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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风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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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六十六)冰火

    少年阿宾(六十六)冰火

    创作者:Ben

    创作完成日:2000.11.24(台湾)

    阿宾趴在窗缘,风势十分强劲,他俯眺着底下远近高低各不同、五颜六色的众式屋顶,深吸了一口气,他猜想,台湾也许是世界上加盖石棉瓦最多的国家。

    “你住的地方真奇怪!”他迎着风喊,可是雪梅并没有回答。

    雪梅住在大楼的顶端。

    那可真的是顶端!二十五层楼的楼顶又楼顶,在屋顶电梯突出物的隔顶上再用砖砌的增建小库房,所以当阿宾跟着她登上天台,居然还必须要攀爬浮钉在墙上的钢筋梯才能到达她的空中楼阁时,实在不能不疑惑。

    “你就整天这样爬来爬去?”他无法置信。

    “这里安全又安静啊!”雪梅说。

    不过一进到小阁楼就别有天地,雪梅的房间虽然简朴,却摆设得很温馨。

    阿宾蹲到她的组合书架前,每一格都有手工缝制的小布帘遮在外面,地上的沙发床也是套着细碎花边的床单,可折叠的圆形小几上斜铺着网织的桌巾,墙上挂吊的是蜡染的帆布年历,小化妆镜前摆放了一只碗大的蚌壳,连电灯都套着纸糊的灯笼。

    “这全是你自己做的?”阿宾问。

    “嗯。”

    阿宾好奇的摸东摸西,瞧上瞧下,但总觉得这房间好像哪里有一点不对劲,很不对劲。

    “你……的浴室和洗手间呢?”阿宾问。

    “你那窗外就是!”雪梅说。

    “窗……窗外?”阿宾低头看去,从墙脚算起也只不过七八十公分宽的小平台,毫无遮蔽,连护栏都没有,地上还真有洗涤的痕迹。

    “你……你住在这种……这种……这种地方……”阿宾实在不会形容心中的感觉:“你爸爸妈妈知道的话会哭的!”

    “很可能,”雪梅没有表情:“不过我没有爸爸妈妈。”

    “…………”听到这种回答,阿宾又傻又尴尬。

    雪梅很平静,抽起两张面纸沾去脸上的细汗,跪在沙发床上,侧着腰正要解开长裙的拉炼,发现阿宾正目不转睛地在看她。

    “喂!”她说。

    “嗯?”阿宾还看着她。

    “喂!”她又说。

    “什么啦?”

    “我要换衣服。”

    “哦……”阿宾恍然大悟,转身趴回窗台上,眨着眼皮吹风。

    “可以了。”过了一会儿,雪梅在他背后说。

    阿宾退了退身,却没转回来,他正在研究钉在窗边的两截奇怪的木块。

    “这又是什么?”他问。

    雪梅已经换上了T恤短裤,连话都不说,走到旁边一跃而上,轻巧地踩着那木块登上墙壁,拉开气窗钻进去。

    “呃!”阿宾今天令他意外的事情很多。

    那气窗约莫两米半高,他张口结舌,愣了几秒,跟着也学她攀上去。

    阿宾伸头那气窗,居然别有洞天。

    雪梅这房间本来是大楼的机械室,这也不是什么气窗,跟本是凿开墙壁在外头加挂的窄小箱涵,约莫三尺宽,半个人高,前端完全开口,遮着疏疏的铁栅栏,也不知到原先是放哪些机械,底板上残留着两三只巨大的膨胀螺栓,角落有一只小水龙头。

    雪梅坐在开口边上,两只脚伸在栏杆外摇着,阳光正灿烂,天气仍旧袄热,小箱涵却不时扫进凉风,荫爽宜人。

    雪梅自顾自的前倚在栅栏杆上,阿宾爬到她背后,栅栏外视野更宽广,远方蜿蜒闪动的河流,近处社区旁的绿色的小丘与公园,两三只野鸟正在楼顶前后盘旋,实在是无尽悠闲的感觉。

    “哇!这儿真好!”阿宾忍不住说。

    雪梅理都没理他,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阿宾见她作态,便故意坐到她背后,和她贴得紧紧的。

    “你作什么?”雪梅明知故问。

    “陪你啊!”阿宾也学她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

    雪梅“哼”的一声,也没表示是接受还是反对,阿宾装作很自然地将她环在怀里,雪梅心头突突而跳,终究还是乖乖地靠着他。

    “这风好舒服……”阿宾贴着她的香鬓说。

    “嗯……”雪梅闭上眼睛。

    阿宾的手不乖地在她腰腹上滑动,雪梅将它按住,说:“你不可以这样……”

    阿宾顾左右而言他:“你看,蝴蝶!”

    真的有两只蝴蝶,天晓得它们为什么要飞到像这么高的地方,也许只是为了让雪梅忘了阿宾所不可以做的事情。雪梅注视着飘摇的蝴蝶儿,因此阿宾的双掌就顺理成章、不停地、缓慢地游走抚弄。

    雪梅深深呼吸着,阿宾将脸贴住她的发鬓,轻轻磨动。

    “唉唷!好刺!”雪梅缩了一下说。

    她回过头来,阿宾斜着下巴告诉她那是胡渣,雪梅伸手触在阿宾的下巴上,睁大了美妙的眼睛在他脸上到处看着。

    阿宾见活灵灵的明眸不住地瞧他,便也盯着她看,雪梅突然说:“你看什么看?”

    “我?我……”阿宾支吾了两句才想到,这问题为什么要他回答。

    雪梅瞧他愣头愣脑的样子,终于“噗嗤”一声笑出来,阿宾知道被她戏弄,横眉一瞪眼,将她紧紧抱住,雪梅咯咯娇笑,躲在他怀里闪避他逼视的眼光,阿宾看着她那俏红的靥容,心头不禁一阵阵荡漾,脉动加快。雪梅骚动了一阵,偷偷侧脸想看看阿宾还有没有在瞪她,没料到阿宾一嘴巴印过来,亲在她柔软的红唇上,而且将四片唇马上都交染得又热又湿。

    阿宾一会儿吸她上唇,一会儿轻咬她下唇,雪梅什么都不懂,想抗拒又抗拒不了,浑身酥麻。阿宾欺她经验浅,狡猾的舌头灵动地穿进她的嘴儿里,到处肆意舔钻。

    雪梅只感到天旋地转,像是要窒息了一样,满脸烧灼,小舌头被阿宾带得翩翩起舞,纵然动作生疏,仍是和他忘情的交缠,相互勾引吸吮。

    原本就闲静的周遭更显得寂寥无声,雪梅的蛮横不晓得跑哪里去了,完全像只温驯的小绵羊,恁凭阿宾处置。阿宾强壮的臂膀将她妥妥地围在胸膛上,雪梅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馨感。

    阿宾突然放弃了她香甜的嘴唇,往她雪白的脖子溜去,一边吻一边细细的啄她,雪梅全身发抖,喉头回荡着不明显的吟诵,阿宾又用舌头去痒她,雪梅像从云端摔下来一样,每一颗细胞都没处着力,不由得心慌地勾抱住阿宾,两条粉腿难过的上下交叠不止。

    阿宾在她的脖子上绕行了一圈,又往上走,慢慢地亲到她的耳朵旁,雪梅听到男性雄浑烘热的呼吸声,差点就要叫出来,阿宾咬住她的耳珠,吮吮作响,雪梅张开小嘴,似笑非笑,脸上尽是动情昏迷的红晕。

    阿宾把舌尖插进她的耳朵里了,雪梅终于崩溃,曼柔的感叹声忽高忽低的幽啼起来,阿宾见时机成熟,手掌开始不守规矩,悄悄往雪梅的双峰摸去,雪梅没有防备,娇躯大震,阿宾已经在频频揉动。

    雪梅的乳房玲珑圆润,内衣软薄又伏贴,阿宾很快就勾勒清楚那挺结的两个豆子般的突起,他张开手掌,拇指和小指刚好各控制住一粒小球粒,熟练地晃绕着。雪梅心神俱失,无法抗拒,随便阿宾摆布,只知道紧紧地吸住阿宾的嘴唇,去舒解慌乱的思绪。

    阿宾贪得无餍,当他觉得隔着衣服的接触不够满意时,那带电的魔掌便从雪梅的腰间侵入,探进上衣里去,很容易地拨走她的杯榇,直接握住少女弹手的肉峰,搓圆弄扁,花样百出。雪梅干脆瘫在那里动都不动,含羞地享受他的服务。

    阿宾自然很得意了,雪梅的默许让他更加大胆,他技巧地亲吻雪梅颤动的眼皮,手掌再往下移,指头绕着她的肚脐眼儿耍了一阵,挑开她裤头的松紧带,正要顺坡而下……

    雪梅“嘤”的一声挣脱爬起来,红晕未退,半句话没说就退逃到内窗旁边,溜下房间去了。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阿宾,愣了一下,赶紧跟着爬下来,雪梅躲在床角,用美丽而忧郁的眼睛看着他。

    他轻轻走到床边,将雪梅搂过来,问她怎么了,雪梅摇摇头,阿宾再吻她,她没有任何反对,当阿宾再想摸索她的下腹时,虽然他这回隔是着裤子的,雪梅却双手用力的抓住阿宾的臂腕,说:“不要……”

    “没关系的……”阿宾说。

    “不要……好丢脸……”她声细如蚊。

    “不会的……”阿宾说。

    雪梅仍然不肯,阿宾哄她说:“雪梅乖,这样,我从外面摸摸就好……”

    雪梅并没答应,但是抵抗的力量变小了,阿宾稍再用力,就挣脱掉她的双手,并且马上扶贴在她的腿之间。

    “唔……好湿啊……”阿宾说。

    “哼嗯……好丢脸啦……”雪梅无地自容:“恨死你了……”

    “哎呀……”阿宾拿指头揉她:“那怎么办?”

    “啊……”雪梅哼起来。

    “怎么办呢?”阿宾找到她要命的那一点。

    “我……不知道……”雪梅重新抓住阿宾的手,但却是牢牢按住,而不是阻挡了。

    “告诉我怎么办啊!”阿宾死皮赖脸。

    “我……哎唷……我……我不知道……”

    “越来越湿呢……”阿宾说。

    “哦……”雪梅突然再次挣脱他,阿宾以为她又要逃,没想到雪梅却是一翻身,直接扑进阿宾怀里,娇羞的正面抱住他,讲脸贴在他的胸前。

    阿宾被她的动作推倒在床上,他问雪梅说:“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雪梅不知道的事倒真的很多。

    “喔!”阿宾说:“我来让你知道。”

    阿宾一招懒驴打滚,便将雪梅压在身下,同时对着雪梅的眼睛吹气。雪梅自然地闭上眼睛,阿宾屈膝跨跪在她腰间,轻撩起她的T恤,搁到胸上,又顺便将她的内衣也拉起,雪梅睁开眼睛,双手环抱,不让阿宾欣赏她的身体。

    “眼睛闭上,双手拿开。”阿宾命令她。

    雪梅不肯。

    阿宾使出绝招。他解开裤头,扯下内裤的松紧带,那粗野的男性象征就跳着弹出来,直晃晃的指着雪梅。

    雪梅惊叫一声,急忙双手掩脸,阿宾则是得意洋洋,还好整以暇的转身脱去她的短裤和小花内裤,并且在她的蜜地胡乱骚扰一翻,将她的两腿间到处玩得湿黏不堪。雪梅只好偷偷的款摆柳腰,不敢再阻止。

    阿宾闹够了,重新坐回雪梅身上,雪梅仍旧掩着脸,阿宾搭拍着她的手背,说:“雪梅……”

    “唔嗯……”雪梅蒙着双手回答他。

    “雪梅……”阿宾又叫她。

    “嗯……什么啦?”

    “你看看……你看看……”阿宾很热忱的邀她。

    雪梅不明究里,好奇的移开手掌,乖乖隆的咚,却见到阿宾的大龟头就噜到她鼻头。

    “要死了……”雪梅大叫一声,正要缩手,早已被阿宾双双执住,抽动不得。

    “别乱动!乱动我强奸你哦……”阿宾笑嘻嘻的。

    “你……你现在不就是在强奸我?”雪梅瞪他,又得小心闪躲他的鸡巴。

    “唉唷!说这种话!”阿宾抗议了:“我哪里有强奸,我只是调情罢了。”

    “呸!”雪梅啐他,一口热气正好吐在那龟头上。

    “唔……”阿宾抖了一下,说:“好雪梅,真舒服,多呵我一次。”

    “不要!”雪梅偏过脸。

    阿宾将烫呼呼的龟头摆到她脸庞上,雪梅紧张得要命,阿宾乞求的说:“拜托嘛,一次就好!”

    “不要!”

    “好啦!好啦!”阿宾磨她。

    雪梅拗躲不过,只得说:“那……那你拿开一点。”

    “咳,我很难拿开,”阿宾见她态度软化,说:“你转过来就好了嘛。”

    两人讨价还价半天,雪梅终于缓缓地转头回来,阿宾那肉棍子正好端端正正的搁在她嘴唇上,雪梅俏脸薄嗔,张开小嘴,长呵了一口气。

    “哦……”阿宾声音拖得长长的。

    雪梅看他舒服的表情,心中一暖,又多呵了他一次。

    “噢……天……你真好……”阿宾叹道。

    “好了!”雪梅说。

    “不要!不要!”阿宾说:“你用舌头舔我一下好不好?”

    “才不要!好恶心!”雪梅抗议。

    “好雪梅……好眛妹……”阿宾用屁股擦动她的胸脯:“一下啦……一下啦……”

    “你……你别乱动……嗯哼……”

    “舔一下!舔一下!”阿宾更乱动。

    “一下哦!”雪梅说。

    “嗯!”阿宾点头。

    雪梅伸出舌尖,挑了他一下。阿宾舒眉展颜,雪梅就缩回去了。

    阿宾盼着眼看她,雪梅说:“一下了。”

    阿宾愁眉苦脸,雪眉好气又好笑,不甘不愿的再度伸出舌头,阿宾赶快说:“好舒服……好棒……”

    雪梅尝着他的龟脖子,觉得有一点怪酸味,不过并不浓,那硬中带着柔软的肉冠,舔起来反而有点好玩,阿宾那死样子又好像很享受,就继续的舔下去。

    “嗯……嗯……”阿宾称赞说:“你好好,雪梅……”

    雪梅继续舔着,同时盯着阿宾的表情看,不知道怎么搞的,下腹急起一股暖流,溢到花唇外来,她心中一荡,樱唇乍启,索性将阿宾那龟头吸进嘴里。

    “啊……”阿宾快活得不得了,放开了双手。

    雪梅被龟头菱子塞得嘴满满的,却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这时候阿宾满额是汗珠,用奇异的表情看着她,她反而有点害怕了。

    “苏吱!”她怯怯地吸吮一口,阿宾的脸色就缓和一些。她寻到要领,便又吸吮一口,看看阿宾,又是一口,再一口。

    阿宾鸡巴上的青筋越浮越凶,雪梅多手,用指尖去挑它,阿宾喉间咕哝着口水,再也沉不住气,跳起身来,跪扑压住雪梅。雪梅踢腾了两下,仍然被他死死的抱住,身处险境。

    “你……你又要作什么?”雪梅的声音在发抖。

    发抖也许是紧张,但更可能是,阿宾已经和她短兵相接了。

    “不作什么,”阿宾说:“和你聊聊天。”

    “聊什么?”雪梅问。

    “聊这个……”阿宾摇摆着屁股。

    “啊……”雪梅喘着,阿宾那前端的一小部份沉入雪梅的湿地之中。

    “唔……”阿宾也喘着。

    雪梅的瓣肉滑溜溜的,肉里面又黏又紧凑,阿宾虽然只有半个圆头被包裹着,却是感度十足,忍不住就用那半个头又磨又晃,进进出出不停。

    “呀……”雪梅这回又是全新的遭遇,她垂闭双眼,失力地迎开大腿,两脚盘上阿宾的后臀,勾着他随他磨晃。

    “喂,”阿宾说:“你跟我聊天啊!”

    “我……我……”雪梅微弱的说:“我好难过……”

    “难过?”阿宾转快了一些:“难过?还是舒服?”

    “啊……啊……舒服……哦……又难过……啊……”

    “咦?怎么会这样呢?”阿宾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啊唷……我……我不知道……啊……不要停……”

    “我没有要停啊……”阿宾说。

    “喔……喔……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啊……快一点……嗯哼……快一点……啊……我好热……嗯……”

    “像这样吗?”阿宾努力地加快。

    “哦……对……对……啊……啊……我……我会死……啊……会死掉……”

    “让你死掉,好不好?”阿宾问。

    “好……好……啊……让我……死掉……啊呀……真的……要死掉了……”

    雪梅双脚反射地勾紧阿宾,想将阿宾挤进身体里去,阿宾却吊人味口,弓起屁股,故意只在门前徘徊,雪梅的下半身简直是悬挂在他腰上了,她浑身香汗,秀发散乱,嘴里嚷着没意义的言语。突然她两条藕臂蛇一样地缠绕住阿宾的颈子,娇躯一阵僵直,阿宾感觉到大股大股热气腾腾的液体吹洒到他腿间,把阴茎阴囊都喷湿了。

    “唔,你真的死掉了?”他停下来问。

    “嗯……”雪梅半闭着美眸喘气,抱紧他,但暂时不想理他。

    阿宾对于只用了半粒龟头就让雪梅高潮了,心中可真骄傲。雪梅迷蒙了一会儿,才说:“天哪……”

    “天什么天?”阿宾又动起来:“我都还没进去呢!”

    他这次不再磨了,放沉下身,试着钻进她的身体里面。阿宾发现雪梅想叫,但又故意抿紧嘴唇。

    “现在怎么样?”阿宾磨着她的花蕊。

    “…………”雪梅只慉动身体。

    “怎么样了啊?”

    “别跟我说话,”雪梅说:“我已经死掉了!”

    平常装模作样的雪梅,浪起来可还真情趣连连。阿宾温和的将整颗龟头埋进她的花唇中,说:“是吗?是吗?”

    “啊……”雪梅颤了颤。

    阿宾退出来,又送进去,雪梅便又颤了一下。

    “活过来没有?”阿宾问。

    “没有……啊……”

    阿宾挺起身体,脱去衣服,也把雪梅扒个精光,并且持续的点插着,雪梅“啊唷”不停。

    “活过来了吧?”

    “活过来了……”雪梅呻吟说。

    阿宾又退到出口,重新滑进去,这回进得比较多,雪梅皱紧蛾眉,抓住阿宾的肩膀说:“会痛……”

    阿宾装傻,又插进去一些,雪梅大震,说:“好痛……”

    阿宾赶紧吻着她的颊说:“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归对不起,阿宾仍然重覆的退出来,又插进去,并且越插越深。雪梅当然更是呼痛,阿宾不停地哄她,抚摸她,终于把大半根鸡巴插进去,抵在雪梅的花心上。

    雪梅流着清泪,阿宾将泪珠舐去,直说:“乖……已经不痛了……”

    “你好坏……”雪梅抽噎地说。

    “好了,不哭。”阿宾说:“我们再来聊天。”

    “啐……”雪梅气呼呼:“又要聊什么?”

    “聊……嗯……譬如说……”阿宾抽送了一下:“譬如说,雪梅为什么会这么漂亮……”

    “哼,你胡说!”雪梅破涕为笑。

    阿宾就天花乱坠的鬼扯蛋,手指在雪梅脸上细划着,分散雪梅的注意力,然后偷偷地拔拔插插,雪梅慢慢的忽略了疼痛。

    “晚上我们再去吃烛光晚餐。”阿宾提议,当然没忘记扭动屁股。

    “嗯……”雪梅哼了哼:“不要……”

    “为什么?”

    “我今天又没生日……”她说。

    “没生日也可以吃啊!”

    “我才没……啊唷……那么多……嗯……生活费……”她喘着。

    “我请你啊!”阿宾说。

    “不要!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嗯……”她说。

    “可是,我们已经这么好了啊……”阿宾说。

    “那有什么用?”雪梅望着天花板:“吃完饭,你就走了啊!”

    “我……今天可以陪你一整晚。”阿宾说。

    “啊……轻点……”雪梅别过头:“那……还是不一样的,你要作我男朋友吗?嗯?”

    “这个……”阿宾这可就迟疑了。

    “哼!”

    “这样好了……”阿宾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以后当我们在一起,我作你哥哥,有时候陪你吃饭,有时候陪你看书,好不好?我保证,疼你,爱护你,好不好……喂……喂……你干嘛又哭啦?”

    “我不知道……”雪梅流着泪:“我不知道……我……我没有爸爸妈妈,自己一个长大,你……你……别对我这样……”

    “好好好……乖……”阿宾真慌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乖,你……现在觉得好点吗?”

    “唔……唔……”雪梅脸红得像苹果:“很胀,好奇怪。”

    “胀?”阿宾说:“我还有一半没放进去呢!”

    “你吹牛!”雪梅笑起来。

    阿宾为了证明他不是吹牛,屁股用力一沉,虽然没有百分之百将鸡巴完全插进去,却也和雪梅肉肉相贴,吻合度总有八、九成了。雪梅被他撑得杏眼圆瞪,婉转啼叫着。

    “怎么样?信了没?”阿宾说。

    “信了……你……你一定要轻点……”雪梅哀求的说。

    “好啊,”阿宾动了:“像这样吗?”

    “嗯……嗯……哦荷……”

    “还痛吗?”阿宾又问。

    雪梅摇摇头,脸上有千般滋味,嘴儿闭不起来,阿宾看她的小舌头在嘴里乱蠕,忍不住亲上去,雪梅立刻搂紧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阿宾逐渐将动作加大,抽到最外面,重重地送回去,雪梅鼻息沉闷,腰枝酸僵,阿宾选好时机,突然展开一轮猛攻。

    “啊……”雪梅吸不住阿宾的嘴,叫出声音:“啊……哦……”

    “这样好不好?”阿宾也喘起来。

    雪梅拼命摇头,不愿答话。阿宾耸动不止,继续追问:“好不好?”

    “啊……好……好……”雪梅勉强迸出几个字。

    “这样呢?”阿宾更快了。

    雪梅这时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辛苦的“咿咿呀呀”,阿宾不为难她,埋头苦干,勤勤耕耘。

    也许是俩人的调情实在太够了,也许是雪梅的花径太鲜紧,阿宾没多久就丹田烘热,背脊发凉,他猜自己应该再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不打算多支持下去。

    在同时,雪梅的腰身也吃力的弯挺着,小圆臀主动配合著阿宾凑迎,屁股下湿得不成体统,两人交颈拥抱,作濒死的战斗。

    决胜时刻来得比想像中还快,雪梅开始大声尖叫,回肠荡气,阿宾也呼吸浓浊,满头大汗,最后雪梅突然脱力,浇出更多的淫水,阿宾也僵住不动,强劲的阳精深深灌入雪梅的子宫之中。

    没有人还有多余的力气,所以只能交拥着调整呼吸,阿宾用手掌在雪梅全身摩动,让她更感温存。

    “好漂亮,雪梅……”阿宾说。

    雪梅乖巧的亲吻他汗湿了的胸膛,猫一样的躲着不动。

    “你今晚是不是真不回去,要陪我吗?”雪梅问。

    “嗯。”

    雪梅低低的说:“我好怕……”

    “怕什么?”

    “怕你走……”雪梅说:“我第一次和男人做这个,你如果做完了就走的话,我会觉得……我会觉得……”

    “傻孩子,我不会的。”阿宾说:“我不是说过,会疼你爱护你吗?”

    雪梅仰起脸看她,那深邃的眸子,明亮而闪烁,就像是一潭清澈的小湖。

    太阳虽然开始斜了,屋顶还是寂静而袄热,仿若什么事情都不曾经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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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16 08:20 #6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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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六十七)Walk Through

    少年阿宾(六十七)WalkThrough

    创作者:Ben

    创作完成日:2002.02.27(台湾)

    考试对学生来说,总是比想像中来得慢,比实际上来得快。所以当审计学副教授在下课前宣布,下个礼拜要期中考的时候,大家还是发出“哇啊”的声音,表示伪装的惊讶。

    副教授司空见惯,连一点反应也没有,收拾好提袋就走了。

    “喂,怎麽办?”依姈对旁边另一个女生说:“这科好难,你有抄笔记吗?”

    “我抄得很乱,”那女生说:“我恐怕连自己都看不懂。”

    “那怎麽办……?”依姈转向前排座位问:“文文,你一定有抄吧!”

    “有啊!”文文说:“可是不晓得有没有用?”

    “借我copy,”依姈跑过去:“先读了再说。”

    “笔记不会自己抄啊?”更前排的雪梅冷冷地道:“干嘛到处借!咳咳……”

    依姈和文文面面相觑,文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姈等雪梅离开座位後,对着她的背影作了一个鬼脸,小声说:“装模作样!咳嗽鬼!”

    雪梅这两天染了风寒,咳个不停。

    刚才坐在依姈旁的女生也走过来,说:“别理她,人家是好学生嘛……欸欸,对了,我有听别科的同学说啊,我们这个副教授最近情绪很差,下个礼拜的题目不晓得会不会故意……”

    “啊!你别吓我!”文文很担心。

    “真的!”那女生说:“人家说的,他和太太办移民,可是他太太到了美国以後,就说要离婚了……”

    “不是,是说已经离婚了……”又有人说。

    这种小道消息女孩子可有兴趣了,马上忘记考试的事情,绘声绘影地交换起情报,自然免不了加油添醋,无事生非一番。

    “好了!好了!”半天没吭声的阿宾实在听不下去:“吃午饭了,吃完快点念书。”

    “你请客啊?”那女生问。

    “呃,”阿宾一时语塞,顾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气真好。”

    “一点诚意都没有。”那女生说:“别老黏着女朋友,我们这些同学其实也不错的!偶而约约我啊……”

    阿宾赧涩的看了看依姈和文文,赶紧收拾包包,依姈机灵的很,提议说:“好了,一起吃饭吧!顺便把笔记copy了大家一份。”

    这最後一句是问文文的,文文点头说:“嗯。”

    众人背起包包,到校门口的自助餐厅胡乱吃了些东西,依姈平时没烧香,这时不敢怠慢,主动去影印行印好了笔记,分给大家,然後便作鸟兽散各自回去抱佛脚了。

    依姈拉住文文:“文文,我有一个想法……”

    她将她的想法告诉文文,文文听着,时而摇头,时而点头,依姈说完了,问道:“好不好?”

    “这样好吗?”文文很迟疑,依姈是提议去拜访副教授。

    “好啦!好啦!”依姈说:“包准妥当。”

    “可是……可是……”文文说:“为什麽我要一起去?”

    “哎呀!”依姈挽住她的手:“你有抄笔记,你问起来比较有方向嘛……”

    “不过……不过……”文文不放心。

    “没关系的,”依姈拉她:“去啦!天好黑,好像要下雨,我们快走。”

    天真的很黑,乌云压顶,空气十分沉闷。文文向来没有主见,依姈连哄带骗,将她拖着走,来到学校旁的教职员宿舍。

    “好像是这一家。”依姈跳上门阶,按着电铃。

    “还是不要啦……”文文想反悔。

    “上来啦!”依姈又按了一次。

    “这样说不定……老师反而不高兴哦……”文文苦着脸。

    “不会的。”依姈再按了第三次。

    “好像要下雨欸……不如……”文文随便找藉口。

    “谁啊?”可是来不及了,门已经打开来:“唔,你们……”

    “老师!”依姈漾起迷人又灿烂的笑脸。

    “找我吗?”副教授穿着汗衫,嘴里正嚼着什麽东西。

    “老师,”依姈拉着文文的手:“对不起,你在用餐啊?真抱歉……是这样,我们刚刚课堂上有一两个地方搞不懂,两个人又讨论不出结果,可以……再问问老师吗?”

    依姈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副教授很难推辞,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者,他抓了抓耳朵说:“好……好啊……那好啊……请进来!”

    依姈的第一招成功了,她对文文使了个眼色,俩人手牵手一起跟在副教授後面走进屋里。

    “对不起,”副教授边走边说:“屋里乱了一点……”

    “咯叽……”依姈和文文忍不住都笑出声来。

    这屋里哪是乱了一点,简直是乱了七八九十一百点。

    宿舍本来就很旧,可是一进门,就有一种单身男人特有的臭味,门旁是乱成一堆的鞋袜,客厅里衣服和杂物到处散堆,电视跟电脑的萤幕都亮着,沙发上有书有瓶罐还有杯盘碗筷,长几布满纸张文具,唯一的小空位放着一碗泡面,正在热腾腾的冒着白烟。

    “你中午吃这个啊?老师。”依姈问,而且和文文转头四下打量这不可思议的房子。

    “呵呵……”副教授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要怎麽办。

    “啊,”依姈说:“那你先继续吃啊,我们等一下再问。”

    “唔……这个……”副教授变得傻呼呼的,和课堂上专业权威的模样完全不同。

    “吃啦吃啦,”依姈牵着文文的手:“文文,来……”

    她们往屋後厨房走去,副教授獃了一会儿,坐下来继续吃他的泡面,不过眼睛还是不安的瞄着厨房那边。厨房传来隐约的水声,还有叮叮冬冬的其他声音,不久文文出来了,提着一只塑胶篮子来捡零零落落的那些碗筷。

    “欸……那个……”副教授觉得很不好意思,正想说些什麽。

    “吃你的面,老师。”依姈也出来了,提着一只更大的篮子。

    副教授像是幼稚园的小朋友,乖乖地夹起他的面,做错了事般默默的吮着。

    文文端了篮子回去厨房,依姈则蹲到沙发旁边,把带着汗味的衣服一件件丢进篮子里。

    副教授边吃着面,边看着依姈,依姈专心的收拾连瞧都不瞧他。副教授眨着眼,心头酸酸的。

    依姈侧蹲在那儿,盈盈的腰枝和娇俏的小臀构成美丽的曲线,副教授盯着这充满青春活力的学生,有些发愣。

    “吃面啊,傻瓜。”依姈说。

    副教授大梦初醒,被叫作傻瓜反而有点脸红,恰好文文又拎着空篮子出来,冲淡了一些尴尬。

    “轰隆!”外面猛的打起一道响雷,吓得文文“呀”的缩了一下,接着就听到哗啦啦的雨声。

    “下雨了……”依姈问副教授:“洗衣机在哪里?”

    “厨房後门出去就看到了……”

    依姈对他嫣然一笑,转身往後头去,副教授心头又是一阵酸。文文把沙发上剩余的碗筷一扫,都推到篮子里,也回到屋後头去了。

    雨下得很大很大,副教授心神不宁的又捞起他的面来吃,却听到“筐啷”一声,还有两个女孩的惊呼,他连忙将面吐出来,站起来大声问:“怎麽了!?”

    “没……没事……”这是依姈的回答。

    副教授不放心,正要去看看,依姈和文文就从厨房走出来了,两人身上都湿了半边。依姈吐着舌头笑笑说:“开後门的时候撞在一起了,打翻了水桶……”

    她们拍着身上的水,文文白色的短裤还有一大片泥渍。依姈和文文正在整理间,门铃突然又响起。

    副教授望了望她们俩,又望了望门,才放下筷子,往大门走去。

    “哪位?”副教授将门打开。

    门口站的是雪梅,她被雨淋得全身都湿淋淋的。

    “老师……”她才开口,又闭上嘴,原来她看见屋里的依姈和文文。

    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

    副教授才想起应该叫雪梅赶快进来,依姈就开口了:“啊,你迟到了,怎麽淋得这麽湿,快进来!”

    文文先是瞪着依姈,不过马上也反应过来,随着说:“是啊,你怎麽晚这麽多?”

    她跑到门口拉着雪梅走进来:“哎,你不是还在咳嗽吗?淋成这样……”

    副教授让开位子,还真以为她们是约了一起来的。

    “老师还在吃午餐,我们刚好帮他收拾一下……”依姈转头对副教授说:“你看,我们三个都湿透了,有没有衣服让我们换呢?”

    “我怎麽会有衣服让你们换……”副教授关上门,搔着头说。

    “衬衫T恤都可以啊,我们先把湿衣服换下来。”

    “衬衫是有几件……”

    “要乾净的哦。”依姈想起洗衣机里那一堆臭衣服。

    “乾净的乾净的,”副教授说:“在房间里,我带你们去。”

    副教授拉开了卧室门,里面虽然也没整齐到哪里,不过比起客厅是好多了。依姈走进去,文文拉着雪梅,雪梅有一点扭抳,还是一起进去了。

    副教授在衣橱里翻出几件衬衫,果然都是乾净的,依姈相当满意。

    “有吹风机吗?”依姈又问。她和文文只是衣衫湿了,这吹风机显然是替雪梅要的,雪梅嘴唇动了一下,好像要说什麽,终究没说出来。

    “有有……”副教授点着头:“等一下,我去拿。”

    说着将衬衫摆在床头,他就走出房间。

    房间因为副教授的离开而安静下来,连外面也安静下来,文文看着床边的窗户说:“雨变小了……”

    “咳……”雪梅说:“你们……在这里作什麽?”

    “那你又来作什麽?”依姈甜甜地笑着,用手去轻抚雪梅的发稍。

    雪梅偏过头,沉默不语。

    “啊,我们赶快换衣服吧!”文文说。

    依姈应了一声,自然大方的脱去湿衣服,文文比较含蓄一点,背对着两人,也解开衣扣,雪梅动也不动,甚至不看俩人。

    “依姈,你身材真好。”文文说。

    依姈将外衣裤及鞋袜脱下,正要解内衣,见到文文已经要穿衬衫了,不禁问说:“你里面还穿着湿衣服作什麽?”

    “哦!”文文便又将衬衫脱下,也打开内衣背扣,俩人都只剩下小小的三角裤,露出白嫩嫩的乳房。

    “你身材也不错啊!”依姈趁文文穿回衬衫的空档,顽皮地伸手在文文粉淡的乳头上拨了一下。

    “唉唷!”文文连忙闪身躲闭,却一家伙撞进副教授的怀里。

    刚才房间门也没关,副教授拿着吹风机站在门口:“吹……吹风机……”

    “谢谢……”依姈衬衫也没扣,跳过来接起吹风机,同时将文文拉出副教授的怀抱,“碰!”一声将门关上。

    副教授的鼻子和门板只差两公分,他还没来得及走开,房间门又拉开了,依姈探出半个身体问:“还有毛巾吗?”

    依姈这小魔女,衣扣同样没扣,圆滚滚的半边酥乳颤巍巍的抖着,副教授的喉头困难地吞咽着口水。

    “我……我去拿……”他说。

    “碰”的,门又关上了。

    文文红着双颊,把衣扣一一扣好,依姈拿着吹风机走到雪梅旁边,她还是穿着湿衣服动都没动。

    依姈说:“好了,别别扭了,来,坐这里把衣服换了,身体又不是挺好……”

    雪梅虽然听她的话在床头坐下来,却没有要脱衣服的意思。

    “扣扣”门上传来敲门声,副教授在外面说:“毛巾……”

    文文看了依姈一下,依姈对她使眼色,文文赤着脚走去开门,接过毛巾拿去给依姈,回头看见副教授还傻在门口,就说:“老师,你的面不是还没吃完吗?”

    “啊!对了!”

    “我也还没把碗洗好呢。”文文走到门口,把副教授拉走开,同时将门带上了。

    房间里就只留下雪梅和依姈。

    依姈将毛巾摊开,蹲在床上,从背後替雪梅搓揭着头发,拭去满头的雨水,然後伸手到雪梅的胸前,把她的衣服解开,轻轻的褪下来,俩人都默默无语。

    “你好细的皮肤。”依姈拉下雪梅内衣的肩带时说。

    雪梅甩了甩头发,还是没有说话。依姈将一件衬衫披到雪梅身上,跳下床来要去脱她的长裙,雪梅突然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依姈不理她,仍然将她的裙子脱去,雪梅把手掌遮在内裤上,这内裤是阿宾不久前才送给她的,屁股那一面是透明细纱。

    依姈格格笑着,伸手摸在她的屁股上,说:“哎呀!连这里都湿掉了啦!”

    说着又要去脱她的内裤,雪梅这回死都不肯,依姈站起身来,笑着脱掉自己的内裤:“傻丫头,我的也湿了,穿着多难过啊。”

    虽然有衬衫遮着,雪梅还是看见依姈黑黝黝的私处,依姈将衬衫往腰间掀开,香喷喷的身体全部露出来。她对雪梅说:“怕什麽?身材好不怕你看!”

    雪梅忍不住咳了两下,咬着牙,还是拉住衬衫遮住身体。

    依姈没再笑她,只是蹲下来替她脱去鞋袜,又拿起吹风机,找到插座,蹲到雪梅背後,帮她吹起头发。

    温暖的热风吹到雪梅冰冷的发丝上,俩人不再说话了,直到依姈将她的头发完全吹乾,雪梅猛的又咳起来,而且咳个不停。依姈替她拍着背,她摇摇手表示不要紧。

    依姈走下床,随便扣上两颗扣子,抓起地上那一堆湿衣服,轻声地离开房间,过了一会儿,她又进来,手上端着一杯温水。

    “老师刚好有康德,你要吃吗?”依姈摊开手掌,有一颗胶囊。

    雪梅点点头,接过来吞下,并喝了一口水。

    依姈坐到雪梅旁边,对着她的脸一直看。

    “文文呢?”雪梅问。

    “还在整理厨房呢,”依姈说:“说真的,雪梅你很漂亮。”

    雪梅又羞了,眼睛看向窗外。

    “雨停了……”依姈也看着窗外说:“来!”

    依姈拉着雪梅,打开窗户,肩并肩在床上跪着,双肘架在窗台上,窗外是一片很小很小的园子,围着密密麻麻的九重葛,园子里还是乱得可以。

    “嗯……空气好好。”依姈说。

    “依姈,”雪梅说:“对不起……”

    “什麽?”依姈问。

    雪梅摇摇头,没有再说。依姈白眼瞪她,一招回马枪手掌轻拍在她的屁股上。

    雪梅惊呼一声,才记起她只穿着几乎是透明的内裤,而依姈连裤子都没穿,两人还翘着屁股在这里看窗景,依姈搂着她的肩,一起笑得花枝乱颤。

    “我们俩很少讲话哦……”依姈说。

    “嗯。”

    “唔,你有男朋友吗?”依姈突然问。

    “……”雪梅想起阿宾,又红了脸:“干嘛问这个?”

    “有没有嘛?”

    雪梅一下子答不上来,她有男朋友吗?阿宾好像不算男朋友,可是回答没有又好像有点儿丢脸。

    “不算是吧!”雪梅望回远方。

    “不算是?”依姈沉吟着:“好奇怪……”

    “什麽奇怪?”

    “这麽漂亮的美人儿,是你犹豫还是对方犹豫啊?”

    “是你胡说……”

    “我哪里胡说……”依姈将头靠在雪梅肩上。

    “……”雪梅说:“喂,你不要这样……”

    “我怎样?”依姈说:“靠一下也不行啊?”

    “不是啦……我不是说这个啦……我是说……”雪梅说:“你不要这样嘛!”

    “我又没怎样?”

    “你别摸我嘛!”

    “我哪有摸你?”依姈摇着双手:“我的手在这里啊!”

    雪梅狐疑地回过头,发现臀部的圆弧後面,除了苹果绿的内裤颜色外,还有一团毛绒绒的黑影,并且在上下左右蠕蠕移动。

    “啊……”雪梅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

    “啊……”依姈随着也看见了那东西,她往床边一摸,抓到吹风机,机伶地向那东西拨去,那黑影被抛出床外,落到地上,原来是只肥大的蜘蛛,足有半个巴掌大,依姈趴落床缘,检起一只鞋子,“啪”的将那蜘蛛拍得血肉模糊。

    “呃……呃……”雪梅吓得直哆嗦:“它……它……它咬我……”

    “咬到哪里?”依姈弯下腰来。

    “屁……屁股……”雪梅快要哭出来了。

    “我瞧瞧……”依姈安慰她:“身体低下去!”

    雪梅伏回窗台,将屁股翘高,依姈看了一下看不出异样,便将她的内裤褪到大腿,雪梅本来想阻止,又不知那该死的蜘蛛到底对她作了什麽,只好让依姈将它捋下。

    “有一条线……”没依姈看着说。

    有一条红红细丝的般的抓痕从雪梅的右臀斜划到右臀,依姈猜测那是她将蜘蛛拨开时,被牠的尖爪抓出来的。

    “怎麽办?怎麽办?”雪梅急死了。

    “我再瞧瞧……”

    依姈再前後左右的看了看,没有红肿也没有血迹。

    “这里会痛吗?”依姈用指头沿着细痕轻轻摸着。

    “嗯……不会。”雪梅说。

    “这儿呢?”

    “也不会。”

    依姈又来回问她两次,雪梅都不会痛,依姈觉得那倒霉的蜘蛛并没有对她造成什麽伤害,就放了心,看着雪梅圆翘雪白的香臀,不免起了顽皮的意图。

    “可是很红欸……”她故意说,同时用指甲儿尖抠在那细痕上。

    “嗯……有一点痒……”雪梅说,她也不知道痒是指甲还是蜘蛛造成的。

    “糟糕……”依姈说,食指和中指动个不停:“这儿也有。”

    她将指甲儿尖挑着雪梅菊花皱摺的边缘,雪梅毛骨悚然起来,浮出颗颗的鸡皮疙瘩。

    “依姈……”

    “别动,别动,”依姈说:“我得再看看……”

    雪梅的肛门周围长着几支细柔柔的嫩毛,依姈猜雪梅自己也不知道,她轻抽着其中一两根,雪梅忍不住哼出来,脸蛋儿红得透汁。

    “嗯……唉唷……你在作什麽?”

    “帮你检查,”她说:“我再往下看。”

    再往下看就要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了,雪梅的脸烫得可以划火柴。

    “不……不要……不会咬到那里罢?”

    “谁知道?”依姈说:“还是看看比较妥当。”

    依姈猫伏在雪梅屁股後面,还是用指尖,细细腻腻的拨动贴在阴阜上的耻毛。

    “雪梅……”

    “嗯。”

    “那个人看过你这里吗?”

    “谁?”

    “那个……不算男朋友的男朋友……”依姈把她的毛儿拨好了:“有没有?”

    “你别胡说八道。”

    依姈笑起来:“嘻嘻……”

    雪梅不晓得她在笑什麽。

    “其实,这种男朋友我也很多。”依姈说:“本来我是要说,你男朋友一定会称赞过你这里长得很漂亮。”

    “你……你在看什麽嘛……”

    “真的很漂亮嘛!”依姈将脸贴在她的臀端上。

    雪梅只记得阿宾说她的小花园长得很秀气,她也不晓得所谓漂亮是怎样叫漂亮,不过那种地方教别人一直瞧着,还在旁边摸来摸去,真的是丢人现眼。

    “可以了吗?依姈。”她问。

    “不大好欸,”依姈说:“这里有点儿痒,对不对?”

    依姈的指甲正刮着她的会阴,雪梅承认的点点头。

    “我就知道。”依姈说。

    “怎麽办?怎麽办?”雪梅苦着眼睛。

    “放心,”依姈说:“我来想办法。”

    依姈的办法颇为奇怪。她就是用她的指甲尖,挑破雪梅闭合着的花唇,然後来回慢慢地滑动。雪梅再度浮起满身的鸡皮疙瘩,依姈很细心很细心地重复拨开那粉红色的软肉,并且微微刺动着,好一会儿,终於有一颗珍珠般的水珠被挤到花瓣儿中间。

    “好一点儿了吗?”依姈问。

    事实上雪梅觉得更痒了,她又不晓得要怎麽说,很想爬起身来不让依姈看了,但是手脚就是长不出力气来,反而缓缓的摇着头,低颈垂首靠到床上,把脸埋在四撒的秀发之中。

    依姈这鬼灵精岂然不知,她见雪梅没有主张,反而得寸进尺,食指沾了沾湿,悄悄的扣进那两片肥肉之中。

    “唔……”雪梅用鼻子表达出不满。

    就当依姈逐步使坏之际,天气却转好了。雨停了,云也逐渐散去。

    文文收好了厨房的混乱,便想叫她们出来问功课,走来卧室门口,见门虚掩留下一道缝,她轻轻推开一点点,就看到依姈跪在床上,雪梅趴在依姈膝边,屁股翘得老高,依姈的手指头深深地插进雪梅的蜜穴儿里,还不时缓缓抽动着。

    文文登时獃了。

    这……这是什麽状况?她虽然看不见雪梅的脸,不过却知道雪梅全身都在发抖,没道理了,文文怀疑自己的眼睛,她摇了摇头,一时之间找不到头绪。

    依姈一边用食指在雪梅的身体里抽送,一边伸掌去揉动她的乳房,雪梅的声音像在低泣,同时排出滑油油的水份来。

    依姈低头不知道对雪梅说了些什麽,雪梅先是摇头後来又点头,显然心境杂乱如麻,文文看着她从大腿滴滴流下的淫汁,不禁红了脸,因为她自己底下好像也渐渐潮湿了。

    文文一阵晕眩,没想到整个事情完全变样了,拜访老师怎麽会拜访出这种情形来,她伸手拉住门把打算关上门,不看了,才退了半步,背後就撞到一堵高大的胸膛。文文大惊,连忙自己掩住嘴以免发出声响,提心吊胆缓缓斜过眼角,妈呀,是副教授,他正也望着房里看得目不转睛。

    文文简直是羞死了,今天怎麽一再闯进他怀里?而且这时进退两难,说什麽做什麽都不对,她吐了吐舌头,缩着肩膀,尴尬的转回头,思索着要怎麽办。

    文文不晓得副教授已经在後面站了多久了,房里的香艳节目仍然继续上演,雪梅被依姈弄得像虫一样扭曲着身体,这种镜头真的不能多看,文文的脸像着火了一样,又烫又辣,双腿偷偷的交磨,心中忧心忡忡,因为那要命的地方更湿了。

    这时从背後,在比她屁股高一点点的地方,产生了一种坚硬突出的压迫感,而且越来越明显,甚至好像在她身上磨着。

    文文又不是小学生,她当然知道那是什麽,她真该不顾一切的走开,但是这念头才刚浮起,副教授却伸来了双手将她圈住,文文缩瑟在他身前,马上听见粗重的呼吸声,吹得她头皮发麻,她娇娇怯怯,再回头偷偷查看,副教授的眼睛仍然盯着房里猛瞧。

    文文想说什麽,犹豫了一下,还是吞回去了。

    房间里,依姈将雪梅的脸扶起来,俩人静静地接吻着,好像情人一般。这时候文文感觉到有一股更加热闷的气息在耳鬓边鼓噪,心中暗暗叫糟,果不其然,副教授的嘴唇莽然地就吻过来了。粗糙的胡渣磨在她的俏颊上,文文皱眉闭眼,双手想去抓副教授的腕,没想到副教授两掌上滑,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一双椒乳。

    他的理智正在远离,文文急死了。

    没有胸罩垫底,副教授的大手整个儿的将她那青春胸脯满握不放,而且理直气壮地抚弄起来,虽然动作不够温柔,文文小巧坚实的乳尖顶在他掌心中,还是不断的发硬。

    “嗯……”房里的雪梅低哼了一声,支持不住地倾倒下去。

    文文感觉力气从自己的两脚开始向上消融,她站立不了了,身体酸软一味往下溜。副教授并没有去架撑她,反而跟着她矮下去,文文重心倾斜,两手只好扶住墙壁,脸贴在肘臂上,副教授黏着她蹲着,像两只青蛙一前一後的躲在门边,副教授用牙齿去啃她的後颈,两个人同时猝猝地喘着气。

    “哦……别这样……”文文微弱地拒绝着。

    不过显然副教授并不打算接受她的建议,因为他的一只左手已经离开她的乳房,伸进衬衫的下摆里了。文文的短裤正在洗衣机里头洗,衬衫下面就是三角裤,最後的防线,但是她的手还架在墙上,所以副教授轻而易举的,用两三根指头就捏住了她胀出来的耻丘。

    “老师……”文文想要夹腿,但是来不及了。

    “唔……唔……”副教授的气息很急,摸到湿湿的棉布让他更加兴奋。

    文文大窘,自己急忙分辩道:“那是刚刚撞翻了水……嗯唷……”

    没有人在乎她要作什麽解释,因为她的话还没说完,副教授的指头早勾开内裤花边,在她的小裂口上搅和着了。

    “啊呀……呀……别……别这样……”文文软得说不出话来:“老师……”

    副教授浓浊的呼吸一直在她脑袋後头回响,而且右手也滑下来了,两手一起乱摸乱撩,搞得文文整个阴户黏不拉答的,只能恨恨地咬着牙,呜咽忍受。

    摸着摸着,两只手忽然少了一只,文文顿时觉得有点空虚,老师怎麽不摸了?

    副教授的身体在她的背後蠢蠢骚动着,悉悉娑娑,一会儿光景,那不见了的手又出现了,这一次摸向她的屁股蛋,而且在扯她的内裤,把她的内裤都扯偏到一边,整个儿阴阜都凉飕飕的,完全遮不住什麽重点,然後两手一前一後,到处乱挖,挖得她魂儿都快飞了。

    挖着挖着,文文开始觉得,副教授的指头变得很奇怪。奇怪在哪里呢?文文也说不上来,其实她是没办法进行任何思考,全身热腾腾像要冒烟一样。

    不过马上文文就知道奇怪在哪里了。

    文文觉得,副教授的一根大得出奇的指头在想办法钻进她的穴儿口,那指头真大,真大……

    文文马上知道了,那不是指头,那是……

    “老师……老师……”文文下意识想要阻止,副教授的两手同时移到她的大腿边,固定住她那美丽屁股,然後像剥面包一样的剥开,身体一贴,那巨大的指头,错了,那龟头,向前推进,就没入文文的腴美的唇瓣之中。

    “嗯呀……”文文挨不住哼起来,她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也不阻止了。

    “把……把屁股翘起来,好不好?”副教授说。

    好不好?好不好?文文的小脑袋瓜还在想,身体却将不自主稍稍向前跪着,腰儿一实,屁股自然就翘起来了,才刚翘好,副教授立刻长驱直入,整根阳具都插挤进去。

    “哦……”

    副教授剧烈地发抖,抱着她用力咽气,文文被他侵入,大势已去,抵抗显然无益,她回过眼来,刚好他也在看她,文文见他血冲了头,心中不忍,扶起他的手放到她刚才靠在墙上的位置,再将脸前贴到他的臂上,然後双手後揽,扶住他的腰,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副教授心头一阵悸动,反倒停在那儿忘了要干什麽。

    “老师……”文文说:“我……我翘好了……”

    “唔,唔。”副教授突然醒悟,连忙作两次抽送。

    “咿……嗯……”

    文文嘤嘤低诉,充满弹力的膣腔将副教授夹得妙不可言,副教授岁至中年,那鸡巴早就不能保持年轻时的雄伟,但奇怪的是,今天却如同二十出头似的,不只硬,而且硬得发涨,硬得发酸,令他情绪高亢。他仗恃着船坚炮利,蹲妥身体,对准文文的嫩穴就横冲直撞,一顿猛插。

    文文由他在屁股後面恣意挺动,因为怕惊动房间里的俩人,不敢多出声,只得咬住下唇,辛苦的扭着纤腰,迷人的娇羞尽写在脸上。她的膝盖还跪在地上,为了要保持後翘的姿势,双腿不自主撑得发抖,小穴儿里也顺带一缩一缩的,副教授的阳具上青筋正在暴露,恶狠狠的突起,擦过穴儿肉的时候,每一下都被她夹得痛快异常,从末稍传到脊椎,让副教授简直要抓狂了。

    他疾速的抽出插入,虽然蹲立的方式实在很不方便,却有一种窘迫的异常快感,催促他更快一点,再快一点……

    “老师……好深哪……”文文呻吟着。

    “好女孩……老师好舒服……”副教授将脸靠着她的脸说。

    “嗯……嗯……我也舒服……老师……”

    “喔……呵……”副教授喘着:“你真棒……老师好久没做了……”

    “哦……”文文细声细气地回答他:“唉呀……呀……”

    副教授侧脸去吻她的脸庞,文文闭起眼睛,樱唇轻启,迎向他的嘴,俩人马上就吻得湿热。

    副教授虽然爽得不可言喻,可也真的很累,毕竟体力大不如前,但是瞧着文文那又羞又满足的表情,只得继续强打精神,努力耸动屁股,对着文文的小穴不停摇晃。

    “哦……老师……”文文娇媚的吐气:“再快……再……哦……再深一些……啊唷……”

    这不是要命吗?再快一点?这可为难了副教授。

    不过在这小美女面前怎能示弱,副教授真的干得更快更深了,遭遭都刺到文文的最深处,点了一下马上收回,又马上扑进去,把个文文插弄得气若游丝。

    文文的内裤本来被扯到一边,结果因为俩人的迎凑,渐渐顺着屁股沟跑回来,而且被扯过之後那裤底已经纠缠成索条,正好陷在她的肉缝之间,束紧她的浪豆,也勒住副教授的鸡巴,俩人又是一阵肉麻兮兮。

    “老师……哦……老师……老师呀……我……我快要了……嗯呀……我快……快要了……呀……嗯……”

    “来……来……老师帮你……来……”

    “嗯……嗯……”

    师生俩人正在紧要关头,却听得旁边有人“咯吱”一笑,真吓了老大一跳。

    “继续啊……”蹲在门旁滑稽的看着他们笑的是依姈:“干嘛停下来?”

    “哎呀!”文文马上双手掩脸,副教授则眼睛直愣愣的獃着。

    “那个……呃……那个……”副教授想说些什麽。

    “快啦!”依姈一掌拍在他的腿上:“你没听她快来了吗?”

    副教授哪敢造次,依姈瞪他一眼,索性推着他的屁股动,副教授半推半就,顺着力量耸起来,依姈直起身,凑嘴到他耳边说:“臭男人,嘻……快!”

    副教授被她一骂,果然认真抽动,恢复原来的速度。

    “嗯……”文文仍然掩着脸,但还是被他挤出声音。

    依姈满意的点点头,慢慢站起,跨两步移到两人身侧,又蹲下来。

    文文知道依姈在看着,又变回平常的拘谨,忍着尽量不要出丑,只是身体越抖越严重,副教授知道这时绝对不能停下来,更是快马加鞭,放性奔驰。

    那作怪的依姈,蹲也不蹲好,右手托着下巴,左手还来捏文文的乳头,弄得文文内外交煎。她的羞耻全部转成荡样春心,下头失防的小穴儿就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泌出源源的骚水,不断的渗漏到地板上,湿成一大片。

    副教授一面干着文文,一面看着半裸的依姈,依姈见副教授的贼眼滴溜溜的在她身上打转,便斜眼对他笑着,故意挪了挪屁股,装做不在意的样子,将两腿大方的张开,她那鲜嫩私处就清晰呈现无遗,副教授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一根鸡巴硬的像要断掉一样,不要命的对着文文猛肏。

    差不多就在同时,文文的穴儿剧烈痉挛,而且响起小小的“咕叽”轻响,水份喷洒着泄出来,接着身子骨一软,幸好副教授立时接着她,扶她缓缓倒到地上,文文还忍不住连连抽噎,“哼哼”地喘着,副教授也一屁股坐下来,吐着大气。

    依姈又“咯咯”的巧笑起来,站直身子,脱去衬衫,全身细皮嫩肉一丝不挂,背着双手,还摇起屁股哼着曲儿,悠悠地走到沙发那边,面对副教授斜躺着坐下来,两腿交叠,舒服地靠在沙发扶手上,掩嘴俏皮的看着他们这边,慵懒的摆了个诱人的姿势。

    接着更厉害,她假装没精打采的伸了伸懒腰,顺势把两腿推直,然後一寸一寸打开,又将一脚屈起,搁到沙发椅背上,摆明了开门缉盗,双手穿过腿弯,先是轻轻的护着私处,捂了几下後就一左一右的轻捻着阴唇,从肥厚的肉蚌中抹出黏黏的淫液来。

    副教授贪婪的吞着口水,那仍然死硬着的阳具浑似装了弹簧般的向上弹起,横空摇晃不已。依姈伸出左手食指对他勾着,副教授丢魂似的站起来,放着文文不管,依从她食指的勾引向着沙发走去。

    依姈的美眸一直盯准副教授的眼睛,副教授挺着石条一样的鸡巴,来到离沙发前约莫半米处,依姈扬手便握住那鸡巴,轻轻拉过来。说也奇怪,副教授高大的身体居然变得像个气球似的半点重量也没有,随着她若有似无的柔胰漂浮,整个人直挺到她身边。

    依姈揪着那从裤裆中挺出来的鸡巴,它看起来很骄傲,自从刚才在门口硬起来之後就再没软过,而且散发出烫人的热量。依姈用食指和拇指圈住肉杆子,优柔的滑前滑後,副教授刚刚享受完文文的刺激,气焰当然还十分高昂,依姈四两拨千斤,稍为使点儿劲就套得他全身打摆子,中年肥起的肚子缩瑟连连,依姈偷偷好笑,反正送佛送到西,她就拿整只手掌都去握住,开始逐渐加快速度的替他打着,副教授的龟头被她箍得发胀,又红又亮,依姈突然想起耶诞灯泡,终於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副教授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及中在短短十余公分长的肉上,哪顾得了她在笑什麽,只能屁股交错的扭曲挤夹,两腿在裤管里不听使唤的抖着,随时都要脑浆涂地。

    依姈不躺了,她坐正身子,将胸脯高高耸起,那粉红色的小乳尖也硬得跟豆子似的,她再将副教授拉近一点,让他的马眼正好触在她的乳尖上,随着手的动作磨来磨去。

    “喔呜……”副教授喉咙里没有意义的滚着声响。

    依姈的手抽动得更狠了,彷佛想要把副教授的鸡巴拗断。

    “好大啊!”

    不知道文文什麽时候踗到依姈旁边,傍着她坐下来,她好奇的打量副教授那男性凶器。

    “没用的丫头,我替你复仇呢!”依姈说。

    文文没再出声,把头侧靠在依姈肩上,看着她忙碌。

    “喔……喔……”副教授叫起来了。

    “帮我忙,他快来了,”依姈对文文说:“含住它……”

    “不要……好丢人……”

    “丢你个头啦,胡说什麽傻话?”依姈白她一眼:“这东西刚才还弄得你要死要活的,不是吗?”

    文文不乐意嘟着嘴,还是低头下去,依姈让了让身子,文文就把副教授的龟头含住了。依姈换过另一只手,没停顿的接续搓着。

    “老师,”她挨到他身上:“还撑哪?要来了没?”

    副教授酥麻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依姈还在催他:“射出来嘛,射出来嘛!”

    “呃……啊……”副教授恍惚无神。

    依姈使出最後绝招,她张嘴对着副教授的腰间,没预警的咬上一口,副教授吃痛,大声叫了一句“啊唷……”,垂死的猛烈颤栗,叫声也迟钝下来,身体转为呆滞,鸡巴突突胀大,依姈和文文都知道这是他败战的前兆,都快速地再深吞深套了十来次,副教授便仰起头粗着喉咙,停下来了。

    “哦……哦……我的天……”

    那鸡巴再度跳动起来,同时喷出一股又腥又浓的阳精,文文首当其冲,吃了第一口,满嘴都是男人味道,连忙把鸡巴吐掉,副教授第二股精液就又喷过来,射在她的脸庞上。

    “我来,我来!”依姈急忙张开嘴儿转手接过来,丁香小舌尖顶在龟头的分瓣处,副教授精流如注,弄得两个女孩子满脸浆汁。

    副教授果真好久没做了,文文眯着眼说:“好多啊……啊……还有……好烫……”

    依姈也很讶异副教授射出来的份量,她等他射得差不多了,才重新叼住他的龟头,间断的吸啄着,把他体内最後賸余的部份也都啜出来。

    副教授终於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不支地跌向依姈和文文,她们让他翻仰坐在中间,三人倒成一堆,副教授傻喘着,根本说不出话来。文文仰起脸,亲在他的脸上,对他说:“谢谢老师。”

    他的思绪混乱得很,搞没明白做了这种事是该被惩罚或是该被感谢?依姈的手掌托住他半露在外面的阴囊,细心的捏揉着布满皱纹的表皮。

    “喔……你们两个小妖精……”副教授舒服的说。

    “老师喜欢妖精吧?”依姈笑着。

    “啊,老天!”副教授闭上眼睛:“我真的好久好久没做了。”

    三人都没再说话,可是两个女孩子都已经赤身露体,只有副教授还衣冠楚楚,看起来有点不像话,依姈便去扯他的裤带裤钮,将他长裤脱掉,文文也一起帮忙着褪他的裤管,同时连内裤都乾脆一并脱走了。

    “咿唔……”依姈拨动他的龟头说:“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用?”

    这句话的挑衅意味太重,副教授展臂将两人揽住,两掌各握住一人一只的乳房,依姈低下身体,将已经软化的鸡巴吃进嘴里,用舌头搅拌来搅拌去。

    “哦……”副教授又快乐起来。

    副教授的手离开依姈的乳房,沿着她的腰往下摸,摸到大腿以後又去摸她的屁股,依姈的屁股肉又紧又实,副教授抓在手里过瘾极了。

    副教授轻轻的在她小屁股上拍出声响:“可以翘起来吗?”

    依姈顺从地趴转过来,举高屁股,让副教授的指头从她的屁股缝摸向花唇。

    “嗯……”副教授的指头让她很愉快,相对令她的对鸡巴的吸吮更加有劲。

    “嗯……哼……”副教授下腹紧绷,热流四窜,鸡巴再度勃起。

    依姈看他又翘直了,舌尖沿着龟头的冠沟绕圆圈,小手握着茎身捋动,副教授有一点点包皮,依姈就将它慢慢套住冠缘,又很快的将它退去,玩得不亦乐乎,副教授更加怒矗难驭了。

    “硬了,可以了!”依姈高兴的说。

    依姈水份丰沛,两爿嫩肉黏人得紧,副教授的指头越陷越深,他想憋也憋不住了,跳起来将依姈翻倒在沙发上,提枪就要霸王硬上弓。

    没想到依姈却踢足撑肘,不肯依从。文文找到机会报仇,藉地利之便把她的双腿压住,压得依姈全身动弹不得,副教授马上趴到她身上,俯脸吻她。

    “慢点……慢点……不要……不要啦……”依姈推着他。

    “不行不要。”文文乐得很。

    “不是……不是啦……”

    “是的……是的……”文文说。

    “不是……不是啦……不是我啦……不是我啦……”

    “少来,”文文幸灾乐祸:“这次轮到你了。老师,快插进去。”

    “不是我……不是我……”

    副教授已经拼红了眼。

    “不是啦……你……你……你听我说嘛……听我说嘛……”

    副教授看她挣扎得认真,就停下来听她说。

    “说什麽?”

    “是那个……那个啦……里面……里面那个……”依姈附在副教授耳边小声的说。

    副教授随着依姈的眼色瞄去,卧室门大开,直接看到自己的床,雪梅玉体横陈,半裸侧卧的睡在床上。

    “那个……那个……?”

    “对啊!”依姈说:“清纯小美人。”

    “那个……可是她在睡觉啊!”副教授说。

    “睡觉?假装的。”依姈吃吃笑着:“我们在这里胡天胡地,她能睡得着才怪?刚刚我还看见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在看着我们呢……”

    副教授半信半疑,依姈又推他:“来,起来嘛!不信我带你去看。”

    副教授坐起来,文文没听到他们在说什麽,心中担忧这骚依姈又来设计自己,连忙抱胸坐到一旁,怕副教授扑向她来。

    依姈也坐直身子,比划手势要副教授离开沙发。副教授遵照指示下地站立,依姈先帮他解去上衣,让他也赤条条的,然後伸手捞起他的鸡巴,咦?副教授再度变成气球,乖乖让她将他牵着,向卧房走去。

    文文瞧着没自个儿的事,就也好奇地跟在後头去看。

    依姈和副教授来到床边,雪梅酥胸半裸,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颤动个没停,而且呼吸起伏不定,果然是在装睡。副教授看着这平日最认真用功的女学生,那两条粉嫩的大腿、一半儿雪白的小屁股,双脚跨叠处半露出黑影的神密区域,光影交叠,还留有晶莹的水渍,他的心境中大为晃荡,鸡巴颤个不停。

    “你看,”依姈贴着他说:“没错吧?”

    副教授点点头。

    “那就去啊!”依姈怂恿他。

    “不好吧?”副教授有点胆怯。

    “不好?上我你倒是很凶。”依姈抗议了:“去啊!”

    副教授下腹酸死了,既然依姈要他去,他摇着摆摆晃晃的肉棍就要上床。

    “你干嘛?”依姈又将他抓回来。

    “你……你叫我去的啊。”副教授连忙辩解。

    “笨蛋,你强奸啊?”学生教训起老师来了:“你懂不懂女人?温柔点。”

    “啊?”副教授不明白:“温柔?”

    依姈白了他一眼:“先吻她嘛!”

    “是啊!是啊!”文文插嘴说,显然不满意刚才所遭受的对待……

    副教授瞧着两个女娃儿,讪讪地走到床的另一边,文文和依姈对他作手势,他小心的蹲下来,将脸贴近雪梅,听见雪梅紊乱的鼻息。

    文文和依姈都噘起小嘴,表示要他吻上去,他停了一下,便直接亲上了雪梅的嘴。雪梅动都不动,副教授嚐着她香喷喷软嫩嫩的红唇,还真有味儿,不免又吸又舔,吮个没停。

    依姈悄悄来到他旁边,牵起他的手放到雪梅的脖子上,这回他不待俩人催促,聪明地在她脖子肩膀和腮边细细抚摸,依姈很满意,过了一会儿,又拍着他,然後指指床,告诉他可以躺上去了。

    副教授边亲嘴边挪动身体,面对雪梅面卧到床上,文文调皮心起,弯腰执着雪梅的手,移过去用她的掌心碰触副教授的鸡巴。

    雪梅猛的一震,文文和依姈则窃窃私笑,最爽的是副教授,那鸡巴怒跳不止。

    雪梅握了就连忙放开,文文正守着那儿瞧,立时又把她的手扳回去,还一根一根的折弯她的手指头,让雪梅抓住副教授,雪梅突然“啊”一声,原来是依姈捏了她的乳头一下,这可惨了,还怎着装睡?

    副教授趁机将舌头侵入她的嘴中,雪梅更加不好意思张眼,却也不能假装无所谓,只得用舌头来挡,两根舌头就此开始纠缠不清。

    雪梅觉得又有一只怪手摸上了胸前的一对蓓蕾,很明显和依姈细滑的手掌不同,那当然是副教授。他虚着掌心辗动她的乳尖,雪梅紧张得汗毛纷纷竖直,芳心禁不住挑逗,反射的摇动起副教授的鸡巴。

    副教授见她有了回应,拉起她一条腿跨到他腿上,两人睡得更近了一些,嘴上还是吻得你来我往,雪梅一个心慌难奈,放开了他的鸡巴,手臂弯上了他的肩膀,将他用力抱住。

    这一放手,那鸡巴得到自由,而雪梅的腿还架空搁在副教授身上,门户已开,副教授的鸡巴勃勃抖晃,那龟头就顶在雪梅的阴唇上,只觉得又热又稠,原来淫水早就漫流得四处都是。

    雪梅因之又是一震,副教授嚐到甜头,鸡巴更是跳个不停,雪梅香肩连缩,“哦……哦……”地吐出声来。

    副教授用手托着鸡巴,沾着她的浪水在阴唇外涂来涂去,雪梅将他搂得紧紧的,脸蛋儿埋在他肩头,偷偷的低吟。

    副教授玩了一会儿,手上略略用力,那阴唇就张了开来,红红的龟头突开绷实的小径,勉强埋进半个头头。然後副教授就不管她了,手掌在她的背上到处抚慰游走,雪梅浑身不自在,等了半天他还是只摸着她的背,就有意无意的摇动腰枝,让鸡巴在穴儿口磨动磨动,好稍解一下那被侵入的烦躁。

    可是摇了又摇,副教授却像木头一样,还是只搁在洞口不动,她“唔”了几声,副教授恍若不知。

    雪梅气苦无门,银牙一咬,不要了脸皮儿,用力翻身骑上副教授的身体,副教授被他推平,她顺势往下坐,那鸡巴无声的窜入她美穴之中。

    “哦……”叫出来的却是副教授。

    雪梅的紧迫感和文文又大不相同,文文像是两扇关闭着的肉门,而雪梅,怎麽说呢?像是一条太小的牛仔裤,勉强可以穿得上,可是每一个地方都被她绑得密不通风,硬要穿上,就必定会累得喘不过呼吸。

    雪梅一骑上去後就停不下来,既然都丢脸了还管什麽,她合着两眼,甩开秀发,用力的抛动小屁股,双手撑着副教授的腰,愉快地蠕个不停。

    这样骑几十下之後,她才蓦然张开眼睛,却发现副教授魂儿勾勾正对着她瞧,雪梅大窘,娇嗔道:“看什麽?”,随手从床边柜抽来一本书甩在他脸上,副教授只好执着书遮脸,以免她羞。

    雪梅这才继续她的摆动,不过又只是几十下,她就辛苦的伏到副教授身上,不会动了。

    “怎麽了?”副教授隔着书问。

    “嗯……”雪梅衰弱的说:“没力了……”

    副教授偷偷地笑着,终究心生不忍,於是伸手安住她的腰,下身用力的向上快速耸插不停。

    “啊……呃呃……”这回换文文叫了:“唉唷……唉唷……”

    副教授勤奋的挺动,享受俩人共同创造的欢愉。挺着挺着,脸上那本书慢慢被拿开,雪梅将脸靠到他前面,静静端详着他。

    “舒服吗?”他温柔的问。

    雪梅点点头。

    “那你怎麽不叫了?”

    “叫什麽?”

    副教授停下来,说:“叫我啊。”

    “叫你?”雪梅傻呼呼的:“老……老师。”

    “不对。”他说。

    雪梅就不懂了,只觉得他停下来让她很心慌。

    “不是老师,”副教授说:“老公。”

    雪梅涨红了脸,摇头道:“你羞我,谁理你!”

    “嗯?”副教授往上挺了几下。

    雪梅秀眉深蹙,芳唇乍启,就是不叫。

    “叫啦……”副教授挺得更凶了,直戳在她的花心上。

    “……”

    “亲爱的,”副教授一直赖着:“叫我啦……”

    “……”雪梅终於小声说:“老……老公……”

    “乖!”

    副教授突然翻身,将雪梅压在身下,对他的年龄而言,这种姿势舒服多了。他如虎出闸,大起大落,插得雪梅花枝乱颤。

    “哦……哦……老公……”雪梅将他抱得紧紧的。

    “小乖……我的小乖……”副教授已经很喘了。

    他两只手掌将雪梅的屁股牢牢抓住,手指全部陷入那充满弹性的肥肉里。

    “啊呀……”雪梅弓起身体叫着。

    副教授觉得每一抽插,都像在拥挤的人群中推磨前进,龟头的感觉敏锐无比,直传到四肢百骸。稍不留神,丹田着火般的烧起,屁股一缩,强劲的精液就汹涌地喷进雪梅的穴儿里。

    “噢……”他僵硬的撑着腰,然後全身失力,躺到雪梅旁边。

    副教授可真累了,被这几个女学生搞得疲惫不堪。雪梅吻着他胸膛上的汗珠,他则吻着雪梅的头发,俩人享受着事後的温馨。

    房间好安静,过了一会儿,副教授玩着她的耳垂问:“你在想什麽?”

    雪梅摇摇头,幽幽地说:“被你抱着好舒服,老师。”

    “嗯?”副教授质疑。

    “老公……”雪梅说。

    副教授满意了,他将她抱得更进来,两人交着颈,渐渐地一起陷入迷糊的世界……

    当雪梅再张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蒙蒙的了,房间里面点着灯,副教授坐在角落的书桌正在写着什麽东西。

    她翻动身子,心中乱乱的。副教授听到背後的悉索声,转头看见她醒着,便站起来,坐到床边。

    “醒了?”

    “老……”她迟疑了一下:“老……”

    “嗯?”

    “老公……”很小声。

    “乖,”他温柔地摸着她的脸:“肚子饿吗?我给你泡碗面。”

    副教授好像只会泡面。

    “嗯,谢谢。”雪梅点点头:“依姈和文文呢?”

    “不知道什麽时候走的。”副教授跳下床,走到书桌拿回一张纸笺,递给雪梅。

    “老师,我们先走了,谢谢你今天的教导,我们还没问的功课,雪梅会替我们问。雪梅的咳没那麽快好,晚一点请再给她吃一次药,Bye。姈&文。”

    纸笺末尾还画了两个作鬼脸的女孩。

    “哼,都是她们害的。”雪梅别嘴说。

    “还说呢,”副教授指着地上说:“是谁打死了我的蜘蛛?”

    “你的蜘蛛?”雪梅睁大了眼:“它是你的……它……它咬我。”

    “这我养来吃蟑螂的,那会咬人?”副教授笑着按着她的头:“不过没关系,拿你来换蜘蛛。”

    雪梅脸又红了:“谁要跟你换?”

    “换定了,不然你赔我蜘蛛。”副教授狡猾的说:“我去泡面了,你等一等。”

    副教授吻了她一下,走出房间。雪梅看了看纸笺,看了看房间,又看了看那倒霉的蜘蛛,不由得发起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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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16 08:22 #67樓 引用 | 點評
江风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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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三个好友

  < 一.Candy >

  这一波寒流来得很意外,这一顿姜母鸭鸭也吃得很意外。

  几天前,公司举办活动,我和Peter在会场帮忙灌气球,中间觅了个空偷懒跑离开到角落去抽烟,Peter

  手上多事捏了一管充好气的双层红心,突然有人叫他。

  “喂,你这个气球给我好吗?”

  我们回头过去,我只知道那是公司里的一个女孩子,Peter是很有女人缘的,我猜大概是他认识的人。

  “给妳可以,”Peter说:“可是要换妳那只热狗。”

  那女孩拿着一只热狗。

  我上下打量这个女孩,她梳着又直又亮的长发,桃花一样娇红的瓜子脸,修得细细的柳眉,那对丹凤眼儿虽然不大但是很媚,鼻梁挺直,红唇明朗,身材又非常的匀称,穿着一套绒绒的连身短A字裙,黑色长统靴,老实讲是个十分有吸引力的女郎。

  她真的用那只热狗来换气球,然后很开心的走了。

  “那是谁?”我问。

  Peter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

  “走了,经理,”Peter啃着他的热狗,一边催我:“回去继续当我们的流体力学工程师吧!”

  第二天寒流就来了。中午在员工餐厅,我和Peter又遇见这个女孩,她很高兴的跑过来我们面前,自己伸手翻起Peter的名牌:“嗨,你叫什么名字……唔,Peter。”

  “妳呢?”Peter问。

  “Candy。”她甩着长发,我觉得那模样很漂亮。

  她又跑走了。

  下午我照例在各楼办公室巡场,我在一处偏僻的小房间外看到她单独在里面,我笑着走进去,她抬头望见我,给我一个客气的微笑。

  “原来妳在这个单位。”我环顾着小房间。

  “是啊,你怎么上班到处走?”她现在才看见我的名牌:“啊!经理!”

  她突然拘谨起来。

  “干嘛?”我盯着她:“妳这辈子没曾见过一个经理吗?”

  “没有啦,”她低着头:“我之前不知道。”

  我怕气氛太闷,就随口乱说:“Peter说晚上请妳去吃饭。”

  “真的?”她高兴起来:“吃什么?”

  “天气冷,吃姜母鸭啰。”我随机应变。

  “好,几点?”她很爽快。

  “这我得和Peter确认一下,”我说:“他会来告诉你。”

  我离开那小房间,回到自己的Office,Peter正在忙他的文件,我告诉他我不小心约了Candy,他哈哈大

  笑,我便拱他去和Candy约清楚,他去了一下,不久就回来说时间敲妥了,晚上一下班就去。

  六点多,我和Peter在停车场等她,她果然准时出现。我们一起搭Peter的车,到几个Block外的一家姜母

  鸭摊子去,Peter在柜台点了几样菜,又带了一瓶角瓶回来。

  “喝这个,好吗?”他问。

  我看看Candy,她并没有反对,Peter已经开始斟酒了。路边摊,我们用的是免洗塑料杯,Peter替我们

  倒得满满的,然后举起来:“干杯。”

  我以为他开玩笑,结果他真的一口喝完,厉害的是,Candy也是一口就喝完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跟进。

  酒一喝,话匣子不免就打开来,我们愉快的东扯西聊,没有禁忌的牛皮乱,我发现Candy非常大方,加上Peter本来就会瞎起哄,我们不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自从和钰慧的关系变得怪怪的之后,几个月来我都没有这样笑过了。

  我们天南地北的闲谈,讲话也不顾荤素,Candy和Peter都喝了许多杯,场面很热。我告诉Candy我打算要离职,她显得很讶异,我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个人的选择,Candy还是不解,用那勾人魂的双眼盯着Peter瞧,Peter笑了笑,又邀我们喝了一杯。

  “好啊!阿宾,Peter,喝酒没找我!”

  我一转头,原来是阿泰,他坐下来,Candy马上替他斟上酒。

  “这是洪课长,”我为他们介绍:“这是Candy,是……我妹妹。”

  阿泰当然不信,只是笑笑地看着我们,他举起杯子说:“我带了朋友,在隔壁桌,你们用,我不打搅。”

  阿泰走开之后,我看见Candy捧着红靥靥的脸颊发愣,原来她方才逞强陪我们喝,已经过了她的量了。

  “Peter,”我说:“你带Candy先走,我过去找阿泰再喝他几杯,让阿泰载我回去好了。”

  Peter懂我的意思,站到我身边来小声说:“经理,借两仟块先用用。”

  我点了给他,帮他一起扶Candy到他车上,Candy已经晕得严重了,可是还记得跟我说:“Byebye……嗯……哥哥?”

  我笑起来:“Byebye,妹妹,开心点。”

  Peter将车慢慢滑出车道,我回头走到阿泰那一桌,他已经斟满了酒在招呼我。

  第二天,Peter晚了一个钟头才进办公室,马上拿钱要还我,我接过来塞进口袋,跟他讨论着今天要完成的事情,然后就分头干活去了。下午我去巡场前,故意拉了Peter同我去,当我们走到那小办公室时,Candy看见我们,美丽的脸蛋儿突然涨红起来,她不敢看Peter,只同我问候说:“午安,哥哥。”

  我把Peter留在那儿,自己继续去巡场,等我回头再来的时候,Peter已经不在了,我就走进去和她聊天

  ,我发现Candy有时羞涩有时开朗,眉目之间表情很多,偶而不自觉的,我会以为自己掉进了她那一泓秋水之中。

  接下来几天,我都会到她那小房间里坐,和她随便乱聊,我很诧异地知道,她居然已经三十岁了,我一

  直以为她和Peter一般廿六、七大小。我和她越来越熟,一有空,我就躲到她的小办公室抽烟,偶而我们会有一些玩笑上的亲腻,像有一次,她就故意吻在我的脸颊上,说是要让我回家无法交待。

  和Candy认识之后的第三个礼拜,公司举办尾牙,这大概是我在公司离职前的最后一项工作了,我和

  Peter忙得七荤八素,曲终人散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了,帮我们收拾场地那个部门的几个男生约了几个另一个部门的三个女生要再去唱KTV,我和Peter也被邀去。

  Peter其实已经半醉了,我开车载着他,他不住的同我说他这一年来跟着我作事的感受,突然他话头一转,谈到Candy身上,他说,他不希望因为Candy搞坏了我们兄弟间的关系。

  我很玩味这句话,我并不想和他抢女孩子。

  这天晚上的KTV,后来又引发了一些事情,以后我会再叙述。

  接着,我开始准备离职的交接,但是我仍旧每天去见Candy,有一次不小心,我跟Candy说Peter在吃我的醋,Candy听了脸色变得很沉闷,我赶快扯开话题。而这几天,各部门约我吃饭饯别的也特别多,其中和Bush他们聚会那一次,我醉倒了。

  Bush和我们同一办公室,但不同部门,他又和KTV的事情有一些关连,不过在这里并没有什么要紧。

  我喝醉之后,Peter送我回家,这回反过来是我向他说着我和Candy的情况,以及我对他的看法,我知道

  我说了很多话,但是现在我大部份都记不得了,有一件事还记得的是,我还拨了一通电话给Candy,同样乱七八糟的说了很多事情。

  然后我就不省人事了。

  很久很久,我在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中醒来,我觉得很温暖,那是因为我躺在一张舒服的床上,盖着一条软绵绵的薄被……同时怀里拥着一具美好的胴体!

  但那分明不是钰慧,钰慧是丰腴富有弹性的,我如今抱着的是轻盈有如小鸟依人,她埋首在我的胸膛,我不用拨起她的脸,只从她那黑瀑般柔亮的长发,我就知道,那是Candy。

  她几乎是半趴在我身上,我知道我们都是一丝不挂,我的左手正揽在她鲜

  细的腰际。我不由自主的将手掌往下抚,滑在她嫩致的臀丘上。

  “哥哥醒了?”她幽幽静静的说。

  我没答话,只是继续地轻抚她的臀部,她马上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冷颤。

  “这么敏感?”我笑着说。

  她仰起头,杏脸含羞,用唇珠细啄着我的胸脯,我举起右手端着她的瓜子尖,她不敢看我,用指尖划理着我杂乱的胸毛,说:“毛这样多,好野蛮哦……”

  “还有更野蛮的地方呢!”我说。

  “少骄傲了,”她吃吃地笑着:“昨晚我帮你洗澡,不过外强中干罢了。”

  “哎呀!”我说:“喝醉了酒哪能作准,来来来,让哥哥给妳见识见识……”

  说着我抱紧了她,就想翻身上去,她却双手推挤抗拒,脸上都是正经的表情。

  “等等,”她严肃的盯着我:“哥哥,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

  “昨晚,你在电话里讲的事情都是真的吗?”

  我呆呆的看着她,Candy的眼波在流动着。

  我发誓我不记得我在电话里对她说过什么,但是我绝对知道我说了一些什么。

  “乖妹妹……”我欲言又止。

  “哼,”她俏皮的将头偏向一边:“酒后才肯吐真言哦……,需不需要我再灌醉你一次?”

  我将她抱正到我身上来,她柔柔地偎着我,我开始悸动不安的部位正好在她大腿内侧两面游走,那令我感到热力十足。

  她仍然坚持要我说出对她的感觉,我搂紧她,将她慢慢往下拖,当然我和她就开始作成亲蜜的接触,不过她并不甘心任我摆布,她软硬兼施,又哄又骗的就是要我讲出口。我已经变成像木头那么硬了,顶端和她那湿溽的洲地缠黏在一起,教我如何受得了,我正想强行闯关,她突然像青蛙一样的弯起膝盖,从两侧夹住我的腰,这样子我和她就更加方便接连,可是她弓紧的双腿却有效阻止了我将她向下压的力量。

  我窘迫极了,她却好整以暇地逼问我的口供,我哭笑不得,挣扎无效之后,我答应她先抽根烟,再告诉她。

  她乖巧地伸手替我取烟点上,斜着脸蛋儿瞧我,可恨的是她还将下身缓缓摇动,我的局部因此而涨痛无比,我真想跳起来就强暴她算了,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让我硬不下心,我专心地整理我的思绪,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捺熄了灰烬,我终于诚实的讲出我对她的感觉。

  我不断地说,她也放松了所有戒备,我们互相拥蠕着,她一边听着我的话,一边让我进到她体内,没多久,我就完全占领了她,或者说,她就完全占领了我。

  我们悄悄悄悄地挺动,当然是很慢很慢的,我还在倾诉我的情意,不晓得是我的话让她满意,或者是我的动作,更多是两者都有吧,Candy半闭着凤眼,我的老天,我发誓那是我见过最妩媚的一双眼睛,同时她细吁着气,偶而发出“嗯……呃……”的叹声。

  心中的言语从我嘴里娓娓地道出,终于讲完了,Candy醉人的眼睛在我脸上流连,在她的身下,我开始发动攻势,她却又阻止我,并且就我所说的内容向我提问题。

  提问题?该死!真是要命的处女座妖女。

  我苦着脸对她回答,一面寻找可能的空间进行挺动,她倒没闪躲,配合地扭动纤腰,我舒着气息应询,她的问题却是一个接一个,大概她是在检验我有没有说谎。

  我持续充血的部位证明我没有说谎,好不容易她没有意见了,也许是我的速度让她没意见的,我急急地向上突刺,Candy的分泌因而洒满了我的腿面,她轻咬着下唇,忍着不发出声音,我也不勉强她,以稳定的节奏和她互表爱意。

  突然她连续抽搐了几下,倏地撑坐起来,用力在我身上耸伏,我感觉到她强烈的收缩,把我绑得死死的,令我器官上的每一颗细胞都被畅美所充塞,我这时也才真正看清楚她曼妙的身材。

  Candy秾纤合度,腰身的弧度实在诱惑死人,小而紧俏的圆臀富满弹性,我在公司曾经偷偷的拍打过一

  次,还引来她的娇嗔。而现在她放开一切,快乐地在我身上骑骋,我好像是在做梦一般。

  她两手扶腰,脸蛋后仰,小屁股飞快地摇。没多久,她干脆半蹲半坐,悬空的抛动着,越来越显得放浪。

  我为她所深深着迷,她美得不可方物,我抓住她的臀侧,没命地上下晃动,她猛然受到偷袭,张大了嘴短喘,身体却不甘示弱地和我对挺,同时甩飞那迷离的长发,用动作告诉我她的欢乐。

  Candy终于来到尽头,再怎么守口如瓶她还是叫出来了,她柔声地一声长吟,全身剧颤,拼命想坐实在我身上。我决定给她致命的一击,弯起双脚撑住床面,大开大合地用力拔出送入,Candy啼声蜿蜒,承受不住,软软地摔回我怀里,我感到一大股热腾腾的水份流到我身上,接着她那很紧很紧的地方放松开来,变成了温柔的陷阱,哦哦,我这可爱的妹妹高潮了。

  我暂时不再刺激她,将她小心地拥住,细抚她的肩、背和臀部,她颓靡在我胸前,调和着紊乱的呼吸。

  “啊……”她说:“我好喜欢被疼爱的感觉啊……”

  我又怜又爱地和她耳鬓厮磨,突然想起一件事。

  “妹妹,”我问:“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Candy脸蛋儿又飞红起来,瞪了我一眼。

  “怎么来的?”她啐了一口:“Peter带你来的!”

  “Peter……”我吶吶地说:“他……他……妳……我……”

  “大舌头啊?”Candy将鼻尖顶着我的鼻尖:“你们俩个的关系很诡异哦!”

  “不,”我吻着她的额头:“那是我们都知道对方喜欢妳。”

  Candy垂下眼皮,若有所思的样子。也没有征兆,她突然淡淡地说:“哥哥,我给你看个东西。”

  她并未起身,只是伸手在床头柜摸了摸,找出一张证件出来,浅红色的,是一张身份证,她拿在手里,让我看它的正面。证件上的照片大概是Candy刚毕业的时后拍的,还带着浓浓的稚气,我看见出生日期,算起来是廿九岁多。

  我想将它接过来,她摇摇头,把身份证转了个面,让我看见她的其它数据。她的户籍栏写得密密麻麻,表示她时常搬家,我也看见她父母栏上的氏名,还有……配偶栏,那里也填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我愣在那里,这令我十分意外。Candy将身份证收起来,脸蛋儿贴回我的胸膛,我们都没有说话。

  “你在想什么?”后来她问。

  “我……我不知道。”我答不上来。

  “我和他在分居,他很坏。”Candy说。

  “很坏?”我问:“多坏?”

  “他会打我,”Candy停了一下:“天天。”

  “离婚啊!”我说:“我和Peter帮你打官司。”

  “他不肯……”Candy摇摇头:“别谈这事了,哥哥,现在你知道了,我们还会是好朋友,对不对?”

  我在她那诱人的红唇上吻下去,她吐出小香舌和我彼此交缠。我浸泡在她身体里面的部份又开始活跃起来,一颤一颤地跳动着,以致于Candy也一阵一阵的发抖,当她美丽的眼眸又渐渐失神的时候,我翻身将她压下,两手下穿环抱着她的腰,重重压在她的娇躯上。

  “哦……”她发出了呻吟。

  我反而变得更温柔,我用很慢很慢的速度将自己退到她的门口,再很慢很慢的送进去,一次,两次,十次……一百次……Candy漾着美妙的憨笑,却也受不了了,她摇动小圆臀催促并且迎接我,我缓慢依旧,Candy急了。

  “哥哥……用力点……”她提出请求。

  “咦?”我装傻:“怎么用力?”

  “就是……就是……”

  她也说不上来,索性不说了,双手抓住我的屁股,往下一按,她也向上一挺,“嗯……”地发出满足的哼声。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要死了……”Candy在我肩上轻咬一口。

  我当然不疼,我说:“好!要来了哦!”

  话没说完,我迅雷不及掩耳地快插起来,Candy所有的表情都凝结在脸上,显出迷惑失神的样子,连呼吸都中断了。

  差不多有半分钟那么久,Candy才突然活过来,她先是急速地喘着,然后是银铃般的叹息声不断的从唇间吐出,双手双脚都将我缠得死死的,不顾一切的黏着我扭动。

  我也紧抱着她,火热的接点越来越兴奋,也越来越潮湿,我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她,她像蛇一样的胡乱扭动,最终的关键一步步地接近……接近……我们忘记了人间的杂事,只是一昧的相互缠斗,世界末日终于到来。

  Candy不像刚才那样热汤四溢,她这回全身持续痉挛,胸脯高高弓起,美妙的深处幻化作一朵花儿,那花蕊不断地黏绕我的顶端,我也忍不住了,我闷哼一声,更强烈地撞击她,一股火浆从地心冲破重重障碍,喷布在她狭小的空间里,灌注进蜜井的最最最深处。

  我们交颈相拥,谁也没有力气说话,不久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已经午后一点多,Candy又帮我洗了一次澡

  ,然后我拨电话进公司,要Peter替Candy找人请一天的假,Peter说他早弄好了,我告诉他我待会儿就进Office。

  Cnady为我整好衣服打好领带,送我来到门口,她拉着我的手问我,到新公司以后会不会记得她,我点点头,在她唇上又亲了一下,才离开她的住处。

  我来到街上,天气虽冷,阳光却还灿烂。

  我当然会记得的,我亲爱的妹妹。

  < 二. 筠梦>

  办一次尾牙惹得我整天生气,不管如何,总算弄完了。客户服务部门的几个年轻人意犹未尽,拉我和

  Peter去唱歌,他们说还找了些女孩子,我到了之后才知道,是筠梦、小蕙和羚羚。

  筠梦是这三个女孩中的组长,平时作事严谨,少见笑容,让人觉得难以亲近。羚羚我不熟,甚至那时我都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至于小蕙,怎么说呢,小蕙其实是Peter的女朋友,真正的女朋友,至少在公司里面是的,几乎没有别人知道这件事情,我和Peter的交情我当然晓得,更何况,小蕙是叫我作干爹的,不过这知道的人就更少了。

  那几个年轻人是冲着小蕙和羚羚来的,碍于关系,筠梦他们不敢不邀,而我们则是小蕙赖皮说“黄经理去我们才去”,所以才被拉来顶数,算是无辜的羔羊。

  所有的男孩子都在筵席上喝过一些酒,我是整天被气得一杯都还没喝,三个女孩子则宣称她们是不喝酒的。我们刚进包厢里面,马上有人迫不及待的点歌唱起来,我和那些男孩子们叫了两手台湾啤酒劝起杯来,酒入肚肠,一天的闷气不觉消了许多。

  我和他们爽快的又喝又谈,他们问我离职后要去哪里,我说要作回我的老本行,他们好奇的问老本行是什么,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这时有一个人小声对我说:“经理,瞧瞧你们家Peter。”

  我一看,真是哭笑不得。Peter大剌剌地跨坐在筠梦腿上,作势要吻她,这家伙居然太岁头上动土,撒野也没瞧瞧对象。

  筠梦掩脸闪躲,Peter找空隙到处钻动,筠梦求饶不已。

  这时羚羚站得远远的在唱她的歌,小蕙没好气的躲在沙发角落瞪着Peter,我还会不知道Peter喝醉了的

  德行吗?我站起来走到筠梦旁边,拍拍Peter的肩说:“好兄弟,换手来!”

  Peter笑着爬起来,筠梦知道我是来救她的,连忙躲进我怀里,Peter丢下她,转头找小蕙麻烦去了,这时换了一首快节奏的歌曲,小蕙聪明的推着Peter到前面去踏起舞步,免去一场尴尬。站在外面的羚羚赶紧也躲到我这边,客服部那几个男生则是嫉妒地看着跳舞的俩人。

  “经理,你看。”筠梦提着她的长裙。

  那长裙上烧破了一个焦洞,显然是被烟头烫的,我认出来这是件“五个铜货”的当季品。

  “绣补的话要好几百块的……”筠梦嘟嚷着说。

  “好!”我说:“我会让他赔妳的。”

  音乐中断下来,Peter放掉羚羚,又蹦向筠梦这边,筠梦小声尖叫想要逃走,还是被他栏腰抱住,她用

  力挣扎,俩人都跌到我身上。这时,有两个男生过来邀Peter喊拳,借机阻止他再胡闹。

  Peter被他们拖走到另一边,我摇摇头,举起酒罐子对三个女孩子说:“Sorry,他醉了。”

  其实我主要是对着小蕙说,小蕙聪明的很,用嘴唇微微地作出“Isee”的语样,我转移话题,别过头来

  对着羚羚说:“啊!妳好,我还不知道妳叫什么名字?”

  “羚羚。”她率直地说。

  “哎唷,”小蕙说:“连她你居然都不认识?你没听你们二部的那位黄先生提过吗?”

  小蕙特别在“黄先生”三字上加重语气,我溜了半晌的眼,才恍然大悟,她说的一定是Bush。这该死的Bush,前一两个礼拜我帮他介绍一个女孩子,那女孩迷死他了,他却扭扭捏捏连请一顿饭都为难,原来早就另有心上人,还将我蒙在鼓里,瞧我改天不弄他个好看。

  “我不是不认识她,”我辩解说:“我只是说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又说:“我常跟Peter讲,我们公司穿起短裙最漂亮的就是她了,不信妳问Peter。”

  不过她们已经问不到Peter了,Peter已经倒在沙发上,依照往日的经验,他不到明天早晨是连动都不会动的。

  “哼,经理也不老实,”筠梦说:“到处看女孩子。”

  我真的难为情起来,就胡诌说:“我怎么到处乱看,我是有程序的看,我是奉命仔细看。”

  “什么奉命仔细看?”她们莫名其妙。

  “别跟别人说,其实,每一个同仁我都要调查的,”我要撒谎就干脆撒个大点儿的:“譬如说,妳们三位,我就调查有一份名单。”

  “名单?我们?”她们可上当了:“我们什么名单?”

  “妳们每一个人……”我作出神秘的表情:“嗯哼,每一个人最少都有三名以上的仰慕者……”

  “那有……经理骗人……”她们用一种唯恐不被说服的语气说。

  “好吧!我举个例子,像小蕙吧……”我屈着指头压低声音:“就有客服部的在喜欢妳,对不对?”

  小蕙斜眼瞄我,好像说这算什么名单。

  “当然还有其它人啊,欸,这是秘密呢,不能乱讲!”我说。

  “你一定是吹牛,”筠梦说:“那我呢?”

  我就知道,这些女孩一面说不信,一面又会着急。

  “妳吗……我想想……”我说。

  “啊!还要想?”筠梦不满意。

  “当然要想啊!我又不是把名单随时带在身上,要回忆一下嘛……有了……”我又屈着指头:“客服部!”

  “怎么又是客服部?”连小蕙也不满意了。

  “好啦好啦,还有……”我再屈着指头:“还有营业处!”

  “营业处有四个部欸!”羚羚说:“不行!你得说出是谁来!”

  “好好好,我说,我说……”她们都静下来,我伸手遮住脸,沉痛地说:“我承认,那就是我……”

  我和她们同时都哄堂大笑起来,客服部的几个傻家伙不知所以的看着我们。

  “还有我,还有我。”羚羚说。

  “妳……营业处黄先生!”我坚定的说。

  “那……那不算!”羚羚说。

  “怎能不算?”我又乱扯:“黄先生跟我说他苦恋呢!”

  羚羚一付不以为然的样子。

  “羚羚姓什么?”我问。

  “姓黄。”筠梦和小蕙一起说。

  “对嘛,没错呀!”我嘴上这么说,老实讲是有点意外,所以我忍不住又说:“我们三个都同姓欸,原来是三妹。”

  羚羚笑起来:“眼前是大哥。”

  这妞儿蛮有趣的。筠梦又来凑热闹,嚷着也要叫我作大哥,我就让她叫了。

  混乱间,羚羚的手机响起,她一看屏幕,板起脸来,转身到包厢外去接听,筠梦和小蕙小声说:“哦……黄先生。”

  羚羚这一去去了个把钟头,直到我们买单了她才勉强结束。我和客服部几个人合力把Peter拖上车,和大家告别离去。

  第二天,我比较晚进公司,在走廊遇见筠梦。

  “哥哥。”她亲热的叫我,我才想起昨天让她作我妹妹了。

  “哥哥,”她笑着说:“Peter刚刚说要赔我的衣服,我说不要,我要让他愧疚一辈子。”

  我看她充满着小女人的喜悦,我隐隐觉得不妥。果不其然,我才回到座位上,小蕙就来了内线电话:“干爹,怎么办?筠梦跟我们说她觉得Peter在喜欢她。”

  完了完了,我也没办法,只能边走边瞧了。我安慰小蕙几句,挂上话机,叫了Peter来跟他说这件事,

  Peter也唯有苦笑。

  午餐过后,筠梦打来电话,说要请“哥哥”吃晚饭,要我“顺便”找Peter。下班前,她果然带着小蕙和羚羚来了,我们一起离开办公室,我看见Bush不解地在注视着我们。

  后来我们去吃姜母鸭,就是和Candy去过的那家。才坐下,她们就异口同声跟我要名单,所幸我老谋深算,一进公司就拟好了一张记满部门却没有名字的名单,当下拿出来,真有其事的和她们讨论着,Peter则是心神不宁,没空参加我们的研讨会。

  这晚的话题,我故意绕着羚羚和Bush转,不去提及Peter或筠梦。回家的路上,我和羚羚还特地各挂了一通电话给Bush,这件事下回我再记叙。

  过后的几日,筠梦整天来邀我喝咖啡,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过我和她也因此变得很熟。她嘴上老是挂记着Peter、Peter,三句话之中一定提到一次Peter,小蕙跟我说,这应该是筠梦的初恋。

  我我越来越担心,也问过Peter该怎么办,Peter想了很久,决定告诉她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快刀斩乱麻,免得夜长梦多。比较麻烦的地方是,他要我去告诉她。

  周五晚上,钰慧回台南去了。我下班后单独约筠梦出来,筠梦上了我的车之后,不见Peter而有点儿讷闷,我告诉她有些事跟她讲,便朝海边开去。路上她不安的一直问我什么事,我吞吞吐吐了好久,才委婉地跟说Peter已经有女朋友的事,当然我没说是小蕙,我只说Peter在家乡有一个论及婚嫁的对象。

  我说完之后,偷偷瞄过去,豆大的泪珠已经在筠梦眼里打转。车子到达了堤岸边,筠梦一声不响地开门下去,海风很大,我连忙抓起长外套跟在她后面,我们走到围栏上坐下,我拍拍筠梦的肩膀安慰她,她就伏进我怀里哭泣起来了。

  筠梦哭了一会儿,突然轻声问说:“哥哥,Peter要你来告诉我这些的吗?”

  我撒谎告诉她Peter并不晓得我约她出来,但是我猜Peter是爱他女朋友的。她想了又想,后来说:“哥哥,别让Peter知道我知道这件事好吗?”

  我答应了她。

  她安静地倚在我臂弯里,我怕她太冷,便将外套罩在她背上,我闻到她淡淡的幽香。筠梦是个很平凡的女孩,平凡到没有特色,我从来没听过有关她的故事,我知道这一次她受到了伤害。

  四周都没有人,我们在那里坐了好久,彼此沉默着。

  “哥哥。”她又叫我。

  “什么?”

  “你教我一件事好不好?”

  我看着她。

  “你教我……Kiss。”她说。

  “咦?”我睁大眼睛。

  “教我。”她仰起脸庞。

  我说筠梦很平凡,那并不是说她长得丑,我们靠得这么近,我很仔细地瞧清楚她秀气的眉目,耸直的鼻梁和丰厚的红唇。我觉得筠梦的确不是顶美,但 是主要的是没打扮好,我的视线在她脸上到处浏览,最后和她也注视着我的眼 神接触在一起,她还在等我。

  “我都廿五岁了,还没有跟人Kiss过。”她转头看向远方。

  我怎忍心拒绝她?

  我用手掌遮去她的眼睛,偏脸低头吻向她的嘴唇,她紧张地觳觫着。我用力将她拥进怀里,发现她的身体非常温柔,她顺从地贴近我,我小心翼翼,轻啜她的两片唇肉。

  我猜筠梦全身都发烫了,因为她的鼻息很热,而且她的睫毛在不安颤动。我好玩地用两指撑开她的一只眼睛,她看见我,知道我使坏,不依的用粉拳捶我,顺势也攀住我的颈子,我和她就变成直接的相拥。

  真教人意外,贴住我胸膛的是一对大而柔软的乳房,我之前从来没曾注意到筠梦的身材这样好。

  我抱着她,舔食她的唇彩,筠梦完全没有经验,时而僵直时而瘫痪,任我的双唇到处轻薄,我舔噬她的耳壳时,她差点儿没死去,我吻回她的唇上,试着将舌尖伸进她的口中,她张嘴也不是,不张也不是,我趁她没主张,很快的就扣开她的牙关,进到里面挑逗着她的香舌。

  筠梦的热情山洪一样地暴发出来,她勾紧我的脖子,用力地吮食我的舌头,还用门牙去轻嚼它。我放线吊饵,将她的舌儿渐渐诱进我的嘴里,换我恣意地吸汲它,她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声,听得我都醉了。

  我的手掌抚在她背上腰间,到处摸索,当我和筠梦都沉溺得气若游丝时,我忘情地往前摸到她丰满无比的山峰。我突然惊醒,连忙缩手,筠梦反射地护住胸部,低头又躲进我怀里。

  “对不起……”我道歉:“不过妳身材真好。”

  筠梦抬头看看我,又打了我胸膛一下才说:“哥哥,我们到你车里。”

  “妹妹……”

  “我好像还没学完,该学的你都教我吧!”她说。

  我拉起她的手,俩人走回车旁,筠梦选择躲进后座,我也跟上去,车门关起,和外头的冷风隔绝,一下子觉得安全了许多。筠梦背着我坐,脸垂得低低的,我坐近向前围揽住她的腰,她靠到我身上,我吻着她的头发。

  “我们从哪里继续?”我问。

  “看你刚才教到哪里啊?”她的声音像蚊子那么小。

  我停在她腰上的手交叉往上滑,穿进她的外套里,隔着衬衫,把她圆润有型的肉馒头双双握住,轻轻捏动,我感觉到她的心儿在快速乱跳。我低头去吻她的颈侧,再吻向喉头,她仰起脸偷偷叹气,然后我吻着她的红颊,她满足的笑着。

  “舒服吗?”我问。

  “舒服。”她很诚实。

  “那妳的手为什么还来阻挡我?”

  她的双手缩箍在胸前,妨碍我做事。

  “我……我不知到要放哪儿?”她翘着嘴。

  “来!”我将她的左手举高,让她向后挽着我的头,又把她右手牵低,拿来摸着我的大腿,这一来我就很好做事了。

  我一直隔着衬衫揉她的乳房,我猜她穿的是一种棉质杯布的内衣,摸起来手感很美好,我甚至可以明显地分辨出她昂起的两颗小突点。相信从来没有男人在这里下过功夫,我故意在小突点的周围绕圈圈,她悄悄的挺高胸脯,表示她的邀请,我就用两两的指间去夹它们,筠梦的呼吸声马上错乱起来。

  “妳也摸摸我。”我引导她。

  筠梦在我大腿上的手往后摸,移到我有点发硬的裤裆间,我告诉她上下轻轻搓动,她照着做,不久我就达到最兴奋的状态,她隔着裤子摸出我的形状,很有趣地沿着轮廓抓来抓去。

  “还要多学一点吗?”我问她。

  筠梦已经意乱情迷,说不定根本不知道我在问什么,她只是中邪般的点着头,我轻轻拉开自己的裤炼,把那硬到发酸的东西找到拿出来,交到她的手里,她迷迷糊糊的握住,刚巧用掌心顶裹着我的小头儿,一时之间不明白那是什么,随手摸捏了几下才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回仰看着我。

  “哥哥……”她嚅嚅叫了一声,不过手却没放掉。

  我又吻了她的唇,她不再言语,手指又骚动起来,在小头儿上揉搓,这却把我弄痛了。

  “唉唷!”我往后缩。

  “怎么了?”她紧张了一下。

  “会痛。”

  “对不起!”她离开我的怀抱,转身过来,低头看见我痛的地方,她不好意思的伸手接住,轻轻的跟它握手。

  我立刻又神气起来,连抖两抖,撑得又粗又壮。

  “好……好奇怪啊……”筠梦掩着嘴笑。

  我要让她看个清楚,车子里的空间不够我站起来,我就高跪在座位上,炮管直指筠梦的脸,她两手上下握住我,只露出香菇头。

  “妳干嘛?”我笑起来:“吊单杠啊?”

  “那我要怎么做?”她问。

  于是我教她怎么做,我告诉她男人快乐的原理,告诉她怎么握怎么套,她认真的学着,她那生疏的动作让我比平常都冲动。我后来又教她怎么用嘴,真为难她了,她苦了老半天的眉头,终于张开小嘴浅浅的将我吮住。

  我该怎么形容被她那厚软性感的双唇所吸吻的感觉?她从前面的眼口,慢慢含包过来,直到将全部的菱边都纳进去,美妙极了。她畏缩的模样令我不断地悸动,催促她一次又一次地吞吐,她有时喘不过气,便离开我休息一下,用指头在我的红肉上挑划着,让我酸软无比,我再也跪不住,坐倒回座位上,我顺手将她揽抱过来,她整个人都缩坐到我怀里,自己凑脸来吻我,我们两舌交缠了许久,才彼此放松开来。

  我又拉高她的裙摆,让她像那日Peter那样跨坐在我腿上,她伏着我的肩,我一手撩动她的头发,一手按在她的大腿上,隔着丝袜,有目的的往一个方向慢慢摸,她就是这样软软的伏着也不挣动,不久我就到了。

  我摸到一处热气腾腾,肥满又特别有弹性的小丘,加上裤袜的紧绷,那挤压的圆凸实在让我流连忘返,我发现我比筠梦还要紧张,我的手抖得很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颤抖,筠梦的水份透过层层滤布渗泌出来,我突然无法控制自己,五指用力一扯,将那裤袜底裆撕开,筠梦虽然“哎呀”一声,还是伏在我的肩头。

  我直接摸在内裤底布上,那感觉真实多了,筠梦这时一定是什么都不要紧了,因为她是那样的潮水高涨,我怀疑那内裤有哪里是干的。我指头又一钻,找到漏水的源头。

  筠梦开始剧烈反应起来,她锁紧我的脖子,不停在我耳边娇喘,腰枝随着我指头的轻薄而扭转,我只不过在她的唇瓣上比划两下,她就完全承受不住了。

  时机已经成熟,我不再逗弄她,我放她下来,脱去她的裤袜和小三角裤,我让她坐正在后座中央,举高她的双脚,我压跪在她正面,坚硬前端的一小部份埋进她花瓣之间,轻轻地碾动。

  “哥哥……”她抖着声音叫我。

  “还学不学。”我箭在弦上。

  筠梦自然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她没回答,闭上眼睛要我吻她。皇天在上,这时就算她说不学了我也非占有她不可。

  我俯身吻她,下身微微出力朝前方挺进,筠梦太潮湿了,天雨路滑,我不小心就失陷了整颗的头部。

  “痛……”她说。

  因为痛,所以筠梦在紧紧地收缩着,尤其是入口的部份,不过她又是那么的狎润,我被她箍得更加冲动,忍不住多送了一下,我就又多进了一两公分,筠梦的眉头深蹙着,我分分寸寸往前推,爱我 那被绷缚的快感。当我通过了一半已上的时候,筠梦突然无力地放松开来,我就一口气跌陷到尽头,筠梦惊呼一声,我们已经完成了亲蜜的仪式。

  “好痛……”她说。

  我温柔地吻她,轻揉她的乳房,等她疏忽了警觉,才偷偷向外拔出。可是筠梦是那么敏感,我离开她的过程里,她喉中一直压抑着不明显的叹声,我退到最后,重新再穿进她体内,她无法抵挡,“嗯……哼……”地呼出来。

  我用双唇堵住她的嘴,让她无法诉苦,一方面也因此给她慰藉,她贪婪地强吸我的舌板,哭泣般的鼻音不断,我稳定地继续我的抽送,经过一小段短暂的永恒,她终于放开我的嘴,仰起脸蛋儿长长地叫了一声“啊……”,我知道,痛苦已经过去。

  她瞇着眼睛,春意盎然,我挺直背骨,开始加快节奏,她的水份再一次地汹涌而来,把我的座椅都浸湿了。

  “怎么样?”我问。

  “咦?……”她迷蒙着星眸。

  “舒服吗?”

  “唔……你好坏……哎……怎么……怎么会这样舒服……嗯……”她说。

  我听着她的感受,突然想起了钰慧,我记得当年钰慧和我第一次要好时,也是这样说的。

  筠梦狭窄的通道挤得我好不痛快,我渐渐失去了控制,奔马般的飞驰开来,筠梦只能扶着我的腰,温婉地一一承受。

  “哦……哥……”她每当我失速的时候,就会这样叫我。

  我本来可以表现得更理想的,但是筠梦身体的美好完全出乎我猜想之外,我过于轻敌,太早舍命肉搏,没多久就已无法自拔。筠梦恍惚不觉,仅仅这样子就能让她醺惬流连,我茍延残喘,仍然不能挽回颓势,腰间酸美难言,并且向全身窜开,丹田一热,埋没在筠梦体内的部位彷佛疾胀了一倍,感觉更失去控制,终于全面溃决,烫人的浆液源源射出。

  我停止动作,抱紧筠梦,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筠梦也抱紧我,吻我,让我爱我 了完整的发泄。之后,我坐下来抱着她,替她小心的揩拭,她窝在我怀抱中不肯起来,我继续和她复习亲吻的课程。

  我们都不愿意就这样分离,于是她和我回家,我找出一套钰慧的内睡衣让她替换,我们在我的大床上

  睡了一个甜蜜的觉。

  周末,我带她去做了个俏丽的新发型,把她端庄的长发和浏海剪掉,改成薄而蓬乱的年轻模样。然后我们去喝茶、看电影、逛街,就像一对交往中的情侣。

  我帮她选了几套新衣服,试穿的时候,她从更衣室里叫我,我拉开一小条门缝,向里面张望,她转过身来,那是一件紧紧的小上衣外套。

  “你看。”

  我自然看到,那衣襟扣得有点低,露出她很小一截可爱的乳沟。

  “很好看啊!”我笑着说。

  我鼓励她把整套换上,包括一条窄窄的黑皮裙。她很不好意思的走出更衣室,我和卖衣服的小姐都赌咒说她这样很漂亮,她才肯穿着不换回来。我又和她挑了一双垫得高高的半统靴,走到街上,筠梦起先很不自然,不习惯路上男人投过来兴趣的眼光,每当我小声说“嗨,那个男生在看妳”,她都会偷偷打我一下。

  晚上我们回到我家中,筠梦十分快乐,我想她会喜欢她新的外型。

  筠梦替我们准备晚餐,然后我们在客厅看电视、聊天,接着,自然而然的,我们又作起昨晚相同的功课,我将她吻得软绵绵的,当她任我摆布之后,我把今天买给她的服饰和从钰慧衣橱里借来的内衣裤统统卸去,虽然她笑着闪躲,最后还是一丝不挂的窝坐在我腿边。

  她的身材真是好,皮肤健康中透着红赧,胸部浑圆坚实,形态优美,两颗不大不小的红豆骄傲地向上斜斜凸起,晕围浅淡,差点分辨不出来。她的腰凹弧光滑,没有半丝赘肉,小肚脐巧妙迷人,脐下平实,很低很低的部份才长有稀疏的毛发,而且分布的范畴很小,她躲着不让我看清楚,一转身,我又瞧见她突翘有劲的香臀,我伸手要摸,她闪来闪去,一对白花花的乳房摇得我心旌大荡。

  她抗议说不公平,也来解我裤带,我可不笨,连挣扎都没挣扎,无条件地任她脱去,她又想脱我内裤时有一点心虚,怯怯地偷望我,我假装不知,她还是将它捋下来,我就光着屁股坐在沙发上。

  筠梦跪起来,她可没空来管我的上衣了,她正忙着仔细观察我的局部,好奇的挑动着,我逐渐生气勃勃起来,她可乐了,用指头来弹我,我更加的耸直,她便将我握在手里,爱怜的抚弄着。

  我要她像昨天那样舔我,她这次没有任何犹豫,张嘴就吃我,并且津津有味的舐来吸去,把我整个吃得都是她的口水,亮亮晶晶的。

  我拿起电视遥控器,故意转到锁码频道,将音量开得够大,客厅里立刻充满恩爱的叹唤。我扶起她,要她转向弯腰扶着茶几站着,让她看着电视,我则站到她屁股后面,接触她,并且开始侵略她。

  筠梦仍旧是那种要人命的紧迫,而且她还没有充份湿润,我把前端挨在她门里门外乱闯着,没多久就有第一波洪峰涌到,我顺势长驱直入。

  “哦……”她拖起长长的满意声。

  我二话不说,便悍然的发动战争,筠梦低弓着腰枝迎击,我火力强大,她引敌深入,我们苦斗了一二百回合,电视上的女演员正好歇斯底里地叫着,筠梦按捺不住,也随着“啊……啊……”的叫起来。

  筠梦弯腰的姿态诱人无比,我每次的冲锋都会被她丰隆的臀肉弹回,我低头看着火热的战况,更加雄心勃勃,奋不顾身地拼命陷阵。

  筠梦一直喊着她很舒服,后来却突然没了声音,不久又全身僵僵硬硬,我知道她要崩溃了,我没再憋撑,任由情欲澎湃,筠梦接着尖叫一声,我赶快揽提着她的腰,她还是在大声娇啼,我再一轮抢攻,快感直冲心肺,我也射了,射了好多好多……

  我拉她躺回沙发,她居然呵呵笑个不停。

  “这是什么?”她傻傻地问。

  “高潮啊,小白痴。”我吻着她的鼻尖。

  我们拥在一起,我让她休息够了才抱她进房去。

  周日早晨,我们在外面吃过早餐,我送她回家。在车上,我偷偷端详着筠梦,筠梦的神采明显和以前不一样,她变得有自信,也变得充满女人味。

  假日路上车辆稀少,空气干净,我觉得精神很舒爽,我想有一大部份也是受到筠梦的感染吧!

  筠梦望着车窗外,浅浅地笑着,她在想什么呢?我从头到脚再次打量她一次,好个都会女子,说不定

  Peter从此会对她刮目相看,不过,她还会在意Peter吗?

  我想不会了。

  不管如何,我知道筠梦正在蜕变,毛毛虫的阶段已经过去,美丽的蝴蝶马上就会脱茧而出。

  我也笑起来。

  早安,我亲爱的妹妹。

  < 三. 羚羚>

  又要从姜母鸭说起,我、Peter、筠梦、小蕙和羚羚。

  火锅才刚烧热,Peter和我照例喝起角瓶,几个女孩子就吵着要我把名单跟她们讲清楚。

  我使出韦小宝的绝招,三分真话七分造假,也把她们唬得一愣一愣,又抓不到重点,更加心痒难耐。比较起来,对名单最有兴趣的却是羚羚,她一边对我逼问,一边自己在纸上作记,最后一核对,什么三个四个,总共有十一个,她喜孜孜的自个儿在高兴着,小蕙则戳着她的头笑话她。

  我注视着羚羚,羚羚真的很可爱。

  我说我很早就注意她并不是乱说的,她四个月前进公司的时候我就发现到这迷人的女孩。

  我提过她穿起短裙非常漂亮,我最先就是被她那双腿所吸引,她并不是长腿姑娘那种类型,相反的她比较娇小,但是比例十分匀称,一双小腿巧俏玲珑。她说话的时候眼神丰富,笑起来光采照人,一派无忧无虑青春少女的典型。

  她好像一个人。她好像已经远在美国的敏霓。

  敏霓离开台湾之前,我去看她,她的眼里有许许多多的话,不过始终没有说出来,就这样走了。我一直很难过,我知道我辜负了她。

  “看什么?”她瞪我一眼。

  “唔……”我又乱说:“我在猜妳是什么血型。”

  她要我说出来,我表示光这样不好猜,我说:“不过我把一把脉就知道了。”

  她把手伸过来,一脸“你吹牛”的表情。我轻按着她的腕,感觉她的脉动,我自私的多按了几秒钟。

  “B型!”我说。

  她问为什么,我说把起来的结果就是这样,没为什么。她笑着说错了,我慎重的表示那必须再多测一次,她就又把手给我。

  我搭着她的手,说:“不会啊!分明是B型。”

  她说她是O型,我装出“怎么会这样”的迷惘表情,她倒好玩,又要我猜她什么星座。欸?这小鬼。

  我抓起她的手说:“嘿嘿,这回我决对不会测错。”

  我认真了许久,下论断说:“哈!处女座!”

  “乱讲!”羚羚得意地说:“我是巨蟹座。”

  “真的?”我脱口而出:“我们很配欸,我是天蝎座,我太太也是巨蟹座。”

  “Bush不晓得是什么座哦?”小蕙说。

  “要妳管!”羚羚打了小蕙一下。

  “我问他好了”我作势拿起行动电话也没拨号:“喂……Bush吗?”

  “你打啊,你打啊!”羚羚说。

  “电话号码。”我跟羚羚要,她马上念了一串数字给我。

  我真的拨出电话,小卉在一旁咯咯娇笑着,电话通了,传来Bush的声音,我要大家安静下来。Bush奇怪我为什么打电话给他,我告诉他我一个人在外面喝闷酒,他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心情不好,失恋了。

  我故意把语调说得很苦,旁边几个人都笑得乱七八糟。

  “我……我和你爱上同一个女孩了,Bush。”我说,她们都快笑倒到椅子下了。

  “什么?”Bush一时摸不着头脑。

  “唉,”我叹气说:“不就是那个……那个黄小姐吗……”

  “经理……”他吓傻了。

  “怎么办?她只肯叫我哥哥……”我说:“我好痛苦……你要不要来一起喝酒?”

  Bush好心地安慰我起来,我则是心理受到巨大创伤,接受不了任何劝解,Bush说他能体会我的难过,我告诉他我已经怎么样怎么样无可救药地爱上羚羚了,Bush只能吶吶地要我想开点,我又邀他一次说一起来喝酒,他说他不想出来。

  我又跟他啰嗦了好一会儿,才让他挂上电话,一群人已经笑得连眼泪都流下来了,包括那祸水羚羚。

  我收好行动电话,正经八百又若无其事地举筷在火锅里挑肉吃,她们更笑得厉害,连Peter都摇头不已。

  “哥哥好坏。”筠梦说。

  接下来我们都在谈Bush,这家伙在公司也闹过不少笑话,我告诉她们我介绍过一个36D的女孩要给Bush,他却不理她的事。

  “痴心哦……”我瞄着羚羚。

  “他家的事。”羚羚说。

  聊着聊着,酒足饭饱,筠梦去会了帐,我们统统挤上Peter的车要回去,我的行动电话响起,是Bush。

  我打开话盖,Bush问我现在在哪里,我告诉他在垦丁,一车人又笑慌了。

  “在……在垦丁?”Bush呆呆地问:“在垦丁干嘛?”

  “看星星啰……”我说:“心情不好不是要看星星吗?”

  Bush怀疑起来:“那你刚刚还邀我喝酒?”

  “我……我喝醉了……”我支吾地说。

  Bush这下变聪明了:“你说谎,叫羚羚听电话。”

  “羚羚?羚羚怎么会和我一起?”我坚持我一个人在垦丁喝酒。

  “你……”Bush话讲了一半:“唔……我有电话进来,我再拨给你好了……”

  他收了线,我听到后座羚羚用平静温和的声音说:“Bush?你在干嘛?”

  原来她故意拨给Bush,Bush一发现插话的是羚羚马上弃我而去,这重色轻友的。

  “我……我吗……”羚羚和Bush聊着:“我……无聊啊,一个人在家,谁……黄经理……嗯……怎样……什么……我会那么没品味吗?……我才不理他呢……”

  我回头瞪大眼睛,筠梦和小蕙都已经软倒在羚羚膝上。

  我已经记不得后来羚羚和Bush是怎么讲完电话的,反正我们把他玩得团团转。

  第二天早上,我一进办公室,Peter就故意跟Bush说:“我们经理啊,有够没意思,整个晚上打电话给我,说他心情不好在喝酒。害我妈妈骂我,说那是谁啊,叫他不要再打来了……”

  “真的啊?!”Bush说:“他也有打给我……”

  我装出无耐的表情,不说也罢!Bush很同情我,便拉我去隔壁喝咖啡,我倒真的不好意思起来。

  我啜着我最常喝的蓝山,看着这个真正苦恼的大男生,他终于一口气地对我说出他对羚羚的情意,老天,我说他苦恋居然是真的,原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羚羚一直给他软钉子碰,而他却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我整天都想见她……”他失神地说:“见了她……又不知道要怎么办……”

  可怜的家伙,我能说什么?

  下午,我从Candy的小办公室出来,故意逛啊逛的逛到筠梦她们那里,筠梦和羚羚正好外出,只有小蕙在,我就进去和她闲聊,刚谈起Bush的事,羚羚就回来了。她听见我在谈的事情,故意坐到我面前来。

  “哥哥,我算是当事人吧?”她说:“说什么?再讲给我听。”

  我把Bush的事再对她说一次,她咬着下唇不搭话。

  “我都跟他讲得很明白了,”羚羚想了很久才说:“他怎么还是想不开?”

  她说她早就跟Bush说过,她目前不能再接受新的感情。

  新的感情?我以为她已经有了男朋友,她说不是,是她刚结束一段恋情。我笑起来,小小丫头能有什么刻骨铭心的感情历程到了“不能再接受新的感情”的程度?

  她说她和那人相恋了七年,好,不错,她居然十五岁就开始谈恋爱。我笑她,问她相恋七年为什么还分手?

  “他死了。”羚羚说。

  我一时不晓得要怎么办。

  “Iamsorry。”我说。

  羚羚说那个男孩子半年前生病过世了,她前两个月都完全没办法接受这个现实,整天躲在房间里哭泣,是小蕙硬拖她来我们公司上班,要她多接触人群来忘掉心中的刻痕。她说她很想远离这个城市,以免每当她走过任何一个角落都会想起她们以往的点点滴滴。

  “没有这件事的话,”眼泪一颗颗滑下羚羚平静的脸庞:“我一定会成为他的妻子,但是他却留下我一个人独自伤心。”

  相恋七年,从无知生涩到花样青春,会有很多悲欢离合的故事的,我又想起了我和钰慧。羚羚接着说,后来她整理他的遗物时,居然发现他和其它女孩子交往的亲腻书信。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死了还会给人家伤害的。”羚羚眼里有太多的伤悲。

  我一直认为羚羚是无忧无虑而开朗快乐的,我没法子想象她所受到的心灵酸苦,那太超过一个这样年纪的女孩所能承担的,啊!我可怜的妹妹。

  我恍恍惚惚地回到我办公室,不由自主的想起南方二重唱的相知相守,感慨良多。

  从这时候开始,我不再把Bush和羚羚提在一起。羚羚则回复她快乐的模样,到我离职前的那一段时间,我们几个还是常常去吃饭喝咖啡唱KTV,她仍然亲亲热热地叫我哥哥,跟我继续探讨那并不存在的名单,就像从没跟我讲过她自己的事情似的。

  我离职的第二天,因为之前答应过总经理,替他去参加一家连锁异国风格餐厅的尾牙宴,他们是办在午夜十二点。我想我一个人很无聊,就想找Peter一起去,偏偏临时又找不到Peter,我突然想起羚羚,就拨了个电话给她,问她要不要去,她考虑都没考虑就马上应好,我便开车去接她。

  这个宴会很疯狂,大概员工都很年轻的关系吧!其实蛮适合羚羚的年龄。羚羚今晚穿了一套铁灰色短洋装,外头罩着一件长外套,当然在室内就脱去了,因此显得青春洋溢,不少男生都随时注视着她。

  我当场被灌了几杯调过的Vodka,还有几个男生过来找羚羚麻烦,羚羚这小鬼勉强喝了两三口,其余都

  只会笑着推给我,说“我哥哥帮我喝”,我又得一一挡起,所幸还撑得住,不过羚羚仍旧是被人邀上台去对唱了两首情歌。

  宴会到了后半,隔几桌有两个女孩子不晓得为什么High起来,站到椅子上解开上衣,敞摇着衣襟互相比较起内在美,一个红一个黑,显然是有备而来,全场六七百人因此都疯狂了,喧噪沸腾不已。我看得目瞪口呆,羚羚则是掩着嘴直笑。

  局面很混乱,那几个男孩子又来缠羚羚,要羚羚也上去比,视我这个“哥哥”如无物。羚羚红着脸推辞,当然不可能会肯,他们又想约她等一下去Pub,羚羚看着我,笑说“哥哥不会答应的”,那几个男孩子便来设法说服我,我跟他们敷衍两下,觅了个空拖起羚羚逃出会场。

  走到街上,飕飕的冬风一吹,整个人清醒不少,我看着羚羚,两个人都笑起来,我们手拉着手,在冷清的大街上乱逛。

  “羚羚,”我说:“我想上厕所呢。”

  “我也是。”

  可是我们看不到附近有可以上厕所的地方,于是我掩护她她掩护我,在阴暗的街角就解决了,我们办好急事,赶紧又牵着手逃过马路,到另一侧假装没事地走着,然后又笑成一团。

  我们绕了一大圈才走回我停车的地方,我玩弄我的车钥匙,我们都不想上车,贴着车门站着。

  “哥哥,”羚羚说:“我和那两个脱衣服的女孩子比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可是我说:“当然妳比较好。”

  “你乱说,”她笑着打我:“你怎么知道?”

  “妳让我把一把脉我就知道。”

  羚羚笑得好灿烂,她把手伸过来,我一搭上手,顺势将她拉进怀里,她贴着我的胸膛,我另一手把她轻轻搂住。

  “哦哦,妳比较好!”我感觉她的起伏。

  “这是把脉把出来的吗?”她仰头看我。

  “怎么不是?”我吻在她额头上。

  我们相互凝望着,我忍不住去亲她的唇,她并没有闪躲,只是睫毛颤抖得很快,呼吸也急促起来。我浅尝即止,她又张开眼睛看我。

  “走!”推着她坐进车厢,我自己也钻上驾驶座。

  “去哪里?”羚羚的脸正在飘红。

  “不要问,”我说:“妳闭上眼睛。”

  她真的闭上眼睛,我驾着车子在路上走,我不晓得羚羚有没有偷偷窥探,她一直闭着眼,却不停会问说“到底去哪里”“怎么还没到”,我吩咐她闭着眼就是,有时遇到红灯停下,她又会问,我干脆就用嘴去堵住她的嘴,她会咿咿唔唔地表示抗议,并不躲开。

  其实我并没有走很远,不久到了目的地,我又牵着她拐弯抹角地走到定位,她感觉很好玩地让我带着。

  后来,我告诉她可以了,她慢慢睁亮灵活的美眸,笑容迅速的转成很滑稽的表情:“哥哥,你怎么带我来这里?”

  这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这不过是一家Motel的套房而已。

  “大野狼!”羚羚骂我,自己却很有趣地跳坐到圆床上弹晃着。

  羚羚的眼神变得很柔情,轻“嗯”了一声,俯身趴到床上,将脸埋在臂弯里,两条玉一般的小腿缓缓地踢着。

  我抓住它们,爱不释手地玩来玩去,羚羚在偷偷的笑,我脱去她的短袜,搔着她的脚趾,她一边挣扎一边求饶,我的指头游离开她的脚踝,并且不规矩地往上走,我抚进她的膝弯,她笑得更花枝乱颤,连说:“哥哥,不要……”

  我怎能不要?我摸得更轻浮,她着急起来,扭动着转正过身,双腿不停曲曲直直地缩撑。这可好了,裙摆内面的春光便时隐藏不住,送进我眼里。

  羚羚浑圆细致的大腿深处,我看见一丘肥凸的纯白,饱满而又丰腴,那极度纯白的上头,经过一道无形的界限,却转变成大抹的灰影。我相信那是一片薄纱,底下是羚羚神秘的毛发,这小家伙居然这样茂密,我看得血脉贲张,满心绮想。

  羚羚发现我的异念,神情有些慌,我用力压弯举起她的腿 ,她变得天险尽失,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果然绒绒竦竦,诱人无比。

  我低身在她靠近蜜地的大腿双侧各吻舔了一口,她颤声呀叫着,我倏然爬上床,逼近贴迫她,她忡忡地问:“哥哥……你要做什么?”

  “我……我要上厕所。”我靠在她耳边说。

  我扔开她站直身体,大步跨过床面,羚羚笑骂着,回手打在我的小腿上,我对她做了个鬼脸,走进浴室。当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羚羚已经关了大灯,倚着大枕头在看电视。

  我坐到她旁边,她温驯地靠过我的肩头来,我一手搂起她的腰枝,一手穿过她腿弯下,将她抱进我两腿之间放好,她柔若无骨,软软地向后仰,身体挂在我的手臂上,我实在忍受不住,放下她的腿 ,手掌便向她耸起的胸脯蜿蜒而去,握住她盈盈的软峰。

  羚羚嘤咛一声,我越揉她她就越打颤,双腿忍不住蜷缩上来,我捡了现成得便宜,趁机会翻身扣着她,把她的腿 勾在我的肘内,重重压下,裤裆和她最敏感处紧密地摩擦,羚羚醉红了嫩颊,口中喃喃说着:“不要……”

  我轻易的将她整个人掳起,让她靠回到大枕头上,然后自己往下溜,羚羚瞪大了俏眼看着我的脸埋进她的双腿之间,脸更红了。

  我再一次舔在她的双腿内侧,她紧张地抓着我的头发,我把舌尖舌板来回的细舐,慢慢推进到她内裤的边缘,那儿好热哦!我看清楚她穿的是一件又薄又小、斜口很高的三角裤,除了底衬的部份是棉布之外,其余全是半透明的密纱,羚羚果真是芳草凄凄,密纱之下是毛毡似的一片,底衬所裹覆那包子似的两侧,还有不少短短褐褐的细丝蔓出来,啊!一个熟透了的黄毛丫头。

  我傍着她内裤底衬的边边舔动,羚羚很敏感,下半身大幅度的痉挛抽慉,发出“呃……呃……”的无助叹气声,那白色的丘陵说也奇怪,我都还没碰到它,它就偷偷地泌出点点的汁液,我好奇的用舌尖点了那上头微微突起的那一点,羚羚便“唷……”地夹紧屁股暗挺一下,我回到她的蹊窝吻着,偶而再去点那小点几次,羚羚的呻吟时紧时松,整个人都像要瘫痪一样。

  “哥哥,舔我……”最后她投降了。

  “什么?”我含糊的说。

  “舔我……舔我啦……”

  我怎能任由可怜的妹妹在我唇下难耐的哀求?我轻拨开她的内裤边,娇嫩的粉肉缓缓尽显在我眼前,双陵夹一沟,沟中隐着短短薄薄的两片花瓣,花瓣的顶端含有半露的蕊心。我先把花瓣吸在唇间,谁知到这样微微的一拉扯,一股清黏的春水就从缝沟中挤涌而出,沾满我的嘴。我为了处理掉这些花蜜,不得不沿着沟缝吸舐,结果羚羚就“啊……啊……”的长叫起来。

  我的成绩看来并不理想,舔了半天,那水份只是越涌越丰富。我还有一手空闲着,便想把一些从我嘴边流漏下的残汁擦去,那些残汁已经向下漫流,我用食指中指轻抹着她肉缝的下端,羚羚如遭电击般的剧震了几下,尤其当我的指头滑到她小菊花周缘的时候,她短猝高声的吟啼,新一波的泉水几乎是喷着出来的。她想躲,我的唇我的指如影随形,她越叫声音越急竭,终于绝望的飞洒出大片大片的水花,溅得我一脸都是。

  “哦……哦……”她僵着身体叫。

  我安静地封吻住她的蜜缝,等候她高潮退去。

  “唔……哥哥……”她满足的唤我。

  我抹了抹脸,爬伏到她身上,她两手两腿都勾住我的腰,我拧着她的小鼻子说:“今天就你现在这句哥哥叫得最心甘情愿。”

  她嘻嘻地笑着,放开我并且将我推下来:“好了,我们睡觉。”

  “睡觉?”我抗议:“那我怎么办?”

  “你的事!”她翻身趴着。

  我侧起在她旁边,伸手去拍打她的屁股,哦哦,好有弹性的小屁股。我把她的裙子掀起,原来她的三角裤背面全部都是半透明的,我更用力的拍了两下,那圆满的臀肉就如同红烧蹄膀般的巍巍动荡着,煞是好看。

  我疯了,急急地解开裤带,把长裤内裤都脱去,羚羚浑然不知,我一挺身骑坐到她大腿上,把衣服也卸除,扑到她的背上,她还傻傻的在娇笑,可是马上就感受到我压在她臀缝的热物,她回头讶异的看着我,我故意磨动下身,她唾我一口,假意发嗔,却没有任何的反对动作。

  我又坐起来,拉下她背面的拉炼,她伪装没事,等我要扒下她的洋装时,她才扭着身体挣扎,那当然无济于事,我轻易的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她始终趴在床上,我又压上她,这一回,我们是真的肌肤相亲了。

  我吻着她的颈后,慢慢亲向脸颊。我的一个膝盖顶进她的腿 间,然后将它们撑开,灼热男性象征找到机会向下掉落,我已经硬得又酸又涨,当我变得悬空孤单时,我就往前窜动,马上碰触到羚羚那有缝的烫热肉包子,羚羚大震,但是她不抖还好,她一抖,便把我纳了一点点进去,我感觉无比的舒坦,又向里面钻进了一些,羚羚抖得更加厉害,昂起头吐着紊乱的气息。她是这样潮湿,所以我挺进得很顺利,充血苦胀的头部被狭小肥满的腔肉所紧套着,快乐从那里传动开来,我多刺了两下,便有整整半根被她所吞噬了。

  羚羚摇散了秀发,她显然完全没了主张。当我想再向前突进时,却发现我动弹不得,像陷在泥浆中的卡车一般,车轮满载打转而寸步难行。

  “会痛……”她皱着秀眉小声地告诉我。

  羚羚狭窄又短浅,她已经容纳我不下了,我只好黯然退出,当我走到门口,我不甘心的再横闯一次,往前推入,“咕唧”声起,虽然还是只能进去半根,倒是有多了一些些,我尝到甜头,便这样抽送起来,羚羚旷旱了几个月,撑了几回合之后不再喊痛,反而分泌源源,早就承受得花枝乱颤,长吁短叹不停了。

  我努力奋斗,以取悦我的小美人。我虽然不能到底,可是撞弹她屁股上的软绷感觉特别的舒服,羚羚不停的“啊……”“呀……”,已经欢愉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越挺越有劲,羚羚银铃般动听的哼吟也越来越断续无章,就在她气息倒抽得最激昂的时候,她突然要求我:“哥哥……停一停……”

  这当下我怎么停?我认为她在撒娇,理都不理她,继续我的动作。

  “停一停嘛……哥哥……停一停……”她说。

  我想她是真的要告诉我什么,我只好停下来,她要我先退出来,我有点不情愿的向后跪坐,推直起身。羚羚上身伏着没动,双脚缩着跪起,翘高屁股,诱人的私处朝着我掀出,她幽幽地说:“再进来……哥哥……”

  我哪里能受得了她这种引人犯罪的姿势,我高跪起来,仓皇之下也没瞄准,随便一掳,当然摆不到定位,便从羚羚的屁股沟滑走,搁在她两片膨隆的臀肉之间,活像7-11的大亨堡,我不免看着发笑。

  羚羚以为我是故意的,不高兴地要我“进来……进来……”,我稍稍退后,让前端堵住那小开口,先缓使力,将她那肉儿挤开,然后乳燕归巢,径送而入,羚羚立刻“喔……”地瞇眼叫着,我们一起前前后后地相互搭配摇起来。

  我猜羚羚一定原本就很喜欢这种姿势,而且我发现,羚羚改换的这姿势是有好处的,仅管她仍旧是那样的狭窄,但是我变得比较容易出入,而且,我可以侵略得更深,我现在只剩一小截露在外面而已。虽然无法全军覆没,话说回来,我实在也从来没遇过像羚羚这样子窘迫的小环境,教我不晓得应该是怜香惜玉好还是横冲直撞的好,唯一知道的是,反正特别过瘾是一定的。

  羚羚就没有我这么多顾虑了,她反而快快乐乐地摇动屁股,看她那股熟练劲儿,我猜她和以前的男朋友大概也是天天打得火热的。

  我扶着她雪堆一样的圆臀,越抽送越快,羚羚也越叫越乱七八糟,到最战况最吃紧的时候,她再也伏不住身,双臂又撑又屈,身体难耐的上下扭动。我记起还没真正拜访过她的美乳,就双手向前,温柔的捞住它们,比恰好盈握还要再多丰满一些些的一对肉碗,乳头僵涨着,我下身边摇,手上边玩,羚羚本来就很激动了,这下火上添油,更猛烈地燃烧起来,她全身都泛着娇红的颜色。

  就在羚羚的叫唤突然转得泣不成声时,她的膣内猛然死缩,我要很吃力才能保持抽动,我知道她要来了,当然不能半途而废,还更卖力的送着。谁晓得她霎时撤防放松,所有的阻力顿时不见,我像坐下时被抽走凳子那般,一下子深摔进去,我不再有任何的部份留在外面,我和羚羚完全结合在一起,她大叫一声,失去的紧绷转眼又重新黏缠住我器官的每一个部份,我想动,可是动不了,不过也没关系,因为羚羚已经开始高了。

  羚羚又昂声叹起,我尽我所有的力量保持勉强的进退,以护送羚羚过完她的快乐,最后她瘫伏下来,蜜地虽然恢复了原来的弹性,可惜她的臀部没办法翘起到原来的高度,我还在情欲的顶峰上,这如何是好?

  我匆忙退出,将她掀翻过来,她软软地任我摆布,我像刚才戏弄她的时候那样架弯她的腿 ,她喃喃吩咐我:“哥哥,温柔一点……”

  我尽量温柔,可是我慌得紧,仍然粗鲁地侵入她,她又隐隐一缩,夹得我更没头没脑,这时我憋不住了,我猛然一胀,腰杆发酸,只好赶快狂插不停。可怜羚羚刚刚稍歇,马上又面临我无情的摧残,幸好我不能久等,转眼间我通体麻痹,下身大急,浓浓的精液沛然射出,一股又一股地喷进羚羚的花心中,羚羚受到刺激,突然睁大眼精,然后慢慢瞌上。

  我慵懒地趴下伏在她身上,爱抚着她巧巧的双乳,她在我脸上到处亲吻,我们就这样相互抱着喘息。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早上四点多,我们利用清晨短短的时间小睡了一下。

  当我们都再转醒,离上班时间很接近了,羚羚略微梳妆了一下,在浴室里还轻唱着曲儿,她到底是个忧郁还是快乐的女孩呢?

  我送她直接去上班。到了公司门口,她飞快地在我颊上印上一唇,告诉我大后天筠梦请唱KTV,要我一定得去,我答应她,她欢喜地开门下车。

  我看着公司的大门,想起离职时Peter问我将来会不会怀念公司,脑海里不禁潮涌过我在这里的点点滴

  滴,最意外的是在公司职涯的尾声,还认识了Candy、筠梦和羚羚,我又想起公司童幻般的名称,于是我告诉Peter,这是我生命中一趟难忘的旅程,我会常常想起的。

  我会常常想起的。

  羚羚在门口台阶上向我挥手,还有妳,羚羚,我会常常想起的,我亲爱的妹妹。


[ 此貼被江风成在2014-05-17 06:0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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