,那模样不只玄裳,连霓裳子都看得笑了。
「好师妹……别逗她了……看她爱成这样……」
「就这样……才好玩哪!」
将韩彩蝶逗得都清醒了,见到面前那物不由羞得面红过耳,偏过头去不看, 可肌肤上猛地泛起的红润娇艳却显示出方才种种绝非自己的幻觉,玄裳娇笑愈发 难抑。
「看这名门侠女一副假正经样儿,搞起来却这般辣,被角先生弄得这般舒服 ……这还不算,搞完之后还意犹未尽,把这宝贝含在嘴里吸吮不止」好像要跟下 面那张嘴比比谁厉害。这般冶浪模样,恐怕师姐你也做不到吧?没想到侠女发浪 是这般令人销魂,玄裳算开了眼界……「
「可不是吗?」
听玄裳说得几句,韩彩蝶娇躯连颤,却不像方才那般因情欲而颤抖难止,而 是满怀羞愤却又无法反驳,甚至连自己都觉得玄裳所言非虚;纤手轻按韩彩蝶粉 背,只觉这侠女身子都滚热了,按在腹下的手甚至像在渴望再次感觉到深入体内 的充实,霓裳子自也猜得到韩彩蝶心中感受,岂有不火上加油之理?
「师妹再来一次,让她再美个一回…」
不,不要!心中虽在呐喊,却知纵然表现出来也不过徒然示弱,韩彩蝶咬紧 牙关,忐忑间也不知自己能否再次承受幽谷里充实的滋味?被自己口舌服务过的 淫物再次侵入自己幽谷时,感觉不知会和方才有什么差别?她甚至不知此刻芳心 究竟是喜,还是下来的一切。
但韩彩蝶却怎么也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是如此出人意料。霓裳子瞟了师 妹一眼,取过那淫物,见上头湿滑柔腻,这才往韩彩蝶下身顶去。这一顶却令韩 彩蝶登时疼得身子都僵了,甚至股间都不由缩紧起来。若非情欲犹在体内游荡, 抓上两女三手困得韩彩蝶无可抗拒,只怕她真要全力挣扎,先逃出去再说,口里 却忍不住―出声。
「不……好痛……那里……那里不是……啊……不可以……好痛……走……
走错了……拔……拔出来……不行……那里……痛死人了……呜……别…… 不可以啦……「
「小姑娘放心……」
嘴上浮起一丝狰狞,霓裳子手上虽未寸进,却也没好心地拔出淫物;头既然 已经顶进去了,此刻正被夹得死紧,她竟索性松手,让只挺进一颗头的淫物随着 韩彩蝶娇躯抖动不住晃荡,上头的汁水不由飞溅出来;空出的手滑上韩彩蝶娇躯, 两女都是淫道高手,加上韩彩蝶体内淫蛊势强,内外交煎之下,韩彩蝶便一心想 逃也是无力逃脱。
「这儿虽不常用……但做起来也是不错的……帮你多开个洞,到时候好让男 人舒服……毕竟喜欢此道的人也不少哩!」
霓裳子邪笑,感觉手下的韩彩蝶挣扎渐止,也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淫蛊的影 响,让她再没抗拒意愿,只能任那淫物挺在外头。
开头顶在菊穴之中,菊穴被强行开启时的苦楚比之破身痛楚也不知谁更强烈 恐怖?韩彩蝶不由哀吟,迷糊间不知霓裳子说得究竟有没有道理。这儿光被淫物 顶入时便这般疼痛,若换了真的男人岂不痛得让人要死?
以来韩彩蝶的菊穴还是头一次尝得此味,便如处子破身一般,所尝的苦头必 然不少;二来菊穴不比幽谷,若非外力,光靠自身湿润不起来。如果不是那淫物 上头早被韩彩蝶的春泉润滑过,光这一入怕是让人痛昏过去也有可能。
韩彩蝶死命咬牙,苦苦忍住那痛,只觉菊穴似被整个撑开,仿佛撕裂一般;
落在她们手里便数这回最令人痛不欲生。
只是那淫物终究做的圆滑,上头又早已沾满润滑汁液;霓裳子手上既不用力, 那物插入韩彩蝶体内之后再无深入,随着韩彩蝶逐渐适应苦楚、逐渐放松身子, 疼痛也就没一开始时可怕。
见韩彩蝶眉目渐舒,霓裳子觑准时机,纤手微微一推,只听得韩彩蝶一声痛 哼,
娇躯一颤,那淫物又侵入得深了些,只是这回的哼叫不像方才撕心裂肺,反 倒多了几分软媚娇柔,几已听不出韩彩蝶所受之苦,就连身子都软了几分,再不 像刚刚僵硬难舒。
「哎呀……习惯得这么快呀……了不起,了不起……」
虽说要用后庭修练采补之法有其难度,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二女都 是习于男女之道的人,自然看得出韩彩蝶苦楚渐消,眉目之间已然软化。
嘴上虽不忘调侃逗弄几句,心下却不由有些佩服,毕竟菊穴不比幽谷,不是 天生为了男女之事而用,这般强行开拓,本以为至少让韩彩蝶痛上许久,哪想得 到她这么快就适应了?
「可不是吗……这法子女人用得不多,本以为只有孪童才用得上,女人要用 还得多花几分功夫,没想到……没想到这位大侠女这么快就习惯了,真了不起呢!
该说是侠女才有这般本领吗……「
听二女言语此起彼落,逐渐恢复过来的韩彩蝶真是欲哭无泪。她怎么也没想 到,才破了身子,自己的身体竟变得这般淫荡敏感,甚至是原先的自己也难以想 像,还被这票淫妇说成这般!
但菊穴深处涌上来的感觉却无比明显地打破她心中最后一丝期盼。直到此时 韩彩蝶才发现自己一只手还贴在小腹上头,虽说那淫物攻入菊穴,手上感觉没那 么明显,但贴在腹下的玉手隐隐感觉得出菊穴深处的充实,抚触之间甚至感受得 到淫物的形状,偏生她又不愿收回手。
只是更糟糕的还在后头,本不该被刺入的地方业已沦陷,被那淫物充得满满 实实,感觉虽有些奇怪,仍不由令人有些满足;但异样的满足感却使韩彩蝶幽谷 里头愈发空虚,尤其玉手轻触之处,在感应到淫物深入体内的满足感时,更加深 刻的却是幽谷的空虚。强烈对比之下,空虚的感觉愈发强烈。韩彩蝶不由自主地 缩紧下体,把淫物吸得愈发亲密,幽谷里却空空的格外难受。
知道这样不好,偏偏又无法可想。菊穴里胀痛渐去,取而代之的却是另一种 与男女交欢既类似又不同的感觉。若在夺了自己处女身的男人面前这样,说不定 韩彩蝶便豁出去,干脆任他为所欲为;可现在却在这两个淫妇面前,面子怎么也 拉不下来。韩彩蝶只能勉强放松自己。
放松却没这般轻松,随着身体放松,虽说幽谷里的感觉稍稍弛缓,菊穴处满 胀的充实感却也因此消失。韩彩蝶不得不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又缩起身子,藉以 感受异样的饱胀感将自己的身体充实。此路虽非正道,满足感里又掺杂异样,至 少,比没有要好的太多。
但韩彩蝶的动作岂瞒得过身旁的两个淫娃?韩彩蝶这样呼吸几次,一阵深吸 间,突地幽谷谷口一股异感传来。新的侵入者比之插在菊穴里的淫物细了许多, 甚至连长度也不及,却是灵巧远胜。当韩彩蝶发觉不对,忙不迭地想放松的当儿, 那物已轻巧地勾挑起来,柔软触感登时从幽谷口直透心窝,种种敏感处受此刺激, 登时娇躯剧震,韩彩蝶差点连眼泪都流出来。
「哎呀呀……缩得好紧呢」
感觉到韩彩蝶幽谷的紧缩,虽然纤指被困在当中,霓裳子却是巧笑倩兮,仿 佛全不放在心上。纤纤玉指灵巧地在韩彩蝶幽谷处勾挑厮磨,柔软指腹轻轻探索 滑动,一点一点地掌握韩彩蝶幽谷里的敏感地带。
比之先前用淫物对韩彩蝶动手,此番所得更增。毕竟淫物再巧夺天工,与肌 肤的触感仍是天地之分,尤其霓裳子指上下了不少功夫,挑弄刮搔间岂是稚嫩如 韩彩蝶受得了的?
虽说指头难比肉棒粗长,但若论灵巧,后者可就难望项背,不一会儿已令韩 彩蝶神思昏乱、美目迷茫,甚至连幽谷伸缩都难以自已,只觉随着霓裳子的手指 到处,自己的幽谷像是着了火般,欲火不住延烧,整个人都快化掉;其美妙滋味 甚至连被男人奸淫时的感觉都没如此细致。
霓裳子的手段还不止此,她一边在韩彩蝶的幽谷里上下其手,纤细手指不住 探索韩彩蝶幽谷妙处,一边让另一只手重新掌握淫物,时而共振时而各动,偶尔 互相配合地深入浅出一番。
这可苦了韩彩蝶,淫蛊沾身本就令她肌肤敏感难当,光天化日之下被两个淫 娃玩弄更是她身心所难承受,偏偏纯从感觉上来说,自己现在好像被两个男人一 上一下地同时淫辱,再没一处能逃得过侵犯。羞耻是够羞耻了,可刺激感觉更是 破身时所无法比拟。
即便幽谷和菊穴的侵入者各行其是,但同时承受两边攻势的羞人刺激已不是 韩彩蝶所受得了,更不用说两处同出霓裳子之手,以她的手段又岂会让手上的攻 势毫无互补?
旁观的玄裳只觉大开眼界,师姐一手探穴,一手端着淫物侵犯大侠女的后庭, 两手配合无间,纵然一个男人生了两根肉棒也没法这般配合,弄得韩彩蝶娇吟不 止,娇躯颤抖不休,却是无法停止。
「不…不要……啊……这样……这样不行…啊……别…唔…那里…哎…会疼 …
唔…停…停下来…别这样动…哎…不可以啦…呜……这样下去……这样下去 彩蝶会……会死掉的……嗯……别……「
「就是这样……才叫快活啊!」
见韩彩蝶逐渐忘形,扭摇之下乳波臀浪美不胜收,秀发散乱在香汗泼洒之间, 说不出的娇美妩媚,甚至连玄裳都有些呆了。
就算师姐手上功夫再强、就算淫蛊再厉害,才破身没多久便冶浪成这般模样, 若说此女体内没有淫荡一面,任谁也难以相信;但她不是白看戏的,师姐既然在 忙,自己当然也要帮上一把。她俯在韩彩蝶发烫的耳边轻咬,一边伸手半搂住她。
「什么叫欲仙欲死?这样寻死觅活的……才是欲仙欲死……」
「你……哎……别来……呜……」
嘴上还想强硬,但霓裳子的手段已令韩彩蝶应接不暇,下体犹似着火一般野 火蔓延,起火处还不只一个,前后烧到一处,两个最刺激的点甚至只隔层薄皮互 相呼应,烧得她只想整个人都融化其中,即便那心思再羞人、即便现下的环境绝 不适合行男女之事,若有男人在此刻侵犯她、蹂躏她,韩彩蝶除了欢迎之外已再 没有其他的念头。
加上玄裳在她耳边、颊上温柔爱抚,恰恰补足霓裳子火辣手段中稍缺的温柔, 韩彩蝶只觉整个人都已陷到火里,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淫娃也罢、浪侠女也罢, 此刻的她只想没顶其中。
偏偏这时霓裳子收了手。玄裳发觉不对,要收手却慢了些,只听得身下又是 声声哼叫,韩彩蝶娇躯扭动,腰臀不住向霓裳子的纤手拱去。嘴上虽不说,盈盈 欲泪的美目却直瞟向身后的霓裳子,纵使不看霓裳子得意地抬起的玉手,不看指 缝中湿腻美妙的光泽,光看现下的韩彩蝶便知她被霓裳子逗得多惨。股间水光盈 盈,不知已在霓裳子手上小泄几回。
「现在……逼供的时间到了。」
笑得像只狐狸一般,玄裳心中不由感叹,怪不得正道中人要叫自己同门做狐 狸精呢这般叫法虽是看人不起,但看霓裳子此时此刻的笑容,就连真正的狐狸精 看了只怕都要自叹弗如,觉得自己笑起来都没那般阴险,没那般小人得志的味道。
不过看韩彩蝶被挑逗得情动不已,那媚态连同门一些修为尙浅的师妹们都拍 马难及,也怪不得师姐得意了。
「好侠女乖乖说出来,你是哪门哪派的女子?姓甚名谁?师门还有哪些人, 修的什么功夫?」
「我……我才不……啊……」
听韩彩蝶到此时此刻还要硬嘴,玄裳不由着恼。虽知给师姐多逗几下,这侠 女也只剩乖乖讨饶、彻底降服的分儿,手下却不肯轻饶,纤指只轻轻在韩彩蝶乳 蕾上一拧,但动情之时,女子肌肤何等敏感?何况那处已然胀硬,触觉更是敏感 中的敏感,被玄裳轻巧一拧,韩彩蝶只觉疼痛中还带几分酥麻,滋味令幽谷和菊 穴里的渴望顿时增强许多,不由得哭了出来。
「便不说这些,好歹也得……也得说说其他更让姐姐感兴趣的事,比如说…
…「
见玄裳动吁手,霓裳子微微摇头,脸上却是师姐拿淘气师妹没有办法的!
「比如说大侠女是怎么破身的?他在玩了你之前是怎么把你逗得欲火焚身, 让你心甘情愿把处女身子献上,供其蹂躏?或是你愿意多说几句,说说看他的手 段,比之姐姐又算如何?是他拿这蛊弄你,让你淫欲荡漾,心花怒放得被他干上 高潮,还是他奸完你之后,觉得不够味儿,才在你身上下这淫蛊?说啊!」
「不……唔……」
听霓裳子愈说愈过分,韩彩蝶羞恼交加,身体却像被霓裳子的话语引导,本 能地回到男女交欢之时的情境,芳心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破身之时的种种,幽谷 竟不由自主地又泄了一滩!
随着那声娇吟出口,仿佛在堤防上开了个口子,在体内淫蛊与妖女手段的百 般侵典之下,韩彩蝶终于放弃抗拒,樱唇胡乱呻吟。在霓裳子双手齐下,淫物纤 指并发,还有玄裳在旁的袭击之中,把什么都吐出来,茫然中只觉体内欲火乍然 奔腾,烧得神智迷迷糊糊,甚至不知自己说了什么。
等到韩彩蝶把胸中的话都说完的时候,整个人已只剩下颤抖的力气,也不知 迎过几次高潮,整个人都昏茫茫了……
但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本来这等高潮泄身之激烈绝非韩彩蝶所能承受,但体 内淫蛊却不住激发她的潜能,让她能一次又一次地在快乐当中熬过来,即便晕茫 之中仍能模糊地听到二女说话,不像一般初尝此味的女子,在快乐之中已然没顶, 耳目哪还有办法看清听清?
「竟然是……云深阁?」
听了韩彩蝶招供,两女陡然一惊,虽不像玄裳连手都停了下来,霓裳子的手 也不由紧了紧,颤抖间不由稍稍加了些力,弄得韩彩蝶又一声媚吟,霓裳子却不 因此停手,逼供的话语又接了下去,愈来愈集中在云深阁的环境和战力里头。
即便韩彩蝶忠于师门,但体内乐趣太过强烈的爆发让她根本不可能有所保留, 没一会儿霓裳子的问题已通通得到解答;她还不放心,又逼问几回,才确定韩彩 蝶确实是云深阁中人,所答也确定无误。
没想到自己师姐妹误打误撞竟是弄了个云深阁的侠女上手,玄裳又惊又喜。
云深阁久不见于江湖,愈是神秘莫测,愈令人有探知的冲动,更重要的是锦 裳门乃黑道联盟一员,虽说云深阁少入江湖,也没什么正邪不两立的立场,但黑 道联盟里的为首门派对云深阁之心在同盟中而言却非秘密。自己无意间得到的消 息正是奇货可居,对锦裳门在黑道联盟中的地位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想到此事,就连霓裳子也不由得意起来,纤手不由得加重手法,煎熬得韩彩 蝶哀吟连连,将云深阁的机密泄露了一次又一次,只觉自己被体内的淫欲愈推愈 高,高到没有办法呼吸,整个人几乎都要崩溃。
那强烈无比的刺激让她不由得泪流满面,没用的身体只能随着两女的手段起 舞,即便芳心已然明白,一时间却是无力抗拒快乐的冲击。
但凡事有利也有弊,尤其挑逗的手法所求在于诱发女子体内淫欲,「恰到好 处」往往比死命用力还来得重要。被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帘得脑子一时发热,两女 的手段都不由自主地加强了些,太过强力的侵袭反倒令韩彩蝶清醒,这才发觉自 己竟将师门隐密都说出来。
没想到自己竟全然承受不住锦裳门淫荡妖冶的逼供之法,到现在还软绵绵地 神飘魂荡;羞人也就罢了,尤其让韩彩蝶担心的是,说不定因为如此反倒起了黑 道中人觊觎之仏。
毕竟云深阁武功剑法虽有独到之秘,但祖训为少入江湖,躲在山中保持神秘; 虽少了红尘俗事沾身,可要保持秘密就不可能人多,挑选门徒既以精锐为主,人 数便不能多,是以人手绝不充份。所谓蚁多咬死象,人力既然不足,即便个人的 武功再高明,一旦与敌对阵,实力上便弱了一些。
如果一直保持神秘也还罢了,利用地势及隐密性便可弥补人力上的不足,攻 虽不足守则有余。只要云深阁一直坚持不入江湖,旁人想要进攻也得盘算地形不 利的危险;可若让锦裳门这些淫妇把师门隐密说出去,少了神秘感,云深阁地形 上的屛障便少了一半,更不用说没有神秘感加持,敌人便不会忌惮,会否起心攻 击往往就是这看似不重要的一点。
但说真的,韩彩蝶此时此刻也没有办法杀人灭口。手足都被体内淫欲折磨得 没了力气,就算获得自由恐怕也杀不了人;何况肉体交欢与旁的接触不同,深刻 得直透人心,两女手段虽令她难堪,却也让她获得前所未有的享受,这种状况下 要她下重手也不容易!
更何况先前破身之事,韩彩蝶也不是全无芥蒂。她初入江湖,与旁人没什么 结怨可能,先前之事和体内的淫蛊多半都是同门之人弄出来的鬼,为的还不就是 云深阁的阁主之位?
没想到向来亲厚的同门师姐妹,为了权位竟会对自己下如此重手!换了先前 韩彩蝶还没想得这般深刻,但现在牵涉到师门存亡,这心思竟不由冒了出来,甚 至在心中拔河,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尽力防堵此事发生,还是干脆顺其自然, 看看陷害自己之人要如何面对这种场面?
「哎……」
感觉体内又一次高潮涌上,这回的滋味又比方才不同,两女都是淫道高手, 既下重手,那刺激登时令韩彩蝶体内的淫欲冲到头顶,高潮时感觉愈是强烈,退 潮时的也就愈彻底。
韩彩蝶只觉体内欲火犹如退潮一般渐渐消弭,心知良机稍纵即逝,若不掌握 这个机会,等到两女的手段再临身上,这没用的胴体不知还有没有办法像现在这 般清醒?
猛地一旋身,一双玉腿飞踢而出,带着股间喷涌的汁液飞溅向两女脸上,腿 风未至水波已达。一来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已成俎上肉的韩彩蝶竟还有反抗之 力。一来事出突然,即便明知那汁水没甚威力,韩彩蝶也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 可「暗器」都已冲到眼前,两女不约而同地身子飘退,纤手挡住面目,哪里还有 办法管得住韩彩蝶的动向?玄裳一退便知不妙,连忙冲前想制住韩彩蝶,却已慢 了一步。
也幸得淫蛊尽激体内潜能,否则恐怕她没法行动。见两女被迫退,韩彩蝶强 忍腰腿间的痛麻酥软,身子向前一纵,握住长剑向后一挥,只听得玄裳一声痛哼, 还以为韩彩蝶手足酥软该当无力动作的她猛地挨了一记,不由得退后两步,便在 瞬息之差,韩彩蝶已逃得远了……
「当时发生的事,便是如此了…」
把当年之事倾吐而出,韩彩蝶声音幽幽。比之吴羽夺了自己处子贞洁,霓裳 子两师姐妹带给自己的更加历历在目。白日里不去想时还可无事,到了午夜梦回, 那事却常在梦中,往往惊醒时便是一身香汗,也不知是惊的还是想的。
可那事令人印象深刻,即使韩彩蝶逼迫自己想其他事也难压灭,唯一能令她 转开思绪的就是段翎那时在自己身上的种种,那欲火虽是愈想愈烈,至少……总 没有霓裳子那般令人羞不可抑,却没想到因此让他在自己心里生根,再也摆脱不 了。
虽说之后躲到翔风堡中,但对那时之事韩彩蝶却不能不耿耿于怀,事后便知 云深阁虽经大战,但在卫纤如死命搏战之下终于等到武裳盈出关,总算没成灭门 之祸。得到消息的韩彩蝶虽说百感交集,但也庆幸总算超越难关;即便此事连简 若芸也不知,她却因此对锦裳门留心。
只是翔风堡势弱,不说与锦裳门的关系八竿子打不着,光与汙衣帮之间的嫌 隙,要应付也是耗上全力,韩彩蝶纵使一心想找锦裳门的碴也无处入手,直到先 前汙衣帮与翔风堡之战连威天盟也牵涉进来,韩彩蝶才终于寻到机会,怂恿简若 芸让翔风堡与威天盟合到一处;汙衣帮身后便是黑道联盟,若翔风堡与威天盟合 作,势弱一方的汙衣帮哪能不拉同盟者进来?
更何况威天盟盟主姬平意竟是云深阁之婿!虽说以她所想,无论武裳盈或卫 纤如都不会承认这段姻缘,但好歹是个机会,若能将云深阁的人也拖下水,说不 定还能找到机会搞清楚当年的阴谋家究竟是谁?无论报不报仇,好歹把当年的真 相还原。
但即便翔风堡与威天盟合作,韩彩蝶原还心中忐忑,毕竟两边实力相差极大, 再加上令自己思思念念的他也谣传就在威天盟里,但自己任性妄为,让事态扩大, 挑起两边兵争:也不知会否让事情变得无可收拾?
唯一能想得到的就是她也隐在翔风堡人马之中,到时候只要拼尽全力除了霓 裳子,之后把命送掉也没差了,却没想到云深阁没被拉进来,但少林派却如此重 视此事,不只荣华大师亲自出面,还带了一支少林精兵,一战便将黑道联盟的气 焰打下去。
但自己一方获胜,看到简若芸兴高采烈,翔风堡上上下下笼在一片欢愉之中, 韩彩蝶却无法高兴起来。自己一方获胜,自己妄为也没造成多糟的后果,但自己 冒着大险扩大战事,想要达到的两个目的却是全盘落空。
云深阁「只闻楼梯响,不闻人下来」,明明说是来了人,事后却不见影子也 还罢了,竟连锦裳门都全身而退,竹篮打水一场空,教她哪里受得了?
但搞清楚事实之后,韩彩蝶虽恨霓裳子脚踏两条船,明在黑道联盟,私下却 与吴羽等人暗通款曲,两面三刀不似个武林人的豪气,却不能不承认这女人确实 眼光犀利,有她的一套,早就为锦裳门铺下退路;若换自己站在她的位置,还未 必能做得这般漂亮。
事已至此,韩彩蝶本已放弃希望。翔风堡终究弱小,除非自己能放弃简若芸 收留自己的情面,另外寻个后盾,否则大势已定,要再开事端未必有这回的好运 道,更不用说云深阁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让参与黑道会盟变成无法证明的流言, 想寻衅也没得寻。
没想到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姬平意竟亲上云深阁,还能全身 而退,这下不只是她,连简若芸都坐不住了,索性把姬平意给邀来,好亲自问在 云深阁究竟发生什么事!
倒是没有想到连他也来了!一听说吴羽亲至,韩彩蝶只觉体内不住发热,不 由自主地令她与简若芸私下相访,更没想到的是,光只同室相询便已令自己想入 非非,到头来又被他拉到床上去,一番疼爱之下又是一次彻彻底底的身心臣服。
她想……这一回自己恐怕真的难逃了。
光只诉说当日之事便令韩彩蝶浑身发热,才刚舒泄过的幽谷竟似又涌现新的 湿润,加上自己赤裸裸地窝在男人怀里,虽说已爽得浑身乏力,体内的淫蛊却又 蠹蠹欲动。韩彩蝶深知即便自己已然无力,但以他的手段加上淫盛操控着淫欲, 若他再来一回,自己非但无力反抗,说不定还会满心欢喜地享受被他占有的滋味 ……
光只这么想,韩彩蝶已觉蠹蠹欲动的不只是淫蛊,连自心也不由妄动起来。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不想要他再次逞展男人的雄风?
感觉他的手温柔地在自己肌肤上抚着,其中却没几分情欲意味,只似安抚她, 那般温柔让韩彩蝶不由放松。若是真的可能,她这回已不想被矜持束缚。归离原 听说够大了,若吴羽真的有心金屋藏娇,她也只好全心享受被他临幸的滋味。
幸好云深阁的内功对驻颜颇有功效,岁月在自己身上没留什么痕迹,对男人 而言该当还是颇有诱惑力的……自己又想歪了。韩彩蝶芳心虽不由有气,却只能 等待,等待吴羽说出接下来要怎么对待自己。
只是等着等着却等不到男人急色的表现,韩彩蝶微惊抬头,却见吴羽不知想 着什么竟似出神,手虽仍在自己身上爱抚,可心既不专便没半点调情效用,心下 不由大诧。
虽说早非少年时期,但韩彩蝶粉雕玉琢的胴体却没半点随着岁月老化的痕迹, 即便只是四下无人时自己看着,韩彩蝶都有些想入非非,更不用说男人了。再加 上他体内仍有淫蛊,对女人的抗拒能力该当没有多好,现在却是想事出神,连自 己在他怀里都似没有发觉,韩彩蝶眼中不由凄迷。
不是韩彩蝶对自己没有自信,而是想到吴羽能够如此,想来必是有了什么法 子压抑体内淫蛊,不知他会否用这办法帮助自己,还是让自己续为淫蛊所苦,只 能拿他饮鸩止渴。
「怎么了?」
陡地一惊回神才发觉怀里的佳人正狐疑地望着自己,吴羽微微苦笑,伸手搂 了搂她,大手抚处肌滑肤腻,目光凝处媚光盈盈。若论美貌气质,或许辛婉怡、 邵雪芊她们各有胜负,可若说到胴体的诱惑,有淫蛊在体内驱策,此刻的韩彩蝶 实是无人能敌。若非自己心念转到远处,恐怕早忍不住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再 次大快朵颐一番,哪会这般冷落?
有什么事?这该要问你吧!韩彩蝶心下苦笑,却不知自己究竟是苦是喜。照 说自己云雨刚过正是最媚人的时候,男人搂自己在怀竟还能分心,身为女人的骄 傲实难容许。
但从沾了淫蛊之后,日日夜夜体内都似小虫爬着,总忍不住往男女之事上头 想,好不容易有男人虽抱着自己却没打算办事,反倒使韩彩蝶有种说也说不出的 放心。她嘤咛声,垂首在吴羽胸口亲了一下,娇躯向他身上一凑,却感到自己才 一动便觉吴羽身子一颤,竟有些蠢蠢欲动。
虽不知为何自己不动时他没动心,自己稍稍一动,男人的欲望便涌了起来, 可呼吸一重,韩彩蝶便知端的。她胸前美峰饱满昂挺,既柔软又饱实,触感说不 出的美妙不动时还好,只是随着呼吸荡漾,勾得人心也荡了起来。这么向他一凑, 饱满的丰盈整个贴上去,随着她的呼吸就好像正温柔而淫媚地按摩他,身为男人 哪里受得了这么柔若无骨的美妙诱惑?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即便无意,光只呼吸动作就能火热地向男人表达出挑逗之 意,恐怕连霓裳子那批人都不一定做得到这一点,韩彩蝶不由大羞,心想自己许 久不见男人,一见到便如虫蚁遇蜜般再也离不开,甚至无言地主动向他献媚,这 淫蛊再厉害也难让人变成这模样,否则吴羽哪能见得了人?
莫非……莫非自己真有人所难见的淫荡一面,平日展现不出,只有在他的面 前才能彻底展现自己,心甘情愿地享受被男人占有征服的美妙滋味?
「别……」
放松自己,韩彩蝶芳心里千回百转,自己究竟是希望别再沉溺下去,还是渴 望被他彻底占有征服?偏生这问题却是无解,她只能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深怕吴 羽在自己身上再鼓勇征伐。
再爽过一次,她可就真离不开他了。
「蝶儿……蝶儿许久未尝此味,虽然……虽然滋味很好……可是……如果再 来一次……蝶儿真会吃不消的……你……先……先饶了蝶儿……嗯……」
「那……蝶儿打算……保留到下一次再来吗?」
哼哼笑着,吴羽微微俯首,把脸埋到韩彩蝶发里去,嗅着女体细致的芬芳。
「那样……其实也不错喔……」
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失误,他立时便迫自己表态,韩彩蝶芳心一乱,不由自主 地点头。反正再留在翔风堡,最多也只是这样罢了,她总不可能跟简若芸抢人。
这样……也好啊!
「不用担心……」
见韩彩蝶可怜兮兮的模样,吴羽不由升起怜意。幸好韩彩蝶胴体之美犹在邵、 辛众女之上,干她时虽然痛快,消耗体力也强,方才两次销魂,吴羽一时竟也有 些疲乏难支,正好趁此休息。
「我只是在想……当年的阴谋家究竟是谁?本以为若是她……说不定连黑道 联盟也是她招来的,正好趁此剪除最后一根眼中钉,『听你方才那么说,这理由 却又行不通……」
「喔……」
虽被体内情欲弄得神思迷茫,但被淫蛊影响多年,韩彩蝶倒也稍微有点抗力, 尤其对云深阁内的阴谋她也猜了许久,就算吴羽没真说出名字,她也知道吴羽所 言为何。
本来云深阁处于深山,当真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黑道大军纵有 染指之心,若没有内应引路,就算知道云深阁新任阁主闭关练功,想要趁虚而入 也无处入手。
但若云深阁的山路之秘是因她被霓裳子二女迫供之时流出,那阴谋家里通外 敌之事便不成立。以黑道枭雄的睥睨自负,全然看不起云深阁这等全由女子组成 的派门,只要知道地点所在便无人能阻他们攻山;至于武裳盈闭关恐怕只是适逢 其会,称不上奸细交通的情形。
「所以……你认为不是她?」
虽说他抱着自己时还能想及其他,韩彩蝶芳心难免有些嗔意,可谈的是正事, 又是自己一直挂在心上之事,韩彩蝶也就不怨他了。但循这思路下去,自己所怀 疑的对象便脱了嫌疑,韩彩蝶微微嘟嘴,忍不住质疑起来。
「是不是她……目前还无法确定。吴羽摇了摇头,仿佛想把什么甩出脑袋。
「唯一能确定的只有当年的阴谋家并未里通外人,淫蛊之事全由她一手包办, 又或者有关的助力在事成之后便被她杀之灭口;否则天下毒物虽是千变万化,但 蛊毒属性特殊,除了苗寨之人,能得虫物精要者少之又少,这淫蛊又与媚毒相类, 便是苗寨之人要独自做出此物也不容易,偏偏此蛊竟能克制云深阁内功,能符合 这些要件的人物着实不多……」
「嗯……」
点了点头,虽说心下仍有恚怒,但韩彩蝶却不能不承认吴羽所言不只有理, 更解了她长久以来的疑惑。天下毒物虽多,种种匪夷所思的毒物层出不穷,但能 克制云深阁内功的却是少之又少,否则云深阁虽少涉江湖,身为武林门派终不能 永不染红尘,没有独到之处早不知灭了多少次。这淫蛊的制作若说没有云深阁中 人参与,韩彩蝶自己都不相信。
蛊毒非同一般毒物,其本出于苗疆,照说有这两条线索,十几年来暗中査防, 翔风堡势力虽不强,但范荣音还能找得到少林同门协助,绝不会毫无头绪。想来 真如吴羽所言,若不是那人自己制此毒物,就是同谋已被杀得干干净净,又或是 ……同谋者根本就在云深阁之中!
只是韩彩蝶左思右想却想不出云深阁里有什么人与苗疆有关。分属同门,师 姐妹间便说不上知根知底,彼此的来历也不可能隐瞒,更不用说与毒物有关这部 分。晓得苗疆蛊毒制法之人,在她的同辈里一个也没有,反倒是祖辈的高手里似 有一人来自苗疆,只是相隔已远,加上她入云深阁后专心练剑,早把蛊毒这邪派 手法丢到脑后,想来也不会传承什么人;多半是那阴谋家因缘巧合之下才得到相 关记载,从而练成淫蛊用以遂其所愿,害得自己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如果这条路走不通,你认为……该当如何是好?总不能因此断了线索吧?」
「断了线索?那自然不会。」
吴羽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云深阁之所以针对威天盟,对姬平意而言大出意料, 但对他而言却不意外。若当真因为祝语涵的缘故,云深阁便与威天盟缔结同盟, 从此守望相依,才真让他大失所望呢!
「其实从武阁主与卫护法的对话之中已可稍见端倪,只不过这样子……证据 依然不足,若想査个水落石出,我们还有不少工作要做。」
「喔……」
听吴羽这一说,韩彩蝶也轻叹口气。姬平意等人上云深阁的种种,先前吴羽 已说得清清楚楚。表面上看来卫纤如死不让步,直到武裳盈出面才算解了针锋相 对;但像她这等心中有数之人却听得出,武裳盈言语虽似平和,杀气却毫不隐藏, 甚至连整个威天盟都打算当成敌人。以她修成吟松诀的高超武功,若占了出其不 意的优势,靠一人之力就足以令威天盟受到足以致命的伤害。
可惜姬平意还全然蒙在鼓里,恐怕要到当真受创,他才知道什么叫变生肘腋。
想到此处,虽说事不关己,但范荣音已打算加入威天盟,对翔风堡的未来她 也不能不担心些;偏偏范荣音人老火气却不小,对黑道联盟仍是心火高燃,加入 威天盟的第一件事就是力压黑道联盟,把先前受的气好好出一出;姬平意也是年 少气盛,不知吴羽能否挡得住他们?
「说到这儿,范堡主那边你可得小心些……他先前一直被污衣帮压着,好不 容易有机会反击,只怕不会轻易放手。其实整个翔风堡不都这样?接下来想要休 养生息,只怕并不容易呢!」
「若当真如此,也没有办法……」
吴羽微微苦笑,斩除马轩之役,成功得来的太过轻易,不只远雄堡意气风发, 连姬平意都有些自傲起来,却没想到马轩之败,明里乃少林之功,暗里也是马轩 摆不平黑道联盟内部才被商月玄寻机暗算。
说来威天盟在这里头的功劳是最少的,偏偏威天盟此战未损一人,胜得太轻 松,姬平意恐怕全没想到商月玄乃黑道联盟老人,威望与势力都绝非马轩能比, 接下来的黑道联盟将比先前更加难缠,哪是大展拳脚之时?
更何况威天盟自己内部的问题也不见得就少了,不说老摆不平的远雄堡,君 山派慑于黑道联盟的威胁而加入,此刻强敌既去,想重回君山派门户的人绝不会 少;若非姬平意原就是君山派大弟子,又纳夫碧瑶为妻,夫明轩全力支持,只怕 早要出问题了。现在又加了个翔风堡进来,想要让这些人融合为一,变成姬平意 能如臂使指的战力,还须一段时间的磨合。与其说休养生息,不如说是稳定内部。
但姬平意绝非无心机之人,怎么连这点小事也想不到?:
只是这等事,吴羽也真提醒不了。最麻烦的还是姬平意比他小得多,即便不 管当年段翎与威天盟之间的关系,光看现在,吴羽几乎与邵雪芊同辈,表面上看 来他说话姬平意总得听;可对姬平意而言,他终为盟主,偏是小辈,若是长辈发 话他就得听,这盟主真做得没意没思。
顾忌及此,吴羽也不敢太多话,免得激发年轻气盛者的反抗心态,但这样下 去就有很多话不好说了。
跟吴羽所想不同,韩彩蝶不会把威天盟的存忘当一回事。若非知道威天盟算 得上吴羽的后盾,要抓出云深阁里的阴谋家或许还用得上威天盟的力量,只怕她 根本不会关心此事,反倒翔风堡的存亡还要重要一点,谁教简若芸嫁了范荣音呢?
收容她许久,情分总抹不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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