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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頁主題: [現代奇幻] 騷貨必須肏死      [長篇20萬字-全-24章] 作者:A8 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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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之八:审问贱屄

  我问:“你让他肏了?”

  她咬着嘴唇,难为情地点点头。

  我心跳加快,兴奋,狂怒:“说!我要听你说出来!”

  她回答说:“嗯,对,他肏了我……”

  我问:“你还被肏到高潮了?”

  她满脸通红,难堪地点头。

  不知道为啥,我好奇,想知道所有细节。

  我说:“跟我讲,他怎么弄的你?!”

  她说:“他插上门,摸我上边。我还是特害怕,心跳特快,直哆嗦。”

  我摸她光咂儿。

  她紧张地额头冒汗了。

  她说:“他亲我,说好久没摸过女人了。他说我特好看。”

  我捻她奶头。挺硬的,胖胖的,圆圆的。

  我还没见过她奶头这么勃起。

  她说:“他手进我衣服摸我。他比你高。”

  自卑和愤怒让我心跳加快,肾上腺素还让我鸡巴奇怪地暴挺,铛铛的。

  我用鸡巴倔强地插她。

  我说:“接着说!你这骚屄!”

  她的屄屄紧紧箍住我铁硬的鸡巴。

  她接着说:“他插我的时候我特想撒尿。他那个老长、老粗,黑红的,比你
这还大。对不起。”

  我说:“往下说!贱屄!说你!”

  她说:“我听见他跟我说坏话。我感觉他那东西特硬。挺刺激的。”

  我说:“坏姑娘!贱丫头。我得惩罚你!”

  我抄过铐子,把她双手铐床头铁栏杆上,继续肏她。

  我特喜欢给女的绑起来或者铐起来弄。内种感觉特刺激。

  在这个姿势里,她被迫亮出胳肢窝,汗液闪着微亮,并蒸出热热的酸骚气。

  酸骚气让我鸡巴越来越硬。

  她说:“他挺怪的,拿出一双丝袜,非叫我穿上,然后弄,后来还一边弄一
边打电话。”

  我问:“打电话?打给谁?”

  她说:“知不道,可能是他女朋友。”

  我问:“他都说啥?”

  她说:“他说他在干一女的。喘着说。还让我对着电话喘气。”

  我一边肏她一边蹂躏她豆豆。

  她那豆豆已肿胀发亮,如饱满黄豆。

  她说:“他坚持的时间特短,进去插了没多久就射了。”

  我说:“甭甜忽我!”

  她说:“没甜忽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说:“你回我这儿你屄里还痒痒你就让我接着肏你对么?!”

  她说:“嗯。对。喔……使劲……”

  我说:“你这骚屄!”

  她说:“嗯对……我骚……”

  我说:“接着说后来!”

  她说:“射完了他就用手玩我,弄得我挺舒服的。”

  听到这里,我鸡巴已经暴硬得难受。

  我说:“他怎么用手玩你的?”

  审她给我带来快感。

  一边看她光着举着胳臂被铐床栏杆上一边干她特过瘾。

  她说:“他把手指头插进来,可劲顶我屄里。我屄里的sóng顺他手往下
流。”(疒+ 松?a8字库没有)

  我说:“后来呢?”

  她说:“他死顶我,顶着一个地方我特舒服。”

  她说的可能是G点,可能是F点、N点、V点、X点、K点。

  靠!女人身体现在越来越精制了。

  我问:“你就到高潮了?”

  她说:“唔……我还尿了……”

  我拼了命干她。

  她那俩咂儿快被我摇晃飞了。

  她嘴里已发不出完整句子。文字也已被我摇晃散了,细碎一片往外飘,顺序
都没了。

  按照她发出的顺序实录如下:“唔!他我你啊哎哼黄不嗯别我呀!……”

  我喘着说:“让驴操的骚货!敢背叛我,我搞烂你!”

  我一边说一边肏她一边狠狠扇她嘴巴。

  “啪!啪!”“咕叽咕叽……”“啪!啪!”“咕叽咕叽……”

  她被我扇被我肏被手铐铐着,却越来越激动,身子剧烈扭动。

  羞辱给她带来快感。

  这跟她接受的自尊教育相悖,却偏偏给她快乐。

  人是悖论机器。

  我抡鸡巴肏着一个刚被别人肏过的屄。

  这屄被我肏着羞辱着再次冲向一个熟悉的峰顶。

  我俩完全沉湎在汪洋性海里。

  她被我冲撞得快散架了,兴奋地呻吟着。

  她被我插得嗓音都变调了。

  最后,俩人都high了。

  礼花升空,惨然璀璨,绚烂一时。

  看她在我胯下嘴脸扭曲肉体蠕动呻吟着高潮,

  忽然觉得高潮特丑恶、女人都特丑陋。

  礼花过后,一切归于苍白。

  我坐旁边儿,“啪”点根儿烟,剧烈喘息着,看着她的裸体,试图让我自己
平静下来。

  她还被手铐死死铐着。头发全乱了。脸红极了。脑门上、胳肢窝里全是汗。

  我的精液正从她内骚屄口口往外流淌。浓浓的。已经到了她屁眼。

  我想:她说的是真的么?

  莫非是一故事?为的是让我鸡巴更硬?

  俩人在一起,倒是应该想着花样搞点添加剂/助燃剂。

  我正色对她说:“听着,以后不许那样了。否则别住我这儿。”

  她说:“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不那样了。我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瞒着你不
好。”

  我说:“你告诉我是对的。但是没有公狗喜欢他的母狗叫别的公狗肏. ”

  她认真地说:“我知道了。我以后肯定不敢了。”

  这时她完全显露出一个未婚姑娘娇羞的一面,还被铐那儿怪可怜的。

  但我今天觉得她特邪恶。比我更邪恶。

  我拿钥匙打开她铐子,说:“去洗洗去。”

  她放下双臂,翻个身,胡乱支应一声“嗯”,紧接着响起细微鼾声。

  我扒开她屄眼研究。

  她屄眼滑溜溜的。里面全是粘液。各种粘液。

  我往她屄眼里塞了一根卫生棉栓。

  她还在睡,鼾声已收敛。

  我没拉窗帘。

  月光下,我久久看着她。

  这屄到底什么来头?

  我看着她。

  听了保安胁迫奸她一事,我嫉妒,我恨她,也心疼她。

  按说我对她根本不该动感情。

  我和她,从一开始就一拍即合,好多地方特默契,特能放松,像久别的亲人。

  但慢慢的,慢慢的,我觉得一团浓雾把我包裹。

  她纯的时候特纯。骚起来又骚得过火。

  她以前到底都经历过什么?

  她哪句话是真的?

  我觉得这屄狡猾诡异。像小妖精,像某种精灵,我好像不太能驾驭。

  我忽然有一感觉,觉得她跟我说的所有家史都是瞎编的,

  弄不好是她给我讲故事。

  要么她有时被附了体?

  我后背汗毛直竖。

  我摸不透她。

  她已经住进我公寓里,而我丝毫不了解她的过去。

  没有任何人能证明她说的属实。

  弄不好她是逃婚的逃到这里?

  或者我赶上了新一代美女作家跑我这儿体验生活来了?

  如果都不是的话,那她就是有啥病,谎言偏执加被害妄想加秽语症。

  再或者她多年放浪形骸,早已染上艾滋、跟我这儿最后疯狂?

  当初应该先带她去体检中心做个系统体检然后再激情燃烧。

  现在晚了听天由命吧。

  想着想着我不寒而栗。

  话说回来,我对她也没敞开啊。她了解我有3% 么我怀疑?

  我把自己裹得更严。

  我们是如此害怕被别人洞悉。

  为啥非要“摸透”人家?

  她就一乡下妞。没文化。

  你又给人破处又这个那个的,还这么猜疑人家,不好。

  疑者不肏. 肏者不疑。

  既肏之则安之。

  留校查看。实在不灵再踢不迟。

  现在我坐电脑前回想那一夜的决定,才意识到我犯了严重的温情主义错误。

  温情后果很严重。

  付出代价相当高。

  ___________

  前妻让我去她那儿。她在外边自己租的房。两居室。

  我路上就憋憋,进了门,说了声我内急,就直扑卫生间。

  进了卫生间,忽然看里边有一女的,以前没见过,只穿一白衬衫,

  光着屁股光着脚,踩着细瓷马桶的沿,蹲马桶上,屁股冲我脸冲墙。

  我能清晰看到她屁眼。

  一根屎条探头,开始往外徐徐蠕动。

  我注意到她两只脚柔弱窄小。

  一丝幽香浮动,伤感优美。

  我大胆走过去,解她白衬衫,在她耳根呼气说:“你真好看。”

  她头发很长。我看不清她脸。

  我摸她奶。奶白绵软,手感佳。

  她摸索我鸡巴。我感到她手指微凉,在轻轻摸我鸡巴根和蛋蛋。

  咚一声,屎条入水。

  她对我悄声耳语:“摸我屁眼……”

  我轻轻摸她屁眼。松松的,软软的,沾一点儿屎。

  我鸡巴在她手中硬挺。

  她迷幻地说:“插我……肏我那儿……”

  我亲她脸蛋,却亲到满嘴长发。

  我鸡巴刚插进她直肠,就感觉顶上另一屎团。

  如同顶上另一男人的鸡巴。那屎团特倔,非要出来,如单向车道里逆行的车。

  我不退,强肏那屎团。

  我感觉有人也进了卫生间,从后边儿摸我蛋蛋。

  我以为是前妻,回头一看,是一条驯顺母狗,正舔我蛋蛋。

  命根儿一酸,猛睁开眼,发现原是一枕黄粱。

  这梦啥意思?

  莫非我前妻现在玩儿起女欢女爱?

  搞不懂。

  ____________

  小骚货半醒过来,咕哝说:“别弄我骚骚儿……”

  她伸手下去摸,发现屄里插了卫生棉条,清醒了点儿,说:“我没倒霉。你
干吗?”

  我说:“你昨晚上不起来洗,要不塞上点儿还不流满床都是?”

  我俩都朝左,我亲着她脸蛋、耳朵,鸡巴已经直了,顶着她屁股沟。

  您要打天花板看,我俩呈“SS”形儿。

  我揉搓她白咂儿软胳膊软肚子硬豆豆肥屁股,同时给她讲坏故事。

  我说:有一天啊,一大流氓抓住一女的,说,把绳子递给我,然后你把手背
后……“

  我感觉她脸特热。

  我说:“内女的就把绳子递给大流氓,然后把手背后……”

  她豆豆已经湿漉漉,红肿就没消退,倍儿烫。

  我说:“这时候忽然进来一小伙子,特精神……”

  她打断我说:“流氓,里边涨得紧。先拿出来一会儿行么?”

  我恶狠狠说:“到时间流氓会让你拿出来!”

  她迷迷糊糊说:“爸爸,我要你……”

  我诱导地问:“骚女儿要爸爸什么?”

  她柔声细气说:“骚骚儿要爸爸大鸡巴。”

  我再问:“干啥?”

  细微鼾声再起。

  月色中,我冷冷打量怀里这赤裸骚屄。

  鸡巴渐渐垂下头。

  ____________

  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看床头电子钟,已经凌晨五点。

  到底该怎么办?接着玩儿下去还是跟丫一刀两断?

  想来想去,还是中庸吧(中庸害人!):继续玩儿下去,但不对丫动感情。

  想出答案,立刻昏昏睡去。

  醒来,已是上午九点。

  我拖她起床,跟她鸳鸯了个浴。都整干净了,带她出门,奔我妈那儿。

  路上大致介绍了情况,说我妈没胳膊、主要都需要哪些照顾。

  进了门,阿彪绕着她猛嗅。

  我妈见了她,喝着茶聊着天,问了她老家情况、家庭情况,觉得还行,让她
做了顿饭。

  饭菜凑合,就是偏咸。

  她刷碗的工夫,我问我妈:“妈您觉得这护工行么?”

  我妈犹豫:“人年纪轻轻的不知道人愿意不愿意……”

  ____________

  回公寓路上,我说:“一天五十,一月一千五,你要不挣这钱我立马找别人。”

  她想了想,说:“你想把我拴住?”

  我说:“拴你?!扯呐?!我每天结帐。你随时能走。”

  她问:“唔。”

  我点她:“挣了钱,上哪儿都理直气壮,不用再偷东西了。”

  她脸红,说:“好吧。我试试。那我以后住哪儿?”

  我说:“你还住我那儿。”

  她坏笑:“是你舍不得我吧?”

  我说:“啊呸!我怎么那么贱?!”

  说完听见大脑里一主儿说:你还就这么贱。

  我追加一句:“我妈要真喜欢你,到时候再商量。”

  ____________

  路过一家商场,我带她进去。纯逛。没打算买啥。

  商场里人满为患,都白给似的。

  我搂着她在人潮中穿行,在她耳边说:“日本现在流行透明女装。一会儿给
你买一身。”

  她问:“干吗呀?”

  我说:“好让大家都能看见你阴屄搭拉着白绳子。”

  从她眼神能看出,她开始幻想了。

  我拉她走进一间透明电梯,关上门。

  按按钮。电梯开始徐徐上升。

  透过电梯落地玻璃,能看到大厅里人头攒动。

  我突然按下故障按钮。

  电梯咣当一下卡在半截。

  她一惊:“怎么了?电梯坏了?”

  我不慌不忙,手塞她裤子里摸她。

  她慌了:“不行!外边那多人,都能看到。”

  我从她屄口揪出泡了半天一宿的卫生棉条,举起来审视。

  她屄眼里这根卫生棉栓,此时圆圆的,鼓胀胀的,

  吸满我的精液和她分泌的粘汤儿,骚臭酸香。

  警报器哇哇怪叫起来,全场惊动。

  成千的顾客纷纷循声抬头观望,看着我们这闪亮红灯的“故障电梯”。

  看同类遭遇尴尬,似乎比抢购更刺激。

  我俩如鱼缸里的金鱼,被人肆意观看。

  我把那鼓胀胀的卫生棉条塞她嘴里,手再次钻她裤子里手淫她。

  下边的顾客对我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她挣扎着,但身体反应了。

  凹屄正变得亢奋,渗出的粘液在迅速聚集。

  我把她脸向外按玻璃上,暴力奸淫她、当众羞辱她。

  我一边淫她一边对她说:“贱丫头!马上保安就来!”

  她噷着被体液浸润的卫生棉条,含混地呻吟:“哦……喔……噢……”

  我奸她凹屄的手指忽然感到孔武有力的真空收缩。

  ____________

  路上她一言不发,样子甚忧伤。

  回了家,她脱光自己,上了床,缩大被里不说话。

  我问:“刚才你在电梯里内高潮够猛的呀。”

  她轻轻点头。

  我说:“你喜欢变态的,喜欢被陌生人看着,对么?”

  她点着头,突然爆出屈辱无助的眼泪。

  她说:“我知道我贱。可我改不了……”

  我说:“好人不长命。贱人活千年。”

  她说:“还以为你是好人!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我说:“我骨子里比混蛋还混蛋。表面和骨子里是两回事。你不也一样?!”

  我分开她大腿,慢慢揉搓她豆豆。

  她目光闪烁、不确定,问我:“以后你还想肏我么?”

  我说:“当然了。小骚骚儿。你越贱我越想肏你。”

  说着,我的手指感到她屄口的再次开始变湿润。

  她说:“我可能快来月经了。我平时不这样。”

  我说:“明白。女的都是情绪化动物。”

  她说:“你让我像傻瓜一样甘心被你弄。”

  我在她耳边低声说:“特喜欢你贱。”

  她说:“你让我快活让我疯。你是魔鬼。”

  我呼拉一下掀开被子。

  电灯下,她赤裸的肉体展现无疑,苍白耀眼。

  我说:“别看窗户啊。现在窗外有仨男的外星人正监视咱们。”

  她不辨真假,不由分说就入戏了。

  她问:“哦……他们鸡巴大么?”

  我说:“大。都一翘一翘的流着哈辣子朝你打招呼呢。”

  她问我(在脑海中挑逗偷看者):“想肏我么?我想让你肏我……就现在…
…”

  我问:“让他们看着?”

  她点头:“嗯,对。”

  我鸡巴直了。

  船到桥头,入桥洞。

  洞热,滑溜。浸润。

  我像被幽灵攥住,鸡巴更怒了。

  入洞以后并不急着抽插。

  我用鸡巴顶她子宫,手指继续捻她豆豆。

  我说:“他们一边看你挨肏,一边手淫呢。”

  她双手情不自禁摸自己咂儿。奶头硬撅撅。

  我说:“他们手淫挺凶的。唉哟!老三那鸡巴那老长!那不是擀面杖么?”

  她哆嗦着,闭上眼睛,展开想象的翅膀。

  我越插越快。

  她两条肉腿从后边箍住我后腰。

  两条瑟瑟秋虫,如死期将至,自知时日无多,灿烂交配。

  砸夯没十下,热屄已神经质收缩。

  假想的偷窥者把她提前顶上高潮。

  对我来说,一场大战才刚刚拉开序幕。

  她被我肏得奶子左右摇晃。

  电灯太晃眼。

  我拉灭灯,英勇鏖战胯下这骚屄。

  汗珠裹挟尘埃,在房间里飞扬。

  ___________

  尘埃落定。

  我抱着她,摸着她光腿。

  她说:“在你面前我能撒娇,感觉很好。我喜欢这种感觉。”

  我说:“唔……”

  她说:“肏屄让我舒服,安全。”

  我说:“是……”

  她说:“我喜欢刺激。”

  我应声说:“我也是……”

  她说:“我受不了每天干同样的事儿。”

  我已经睁不开眼睛。她神还挺大。

  她说:“知道么?我宁可让人肏屄也不卖水果。不学打字。”

  我说:“嗯……咱不卖水果……”

  她说:“那我整天伺候咱妈,多没劲啊?”

  我强挺困倦,反复回味她刚说的“咱妈”两字。

  一姑娘管我妈叫“咱妈”,标明亲近关系的改变。

  这种关键性改口一般发生于订婚之后。

  她已真的试图融入我的家庭生活……

  我的担心是多虑?

  我真能信任她么?

  她如果是真心话,当然最好。

  移情也很正常。她没妈。

  ___________

  第二天早上,我抽她嘴巴然后给她揪起来。

  她揉着惺松睡眼,仍九度酣眠:“干吗呀你?!”

  我说:“护工起床!”

  她醒过来点儿,意识到要去伺候一残疾老太太。

  她随口说:“真烦人你!”

  翻个身,卷着被子继续睡去。

  我挠她脚心。

  她踹我一脚说:“哎呀讨厌!我不去!”

  呱叽!我这心,从微波炉直坠冰窖。
TOP Posted: 03-28 11:39 #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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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骚货必须肏死之九:干冷

  本集关键提示:同龄SM游戏、异性间手淫、kb、舔肛、肛交、异物插入。

  我挠她脚心。

  她踹我一脚说:“哎呀讨厌!我不去!”

  呱叽!我这心,从微波炉直坠冰窖。

  我打开阳台门,站阳台抽烟,看远方天际。

  天很晴。就是干冷。

  风嗖嗖的。

  我捻碎烟屁,往阳台外头一扔。

  烟屁烟丝直接随风扬楼上去了。

  我烦。

  看来这屄只是进城享福的。

  正烦闷,忽然感觉一双热热的小软手环抱了我的腰。

  热的嘴唇贴上我的耳根台。

  ___________

  我俩在雪地里并排走。脚踩厚厚干雪,嘎吱嘎吱响。

  她脸蛋红红的,朝气蓬勃。

  我点燃一支烟,我一口她一口。

  默契令人心动。

  我搂着她走,低头看,我俩脚步居然一致。

  我迈左脚,她也迈左脚。

  我迈右脚,她也迈右脚。

  也不是故意的。谁都没有意去踩点。就是一致。

  以前跟前妻轧马路,她老跟我拧着。我左她右。我右她左。跟故意的似的。
没辙。

  我心里悄悄羡慕街头、公园里脚步一致的小两口。

  如今我也有了默契“步”友。

  但是,我不断提醒自己:她是我食客,是我房客,是我找的护工。

  我叮嘱她:“在我妈那儿,想抽烟上阳台抽。”

  她说:“哎。”

  我冷冷嘱咐她:“做菜可别再咸了。”

  她说:“咸么?我觉得不咸啊。”

  我明确说:“记住,不是给你做菜。是给我妈做菜。谁给你工钱你听谁的。”

  她说:“哦,好吧。”

  ___________

  到了我妈那儿。一夜没见,我妈憔悴了。

  我先打开电暖器,告诉她别老舍不得那点电,人比钱重要。

  我跟我妈明确说,每天我给结帐(省得给两份儿钱)。

  我妈心不在焉答应着,明显出戏。妈妈心里在想啥?

  先带小骚骚熟悉家里环境,介绍各种电器的使用,处处强调安全第一。

  然后让她穿上围裙,开始收拾屋子。

  我说我出去办点事,就出门了。

  ______________

  先去公司料理股票那堆事儿,再把明年保险续上。

  路过自由市场,进去买了一套木质乳钵,还有一斤大蒜。

  据说用这家伙砸出的蒜末特细、蒜汁特香。

  然后跟前妻联系。

  我说:“我内天梦见你了,瞅你不那么忒好,挺担心你的。”

  她笑说:“想我了就来,甭找借口。”

  她在她内地产公司已跻身高层。多年媳妇熬成婆。不需请假就能离开。

  她去老地方开房等我。

  她也这么等过很多人吧……

  见面地点在一地方税务大楼后头,一家秘密的私人会馆,

  灰砖灰顶,灰头土脸,私密性极好,从外边看特不起眼。

  进了门儿,里边整个一国贸长城,极尽奢华,应有尽有。

  只要想想这种地方的高端客群,就不难猜到,装修使了多少重子儿,也肯定
早回本了。

  看这瓷砖缝里,这都是人油啊。拿民脂民膏堆起来的。

  见了面,发现她头发盘起来了,高雅,文静,白嫩,挺少妇的,

  属于妩媚女强人那种。

  我说:“气色不错嘛。”

  她说:“那是。”

  我说:“透露下秘诀。”

  她说:“女人养颜要靠‘做’。做爽了,心情就好,吃嘛儿嘛儿香。”

  我问:“有冇跟女人啊?”

  她说:“废话。现在谁还找男的啊?我们现在这圈子,都是离了婚的、对男
的彻底失望了的。”

  我说:“别的我不懂,起码女人比男的干净。”

  我洗了一个冷水澡,狂吼着冲。

  花洒下,冷水激得我手舞足蹈,如站炭盆。

  每次见她,我都这样,洗完暴爽,也是炫耀一下。

  我出来擦干,她冷冷说:“当心冻着。岁数不饶人。”

  我说:“哟嗬嫌我老呀?”

  我拔去她盘发银针。

  长发无声散落。

  唔,现在有点风尘样子了。

  我脱掉她毛呢裙,但保留她的内裤。

  我故意隔着她内裤摸她凹屄。

  内裤凹缝微微湿润。

  我从容不迫,抹三下阴唇、带一下豆豆,故意那儿胡蹭,

  没有章法的样子,让她着急,逗她气,拱她火,逗蛐蛐似的。

  什么叫挑逗啊?你得撩她。她急你不急,此上乘境界。

  我说:“知道么?后来从世贸废墟挖出一空姐,俩手被电线捆绑。”

  她说:“我也想试试那种感觉……”

  我喜欢听怀里的女人呻吟着说出心底愿望。我装糊涂:“怎么试?”

  她说:“你可以把我绑起来……”

  我看了看,手边还真没绳子。

  她倒是穿着长丝袜,可我不爱用丝袜捆绑。

  丝袜有弹性,很难捆瓷实;一绷还就特细,阻止血液流通,容易出危险。

  我的目光落她小包包上。

  包口有一圈尼龙绳,精致,干净,粗细、长度都还行。

  我解开那绳子两头疙瘩扣,给卸下来,把她双臂扭身后,手腕子捆一起。

  她说:“唔……可以再紧点……”

  我又使劲勒三勒,系牢再看,绳子已经啃进她小手臂和手腕皮肉。

  她全神贯注于我给她的感觉,略有敬畏,更有唤起、兴奋。

  我把她拉起来,面对写字台前的大镜子。

  我俩一起往镜子里看。

  镜子里那个被绑起来的少妇,无助的样子,楚楚可怜。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应该知道,这种地方镜子后边都有探头……”

  她点头:“对。”

  我继续调情:“我刚去保安部看了,今天负责监视器的小伙子特帅,才十九
岁。”

  透过她的真丝上衣,我看见她粉褐色奶头在慢慢挺立。

  我说:“现在他正一边看着你,一边往外掏他大鸡巴。”

  我扒开她上衣,对着大镜子捻她奶头。

  我一边亲吻她脸蛋,一边耐心地折磨她奶头。

  我对她耳语说:“骚货,你奶头变大了。”

  她呻吟着含混说:“嗯……唔……肏我这贱屄……”(对我说?还是对保安
小伙子说?)

  我说:“你这不要脸的,当着人家小年轻的犯贱……”

  她呼着热气说:“唔……我贱……”

  我说:“瞧瞧你给人家刺激得,鸡巴都快胀裂了。”

  我把她穿的长统丝袜扒下来,把她右腿抬起,

  让她光脚丫踩镜前写字台上。

  我用长统丝袜糊盖口鼻,深深呼吸。

  淡淡的脚香让我迷醉。

  我把手从她屁股后边伸到前边,把她裤衩扒到左边,手淫她的屄屄。

  我冲着镜子里假想敌揉搓她滑润的贱屄。

  她的屄屄冲着镜子里假想敌排出体液。

  她很激动,对镜子说:“我动了情……我动情了……小母狗发骚了……摸我
下边……对……”

  淫荡。骚。多水的屄,如汁液饱满的李子蜜桃。

  我把中指插她凹屄里来回捅。

  她兴奋起来,发骚了。

  我伸进两根指头手淫她的屄。

  她急切地晃着屁股,用屁股找我的手指,好像里边剧痒不堪。

  看她在欲望的火焰上被煎熬,怪难受的样子。

  出于怜悯,我手上动作加快,改成狂暴手淫。

  我的手飞快地在她肉穴里捅,如邪恶小攮子。

  雷管在嗤嗤冒烟。眼看就要被引爆。

  我说:“你好不要脸啊!淫妇。贱屄。”

  淫妇点头“嗯”着,呻吟着应声,算是承认我给她的头衔。

  她的高潮突然发生,比预想的还快,如涨价。

  她踮起脚尖拼了命挺动腰肢,断续痉挛,

  像女犯看到行刑的走过来,便开始激烈抗议。

  高潮中,她面部扭曲,嗓音震颤、顺从。

  她高潮刚过,我把长统丝袜一点一点塞她屄里,

  完全塞进去以后再慢慢拽出来。

  丝袜如啮齿小兽,在贪婪咬嗜她屄肉,给她怪异刺激。

  揪出来的丝袜带出骚汁,湿滑不堪。

  闻闻,有一股酸香,还有一丝腥咸。

  我再给塞进去。

  她说:“再给我讲一遍陈惠芹的故事……”

  我说:“老掉牙的,都讲过一百遍啦。”

  她说:“再讲一遍嘛……”

  我说:“你怎么也不进步啊?”

  她说:“哎呀讨厌啦……快点……”

  我给她讲,这次揉进一些女女情节。

  她听得呼哧带喘,浑身哆嗦,激动得如一只即将被拉出去溜的母狗。

  她赤裸裸面对大镜子,面对潜在的偷看者,放肆地高潮了。

  苦心营建的道德、尊严在瞬间崩塌。

  这次,她的高潮沉稳绵长,但不可挽回,像一场蓄谋已久的泥石流。

  我知道她特喜欢当女英雄,满脑子《卓娅》、《江姐》什么的。

  战争、敌特、审讯给我们留下了无尽的BDSM幻想遗产,取之不尽、用之
不竭,

  已渗透进了动情基因。

  瑞士、奥地利这些永久中立国的公民对BDSM的狂热程度八成比不上咱们。

  我讲到中后部分的时候,脱掉她内裤,直接摸她凹屄。

  赤裸凹屄早已动情,黏液泛滥,弄我一手都是。

  我疯狂揪她乳房,使劲拧,鸡巴在她阴唇间摩擦。

  快感一阵阵袭来。

  我插进去,肏她的屄。

  我恣意强暴她,奸她满是粘液的凹屄。

  她在绳子的制约里来回翻腾,如网中一条叫愤青的鱼。

  我一边干一边捏她脸蛋,迫她观看镜子里那个被干得失神的少妇。

  我说:“你看……你看她那个骚样……”

  她把头高高扬起,长发乱摆,嘴里哼哼唧唧。

  由于我俩一直站立,她子宫微微下垂,我每下攻击都顶着她子宫颈。

  她的凹屄被我铁枪插入、来回抽插扩张多时。

  我拔出鸡巴,那屄口还保留挨肏时微微张开模样,

  深层分泌的汁液还在慢慢流出。

  我拿出刚买的木质乳钵和蒜,剥了一头蒜,砸碎碎的,汁液四溅。

  槌杵上糊满了蒜茸、蒜汁。

  我把那湿淋淋的槌杵插进她凹屄,猛捣她子宫颈。

  我用那根槌杵狠肏她凹屄。

  槌杵顶着她G点和子宫颈。

  蒜茸、蒜汁刺激着她阴道和子宫颈娇嫩肉膜。

  她此刻已把自己想象成陈惠芹了。

  没有虐待成分的做爱多枯燥啊。我简直难以想象。

  现在她已被我蹂躏折磨了一个小时。

  多次高潮的体力消耗让她的脑门上渗出汗水。

  脸蛋也潮乎乎的有汗。

  几绺头发粘着热汗沾她额头和脸蛋上,乱,但性感。

  我一直爱看健身女,现在找到原因了。

  我解开她的绑绳,把她放床上。

  我从她小包包里翻出两串钥匙。

  我把两个钥匙环互相套在一起,然后分别箍住她左右大脚趾。

  这样,她的大脚趾就被我固定住了。

  很简单的道具,增添多少情趣!

  我说:“扒开你的屄。”

  她躺床上,膝盖弯曲分开,举起被“铐”在一起的脚丫,为我用力扒开阴唇。

  前庭闪亮,有不少粘液。

  她把我手按她阴屄上。

  我轻柔调戏她尿道和豆豆,但再次“不着调”。

  她的手指迂回来到凹屄。

  我看出,骚货还想要。

  我:“干你自己。搞你自己。”

  我抱着她。她在我怀里激烈手淫,大脚趾在钥匙环里奋力挣扎。

  我看她细细手指摩擦,不解恨,不杀痒,就把那根槌杵递给她。

  她拿过槌杵往里边插。

  她屄眼被扩张,红紫色,前庭满是污秽粘液,

  发出女体骚香和蒜茸的气味。

  所有的钟都停止摆动。

  全世界的时间都凝固。

  口液晶亮,顺她嘴角往外流。

  她的嘴唇特标致。肉感。

  我觉得好看。

  她抓我鸡巴,引我鸡巴到她两扇屁股蛋之间,

  让我鸡巴脑袋碰她潮湿的密封小屁眼。

  我说:“趴过去,扒开屁屁。”

  她顺从,趴过去,为我扒开屁股蛋,我看见她的小屁眼。

  我吻着她的嘴唇,手指在她屁眼上摸,很轻易就把手指插到底。

  她呻吟,特享受,脸上没有不适表情。

  我手指在她屁眼里来回抽动。

  她嘴里轻轻哼哼着,屁股颤抖抖动着,如一大块筋逗果冻。

  我转动手指在她屁眼里开始来回抠挖。

  她紧紧闭着眼睛任凭我玩。

  我绕到她面前跪着,让她叼我鸡巴。

  我的手指继续玩她屁眼。

  过了几分钟,她的肛门随着我的抽插,适应了手指,渐渐发热,

  也变的更松软些,没刚开始那么紧了。

  我慢慢抽出手指,欣赏镜子里的她。

  她跪趴在床上,屁股冲着镜子高高翘着,标准母狗姿势。

  屁股、屁眼、屄眼都纤毫毕现。

  两大脚趾还被钥匙环“铐”在一起,钥匙环阻流血液,大脚趾微微发紫。

  我回到她屁股后面,舔她屁眼,有意在她肛门口多流一些口液。(唾能开塞。
不蒙你。)

  她哼叽呻吟。

  我双手扶住她两胯,用两大拇指把她臀肉用力掰开,如掰柚子。

  我抬起湿淋淋的大鸡巴,把滚烫的龟头顶在她肛门口。

  我鸡巴狂怒,轻松穿过她括约肌,肏进紧烫直肠。

  她柔软易弯曲,如碎布娃娃,任我摆弄。

  我攥牢她青白屁股,用鸡巴狠狠蹂躏她软肠子,连根到底。

  她喘。

  她一股股淫水往外泄出。

  我的鸡巴能感到她直肠内壁也加速分泌粘液(就是帮助排便、保护肠壁那种
粘液)。

  我舒畅万分,整个人轻飘飘的,像在天空飞翔。

  她大屁股一下下颤抖着,像果冻遭遇八国联军。

  她说:“使劲插我……让我快乐……”

  我忽然很怨恨她,怨她对我做过的一切。

  爱和恨紧紧纠缠,如鱼水共生。

  我扳着她肩膀、揪着她头发,越肏越猛,越肏越禽兽。

  她的肛门承受着钢鸡巴无情冲击。

  我感到她的手悄悄伸到下边的屄口手淫。

  她在钢辊蹂躏下“依依呀呀”,达到两次高潮。

  钢辊过足了瘾,射精前拔出来(我干了她就够了。我要保存弹药)。

  钢辊带得她肛门向外翻。

  屁眼在经过奋力开垦之后,变得如此松软神奇。

  挨了这顿狠肏之后,她肛门括约肌一时收不拢,露着一个枣红色深洞,

  我能看到里面暗红色直肠壁和黏在上面的白浊粘性分泌物。

  她还撅那儿不动,光喘。

  没劲了?还是没饱?

  我抄起旁边一只暗蓝色酒瓶,瓶口朝里辱进她屁眼。

  她还漂在发情的巅峰,哼着问:“流氓……干吗呢?”

  我在她耳边说:“流氓正把酒瓶子往骚货屁眼里杵。”

  她说:“你变态……”

  经过多年共同生活,我知道,她说我“变态”的时候,等于夸我“有想象力”、
“真可爱”。

  我说:“黑社会抓住逃跑的鸡,怎么弄知道么?”

  她激动得已经有点恍惚了:“怎么弄?”

  我说:“把玻璃酒瓶塞进烂屄子,然后踹她小肚子,直到瓶子碎里边。”

  她呻吟着,想象着落进黑帮手里饱受摧残蹂躏的这个不幸女人,是她。

  我一边用酒瓶子干她屁眼,一边手淫她湿滑阴屄。

  她呼啸着,再次达到高潮。

  那声音在我听来,如救护车惨叫着驶过闹市区。

  高潮如流星雨划过夜空,如昙花一现。

  我抽出瓶子,仔细审视她可怜的小屁眼。

  那屁眼微张、光滑、有粘液、翕动,如活鱼的嘴。

  我俯下身舔她屁眼,用手指钻她软屄,缓慢悠长地舔她、肏她。

  救护车开走又转回来,开走又转回来,盘旋徘徊,始终就在我耳边呼啸。

  警笛呼啸声时高时低。我也数不清她究竟又达到了几次高潮。

  管她几次!重要的不是数字。

  我要她满足、要肏肿她,要她三天之内走路打晃、下楼扶墙。

  我专心地舔她,手淫她,时不时拿大鸡巴选个肉眼肏进去。

  她哀号着痉挛着达到高潮,冲上峰顶……

  刚要走下峰顶,我一阵猛攻,又把她顶上去。

  跟她做爱从来都是这样,缠缠绵绵,永无绝期。【“此恨绵绵无绝期”?…
…——a8注】

  事后她真累坏了,躺床上一动不动。

  问她刚才的感受,她累得张不开嘴。

  我坐床边看着她,回味刚才激烈战况,深感参不透。

  中午还盘着头发的女强人,现在被肏成一滩软泥。

  有人觉得女人都特高贵、特崇拜“女人肉体深处的温柔”,其实放屁。

  啥风骚、闷骚、少妇、学生,骨子里都是骚货,都盼着连轴凶狠大肏.

  我穿好衣服,说我要走。

  她柔声说:“刚才我……还是挺激动的。这不好吧?”

  我问:“怎不好?”

  她说:“离了就不该再这样。”

  我爱惜地摸她手腕。

  手腕上满是绳子勒的红印,邪恶交错。

  我说:“女伴看见会不会嫉妒啊?”

  她说:“会啊,这回死定了。”

  我问:“你肯定她们都干净?”

  她说:“是啊。”

  我问:“你们聚会就光磨镜子呀?”

  她微笑,说:“嗯,有时也干别的。”

  我说:“万一有特痒痒的你们自己杀不了痒的介绍给我,我帮着给挠挠,保
证杀痒。”

  她温顺地说:“你打药了吧?这么亢奋?悠着点。身体要紧。”

  我说:“我是宁要激情,不要长寿。”

  她说:“行,我给你记着这事……”

  没说完就打上哈欠。

  我给她盖上毯子,说,“睡会儿吧。”

  她忽然变得特多情,看着我,目光粘粘的,拉着丝,像正排卵的母狗。

  她说:“别离开我……”

  我说:“不离开你。睡吧。啊,乖。睡吧……”

  她很快睡着。

  我临走,回头看她一眼。睡相还没变。

  我轻轻出门、关门。

  咔嗒一声,门锁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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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航母的诱惑

  ……前妻变得特多情,看着我,目光粘粘的,拉着丝,像正排卵的母狗。

  她说:“别离开我……”

  我说:“不离开你。睡吧。啊,乖。睡吧……”

  她很快睡着。

  我临走,回头看她一眼。睡相还没变。

  我轻轻出门、关门。

  咔嗒一声,门锁撞上。

  ______________

  回我妈那儿,我妈在床上睡午觉。

  我让小骚骚儿过来换上外面的鞋,想带她去附近一不错的菜场转转,忽然听
见一些细微声响,软软的,

  噼哩噗噜噗噜噜,既熟悉又陌生。

  循声望去,见我妈躺床上翻个身,无助地朝我轻声说:“妈又拉裤衩里了。”

  我给小骚骚儿一些碎银子,让她自己去买菜,嘱咐她记账。

  小骚骚儿在门口穿好棉衣,悄悄回头,用眼角蛰我一眼,关门出去了。

  我走到我妈床边,把手伸进她裤衩,摸到一手稀屎。

  几乎同时,闻见一股刺鼻的屎香。

  高度怀疑她今天是诚心拉裤衩里。

  我又给找一护工照顾她,她可能觉得儿子正在摆脱航母。

  她要想办法让儿子接近她,注意到她的身体,注意到她的生殖器。

  拉稀是可以蓄意酝酿的,可以故意多喝水、让肚皮着凉什么的。

  我揉搓着妈妈黏糊糊的屄,就着屎手淫她肛门。

  我在妈妈耳边说:“瞧瞧这姑娘,又拉裤兜子了。”

  妈妈反应强烈,呻吟,秃秃的上身不安地扭动。

  我把两根手指肏进妈妈屁眼,出出进进干她黏糊糊的直肠,指奸她拉屎的脏
眼。

  妈妈呼吸吃力,如呼吸机上的重症患者。

  我低声说:“这泡稀屎还没彻底拉完。”

  妈妈柔声咕哝:“唔……”

  我说:“让大夫给好好检查检查……”

  我右手拇指按揉着妈妈阴蒂和软屄,食指、中指起劲地肏她屁眼。

  妈妈换气节奏急剧飚升。

  我在妈妈耳边说:“瞧瞧这烂屄烂屁眼,又拉床上了。大夫打屁屁。”

  说着我左手拍打妈妈屁股蛋子。

  她屁股蛋子横着颤,如一大坨白嫩豆腐。

  我短短两句话,刚搭起住院幻想框架,她已闭上眼睛,

  已经开始往情境里边出溜、沉浸,如久旱农妇急于泡进一大缸温热的洗澡水。

  这情境颠覆了我和她的母子关系,但让她兴奋极了。

  她换气频率达到顶点,痉挛,摒住呼吸,绷直脚趾,高潮了。

  看着妈妈在我怀里被肏到高潮,闻着她的酸臭,肾上腺素在我体内凶狠奔涌。

  我裤子里,鸡巴硬挺如螺纹钢,直径五十毫米那种。

  子弹已经憋了很久。但我还想再憋会儿。

  男人嘛,要有责任感。

  我抱着她,近距离观潮,欣赏这中年残疾女人在潮头痉挛、抽搐。

  见她精气神慢慢缓过来,我问:“妈,洗洗下边么?”

  妈说:“唔……给妈灌个肠吧。想洗洗里边……”

  我说:“没问题。先冲干净再灌。”

  我的手来到她裤衩松紧带边缘。

  她知道我要干什么,顺从配合地抬起屁股。

  我扒下她脏裤衩,看到裤衩内面糊满棕褐色稀膏状排泄物,

  里边夹杂一些固体小块,整体看上去如半凝固状态的混凝水泥。

  她的屄上、屁眼上、大腿内侧,统统糊满大便。

  我脱光她上衣,扶她走进卫生间,倒提花洒,滋她外阴。

  我用花洒把她外阴清洗干净,然后给她灌肠。

  我看到她屄屄发情,往下滴答粘液,如酸果蔓熟透的果,里边汁液往外流淌。

  她阴唇很长,潮乎乎耷拉着,薰衣草花那种淡紫色。

  灌完肠,我揉着她鼓起来的肚子。

  她看着我,眼神怪怪的,俨然月台送别,

  军号已吹响部队要出发满肚子话还没来得及说那种。

  我明白她想什么呢,安慰说:“好啦,妈妈,以后我还是每天来看您。”

  她好像已经看到列车正在驶出站台。

  我接着说:“这护工您哪儿不满意就跟我说。不行咱炒了她再找。”

  我看妈妈。她还是预言又止的样子。

  我给她屄屄打上一些浴液,轻轻揉搓着,中指滋溜钻进她粘乎乎滑溜溜的屄
孔。

  我问:“妈能再憋会儿么?书上说灌完肠以后……”

  她忽然打断我,把一条肉腿抬起来放在马桶上,对我说:“来……”

  我看着眼前这赤裸裸的屄,被我刮了毛、灌了肠、淌着水、生我养我的屄。

  螺纹钢再次龙抬头,蠢蠢欲动。

  我脱光衣服,把着她屁股,螺纹钢直接垖她潮湿屄口。

  我还挑逗她:“来哪里?来干吗?”

  她轻声如犯错小学生说:“来插屄屄……”

  听妈妈嘴里说出这几个字,螺纹钢深受刺激。

  妈妈还在鼓励着说:“来肏这屄,狠狠肏妈妈肉屄……”

  已不需要更多鼓励。螺纹钢一杆入洞。

  妈妈今天似乎想抓紧时间释放体内紧张,好像儿子有去无回。

  螺纹钢一阵狂搅拌,掀起阵阵怒涛。

  我能听见她肚子里咕噜咕噜的水声。

  妈妈忍着直肠里大量温水挨肏.

  她忽然说:“弄脏我……弄脏妈妈!”

  我看她。

  她呼吸急促,眼睛一闪一闪的。

  呱叽!我把洗手池里脏裤衩套她头上,屎最厚、最集中的地方对着她口鼻。

  看着亲生母亲头戴怪异面罩,我感到远方滚来闷雷。

  我边肏边说:“妈妈你这淫屄烂屄脏屄我干死你!”

  妈妈在怪异面罩里面不知羞耻地大声喘着。

  我抱着她,给她支撑。她头靠在我肩膀上,伸出舌头舔我脸,十足老母狗!

  我和老母狗就光脚站卫生间地面瓷砖上,咕叽咕叽凶狠肏屄。

  我能感到我的脚底已泌出微汗。

  我右手绕她背后,中指顶她滑溜溜屁眼。

  她的屁眼紧绷绷的。我一边大力肏,手指一边往她肛门里捅。

  妈妈忽然抬头,在脏裤衩里大呼小叫。

  螺纹钢感受到肉屄在强力收缩。

  螺纹钢快要失控,赶紧想别的:要饭的、警车、城管、税务……

  我不想射。这两天我爱玩儿忍精不射、还精补脑。

  我咬牙我跺脚我琢磨中国足球,还真别说,愣把射精反射给压下去了。

  这边刚压下去,捅进肛门的手指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强力钳夹。

  我妈浑身哆嗦着,在脏裤衩里喷出哭腔。

  我知道她肛肠所面临的压力已超括约肌保全阀值。

  我从她屁眼撤出手指。手指上挂着黏糊糊的分泌物,裹着少许残渣。

  这回妈妈终于站着就放出来(都来不及坐马桶上)。

  灌进去的温水裹挟着排泄物,尽数排出来,深褐色,滋我身上、卫生间地面
瓷砖上到处都是。

  气味特蹿,冲鼻上脑。

  结块尽出,妈通体舒畅。我听见妈妈在脏裤衩里长长出一口气。

  我摘掉她头上脏裤衩。

  她看着地面这一大摊狼藉,自言自语说:“唉哟,怎办?弄一地……”

  说着又滋出一股特黑特黑的。

  我平静地说:“冲完澡,地也就干净了,省水。”

  我打开淋浴,摘下喷头,彻底冲刷她的身体,从头发、脸蛋开始。

  直到她屁眼、脚趾都洗干净。

  地面瓷砖上的排泄物被洗澡水冲进地漏。

  块稍大、冲不走的,我弯腰下手捡起来扔纸篓。

  妈妈小声说:“儿子你真变态……你对妈真好……”

  洗过澡,俩人都浑身清爽。

  我给她擦干身体,摘下吹风机给她烘干头发。

  贵妃出浴姣无力,脸蛋红扑扑的,望着我,眼神异常安详。

  我摸着她的身体,摸她屄,摸她尿道口。

  常年插导尿管,妈尿道口已经成了一个咧小嘴的洞口,

  比其他女人的尿道口松软得多,也敏感得多。

  对我来说,妈妈比别的女人多一个“屄”。

  我把食指插进她松软滑润的尿道口。

  她的身体卷成一团,哆嗦着,轻声呻吟着,如受伤犰狳。

  我的中指、无名指插进她阴道。

  这样,我一只手给她烘干头发,另一只手一边奸她尿道一边奸她屄。

  妈妈哼唱着悲歌,靠在暖气片上,享受着一般妈妈享受不到的快感。

  我用力抖动手指十秒,按兵不动五秒,如恶魔,邪恶操控妈妈的肉体享受。

  在恶魔蹂躏下,妈妈再次达到高潮,脸蛋醇红甘美,如酒后。

  她高潮中,我手指滞留。

  待潮头消退,我从她屄里、尿道里抽出手指,给她看。

  手指上挂着黏糊糊的分泌物,泛着泡沫,在电灯下晶晶亮。

  我让她把我手指逐个舔干净。

  我冷酷审视她的圆奶。

  妈妈的奶子像牛羊大咂儿,下垂,松软,奶头肿胀。

  手指被舔干净了,我用干净手指头杵她肚脐眼。

  妈妈肚脐眼很深很深,特别松弛,椭圆形。

  她美美呻吟着,如凹屄被杵。

  我给她换上一条干净内裤,再穿上一身干净松软的三保暖。

  我在洗手池就着温热洗澡水洗那条脏裤衩。

  无臂妈妈靠门框站着,看着。

  哗啦喀啦!户门锁孔有钥匙在笨拙转动。

  小骚骚儿买菜回来了。

  妈妈低声说:“这么快?以后让她去三角地那菜市场。”【地名虚构啊——
a8注】

  够狠!三角地那个菜市场远两站地呢。

  大雪天的,让人提着土豆白菜葱头走回来。

  妈妈对小骚骚儿说:“外边儿冷吧?”

  小骚骚儿哈着双手说:“冷死人了!”

  我对小骚骚儿说:“歇会儿。把萝卜白菜洗洗。”

  我忽然来了激情,对妈妈说:“妈,我们今儿晚上不回去了,陪着您。”

  妈妈看着我,脸上红晕还在。

  准知道她在盘算什么。

  她在想今宵怎么住?每个人睡哪儿……

  其实妈妈多虑了。今宵谁都别打算睡!

  晚饭是小骚骚儿做的。还是咸。冰冻三尺。只能耐心。

  我不饿,晚饭没怎么吃,就着菜喝了十听啤的。

  都吃完了,小骚骚儿归置餐桌、洗碗。我给妈妈削苹果。

  削完切成小块儿,妈妈愣不吃。不知道啥心理。今天好多事儿全跟我较劲。

  我顺手拿起沙发旁边的柚子,扒皮弄好小块儿喂妈妈。

  妈妈勉强吃了一牙儿,坚决不吃了,说肚子不舒服,可能要倒霉。

  小骚骚儿洗完了碗,洗了手,过来站沙发旁边儿。

  我让小骚骚儿脱了裤子撅旁边沙发上。

  她脸红得厉害,看看我,看看我妈,最好还是照办了。

  我一边儿跟妈妈看电视新闻,一边儿揉搓小骚骚儿豆豆。

  她的豆豆逐渐胀大、变硬。她屄屄的骚水儿已经浸润了她自己的豆豆。

  七点二十九,电视上终于轮到国际新闻,但我眼睛里耳朵里被各种灾难塞满。

  这儿炸了。那儿塌了。刚报三句话,到七点半了。广告。

  我起身,从冰箱冷冻室拿一根冰棍,杵小骚骚儿屄眼儿里。

  冰棍儿几乎全进去了,在高温屄眼儿里迅速融化,汁液乱流。

  她难受地扭着屁股。

  我把冰棍揪出来杵她屁眼儿里。她微微哼叽。

  我膀胱开始有感觉了。

  妈妈问我:“这姑娘便秘啊?”

  小骚骚儿回答说:“嗯。”

  我说:“妈我再给您灌一个?”

  妈妈说:“别了。骺麻烦的。”

  我跟妈妈说:“那我先给她灌一个?”

  妈妈说:“随便。别挡我看天气预报。”

  当着妈妈干小骚骚儿,这主意让我鸡巴直了。

  我起身脱下秋裤,揪出冰棍,后入位把热鸡巴顶进小骚骚儿滑溜溜的屁眼儿。
她呻吟。

  屁眼儿被冰镇,感觉有点儿松。我有一搭无一搭开始老和尚撞钟。

  小骚骚儿的脸对着电视。我的脸对着电视。我妈妈的脸对着电视。

  仨人都在看电视。屏幕上广告一条接一条。哗哗频闪。闹心。

  我狠肏五十下,缓肏五十下,完了停下,开始放松尿道括约肌。

  天气预报终于来了。

  随着熟悉的乐曲声,我尿道开始松弛。热热的尿灌进小骚骚儿直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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