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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5)

  睡眼惺忪的辛野醒来的时候,昨夜左拥右抱的温侬暖香好像不过黄粱一梦,一旁的空空荡荡的被窝犹有余温,只是佳人芳踪渺渺。

  辛野没有感到半点空虚,因为他早晨起来后的欲望得到了一如既往的体贴照顾。他的胯下雄根被含入一张温柔潮热的艳口,更有一条细长的小舌旋住顶端敏感,又舔又卷。那香舌又细又长,缠卷时灵动无比,更有时颤动快如蜂鸟之翼在龟菇上连连舔扫。耐心熟练地裹吸挑逗,很快让龟头充血膨大,变得格外敏感。

  “唔......啾啾......”

  “哈……哈啊……太爽了……”他没有刻意忍耐,一察觉快感正在阴囊中央积聚成快乐的酸麻,就一边加速抽插,一边说,“快……舔快点,我……要来了。”射精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地用力插入到极限,享受着电流般在全身循环的极致快感。

  出乎意料的是,被窝里钻出来的竟不是希芸那让人安心的笑颜,而是于淼曼伸长丁香,邀功一样展示舌尖上的粘稠白浊。

  辛野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点点头允许让她吃下去,不待她真个下咽,急切地询问:“小芸去哪里了?”

  于淼曼珍惜地咂摸了一会味蕾传来的微妙腥味,香舌一卷,将唇边残留的白渍全数吃下,拍了拍胸脯,好像要帮助精液下咽,好一会才回道:“姐姐说她要去朋友家玩,今天可能晚点回家。对了,晚饭也不用等她了。”

  辛野现在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本来昨天自己已经把吃醋闹小脾气的希芸哄得差不多了,偏偏他得意忘形,把一直在地板上打地铺的于淼曼带上了床上。

  床这个东西,向来在男女关系中象征着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传统文化里两性之间确认最后关系的仪式就是上床。虽然说辛野在很多别的地方,甚至在希芸面前上过于淼曼,她都能淡然处之,只是因为于淼曼只是一个用来取乐的肉玩具,并不可能威胁到她。

  但是最近就连辛野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对于淼曼的种种羞辱和惩罚,正在逐渐变成调教一般的暧昧形式。辛野自得于自己轻易地驯服了一个妍丽少女,却没能意识到这种关系是双向的,他自身对于淼曼的态度也在一点点变化。

  有道是旁观者清,更别提希芸作为一个女性,天然免疫于淼曼的魅力。她清楚意识到于淼曼有意无意地在入侵原本只属于她一人的隐秘空间。可希芸偏偏对此无可奈何,因为把于淼曼用迷药迷晕,当成礼物送给辛野的正是她本人,更何况于淼曼没有给她留下任何可以拿捏的把柄,表现得像个一个男人能要求的最完美的性奴,让希芸无处发力。

  辛野允许于淼曼上床,进入到这个本来只属于他和希芸的私密空间,无疑给了这脆弱的平衡最后一击。他之所以这么断定是因为他知道希芸根本没有什么朋友,更别说关系能好到连着两天出去逛街的了。他本该在昨天就意识到什么,但是他却无意识地忽略了希芸的不对劲,简直就像他内心深处希望希芸不在一样......

  于淼曼没有注意到辛野脸色明暗不定,她现在全身心都被可以独占辛野的巨大喜悦填满。她膝行上前,线条绝妙的腰股随着摇摆,好似一头准备捕猎的妖艳母兽。

  指尖在辛野乳头边轻轻打转,于淼曼发出轻笑,:“今天家里只有我们呢,嘻嘻......”她一双狭长狐眸湿润,映着惑人的光泽。

  正当于淼曼以为辛野要在她的挑逗下化身野兽,像往常一般把她按倒蹂躏贯穿的时候,辛野冷漠推开了她。

  “是......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主人?”于淼曼猝不及防坐倒在床上,生出满心的不解和惶恐。以往就算是辛野最生气的时候也不曾拒绝过她的求欢,因为他的淫欲简直像深渊一样无穷无尽,最多就是方法和力度比较粗暴,让她接下来好几天走路都成问题。而这在被调教完成的于淼曼看来甚至都算是奖励。

  “是我刚刚做的不好吗?可是姐姐说你喜欢被口醒...”于淼曼紧紧抿着唇角,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辛野看着她委屈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可他没功夫去安慰自尊心受伤的性奴,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怎么找到离家出走的希芸。他有一种预感,如果他不及时找到希芸,他将有可能永远失去她。

  仅仅是想到有这种可能性,辛野就惶恐不已。不过万幸的是,他对于希芸有可能去的地方大致有个头绪。

  湛蓝的水流以及五颜六色的鱼类和珊瑚礁将水族馆映衬得如梦如幻,同时还让人流稀少的馆内显得愈发空旷凄凉。在座破落小城里有着这么一个维护得相当不错的水族馆,可以说是个不大不小的奇迹。只可惜这是标准的抛媚眼给瞎子看,忙于为自己生计奔波的人们显然没有在水族馆欣赏水下世界的余裕,所以这里的人流向来稀疏。

  今天的情况有所不同,向来只有鱼群倒影的透明回廊下伫立着一位精灵般的白裙少女,也因为如此,她周围聚集了好些被她美貌吸引来的人群,时间一久,竟以她为圆心,围积成一堵厚实的人墙。即便如此,但却没有一个人忍心打扰怔怔望着游鱼出神的少女,堪称一幅奇景。

  辛野好辛苦挤开人群,被挤开的人正待怒目而视,这时少女察觉到了什么,略微吃惊地回首道:“哥!”

  那人顿时没了脾气。周围人也从惊艳中回过神来,心满意足地纷纷四散。辛野抹了一把虚汗:“你怎么闹得这么大动静,我感觉晚来一会他们得把你分了吃掉。”

  希芸娇憨一笑:“才不给他们吃,希芸只给哥哥吃。”

  辛野刮了刮她的鼻尖:“你要是下次再偷偷离家出走,我就真的把你吃掉。”

  “可是我早就被哥哥吃得一干二净了诶...”

  辛野顿时噎住,好半天才无奈地投降:“说不过你。玩够了就回家吧。”

  希芸没有问为什么辛野知道她在这里。对本地市民免费开放,可以遮风挡雨的水族馆向来都是她不想待在家里的第一选择。

  温柔的她就算是离家出走都不想让哥哥为难担心。

  如果我不开心了,你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我。

  希芸忽地沉静下来,望向欢快游动的鱼群悠悠开口:“我的心很乱。”

  辛野暗道不妙,刚消失的虚汗一下全都冒了出来,本来希望她会轻轻放过的想法还是落空了。

  “我看到于淼曼躺在你旁边,睡着的时候满脸都是辛福。”希芸有些出神,“我当时就想‘啊,原来我在哥哥怀里睡觉的时候表情是这样。‘。”

  辛野听着感到奇怪:“就这样?”

  少女奇怪地歪了歪头:“不然咧?”

  辛野放下心口一块大石,嘀咕道:“我还以为你醋劲还没有过去...”

  希芸娇嗔着打了辛野一下:“我又不是大醋坛子,有个愿意帮我分担下负担的我开心还来不及咧!”

  虽然不满自己被说成一个负担,但是新的疑问就生了出来。

  “那你为什么自己跑出来,手机也不接,害得我担心得要死,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

  希芸歉意地吻了吻辛野的脸颊:“对不起,但是我想自己想点事。”

  辛野一颗心又提了起来。希芸轻轻说道:“我发现我和于淼曼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她用手指封住了辛野正要说话的嘴唇:“你先听我说。”

  “最开始的时候,我想的只是给她一个教训,顺便拿住她的把柄,好让她以后不会再来找我们麻烦了。”希芸眼神复杂。

  “看着你们后来越来越亲密,我忍不住想,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以至于于淼曼填补了我的空缺呢?”

  即便希芸重复了许多次她不在于,但是此刻话语里还是难免流露出伤感。辛野轻咬了一口堵住自己嘴唇的葱白指节,表示对希芸这种说法的不满。

  “呀!真是的。”

  希芸下意识收回了手指,转而推了辛野额头一下。薄怒浮上粉面,非但没有半点威慑,反倒平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丽色。

  内心的愧疚和爱意在胸膛翻涌,辛野不顾路人各异的目光,将女孩娇小身子紧紧搂进怀里,如果不这么做,他觉得被自己深深伤害的希芸下一刻就会飘然离去,留他独自在这人间。

  希芸抿住樱唇,任他抱住自己,好一会才微红着脸推开他。

  “好了,有完没完。人都看着呢。”

  被推开的辛野还不死心,又来牵她的手。尚在闹小别扭的希芸甩开了几遭,还是被辛野抓在了手心里,最后只得由着他牵着了。尽管她一副不情愿的模样,微微垂下的浓密纤长眼睫毛下,满溢而出的欢喜却是藏也藏不住。

  怕被再次围观,辛野和希芸在水族馆里咖啡馆的一个隐蔽的角落坐了下来。设在水族馆里的这个咖啡馆针对的都是来这里歇脚休息的情侣,客人的隐私空间保护得相当不错,

  坐下之后,希芸才长长舒了口气。刚刚人来人往的情况下和哥哥亲热,她现在想起来耳朵都害羞得发热。

  “你这人......”

  希芸想把小手从辛野的魔爪里拿出来,反倒被辛野摆出了无赖的架势握得更紧。

  她无可奈何,只得定了定神,努力不被包围着手掌的热度分了心,柔声道:“哥哥,你先放开我好么。小芸又不会跑掉。”

  辛野闻言,这才有点犹豫地放开希芸被他捏得发红的小手。

  看他有些失落的模样,希芸不禁反握住了辛野的手指。

  “无论如何,哥哥永远都是我最喜欢的人。”绝美少女美眸里浓得化不开的柔情仿佛无形的鞭子,狠狠揪住了辛野的灵魂,让他为自己的花心和任性感到愧疚。

  辛野张了张嘴,却一时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将她芳心伤透的自己,究竟有什么立场请求原谅呢?

  “打从我有记忆的起,你就一直在我身边保护着我。”希芸的声线微微颤抖,与其说在控诉,不如说在对爱人深情地告白。“所以我为你做的一切......”

  她粉颊都紧张得染上红晕,紧握着辛野的手,轻柔但坚定地说:“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小芸......”辛野眼眶有点发热,他忍不住坐到对面,将心爱的人儿搂进怀里。

  希芸静静地卧在辛野胸膛前,感受着挚爱强劲的心跳。她喃喃道:“现在长大一点之后,我也有段时间迷茫过,怀疑我们这样的关系到底正不正常。”

  “喜欢这里的最大原因,就是我很羡慕鱼可以自由地游来游去。”

  她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颈环,迎着辛野紧张的眼神抬起头,扬唇一笑:“但是我看到于淼曼的表情之后就明白了,真正重要,需要珍惜的东西是什么。哥哥主人不是外面那层关住我的玻璃,而是温柔地包裹着我的海水。”

  女孩见到即是家人,又是情人的哥哥和别的女人睡在一起,她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愤怒。这让她对放弃嫉妒,甚至自尊爱着辛野的自己感到仿徨。但是这些迟疑和矛盾在辛野出现在她面前的一瞬,全部都土崩瓦解。她已经抵抗不住芳心的悸动,接受了将自己注定化作一株紫藤,寄生在辛野身上的宿命。

  “其实这些都是淡水鱼。”

  “去死。

  (二十一)

  希芸恨恨地踢了破坏浪漫气氛的辛野一脚,要不是服务生正好送上菜单,指不定要怎么收拾他。

  女服务员在一边笑吟吟地看着这两登对的金童玉女打情骂俏,全然没有发现白裙少女带着古怪的笑容,一双黑丝美足不动声色蹬掉了皮鞋,在对面男生的胯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猝然受到刺激的雄伟阳具顿时生生将裤子顶出了帐篷。

  “本店的特制冰摩卡是店长的推荐咖啡,也是我个人非常喜欢的......”

  店员专业的介绍一点都没有传递到辛野的耳朵里,他的全副心神都被桌子下的小巧美足吸引。

  骨肉均匀的莲足笨拙地探索着目标的位置,好在辛野的肉棒兴奋起来的惊人热量为她指引了目的地。

  希芸支着下颌,眼神漫不经心地游移,桌面下却用足弓夹住了辛野的充血肉棒,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套弄了起来。

  隔着裤子还有丝袜,希芸的足交动作也不是特别熟练,直接的刺激或许并不强烈,但是在咖啡馆足交的悖德感足以点燃辛野的神经。

  希芸樱唇微微翕张,透明的唾液拉扯成丝,用唇形组成了几个字:“大色狼。”

  虽然辛野恨不得将其就地正法,可是一旁还有服务员,他也不好过于放肆,只得瞪了希芸一眼权当警告,随便点了两杯招牌咖啡,打算打发走服务员。

  就在服务员刚写好单子,希芸却不依道:“人家不要喝这个,看着好苦啊。”

  她的美足悄悄转移阵地,在辛野的大腿内侧打起了转,时不时轻点着鼓鼓囊囊的阴囊,却是一点都不靠近辛野最需要关怀的地方,几近在用这种色情的方法描绘他肉棒的形状一般。

  咬牙坚持着脸上的笑容不变形,辛野好不容易送走了有些莫名其妙的服务生,一把抓住了两只调皮的黑丝莲足,嘿嘿狞笑起来。

  “呀!”希芸发出夸张的惊呼,星眸里闪动的却分明是近乎挑衅的挑逗。

  辛野解放出急不可耐的肉棒,双掌一合,从外侧把她两只玉足夹在中间,拢成一个奇特的丝袜足穴。丝质的美妙触感,还有其下滚烫肌肤的温度,混合着淡淡少女体味,简直让辛野欲罢不能。

  希芸的一双美足被哥哥肆意摆弄,蒸腾的男子热度和微妙的酥麻感真切地从敏感的脚心传来,让希芸一双水汪汪的多情美眸转眼间春情朦胧,鼻息也随之急促起来。

  “好害羞......哥我错了,别在这里弄了,好吗?”主动挑衅的希芸居然求饶,辛野抬眼一看,希芸几乎软瘫在椅子上,粉颊嫣红,呼吸急促,俨然已经十分动情。依照辛野对这个妮子的了解,她的内裤现在多半已经湿透。

  “嘿嘿,现在知道错了?没门。”一心惩戒这个被玩脚就欲火焚身的小变态,辛野不但没有放开手里那双被前列腺液涂得透明的丝袜玉足,反倒变本加厉,加大了套弄的力度。

  见哀求无效,希芸恼羞成怒,怒气冲冲地低喝道:“死变态哥哥,被人家踩都能这么兴奋的吗?快放开我!”

  辛野充耳不闻,专注玩弄掌中一对玲珑美足,尽情从暧昧的摩擦里攫取快感。

  呼吸愈发不稳,她不自觉蜷起细长的脚趾,想要尽可能多碰触他,多包裹他,多感受他不住来回磨弄的火热坚硬。

  她被摩擦的地方明明是脚掌合并的中央,可她却有种错觉,自己正在被一下一下进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粗大的蘑菇状物体通过了她的脚掌,比视线中能观察到的更加坚硬,更富有生命力,血管的搏动都传递到了她的脚心,鼓荡着向她大腿根部波动过来。

  一阵幸福且甜蜜的战栗从小腹深处浮现,熟悉的酥软感令她的腰肢一阵轻柔的麻痹。她忍不住咬紧下唇,蹙起眉心,不由自主发出了妖媚的呻吟。

  “嗯嗯……呜……”这细若游丝的娇哼绵绵钻入辛野耳中,登时让他有些按捺不住。

  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在这暧昧的狭小空间与足弓撸动肉棒的声音相互呼应,无需多言,他们都明白彼此即将攀登那美妙的巅峰。

  可就在这时,邻近响了一串脚步声,虽然速度不快,但是很明显在往这边靠近。

  “白痴主人,有人来了,快别闹了,回家我给你玩个够!”希芸一下被惊动,竭力试图收回被折腾得发麻的双足,却怎么也逃脱不了辛野的掌控。更要命的是,她自己同样无法抑制那股临近爆发的快感。

  “小芸,我要来了!”

  “不......不行......”

  “您好,这是两杯招牌咖啡,这杯额外加过糖是您的......小姐,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服务员有些疑惑地看着面色潮红的少女。

  希芸努力平复了一下翻涌的气息,微笑地向服务员道谢并表示自己没事,同时无意识地往回收了收腿。

  辛野差点没忍住笑,还是看希芸近乎喷火的眼神才勉强没有笑出声。

  “变态,恶心,死足控。”希芸趴在辛野背后幽怨地絮叨。

  “好了好了,念了我一路了。还不是你自己把脚伸过来的。”辛野眯缝着眼睛,享受背后传来的美好触感。

  “人家新买的丝袜......呜呜。”本来她就还没习惯如今相对富裕的日子,一下毁掉一条往常只能默默羡慕的名牌丝袜,更别说还是上次约会辛野给她买的。希芸本来只是借机撒娇,现在倒是真的有点不开心了。

  察觉到妹妹闷闷的语气,辛野不觉将声音放柔和了些:“这不是给你一路背回来当道歉了吗......丝袜啥的我下一次赔给你就是了。”

  不提则罢,一说这个希芸立马大为光火:“我的脚上还有鞋子里都是你的东西,走起路来咕叽咕叽地响,你不背我我都走不出水族馆!”

  听了这话,辛野回想起刚刚的一幕——希芸在水族馆里步子娇弱,含羞套着浸透精浆的丝袜,踩着灌满浊精的皮鞋走出水族馆。莲步轻摇之间,小皮鞋里的淫靡声响在旁人听来微不可闻,于希芸而言简直如同雷霆一样震耳欲聋。

  她逃也似的离开人群密集的地方后,就马上要求辛野把她背着走,怎么也不肯下来了。

  (二十二)

  待到千辛万苦回到家里,将离家出走的妹妹一路背回来的辛野只觉筋疲力尽。看似只是享受辛野宽厚背脊的希芸也不好受,要知道她的皮鞋里可都是辛野的精液。她回到家里之后第一时间就赶紧将皮鞋甩脱。

  这下皮革气味搅和着精液,再加上少女汗液的淡淡酸臭,种种相交,竟混合出了股说不出的妖异气味,让辛野垂头丧气的肉棒都为之一振。

  希芸正苦恼地看着自己一双丝袜被染上了恶心的淡黄精斑,让本来还想洗一洗再利用的她幻想彻底破灭,恰巧见到辛野还一副魂不守舍盯着自己的脚,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还看还看!”希芸抬脚就要踹辛野,“都是你干的好事!”

  不料辛野不躲不闪,顺势把她的玉足捉到怀里。正当希芸以为他又要使坏的时候,辛野蹲下来帮她将丝袜除了下来,还亲了一口光洁的脚背。

  希芸干脆将莲足留在他怀里,任辛野把玩。她眼波流转,娇嗔道:“也不嫌脏。”和嘴上的嫌弃相反,眼角里却全是笑意。

  “我的小芸怎么可能脏,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有尝过味道?”

  “要死了,说什么呢。”

  嬉闹的声音传到了屋子里另外一个人的耳朵里。苦等主人良久的于淼曼听到声响,大喜过望,还没等她从房间里奔出来,诉说自己的委屈和想念,客厅里的两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互相拥在了一起。

  她迟疑地扶住门框,眼睁睁地看着希芸媚笑着用牙齿拉下辛野的内裤,把勃起的狰狞肉棒含进小嘴里温柔服侍。

  这一切都似曾相识——两具肉体纠缠在一起的淫靡场景渐渐和她刚来到这个家的时候所见到的重叠。

  阳刚强健的男性雄躯肌肉虬结,将身下少女的赤裸娇躯衬得愈发性感妖娆。辛野俯身压上希芸的光洁身子,挺腰一下就插满了她。遭到强硬的外物侵入,希芸不禁扬起白皙的脖颈,发出悠长的叹息。

  “唔......”

  一对白腻浑圆的粉乳随着冲击不住抛动,被看得眼热的辛野抓在手里,变幻出不同的淫靡形状:希芸不甘于被压在男人身下,主动摇动玉团般白皙粉嫩的屁股反击,用自己柔嫩软腻的蜜穴,殷勤地套弄着主人火热的肉棒。

  于淼曼轻轻摩擦自己粉色的阴蒂,手指贴着小穴不断的上下细细地抚摸、磨擦。

  她咬着手指头,避免发出淫叫惊动他们,手指却像故意作对般,着了魔似的停不下来。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在别的女人身上起伏,说着软绵动人的情话,自己只能缩在角落,像个偷窥狂一样手淫。

  明明于淼曼之前也不是没有看过辛野和别的女子交媾,甚至于辛野时常在学校同时享用她的蜜壶和秦蓁的肛穴。可是没有一次能和这次偷窥带给于淼曼的震动相比。

  “我也想要.......主人.......夜壶也想要您的疼爱。”

  手里的指节被咬得发白,于淼曼却浑然不觉。她只顾一心盯着辛野青筋盘错的肉棒在蜜壶里进出,将里面粉红的嫩肉刨出来,紧接着重重塞将回去,幻想着高举雪臀,正被粗暴蹂躏的是自己。

  此刻,前所未有的嫉妒化作利刃,将她的心灵割得血肉模糊,每一次辛野有力的抽送,都等于握住刀柄在狠狠用力,在柔软的心头搅动。

  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尖叫着把痴缠的二人分开的她,在这份名为独占欲的锥心苦楚里,于淼曼居然品出了快感。

  于淼曼皱着眉头,指头在水唧唧的淫穴里不断深入,在敏感的蜜壶里攫取快感。在击穿神经的官能快感面前,她双腿不由得发软,一屁股坐进了自己脚下的一滩淫水里。

  屁股上冰凉的体液让她从情欲的狂欢里稍稍唤回了些理智,小心翼翼地往辛野那边看了一眼,发现他们正沉浸于盘肠大战无暇他顾,这才松了口气。

  然而,没有被注意的巨大失落感旋即包围了她,摩擦着花蒂的手指动作愈发加快,好像想用性器的满足来弥补此刻精神的空虚一般。

  无尽的快感犹如滔天巨浪、遮天蔽日,下一秒就开始连续不断的冲击着她空虚的肉体,于此同时,灵魂的痛苦益发深入骨髓,提醒着她,自己边看着挚爱和别的女子做爱,边手淫到高潮的可悲事实。

  “主人......主人......”

  躁动的肉体越来越亢奋,火热的子宫犹如聚集了一团巨大的能量。它猛烈的冲击着,迅速的膨胀着,随后便达到爆破的巅峰如火山喷涌,岩浆迸裂!

  于淼曼弓起身子,剧烈地抽搐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一股灼热的淫精从子宫里激烈的奔涌而出,仿佛连她的灵魂都冲了出去。

  单是看着辛野和希芸紧紧拥在一起,一起到达高潮的样子,于淼曼就芳心绞痛。她连为自己爱上了强奸自己的男人而哭泣都不敢发出声音,失魂落魄地低低念着辛野的名字。

  她头发披散,躺在自己的淫水里,眼角的眼泪和淫穴里的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淌,手指仿佛上了发条一般,仍然在泥泞的蜜壶里抠挖。

  “我说有什么声音吧。”从泪眼朦胧的视野里,一个居高临下的轮廓发出了声音。于淼曼赶紧擦了擦眼睛,发现辛野牵着希芸走到了她的面前。

  “对......对不起,我只是......”被当事人当场抓到一边偷窥一边自慰,于淼曼只觉五雷轰顶,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辩解。

  “你真是......算了,赶紧把地上弄干净,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了。我去洗个澡。”辛野想起来早上没打招呼就出门,于淼曼有些寂寞也情有可原,并没怎么多想。他临走还用脚趾拨弄了一下于淼曼充血的花蒂,激得敏感的小穴一张一合,又达到了一次小高潮,流出了淅沥沥的阴精。

  “谢谢主人,我这就弄干净。”

  希芸眉头微蹙,捂住自己的小穴防止辛野刚射进去的白浆漏出来。凭借女性的感性本能,她察觉到于淼曼这副样子多少有些异样。

  辛野离开之后,于淼曼依然跪在地上没有起身,希芸打量了狼狈不堪的于淼曼几眼,猛地抬脚把淼曼的脸踩进了地上的水洼,冷声道:“做自己该做的事,不要想不该想的东西。听明白了吗?”

  秀气的玉足毫不留情地碾压于淼曼的脸颊,用最羞辱的方式将于淼曼的尊严死死踩在脚底。乌黑头发披落,掩住了她沉默的面庞,看不清她的表情。

  没有得到回复的希芸美眸一闪,正要再用力碾几脚,浴室里的辛野等得不耐烦,高声道:“小芸?怎么磨磨蹭蹭的?”

  她这才厌恶地把脚上沾染的淫水在于淼曼的背脊上擦掉,冷哼一声,跟着辛野进去了浴室。不多时,浴室里就传出来了二人的嬉闹声音,在于淼曼听来分外刺耳。

  于淼曼就这么脸贴地板,慢慢露出了一个奇妙的笑容,直叫人不寒而栗。

  (二十三)

  “沙沙沙......”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笔在纸张上移动的声音,辛野在台灯下奋笔疾书,希芸斜倚在床头上刷着手机,时不时噗嗤一笑,一切都看起来非常自然而和谐。

  但除了写字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微妙的吸溜声响,简直像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在吃冰棒一样。然而房间里的两个人却对此安之若素,毫不在意。

  “我的天,有必要布置那么多作业吗?”辛野转了转僵硬的手腕抱怨道。

  希芸柔声安慰道:“没办法,谁叫你放学之后还要家教这么忙。毕竟我们好歹也已经高中了,作业多一点很正常,加把劲吧,哥哥。”

  “夜壶,你也给我卖点力气,吃深一点!”她转向书桌底下冷颜喝道。

  辛野两腿一分,露出跪在中间的于淼曼。她手里按摩着男人的阴囊,飞快地在辛野写作业的时候吞吐着肉棒。

  听到希芸的催促,于淼曼赶忙把肉棒吞到最深,就连鼻尖也深埋进辛野杂乱的阴毛丛里。

  鼻腔里充满了雄性独有的腥臭,口腔被也塞得满满的,舌头上的每一个味蕾似乎都被激活,分泌出大量的口水,仿佛是在品尝着人间美味。

  口腔粘膜和男人阳具的摩擦自然不会带来任何快感,真正让于淼曼兴奋的,归根到底还是“被需要”,进而演变成“被爱着”的错觉。

  子宫深处似乎都要开始兴奋地抽搐,仅仅是在口交,心理上的致命快感就好像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向她脑海中涌来,神经有一种快要崩溃的感觉,喉咙深处也开始传出一声声呻吟,因为小嘴里塞满了肉棒而变得含糊不清。

  一股股性感的冲动从子宫深处涌出,顺着裂缝滴落到了辛野的脚面。

  辛野顿时察觉到了异常,脚趾顺着于淼曼的大腿内侧一路追根溯源,找到了淫液泛滥的发情蜜壶。

  “给人口交都会发骚,你这是什么奇怪的性癖?”辛野无奈地摇摇头,于淼曼的性奴化进度说实话已经远远高于他的预期。这家伙怕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爱上自己了?

  脚指头拨开娇嫩的阴唇,粗粝的脚指甲残忍划过敏感的阴道,带着强烈的羞辱意味。这让于淼曼扭曲的欲火不降反升,竟主动扭动雪股,去迎合辛野脚指头的玩弄。

  “这个夜壶现在真是不得了.....要射给你了!”

  在于淼曼卖力的侍奉还有牝户的淫荡表现之下,辛野忍耐不住,双手猛地抱住她的脑袋,腰身一挺,又粗又长的鸡巴瞬间顶到了她喉咙深处的那块软肉,龟头颤抖着,张开了顶端的马眼,大量白浊炙热的精液直接射了她的食道里。

  “唔咕咕咕……”

  被顶到嗓门的于淼曼顿时翻起白眼,那股灼热的精华直接喷洒在了她柔嫩的食道壁上,前所未有的体验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早就战栗的娇躯在窒息般的快感和耻辱感中达到了高潮,整个身体都在痉挛着,剧烈抽搐着的阴道紧紧裹住辛野的脚趾,毫不吝啬地喷洒出大量淫水。

  “玩够了就赶紧继续写吧。”希芸被动静吸引,从手机屏幕上抬眼望了一眼这边,随后就继续盯着手机,全然没把辛野和于淼曼的淫戏当一回事,“要是没写完苏老师的英语作业,天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

  辛野不知道是因为联想到老师的可怕还是射精后的爽快,闻言打了个冷战。

  “对了,亲爱的哥哥。”希芸云淡风轻地接着说道:“今天晚上你去睡客厅吧?”

  辛野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难以置信地回头:“啥?我睡厅?”

  希芸笑眯眯地点了点精致的下巴:“对哦。我和你的小女奴有点话要聊,就请你今天委屈一下咯。”

  书桌下刚刚咽下一口浓精,用口舌在清理肉棒的于淼曼听到希芸叫到自己,浑身顿时一颤,看来希芸在辛野不在家的时候也没少调教她。

  吃完晚饭之后,辛野还抱着侥幸心理,希望希芸只是说着玩的,却不料希芸在把于淼曼带进房间之后,直接把嬉皮笑脸想要跟进去的他无情地拒之于门外,看起来并不像在说笑。

  于是平时简直嫌一根肉棒不够用,恨不得和黄色漫画主角一样化身千万的辛野居然难得尝到了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滋味。

  “这丫头,明明以前小穴里没有我的肉棒都睡不着的,现在居然都赶我出门了。”辛野越想越郁闷,他这个主人居然被两个性奴关在门外,这合理吗?

  为了稍微化解这股憋闷,他打开了平时喜欢浏览的成人论坛,结果却是却看越上火。平日里他伸手可及之处就是个活色生香的绝色美人,看这些视频图片充其量聊以解闷,顺便了解一下新的玩法罢了。要是真个被撩起了火气,无论希芸还是于淼曼都会任他用任何方式发泄,无有不允。

  可现在辛野看到这些帖子看得肉棒发硬,却无处可以宣泄,让他郁闷得直想砸了电脑。他随手点开了私信提示,却发现一众看客求外围联系方式还有污言秽语的私信中,有一条格外不同。

  “先生您好,我有幸拜读过您的帖子。能够让条件那么优秀的女性克服羞耻和自尊臣服,心甘情愿拍出那么性感的照片,我非常佩服您的手段。”

  辛野来了兴趣,闲着也是闲着,回复了一句谢谢,就没再管了。

  本以为会石沉大海的消息不多时就等来了回复,信标闪烁,那人回道:“其实我和先生你现在在同一个城市,也算是一种缘分了。”后面还有一个微笑的表情。

  辛野看了这个笑脸,背脊却冒起一股凉气。他赶忙翻看之前发上论坛的照片,发现尽管他已经足够小心,将于淼曼本人的身份信息有关的地方都模糊了,然而忽略了作为背景的电线杆。多半是上面的小广告出卖了拍摄地点。

  虽然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具体的个人信息依然没有暴露,可也给辛野敲响了警钟。如果他想要到达巅峰,将所有人踩在脚下,像这种得意忘形而犯下的低级失误就决不能再出现!

  有心将这个隐约带着示威之意的人彻底拉黑,可其下一句话就重新吸引了辛叶的注意。

  “我想请你帮一个忙。有一个无药可救的愚蠢女人,她做了某件无可挽回的错事,所以她需要得到惩罚。”

  仅仅简单几句话,隔着屏幕辛野都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怨毒。

  “那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很简单,我要把她交给你来调教。”

  “为什么是我?你对我什么都不了解。”

  “呵呵,放心吧先生。我对你的了解,比你预料中的要多得多。”

  辛野恨不得穿越时空抽当时的自己一巴掌:“犯法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这点你大可放心,她是自愿接受处罚的。即便她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只有这方面你不必担心。”

  “......”这个对话的迷惑程度已经超过辛野的理解范围,只能用省略号回应。

  “那个女人还是个处,样貌身材都绝对不在你照片里的女孩之下,甚至.....呵呵,某些方面会给你带来惊喜。不给她的肉体带来永久性伤害的前提下,你想要怎么调教,玩弄她都可以。怎么样,这个条件还不错吧?”

  辛野没有马上回复,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太大,他得冷静思考其中的猫腻。

  屏幕又亮:“报酬就是这个女人自己,如何?凭你有的手段,征服她我相信不是什么难事。”

  “那你这样的好处在哪里?难不成拉皮条会让你兴奋吗?”

  辛野想要稍微刺激他一下,引出他真正目的,可对方丝毫不为所动:“我说了,那个女人得到她应得的惩罚,就是我的愿望。”

  软磨硬泡了一会,可惜对面就是油盐不进。辛野无法,实在无法抗拒自己的好奇心,当然还有被那句不在于淼曼之下勾起的色欲,咬牙敲道:“好。”

  “哈哈哈,我就知道先生是个爽快人。”辛野怎么看都像在嘲讽自己的小心谨慎,“下个礼拜的今天,喜来登酒店1101,她会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等着你。”

  喜来登酒店,看来不是缺钱的主,这是一间即使是贫穷如辛野也听说过的豪华酒店。毫不犹豫报出了房间号,要是蓄谋已久,要么是在酒店里长租了一个房间,总之来者不善。

  手头的信息更多,却让辛野陷入更深的迷惑里:这样的有钱人,到底为什么找一个论坛上的陌生人调教自己的仇人呢?只要这种有钱人一句话的功夫,一个姿色不差的处女落入地狱的方式不少于一百种,何必费这个麻烦呢?

  “为了安全起见,那个女人必须蒙上眼罩。”

  那头沉默了一会,最后给了肯定的回复。

  答应得那么痛快,反倒让辛野愈发疑惑,但是无论如何,他都想不到到底是谁在针对他,最后只得关上电脑,在沙发上倒头要睡。

  不知道是因为孤枕难眠的关系,还是网站上的神秘邀约还在困扰着辛野,他硬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主人?主人?您还醒着吗?”

  万籁俱寂,黑暗里传来于淼曼的轻声呼唤。辛野闭上眼睛,没有作声。白日里可以说将她的自尊再一次彻底践踏,正好趁机试探一下她还有没有异心。

  一点冰凉的触感落在辛野的喉结上。神经紧绷的他误以为是什么利器,差点起身反击,结果只是一滴眼泪,缓缓在皮肤上散开。

  于淼曼没有察觉辛野的异样,俯身轻轻舔舐着他的唇角,力度之轻,简直生怕惊醒了他。

  她不知疲倦地舔了好一会,时不时撬开辛野的牙关,吮吸他的舌头,忍受不住麻痒的感觉,辛野忍不住捉住于淼曼的丁香小舌,反向侵略了过去。

  被逮住的粉舌一僵之后,就任由辛野吮吸把弄,他睁眼一看,映入眼帘恰是于淼曼暗蕴笑意的一双美眸,显然她早已知道辛野刚在装睡,只是没有拆穿罢了。

  辛野老脸一红,怒道:“好你个夜壶,连主人都敢调戏了。”说罢就要起来给胆大妄为的奴隶一个难忘的教训。

  可于淼曼居然一按辛野肩头,不让他起来,在唇瓣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悄声抱怨道:“人家是瞒着姐姐,偷偷跑出来的,小点声好不?”

  她的一只手伸进被窝,握住了闻到肉香,滚烫膨大的肉棒,讶然道:“居然这么大了。”

  于淼曼把辛野的头枕到光洁的大腿上,被碎发刺得有些发痒。她不适应地把他的头转移了好几处,结果还是认命地叹了口气,以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为润滑,帮他撸动起肉棒来。

  “主人乖乖,射一发就好好睡觉哦。”

  于淼曼带着一缕浅笑,随着她认真地上下套弄,从辛野的角度看去,一对白到晃眼的娇嫩雪乳不住在他眼前晃动。

  淫念如野草般疯长,他舔了舔嘴角,咽了口唾沫。

  微微喘气的于淼曼注意到辛野的样子,用掌心包裹住充血的龟头缓缓摩擦,轻声道:“主人,你是需要些什么吗?”

  手上的动作依然速度不减,美眸在黑暗中折映着窗外的微光,闪闪发亮。

  辛野感觉今夜的于淼曼有些不同。以往的她更多是个被动承受的角色,只是被辛野胁迫才不得不侍奉他。

  不知道她们两个女生在房间里背着他说了什么,于淼曼竟然突然有了那么大的变化。

  火锅店里的主动挑逗,还有不择手段,果断除去竞争对手,这一切都表明于淼曼不会甘心只做一个逆来顺受的奴隶。

  与其说于淼曼重新有了反抗的心,不如说她找到了自己作为一个性奴的未来职业规划。

  “你想要什么,得说出来,人家才知道啊。”于淼曼凝视着膝头的男子,话语里似乎有些别的意味。

  “废话什么,把你的大奶子低下来一点。”一直处于被动不是辛野的风格。

  “遵命,我的主人。”于淼曼温顺地将玉峰送到辛野嘴边,任他大口噬咬着雪白乳肉,将两只硕大的乳峰涂满口水,发出诱惑的淫靡光泽。

  掌心的肉棒膨胀,温度渐渐升高,于淼曼心知这是男人即将爆发的预兆,出声询问正抓着自己丰满,吃得不亦乐乎的主人:“请问要射在夜壶的哪里呢?主人。”

  “手掌?”纤细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膨大的棒身,感受输精管的阵阵脉动。

  “奶子上?”娇嫩的乳首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辛野粗糙舌苔的磨砺之下巍巍勃起,充血挺立。

  “小穴里?”辛野躺在女孩的膝头,正好对着于淼曼的腿心位置。一眼就可以清楚地饱览她私密处的美妙风景。就连阴毛都被剃光的牝户俨然已成泽国,淫水泛滥成灾,正顺着大腿根缓缓流淌。

  “屁眼里?”淫水和汗液被体温蒸发,让于淼曼四溢的雪嫩美股在椅子底下印出两个半圆。

  “还是......脚上?”于淼曼笑盈盈地提问,两条修长美腿时机恰当地交叠,将辛野稍稍托高,更方便他吮吸自己的美乳。

  “这丫头......真是什么都说。”辛野有手扶额头叹息的冲动,却又舍不得放开手里这雪堆似的妙物。

  辛野嘴里含着于淼曼嫣红的乳头还有大团乳肉,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

  于淼曼听了,本就泛红的脸颊更添一分妖艳的胭脂色。

  “遵命,我的.....你。”

  (二十四)

  一位风姿绰约的年轻女性不急不缓走上讲台,靓丽的姿容让人不禁眼前一亮:她戴着一副黑眶眼镜,显得很是知性冷静。五官精美无瑕,正如红楼中那王熙凤,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粉面含春,红唇紧抿。配合她冷峻的神情,每个见到的男人都会不由自主升起征服的欲望,让这两瓣诱人的樱唇忍羞含住自己的阳物。

  上身穿着莹白色的女式职业套装,下身则是灰黑色包臀裙,脚上一双黑色丝袜,娇小的脚掌踏着黑色的高跟鞋,更显得佳人蜂腰长腿,引人注目。她身段高挑,偏还生了一对肥硕滚圆的傲人乳峰。爆乳梨臀将白衬衣和裙子高高顶起了惊心动魄的弧度,让人担心随时会将纽扣崩坏。

  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尤物,满座在场的学生却是没有一个敢于抬头窥视玉颜,反而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塞到裤裆里,极力避免被注意到。

  此女名唤苏雨瞳,负责这个班级的英语科目。别看她貌比天人,不管是作业量还是没有完成之后惩罚都是出了名的可怕。

  课堂上的风格自然不必提,就算是最疏懒调皮的学生也不敢在她的英语课上走神,万一把抓到,那可不是去办公室嘻嘻哈哈应付两句就能了事的。或许这就是这么一个无论是学历还是容貌都在这个高中格格不入的大美人让各路英雄铩羽而归,至今还是单身的缘故吧。

  课室里的风景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女教师清泉般的冷冽声音回荡,每个人都在自已的座位上动也不动。

  这副有些滑稽的光景直到下课铃打响的一刻才算终于结束,正侃侃而谈的苏雨瞳应声打住了话头,布置作业后走出了教室。其实她所做的只是按时上下课,定制定量布置作业,唯一不同的是,她的教育没有一星半点的暧昧空间,如同手术刀一样精确坚决,将理所当然之事理所当然地完成,这才给人冷酷绝情的印象。

  秦蓁长出一口气,娇声抱怨道:“苏老师漂亮是漂亮,但是眼神真的太吓人了。”

  “那是,哪里比得上我们蓁蓁可爱。”

  即便知道男朋友在信口胡诌,然而哪里有女孩不爱听甜言蜜语的。

  秦蓁又羞又喜地瞪了辛野一眼,低声道:“别胡说,苏老师身材那么好,还那么漂亮,我那里比得上她。”

  辛野无声地咧了咧嘴角。先说身材,说明女孩面对苏雨瞳的魔鬼身材失去了自信。这本来一向是她的强项,可这个小小的班上各种祸水级别的美人聚集,让她在唯一自傲的地方都失去信心。

  为了让她想起自己还有别的过人之处,辛野轻轻挠了挠她的柔软掌心。

  本还沉浸在自怜里的秦蓁好像触电一样抬起头,紧张得好像做贼一样四顾,发现喧嚷的教室里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才放下心来,羞涩地反握住辛野的手指,回应了只有他们知道的小小暗号。

  辛野满意地露出笑容,正待把满面嫣红的女友拥入怀里爱怜一番,眼角却捕捉到一幕让他不快的景象——

  于淼曼姿容焕发,步履轻快地和周立安路过教室走廊。她满脸笑容地和旁边的男子说些什么,时不时发出银铃般的轻笑,让旁人看得心神动摇。

  “喂,你觉不觉得于淼曼变漂亮了好多。”一个男生痴痴望着于淼曼背影离去,不由开口发问。

  “嗯......好像是。怎么说,变得更女人了?”另外一个人接过话头。

  坐在后座的一人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嘿嘿,肯定是被周立安每天开发,所以才这样啊,傻子们。”他发出了猥琐的笑声,给出了最后结论。

  众人顿时发出惋惜的哀嚎,纷纷表示周立安这种花花公子居然运气这么好,泡到于淼曼这种极品做女友,可想而知定是艳福不浅、

  辛野没再听下去,冷哼一声离开了教室,秦蓁赶忙跟上他。

  “嗯哈......人家要不行了.....”

  辛野一关上天台的门,就迫不及待地将女友剥了个干净。秦蓁玉体柔若无骨,她弓着腰,充满弹性的雪臀被干得不住变形。臀间滑湿的肛穴被阳具不停捣弄,发出“叽叽咛咛”的腻响。

  辛野把积蓄多时的欲望统统释放出来,抱着秦蓁纤细的腰身奋力挺动。火热的肉棒在紧狭肛穴中大力进出,带出嫣红的肠肉还有缕缕润滑油,紧接着又被粗暴地塞将回去。

  今天的辛野分外粗鲁,肉棒硬得吓人,将扶着栏杆的玉人被干得颤声淫叫,双腿都要支撑不住身体。一对发育得浑圆硕大的粉致乳球来回晃摇,荡出一片白腻的光泽。被辛野随手握在手里,当做发力点,戳得更急更深。

  秦蓁这边虽然被干得肛穴酸麻、雪臀乱颤,却乖乖翘着屁股,扶住栏杆的同时,一手竭力扒开臀肉,把嫩菊暴露在龟头下,让男友任意捣弄。

  随着阳具的不断进出,麻木的屁眼儿传来阵阵钝疼,她清纯稚幼的俏脸难过得皱成一团。可辛野的肉棒坚硬如故,没有一点软化的迹象,反而似乎变得更加粗大,自己的屁眼儿仿佛要被干裂一样,连肠子都被搅得隐隐作痛。

  “阿野,给你用嘴吃出来好不好?我的屁股都要裂了......”

  面对女友的软声告饶,辛野只让她躺到地上的衣物上,喘着气说:“好蓁蓁,我马上要射了,再给我弄一会。”

  秦蓁无法,只得双手努力掰开雪团似的玉股,纤眉颦紧,动情地挺动下体,迎合肉棒的进出。

  这个姿势下,秦蓁好像只濒死的青蛙一样四肢朝上,胴体每一寸娇媚之处都被辛野尽收眼底。她玉颊发红,洁白的玉齿咬住唇瓣,乳头胀大,像殷红的玛瑙一样翘在白滑的乳峰上,未经人事的牝户淫液泉涌,将少女稀疏的阴毛浸成一绺绺的,一双玉足纤美可爱,像玉钩一样弯弯翘起,随着屁眼被戳弄的轻重,碎玉似的趾头时而紧并,时而舒张。

  辛野握住她的小巧玉足,和她的玉趾紧紧相扣,他狠干几下,然后终于挺身将久蓄的精液射在秦蓁的灼热柔肠里。

  秦蓁再也无法忍耐,一边“啊……啊……”地颤声叫着,一边身子剧烈地抖动起来。嫣红蜜穴一阵蠕动,然后猛地穴口张开,颤动着吐出一股浓白的阴精。

  她浑身酸软,勉强聚起力气靠到辛野怀里,幽怨地娇嗔道:“今天怎么那么使劲,快给人家那里弄坏了。”

  辛野一口气在秦蓁弹性十足的紧窄嫩菊里射了个痛快,之前那点不痛快早就不翼而飞了。

  他低头亲了一口秦蓁柔软的嘴唇,笑道:“我哪里有,老公不是和平时一样猛吗?”

  秦蓁扒拉着自己白皙臀肉,露出中间一眼凄惨的肛穴来,原本一点空隙都看不见的雏菊被生生拓展到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蠕动的肠肉,犹自往外面滴淌着男人的白浊精水。她恼怒地说道:“都被你弄成这样了,你还......你还......”

  话说到一半,感觉自己被忽视的秦蓁泫然若泣,抽噎起来。

  辛野赶紧把她抱紧了些,又揉又哄,发挥了浑身解数才教她重新破涕为笑。

  “坏人。”秦蓁轻拭自己眼角的泪珠,气呼呼地给辛野下了判决。“就知道欺负人家......还有人家的那里。”

  “那有什么办法。”辛野轻轻咬着她敏感的耳垂,剥开了她的隐秘穴口。只见娇嫩的穴间湿淋淋满是淫水,柔腻的蜜肉轻颤不已,娇艳欲滴。“蓁蓁的这里馋得天天流水水,又不肯给我。”

  “我哪里不是你的。”

  秦蓁半闭的眼睑睁开,注视着辛野的侧脸,小手大胆地往更深处引导着辛野的手指,简直在用他的手指在手淫一样,直到碰到那层坚韧的薄膜。

  她梦呓一样呢喃:“我觉得我好像发疯了,阿野。你虽然在吃别人的醋,但是我一点都不难受。”

  秦蓁吃吃地轻笑:“因为她和我一样,只占了你心里的一个小小的角落。”她亲了一下辛野的胸膛。

  “你只是因为玩具被抢走了有点不高兴而已。”她仰起头,眼里意外地没有泪花,只有清醒和自嘲。

  “但是没有关系的,阿野。把你的不开心都发泄在我身上就好,要是你想要,现在就帮我破处吧。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什么事情都会为你做。”

  辛野有点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本能地转过脸去,却被秦蓁扳正回来。

  “我不是要你和爱希芸一样爱我,你只要在角落给我一个位置,想起我的时候......来看看我就好。”

  秦蓁露出一个多少带点落寞的笑容,让辛野心里颇为难受。

  这个平日里傻乎乎,颇为天然呆的可爱女孩,其实心里比谁都看得清楚。

  “别说傻话。”辛野好半天只憋出这句话。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应付女孩卑微到近乎惨烈的爱意。

  “哼,你才傻。”秦蓁嘟起小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重新依偎进男友的温柔怀抱,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着辛野半硬的肉棒。

  “对了,于淼曼不怕阿野你把手里的照片发出去的吗?我看她最近几天和周立安好像重新和好了。要是她和周立安说出来你对她做事情......”秦蓁有些犹疑地询问,真切地担心起来。

  蛰伏的肉棒一点点在温热的手掌里膨大,辛野眼睛舒适得眯缝起来:“男人的事你不用管,好蓁蓁,给我吃一下。”

  “这个坏东西刚从人家屁股里出来诶......”嘴上抱怨着,秦蓁还是拿纸巾给肉棒擦了擦后,红着脸撩起头发,把肉棒放进了小嘴里。

  百依百顺的女高中生赤裸着雪白的身体跪在自己腿间。她头颈低垂,用花瓣般精致的唇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着自己的阳具。这个场景比起口交本身更能带来快感,辛野没用多久,就伸手按着少女的后颈,毫不客气地射在了她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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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寄生番外:雪上之霜(上)

  临近年末,北方的小城天暗得格外得快。半空中雪花打着转飘落,折射得街道旁纷纷亮起的灯火分外喜人。层层树叶间,雪花零星点缀着朵朵花儿,有的婀娜地开着,有的羞涩地打着骨朵,随着树枝的颤动,翩然起舞。

  这正是一年的最后一天──除夕夜。炮仗、鞭炮双管齐下,一个个直冲夜空,在空中翩翩起舞,这边的声音弱了,那边的又起来了,声音此起彼伏,连绵不绝。鞭炮声、炮仗声汇成一股欢快和谐的交响乐,为这落雪纷纷的夜景又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在这万家团聚的温暖日子里,竟然有一个没戴帽子、没戴手套、也没穿鞋子的小女孩,在街上缓缓地走着。

  她又冷又饿,哆哆嗦嗦地向前走。雪花落在她杂乱的黑色长发上,看上去颇有几分美感,不过她没空去注意这些。每个窗子里都透出暖黄灯光,街上更飘着一股饭菜的香味,反复提醒着她腹中空空如也。

  原来这是除夕夜。她后知后觉地发觉。可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只是一只无人关心的小兽,即便在下一瞬倒毙在这喧嚷的街头,恐怕也没有人多看一眼吧?

  烟花的轰响和街道上人们喜气洋洋的脸只让她觉得心烦,这些辛福过于甜蜜耀眼,只会让她从自己的不幸中咀嚼出更多的苦来。

  她干脆躲到小巷里的垃圾桶后面——这里既能稍微躲一躲那刺骨的寒风,也能让她从他人的辛福里短暂地解脱。

  诶......好困啊。

  冰凉的身子不再僵硬,一股异样的热气拥了上来,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和随之而来的困意。

  不用再和流浪猫狗抢食物,不用在破纸箱里被寒风冻醒。眼皮发沉,她有种预感,这会是一场温暖而漫长的美梦。

  “喂,小鬼,给老子滚到别的地方睡去。听到没有?”

  “我靠,妈的,这么烫。喂喂喂?别死在老子的地盘。绝了,我怎么这么倒霉......”

  隐隐约约好像有人在对着自己说话,但是她已经不想理会了。她只觉自己身体变得轻盈,在这股直沁心头的暖流烘托下,升往不知名的彼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发现自己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醒来,她甚至都能闻到沙发破洞里海绵散发出的异味。

  头上搭着一条湿毛巾,身上那身破旧的棉衣不知去向,只有一条小毛毯盖在身上,掩住发育不良的瘦小身子。

  “我操,你可算醒了,小鬼。”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她挣扎着虚弱到不听话的四肢,好不容易挣起了上半身,看到声音的主人。

  一个穿着黑色背心的少年抱臂而立,黑色短碎发干净清爽,野狼似的狭长眸子上下扫动,打量着干瘦可怜的小女孩。

  随着她的动作,毛毯顿时滑落,还没来得及发育的胸脯根本没有弧度足以阻挡这一物理现象,缀着两点嫣红的小小胸脯就这么暴露在陌生少年的面前。

  她倒也不去遮掩,只直愣愣地盯着少年。

  “怕不是捡回来一个傻子吧?”出于意料地,少年的眼光甚至没有多停留一秒,而是郁闷地摇了摇头。

  “桌子上有水和面包,你吃了就赶紧回家吧。”不知道是不是被小女孩清晰可数的肋骨触动,咄咄逼人的少年语气难得柔和了些。

  他说完就要离开。可就在他经过沙发的瞬间,一只小手牵住了他的衣角,用尽微薄的力量都不肯松开。

  少年叹了口气,扶住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小女孩正色道:“你叫什么名字?”

  好半晌的沉默后,小女孩才开口:“希芸。”

  “给老子听好了,希芸小姑奶奶。我这里不是福利院也不是警察局,我跟这照顾了你三天已经仁尽义至了。要是我再不出门,下次你睡的那个垃圾堆里面就可以找到我了,你听明白了吗?”

  连珠炮似的一连串话让希芸听得似懂非懂,不过她还是依言松开了手。

  少年也感觉自己有点过分,给希芸重新盖好了毛毯,忍不住还是叮嘱道:“你的衣服我给你洗好放在那边了,吃了东西就去找你爸妈吧,别在我这狗窝待着了。”

  听到爸妈二字,希芸的眼睛一下暗淡下来,可惜少年一无所觉,急匆匆地赶着出门了。

  没错,每次都是这样。

  难得事情好转一点,马上就会落入比原来更差的境地。

  每个给我温暖的人紧接着就会遭遇不幸,然后离我而去。

  希芸紧紧抱住膝盖,小声地抽噎了起来。

  “真倒霉......”少年用纱布捂住创口,缓步走在寂静的街道上。今天的他格外心不在焉,总有一缕他不愿意承认的心思担心着家里那个虚弱的小女孩。

  小混混之间的斗殴哪里容得他这么大意,果不其然就一个不备,给人用酒瓶开了瓢。

  “狗东西......下手真狠。”眼前的视野都有些模糊,但也没有大碍,毕竟家附近的街道他闭着眼睛都能够找到路。

  他在黑暗的楼道里拿出钥匙,带着自己都说不上来的淡淡期待,摸索着打开了大门。

  大门发出吱呀的惨叫缓缓洞开,后面露出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风景——一个空荡冰冷,没有活人气息的空屋。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暗笑自己那点拿不到台面上的小心思,将自己丢进了沙发。

  四肢放松,整个人陷入海绵的包围。这是他一天中最享受的时刻,就连头上的伤口都没有那么疼了。

  尚存希芸身体余温的沙发提醒了辛野小女孩的离去,让他的眼角余光不经意一扫,发现桌子上的食物原封未动,只有水杯的水稍微少了些。

  “那个蠢货......不是吧?”一个不妙的猜想升起,他顾不得许多,抓起外套就往外跑。

  大病初愈的希芸在风雪中艰难地迈步。她连自己要去哪里都不太清楚,只是一味地往前走,唯一的目的就是远离那个少年。

  本就瘦弱不堪的身子再也压榨不出体力,没走出多远就倒在了路边。

  这样就行。

  我已经无药可救,不要再连累那个哥哥了。

  但是,那条毛毯真的好暖和啊......

  近乎透明的皮肤和包围着她的雪堆渐渐融为一体,难分彼此。

  眼看小女孩就要被暴雪活活埋没,远远传来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白痴!”。

  这让近乎被雪埋没的希芸怔了一怔。

  为什么要这么残酷呢,她默默质问着无穷高处的存在。

  明明我都准备好去死了,为什么还要给我一点希望,让我想要活下去呢。

  如果玩弄命运是你残酷的本性,至少这一次,就这一次,让他不要找到我,让我结束给别人带去灾厄的日子吧。

  “希芸!”一只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一把把她从雪堆里拽了出来。

  少年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急促喘着粗气,看得出是沿着她留下的脚印一路跑过来。

  快要冻僵的希芸感受到少年胸膛的无穷热度,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眼神聚焦到了少年的脸上。

  “痛吗?”他没想到希芸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一只冰凉的小手抚上了他头上正在汩汩流血的伤口,稚嫩的嗓音轻轻地吟诵不知名的童谣:“不哭不哭,痛痛都飞走。”

  滚烫热血一下唤醒了求生的欲望,流满了小小的手心。

  希芸紧握着手心,安心地藏在少年的手臂里,露出对神明的嘲笑。

  我改主意了。

  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管了,只要让我拥有这份温度,我会就这样自私地活着,恬不知耻地挣扎,无论厄运是否真的会降临。

  原谅我,不择手段我都会活着,永远地留在你的身边,直到这份温度消失殆尽。

  寄生番外:雪上之霜(中)

  家里突然多了个人,辛野原本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的生活一下丰富了起来。

  这个名叫希芸的小女孩除了记得自己的名字,别的信息什么也说不出来,就连生活的常识都有很多的缺失。按照辛野发现她时候的情况,多半她的家人不怎么靠得住。

  按说这么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女孩自己流浪在外,应该对外界有很强的警惕性。可是辛野发现她完全没有这个问题,反倒不如说警惕性低得让人担心。

  “唔......”

  辛野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胸口,以至于呼吸都有些不畅。他本能伸手想要将其搬开,却触碰到了触感冰凉的肌肤。

  睁开眼,面前果不其然是一张宜嗔宜喜的可爱笑颜。经过几个月的丰富营养供给,希芸逐渐恢复到小女孩应该有的体态。最要命的是她老是不喜欢穿辛野给她买的衣服,光着身子在家里跑,逐渐隆起的小小胸脯和屁股不经意地摩擦着辛野的身体,让正值青春期的男孩想入非非。

  “咳咳,一大早上的又不穿衣服,你又在干嘛?”说话间,辛野不自觉地揉了揉手里希芸手感良好的小屁股。这丫头是不是又变胖了?

  希芸紧闭着小嘴,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努了努嘴。

  “不是吧,都教你那么多次都不会。”

  辛野只觉无奈,自己怕不是真的带回家一个傻子。看来他为了防止希芸再次和之前一样乱跑,给她套上从垃圾堆里捡来的狗项圈是个明智的决定。

  他叹口气,从床头解下了项圈所连接的狗链,没好气地说:“走了。”

  希芸听话地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来到了洗手间里。

  他已经多次试过教小希芸一个人上厕所,可在学其他事情上一点就通的小希芸偏偏在这件事上怎么也学不会。

  无论他怎么手把手教多少次,小希芸总是一脸茫然地站在马桶旁边。为了避免某些惨剧的发生,辛野不得不一次次不厌其烦地帮她把尿。

  当然,辛野是不可能承认他的心底还有那么点隐秘的期待感。当初把这个蓬头垢脸的小乞丐救回家,纯粹是基于救助流浪猫狗一样的怜悯。

  可是这一想法渐渐有所改变。在把希芸带回家,好好洗个了澡之后,肮脏外表下小女孩所露出清丽脱俗的容颜让辛野都吃了一惊。

  镜子里的小萝莉身材略显单薄,腰肢纤细,该大的地方却都很不小。胸脯已经发育了,两个白生生的小馒头刚好一手能拢过来,呈现和相貌不相称的成熟。肚脐眼平平的,两边胯骨明显突出,两条嫩白的大腿粉嘟嘟的,颇为肉感。阴阜略略突起,只有细细的绒毛,两腿之间略隆起的小馒头上只能看到一道缝隙。

  辛野咽了口唾沫,强行摒弃杂念,将幼女娇小的身子抱进了怀里,分开她的双腿,对准了马桶。

  然而,喷香软乎的娇小身子入怀,男孩堪比成人规模的肉棒无视主人的意愿,晃悠悠地翘了起来,还刚好顶在了幼女的股沟里。

  小希芸感受到一根烫乎乎的棍状物顶在了自己的屁股上,但却碍于被抱起来的姿势看不到具体是什么,疑惑地扭了扭。

  一扭不要紧,辛野的龟头被雪嫩的萝莉股肉团团包围,被烘暖软肉摩擦,毫无防备的辛野几乎当场出丑,在小希芸光溜溜的屁股上射上一注。

  还好他强吸一口气,稳住了精关,这作为一个小处男可以说相当不易。

  刚要责骂希芸怎么乱动,低头却对上小女孩纯洁无垢的眼神,顿时让他无地自容,觉得对这么个小女孩动了淫心的自己才是混蛋,只得悻悻说道:“看什么看,快点解决。”

  小希芸乖巧点了点头,藏下一抹古灵精怪的笑容。

  一道透明的水柱从粉嫩女阴划过弧线,径直落入马桶里,激起“哗哗”水声,空气中弥漫起一股催情的尿骚味,其中几滴温热的幼女尿液甚至还滴到辛野的肉棒上面。

  这无疑给辛野心中那个良知与欲望的天平投下了一枚重重的砝码,他喘着粗气,用纸巾仔细搽干净了小希芸的下体后,迫不及待地把她抱到了床上。

  辛野紧紧拥着怀里小小的人儿,近乎狂热地亲吻着她的发梢还有额头,吸吮着她稚嫩的樱唇。

  他的舌头先是碰了小女孩的牙齿,然後更深入的触碰柔软又极富弹性的舌头,进而与其纠缠在一起。

  小希芸身体紧张而僵硬,完全没想到他这么大胆,直勾勾地瞪着他,嘴里的小小舌头更是任君采撷,完全不敢有任何动作。

  辛野就这么用舌头强硬地侵犯着小希芸,感觉她温热的鼻息与嘴中的气息,不时逗弄她敏感的舌尖,胯下一根肉棒早已硬得发疼,顶住了小女孩柔软平坦的小腹。

  尽情地品尝了萝莉的清纯滋味,不知道互相吞咽了多少口水,辛野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小希芸有些红肿的嘴唇。

  玩弄无助幼女的悖德快感让辛野兴奋得不能自已,连嗓音都变得沙哑,命令道:“自己把腿打开!”

  小希芸依言温顺地分开了纤细的双腿,对他敞开了尚未成熟的无毛牝户,她瞪大小鹿般无辜的眸子,凝视着辛野陌生的模样。

  辛野舔了舔嘴角,面前稚嫩的性器带着处子特有的鲜美与粉嫩,阴唇红润细致,看不到一丝杂色,顶端的花蒂犹如一颗红透的浆果。再往下,柔艳的穴口宛若红玉,小巧玲珑,晶莹柔润,完美得让人舍不得碰触。

  这只牝户嵌在雪白的玉腿中间,仿佛一瓣娇美的红莲,湿淋淋的,却出奇得不见淫荡,反而在娇柔与羞涩中,绽放出处子的圣洁和淡淡的幽香。

  “哥哥?主人?”带着不安和期待的柔嫩嗓音,一下将辛野从危险的深渊边缘拉了回来,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小希芸无视顶住自己小穴,虎视眈眈的狰狞阳具,天真地扬起笑脸微笑:“哥哥主人!”

  这个恶趣味的称呼是辛野这段时间孜孜不倦地灌输给她的,可也不知道是之前受得打击太过沉重或者别的缘故,她始终不怎么愿意开口说话,辛野的童养奴计划也便就暂时搁置。

  辛野感觉一下被这个纯真的笑靥击中,内心的冲动一下消退不少。

  他摸了摸小希芸的头,见她露出了享受的表情,心底一下就柔软了起来,可他恶魔的一面尚未得到满足,正在他耳边尖叫嘶吼,使得他又不舍得就这样放过这个可口的小妮子,于是灵机一动,转而教她夹紧双腿。

  小女孩仰面躺倒,两条雪嫩的大腿夹住男孩的粗大阳具,怒凸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幼女阴户,使得小希芸发出幼猫一样的迷人呻吟,更刺激得辛野兽性大发,在这个独特的萝莉股穴里飞快抽送。

  不到几十个回合,辛野就闷哼一声,顶住小希芸的软滑穴口,将作为初次性体验的一股浓精一股脑地射将了进去。

  尽管现在还没有怀孕的风险,可是看着清丽可口的赤裸幼女失神呆坐,处子美穴里汩汩地流着自己的白浊精浆,这种征服感和满足可以说比刚刚的射精还要让人满足。

  “这下,你就是我的了。”

  挑起小希芸的下巴,像是要宣告所有权一样,俯身将她深吻到接近窒息,辛野才满足地松开手臂。被吻得浑身无力的小希芸身子一软,整个人往前一扑,正好倒在了辛野的胯间。

  只觉世界天昏地暗的小女孩浑浑噩噩,幼嫩的大腿内侧正火辣辣地疼,然而她如同被催眠了一样,不知不觉按照男孩低笑中的指导那样,将那软下来的阴茎含进樱唇之间细细吮弄,雀舌顺应着辛野的声音,殷勤地打扫着肉棒上的污秽。

  她抬眼望向声音的来源,辛野正眯缝着眼睛,发出满足的叹息。她便也不自觉地吃得更深,将鼻尖埋进男孩软软的阴毛从里,想要呼吸更多他的味道,听到他舒服的声音。

  小希芸勤勤恳恳地将肉棒裹得油光水滑,战战巍巍地再次充血膨胀。她这时候差不多也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怯生生地骑了上去,用还泛着红的大腿根重新夹住了肉棒。

  没等她红着脸扭动几下,小女孩微薄的气力就消失殆尽,在辛野肩头呼哧呼哧地娇喘,香甜的气息喷到辛野的脸庞上,勾起他的邪念。

  “主人来干你的大腿好不好?”

  小希芸有些迟疑,好半天才慢慢点了点头。

  “这样可不礼貌啊,小芸。”他不知不觉换了称呼,轻轻咬噬小女孩精致的耳垂:“你要说,'请哥哥主人来干我的大腿‘。才对。’”

  “请哥哥.....?”小希芸有些犹豫地重复。

  “对,继续。”辛野笑着鼓励。

  “请哥哥主人.....来干希芸的大腿!”跟着重复了几遍,小希芸终于学会了这句话,一口气说了出来,高兴地笑了起来。

  “我知道了。”辛野蜻蜓点水似的吻了吻她的嘴唇,作为奖励,他又一次压上了小女孩娇小的胴体,用女儿家还没完全发育的牝户和娇弱温热的大腿根,发泄他黑暗的欲望。

  寄生番外:雪上之霜(下)

  “嗯哈.....哥哥好大.....用力.....”

  随着屏幕里体态娇小的女优一声声矫揉造作的娇喘,辛野也闷哼一声,将精液射进了飞机杯里。在短暂的肉体快感之后,心里只有无尽的空虚和惆怅。

  他摘下耳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自幼在福利院长大的辛野举目无亲,在那个小小的江湖饱尝了人情冷暖,也就养成了孤狼一般的别扭性格。

  这样的他只有被现在的养父辛建华收养之后,才感受到了一丝人情的温度,才明白什么叫做家的样子。

  可是就是那个性子宽厚,不管桀骜难训的他闯下什么荒唐大祸,只会微微苦笑的温柔男人,却被一次单纯的,随机的车祸,将其从辛野身边夺走。

  他甚至找不到一个怨恨的对象——作为肇事方的司机也有一个需要他来维持生计的家庭,因此不顾疲累勉强加班,故而酿成惨剧,而他本人为此同样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望着灵堂照片里微微笑着,温柔回望着他的男人,辛野只有一种荒诞的不真实感,在肃穆沉重的葬礼上高声狂笑起来。

  无视周围几个亲戚的怒目而视,他边擦掉笑出来的眼泪,走出了灵堂。

  每个月有政府的援助金,加上男人身死之后留下的意外保险,还有一间房子,辛野生活方面没有什么困难。他甚至还有法律上的监护人,只是在他几次将人拒之门外之后,对方再也没有联络他了。

  可是他没有和辛建华期望的一样,去上学,和同龄人一样地在校园幸福快乐地生活,他选择了完全相反的道路,加入当地的黑帮,成为了人所不齿的小混混。

  凭借在福利院打架斗殴锻炼出来的身手,加上疯狂嗜血,近乎同归于尽的风格,他很快闯出来一点名头。

  辛野倒不是为了这些虚无缥缈的崇拜,他其实更多是为了自我毁灭,通过惩罚自己,来报复抛弃自己的养父。

  你不是想让我出人头地,当个好人吗?

  我偏偏当个混混,横死街头。没办法,谁叫你丢下我一个人?

  他无所谓死,也无所谓活着。也许就这样下去,一个黑帮新星就此崛起——当然,更可能的结果是街头某天多了一具肚子被捅烂的少年尸体,死不瞑目。

  然而,这个未来在那个除夕夜发生了变化,通往了不可预测的方向。

  在他每次负伤回家之后,小希芸都懂事地帮他包扎伤口。手法从生疏到了熟练,可不变的是包扎时的泪眼婆娑,还有隐隐压抑住的抽泣声。

  即便希芸什么都没有说,辛野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希芸对他受伤的不满和担忧。

  自己肩膀上不再是自己怎么挥霍都可以的烂命,现在有一个小女孩的未来——他从未感受过那么沉重,却又充实的责任。

  这一刻,他好像明白了一点养父的心情,内心的痛苦不觉间减少了许多。

  心意已决,他在确定了要退出黑帮之后,和一向对他青眼有加的老大辞行。

  辛野做好了被打进医院,甚至更差的结果。别看老大对他一向不错,不顾他人非议破格提拔。可在黑帮的世界里转瞬翻脸,砍翻昨天还在一起喝酒嫖娼的兄弟不过常事,更何况是他这种妄想全身而退的胆小鬼?

  “呼......”

  在听辛野说完之后,老大居然像是松了口气似的,拍了拍他的肩头。

  “小辛,我早知道你不是做我们这行的料。老话说向死而生,可你就是单纯的找死而已。你的心结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让你早点当上干部,不用天天和人拼命。一个小屁孩,哪里来这么重的死意。”

  “就当这两年是场梦,早点回到那边去吧,好好读书上学。看你的眼神,你遇到个好女人啊。”

  重新开始生活的辛野少了黑帮那边的补贴,还多了二人上学吃饭的开支,不得不利用上学的余裕去打工。可想而知,能收留童工的地方绝非善类,工资少事情多,经常让辛野半夜才回到家。

  但是一切的疲惫在看见小希芸乖巧可爱的睡颜之后,似乎都变得没那么难挨了。

  草草用飞机杯解决了青春期的冲动,辛野正打算清理一下睡觉,却不料旁边伸过一只手来,拿掉了装满精液的飞机杯。

  “我就说不要浪费钱买这种东西嘛,哥哥主人叫醒我就好了。”

  也许是辛野出神得过于入迷,竟然没有发现希芸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跪在了旁边,身上只有件白色小背心,勉强遮住娇小的身子。

  “吵醒你了?”辛野控制着自己不去关注那隐隐凸起的两点嫣红,抱歉地笑了笑。

  希芸不答,像个温柔的妻子一样笑道:“吃饭了没有?”

  “嗯。嘶......”

  希芸螓首一偏,嗅了嗅,经过半天的辛苦还有刚刚的射精,男孩胯间的味道自然不会好闻。而她还是一卷香舌,为他仔细舔弄干净。

  “小芸,那里脏......”辛野试图挣脱,可希芸却展现出难得的顽固,不肯抬头,只含含糊糊地说:“哥哥的......东西,不脏。”

  “小芸.....”

  小女孩的口腔温热暖湿,牙齿不经意碰触时,不时感受到几个缺口,提醒着他胯下殷切吞吐着肉棒的是个还在换牙期的萝莉,悖德的错乱快感让辛野的肉棒很快又重振雄风。

  她固执地一意孤行,舔吮着肉棒,可惜刚刚射过一发的肉棒精关稳如泰山,气势汹汹地戳进了小女孩的柔嫩喉头。

  稚幼的喉咙哪里经受的了龟头的反复戳弄,没两下希芸就忍不住吐出肉棒,干呕了起来。

  “叫你爱逞强。”

  辛野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抚着她的背哄了一会,嘱咐撅起个小嘴闷闷不乐的小女孩先去睡觉,径直去了洗手间洗澡。

  他的苦心似乎注定白费。一个小小的身影趁着水雾迷眼,悄悄绕到水龙头下的辛野身后,却不防被人抱了个满怀。

  “小丫头,还不睡觉,是想被打屁股了吗?”捕获小希芸的辛野刮了刮她的琼鼻。

  希芸却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梗着脖子道:“你白天又不和我一个班,晚上又那么晚回来,人家想你嘛......”

  说道最后,眸子里水光隐隐,却是要哭出来了。

  这便是穷苦人家的无奈了,世间安得双全法?

  辛野心里一软,感觉自己确实有些冷落她了,只得叹了口气,不再作声。

  小希芸这才一脸得意地抱住辛野的腰,初见规模的柔软胸脯肆无忌惮摩擦着辛野的后背,小手还抚摸着直指天穹的男根,再度勾起辛野本就尚未消退的欲火,就连水龙头喷洒出的强劲水流也无法使其消退半分,只有小女孩纤细窈窕的胴体才能真正慰藉这份躁动。

  “小芸,把腿打开......”压抑沙哑的声音似曾相识,可希芸没有之前的犹豫或者担心,粉臂圈住辛野的脖子,将全身的重量压在辛野手臂上,舍去应有的羞涩和防备,诚心地希望自己能被主人占有和疼爱。

  “哥哥主人.....好好爱人家.....”

  水雾笼罩下希芸吹弹可破的俏脸上仿佛浮上一层薄薄的仙气,衬得她愈发娇俏迷人。她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她的主人。辛野的眼光向下望去那仿如可口樱桃的粉红乳首,再回望上了希芸那色泽红润,娇嫩欲滴的两片小嘴唇。

  爱意和淫欲在这一刻让辛野难以抑制自己,滚烫的矛尖顶住了嫣红的无毛牝户,略微分开了那含羞的花瓣,竟感受了绝不属于自来水的粘稠湿润。

  辛野有些惊愕地抬起头,希芸害羞得根本不敢和他对视,咬着下唇转过头去。

  这副欲盖弥彰的模样惹人爱怜,辛野取笑道:“小芸不乖啊......”尾音拖得很长,意味不言自明。

  希芸恼羞成怒,小脸涨红,正要张口辩解什么,忽然只感到像是给刀子轻轻划过般,但随即感到了辛野那男子气息的冲击和充实。原来辛野趁她分神时,腰身一挺,下身噗唧一下就深入希芸那从无人踏足的湿润内了。

  “啊......”

  辛野虽说还没完全发育,天赋异禀且性欲较常人旺盛的他尺寸早已达到一般成人的大小。如此巨物骤然入体,尽管已经充分分泌了淫水,可希芸还是疼得玉靥发白,紧紧抓住了辛野的后颈。

  “小芸,没事吧?”

  一时的冲动瞬间冷却,辛野立马后悔现在就将希芸开苞了。

  “没......没事的,哥哥主人。”

  眼角犹自挂着泪珠,希芸还是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我也想帮上家里的忙。这是.....我们的家。就算把希芸当成飞机杯来用也好,让希芸派上用场吧......主人哥哥。”

  辛野心头一震,轻轻抚摸希芸光滑的背脊。

  “小芸......”

  “希芸没事的。”反倒是强忍疼痛那一方反过来安慰辛野,“哥哥主人的大鸡鸡硬邦邦地戳在人家的肚子里。”

  她一手勾住辛野的脖子,轻轻地抚摸着小腹:“感觉你哪里也不会去,就这样和希芸在一起,永远,永远。”

  辛野按捺不住心中的爱欲交织,扶着她的小巧雪臀,低声道:“我要动了,小芸,疼的话告诉我。”

  “我知道了,哥哥。”希芸眯缝着眼笑道。

  辛野不再犹豫,握住她纤细白嫩的脚腕,缓慢而坚决地抽送起来,粘着幼女处血的罪恶肉棒抽出时还带出里面鲜红的嫩肉,紧接着肉棒重新再轻柔贯入狭小的蜜壶。

  “唔......”

  希芸的修长眉毛轻颤,似痛楚,又似欢喜。

  “哥哥的......在里面一跳一跳的。”她有些迷惘地望着辛野,却不知道辛野满头大汗,此刻正在面临危机。

  幼女的处子蜜壶对于辛野这个处男来说来过刺激,还没等在狭窄的蜜腔里抽送几个回合,辛野就在因为吃痛而本能收缩,仿佛会吮吸他龟头的淫荡萝莉蜜壶一泄如注了。

  辛野沮丧地坐在地板上,有些傻眼,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这么快。

  反观希芸就没想那么多,她只是小心翼翼地捂住红肿的嫩穴,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可是就算她怎么努力并拢手指,还是有血丝和灰白混合的浑浊液体从指间流下来。

  辛野在一旁看着好笑,干脆拉开她的手掌,调小喷头力度,用水将她羞处冲洗干净。

  “啊......”

  希芸看着精液打着转消失在排水口,颇为难过,小声喃喃道:“哥哥那么努力才射进来的宝宝汁......”

  辛野捂脸叹息,只恨不得把今晚的记忆从她的小脑袋抹除,免得日后被她取笑早泄。

  帮她身子搽干净之后,辛野不顾小女孩的抗议,帮她穿上了暖和的睡衣,免得她受寒。

  小希芸老大不情愿地鼓起腮帮子,看着辛野帮自己系好纽扣,不习惯地挣了挣道:“可是人家想贴着哥哥主人睡嘛......”

  说着纯洁的大眼睛里扎巴扎巴,又泛起了水雾:“是不是书里说的都是真的,男人得手了就不珍惜了?”

  辛野仰头长叹。这丫头平时都看了些什么书?

  好不容易将今晚格外闹腾的小家伙哄睡了,辛野才有功夫回味这股奇妙的滋味。

  睡着的希芸文静娴雅,谁也无法将她和在浴室里刚刚破身的小女孩联系到一起。

  辛野轻轻拨开一缕挡住她面庞的秀发,出神地注视着希芸,竭尽全力回想,可还是没有一点这个精灵似的绝美女孩就这样成为自己的禁脔的实感,只有目光触及她脖颈上不肯离身的项圈时,才能带给他一些安全感。

  他暗嘲自己的无聊,希芸已经把能给的一切都给了自己,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就在辛野昏昏欲睡的时候,迷迷糊糊间一个什么靠了过来,入手软乎可人。

  他本能地反手抱住,冷不防脸颊上一凉,是个吻的形状。

  “最喜欢你了,哥哥主人。晚安。”
TOP Posted: 04-23 16:45 #1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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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刚刚进入教室,许萱冉就发现自己的课桌上赫然用加粗字体写着“冷面公交”四个大字。

  没有大吵大闹,或者质问是谁做的恶作剧,她从容地放下书包,若无其事地整理书本,好像那几个刺眼的字样不存在一样。

  “喂喂喂。”一只手拍在了书桌上,气势汹汹的一个单马尾女生带着几人将许萱冉的课桌团团围住。

  “你的脸皮是不是有点太厚了?你那点在按摩中心的破事全学校都知道,居然还觍着脸来上学?”

  许萱冉只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就将其无视了,好像刚刚只是只苍蝇在叫唤一样。

  “你!”那女生咬牙切齿,偏生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好真个动手,半天也想不出来什么别的狠话,只憋出一句“你给我等着!”,带着手下恨恨离去。

  这样的事情并非第一次发生,从一开始的不解,试图和她们和解,再到现在的漠然,她已经经历了太多。

  许萱冉本人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针对,或许一个集体里永远需要那么一个憎恨的对象,而这个班级里恰好是她而已。

  她现在并没有空闲在于这些小女生的勾心斗角,摆在她面前的是更加冷冰冰的残酷问题。

  母亲的高额手术费如何筹得她现在毫无头绪不说,之前辛野给她的钱只够一段时间的花销,现在就连住院疗养所需要的钱都开始捉襟见肘。

  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辛野居然停止找她了。

  这无疑是在雪上加霜,可许萱冉也不能放下脸去求人家嫖她吧。

  每天医院都打电话还有发短信给她,催促她缴纳欠缴的住院费。比起实实在在害怕自己重病的母亲被赶出医院的恐惧,这点校园霸凌只能说小儿科了。

  天空不觉间骤然转暗,朵朵乌云凝结,一如许萱冉的未来,暗淡,看不到一线希望。亏她还一度相信那个辛野有机会将她救出苦海,可到头来还只是如窗外轰响的雷霆,短暂地照亮光明后就此消失,骗了她的身子就不再联系。

  看着辛野和同桌打情骂俏的悠闲模样,她的指甲不自觉深深陷入掌心,深切的不甘让她把嘴唇咬破,一丝铁锈味的液体流进了嘴巴里。

  说实话,辛野所付的金钱作为嫖资已经是无可辩驳的丰厚,一层膜在如今修复手段极其丰富的年代并不值得许多金钱。所谓包养协议也只是口头承诺,作不得数。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残酷,弱肉强食,没有人有义务来帮助你。

  这些事情明明她已经反复咀嚼过,十分之清楚。可不知道为何,她在看到那双紧紧相牵的手时,心头还是不由自主地发疼。

  也许让她困惑的不止是自己眼前的困境,还有为什么每次遇到难题都忍不住想起那个男生吧。

  有诗云,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一道饱含爱恋的目光在许萱冉盯着辛野出神的时候,同样悄悄投在了她身上,却是班里的小霸王马毅。要是别个见到向来凶神恶煞的他这幅痴痴入神的温柔模样,一定会惊掉下巴。

  马毅见她这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自然理解是在对刚刚霸凌她的那群人感到愤怒,圆瞪的眼瞳里风云隐隐汇聚,熟悉他的人都明白,这个莽汉现在十分生气。

  要说他和许萱冉的因缘,可以追溯到小时候。马毅以前并不是如今这样的霸道性格,恰恰相反,常常因为身体壮硕且性格懦弱,常常被周围的孩子们欺负,作为彰显自己力量的证明。

  就在他自己都渐渐习惯这种被欺凌的生活时,这个比他瘦弱许多的女孩站了出来,叫来了大人,将恶毒的小孩子们驱散,并且警告他们不许再来。

  他当时只是呆呆傻坐在地上,目送这个素不相识的勇敢女孩的背影渐渐消失。

  马毅本以为再也没有相见的一天,然而命运却让他再次与女孩不期而遇。

  那天他在街头闲逛,正好遇到两个流氓正堵住一个女孩,嘴里不干不净地调笑。马毅虽然称不上什么三好学生,但是自从被许萱冉拯救之后,他就脱胎换骨,见到这种欺凌他人的行为必定愤然出手,力度没轻没重,不知不觉在学校得到了孩子王似的恶名。

  “给我滚。”

  凭借怪物似的强健体格,没两下他就把流氓们打得落荒而逃。他正面硬接拳头,眉头都不会动一下,可他在与女孩眼神接触的一瞬,却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震惊神情。

  “你.....你是?”

  他绝对不会认错,即便过去了许久,当年那道倩影依然在心头挥之不去,萦绕在他的脑海。

  只可惜面对他的急切相询,这个叫做许萱冉的女孩只露出茫然的神情,表示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道过谢后就顾自走了。

  被打得头破血流的流氓不知道怎么地就找到了学校,要求给一个说法,当然绝口不提他们当时是在调戏女孩。

  马毅完全无意争辩,毫不犹豫就转学去到许萱冉所在的高中,略施手段来到了和她一个班级。

  过于浓烈的思念反倒成了阻碍,天不怕地不怕的张狂恶霸在她面前,似乎重新变成了当年那个懦弱胆小的胖子,他只敢默默地暗中守护。

  马毅一辈子最接近恋爱追求的行为只是跟风在希芸跟前争风吃醋。对于心目中真正的女神许萱冉,不要说表白,他甚至没有胆子去认识一下她。

  狂风骤雨间,雷霆不时炸响。前尘往事飞快掠过心头,马毅收敛杂念,暴喝一声,一脚踹开了学校角落里一座废弃体育仓库的大门。

  里面聚集的几个男女吓得跳了起来,其中一人正是今天挑衅许萱冉的女生。她睁大眼睛怒道:“马毅,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做什么?”马毅的目光掠过几个女生,最后落在一个悄悄往后缩的男生脸上。

  他面露鄙夷之色,像捉起只小鸡一样随手提起那个男生的后颈,迎着众人畏惧的眼神还有惊呼,冷然道:“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要做什么吧。”

  “周立安那个垃圾,骚扰不成,就用这种下作手段。”马毅面无表情地将那个可怜的男生随意丢进了一堆体育器材里,砸得如山的堆积物轰然倒塌,在场众人愣是没有一个敢去一堆篮球里把人扶起来。

  “要是他再敢针对许萱冉,这个就是他的下场。”

  他傲立当中,在场的其他人面面相窥,无法可想,只得灰溜溜地离开,甚至没有人多看那个满脸是血的倒霉蛋一眼,料想已经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许萱冉并不知道自己无形中逃过一劫,她握着手机,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怔怔出神。

  刚刚在医院当实习护士的妹妹许萱玥急匆匆打来电话,让她去医院一趟度,并没有说是具体什么事就挂断了。

  掌心微微冒汗,她的手掌不自觉地发抖。听到了太多的坏消息,以至于许萱冉听到医院二字就本能地害怕。

  但她静静坐了一会之后,还是选择了不顾滂沱大雨,打车赶往了医院。

  即便打了伞,她来到医院的时候还是被雨淋得无比狼狈。

  没有功夫在意被打湿而紧紧贴在皮肤上的衣服,她三步作两步赶到了母亲的病房门口,累得气喘吁吁。

  房间里隐隐有男女说话的声音,而扶着病房门的手却像是突然失去了力气,各种她之前竭力压制的猜测和担忧这一刻涌上心头——万一推开门,医生在催促缴费怎么办,甚至于,只能看到一张空荡荡的病床,怎么办?

  诸般纷扰掠过,许萱冉还是深吸一口气,扯出一个甜美的笑容,鼓起勇气将门推开。

  而门里的一幕让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妈妈姜卿坐在床头,捂着小嘴轻笑,连带着病人服下鼓胀的饱满乳房一同轻轻摇颤。虽然脸色依然苍白,精神气却是她住院以来最好的一次,几分病气非但没有削减她的丽色,反倒增添了西子捧心的娇弱美感。

  而坐在床头和她言谈正欢的不是料想中的医生或者护士,而是一个许萱冉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辛野!

  他含着笑在和妈妈聊天,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下流的眼神却盯着妈妈的胸部一眨也不眨。

  带着难以置信,还有她自己的都没有意识到的一丝妒忌,许萱冉冲上前挡在了辛野和妈妈的中间怒声质问道:“辛野!你来这里做什么?”

  辛野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反倒是姜卿不满地出声道:“冉冉,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不说这是你男朋友,对客人都不能这样,我从小怎么教你的?”

  久违地被妈妈呵斥,许萱冉本能地低下了头,旋即发现哪里不对。

  男朋友?谁?这家伙??

  无视许萱冉要吃人的眼神,辛野笑吟吟地牵着她到身边坐下,终于开口道:“没事的阿姨,冉冉她也不是有意的,也怪我没有提前告诉她。要不是医院给我打了电话,我都不知道事情这么严重。”

  冉冉?冉冉也是你叫的?

  姜卿微笑颔首,看起来对这个懂事的准女婿颇为满意,叹息道:“冉冉的眼光比我好多了......”

  美眸里水雾隐约汇聚,忍不住感怀自己的遭遇。

  许萱冉看妈妈伤心了,顿时把辛野抛到脑后,好生安慰她。最后还是医生敲门进来提醒病人休息,辛野和许萱冉才退了出来。

  明明有一万个问题想要问,第一个冒到嘴边的却是你为什么不来找我。许萱冉深恨自己没有出息。

  正彷徨踌躇之际,一个护士看到站在走廊上的他们眼前一亮,又蹦又跳,远远地朝他们挥手。

  辛野有点奇怪,这家医院这么热情?

  “你的朋友?”

  本就千头万绪理不清的许萱冉更是头疼欲裂,无力地挥了挥手算是回应:“那是我妹。”

  说话间,那个身着粉色护士服的漂亮女孩来到了二人身边。护士帽下的是一张和许萱冉相似,沉鱼落雁的娇俏面孔。与面色冷淡的许萱冉不同,这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永远笑意盈盈,活泼可人,可谓朱唇未启笑先闻。

  不知道是不是遗传基因的缘故,她的身材完全不逊于姐姐,窈窕起伏的身段硬生生将粉白色的护士服穿出了情趣制服的下流味道。

  她先是不做声,绕着辛野打量了一圈,这才露出活力十足的笑脸,向他伸出手:“我叫许萱玥,是你的小姨子哦!”

  且不论辛野反应如何,一旁的许萱冉忍不住揪起她的小耳朵:“你是谁小姨子?”

  “痛痛痛......”

  好说歹说让姐姐放过自己被拉得通红的小耳朵,许萱玥哭丧着小脸:“你悄咪咪找了个又帅又有钱的男朋友不和人家说,居然还那么凶......”

  许萱冉捂住额头叹道:“我不知道这人和你们说了什么,但是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辛野却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而旁边的许萱玥奇道:“那为啥他帮妈妈把剩下的费用全部都结清了,还说要是有后续费用也去找他要啊?”

  这话音量不大,放在许萱冉耳朵里却不亚于窗户外面的惊雷般轰鸣!

  “什么?”

  许萱玥歪着脑袋,虽然她长得和许萱冉十分相似,但绝不会有人将这性格迥异的姐妹俩弄混:“我电话里没说吗?今天医院告诉我的时候我也很奇怪,这才把你叫过来了。”

  许萱冉脑海一片混乱,心底颜料盒打翻了似的混乱中,最为浓烈竟然是甜蜜的羞涩欢喜,而不是从负担里解脱的如释重负。

  许萱玥看着有些搞不清状况,挠挠头说:“难道这是那个什么,惊喜?反正就恭喜你啦老姐。”

  还在值班的她无法久留,只是过来打个招呼,顺便给浑身湿透的姐姐送来了一套自己的干爽衣服,就挥了挥小手,高高兴兴哼着歌走远了。看来因为妈妈的医药费有着落而安心的,不止许萱冉一个。

  “你看看你。”不等她理清思绪,辛野自然地揽住了她的肩头,“淋成落汤鸡了都。”

  不知道为什么,课上他和秦蓁的亲密又浮现在眼前,许萱冉冷哼一声,用力挣开了辛野的手臂,径直找个无人的病房要换下湿透的校服。

  门还没关紧,一只大手强硬地卡住了门缝,许萱冉吓了一跳。但她坚毅冷静的本性并没有在混乱中丢失,反手就要将那只手卡住。

  “哇,你玩真的啊?是我,辛野。”

  她顿时因为这个名字失了方寸,手上力道骤失。辛野顺利溜了进来,这才将门真个反锁。

  “你进来做什么?我要换衣服。”许萱冉不觉倒退了几步,她现在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辛野。

  “我又没有拦住你。”辛野悠然抱臂。

  许萱冉无语凝噎,只好叹了口气。

  “随便你吧,反正又不是没看过。”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或许还有些其他微妙的心思,她真的在辛野的面前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不多时就只剩下贴身的白棉内衣。

  肌肤上的水珠未干,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风一吹,一股寒意渗透了皮肤,她不禁本能地一缩,却刚好落入一个火热的怀抱。

  许萱冉抬眼一看,正是辛野那张不怀好意的笑脸。

  他低头吮住了许萱冉微微颤抖,似乎在述说什么的樱唇,舌尖得寸进尺,紧紧抵住许萱冉的舌根,嘴里含住她幼滑细软的香舌,用力一吸。

  美人香唾如开春的雪水,沁人心脾,辛野却越喝越感浑身燥热,一根肉棒充血发硬,惊人的热力顺着许萱冉平坦的小腹传达到孕宫,发出了受孕的邀请。

  高傲的冰美人倒在怀里,被吻得气喘吁吁,媚眼如丝,最后可以遮蔽玉体的简单内衣早就被悄悄剥离,丢到了一边。

  浑圆挺拔的少女乳球被辛野抓在手里,爱怜地把玩,力度轻柔,而这毫不妨碍其被捏得不住变形,乳头突起。

  “你早知道会变成这样的,不是吗?”辛野咬着她晶莹可爱的耳垂,“没想到我们乖乖女还意外的大胆。”

  “我......”辛野的话让意乱情迷的玉人陷入慌乱,想要推开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男生,却又舍不得那份令人安心的温暖。

  许萱冉的矛盾模样,身上哪里还有平日里半分冷淡的影子。辛野见得这副反差强烈的可爱神态,更是忍耐不住,一手一只拿住她两只雪乳,恣意揉握抖捏,玩得上面的红梅都颤巍巍地充血勃起,大胆昭示玉乳的主人已然动情。

  把含羞的赤裸佳人抱到床上,辛野正要一鼓作气,挺枪入关的节骨眼上,许萱冉忽地一夹玉腿,让他不得寸进。

  在这档口被拒绝,辛野的心头一阵烦躁。

  许萱冉明显也看出来了,眸子闪过一丝愧疚,低声问道:“可以带.....那个吗?”

  辛野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经过她红着小脸小声提醒之后才明白过来,她想让辛野带保险套。

  平日里希芸和于淼曼都有吃长期避孕药的习惯,而秦蓁干脆就还是个处女,精液都射进她柔软的小屁股里了,没有怀孕的风险,被惯坏的辛野干脆没想到这一茬。

  许萱冉心底暗奇,她几次有限的性经验都是和辛野一起获得的,原以为辛野性经验极其丰富,才将她玩弄得高潮迭起,没想到他连保险套都没反应过来是什么,难道他之前都是处男?

  联系到之前秦源和他对话的一些蛛丝马迹,许萱冉望向辛野的眼神愈发柔和,主动把他的手再次放到自己的高耸上,轻声道:“既然这次没有避孕套的话,我们就不要做了,好吗?”

  辛野郁闷无比,哪里还有比一个活色活香的大美人在眼前脱光不能吃更让健康男人难受的?

  他忍不住开口:“之前你也没有这要求啊。”

  许萱冉玉靥一黯,联系到了之前那段毫无希望,乃至于绝望卖身的日子。

  那是个不可痊愈的伤痕,即便她运气逆天,遇到了命中的贵人,她的灵魂早就已经在决定出卖自己的那一刻肮脏了。

  “那时候我打算无论妈妈能不能得救,之后都一了百了,结束这个肮脏的自己。”语气淡然,话里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辛野眉头一挑,终于按捺住淫心,轻轻亲吻女孩的脸颊,权作安慰。

  许萱冉感激地笑了笑,语气平淡又充满温情:“但是我现在拜你所赐,再次拥有了未来,甚至可以有可能奢侈到有个梦想。”

  “所以,”她素手轻轻点了点怒昂的肉棒,“可不能现在就给这家伙弄大肚子。”

  许萱冉巧笑倩兮,美目流转,难得露出的俏皮美态,让辛野都看呆了,只好悻悻要穿回裤子。

  可这一动作再次被许萱冉制止,辛野都要被弄得发火了:你搁这七擒七纵呢,又不给上又不给走的。

  许萱冉素手轻轻撸动肉棒,她的掌心滑腻凉软,手指雪白纤长,圈握住棒身前后撸动,不仅触感绝佳,更有一种令人销魂蚀骨的优雅风情。

  她咬着樱唇撸了一会,下定决心。

  “不要忍,快点......出来,好吗?”

  许萱冉撩起耳边几缕秀发,红唇一点点吞没了那昂然恶兽。

  待到辛野心满意足地拥着穿戴整齐的美人出门,许萱冉全然一副没了骨头的娇媚模样倒在他身上,嘴角还有一点没擦拭干净的白浊。还好外面没人路过,不然任谁看,她满脸都是刚刚经历了一层激烈的盘肠大战的餍足娇懒。

  转角处的许萱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细眉不易察觉地一皱,下一瞬就露出了娇憨可喜的笑脸,向他们走去。

  许萱冉犹自陶醉于浓郁的男子气味,满心满眼都是辛野,直到许萱玥笑眯眯地凑到跟前极近才惊觉她的存在,惊呼一声,触电般离开了辛野。

  “哎,原来姐姐谈恋爱的时候一样变成傻瓜,真是没救了。”

  许萱冉强自镇定,说话时有意无意地偏开妹妹的方向:“你下班了?”

  “对啊。”许萱玥目光离开可疑的姐姐,对准了辛野。“有点事情我得和姐夫好好聊聊,作为一个合格的小姨子,哈哈哈。”

  许萱冉俏脸一红,却没有再次驳斥她小姨子的说法,只对辛野道:“我妹妹又在调皮了,你不用理她的。”

  辛野微笑道:“没事。我正好可以多了解一下你在你妹妹心中的形象。”

  警告了妹妹不要乱来后,许萱冉就目送二人转入了走廊尽头的转角。

  这里是个休息厅一样的空间,这个时间空空荡荡。

  确定了姐姐听不到也看不到这边发生什么事,许萱玥面色骤然转冷,像是脱下了一层长在脸上的面具。

  “喂,人渣。”

  辛野愕然回望,却被一脚踹到了胸口,本能连退两步,正好坐到了后面的椅子上。

  “你是个屁的我姐男朋友。”

  许萱玥眸子冰冷,没有半点温度,软底护士鞋紧接着毫不留情地踩到辛野的裤裆上,来回碾压,力度却不是冲着将他废掉来的,在让他饱受被踩在脚下的屈辱时,甚至产生了一定的快感。

  “你以为我不知道她背着家里偷偷去了什么地方吗?怎么,你觉得自己一个嫖客出了笔臭钱就可以当白马王子了吗?”

  辛野暗自苦笑,他早该想到,既然姐姐都长成宁愿去卖也不接受帮助的别扭性格,妹妹怎么可能是个天真的傻白甜。

  话说回来,怎么最近妹子都爱踩自己那里啊。

  “你要是再敢接近我姐,我就真的把这玩意踩断,听见了吗?”

  辛野都没敢去动那截玉石般的肉丝小腿,万一她一个想不开,他就可以想不开了。

  “我听明白了,那钱你打算怎么还我呢?要是你们有这个赚钱的本事,就不会逼得你姐去卖了吧?”

  “我说。”她脚上的力度渐渐加大,将辛野的下巴捏在手里,强迫他抬起头,歪着螓首问道:“你他妈是真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是吗?”

  辛野鬓角流汗,眼神却依然淡漠,好像快被踩爆的是别人的阴茎。

  许萱玥忽然松开了脚,露出了一个笑容,仅仅嘴角浅浅一勾,恰似初春时冰霜甫化时,山间开出的第一朵娇艳的花儿绽放。

  “你还有点意思。好吧,以后的债让我来还好了。”

  迎着辛野惊异的眼神,她挺一挺发育良好的胸脯:“干嘛,我还是个正儿八经的处女,男人不都喜欢这一款吗?”

  “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就找我,离我姐远点,行吗?”与刚刚狂傲嚣张的样子完全不同,她黑漆漆的眸子里隐隐含着泪水,软语相求,让人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不要。”

  满以为这一套大棒加萝卜必然让辛野乖乖投降,加上男人多少都有的处女情结,自己一定比在按摩中心工作过的姐姐有优势,以及男人喜新厌旧的性子,她一定十拿九稳,却没料到辛野的回答竟然是冷冰冰的“不要”二字。

  眼看辛野起身要走,许萱玥气急之下就又一脚踹过去,这次可没有半点留力。实际上踹出去的一瞬她已经开始后悔了,将辛野踹成重伤,自己姐妹二人一点好处都没有不说,还会陷入比现在而更深十倍的麻烦里。

  辛野从容一让,将她踹过来的玉腿轻巧捉住,接着在她不可置信的注视下,在那截他眼馋了好一会的纤细玉腿上亲了一口。

  “味道不错,多谢款待。”

  辛野满意地点了点头,留下许萱玥在原地发呆。

  等得有点心焦的许萱冉迎上来,看他神态有些奇怪,还以为妹妹说了什么得罪他的话,便握住辛野的手说道:“要是她说错什么,你不要放在心上。”

  许萱冉叹了口气:“我们家的条件你也是知道的,我妹其实也考上了我们高中。但是她没有去上,而是选择早早进入社会,来医院当护士补贴家用,还有方便照顾妈妈。”

  若有所思的辛野回过神来,反握住眼神里满是愧疚的佳人双手:“你想什么呢,你妹妹什么都没说,就是些闲话罢了。”

  “嗯。”许萱冉甜蜜地依靠在辛野肩头,她完全没有想到过什么闲话要避开她来说这种基本的逻辑问题,或者说她完全想象不到两个她最信任的人之间,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二十六)

  周立安盯着在自己前面几步的于淼曼,不禁暗自吞了口口水。她最近不知道怎么了,那副色情的身材简直就像二度发育了一样,根本就不像是个高中生,倒像个穿上情趣高中制服的美艳少妇。

  表情气质也发生了相应的变化,看着倒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但是就是从日常的举手投足间,偏偏就能透出一股魅惑诱人的气息。

  于淼曼像是没有看出来周立安故意落后几步的下流心思,回头不满地招呼道:“立安哥,你怎么这么慢啊,都要迟到了。”

  “来了来了。”他紧赶两步,走到和于淼曼并肩的位置,那股若有若无的勾魂肉香愈发明显,几欲让他将这个外表清纯正经的骚货当街扒光,就地暴奸。

  单是穿着普通的校服就有这般勾魂夺魄的邪异魅力,周立安简直无法想象将她剥个干净会是怎么一番美景。他这两天肠子都悔青了,放着自己女朋友这个大美人不去理会,反倒去踢希芸那块冷热不吃的铁板,自己是有多傻?

  幸好她心里还是有他的,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不然周立安觉得自己以后一定夜不能寐,天天在后悔中度过。

  唯一头疼的地方就是,于淼曼依旧不让他碰,最多只是在拉拉小手的阶段。不过他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只要假以时日,不怕她不雌伏在自己面前。实在不行,哼哼,他自然有手段对付。

  不过女生洁身自好肯定不是什么坏事,总比吃别人的剩菜强。一想到校园男生的群体性幻想对象还是等待自己采摘的羞涩处子,周立安的短小肉棒一下就硬起来了。

  虽然从裤子外面完全看不出来异样,他还是把手伸进裤子里调整了一下宝贝的位置,哼着歌坐到了座位上,而随即一封因为震动而从柜筒里跌落出来的信引起了他的注意。

  “谁这年头还用这么老土的方式表白啊?”周立安摇摇头,他家财万贯,加上又是彬彬佳公子的形象,确实有不少不通世事的小女生给他送情书。

  嘴上这么说,他心底当然还是相当得意于自己的魅力得到了证明,兴冲冲地打开了信封,准备看看是谁在仰慕自己。

  不料,信封里面没有爱意绵绵的情书,取而代之的却是几张照片——照片上面的不是别人,正是周立安自己。

  照片里被拍摄于昏暗的环境,但是明显还是可以看得到周立安正一脸淫笑,压在一个衣不蔽体的女生身上,而她一脸惊恐,竭力地挣扎着。

  周立安大惊失色,立刻把照片塞进柜筒避免旁人看到,心里那点绮念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反反复复地就只有一个念头:这些照片是怎么落到别人手上的?

  这些照片拍摄的场景他心底自然一清二楚:他早些年的时候行事比现在肆无忌惮得多,经常指挥着手下物色女孩供他淫乐,并且拍摄照片作为纪念,事后再用金钱封口。一般女孩不想声张,加上裸照在别人手里,也就不了了之。

  偏偏有一个女孩的父亲最为执着,得知自己的女儿被侵犯之后不屈不挠地上诉,甚至还有联合起别的受害者家长的打算,只可惜都因为证据不足而功亏一篑。即便如此,也让周立安家里花了一大笔钱打点上下,才让他得以脱身,从此行事低调许多。

  而这张照片里女孩的父亲,正是那个不依不饶的一位,要是这些照片流传出去......

  周立安打了个寒颤,这简直就是给在背后追杀着自己的屠夫递上了他最需要的刀斧。

  等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之后,周立安发现除了照片以外,后面还附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如果想这些照片不被公之于众,今天下午,让你女朋友自己到这个地方来。

  下面附有一个地址,纸条的威胁之意满满。可是周立安对此毫无办法,这群人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如果照做的话,于淼曼这个自己都还没上手过的娇艳女友会是个什么下场,不言而喻。

  然而周立安更加不敢去想象的,是这些照片被公布出去的后果。

  该如何选择已经十分明显,他唯一不爽的地方只有没来得及尝到于淼曼的滋味。

  不过想来也不是没有好处,被破处,甚至被玩成烂货的于淼曼应该也不会再有借口拒绝自己了吧。

  心里转动着恶毒的念头,周立安哭丧着脸,找到了于淼曼。

  他当场跪倒在不知所措的于淼曼面前,哭嚎着检讨起自己的年少无知,被别人裹挟着做了不可原谅的坏事,他现在只想重新开始,和于淼曼好好在一起。

  偏偏有人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些可以威胁他的照片,点名要求于淼曼去一个地方。

  “救......救救我,淼曼......”他脸上涕泪横流,心里已经在暗自盘算着大概多少钱可以了事。

  周立安其实深知于淼曼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太多自以为姿色过人的女人都抱着相似目的对他搔首弄姿,然后被他吃干抹净,最好的下场就是成为他的固定炮友罢了。

  这即是当初周立安对于淼曼提不起多少兴趣的原因,这样的女孩他已经见惯了,见她严防死守贞洁,占不到便宜,就干脆直接去找下一个容易得手的猎物了。

  于淼曼静静听完了周立安的话,久久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无言长流。

  周立安顿时有些慌了,他本以为于淼曼会哭喊,然后冷静下来把自己处女卖个好价钱,亦或者要求自己一定要娶她,却没想到她完全不按自己剧本来。

  “我知道了。”

  在周立安绞尽脑汁要说些什么说服她时,于淼曼睁开了眼睛,眼神满是为爱献身的坚定。

  “真......真的吗?淼曼,你要不......再考虑一下?”

  于淼曼轻易地答应了他的荒唐要求,为了保守他的秘密而自愿被陌生人蹂躏。

  这简直是比周立安预想中最好的可能都要完美,他本来都做好了钱包大出血,甚至借贷的打算,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望着这个傻女孩默默流着眼泪,却故作坚强的笑脸,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淼曼......我其实......”

  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带着于淼曼坐着计程车赴约,而不是坐自己家的车。这么机密的事情他连家里都不敢告诉,要是让家里知道他再次闯下大祸,本就风评不佳的他甚至有可能被兄弟姐妹们夺走继承权。

  一路上,车上安静得可怕。一路上于淼曼只望着窗外一言不发,可任谁也看得出那股悲哀莫过于心死的难过,就连出租车司机在停车时下客时都悄悄和他说:“小伙子,你们吵架了吧?多让让人家。女人就是要哄的嘛。那么漂亮的女朋友,小心和人跑了哦!”

  周立安心中苦涩,讽刺的是,他此行就是要将处子女友亲手送给别人玩弄淫辱,以便保全自己。

  地址上的建筑物是一个破落的废弃工厂,本应沉寂的厂房里却突兀地亮着灯,在这荒野之中,恍若鬼火幽幽闪动。

  望着于淼曼一步步走向工厂,甚至回头给了一个意在让他安心的温暖微笑,他此刻感受到了迟来的绿帽屈辱,那种将本来完全属于自己的心爱女子拱手相让的强烈不甘,让他将嘴角都生生咬破。

  周立安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等委屈?所以这份侮辱格外刻骨铭心。

  “淼曼......”就在她的背影即将被怪物嘴巴般洞开的大门吞噬时,周立安忍不住叫住了她,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

  于淼曼惊喜地转过头,眼角泪光盈盈,眸子里都是满满的期待。

  他当然知道她在期待什么,她在期待他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告诉她不要去,留在他身边。

  周立安向她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一下,紧接着就无力地垂落。

  于淼曼眼中好不容易亮起的光芒终于完全黯淡,她自嘲地笑了笑,毅然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工厂,想来是对周立安彻底失望了。

  明明只一个随便可以更换的玩具,明明是笔稳赚不亏的交易,为什么我的心里会这么难过?

  周立安终于发现了心底深深埋藏,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深沉情感。这么多年的浪荡人生里,他第一次真心喜欢上了某个同样深爱着她的女孩。或许是对他淫辱女孩的惩罚,他的女孩也即将被玩弄,他却无能为力。

  按照约定,周立安在她拿回照片之前一直等在门口接应。焦躁不安的周立安在工厂门口来回踱步,有心破坏交易,闯进工厂保护自己的女友却又没有胆子面对之后的后果;什么都不做等着,一股野草般的不甘持续在心头疯长,使得他难以冷静。

  “妈的,这都叫什么事。”

  他不觉间走到工厂的另外一侧,意外发现居然有一扇几乎被草丛掩盖的侧门可以使用。

  周立安的心砰砰乱跳,手心开始冒汗。

  “这里应该可以进去?可是......要是被发现的话......”

  脑海里闪过于淼曼的哀伤眼神,他牙一咬,还是打开了这道门,蹑手蹑脚地进入了工厂。

  没有想象中的灰尘飞扬,楼道灯不出意外全都无法打开,防火通道里只有逃生指示灯忽明忽暗,这也是他行进的唯一依据,简直只有恐怖片里才有的场景却没有让胆小如鼠的他感到害怕。周立安此刻肾上腺素疯狂分泌,唯一的念头就是要确认于淼曼的安危。

  抱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一头撞上幕后黑手的恐惧,周立安一路上摸黑前行,居然真的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他登时打了个激灵,循声音前去查看,果然发现了一个门缝里透出隐隐的光线。

  周立安大喜过望,伸手去拽,可门把手稳如泰山,即便他竭尽全力,只稍微拉动了一点缝隙,看来门从另外一端锁上了。

  另外一端又传来声音,他顾不得开门,赶忙贴了上去,终于窥见一线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面对着他的方向抱臂站定,对面女孩一头乌黑短发,身着米黄色大衣,正是他苦苦寻找的女友于淼曼。

  “没想到周立安那个大乌龟真的把老婆送过来了,哈哈哈哈!”

  男人猖狂大笑,声音透着一股诡异的机械感,竟是谨慎到带了变声器,就连这点识破他本体的机会都不给,那么他没有带同伙也变得可以理解起来。

  于淼曼冷声道:“请你不要再侮辱他了,照片底片呢?”

  男人沙哑的机械音狰狞可怖:“你出现在这里本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哪里还用我多嘴重复?至于照片......”

  他邪恶的目光在于淼曼玲珑窈窕的身段上下不怀好意地扫动:“就要看你的诚意咯。”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堆照片,于淼曼看了之后登登倒退了几步,似乎一时难以接受男友居然是个这样的禽兽。

  周立安向来对此心安理得,甚至觉得能够玩弄这么多女孩是能力的证明,完全没有一点罪恶感。

  这一刻他深深地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悔,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肆意妄为将他自己和于淼曼带入这样的绝境,还因为破坏了他在于淼曼心中的形象。

  年纪轻轻就把女人当做玩物的周立安从未在意过女人的看法。而此时的难过压抑不住地涌上心头,他死死盯住颓然而立的于淼曼,多么希望自己能够上去给她一个拥抱。

  可惜,现实残酷之处在于,直面那个神秘黑衣人的只有于淼曼自己。她没有失落太久,很快重新振作起来。

  “嚯嚯,你好像不太在意你男朋友是个人渣诶。”黑衣人发出怪腔怪调。

  “他的过去我不在乎,我知道他现在已经改过自新了。”像是想起下午周立安的忏悔,于淼曼语气坚定。

  “是浪子回头的戏码吗?哈哈哈哈,不过我也不是能批判他的立场。”黑衣人晃了晃照片。“要是我是个正义使者,我就直接把这交给警察了。”

  躲在角落的周立安眼睁睁看着黑衣人步步靠近一动不动的于淼曼,心里的挣扎矛盾愈发强烈,犹豫要不要发出声音惊动黑衣人。

  然而黑衣人却在三尺之外停步,喋喋怪笑道:“现在,先把衣服脱光作为第一步吧。”

  于淼曼娇躯一僵,久久没有动弹。周立安闻言反应更甚,头直接激动地磕到了门缝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距离更近于淼曼往这边稍微侧了侧头,看样子发现了他在暗中,而黑衣人则是狐疑地问道:“什么声音?”说着就打算往这边走来。

  周立安因为恐惧而动弹不得,眼看就要被发现。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异物落地的声响吸引了黑衣人的注意力。

  于淼曼克服了羞耻,依言将衣服脱了个干净。从周立安的角度看不到全景,只能欣赏到部分她美妙的背部曲线。

  “呸,我真不是东西。淼曼是为了我才做这种事的,我怎么可以.....”

  虽然十分内疚,他还是忍不住将眼睛更加贴近门缝。

  刚刚发出的响动显然是什么硬物落地的声音,黑衣人恶心的声音响起,解开谜底:“我说你怎么脱个衣服磨磨蹭蹭的,原来还藏了个防狼电棍。”

  周立安捏紧了拳头,指节划破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淼曼为了我不被发现,不得不脱掉衣服,牺牲了最后的脱身可能。”

  “好了小美人,现在就是正式的游戏环节了。啧啧,这身白白嫩嫩的皮肉可真是不错,怪不得周立安挺喜欢你的,肯定每天晚上都累得肾虚吧?”

  于淼曼偏开螓首,不愿意回答,黑衣人的回应更加简单,一个响亮的巴掌带着风声扇到了她的脸上,将她整个人都带得一偏。

  “今天以后,老子就是你的主人,你就是我的东西。”黑衣人面具下的眼神阴暗晦深,“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听明白了吗?”

  周立安目眦欲裂,正要不管不顾地砸门,却发现于淼曼朝这边轻轻地摇了摇头,制止了他将两人努力付之一炬的冲动。

  “我明白了。”

  “很好。”黑衣人走到于淼曼面前,迫不及待亵玩着她一对高耸浑圆的白嫩乳峰。尽管看不到乳球变形具体细节,光是凭借从平时隔着衣服观察到的想象,周立安此时都嫉妒得发狂,恨不得玩弄那双弹手美乳的是自己。

  “周立安每天要干你多少次?”

  于淼曼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是又不能不回答:“我.....我还是处女。”

  “什么?”黑衣人难抑惊讶的声音狠狠击打着周立安的心弦。“原来周立安是个阳痿吗?”

  “不是的!”于淼曼反应十分激烈。“是我想要留在和立安哥结婚的那天晚上。”

  “噗嗤。”黑衣人显然不信有人傻到放过这块美肉,“怎么可能有这么傻的人,过来。”

  黑衣人让于淼曼坐到一旁的桌子上,对着他打开双腿。

  犹嫌不够,他发出了古怪的笑声:“自己掰开你的骚逼,让主人好好检查检查。”

  周立安怒冲天灵,直欲和那个可恶的黑衣人拼个你死我活。于淼曼侧过头,露出一个悲哀的眼神,再次制止了他。

  她的双手伸到腹下,似乎真个对着黑衣人掰开了女孩最私密的孔穴,对其开放深处的秘密。

  黑衣人头都都快埋进于淼曼修长玉腿的根部了,发出赞叹的声音:“这个骚穴真粉。”

  “周立安那个弱智,真的送了个原封美女给我,哈哈哈哈。”

  带着金属质感的笑声无比刺耳,而比女友被迫掰开阴唇供人欣赏更加让周立安难以接受的是,他的短小肉棒居然勃起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将内裤都顶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因为年纪轻轻就过度纵欲,周立安平时甚至都要吃药来维持性功能。不料在女友受辱的现场,他居然硬得一塌糊涂,这让他更加痛恨起自己来。

  面对这样的绝景,显然黑衣人也没有再装君子的兴趣,脱下裤子,露出一根让周立安如今勃起到巅峰也远远不及分毫的惊人凶器,这种尺寸简直让他担心女友会不会因此受伤。

  “不要......我可以给你口.....求求你放过我......我的处女是要给立安哥的!”

  “我就是你老公!”

  黑衣人没有留下反应的时间,扶着于淼曼的纤腰就果断压了上去,于淼曼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周立安最后的自尊心被女友破处的悲鸣刺激得痛苦不堪。望着女友秀气的白皙莲足支在半空,被干得一摇一晃,像是在向他哭泣求助,他终于崩溃大哭,发疯似的把门锤得“砰砰”作响。

  这下就是黑衣人是聋子,也知道有什么不对了。本来拉起一截面具,埋首在于淼曼柔嫩乳峰间的黑衣人目光骤然变得冰冷,往这边望去。

  偏偏周立安此时怒气冲冠,不管任何后果,要和黑衣人玉石俱焚,非但没有安静的打算,反而愈发鼓噪。

  黑衣人想要过去查看,却不舍得紧窄蜜壶会咬人似的美妙滋味,托起于淼曼的屁股,用火车便当的姿势侵犯着她,往这边走来。

  见黑衣人真个往这边走来,畏惧的心理让一点理智再次回到了脑子里,可是本能的不甘还是让周立安流着眼泪,一下一下地敲打着门,就像是他能为女友做的,最后的抵抗。

  “嗯哈......好大.....好硬.......要干死我了.......”

  原本惨叫出口就咬牙不发出任何声音的于淼曼,竟然恰好发出了柔媚入骨的淫叫,让黑衣人的注意力回到了千娇百媚的女体上。

  虽然叫声很勉强刻意,但是还是让黑衣人兴奋地加快了耕耘的速度,没有再去理会角落的怪响。

  周立安一瞬怀疑起于淼曼真的被大肉棒干出了快感,乃至于难以自已,发出了销魂淫叫。可是目光触及到女友含着珠泪的深情美眸,他就明白了,她是在用叫声来引开黑衣人的注意力。

  他为自己居然对于淼曼起了疑心而感到无比的羞愧和自责,这种强烈的感情让他不由得更加用力地敲打着门,放声哭喊起来。

  这边声音越响,于淼曼这边就不得不提高呻吟的音量,好盖过那边的异样。

  空旷的厂房里回荡着两种奇异的声音,一个是男性撕心裂肺的哭嚎和锤门声响,另外就是少女销魂蚀骨的勾人呻吟,两边都像在比赛似的,都在试图盖过另外一方。

  黑衣人干脆无视听到的响动,腰跨啪啪地撞击着少女雪臀,专心致志地飞快抽送,干得于淼曼一只粉嫩淫穴唧唧作响,磨出了白色的泡沫。

  待到另外一边没了声响,黑衣人才全根没入,狠狠捅了几回,顶住于淼曼的柔软花心,将久蓄的一管浓郁精液霸道地统统射进她的子宫,一滴不漏。

  于淼曼被奸得美眸朦胧,胴体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而娇弱无力,但是还是勉强汇集力气,揭开了黑衣人的面具,露出下面的真容。

  辛野皱着眉头瞪她:“干什么,要是这关头给周立安发现了,你有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于淼曼玉靥嫣红,犹自沉浸在当着男友被暴奸的悖德高潮里,声音带着一点沙哑:“他那边早就没声音了,我估摸着,应该太刺激昏过去了。”

  辛野还是不放心,戴上面具前去查看。果然周立安晕倒在了地上,手里甚至还捏着自己软成一团的可怜阴茎,地上一滩恶心的粘液。看来周立安在最后竟是透过门缝看着女友被人狂操,一边撸管达到了高潮,随后晕倒在地。

  穿戴整齐的于淼曼跟在身后,柳眉轻蹙,仿佛看到了什么不洁之物,嫌弃地偏过了头。

  辛野没好气地拍了她屁股一巴掌:“你刚刚不是还挺入戏的吗?一口一个立安哥。”

  生怕辛野真的生气,于淼曼绽出花朵似的讨好微笑,把他的手臂夹在自己的乳峰之间:“这不是主人你的剧本嘛......我......啊不是,夜壶只是照着台词念而已,这个被绿还在撸管的废物也配叫哥?”

  说着还厌恶地踢了不省人事的周立安一脚,将他恶心的正面翻了过去。

  眼看辛野隐约还有些不快,心知之前和周立安的假恋爱触动了男人的神经,于淼曼心里又甜蜜又是惶恐,她立马跪在辛野脚边,不顾男友就在咫尺之外,双手背在身后,用嘴巴灵活地拉开裤头,请出了半软的肉茎,殷切地舔吮起来。

  享受着美人温热的口腔侍奉,辛野心底的恶心稍微缓解,冷哼一声:“回家在收拾你个骚货。”

  于淼曼闻言,方才被奸得发麻的牝户又隐隐发热,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残留的精液将内裤浸透,她一双媚眼直往辛野脸上瞧,一眨一眨,像在可怜兮兮地求饶,然而熟悉她的辛野深知,这是自家性奴已然发情,发出的求爱信号。

  辛野俯身翻开周立安的眼皮,确认了他没那么快清醒后,用在于淼曼熟练口交之下膨胀勃起的狰狞肉茎抽了她的脸颊一下:“过去那边吧,这人看着膈应。”、

  于淼曼脸上顿时被印出一道水淋淋的红痕,她对此毫不在意,甚至因为又可以再次承欢露出了由衷的喜悦笑容,像只乖巧的母狗一样跟着辛野去了门的另外一端,留下失去意识的周立安孤零零地躺在冰凉的地面上。

  周立安做了个梦。

  梦里空气都是灰蒙蒙的颜色,只有于淼曼娟秀诱人的背影是彩色的,不顾他的疯狂奔跑追赶,渐渐挽着一个黑衣人的手,有说有笑地消失在浓雾深处。

  “不要!!”

  他从混沌中醒来,愕然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是在计程车的后座上,于淼曼依然望着窗外。

  一切都像去的时候一样,一切都来得及,果然之前于淼曼被奸淫玩弄只是自己的一场噩梦。

  然而于淼曼转过头来,眼神里的死寂和空虚打碎了他最后的幻想。

  “淼......淼曼。”一开口的沙哑嗓音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可周立安顾不得这些,急切地伸出手,想要确认女友的安全,亦或者是别的什么。

  入手的只有一沓冰凉的照片。

  “那人说这就是全部了,他没留副本。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玩玩你的女友就算揭过了。下次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于淼曼仿佛在说别人的事,语气冰凉淡漠,可见心灰若死。

  周立安尚未完全清醒的脑子飞速运转,想到前几天一个手下回报给他的名字。

  “马......毅!!!!”

  仿佛伤极的野兽,他把脸埋进手里,从喉咙底挤出嘶哑的怒吼。

  良久,周立安抬起头,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即是欢喜自己找到了此生挚爱,又悲伤于爱人受到的伤害。他凝视着佳人侧脸,轻声道:“淼曼,是我对不起你......我会用这辈子来治愈你的,我发誓。”

  于淼曼的娇靥被车外明灭不定的光照得忽明忽暗。她不置可否,转开了脸,用微小的动作调整了一下坐姿,避免接受男友表白时,淫穴和屁眼里主人的精液因为没有内裤的遮蔽流出来。

  “嗯。”

  (二十七)

  “嘶......妍儿。”

  辛野抚摸着少女侧卧在自己膝头的螓首,有点无奈地教育道:“吃东西的时候不要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很没有教养知道吗?你可是堂堂千里家的大小姐欸。”

  “滋溜?”

  千里妍闻言,从他黝黑的阴毛丛里稍微抬起头,光滑白皙的脸颊被肉棒撑得鼓鼓囊囊,像只正在偷吃零食的小仓鼠,睁大天真无垢的澄澈眸子,疑惑地望着他,样子既惹人怜爱,又能轻易让男人欲火焚身。

  以辛叶的肉棒尺寸千里妍单手握之不住,即使竭力吞咽,少女樱口也只能勉强噙住钝尖前半,而她对此习以为常,用两只小手合拢,舔得有滋有味。

  在那次所谓家庭会议之后,女仆长白晓霖虽然没有能成功指证辛野,但是在她想来,随便找个借口开除一个家庭教师并非什么难事。

  “不行。”

  林月凝跪坐在茶几边,沏茶的动作优雅熟练。茶水的热气升腾萦绕,衬得姿容本就出类拔萃的少妇愈发出尘,素手烹茶,简直宛如画中仙子。

  唯一有幸得见的白晓霖无心欣赏这一风景,急切问道:“为什么?那个小孩很明显就是在图谋不轨!”

  雍容美妇闭上眼睛享受着茶水的深沉香气,全然没有把女仆的泣血警告当成一回事,缓缓道:“妍儿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难得遇到个相处得来的同龄人。你也不要大惊小怪了,左右不过是些小孩间的打闹罢了。”

  白晓霖闻言,不敢置信地盯着不知何时变得十分陌生的平淡娇靥。

  “你.....你在说什么啊!为了妍儿不会被人嘲笑,你都甚至没让她去接触外面的世界。我认识的小姐,会用尽一切办法去保护那个孩子,而不是放任一个定时炸弹!”

  握住茶杯的手指捏紧了些,随即就放松如常。

  “小姐,请允许我最后一次那么叫你。”白晓霖眼里满是失望和难过,长叹道:“你很快就会知道,这是个大错特错的决定。”

  白晓霖从小和林月凝一起长大,与其说是主仆,不如说是姐妹多些。即使是在林月凝嫁入千里家之后,她不惜以至今未嫁作为代价,依然不离不弃,忠心耿耿地守护在她们母女身侧。

  如此厚谊,不可不谓深厚。然而感情甚笃的二女却在关于辛野的问题上产生了巨大的分歧。

  白晓霖自不必多言,为了保护视如己出的千里妍,她早就把辛野这个邪恶家教老师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誓要除之而后快。

  林月凝却在一夕之欢之后彻底沦陷,少妇空虚寂寞的心房轻而易举就被那个粗暴闯入的年轻身影填满。这个个一文不名的高中生,给林月凝伤痕累累的内心注入了新的活力。

  即便知道自己正在背着权势极隆的丈夫出轨一个和女儿差不多大的男孩,一旦被发现,且不论社会如何评价,不但是她还是辛野,甚至连女儿恐怕都会受到千里豪暴怒的牵连,后果简直不堪想象。可她就是无法忍耐那罂粟般甜蜜感情。只有每周的暗中相会,才能够将她短暂地从现实中沉重的婚姻枷锁中解脱,尽情享受来自辛野的畸形“父爱”。

  白晓霖红唇轻轻发颤,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不出话来,眼角止不住地流下眼泪。她至今为止的人生,包括毫无保留的信任甚至爱意都献给了面前高贵端庄的女子,虽然她并没有期待着什么回报,但是清楚认识到对方并无意回馈相近程度感情的瞬间,还是让这个人前坚强冷艳的女人失声痛哭。

  林月凝的芳心也在抽痛,她当然明白白晓霖是在为了她们母女的利益才竭力排除辛野,在向着已然沉沦深渊的她努力伸出手。只可惜白晓霖晚了一步,进言的对象已经不再是她熟悉的林家大小姐,而是全然不顾伦理辈分,可以用任何东西交换主人宠爱的奴隶“女儿”了。

  白丝长腿女仆不一会就收拾好情绪,面无表情地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茶室。至于这礼里面还有没有半点之前的敬爱,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辛野不知道自己成了争端的焦点,当然他知道了也不会在意。现在的他尝到肉味之后,沉迷于调教无知少女千里妍,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其他。

  这个女孩就像个空心的人偶娃娃,心思单纯纯净,没有经过外界的任何污染,相应的自然对外界良莠不齐的信息没有甄别的能力,被动地全盘接受。

  图穷匕见的辛野干脆撕破了作为家教老师的伪装,不加掩饰地假公济私,利用家教时间来调教自己的新性奴。千里妍也没有让他失望,像个海绵一样汲取着辛野的“教导”,没有任何性常识的千里家大小姐被毫无意外地在家教老师的悉心指导下,养成了在学习期间除了一条丝袜一丝不挂的良好习惯,快速成长为了一个合格的口交奴隶。

  让最严厉的老师都无可挑剔的好学生千里妍遵循着老师的教导,转而籍着上面晶亮的唾液捋动着肉棒,樱口雀舌则专心品尝着龟头的滋味,唇舌鼓动之间真的没有再发出多余的声音,动作优雅而赏心悦目。

  叮铃铃。

  辛野随手轻轻揉了一把少女粉团似的玉乳以示鼓励,另外一只手拿起手机:“喂?”

  “......是我。”略一停顿,许萱冉的声音传了过来。“今天那群人找我道歉来着,说之前瞎了眼之类的。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辛野眼睛略略一咪,不仅是因为周立安选择了认怂,还因为千里妍温柔舔舐着鼓胀的阴囊,滋味销魂绝顶。

  “嘶......”恍惚了两秒,直到电话那端传来不满的催促,辛野才赶忙应道:“那就太好了,唔......”

  “你怎么发出那么奇怪的声音?”性经验相当有限,而且大多处在被动位置的许萱冉显然想象不到辛野正在干什么。“身体不舒服吗?”

  是太舒服了。

  辛野稍稍抬起腰臀,千里妍无师自通,琼鼻紧贴着肉杵,将阴囊整个深深含进小嘴里了。他随口道:“没事没事,话说你妹妹还好吧?”

  许萱冉一怔,不知道为什么辛野突兀地问起妹妹来:“她还就那样呗,没心没肺的。怎么了?”

  “哦,现在咱们家情况好点了,她也没有必要继续在医院打工了吧?她还那么小,还是回学校读书比较好。”

  “说的也是......谁和你是一家的了!”许萱冉沉吟片刻,才反应过来不对,娇嗔道。

  那边佳人气鼓鼓的表情隔着电话辛野都能想象,而这边的赤裸少女不甘被冷落,蠕动着身子,以不能动弹的双腿作为尾巴,像条美人蛇似的缠了上来,粉舌轻吐,亲吻着辛野的乳头,这已经是无口少女能做出的最大胆暗示了。

  环住少女纤腰权作安抚,辛野随口和许萱冉寒暄几句之后就匆匆挂断了。冰山美人一旦陷落,比起一般女孩子反倒更加患得患失,顾不得表面上的矜持,时不时跟辛野打来电话,倒没有具体说点什么内容,更像在确认他的存在。辛野暂时满足了她对安全感的需求,现在要去满足另外一个小美人了。

  精致得如同倒扣玉碗的美乳被辛野揉了半天,敏感的乳首早已充血勃起,在千里妍欺霜赛雪的肌肤衬托之下,宛如一点冬梅绽放,诱人无比。

  千里妍环住辛野后颈,想要坐上昂扬的肉杵。可她毕竟双腿残废,这样的动作实在过于面前,努力了好几下都宣告失败,不由紧紧抿住了唇。

  她焦急地扬起下颌,小鹿般的无辜眼神质问着辛野,为什么不和往常一样凶狠地占有她,辛野却低头吻着绝色少女的肩窝,低语道:“想想今天新课怎么教你的?”

  千里妍这才露出恍然的神色,吐字清晰,一板一眼正色道:“麻烦老师来干妍儿的骚屄。”说话间还剥开自己的淫穴,大方展示里面粉嫩粘膜。

  语气没有任何波动,仿佛在陈述自己叫什么名字一般的平淡,少女朱唇歙动,吐出不堪入耳的淫秽文字,掰开双腿,要求家教老师侵犯自己,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辛野热血沸腾。

  他将女孩拥进怀抱里,呢喃道:“真是个坏孩子,居然提出那么过分的要求。”眼神里却泛出诡计得逞的自得,毫不费力分开了她玉石似的美腿,肉杵一点一点没入不成比例的无毛小穴里。

  千里妍如遭雷殛,畅美滋味几令女孩眼前一白,按著老师的腹肌颤抖,好半晌才小小的“啊”了一声,缩颈拱背,美得魂飞天外。

  捉了一只穿着透明白色丝袜玲珑玉足握在手心把玩,腰跨动作不停,盆骨“啪啪啪”撞击着千里妍的挺翘臀肉,把她的小屁股撞得泛起浅浅的樱色,煞是可爱。

  “哈......哈......老师......”千里妍如同一具完美的性爱玩偶,任由辛野摆弄成各种不堪的姿势承受鞭挞,不变的是她那双迷蒙动情的眸子里始终保持着一份清明,定定地注视辛野,像是温顺的羊羔仰视着她的牧人。

  没有回应学生深情的呼唤,辛野嘴里正忙着品尝着她的丝袜美足。少女的足弓骨肉均匀,白皙悦目不说,因为不用和地面接触的关系,完全没有一点硬角质和异味,只有少女花朵似的淡淡体香,把玩亲吻起来没有一点心理障碍,简直像在欣赏一件上好的精美玉器一般。

  辛野觉得自己最近好像觉醒了什么奇怪的爱好,可是和希芸之外的女孩用脚交合,他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又暗中作祟,当然,还有面子上过不去的缘故。无论是于淼曼抑或秦蓁都无疑拥有着各有千秋的美足,可是她们也都和希芸连枝同气,要是聊天时和希芸说去,她少不得拿这个嘲笑辛野,让他这个哥哥主人的尊严荡然无存。

  许萱冉倒是个很好的对象,她暂时还不知道辛野和希芸的关系,告密更无从谈起。可她刚刚归心,还在巩固信任的阶段,贸然提出要求,说不定会一遍用鄙视厌恶的眼神一遍踩他的裤裆......貌似还算不差?

  辛野赶紧甩开了逐渐走向危险方向的思绪,转而吻了吻玉足的柔嫩足心。千里妍的双腿虽然是她的缺憾,但也造就了一双得天独厚的精致玉足,再加上在这里辛野干什么都不会被发现,更是让他肆无忌惮,变着法玩弄残疾学生的瘫痪玉足。

  足心受袭,千里妍却连移动半点都做不到,只感觉老师粗糙的舌苔仔细摩擦着自己敏感的足弓,唯有惊慌地喘息:“……不行了……嗯……不行……啊……”

  她全身最脆弱的两个部位同时遭受猛攻,不曾接触过地面的完美玉足沦落人手,被男人用下流的方式亵玩;微微隆起的蜜蛤被肉棒粗暴撑开,在紧窄红嫩的穴缝里进进出出,把清冽粘滑的少女蜜液带得飞溅四散。

  三无少女被自己干得娇啼不止,春情勃发,辛野愈发享受起这种可以把自己肮脏的欲望全盘发泄出去,而不用考虑对方想法的关系了。想来使用充气人偶的人多半也是在向往这样的一个对象,只不过辛野拥有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不会拒绝的绝色美人罢了。

  千里妍没有挨住太久,没一会就秀美紧蹙,喉咙里咯咯乱响,闷不做声地大丢特丟了起来,大股大股热腾腾的蜜汁毫不吝啬地浇灌在了辛野的龟头上,简直就像失禁了一样。

  不过落在以观察少女排泄为乐的辛野眼里,这些粘稠的汤汤水水确实都是少女的淫水无疑。好像感情缺失一般的绝色女孩,上天却像在开玩笑一样,在夺走了她双腿的同时,还赐给她极易动情的潮喷体质,落在辛野这样的人眼里,简直就是一个天生不能动的可口猎物。

  辛野被她的沛然淫汁淋得通体舒泰,将肉棒用力插入穴底,龟头抵住软弹花心,几轮猛插之后,浓精疾射而出,将少女的神圣孕宫灌得满满作为回礼。

  恰在二人意乱情迷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辛老师,你辛苦了,喝点茶休息一下吧。”

  紧接着,没有给任何的反应余地,来人就这么将门推开。

  (二十八)

  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林月凝独坐了好一会,还是没能按捺得住芳心的慌乱。好几两单价和黄金相去不远的绝品大红袍都无法安抚她满心的不安,忍不住起身去寻自己的心灵支柱,也是烦恼的根源。

  林月凝换了一身新买的碎花旗袍,端着盛着两杯茶的托盘来到女儿的房门前。这旗袍剪裁精美合身,充分展示了她的傲人身材,唯有开衩却高得惊人,明显是故意为之,莲步轻摇之间,下摆撩动,隐约看得见女子腿心的隐约风光,再加上领口处可以说在贵妇风情中混合了恰到好处的妩媚放浪,最是拨撩人心。

  这样的衣服换作往常,她别说穿,就是看上一看都心惊胆战,生怕因为展示自己的魅力而引来男人的关注。可林月凝现在却一心展示自己的婀娜身姿,好引起辛野的注意。

  娇俏美妇直到站在门口,才感受到迟来的羞怯,后悔起自己的大胆,这不是明摆着诱人犯罪吗?可她又不由得期待起少年看到她穿着后,那种直欲把她吞下肚子的贪婪眼神。

  心慌意乱之下,她甚至没有听见里面的异样声响。对着门打了个招呼说道:“辛老师,你辛苦了,喝点茶休息一下吧。”接着鼓起勇气,把门推开了。

  在最荒谬的春梦里也不曾出现的场景赫然在现实中闯入她的视线——身材修长的家教老师压在他同样光溜溜的女学生身上,一双裹着白色丝袜的纤细玉腿被扛在他的肩膀上,注定无法自己动弹的美足随着冲击一摇一晃,像在打着节拍一样,为入侵者助威;更惊人的是,自家女儿的粉嫩蜜壶扩张到极限,被一根青筋暴起的骇人肉茎带着打桩机似的凶狠气势狠狠戳弄,简直就像是要把阴囊都要一起塞进少女的紧窄蜜壶似的。

  她打开门的动作如同触发了什么看不见的机关,又或是给一场盛大的淫宴挥下了指挥棒,这首呻吟和喘息的艳曲迎来了落幕,性器相接之处水声激烈,发出清晰可闻,“咕叽咕叽”的淫响。辛野的肉棒膨胀到极限,顶住花心磅礴怒射,两人在林月凝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同时到达了高潮!

  精神高度集中的辛野甚至一时还没注意门被打开,让千里妍的蜜壶紧紧嘬着射精后的肉棒,榨出最后的几股残精,这才好整以暇地拔出来。

  “你......你们在做什么!”

  林月凝如同发怒的母狮,紧紧捏紧了拳头,若不是辛野的余威尚在,还有深入骨髓对男性的畏惧,她说不得马上冲上来分开二人。

  她的一声怒喝将辛野从高潮的云端拉回现实。然而面对张牙舞爪的旗袍美妇,看透她本质的辛野却怡然不惧,反倒冷喝:“嚷什么?把门关上。想被人看到你女儿的这副样子吗?”

  林月凝尽管目露凶光,还是依言把门关上。千里妍的这副模样要是给第三个人发现,就是天大的丑闻。

  辛野嘴角勾起一个隐蔽的弧度,随即平复。虽然母亲的本能让林月凝勃然大怒,但是在她没有自觉的角落,辛野的调教还是在发挥着作用,影响着她的思维。

  “姓辛的,你糟蹋了我,我命苦就也就认了,可你为什么还要强奸我的女儿!”

  林月凝咬牙切齿,宛如杜鹃啼血,满溢着一个母亲的悔恨和自责。女仆的忠告犹在耳边,眼前的事情就猝不及防地发生了,让她觉得天旋地转,仿佛世界崩塌了。

  辛野饶有兴致地看着林月凝怒发冲冠的样子,原来即便是兔子,为了保护后代也会奋起一搏。只可惜,兔子终归还是兔子,逃脱不了猎人的手心。

  “强奸?”辛野声音淡漠,好像林月凝的指控完全都是无稽之谈。

  “你自己看看你的女儿,这像强奸吗?”

  林月凝下意识望向女儿,千里妍蜷缩在辛野怀里,精致玉靥上满是高潮后的满足红晕,挂着一缕辛福的浅浅笑容。白丝美腿被辛野掰开展示,白浊精液混合着大股阴津汩汩从红肿的蜜壶淌出,染湿了下面的大片床单,无一不在昭示着年轻女体的极致满足,并不是什么单方面的强迫。

  “或者你干脆直接问问她,我有逼她做什么她不愿意的事情吗?”

  “妍儿,妍儿?”林月凝不愿承认,急切地呼唤着女儿。

  千里妍这才缓缓睁开眼,满是困惑和不解。

  “妍儿,是不是辛野......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了?”即便已经气急,为了保护受到伤害的女儿,林月凝还是不愿意用那个冰冷的词语。

  “?”

  千里妍一副状况外的呆萌模样,抬起头望着辛野,眨巴眨巴了晶亮的眸子。

  辛野强忍笑意:“妍儿,你的妈妈想知道我们刚刚在做什么。”

  “做爱啊。”千里妍轻松自然的口气彻底撕破所谓强奸的说法。

  “性交。”

  看林月凝呆若木鸡的模样,千里妍还很有耐心地换了一个说法,生怕妈妈不明白。

  无论孩子长得多大,外表多么成熟,他们在父母心中还是那个呱呱坠地的婴儿,需要照顾和保护。可就在刚刚,辛野用最酷烈的方式击破了林月凝自以为是的幻想,指出她对自己孩子一无所知的残酷事实。

  没有任何回应,千里妍又转向辛野,无奈地摇摇头:“笨。”

  本以为是一场伟大拯救的开始,自己歇斯底里的愤怒却落得“笨”之一字作为评语。林月凝气势全无,木然跌坐在地面上。

  辛野随手从千里妍黏黏糊糊、尚未合拢的淫穴捻了一把,拉起一条清亮透明的淫丝。

  “你的女儿我可是照顾得好好的,比你这个做妈妈的称职多了。你和她相处那么久,有了解过她需要什么吗?”

  林月凝彻底陷入迷茫,千里妍在辛野怀里时脸上的恋慕和动作上的亲密依赖一点不假,甚至让她一个做母亲的都感到嫉妒。这是她感到陌生的千里妍,但也无疑是更加快乐的千里妍。

  她在千里妍被诊断为天生残疾之后,为了女儿日后不受社会外界的嘲笑孤立,干脆为了千里妍修建起了这栋特别的别墅,为孩子能够无忧无虑地长大,准备了一切所需。

  然而这份煞费苦心的母爱并没有得到反馈,反倒让千里妍渐渐养成了近乎自我封闭的性格,没有任何与外界相处的能力,甚至就连作为母亲的林月凝也不知道女儿坐在轮椅上时,幽深的目光注视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其实你只是自欺欺人地以为,你所接受不了的世界,你的女儿一定也不行。”

  辛野终于露出獠牙,向惊慌失措的白兔步步逼近。

  “别.....别说了......”林月凝眼泪断了线似的落下,泣不成声,懊悔着自己竟然铸成大错。

  “然后你就造了一个笼子把她关了起来,还和自己说这是爱。然而,这只不过是一种自我满足罢了。”

  林月凝不住地摇着头,情绪甚至比她被强奸那晚还要激动几分,辛野不为所动,冷酷的话语一句紧接着一句抛出。

  “这不过是正常的男欢女爱,正是你一辈子都没有拥有过的美好经历。”辛野将手指伸进千里妍的嘴里,少女知趣地吮吸着指头,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动。她的妙目直勾勾地盯着辛野,生怕遗漏了一点暗示。

  “怎么,你是不甘心女儿脱离了你的掌控,得到不在你所定下日程表里的幸福吗?”

  “不是的......不是的......呜呜呜......”

  精神本就脆弱的林月凝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情绪临近崩溃,只是神经质一样地摇着头,捂脸痛哭,那模样颇有几分吓人。

  “好了好了。”等到哭声稍歇,在一旁将千里妍摸得又去了一次的辛野放开了犹自依依不舍的少女,不慌不忙地来到跪坐在地的旗袍美人面前。

  林月凝抬起朦胧泪眼,依稀看到了一只向自己伸出的手掌。六神无主的她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急切地也伸出柔荑,想要得到一点支撑。

  “啪!”

  指尖还没触及温暖的掌心,脸上就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

  “囡囡,我教过的东西那么快就忘记了?”

  辛野摇头叹息:“你的乖女儿学习可比你快多了。”

  本就意识模糊的脑海因为这一沉重的巴掌更加混沌,然而“囡囡”二字唤醒了林月凝的本能,瞬间抛开了一切矛盾和烦恼,被催眠似的望着辛野摊开的手掌。

  她露出恍然的笑容,毫不迟疑地在女儿还有她的家教老师面前解开旗袍衣襟,一对圆滚滚的白嫩豪乳迫不及待地跃出,摇头晃脑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林月凝双手背后,一点点膝行上前,努力挺起胸膛,把自己蜂腹美乳顺利交到辛野的手中。

  成功的一刻,她露出了小女孩似的天真笑颜,为此雀跃不已。

  “好囡囡,真乖。”辛野感受着手心沉甸甸的分量还有弹滑温润的触感,忍不住在其上拧了一把。

  与其说辛野驯服了林月凝,不如说她希望被爱的本能,还有希望为崩溃的信念找到支撑点的渴望催眠了她自己。人在绝望无助的时候,总是想从外界找点什么来坚定不移地相信,即使那样事物再荒唐无稽都没有关系。

  有些人找到了家庭,有些人找到了宗教,而林月凝很明显,选择了辛野。

  火辣辣的疼痛唤醒了刻印在骨子里的恐怖记忆,辛野的脸渐渐融合了诸多她对于男性的印象,汇聚为了作为“父亲”的稳固形象。

  既如雷霆威力万钧,又似春雨润物无声。

  林月凝吓得浑身一颤,对辛野威严的冒犯顿时让她不安至极,主动地捧起两团雪腻乳球,俯身包裹了辛野的脚掌,还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舔吮着他的脚趾,卖力地请求父亲的饶恕。

  辛野的脚趾轻而易举地陷入温热烘暖的美好乳肉里,比这更让他心痒难耐的是,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用饱满豪乳按摩自己双脚的女人,是个上市集团老总的妻子!

  他傲慢地支着下颌,怀里抱着千里妍不着片缕的娇嫩身子,她的妈妈正殷切地用肥嫩乳瓜取悦他的脚掌,甚至舔吮讨好着他的脚趾。这一刻,他才有了自己命运翻覆的实感。

  同强烈的成就感涌上来的,还有蜂拥而至的危机感。必须打倒这一切原来的主人千里豪,自己寄生其上所汲取偷窃的营养才会真正安全,辛野从未如此切实地意识到这一点。

  眼瞧辛野脸上阴晴不定,林月凝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她现在就连在女儿面前最基本的尊严都顾不上,只为了讨得面前男人的欢心。

  “差不多了。”

  辛野的肉茎肿胀如铁,亟待发泄。虽然林月凝的肥硕奶子踩着无论是成就感还是快感都是无可挑剔,但他可不想晾着一对母女丼那么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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