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rma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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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玲的喉间发出一声吐噜响动,她柔绵的手一握就擒住了那条滑溜溜的巨蟒, 让他长而坚挺的鸡巴强行进入了她的阴道,她柔软的肉壁则紧含住那发烫,而生 气勃勃的庞然大物。她把身子拼命地往上顶凑,尽量地把自己的阴户呈现给他, 随着他的抽送,她只感到一阵昏眩,迷乱,他的鸡巴在她里面疯狂地搅动着,似 乎就要戳穿她的阴道,她的阴道也开始了收缩抽搐,而这又增强了他鸡巴在里面 的的磨擦。
于玲觉得她的身体好像要散架了,要化成水了。汗水从她的脸颊上流了下来, 滴落在她的腋窝、乳沟、随后汇集到了她的小腹那儿,而她的淫液也沾满在刘昌 的鸡巴上,甚至渗流出了她的肉唇外面,汇流成一条奶白色的,流动缓慢的小河, 流下了她的大腿内侧。
「我……我无法……」她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喘 息声。
「真是一个骚货。」刘昌根本不怜香惜玉,于玲的求饶却迎来了他更加凶猛 的冲刺,于玲斜了眼说:「四十如虎!」她臂膀擦拭去了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小汗 珠。这时,她发现了床头柜上她跟石头的结婚像,照片上的石头两眼发直大而无 神地对着他们,她伸直了左腿,她的小腿吃力缓慢地向床头柜伸去,脚的趾头张 了开来,一点一点移那张镜子。她用大拇趾压住镜柜,把镜面趁掉了一个。
似乎这个细节让刘昌更加刺激,以致他的鸡巴好像狂涨了几倍,随之而来的 抽动也更加迅猛凶狠,于玲的小腹挺凑,肘部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而她满是汗 水的脸则紧靠着她的手臂,当刘昌又开始用力且快速地抽插时,她咬着她自己手 臂上细嫩的肉。刘昌稳稳地抓着她的双臀,固定住她狂躁不安的身体,而他的鸡 巴在她阴道里面每一推,每一挺,每一撞都深深地冲击了她的每一条神经。
于玲已经达到了前所末有的高潮,而且持续不断。她的阴道让那硕大的鸡巴 填塞得严严实实,能感到他的龟头已抵到了她的子宫,她觉得她的魂魄振奋了起 来,而且身子轻飘飘地自由地高飞翔翔。
在那美妙的,几乎是让她成仙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是必要的了。她听到 刘昌舒缓地叫了一声,且感到他的鸡巴在她的体内阵阵跳动。她知道男人在自己 的体内射精了,感觉到他的睾丸在狂喜地紧缩。他使她浑身充满了惊喜的感觉, 他那推挤鼓动的欢愉与它的狂喜相混,一起创造出一种全新的高潮来。
石头知道到那里寻找阿鼠,几年前阿鼠窜下大祸,他不该将鲁小勇老婆的包 偷了。鲁小勇一怒之下,纠集了黑白两道的头面人物,非要剁下阿鼠的手五根手 指不可。
「是石头找到了鲁小勇,石头说你要剁就剁我吧。」说完,石头把自己的手 掌平伸到鲁小勇跟前的桌面上。
鲁小勇不敢,那时他的势力还不够跟刘昌叫板,而石头又是刘昌四大天王最 得力的一个。果然让石头一逮就着,阿鼠此刻正蜷缩在孙寡妇的老式檀香木眠床 上,孙寡妇见是石头,愣是死活不肯开门,他们吵吵嚷嚷的声音惊扰了阿鼠的美 梦。
听见石头的声音,阿鼠一骨碌从床上腾起,他训斥着妇人说:「跟你说,天 王老子来了都给我挡住,惟独石头,那是我的好兄弟。」
石头见阿鼠正往骨头峥嵘的身上套着一件衫,笑着说:「阿鼠,你死性不改。」
本来后面还有一句赋心不死,想到自己就是来寻他做赋的,硬生生地将那半 句咽了回去。
阿鼠是这方圆几百里出了名的神偷,有人说他会缩骨功,有人说他有障眼法。
这些都是传说,阿鼠曾在警车上用一根牙签将自己反锁在背后的手銙打开, 然后逃脱。张海还当刑警队长的时候,有一次,他将自己写好了的请放行字条放 进一个信封里,又把信封涂了一点唾沫贴到了墙上。
他对阿鼠说:「你若能从信封里拿出我的字条时信封不脱落,你就大摇大摆 地走出这公安局的大门。」结果,真的让阿鼠拿着他的字条扬长而去。
阿鼠不是他的名字,只因为他确实长得赋眉鼠眼的,又有一手偷盗的好本事, 所以人们反倒忘了他的真实名字。
石头欲言又止,阿鼠见孙寡妇支着耳朵等待他的来意,便对妇人说:「你上 街弄些东西,我要跟石头兄弟痛饮几杯。」
孙寡妇极不情愿扭着一个硕大的身躯走了,石头暗自发笑,像阿鼠这副瘦小 精悍的样子,却偏偏喜欢成熟丰腴的妇人。
石头便把来意说了,阿鼠听着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说:「兄弟,我们好好的, 干麻要招惹张海的家人,像我们这类人,他不找我们就谢天谢地了。」「我不管。」
见石头一脸的坚决,阿鼠也不便多问,但嘴里还不甘心,他说:「这事就是 老虎嘴里拨牙,阎王殿前嬉耍,就是你石头才有这个能耐,换了别人,就是金山 银山一大堆摆在我跟前,打死我也不干。」
便到里去,背着石头他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出来说:「搞踮了,那小娘们住 梦幻家园。」还将几幢几楼号码多少说得清梦,真是蛇有蛇路鼠有鼠道。
在阿鼠那儿用过了午饭,石头便跟着他一起打车,石头见他赤手空拳的,心 头便有疑惑,阿鼠笑了笑说:「不信我了吧。」
只在手掌里亮出了一根钢丝,到了梦幻家园。
由于正是午间,烈日炎炎太阳正猛晒着,整个住宅区悄悄的静,人们都躲在 家里叹空调午睡。
两人寻到了张燕居住的那幢楼,阿鼠说:「不上电梯,走楼梯。」
他继续说:「现在电梯都有监控。」
石头跟在他的后面,爬得气喘吁吁的。到了那一层,阿鼠按住石头,他说: 「我先过去,把那探头给缷了。」
石头见在观察了一阵,攀上一道墙把一条电线扯断,很简单就把这屋楼的监 控设备毁掉了。他们挨家挨户地数着,一下就到了张燕的家门口,阿鼠将那手上 的钢丝插进了锁眼,沉着地着在里面待了几秒钟,说:「行了。」
随即便将她家的一道不锈钢的门和一道厚重的红木门给开了。
一进门便是一条狭长的走廊,两旁都是鞋柜杂物柜,一定不会存放任何值钱 的东西,得走一会儿才可见到客厅和房间。各厅收拾的还算干净,不过到处乱丢 着些日常用品,看出张燕夫妻都是懒于梳理。
石头看到客厅的一面墙完全是玻璃缸,里面游满了热带鱼,还有两条雪白闪 亮的龙吐珠,另外的三面墙均嵌着意大利柏木装饰板,上面有些海浪般的花纹, 地板是德国云石的,沙发则是厚重硕大的真皮宽敞舒适。
石头每个房间一一搜索,有储放杂物礼品的、有书房,更有一间还末装潢的 空房子,想必是末来的婴儿房。他们把眼光锁定在主卧室里,极其宽敞的房子, 三面墙均是顶天立地的穿衣镜,配套的软缎圆型大床也是西式古典的,黯淡的酒 红色中深藏秋香色的细密花纹,似乎也藏着许多香艳无比且荡人心魄的故事。
梳妆台却是红木的,一尘不染的与穿衣镜相映生辉。尽管张燕的家美伦美唤 富丽堂皇,但石头所需的东西却极少,那些柜子抽屉几百上千的现金不是他的目 的,那些名贵的烟酒一、礼品他也懒得动心,还须费尽周折才能销赃。他见阿鼠 躲在卧室的洗漱间里,一看,那小子正翻弄着张燕换过没来及洗的内裤,甚至还 拿到鼻子底下嗅着。
石头说:「一定有保险箱的。」
「一定。」他说,把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团了团,塞进了裤袋里。
石头摇了摇头,他说:「你怎这么没出息。」
「这娘们,真有性趣。」说完了还咂了咂舌头,他过来仔细地朝卧室打量一 番,然后,直接走到衣柜跟前,张燕的衣柜足足占据了整面墙壁。
他把衣柜开了,里面全是女人的服饰,蜡染的、丝质的、天鹅绒的、纱的、 锦锻的,各种质地的衣服让他眼花缭乱,把里面的衣服一鼓脑地抛撒出来,果然, 露出了隐藏着的一个半人高的保险箱。阿鼠洋洋得意地把钢丝插了进去,这一次, 却颇费周折,他摆弄了几下没能打开,便把脸贴到了保险箱上,仔细地分辩着里 面响动,再拭一次便开了。
石头算了大开了眼界。连阿鼠这见多识广的老手也瞠目结舌,保险箱里堆满 了各种钞票,有美金、港币,更有一叠叠的人民币,石头大把大把地搂着,阿鼠 踢了他一下,他找到了一个旅行袋,把里面的钞票整整齐齐地码进了袋里。末了, 阿鼠还把里面张燕的一些金银首饰钻石项链带走,留下些契证、文件和各种证件 之类的。
临走时,石头又在屋里巡视了一遍,在书房的办分桌上,放着七零八落的几 把钥匙,更有带着遥控装置的汽车钥匙,还有一台数码相机都让独具慧眼的他顺 便带走了。在楼底下他们遇到了麻烦,出得门来却听到一个声音说同志你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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