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大肠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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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爱情是什么? 爱情是什么?我不知道。很多形形色色的人一直在试图解释这个问题,但都没有解释清楚,无论是
有文化或是没文化的,无论是试图用语言来解释的,还是已经用生命、用人生来解释的,都解释不清,
即使现在已有的解释,大多也无法为大多数人所认同。爱情是形形色色的,多样的,善变的,琢磨不透
的,一人一个的,主观的,你说不过我,我也说不过你的,即使得到了,还有向往的,她的概念是广泛
的,可以得到,却无法说透,可以感觉到她的存在,却无法准确的描述,说不出规律,无迹可寻,也无
保留经验的必要,循着所谓的经验寻找,只能通往一个又一个错误,也无法有一个方案,通过实施这个
方案,就能得到爱情。 她永远笼罩在一层层的迷雾中,人们只能抱头乱窜,冲进一个又一个的迷阵,碰巧走对,遇到她的
身影,那就是运气,是三生有幸,是祖坟冒青烟。 但人们仍试图解释,试图得出答案,很可惜,所有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都是吃力不讨好,没有谁
真会去听从别人的爱情经验,一旦碰上,还是各做各的,没必要搭理谁,就按照自己的人生理解,该干
嘛就干嘛,没必要一定要讨论得出结论,在爱情光环的临幸下,一切都是合理的,一切也都是不合理的
,但谁也别想笑谁。 我在一家酒吧里喝着一种叫" 子弹" 的鸡尾酒,几杯下去,我顿时眩晕,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喝这种
烈且贵的酒,也许是想掩饰某种的无奈。 我记挂上官云清,忘不了她伤心落泪的身影,在我眼里她一向完美,那天遭到如此待遇,伤心一定
是难免的,她承担了太多责任,为了家族甚至要牺牲自己的爱情,即便如此,她仍努力的在不可能中寻
找哪怕一丝半点的爱情,现在回想起来,她在她未婚夫面前表现出的半推半就,欲与身相许,其实都是
为寻找真爱所做的努力,但老天还是把她最后的一丝希望都夺走了,毫不留情。由此可见获得一份爱情
有多难。 作为朋友,我应该去安慰她,但仔细想想这样的安慰无异于揭人隐私,伤口上撒盐,徒伤被安慰者
的自尊。网络小说里遍布这样的情景,遇到佳丽被情伤,主角趁机一阵安慰,浑手乱摸,狼狈不堪的佳
丽最终总会手到擒来,投怀送抱,从这个普遍被认可的获美规律看,我丧失了一次绝佳的机会。我并不
拒绝趁人之危、偷偷摸摸的得手,只是也许、或许、大概我仍有一丝正大光明的硬气,不屑于这样的手
段,于是我还是罔身置外,任由她自我疗伤好了,更何况开导排解这样的事情,宫菲花一定会干,而且
会干得比我好。 我是和大刘一起来的,同行的还有她的女友丁可可,就是上次和紫月一起在广场跳舞的那个女孩,
此时她正在一旁看着大刘一杆清台,把最后一个台球收入袋中,在她的欢呼声中,和大刘对打的男子,
从口袋中掏出几张人民币置在台上,灰溜溜的走了。 我来的目的是找到紫月,以传达上次许幽兰说想见她的拜托,顺便还清嫖资。 只是时辰尚早,她还未出动,让我在胡思乱想中的等待甚是无聊。 我把最后一杯" 子弹" 喝干了,吸了最后一口烟,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在口鼻还是乱烟纷纷的
时候,趁着面红耳热之际,来到台球桌前,拿起先前男子留下的球杆,将大刘已经摆好的三角形球堆啪
的一声打散。 「哎呦,这不是送菜的吗?怎么玩可说好了,不许赖账,现结现清。」 大刘一看我来玩,一阵的兴奋,在这帮朋友里,他球技最好,常把我们打得落花流水,赢小钱无数
,这其中又数我最菜。 菜是菜,但开战前的唇舌互讥、宣战一番还是必须的,大刘最后一句「小心我把所有的球都打进你
的洞里,直接暴你的菊花!」 惹得丁可可一阵大笑,他得意的示意让我一杆,让我再继续击球。 我拉开蹩脚的架势,在一片嘘声中,瞄准了1号球。 突然酒劲发作,那在袋口的球左晃右晃,从左眼晃到右眼,又从右眼晃到左眼,球杆也跟着左右摇
摆,满眼踌躇,不知如何出杆,催促声中,突然眼前一亮,似有一道清晰的白光指引着我,一条清晰的
球路豁然出现,不明就里的我,在情迷神晃之中果断出手,球应声而落,白色的主球呼呼有声的在球壁
上弹了七八个来回,好几次几欲落袋,但最终还是停在2号球旁,一个绝佳的击球位置上。 「狗屎运,再打啊!」 大刘勾着丁可可的肩膀,对我不屑一顾。 我伸开双臂举着球杆,得意的吹了声口哨,在这种朋友间注定要输的球局里,能得意时且得意,如
此才能有效的打击球友的嚣张气焰,找回脸面,即使输了也能反辱相讥。赢得难看,和输得精彩,在男
人之间可是差别很大。 我轻易又把2号球收入囊中,主球鬼使神差的又滚到击打3号球的刁钻位置,如此走位惹得在一旁
闲看的几个酒吧男一阵惊呼,我又把3号球击入,主球再次不多不少的走到击打4号球的好位置,真是
神了,只觉身体充沛的体力好似都化成了精准的力量,我似乎也掌握了准确的诀窍,一改以前走位飘忽
不定,球路粗野,在袋口的球也能打飞的惨状,脆脆的将好几个球如大师出手般的击落袋中。 「呀,敢情以前你是玩我的呀?」 大刘一脸讶然,「深藏不露?什么意思啊你?」 「我也不知道啊,喝了酒打就是麻利,不知道怎么了?哈哈……偶然,偶然……」 我得意的打哈哈。 我一杆到底,将台面清了,接过大刘数好的钞票,笑道:「第一次收钱的感觉好极了。」 大刘大叫不服,恨恨的把球摆好,拉开架势,如临大敌,竭尽全力,台面上的球险情环出,好几次
几乎崩盘,最终把球也清了,头脑冒汗的叫我把钱还回给他。 第三局我先出手,又是一个漂亮的清盘,钱再次回到我手中。 隐隐觉得我这台球水平的猛然提高,和上次雪馨馨注射的药有关,这小妮子拿来的东西看来还真不
简单,虽然那东西带来的莫名性欲常让我狼狈不堪,大冷天洗冷水澡,还让我对宫菲花犯下了滔天淫罪
,只是有此功效,不愧为神物!一种意淫小说里掉落深坑还经常获宝的老套情节,巧不巧难道也让我碰
到了? 大刘还是不服,在大叫声中,我们换玩飞镖,这也是他的强项,几个来回起落,我一路直奔靶心的
10环,将他打得铩羽而归,全场一片惊羡,在场一位自诩的高手,不服气的也跃然上场,要打击我的
锐气,几次平手过后,还是被我稳定的飞掷,打得一点没脾气,和我连干几大杯啤酒后,连声说佩服佩
服。 难道我也身负异能了?我在心里嘀咕,感觉有些得瑟! 如果男人摆出趾高气扬的一副屌样,绝对迷死场上的MM,也会吸引一群不认识的男人拢在周围。
在酒吧渐入佳境之际,我们那一桌已经聚拢了不少热情的男女,一群人云里雾里,在谁怕谁的大呼小叫
里,抽烟,喝酒,猜码,摇骰盅。 我左右两边,一边一个打扮时髦的九零后,和一个猜码,另一个玩骰子,一番输赢往来,又是几杯
啤酒下肚,头脑也晕晕然。 酒够胆子壮,手也不老实的在两个MM的大腿上摩挲,被MM装腔作势的拍开了几次,大手还是坚
持深入,在鲜滑无比的大腿内侧游走,一边的MM穿的是薄稀若无的黑丝,另一边则是暗格子纹的咖啡
丝,质地非同一般,丝滑柔腻,满手温软,爽得心头直打颤。 我得意洋洋,打情骂俏之际,头直往两个MM脸上蹭,眼睛直勾勾的窥入她们的裙口,拥雪成峰的
肉团,吹弹可破,每一根血管清清楚楚,一缕缕陌生的青春肉体气息混在酒精里,往鼻孔里窜,由不得
我下体一阵阵的萌动,一种想通过她们的肉体,彰显自己另一方面过人能力的冲动缭绕在心头,摁也摁
不下去。 性欲其实在陌生的肉体面前更具冲动,是男人的都知道我在说什么,那是我们常常的幻想,幻想着
在陌生女人面前表现自己能的一面,因为陌生才肆无忌惮,才了无牵挂,才淋漓尽致,因为陌生才能将
新鲜感推到极致,而新鲜感才是保持性欲的原始动力,和爱情一样,新鲜感一过,如火的激情总是过期
不候!如果有人认为勉强得来的性欲,勉强得来的爱情,那也是性欲,也是爱情,算我白说! 当我的手继续深入,已经贴到两女内裤边缘,即将要试试最神秘处的手感时,耳边一声叱起,「臭
流氓!混蛋!」,紧接着一大杯啤酒扑面泼到我脸上,把我浇了个落汤鸡,我赶紧抹了一把,眼前一个
愤怒的女人,不是许幽兰是谁? 冰冷的啤酒把我从飘飘然中带了回来,旁边两个女孩确不干了,从转椅上跳了下来,当场就要和许
幽兰干架,我抓住其中一个女孩的手臂,扯了回来,吼道:「少管闲事,谁都不许动。」 手上用劲,把那女孩掐得哇哇叫。 许幽兰瞪了我一眼,快步走出酒吧。 我把那女孩推得差点就要滚到方桌下,不顾她们的咒骂,追了出去。 我一路奔跑追到了停车场,许幽兰已经坐进红色法拉利的驾驶室里,我一个箭步想拉开她的车门,
但打不开,车子轰的启动就要驶离,我飞快的跃到车头,伸开双臂,拦住车子,叫道:「幽兰,你听我
解释,听我解释!」 车里许幽兰冷冷的看着我,不置可否,看她没有离开的意思,我又回到车门旁,这回她摇下了车窗
,我扶着车窗,喘着气说道:「刚才……那都是逢场做戏,男人都那样,当不得真的,你……你生气了
?」 许幽兰如葱段般的几根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方向盘,眼里充满了不屑,「你的闲事我懒得管,我刚
才是看你不清醒,怕你被人欺负了,帮你醒醒脑,本想好好敬你一杯的,谁想拿起酒杯才发现杯子太大
了,一个手拿不稳,连你的头发都给淋湿了,真是好心办坏事,你不会跟我计较吧?我可是出于好心哦
。」 敬我一杯?手拿不稳?明明就是拿酒泼我,还说做好事,强词夺理如她,真是无语了。 只是这气怎么也起不来。 「你没生气吧?没生气就好,我是怕你生气。」 我把头发上还淋漓的啤酒抹了抹。 「你就这么在乎我生气啊?」 许幽兰口气有些缓和。 看许幽兰好像也没那么生气了,我有些松了口气,「你怎么在这里?」 「我打听到紫月在这里,所以就过来了,不过好像她不在。」 许幽兰看着我擦啤酒,上半身也湿了,心情似是大爽,从车里拿了一张纸巾递给我。 我一怔,接过纸巾,把脸擦了一遍,说道:「我也是来找她的,你上次说要见她,所以我过来看看
她什么时候有空,帮你约个时间。」 「据我所知,你出院也有一个星期了,怎么现在才记得这件事,我还以为你忘了呢,所以我就自己
找了。」 许幽兰没好气的说道。 许幽兰找紫月的事情,我还以为放一放也没什么,当下很不好意思,「我这几天发生了点事情,所
以耽误了。没误你的事吧?」 「她不在这里,我要走了。」 许幽兰没有应我话。 「我听她朋友说,待会她会来。」 我说。 这时身后有脚步声,是大刘跟丁可可,他们一定是见我冲出来,也跟着出来了。 丁可可挽着大刘的手臂,瞄了许幽兰一眼,「谁啊?你马子吗?」 「他同学的女朋友,你别瞎说。」 大刘上次见过许幽兰。 「哟,挖墙角啊,挖到同学身上了,现在流行挖人妻,没结婚的人就挖马子,我可没说错。没想还
是个富姐儿,这法拉利还是最新款的吧,真有钱!怪不得没结账就跑单了,这样的美女,可是等一百年
也等不来。」 丁可可刺了一句,继续打量车里的许幽兰。 我知道像丁可可这样的人,对于许幽兰这样的富家女,天生就看不顺眼,有机会总免不了挖苦讽刺
一番。 我刚想打个圆场的时候,丁可可的手机响了,喂喂的接了起来。 「你平时就和这样的人来往啊,真没素质!哼,我要走了。」 许幽兰也看不顺眼丁可可,放开车闸,准备离开。 一边哼哼的丁可可,听许幽兰说她没素质,转过脸来对着许幽兰:「你说谁没素质?」 但电话里肯定是要紧的事,让她不能挂断,继续哼哼。 「紫月说要过来,你不等等了?」 我提醒道。 「我没有等人的习惯,你帮我约个时间好了。」 这时丁可可放下电话,对我说道:「不好了,紫月出事了,她说楼下有人守着,她出不来,那些人
正在往楼上一家一家的找她。要我想办法,好像是王江涛的人。」 「王江涛?他找她干什么?」 我问道。 「不知道……不,好像,好像……」 丁可可有些迟疑,最后还是说了,「好像是和紫月怀孕的事有关吧。」 「怀孕?紫月怀孕了?」 「是的,紫月上周知道自己怀孕了,她想生下孩子,这事不知道怎么被王江涛知道了,他怕孩子是
他的,逼着紫月一定要打掉,紫月不肯,王江涛就扬言要杀了他,紫月就到处躲,这住的地方才搬去了
两天,就被王江涛找到了,看紫月电话里说的样子,好像情况不妙。」 丁可可简要的把情况说了一遍,「我们过去找她吧,看什么情况。」 「上车吧!」 说话的是许幽兰,「我和你们一起去。」 「我有车。」 我说。 「让他开吧,他们前面带路,你跟我后面一起,方便联系。」 许幽兰说道。 我把车钥匙抛给大刘,上了许幽兰的车。 又一次,我坐进了那辆红色的法拉利里,我又闻到了熟悉的香水味道,淡若幽兰,却缕缕入心,仔
细闻闻除了梦中熟悉的味道外,混入香气里的还有一股馥齿清沁的冷香,带着几分如荷花濯池而出,香
麝笼水的妖娆芬香,只是这香……那分明不就是上官云清私处的私香?我恍然大悟,再嗅了嗅,几无二
致,如果说上官云清那香更为馥郁,宛若绝色牡丹,那许幽兰之香却胜在淡远悠长,清芳如空谷幽兰。 难不成许幽兰那地方也清香如上官云清?只是我这马大哈,那天晚上只顾着寻欢作乐竟也将此绝香
给忽略了?嗷,好一个宛若兰麝的香气丽人,叫我如何舍得放手?想到自己无意中又窥到许幽兰一份隐
私,心头不禁大爽,身心笼在香气撩人的小小车子里,不禁一片眼眩魂迷,臆想与冲动反复的煎熬,心
扑扑直跳,和她仿佛又近了几分。 许幽兰专注的开着车,她定不曾想到旁边之人已经意淫连连,在她的幽香里几不能抑。问世上只需
闻闻体香,就能让男人几乎崩精而射的美女能有几个?而眼前就有一人,我和她是如此之近…… 今晚竟然有月色,清媚动人的挥洒着大地,车内的她,一袭莲月色的镂空长罩裙,外裙浅青,里裙
月白,泛着皎月光华,长袖的袖口疏镂成莲叶状,覆腕而过,半露的玉指连带袖子握在方向盘上,与谈
红色的指甲相映成趣,光看那纤纤然然的柔荑,就令人顿生怜惜。 循着车外明亮的路灯,我放低了身子,习惯性的往她的脚下望去,果不其然,今晚的她穿的是一双
白色的丝袜,薄透几若无,温婉的脚踝柔和的凸起,一双浅口的白色高跟鞋,露出脚背一片白色的丝袜
,束巧有致的根根玉趾半隐于鞋槽中,我想象着那趾梢如何被白丝轻软的呵护,又如何被置于一方鞋尖
边缘被漆成黑色,鞋跟明晃晃金色的高跟鞋中,一种高贵迷人的气息就这么自自然然的散发出来,柔软
的白丝就这么完美的和高贵的革质贴合,好一双催人兴奋的高跟美脚啊!更何况那丝袜也许还是带着蕾
丝的吊带丝袜,两根吊带之间包裹着神秘私处的或许是一件遮也遮不住的小小内裤,而那迷人的花蕊甚
至还泛水有香,这一切的一切怎不叫人淫思奇想,遐想连连? 人至贱,则意淫无敌。短短的几分钟内,我就将许幽兰里里外外都意淫了一遍,甚至印象中那晚车
中完美的裸体也被连带着拿出来意奸了好几遍,下体涨得不成样子,浑身欲火缠身,几不成抑,想象着
根根轻巧的纤指攀上那粗硕的阳物,红扑扑的小嘴在龟头上缓缓合拢,丁香小舌在马眼上撩逗,一只手
还玩弄你大若鹅蛋的沉睾,秀绝人寰的一貌容颜就这样吸着你的巨物,或转承或套弄,或轻切或长舔,
倾人倾城的美貌本已让你炫目,再添一副巧思淫欲的迷乱神情,又怎不叫人淫情靡意汹涌荡漾,激爽连
连。 我意淫,意淫,再意淫,一再的意淫。我的神思早已游离物质之外,满脑都是翩翩飞舞的许幽兰,
可恨的是我竟发出了高潮中才会有的一声喘息声,当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收不住了,暴涨的阴茎顶着劣质
的牛仔裤,一阵发疼,一腔热流几欲喷薄而出。 「你怎么了?不舒服?」 许幽兰一定看到我神色不对,出声询问。 「啊……我……啊……」 一语惊醒意淫中的我,竟张开结舌发不出音来,我才发现刚才一阵神迷意乱,整个人几乎就要钻到
座位下面,平躺的姿势十分难看。 这样深度的意淫,这般意淫到失态,更何况意淫的对象就近在咫尺,如我这般狼狈的,这世上不会
有几人吧? 我慌乱的收拾丑态,才发现内裤已经湿了,黏黏的精液一抽抽的送出,我竟然尿了一裤子的精液。 上次在山中路边打瞌睡,就绮梦连连,而今天佳人在侧,就几乎意淫至死,这许幽兰不是我这辈子
的情丸绝药是什么,没有她我真的就会死了,我一定就会死了! 我没想到的是,就在今天晚上,我和她几乎就要赴难共死了…… *********************************** PS:你的红心和回复是我莫大的鼓励!我一直在坚持,仍在坚持,希望这种坚持能久一点!谢谢!再
次感谢喜欢本文的所有人! 大家说要不要对许幽兰下点毒手啊!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打碎给人看,我很不忍心的。 再说一句暗黑3很烂!虽然仍可一玩。 ***********************************
第76章:浅湾码头 许幽兰的车子跟在吉普车后面,一直被带到城郊结合部,大刘的车拐进了一个院子,院子里几栋老
旧的楼房,外墙乌黑,门窗残破,呈现出一片破败凄凉之相。 我实在忍不住裤裆里湿漉漉的感觉,在许幽兰要将车开进院子之际,出声叫停了许幽兰,从纸巾盒
里扯了几张纸巾,不顾许幽兰的疑惑,匆匆下车,躲到路边的一棵大树后,解开皮带,擦拭下体,神情
和举动十分猥琐。 我坐回车上,这时大刘的吉普飞快的从院子里驶了出来,他摇下车窗,对我说道:「刚收到紫月短
信,她被那帮人带走了,地点好像是浅湾2号码头,我回拨电话,电话忙音,怎么也打不通,看来情况
不妙,我和可可先过去,你们跟上。」 浅湾码头曾是N市的一个外海集装箱码头,后因吞吐量太小,位置不佳,被废弃,不料却成了不法
商人暗度私货的理想之地,虽经几次严打,但风头过后总会死灰复燃,各种力量盘根错节。这紫月被带
到那个地方,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不禁忧心忡忡起来。 许幽兰轰着法拉利一路跟随,偌大的码头,集装箱林立,废弃的高架吊车在黑暗中森然伫立,寒风
掠过,几根钢丝绳上失了颜色的红布条飒飒作响,码头很大,驱车转了几圈之后,大刘的吉普车也失了
踪影,码头很安静,几根歪歪斜斜的高杆灯发出苍白的灯光,我不禁打起了要返回的念头,不是不担心
紫月,而是在这是非之地,许幽兰和我显得太过单薄,安全起见,还是回去再作打算。 我刚想打个电话唤回大刘,许幽兰已经将车子开到了一个废弃厂区的围墙外,远远看到大刘开来的
吉普车停在一侧工厂的大门外,人却不见了踪影,这时两个黑黑的身影从厂区里出来,循着车的灯光往
我们这边远远的望了望,然后跳吉普车把车开进了厂区里,我心下一惊,大刘不会出事了吧?我急忙拨
打大刘的电话,很快电话就被掐断了,再打时电话已经关机。 我再打丁可可的电话,也是关机。出事了!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快走,许幽兰疑惑的说了句:「过
去看看?」 还看个屁,很明显他们肯定是被黑道上的人带走了,那些人是我们能惹得起的吗?我说道:「赶快
走,晚就来不及了,马上报警,警察会来处理的。」 「没这么严重吧?别搞得像香港警匪片似的,有这么恐怖吗?」 许幽兰耻笑我的胆小。 我不理会许幽兰,拨打110,在电话即将接通的一刹那,手里的电话被人从车窗外夺走了,五六
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黑影,把法拉利团团围住,车门被打开了,为首的一个人喝道:「下来!」 我晕,真他妈的碰上了绑匪了?我下了车,许幽兰也被抓了出来,钳抓的大手把许幽兰抓得哇哇叫
。 我嬉皮笑脸的和那为首的打个哈哈,「大哥,您这是什么了,我们只是来看看风景,没这么大排场
吧?你看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马上走还不行吗?」 我话音刚落,为首的家伙一个眼神,身后一人扬起棍棒,一记准确的闷棍敲中我后脑勺,无法抵御
的剧痛从头部传来,我直接晕了过去,倒下的一瞬间看到许幽兰张得大大的小嘴,一脸的难以置信。 此后的一切就像是电影里的情节,我被一盆冷水泼醒了,头脑欲裂,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自己在
一间小屋里,被结实的反绑在一张椅子上,对面是同样被反绑的许幽兰,嘴巴里堵着一团白色的破布,
惊恐万状的看着我。 我彻底回过神来,嚷嚷道:「放开我,放开我们!你们这是干什么?」 一个穿着黑衣的家伙站在我面前,一个大耳光搧来,打得我头晕眼花,眼冒金星,本想接着嚷嚷,
却哪里还嚷得出来,咸腥的血流出了嘴角,嘴巴都被搧裂了,我剧烈的摇摆,欲挣脱束缚,结实的粗绳
勒进了肉里,哪里挣得了半分。 只好怒怒的看着他,他穿着一件黑色的M65美军风衣,脚上一双高帮军靴。 「再喊就打死你!说,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黑衣人低沉的说道,两道剑眉竖着,目光如电,身材五短却很壮实,一看就是当过兵的。 看着他眼熟,似是哪里见过了,我挖空记忆,记起来了,他就是那天在上官云清书房里见到的,王
仁天身边的那个黑衣人,真实的身份是不是王仁天的贴身保镖我不知道,但就是那个人。 「说,你们来干什么?」 又是一个嘴巴子结结实实的搧来,我两耳嗡嗡直响,周遭的声音变得很遥远,对面的许幽兰看我被
打,摇着椅子想起身,又哪里动得半分。 「我认识你!」 我盯着他。 「我知道。」 他并不意外。 「说吧,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他搓着他那双出奇大的手,「不要想着骗我,不说实话,我再搧!」 「我们是来找一个朋友的。」 我知道我遇到的绝对不是善茬子,想蒙混过关看来很难,而且想想自己并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地方
,还不如如实交代。 「谁!」 「她叫紫月!」 「为什么?」 「只是想找她而已,朋友间的平常交往,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说的是事实。 「未必吧!」 他并不相信我的话,转向许幽兰。 「别动她,她什么也不知道!」 我沉声说道,我最不能看到的是许幽兰受半点的伤害,即使是一个耳光,也会让我怒火中烧。 「我们男人点,就我跟你,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 我的意思很明确,只要不动许幽兰,我什么都告诉他。 「据我所知,你们找紫月不会是朋友间的交往这么简单吧。」 他扭过头来,目光沉冷,让人不敢拒绝。 「就是这么简单……」 我话声还没落,一个更响的巴掌又搧来,我几乎被那一巴掌搧得背过气去,好一会才喘过气来。 许幽兰这时蹬蹬的跳着椅子,满眼恼怒,好像还噙着泪水,心急如焚的样子。 黑衣人转身,把塞在许幽兰嘴里的破布扯了出来,许幽兰喘了几口气,怒道:「放开我们,否则饶
不了你,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不就是上官家的二小姐吗?那又怎么样呢?」 黑衣人淡然答道。 「你……」 许幽兰对他的不以为意有些意外,「你难道不怕我们家把你给撕了吗?如果他们知道你这么对我的
话。」 「你最好老实交待找紫月干什么?否则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们。」 黑衣人冷笑。 许幽兰梗着脖子,眼睛看着别处,一副就是不说的样子,黑衣人又笑了一声,「好,我不难为你。
」 话音刚落,又是几巴掌搧来,力道很足,夹着劲风,我一下子被打懵了,连思想都要凝固的样子,
周身的一切感知仿佛已脱身而去,满脑除了嗡嗡声还是嗡嗡声,一口绵甜的血从喉咙涌上来,我吐血了
,脸几乎被搧成了猪头,眼睛也快要睁不开了。 许幽兰发出了尖叫,「别打了,别打他,他什么都不知道!你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说!」 「是我要找紫月的,我找她主要是要问她一些关于我妈妈的事情,还有想让她转让她手上的股票。
紫月的父亲给她留了一笔股票,就是你们伟业地产的股票,大概有10%.」许幽兰很干脆的和盘托出。 「为什么?」 「为了收购王仁天的公司。」 许幽兰说道。 黑衣人看着许幽兰,等待她的下文。 「我一直怀疑我妈妈的死和伟业地产有关,但我没要办法查到,所以只想着通过这个办法来查。」 许幽兰咬牙把最后的目的说了出来。 「还有吗?据我听到的,你收购的目的还是为了替某个人出头的,这是我家主子说的,是不是?」 黑衣人问道。 许幽兰头低了下去,看着自己的脚尖,白色的高跟鞋上沾满了黄色的尘土,洁白的丝袜捋过几道黑
黑的尘印,脸上不自觉地有些微红。 「是不是?」 「是。」 她的声音小得近无可闻,却任是谁都听到了。 「是他吗?」 黑衣人转向我。 许幽兰不置可否,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颊好像很红。 「想不到你倒是对这小子挺上心的……」 黑衣人踱了两步,又突然转身,「但今晚你们如果坏我好事,谁也别想走……」 这时,突然屋子的门被打开了,闯进几个人,两个被绑住的人被推倒在地上,是大刘和丁可可,大
刘发出被弄疼的惨叫声,几个人紧接在他身上又狠狠踢了几脚,他再也叫不出声来,像死猪一样的发出
低沉的哼哼声。 进门的人中的一个说道:「三哥!交易取消了,没有拿到货。都是这两个无意中闯进来害的,当时
我们正在点货,被他们一搅,对方见风声不对,就不再和我们交易了。」 「取消了?」 本来很沉稳的黑衣人,不禁失声叫了出来,声音有些震怒。 「他们都看到了!」 黑衣人又问。 「……这……是的……他们……他们都……都看到了。」 先前说话的那个一个劲的点头哈腰,一头大汗。 黑衣人啪的一个耳光搧在他脸上,「混账!叫你办的好事。」 这时门又开了,进来一个人,竟是金妍茜,一身黑色的皮风衣,黑色的皮裤收束在同样黑色的长筒
靴里,哒哒的就冲到了黑衣人面前,「货还没到吗?江涛让我来收货的,货拿到了没有?」 「货?我……我再去看看,他们应该还没有走远。」 黑衣人急匆匆的走出小屋。 这时金妍茜看到了我,一脸惊讶,再看到许幽兰,更惊讶了,但她什么也没说。 门突然又打开了,黑衣人闪出个半身,「你们几个,把地上两个处理了。」 「这两个呢?」 刚才为首的说道。 「等会再说。」 黑衣人离开了。 那几个人连拉带拽的拖着大刘和丁可可离开了。 「处理了?」 什么意思?听到这个词不得不让我考虑这个问题,难道电影里那些黑社会的暗语真的在这里应验了
,电影里的英雄,每每撞破了坏人的好事,又被坏人制服的时候,「处理了!」 这样的台词经常出现,那分明就是「把他干掉!」 的意思。而我却非英雄,无那绝境逃脱升天,化险为夷的本领,难道我今晚要绝命于此?我有些不
寒而怵起来。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留下的金妍茜对我说道。 无论金妍茜是怎么会在这里的,目前境遇下,能够提供帮助就只有她了。 我简要的说了今晚来到这里的经过。金妍茜不禁眉头紧蹙,特别是讲到大刘和丁可可无意中坏了一
桩交易的事,她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金妍茜出门口张望了一番,然后回到我跟前,说道:「赵波,今晚你们真不该来这里,来这里也不
应该来到这个厂房,更不应该到处乱走,难道你不知道这个浅湾码头是什么地方吗?」 我听出金妍茜所说的严重性,问道:「你们交易了什么,毒品?难道真把我咔嚓了?」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金妍茜没有理会我的问题。 「我知道,不就是交易几条枪吗?」 在一旁的许幽兰不屑一顾的说道。 「你知道了?」 金妍茜叫了起来。 「这有什么奇怪的。」 许幽兰不当一回事,说道:「在我们那个圈子里,都知道王江涛是个军迷,偷偷摸摸的开了个地下
靶场,专门搞一些武器来给那些圈子里的人玩的,前些日子有个追我的人还带我去了,在里面打了几枪
。我还不知道,原来这些枪是这样进来的。今晚,我知道了。」 「我那两个朋友不会有事吧?」 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金妍茜没有说话。 「金妍茜,求求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他们,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今晚的事是他们无意中撞到了,我
保证他们不会透露出去,我求求你一定要帮他们。」 我说道。 「求她有什么用,她又做不了主。」 许幽兰哼了一声,「他们能怎么样?难道会把我们给杀了?你放心,有我在,他们不会把我们怎么
样的。」 金妍茜冷笑说道:「是,你是上官家的小姐,你也许不会,但他呢?他可就不一样了。你自己想想
吧,从这里出去,开上几个小时的船,就是公海,你说他们会怎么办呢?」 说完,金妍茜不再理会我们,离开了小屋,我大声叫她回头,她还是有如没有听到一般离开了。我
晕,这小妮子见死不救,真把我和许幽兰撂在这里了? 屋里出奇的安静,我能听到外面海浪的声音,今晚有风,好像这会儿风又大了。我看往对面的许幽
兰,身上脏了,衣服上好几道黑黑的尘印很明显,几缕头发凌乱的散在额前,脸颊上有些淤青,可想而
知刚才她也是经过一番挣扎的。 我看着她,她也望着我。 「你没事吧。」 我说道,与此同时,她也说道:「你疼吗?」 我们都为我们的同声相问感到好笑。 「不疼!」 我艰难的露出一个微笑。 「你还笑?」 「刚才疼现在不疼了。」 「疼就疼了,还说不疼,脸都被打肿了。」 「没事,只要你没事,我就没事。」 其实我连说话都会疼,嘴角裂了。 「你真的担心我吗?刚才我看出来了。」 许幽兰目光里蕴含着一丝的火花,带着她那与生俱来的谁也夺不走的骄傲。 「换谁都一样,男人在女人面前总是爱逞强。」 我说。 「只是为了逞强吗?」 她眼里掠过一丝不快,还有很浅的失望。 「不是!」 我很明确的告诉她,「我其实是个胆小鬼,很多时候都在逃避,但刚才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逞强,是……是……担心……真的担心。」 我声音很小,却突然觉得没必要这样,大声说道:「干嘛一定要我说得这么明白?」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许幽兰吃吃的笑,接着说道:「你其实一直在逃避我吗?」 我不知道她会这么一问,有些语塞,看着她,脸上的犹豫已让她明然。 「我真有点失望。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主动吗?」 声音里带着玩弄的幽怨。 我的心一下子怦怦直跳,原来她一直在等待我的主动。 「我……我……」 我犹豫着,老半天才蹦出一句话:「我……我自我感觉并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所以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我知道你不是好人,我说我不在意,你相信吗?」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虽然我和她都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椅子上,但是心和心之间却在不停地碰撞,
我不知道身处险境的我和她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席对话,只是聊聊几句,却已将我和她之间的种种解释清
楚。而她最后的一句几乎已将的她的心意表明,我还要逃避吗? 是的,我一直在逃避,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我在人群里渺小得如同没有,在这个社会,有着成千
上万和我一样的人,我们有如一个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随时可以被替换掉的零件,我们太相似,相似
到从出生到老死都基本一致,没有人会关心我们,缺了谁就找一个替上,照样好使,别人是生活在光彩
世界里,我们则是生存在城市的缝隙之间,一不小心就被卷入茫茫的人流中,再发不出一点声响,再冒
不起一个气泡,我们的梦想与欲望,永远只能是梦想与欲望,除了在脑海深处徒增伤感外,毫无办法。 许幽兰就是我的梦想与欲望,我从不相信有实现的可能,这是我逃避的原因,即使我心存奋起的欲
望,但那仅仅是心存而已,很多时候我更愿意将与她的那段经历留存记忆中,在回忆时,在飘渺的幻想
里意淫意淫,以慰藉自己曾经拥有一份与万千零件不同的经历。 许幽兰就是我的女神,在她的光环下,我总感到窘迫,一个小人物的窘迫,即使她真的垂青,于我
也是不那么的真实,我愣愣的看着她,她嘴角带着一丝妩媚,这妩媚还带着一丝幸福感儿,鼓励我那是
真的,让我相信那是真的,又是一阵窘迫袭来,我张着嘴,却什么也吭不出来。 一阵稀里哗啦的开门声,打断了我和许幽兰的心灵交流,金妍茜快步的走到我跟前,三下五除二的
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接着帮许幽兰解开,她说道:「你们快走吧,你两个朋友趁乱逃跑了,我们的人
在追他们,你们也走吧。」 「突,突!」 门外不远的地方突然传来两声沉闷的枪声,我靠,追两个平头老百姓也用不着动枪吧。 我当下不及细想,扶起许幽兰就走,金妍茜唤住了我,「等等。」 她来到我跟前,从怀里掏出一支手枪,带着她的体温塞到我手里,说道:「拿着,用着防身,这里
的人有武器,要是追你,就射他们,打死也没问题,会有人处理的。」 我定睛一看,手里一把沉甸甸的意大利帕莱塔92F手枪,自小就是军迷的我哪有不认识,美军的
制式手枪,电影里都被用烂了。但说到用枪来射人,我啪的一声还是把枪掉在地上了,引得金妍茜一阵
鄙视。 她捡起手枪,塞回我手里,掏出一把钥匙给我,说道:「出门左拐,一直走,在另外一个码头上有
快艇,红色的,你们坐着快走吧。」 说完金妍茜不容分说的把我和许幽兰推出门外,门外的寒风袭来,打得我和许幽兰直哆嗦,来不及
和金妍茜道别,拽着许幽兰往左边的码头狂奔,这一跑才发觉,从这半回字形的这边码头到另一边码头
有大几百米远,隐约望见一艘红色的快艇就停在那里。 顾不了许多了,我们两人加速快跑,跑了一两百米,许幽兰已经气喘吁吁,尖细的高跟鞋突突的撞
击着水泥地面,在黑夜里甚是响亮,我皱了皱眉头「把鞋子脱了吧!声音太响了。」 「哦」许幽兰弯下腰把鞋子脱了,高跟鞋拎在手里,我继续抓着她向前跑,许幽兰洁白的丝脚踩在
地上,很快就黑了,丝袜也破了,一根红色的脚趾头钻出了破洞处。 我们快速的穿过几个集装箱,眼前是一无遮拦的直道,突然对面赫然出现三四条黑影,许幽兰先前
的脚步声还是把他们给引来了,黑影看见我们,加快朝我们奔来,嘴里嚷嚷着「在那边……那兔崽子想
跑……给我站住!」 我和许幽兰急急的刹住身势,转身回头,不想另一头的几个黑影又堵住了退路,手里好像还扬着家
伙,我晕,这下死定了,我紧紧抓着许幽兰的手,望了望,两侧是黑黝黝的海水,随着夜风拍打着码头
,我们无路可走。 黑影越来越近,形势危急,许幽兰脸上满是焦急之色,抓我的手都是汗,我如热锅上的蚂蚁,额头
上也挂出了汗水,望着游过去足有几百米远的游艇,几个念头如电光火石般的闪现,一咬牙,对许幽兰
说道:「你会游泳吗?游过去!不能被他们抓到了。」 许幽兰点点头,黑影追击的脚步越来越清晰,来不及了,我抓着许幽兰纵身跳下了海里…… 刚一接触海水,我立即意识到我犯了个大错误,在这寒冬的夜里跳入寒冷的海水,简直是找死,极
度的深寒传来,我立马被冻得几乎背过气去,耳边是咕噜咕噜的水泡声,岸上的声音越来越远,似乎听
到几声咒骂声,接着几声啾啾声射入水中,他们朝水里开枪了。 我拽着许幽兰钻在海里,抖着两条腿潜游,脑袋万万不敢浮出水面,凭着感觉猛的朝游艇游去。冷
,真冷,真冷啊,难道今晚老天要亡我?
第77章 冻结的黎明 *********************************** 本章涉及魔兽世界的内容,需要玩过魔兽且了解魔兽世界历史的读者才能理解,如果不喜欢或者不知道
的,可以跳过,不会影响小说的情节和内容。可能这个梦对主角和许幽兰有些隐喻的味道,但也不一定
。涉及魔兽世界的内容,是我的主观臆造,并不完全反映魔兽世界的原本面貌。如亡灵是不会圣骑士技
能的,所以热爱魔兽的读者,对于我叙述中不实的内容,不要上纲上线,这只是我热爱魔兽的一个体现
而已。我认为魔兽世界是我玩过的最好网游!谢谢! *********************************** 我不知道人在接近零度的海水里能坚持多久,我奋力前游,起初许幽兰还跟着我的节奏游着,慢慢的她
跟不上了,我抓住许幽兰冲出海面,大口大口的吸气,她脸色苍白,浑身不断的发抖,她快不行了,为
了防止她沉入水中,我抱住了她,仰着身体往小艇游去,漆黑的海里只有我和许幽兰头浮在水面上,刺
骨的海水无处不在,刺得我的皮肤阵阵发疼。 「坚持住!不要睡着了,一定要坚持住!」 我在许幽兰耳边鼓励她。 「我……咯咯……咯咯咯咯……我冷……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许幽兰的脸贴着我的后脑勺,身体抖得很厉害。 许幽兰紧紧的抱着我,她的热量在快速的流逝,我用力蹬脚,希望尽快到达小艇,扭头看了看前方
,小艇还是那么的远。 时间过的很慢,我蹬了又蹬,一次又一次,渐渐地我感觉自己也快不行了,双腿传来深度的疲累感
,意识也逐渐出现了模糊,许幽兰的身体在我怀里渐渐僵硬,我不停的和她说话,开始她还咯咯的答上
只字片语,后来她的头垂了下去,再无声息,我心下大急,不得不用脸把她的头托起。 许幽兰紧闭着双眼,呼吸微弱,一副濒死之态。 茫茫大海里,我能做的只是尽力的划水,我扯着许幽兰胸部的衣服,让她的头枕在胳膊上,侧着身
子拖着许幽兰继续前行,不知过了多久,在我的意志力几乎支撑不住,一心只想扑进深不见底的海里好
好睡上一觉的时候,我摸到了小艇的船舷。 我奋力爬上小艇,用尽吃奶的力气把许幽兰拖到船上,我已经精疲力竭,一屁股坐在甲板上,喘着
粗气,干瞪着两只眼呆呆的看着许幽兰,她两条白丝长腿挂在船舷外,海水索索的从脚后跟滴入海里,
我再无半点力气将她挪动哪怕是一丝半毫。 我连喘了十几口大气,稍稍恢复了一些体力,然后摆着重重的身子跪在许幽兰身边,把她的翻过来
,让她俯着,拍拍她的背心,从她的嘴里流出一些海水,再把她翻过来,我手臂颤抖着捏住许幽兰的鼻
子,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唇,往她的嘴里吹气,她还有微弱的脉搏,我用力的按了按她的胸部,再吹气,
再按胸,直到她有了微弱的呼吸声。 我翻找小艇,想找到能够盖给许幽兰取暖的东西,但除了几把价值不菲的渔具外,一无所获,气温
好像又下降了,许幽兰这样湿漉漉的暴露在寒冷的天气里是不行的,我甚至有了要投降的念头,但投降
就一定能救得了许幽兰吗?我一咬牙把外套脱了下来,将许幽兰的两条丝脚抬进艇里,把外套盖在她身
上,我身上只剩一件湿透了的羊毛衫了,海风吹来,冷得打了几个寒战。 我不再耽搁,解开小艇的绳索,将钥匙插进开关里,发动了小艇,这小艇除了豪华一些外,和我常
出海去玩的游艇没什么两样,驾驶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同,我心急火燎的掉了个头,冲出了码头,游艇的
声音很大,岸上的人肯定听到了,我加大油门朝着城市的方向疾驶。 然而,照小艇的速度从浅湾码头到达N市至少要两个小时,许幽兰能坚持到这么久吗?船速不断地
加快,扑面而来的风吹得我都麻木了,我都坚持不了,更何况许幽兰,我忧心忡忡,回头望了一眼昏迷
不醒的许幽兰,一筹莫展。 我催动着发动机像疯一样的往前驾驶,几乎被风吹成了一具僵硬的雕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许幽
兰不能死,我死了,她也不能死。 但这样的行驶哪怕十分钟,又岂是我这肉身所能承受的,在我几乎被冻着要倒下,几乎绝望的时候
,我看到了一个模糊的长岛,那是一个靠近白镜湖原始森林的长岛,因属于自然保护区,平日几无人迹
,我隐约见到岛的某处有一丝模糊的灯光,不能再这样行驶下去了,否则我和许幽兰都会死的。 我掉转小艇,向那模糊的灯光扑去,海风更大了,在我耳边呼呼作响,手脚僵直麻木,鞋子不知道
什么时候蹬掉了,只剩下一边脚的羊毛袜子,我顶着寒风,就像迎着无边无际的刀网,脸似乎不再是自
己的,我的血液缓慢的流动着,心脏好像越来越不想跳动,我随时都有可能一头扎在驾驶盘上不再醒来
。 坚持,再坚持,顶住,再顶住!我终于看到了那灯光,是一盏照亮一张渔网的小小渔灯,在我极度
失望没有人烟之际,一栋隐没在灌丛中的黑黑的小屋,随着小艇向岸边越逼越近逐渐显露,顾不了许多
了,我猛的催动小艇,冲破了那张渔网,冲上了淤泥浅滩,轰喘的发动机奋力喘了几声后嘎然停止,四
周一片寂静。 我匆匆奔到船后,许幽兰的脸已经冻成紫色,双眼紧闭,唇色苍白,气若游丝,必须采取复温措施
,否则她真的不行了。我艰难的把许幽兰抗上肩上,踩着没膝高的淤泥一步一步的往小屋走去。 小屋木门紧锁,我一脚把门踹开,一头冲进黑不隆冬的屋里,黑暗中只有一张小床的轮廓,我把许
幽兰放在床上,四处摸索寻找光源,没有电灯,在一张小桌上发现了一盒火柴,紧张的擦了几次才把火
柴擦燃,将桌上的一盏油灯点燃,屋子昏朦朦的亮了起来。 我回到许幽兰身边,探了一下她的额头,冰冷如铁,和死人几无二致,我需要热水,热水,我需要
许幽兰尽快回复体温。 我四处翻找,一个暖水瓶里有大半壶热水,煤气罐竟然没煤气了,点了几次点不着,生火烧水的想
法只能暂时作罢,不能再等了。 我回到床边,一咬牙把许幽兰的裙子撕开,扒下胸罩,一双完美的淑乳跳了出来,在灯光下洁白如
雪,我把吊袜带连同白色的内裤,还有白色的丝袜一次性的扒了个精光,玲珑浮凸的胴体呈现,即使在
这危急关头,我仍被那摄人心神的裸体所震慑,这人间怎会有如此完美的人体,每一分每一毫都宛若人
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令人倘佯流连,呼吸息止,即使神仙视见,也要嫉之妒之。 我把水瓶里的水倒进脸盘里,用毛巾擦拭许幽兰,用力的擦拭她的脸,擦拭她的胸,擦拭她的下体
,擦拭她每一寸肌肤,直到肌肤泛出红色,我拉过床上颜色不明的棉被盖好许幽兰,拿过一个茶杯,倒
进一些热水,用嘴吹气将水冷却到适宜的温度,抬着许幽兰想将水送进她的嘴里,紧闭的嘴巴水怎么也
送不进去,没有勺子,我只好用手撬开她的嘴巴,一口一口的喂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无他念,只
想着让她尽快好起来,我深深的为许幽兰的状况而担忧。 几口热水下去,许幽兰脸上渐渐有了血色,我稍稍放下了心。 屋里的温度很低,我被冻得够呛,湿漉漉的衣服让我感觉更冷了,我跳脚,搓脸,搓手想让自己暖
和些,但无济于事,必须尽快生火,我找到一把菜刀,把屋子里的几张椅子,还有那张桌子劈了,在床
铺不远处升了一堆火,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赤条条的抱着两条手臂在火堆旁边取暖。 待身子好受些了,我打来一桶水,洗了洗地上的衣服,在火堆旁架了几根棍子,将衣服晾了上去,
连同许幽兰的裙子、丝袜、内裤,也一起摆了上去,当她白色蕾丝内裤和我的内裤摆在一起的时候,一
股无可名状的柔情突然涌现,突如其来的激动之情让我几不能抑,不禁想起和她去白镜湖的那天晚上,
我们的内裤也晾在一起,我们也是一个昏迷不醒,一个在焦急的照顾对方,就在雨中小小的车子里。 那一夜曾引发了我无数幻想,无限柔情。 在我看来真正的爱总是从心存幻想开始的,虽然不能一概而论,但我仍偏激的这么认为,人类的幻
想总是一错再错的弥补和过滤了缺陷,留下美好而光彩的希望,不真切的幻想无疑是驱人去爱的成瘾剂
,人们不管所幻想的是否真实,只管去爱,一味的相爱,在爱中人们只看到了美好,这让幻想的偷袭频
频得手,让人不自觉的沉醉于她编织的美梦中,即使一梦醒来,现实的阳光终将驱散层层迷雾,但谁也
不会在意破碎了一地的梦幻泡影,因为人们已经爱过。 我不知道我是否能经得起现实阳光的炙烤,也许我终为我曾经有过的幻想而哀伤,即使这样又有什
么关系呢?我总不能因那一丝的惧怕而亲手将升起的一个个幻想刺破,我不怕爱不会来临,我惧怕再次
遇到以往相同的爱情,那令人伤心绝望的爱情,让我的心碎着不堪回首。但既然已经过去,还是让我诚
惶诚恐的怀揣着梦想小心翼翼的前行吧,因为再多的悲伤绝望也抵不住我追求爱情的决心。 我把湿了的香烟烤干了,点着吸到嘴里,一缕很不顺透的苦涩烟味弥漫在口腔里,随着夜越来越深
,天气也越来越冷,火堆在寒气笼罩下,散发着微弱的温暖,我后背被冷透了,打着哆嗦,双手用力揉
搓身体,嘴上叼着的香烟,长长地烟灰随着身体不可抑制的抖动,震落一地。冷,真冷,真冷啊。 我在屋内走来走去,添了几根柴火,还是抵不住无孔不入的寒冷,对不住了,我迈脚踏上小床,跨
过躺在床上的许幽兰,钻进了另一边的被窝里。许幽兰呼吸均匀,恢复了血色的脸,带着深度的疲倦,
睡得很沉,我小心翼翼的合好被子,不敢与许幽兰哪怕有一丝一毫的肌肤接触,即使这样我仍感到了前
所未有的安全感和满足感,许幽兰散发的幽香沁人心脾,心旷神怡的同时,也让我安定,在很香的缕缕
幽幽气息中,一股沉沉的倦意越来越浓,最终夺走了我最后一丝清明……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突然变成了暗红色,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迷糊着…… 一曲美仑美央的旋律从天空掠过,黑暗的嗓音从大地深处席卷而来,渺远的希望,冰冷的死亡,彻
骨的不甘,不屈的抗争……不同的情绪交织,瞬间弥漫了整个时空,死因池的这首《冻结的黎明》在我
耳边响起,熟悉的旋律和歌词让我热血沸腾…… 天使的羽毛落在我面前/ 带着被黑色血玷污的痕迹/ 对于痛苦的变化感到麻木/ 我哭了……/ 当魔
鬼的军队征服了这大地/ 黑暗将摧毁一切/ 暴风已成往事/ 黎明不再…… 暴风雨肆虐着斯坦索姆,一对恋人的声音传来。 阿尔萨斯细小的声音,带着温柔的请求轻唤道:「吉安娜,连你也要走吗?」 吉安娜止步,却没有回头:「对不起,阿尔萨斯……我也不能看着你这样做。」 阿尔萨斯向前迈了一步,几乎是含着泪水说道:「求求你,不要走,我需要你。」 一道泪水从吉安娜脸上轻轻滑落,她仍没有回头,悲凉绝望的声音缓缓流出:「不,你不需要我,
小提米死了,我们的儿子死了……我们再也不需要彼此了!」 吉安娜走出了城堡,风雨瞬间将她整个身影笼罩,一道接一道暴躁的闪电劈下,瘦小的身体在雨中
亮了又灭,灭了又亮,巨大的雨水并未减慢她决绝的脚步。 滚滚的雷声袭来,震得古堡嗡嗡作响,阿尔萨斯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小提米是我儿子?他是我儿
子……他死了,死了……他真的死了!」 一把眼泪涌出眼眶,流过他线条分明的脸…… 盘旋的旋律仍挥之不去,充满了忧伤的行进感…… 深陷在这虚幻的世界中/ 这是我们反击的机会了/ 将圣剑放入火中/ 我沉睡的勇士/ 觉醒吧/ 我沉
睡的勇士……/ 觉醒……/ 我沉睡的勇士……/ 当阴影笼罩这苍白的大地/ 太阳落下地平线/ 当这片大
地沦陷/ 我听见孩子们的哭泣/ 我沉默的身影/ 我冻结的灵魂/ 这扇大门将会为我们的王而打开…… 奥特兰克山脉暴风雪已经持续了一个月,我和天灾军团远征军的战斗也持续了一个月,今天,终于
迎来了最终决战。 「放弃吧,提米,阿尔萨斯已经死了,他不会让你这么做的,他已经找到了属于他的归宿,这不是
他的初衷,他曾经是保护人类的圣骑士。」 我沉静的对提米说道,并没有因面对黑压压望不到边的天灾军团感到一丝的害怕。 漫天的风雪席卷而起,很快就把对峙的两只军队隐没了大半。对面的天灾亡灵军团,我曾是他们中
的一员,但希尔瓦娜斯帮助我脱离了巫妖王的控制,现在我为了我的女神而战,我最亲爱的幽兰·弗丁
,她是我的女神。 幽兰·弗丁,当我是人类的时候,我和她相爱了,但我现在是一个亡灵,一个全艾泽拉斯大陆所有
人民都想消灭的亡灵,而她是人类大领主提里奥·弗丁的高贵女儿。 「不!」 提米咆哮着,「你这个亡灵的叛徒,你错了,这才是我父亲阿尔萨斯的心愿,消灭你们这些无用的
人类,包括你这个可耻的叛徒。我会击败你,你痛苦的哀嚎,将是我狂野力量的最好证明!」。 提米狂妄的喊声引起了全体亡灵将士们一阵躁动,震耳的呼喊声,硬是将漫天风雪的呼啸声生生压
了下去。 风再次卷起,苍茫大地,一片肃杀。 「杀!」 震天的冲杀声响起,仗打到这个时候,说再多也是废话。 我一骑绝尘冲在队伍的最前面,对着提米·米奈希尔直扑了过去,他手中挥舞着那把被修复了的霜
之哀伤,那曾经是他父亲阿尔萨斯使用过的,一把令人胆寒的邪恶武器,明晃晃的剑身反射着大地的雪
色光芒,充满了恐怖的死亡的气息。 骸骨战马急速的冲刺,和死亡战马交错的一瞬间,我手中的埃辛诺斯双刃与霜之哀伤短兵相接,只
一个照面,曾经伊利丹的神器,竟脆生生的断了。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小小亡灵叛徒,也放光芒?」 提米·米奈希尔狞笑着策马回身,又向我冲杀过来。 霜之哀伤从半空划过,寒光四射的剑芒笼罩我的周身,「凛风冲击!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提米·米奈希尔一出手就使出了他最强绝招,周围的风雪被带动了起来,能量剧烈的波动,地动山
摇,雪峰之上,大片大片的雪崩狂流而下,瞬间淹没了底下交战的部队。 我抛落手中仅余的两截断刃,盯着急速接近的霜之哀伤,当剑刃挥到最高点,我腾空而起,抽出身
后背负的,那把一直藏在坚韧兽皮套子里的灰烬使者,圣洁的光芒掠过,瞬间风雪如几乎停息了一般,
万丈光芒平地而起,直冲云霄,我双手紧握着剑柄,狠狠地劈向霜之哀伤,「末日审判!你的末日来了
。」 我暴喝一声。 一直很嚣张的提米·米奈希尔见到我手中的剑,形神失色,面如死灰,极度的恐惧和痛苦急剧的扭
曲了他的脸,他哀嚎道:「你怎么会有这剑!」 「你知道得太晚了,你父亲死在这剑上,今天你同样也逃不脱。」 「嘭隆!」 一声巨响,两剑相交,灰烬使者应声斩断了霜之哀伤,就像几百年前斩断它一样,今天依然锋利果
决的斩断了它。 犀利的剑锋电光般劈进,「凛风冲击」带起的所有攻击瞬间停止了,灰烬使者快速挥过,白色的剑
芒无坚不摧,将提米·米奈希尔斩落马下,直取他的头部,我双手轻轻一抖,缓住剑势,灰烬使者停留
在他脖颈上,剑锋带起一道口子,一小股鲜血飚射,染红了白色的雪地。 只一招,我击败了手持霜之哀伤的提米·米奈希尔。 「杀了我吧!」 提米·米奈希尔绝望的跪在地上。 我沉默的看着身前这个男人,那个稚嫩的声音又在我心中响起,那是小提米见到阿尔萨斯王子时的
问话,他天真的问王子:「你还会回来吗?」 王子说:「会的,我会保护你们的!」。 而最终他却成了一具僵尸,后来成了天灾军团的将军,他和我有着同样悲惨可怜的命运,我同样在
斯坦索姆的浩劫中成为了僵尸。 「你走吧,你的人留下。」 我缓缓说道,我放过了提米·米奈希尔,共同的命运让我无法下手。 漫天的风雪舞起,似乎在哭泣,我的心也在哭泣,为了我的女神我征战了三年,从小小的士兵,一
步一步走来,直至到一个小小的统领,没有灰烬使者我斩不断霜之哀伤,学不到「末日审判」我击败不
了提米·米奈希尔,而这一切都拜幽兰·弗丁所赐,她是我力量的源泉。 我该回去了…… 天空中的旋律依然在飘荡,风雪依然狂暴,黎明依然没有到来,它被冰封住了。……当黑暗为反抗
而生/ 当风为雪而诞/ 当这一刻是为了我的王/ 当这把剑成为了我的生命/ 当为了荣誉而流血/ 因此这
是胜利之歌/ 当这个吻献给了死亡/ 也许爱是为了希望…… 我戴着沉重的面具回到了暴风城,没人见过面具下的我,除了幽兰·弗丁,因为在人类世界里,我
是见不得光的亡灵,人人得而诛之,只有幽兰·弗丁,她的爱,即使我死了,依然不变,即使我变成了
一个丑陋的亡灵,她仍义无反顾的和我在一起。 回来的那一天,我隐没在成千上万的士兵里,毫不起眼,幽兰·弗丁则站在高高的水晶仙台上接受
万人的敬仰,她如众神的维纳斯一样,已经成为了人类这座都城的精神标志,她白裙飘飘,身姿妙曼的
站在风中,一头金色的长发随风飘舞,她淡蓝色的眼睛充满了忧郁,她搜索着行进的队伍,在人群中寻
找着,目光最终停留在我的身上,我迈着沉重的脚步缓缓向前移动…… 当这个吻献给了死亡/ 也许爱是为了希望/ 当魔鬼战胜了勇士/ 当撒旦为了人类的死亡而微笑/ 当
我阖上了我滴血的眼睛…… 歌声依旧在我耳边萦绕,希望中带着不可预知的忧伤,黎明冻结了,是否会依然会到来?……我坐
在幽兰的卧室里已经有一个小时了,我回来一个月了,今天是我们约见面的日子。 一阵清脆的脚步声远远的响起,这熟悉的脚步声在内心深处已经响过无数次,我手中茶杯一抖,茶
水洒落,心如被投入一粒石子,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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