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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1-127 作者:以性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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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1-127未完    作者:以性的名义


第01章 迷人的上弯月
  当我搞定卉儿的时候,她刚从大学毕业,正值22岁芳龄。完事后她一丝不挂依偎在我怀里,用芊芊玉手婆娑着我一丝不挂的胸膛,幽幽地告诉我:“要是你下手晚一点,奴家便是他的人了。”
  这事得从很多年前说开去。他,是指的卉儿一个大学同学,追卉儿从大一天荒地老般追到大四,据说等到快毕业,要熬得云开见日出的时候,却被我一杠子插进来。这事的结果是,这世界多了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佳偶。当然,因为生态平衡的规律,也制造了一个叫路晓斌的怨男,这小子当时寻死觅活,手臂上用烟头烫了个卉字,在女生宿舍楼下用大号的荧光棒摆出个“我爱你,宁卉”然后声嘶力竭的喊到:“宁卉——我会等你一辈子!”
  据宁卉告诉我,那天下着雨,有点春寒料峭的意思,他在雨中就这样足足站了几个小时(天,我想他是专门挑下雨天去干这事的,没雨这事效果出不来。这小子后来被学校保安劝走了。又后来据说绝了三天的食,他父母才一边一把鼻涕一把泪,一边嘴里喃喃着你怎么遇到这么个害人精呐,把这小子从学校把他拽回了家,这才慢慢的消停了。唉,问世间情为何物,他妈的害人啊。出于人道主义的原因,我问宁卉那段时间,她如何的应对。“挺可怜的一个人儿”我说。“心里边挺难受的。我都要不知道怎么办了,他是个好人。”
  “那你就真狠得下心哪?”
  “你个老流氓占了便宜还卖乖,那时我不是被你吃了嘛,都成你的人了。”
  一通粉拳悉悉索索落在我的肩头。“敢情是我下手快?我这一辈子性子被我老妈骂皮皮塔塔的,就这事办利索,哈哈哈。”
  据说宁卉的同学们对这事挺义愤填膺的,那小子有几个兄弟伙说还要结伴来办我;宁卉的大学室友兼现在的闺蜜,曾眉媚,用她那莺啼般的嗓子数落宁卉:“这么痴情的男人你不要,你要去上一个老流氓的当!你叫我怎么说你来着……”
  至于曾眉媚后来用同样莺啼般的嗓子在我身下婉转承欢,那是后话了。女人的心要是不在这里了,你用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你懂的。但姓路的那小子不懂。当时我还在一家旅游公司水深火热的耗着,旅游市场不可理喻的混乱让我心生厌烦,正琢磨着一个艰难的决定,是不是要在三十而立之际改个行当,唉,男人就怕入错行,我他妈怎么混到婆婆妈妈伺候人的旅游业来了。我原本的理想可是电影导演,再次也是个舞文弄墨的自由职业者呐。现在导演成了阿根廷的“梅西了”自由职业者成了最后一根稻草。这想法折磨得我生痛的当儿,公司租了两条三峡豪华游轮,正准备开拓海外市场,要招些外语导游,我被管人事的李阿姨叫上跟她一起去参加人才交流会,帮忙现场面试下应聘者的英语。我嚷嚷着对李阿姨说:“李阿姨啊,你叫我这匹狼去,这是叫我负责选美?还是负责面试英文哦?”
  说是李阿姨,其实也就三十五六岁,公司那些小导游都叫她李阿姨,我也就跟着叫了。这城市里的女人都不显老,皮肤也好,怎么着一打扮,也就估摸着三十上下的样子,女人最好的年龄呐。“那是李阿姨心疼你,你不单吊着吗还,到时候公私兼顾,挑一个?”
  这李阿姨算是一语中的,成了我一生的恩人。招聘会设在一个巨大的展览中心大厅,人多得下饺子似的,摩肩接踵。即便在春天里也让人们的汗腺旺盛地分泌着。招聘会在中午就会结束,我瞅瞅时间快12点了,便木然看着眼前一摞半尺高的简历,心里恨恨到,谁他妈说的外语系的漂亮女生多了?我正欲对旁边的李阿姨牙痒痒地发作一番,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清冽的,含着女性温婉的鼻音与气息的声音,飘然而至:“请问,这里是招导游吗?”
  一水纯正的普通话,没有一丝这个城市特有的方言音。我抬头一看,春天真他妈的来了。我是看《茜茜公主》的时候,爱上了罗密.斯奈黛的眼睛,迷人的上弯月,发着透亮的,蓝宝石的光芒,我无已言说那种双眼睛怎样沐浴了一个情蔻初开的少男的情愫,当罗密.斯奈黛因为自杀而香消玉殒,我平时二两的量,当消息传来,我足足灌了自己个半斤老白干,不省人事。就这第一眼,我在面前这位女孩的眼睛里,看到了那双让我魂牵梦萦的上弯月。“请问老师,这里招外语导游吗?”
  看出我在发怔,那声音再次飘来,从我的心脏穿堂而过。“啊,是……的。”
  我心里其实想说,这里本狼还招老婆呐。我接过递过来的简历,上面一行娟秀的手写体:宁卉。第二天星期一,一大早我便帮李阿姨理落出需要进行正式面试的简历,然后从当中抽出宁卉的,说:“这个,我来通知。”
  李阿姨报以善解人意的一笑:“搞定了怎么谢我呀?”
  “唉,这么大一美人,没把握啊,不过成功了阿姨尽管吩咐。”
  我脸上挤了个坏笑,寻思着大不了献身个嘛,本狼正愁找不到机会呢。宁卉以一袭精心准备的红色套裙出现在公司,比昨日多了些艳丽,但随意拢着的马尾却透着学生的淳朴与率性,青春逼人。该宁卉面试了,一唉她一落座,我便盯着那双水汪汪的上弯月。李阿姨问了几个问题便心照不宣闪一边去了,走前郑重其事得宣布下面由南老师面试英语。“今天你真漂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考电影学院呢。”
  我定了定神,以此为开场白。我是真夸,没有半点恭维,张艺谋选周冬雨演《三楂树之恋》真是瞎了狗眼,眼前这位可人儿不知要强了十倍。“南老师真会说话。”
  那双眸子不敢接触我的目光,低着头,报以浅浅的微笑。接下来我们用英语聊开去,聊的内容我已经精心设计好,该问的情报与信息一个不拉,为下一步的行动做好充分准备:哪里人氏啦、有没有男朋友啦、有什么hobby(爱好)啦、最喜欢的书是什么啦、最喜欢的电影是什么啦、最喜欢吃什么菜,等等。当中时不时夸她英文的发音真标准,能上外国的新闻联播了。我记住了最重要的信息是:没有男朋友;最喜欢的书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天,文艺控啊!让我这八十年代的文艺老青年欣喜若狂,这不天上掉馅饼嘛!我忍住激动的心情冷静地再搜索着宁卉的简历和填写的公司的招聘表格,看看有什么漏掉的信息没有:电话是139……身高是1.67米……哦,差QQ,这个东东是泡妞手册上写的必然工具。这难不到我,我迅疾说明,下一步还要测试书面写作和翻译,我会发一些资料给她,需要她的QQ传文件。宁卉好不犹豫将自己的QQ号写在简历上。我也给她了张我的名片,说是有什么疑问随时找我。我再搜索着。还差三围啊?我下意识瞄了眼前这位可人儿的胸部,想象着红色套裙里面是怎样的珠圆玉润,感觉一个激灵从胯下开始全身上下传了个通透。我骂了句设计表格的人,他妈的什么烂表格,这么重要的信息都没有!这时我的手机来了个短信,我打开一看,乐了,是李阿姨发来的:“老大,半个钟头了,你还有完没完?”
  我承认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宁卉。爱上了那一对上弯月,爱上她的声音穿透到骨髓的感觉。曾经以为初恋那场痛彻心扉的爱情使我永远失去了爱的能力,卉儿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我决定要结束自己胡天胡地、肉池酒林、狗日一般的单身生活;决定让自己身边有个人儿嘘寒问暖;决定在家里重新买一张两米五的双人床只跟卉儿颠凤倒鸾;决定了,我要结婚。面试完了公司确定正式录用名单还需要几天时间,这几天我都在焦躁不安中度过, QQ上也不见宁卉的身影。我正寻思着怎么找理由跟卉儿搭上茬儿,总不能到人家学校门口守着装偶遇吧,心里那个急。这当儿一个月光皎洁的晚上,我在家一边开着QQ期待能不能遇着宁卉,一边胡乱浏览着成人网站打发焦躁的情绪。这时候手机响起。我一看不得了,是宁卉的电话!身子就几乎从座位上腾起来!上帝这时候不姓耶和华的耶,姓爷爷的爷啊,上帝爷爷,谢谢您了。我这把身子骨算是对宁卉的声音无解了,再通过电流那么一麻,当电话那端的声音从耳朵传来我立马酥了个透心软。“南老师,不好意思打扰您呵,说话方便吗?”
  “没有没有,不打扰,我闲着呢这会。”
  我屏住呼吸,脑子里飞快地思忖着如何把握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是这样的,我今年七月份就毕业了,这段时间都在忙着找工作不是,也到你们公司应了聘……”
  “啊,你的面试成绩很不错,来我们公司没问题的。”
  我急忙打断她的话,把情况告诉她,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似的。“谢谢南老师关照,但我现在又接到一家外资企业的录用通知,我应聘的是公关部门的职位,我在纠结着呢,南老师经验丰富,想听听南老师给我个建议。到底去哪边好?”
  “原来这样啊,那是家什么公司?”
  敢情把我当求职路上的指路人了,自豪感油然从胆边升起。事情看来正往正确的道路上发展。据宁卉介绍,那是家英国的老字号船舶企业,与本地一个大型国营集团合资在本地建厂,马上要开工了,正在四处招兵买马。这个要慎重了,如果来我们公司我固然有大把的机会接触宁卉,但未必对别人的前途更有利。我决定用客观的态度把这个引路人当好,虽然我的最终目的是要卉儿引上家里的那张双人床上来。分析利弊,素来是我的强项。几乎不加思考,我就一二三的把道理头头是道的摆了出来。我说:“首先你得看自己的兴趣在哪里?职业理想是什么?职业与职位前途评估,公司成长前景,等等。做旅游吧,虽是朝阳行业,认识人多,到处跑,看着挺风光,但伺候人的事干多了烦着呢,况且导游是磨嘴皮子和吃青春饭的职业,你可得想好了,我也正寻思着怎么离开这个行当呢,干这么些年真累了……”
  “南老师说的也是,我还真不是伶牙俐齿的主,做导游恐怕吃力着呢。南老师真会说话,是做导游把嘴皮子磨出来的吧,哈哈。”
  宁卉银铃般的笑声撞击着我的耳膜。能让女孩子笑,是让她变成你的女人的第一步。这笑声来得恰到好处,逼使我使出浑身解数、平身所学,紧紧拽住电话不松手,从职场谈到人生,从人生谈到理想……这场谈话就是在人生搭台,文艺唱戏中进行着,一切那么自然,又在我的掌控中。不就人生一场梦,文艺那点事嘛。当她说出喜欢伍迪.艾伦的电影的时候,我认为以她的年龄不是一般的文艺控了,况且天赐良机,我平时玩票在网上和为报刊的电影栏目写点什么狗屎影评,前几天恰好写了一篇关于伍迪.艾伦的。这不是老天爷在把她往我怀里推嘛。卉儿啊,你日后从了我,可真不得怪我这个文艺老青年啊,你怎么能够跟一个骨灰级的电影发烧友,曾经把电影导演当做人生理想的人谈电影呢。宁卉的笑声已经变得频繁,久久她也没打住的意思。这场谈话一直持续到深夜,明月的清辉作证,我相信就在那晚,爱情的种子已经深深埋在两个年岁相差八年的文艺女青年和文艺老青年的心里,像当时的夜那么深。第二天一早,我灵感泉涌,思忖着照着这文艺范儿一定要乘胜追击,在已经撕开了口子的地方直抵卉儿心里最软之处。我发了条短信过去:“昨晚虽然无关风月,你的声音却那么的性感。”
  后来,宁卉告诉我,真的是那条短信击到了她心坎上,那一刻,她说她感到有些喜欢上了我。


第02章 从宁卉到卉儿
  后来,宁卉听从了我意见,去了那家合资企业,如今已经做到公关部经理的位置。我也在不久离开了旅游公司,在本地一家大型报刊做文艺专栏撰稿人,正式开始追寻自己自由者业者的梦想。离开的时候,李阿姨幽怨的丢下句话:“吃里扒外的家伙,人没帮公司招来,自己到跟着跑了,还等你谢我,谢个屁哦。”
  我嘿嘿干笑:“哪儿的话,李阿姨,您就是我跟卉儿这辈子的恩人呢。改天一定请您吃饭。”
  “去,谁稀罕你顿饭。”
  李阿姨的这句话,因为我有了卉儿,不敢造次做深度解读了,但我心里真的挺感谢李阿姨的,什么事不讲个机缘巧合啊。与宁卉确定恋爱关系,是在一场晚场电影。那阵她已办好去新公司的手续,就等正式离校,也没什么要紧的事,虽然宁卉家离主城有个几十公里的路程,不远,但她也不回家呆着,我明白她是想跟我腻在一起。我们几乎每天都见面,那段时间电影院能看的电影,我们都看了个遍,学校附近好吃的餐馆排挡我们挨家挨户地光顾着,但晚上照例我会送她回学校。我明白这事儿不能太急,我明白收进来的拳头打出去才有力,欲擒故纵,先人总结出的三十六条妙计,计计都是有讲究来的。尽管随着初夏的到来,人们衣衫渐薄,宁卉身上裸露的肌肤也越来越多。那晚天气较为闷热,宁卉依旧牛仔裤,只不过上身穿了件短袖的T恤,圆领开口不高不低,恰好胸前沟壑如深雾中若隐若现。卉儿啊,这不引我犯罪嘛。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宁卉迷人的乳沟,我承认,我不是激动,是鸡动了。当电影院全暗了下来,银幕的反光将宁卉胸前的沟壑照耀成两团令人目眩的白光。我多次抑制不住的冲动,想让左手或者右手,或者两只手一起来从那沟壑探寻下去,再往下……我鼓足最大的勇气终于伸出了一只手,只不过没有去攀爬那沟壑,而是抓住的是宁卉挨着我身旁的手。她略略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开手掌接纳了我的。我感觉出她手心的汗珠,柔软绵绵。当我胳膊不可避免碰触到宁卉裸露的胳膊的刹那,我觉得那种触电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一击下去,满身化开。我感觉那一刻,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感谢电影、感谢文艺、感谢英语、感谢李阿姨啊……从明天开始,我他妈也要喂马,劈柴,除了粮食和蔬菜,我还要关心爱情,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用剩下的一只手掏出手机,打开写短息的界面,用我一颗三十岁老男人的饱经沧桑的心一个一个字书写到:“想一辈子这样牵着你的手,好吗?”
  然后按下宁卉的号码。两秒钟的时刻那边的手机响起,宁卉拿出手机,看了看,然后手指在上面按动起来。黑暗中我看不出她的表情,但她牵着我的手没有松开。那是我这辈子最受煎熬的一分钟。发完短信后,宁卉的手突然有力地握紧了我,那一刻我一切都明白了。回复的短信上只有一个字:“扎。”
  我顿时差点没乐翻,宁卉活泼的天性在这一刻显露无疑。我看看短信,然后把脸凑到她眼前,一脸庄严地问到:“请问小宁同学,‘扎’是啥意思?好像太监说话才这个味吧?”
  宁卉佯做怒状:“干嘛呢,干嘛呢,不满意是不是,我重新回个你瞧瞧?”
  说完便掏出手机,牵着我的手也迅速脱离。我赶紧伸出手拉住,嘴里机关枪似的陪着不是:“小宁同学息怒,没想到这么温淑的小宁同学脾气大着呢。”
  “嘻嘻,谁叫你欺负我。”
  宁卉说完便双手搂着我的一条胳膊,侧着身头靠着肩上来了,我的胳膊正好挤在她的胸前。我努力把呼吸调整到跟她胸口波浪般的起伏一样的节奏,不知道有多长时间了,我没有这么近距离与一个女人声息与身体如此相抵,况且是一这么个含苞怒放的妙人儿,重要的是,我爱她。当情的戏做足了,性的魔影便如影相随。当宁卉用女人最具母性符号的乳房给我胳膊传达一种饱满,柔软而温暖的悸动,一切衣衫在那时都不重要了,我身体的雄性荷尔蒙像火山爆发出来——世界上最坚挺的一定是男人的勃起,一定坚过任何岩石与钢梁——这一刻,我感受到自己身下坚硬如铁。我侧过身,低头细细端详宁卉美丽的脸庞:细长的睫毛让那一双上弯月多了万分妩媚,娇柔的线条勾勒出鼻梁曲线的完美,嘴唇是最能传递女性性感密码的部位,一张一翕,舌在唇边上的不经意的舔抿让女人的娇态变幻万千。宁卉的嘴似乎有一种难以言传的力量,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你总觉得她在微笑,能自如地把控着忽而清纯如水,忽而欲望深壑的界限。在一个爱上她的人看来,这是张美到巅毫的脸,如此摄人心魄。宁卉感受到了我呼吸的粗粝,预感要发生什么,便闭上眼睛,朱唇微微开启……接下来四唇相交,口舌相缠。在那如甘怡般的津津相渡中,我与卉儿俩情相定。这是我一生之吻,人心合一,灵肉相融,直吻得我小弟弟欲与天宫试比高,直吻得我灵魂出窍。我爱你,卉儿。一边继续把舌放在宁卉嘴里让她吸含,我一边把宁卉的手引下我的身下,我要让她接受它的膜拜。当宁卉的手触摸到包裹在织物里的坚挺,她的本来闭着眼睛忽地睁开,含着我舌头的嘴发出了一声嘤嘤的矫喘。我继续吻着她的嘴唇,小声说道:“你今天干得好事,穿这么身出来,怪不得洒家耍流氓了。”
  宁卉用嘴角的翕动表达了笑意,然后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我的嘴唇,手轻轻摩挲着我勃起撑起的织物,同样吻着我说到:“嘻嘻,我就纳闷了,跟你约会这么久你都没个反应,我就不信你还真当那柳下惠不成。”
  原来这小妮子是设的套呐。宁卉的回答不知是因为应景还是真的是这么回事,反正那是一种拿捏得十分得当的挑逗,我肾上腺继续全速运转,我的嘴开始往下,轻轻在宁卉雪白的脖颈上摩挲而过,然后双唇拨开迷雾,贴在那沟壑的开口处。宁卉没有拒绝,挺了挺了胸做出回应,双手环绕着我头用力压下自己,我用唇听着她的乳房的呼吸,久久,谁也不愿松开……电影院就在学校旁边,散场后,我拉着宁卉往学校方向走。但大家都走得极慢,似乎那是今晚谁也不愿到达的终点。“南,”
  在看到学校大门的时候,宁卉终于开口:“我今晚不想回宿舍,我怕路晓斌又在宿舍门口守着。”
  “他还在骚扰你?”
  “也没骚扰了,他就经常来宿舍门口守着,我明确告诉他多次,我跟他不可能的。前几天,我还告诉他,有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停住了脚步,一脸坏笑:“前几天那男朋友是谁?”
  宁卉给我一通粉拳:“去,人家给你说正经的。”
  我顺势拉她到我怀里,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她得额头上,然后贴近她耳边:“我们去南公馆?”
  宁卉双手紧紧环绕着我的腰,算是回应。我知道这一去对宁卉意味着什么,这不是一个容易的决定,我从她紧紧攥住我腰际的手传递的力量感觉得出来。一辆空着的出租车停在我们身旁,我们相拥着进了后排的座位。车刚一启动,出租车司机对着后视镜一本正经的说了句:“二位请继续,这夜班车开久了,乏啊。”
  宁卉扑哧一乐,我回应道:“师傅,怕影响您安全行驶啊。”
  师傅爽朗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开得慢,二位要是不嫌车不好,我找个地把车摆在路边?”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邪乎劲。在这个城市爆发式的发展和房价如火如荼地飙升之前,我远见卓识地在城市的边上买了套三居室,那时才一千多一平米。我买这套房的时候,周边还有许多菜地,不过现在这里已经是城市新开发区最繁华的地段了。房子简装了下,家具也是稀稀拉拉添置了些。这些天,我预感到什么时候宁卉会光顾这里,我一直有意识将房间拾捣得整齐而干净,除了各种书凌乱的到处摆放着,那把从高中时就陪伴我至今的的老吉他也被摆显眼地摆在床头。宁卉进来房间还直夸我的房间不像个单身汉的,但像个命运落魄的诗人。我无法描绘当我第一次看到宁卉裸体的时候那种眩晕的感觉。我缓缓地,一件一件除去她的衣物。我知道我今晚要脱去的是一个女孩穿了二十二年的衣衫,我极力让这个仪式显得浓重而庄严,如同电影慢镜头般在她圣洁的身体上摸索,如同一位钢琴师弹奏着关于一个女孩青春年华的乐章,每脱去一件,如同一个年代翻过,从童年、少女、到青春的女子。每脱去一件,宁卉都会用更深呼回应着,仿佛听到见身体里青春的回响与祈祷。最后,当我将宁卉粉色的底裤徐徐的从臀部、大腿、小腿、脚跟上褪了下来,华彩的乐章在宁卉一丝不挂的,如蜜桃般熟落的,炫目的胴体的完美呈现中达到高潮而凝固在空中,一起凝固的还有我血管里的血液和我对时间的感觉。我突然手足无措,浑身颤抖,惊叹造物主就是要在宁卉身上试验女人的身体可以无限美到什么样的可能。宁卉自己把马尾解开来散落在肩上,如同黑色的瀑布奔向雪山的怀抱,半圆锥挺立的乳房在上部的三分之一处挺拔着粉嫩的乳头,像雪山上开放的娇艳的雪莲。腹部如羊脂铺就的笔直的雪毯一直通往一片黑林覆盖的冢岗。那是我见过最迷人的黑,浓密、旺盛、凌乱,与宁卉身体精美的曲线和耀眼的白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我听见我喉咙不自觉有了兽性般的呜呜低吟——我承认,我是不可救药的阴毛控,我喜欢从那里去阅读女人关于性与欲望的密码,我身体的兽性总是不由自主会被女人的阴毛所散发出的淫荡气息所激发。当这样的纯美的身体,遇到如此绝美而强悍的阴毛,我宁愿做世界上那头最疯狂的野兽。现在,我必须放逐那头脱缰的野兽,让它向身下的猎物狂奔而去,我多么想最终是猎物把野兽撕成了碎片融化在她的身体里。我开始在宁卉的身体上做一套手口并用的体操,我努力让它们配合好,让快乐覆盖宁卉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像乐曲一样飞扬。我亲着宁卉的每一寸肌肤,让她的乳头在我嘴里变硬,让她的脚趾在我嘴里痉挛,让她的阴毛在我嘴里酥痒,让她的肚脐在我的舌尖蠕动,当我的脸深深埋在她的双腿之间,我轻轻舔弄着她的阴蒂,我用舌头与我的卉儿在她双腿间最私密的地方,快乐地翩翩起舞。“嗯嗯……啊……啊啊……原来……原来肌肤相亲的爱情可以这样美!”
  宁卉的呻吟开始颤抖起来,从一开始嘤嘤呜呜成了后来没有任何遮掩的叫喊。当我坚挺地进入宁卉时,宁卉紧紧地抱住我,说道:“可不可以……轻点。”
  然后眼角一行泪水夺眶而出。我感到我身下的坚硬顷刻间被一种无形的柔软融化了,在那隐秘之门里,宁卉温柔地引导我开始了对时空的穿越——那是用二十二年的芳华孕育的,山花烂漫的,馥郁璀璨的时空。那一刻,宁卉,如同上帝礼物般的,成了我的卉儿。


第03章 婚前的安定团结
  两情相悦总是低概率事件,这就是为什么这世界总有那么多痴男怨女。我跟卉儿的爱情幸运地被这样的低概率击中,幸福在那一年炎热的夏天里,被这个城市火炉般的高温炙烤成了滚滚热恋。关于这场爱情,我是直奔着结婚去的。宁卉青春貌美,年龄又小,这世界的诱惑太多,我不是不相信她,但那啥“宁在宝马车上哭,不在自行车上笑”之类乱七八糟的毒草腐蚀与毒害着现在女孩子们的心灵。我离开宝马还有多远,我自己也没个底。先要有安定的外部环境,才能击中精力搞内部建设。我们国家管这个叫韬光养晦。在那个夏天,我在安定卉儿的外部环境上集中办了三件事:消除路晓斌带给宁卉的心理阴影;将准丈母娘发展成统一战线;搞定她的闺蜜。基本上,前男友、丈母娘、闺蜜三种人一一安抚了,只要内部不出岔子,这明媒正娶便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路晓斌虽然不是前男友,宁卉从来没答应过他,但她不时会从同学或者朋友那里听到他一些不好的消息而心绪不宁,怎么样又痛不欲生了,怎么又烂醉如泥了……一天,宁卉从曾眉媚那里听说路晓斌又在闹自残什么的,回到家好长一阵默不作声,然后突然问我:“他会不会出什么事?我该做点什么?”
  这种感情上的纠纷我们报刊专门开了个栏目解答读者的疑问,好几期我们报刊的“知心姐姐”身体有恙都是我帮忙捉刀代的笔,做这个思想工作我算是轻车熟路,有点底气的。“首先,你不要有道德困扰,你本来跟他就没有过恋爱的关系,心里不要有太多的内疚感。追你的人一大把,每个人都内疚一番,你还不被“内”死?其次,这时候,你要做的是什么也不做,让自己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他不会有事的,时间久了,对你淡忘了,自然就好了。我以男人的尊严相信,他是条汉子,你这一课对他以后的人生是笔财富……”
  忘了后来还说了些什么,反正我拉着宁卉在我怀里,絮絮叨叨的说了半个来小时,直到宁卉脸上阴云消失,用她香唇堵住了我的嘴才算停歇下来:“瞧你那婆婆妈妈的劲,跟我妈一样,我就怎么就讨厌不起来呢?”
  我一直担心宁卉会过于内疚,虽然不至于影响我们的关系,但闹下点心理阴影总归不好。那年年底,路晓斌离开了这座城市,到更南的南方去了,自此多年以后,他从来也没有来打扰过宁卉,连他最亲近的同学、朋友都很少知道他的行踪。是条汉子。宁卉的母亲是幼儿园的老师,早已退休。父亲是一家国营企业的老采购,平时就喜欢喝个二两半杯的,因为宁卉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也正准备张罗着退休颐养天年了。去见未来老丈人那天,没少了大包小包。孝敬老丈人的两瓶茅台,吃饭的时候老爷子一高兴当即就要开一瓶。我立马劝住了,老爷子便拿出自产自销的泡酒来……看着那满满一坛酒我立马傻了眼,还不如喝茅台哦,我这二两的渣渣酒量算是要以命相搏了。对老丈妈嘴甜点永远没有错,加上我有宁卉说的像她妈一样婆婆妈妈的特质,跟老丈妈一来二去便熟络得像一家人,当着我的面她说起宁卉已经是这个味了:“这个丫头从小就调皮、任性,骨头像反着长似的,没让我们少操心,现在让你也费心了。你得好好管管她那个大小姐脾气。”
  宁卉听得一愣一愣的,后来掐我的胳膊,说道:“你使的啥魔法让我妈这么快就跟你一头了?”
  那晚我酣醉在宁卉家里。老爷子也多喝了几杯,早早被老丈妈撵去睡了。宁卉一直搀扶着我洗漱完毕,又扶我进了她从小学就开始住的闺房。我一进门便感觉到一股特别熟悉的气息,房间的各种物件都像沾着房间主人身上那种特有灵气,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香味。书桌上摆着一盆我叫不出名字的植物,书桌上面的墙上挂着个老式的大相框显示了这个房间有些年代了。在众多尺寸不一的黑白照片中,一张色彩有些泛黄的彩色照片得特别显眼,上面一个十几岁,挺帅气的男孩,一只手搭在旁边矮他一头的丫头的肩膀上。那个丫头,正是少女版的宁卉。“这个混……混小子是谁?”
  我指着照片,舌头直直的亘在嘴里失去了控制:“竟敢……敢手搭在我老婆……肩上。我收……收拾他!”
  “歇了把你,你现在这个样子能收拾谁啊?”
  宁卉费九牛二虎的劲把我弄上床,一边帮我脱去衣服,帮我在床上摆着个舒服的姿势,一边说道:“那是我表弟。我姨的孩子。乖,自个先好好睡了,我冲个澡去。”
  这张闺床收藏了宁卉多少少女成长的隐秘?卉儿人生中第一次自慰是不是在这张床上?卉儿自慰到高潮的时候幻想的是哪位明星呐?……不知道老丈人的酒里泡的都是些啥玩意,反正躺在这尚未褪去少女气息的温柔乡里,我的脑袋里满是这些淫邪的念想——这些念想让我全身血脉乖张,闻着散发着宁卉肌肤清香的被褥,身下兀直地挺立起来。但身体因为剧烈的酒劲绵软无力,在兴奋的刺激和昏沉中,我终于沉沉睡去。很快,我来到一个风光迤逦的梦境里,大片的草原、森林与河段交合纵横,半人半神的动物精怪们在互相追逐着嘻戏打闹。天空到处翻飞着插上翅膀的天使。我像少年尼尔斯一样骑着鹅飞向天空,向那些美丽的天使奔去。突然,在这群精灵中我看到了一个正在缓缓飞翔的熟悉的背影,连同白衣飘飘的裙裾在空中随风飘扬。这个背影无数次出现在我梦境里,它的出现却总是将梦变得如此哀伤——因为我无论怎么都追不到她。现在当我准备使劲吆喝着身下的鹅试图追上那个插上天使翅膀的白衣飘飘的背影时,却发现鹅已经变成失去魔力的扫帚,我整个身子刹那间向深渊坠去。当我浑身是血地重重摔落在山谷,大地这时已经变得日月无光,电闪雷鸣。我呜呜的哭了起来,脸上已被血水和泪水模糊。在我溺水般的窒息中,一团圣洁的白光从天而降,照亮了暗淡的天空。一个一丝不挂的天使缓缓降落、停留在我的身旁,开始用她翅膀柔软的羽毛擦洗着我身上的血污,用温暖的乳房慰藉着我浑身的伤口,俯下身用嘴唇吻干了我脸上的泪水……最后用双手小心翼翼捧起我的阴茎,嘴唇姿态优美的张开,含拢,吮吸……那一刻我感觉所有的伤痛刹拉间变成全身的力量在天使温暖的口里积聚,快乐一遍一遍在她嘴唇的裹挟与爆发的临界点中拉锯着。我身体软一点,在她嘴里爆发的能量就聚集多一点,当我的身体最终被那火山般炙烫的快乐彻底融化的时候,我浑身颤抖着在天使的口里爆发了,岩浆飞溅,地动山摇。我听到我身体内的呼啸正欲喷涌而出,天使的手却紧紧捂住了我的嘴……我猛然惊醒,却看到一幕让我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的一幕:宁卉正俯身在我腿间,嘴里含着我明显喷射过的阴茎舔弄着,她一只手捂在我的嘴边,一只手和嘴角沾满了我的精液。原来天使是我的卉儿呐!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暖流“老公,不好意思把你弄醒了”看到我睁开眼,她嘴松开我的阴茎,办了个鬼脸:“对不起,怕你叫得太大声了才捂住你的嘴的,我怕爸妈听见。”
  我爱怜地把宁卉拉到我怀里,紧紧搂着她,说到:“谢谢你,宝贝,我刚才做了个梦,梦里有个天使也对我做着同样的事。”
  宁卉的手继续温柔地抚弄着我的阴茎:“真的啊?原来天使也是色女哦。我刚才洗澡回来看到你睡着了,但小弟弟却翘得老高,我想你这样睡不难受啊,又看它好可爱,就亲上了,没想到把你弄醒。老公,你射得好多,看我嘴里,满手都是,嘻嘻。”
  我看见宁卉嘴角还挂着的稠密的白色液体,心里一个激灵便赶紧脸凑过去用舌头将她的嘴角舔了个干净,然后不由分说把舌头放进宁卉的嘴里,宁卉嗫嚅一番,便嘤嘤的含着着我的舌头吸弄起来。曾眉媚倒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这小妮子像跟我有仇似的,老在宁卉面前嚼我的舌头,不拿姓路的说事了,便说:“宁卉啊,以你这花容,没个千万级的近不了身的,找个破落文人有什么好?我看靠不住。”
  老子倒是哪破落了?我想当面问她个明白。烦得不行我大不了就让宁卉在男人和姊妹伙间做个抉择。看看谁是胜利者。后来想想宁卉平时除了跟曾出去吃个饭,shopping一下,便没更多社会上的交道了,没个走得近的人唠个嗑也闷得慌,就忍下来,只是在宁卉面前埋怨:“我哪里惹着这个曾大侠了,我忍她是看在你们姊妹伙的份上,别惹急了我。”
  “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那德性,我初中开始就跟她同学到大学,太了解她了,忒喜欢叽叽喳喳的,其实也没什么坏心眼。”
  “要不我装个大度请这位大侠吃个饭?用我的人格魅力征服她下?”
  宁卉想了想,说到;“也是哈,我们结婚我还请她当伴娘呢,这事不理顺还真不好办哦。”
  顿了顿,然后杏眼一瞪:“你展示下人格魅力是可以的,但别打歪主意哈,她很勾人的哦。”
  跟宁卉恋爱都好几月了,我还真没见过这位曾大侠,只是听宁卉说大学时候追她的男生没有一个排也有一个班的,大学期间正式交过四、五个男朋友,都在校外租了房。大四最后那个耍了快一年,毕业的时候一脚也给人家踹了……我思忖着,怎么也是个狐狸精级别的了,真不是省油的灯啊,我还真担心宁卉跟她走得太近被带坏了。还别说,前两次还真没请动她,听说是我请客立马在电话里嚷嚷到:“不来不来不来,给姐玩这套?我是那么容易收买的吗?宁卉,我告诉你,你不换人那个伴娘我是不会当的。”
  宁卉也不急,放下电话只是笑嘻嘻的骂了句死心眼。我在一旁提醒到:“她平时有没有什么爱好?比如好一口什么什么的?”
  “哈哈,有了。”
  宁卉嘴鸡爪米似的在我脸上亲了下:“亲爱的还是你聪明,这个季节大闸蟹出来了,周末我们吃大闸蟹去。我不信她不来,大闸蟹就是她亲爹亲娘。”
  周六晚上,我早早在这座城市吃大闸蟹最出名的天天海鲜城订好了座位。我说要不要早点通知下曾,宁卉说不急,跟我说:“她就是那会在南极也会赶来的。”
  我们已经在海鲜城落座了,宁卉才跟曾眉媚电话挂过去:“曾啊,我跟南泽在天天海鲜城呢,你过来还是不过来呢?”
  “学诸葛亮三顾茅庐是不是?我说了不来,no”我听到啪的那边电话就挂掉了。我升出大拇指:“烈女!”
  “甭管她了,我们自己先吃。”
  宁卉把手机搁在桌上;“我跟你赌,三分钟内她会打过来的。”
  准确的说两分五十秒,宁卉的手机响起,那边曾眉媚莺啼般撒子叫唤到:“亲啊,你刚才说是在哪来着?”
  “天天海鲜城啊。”
  “你咋不早说清楚捏?”……当曾眉媚一步三摇的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承认我出现过短暂的目眩,你不能不承认这是一个骨子里能把一个简单的走路都走得风生水起的女人。丹凤眼、瓜子脸、D罩……这女人勾人的必杀器样样不少。宁卉没说错。“哎呀,这位就是把我们宁大美女迷得死去活来的南大才子啊,果然儒雅翩翩,气度不凡,拜读过你报刊上的文章,感谢为我们人民群众供应了丰富的精神食粮呵,久仰久仰。”
  还没坐下来,曾眉媚嘴皮子就翻得起了沫,手也热情的伸了过来,活像我会相信她背的台词是真的似的。宁卉白了她一眼:“你不装了行吗?快坐下。”
  “哈哈哈,”
  曾眉媚一阵风似的一屁股落下来,看着空空的桌子:“大闸蟹呢?”
  “就来,就来,跟服务员说好了,我们人到齐了就上菜。你是贵客,今儿这席你是主角啦”我十分殷勤地说到。装,谁不会啊。


第04章 家中有妻初长成
  第二年国庆,我便抱得了美人归。我果断、迅速地把这事给理落了,是因为不想给环伺在宁卉周围的那群各种狼们一点机会。宁卉在公司,甚至在控股公司的那家有着大几千人的国营集团里,都算数一数二的美人。三天两头的就有来历不明的花送到宁卉办公室来,各色各样的人像赶场一样编着法儿来搭讪、套近乎;慕名来围观的就更多了。据说宁卉他们公司一个部门经理还公然向我下战书,要公开追求宁卉,声称只要没结婚,谁的机会都一样。这算他妈什么事,让我这宁卉的正牌男友情何以堪?我迅疾加快向宁卉求婚的进程,老子就把婚结给这群狼看,让这群打着各种主意的狼们通通灭了狼子野心。还好,前段时间的未雨绸缪让这个进程顺利多了,曾眉媚不仅没给我添乱,当宁卉打电话告诉她我求婚了时,她还美美夸了我两句:“你俩也算郎才女貌吧,你也是那喜欢才子佳人,花前月下的主,由你去了,南泽看上去不像是只会舞文弄墨,那种死脑筋的文人,应该不会让你吃亏的,你就安心当你的南太太吧,咱俩说好的,谁先结婚谁就给她当伴娘,我还想继续过下做姑娘的瘾,这伴娘就本姑娘当了吧。就一条件,一顿大闸蟹!”
  这娘们,怕是为大闸蟹,卖身都干!未来的老丈人听到这消息更是喜上眉梢,立马积极张罗着给宁卉置办嫁妆,准备婚礼。在国庆长假的一天,我跟宁卉的婚礼如期举行。我凭以前在旅游界积攒的人脉以极其合理的价格定下了一家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宁卉虽然一再要求我从简,但我依旧不愿让她觉得受了委屈,况且她邀请的公司同事中有那个想给我公开叫板的崽儿,这口气咱不能输了去。当天婚宴的主宾桌上就坐了些这个城市的名流:市工商局曾局长,曾眉媚的父亲,原来跟我老丈人竟是发小,难怪宁卉跟曾眉媚的关系如此不一般;我们报社的乔总编,曾官至市委宣传部副部长;秦怀哲,我的忘年之交,大学时候的老师,现在已经是以这个城市命名的大学的副校长,博士生导师。在婚宴快要开始时,主宾桌还有两个空着的座位也匆匆迎来它们的主人,控股宁卉所在公司那家大型国营集团的副总裁,刚不久才就任宁卉公司的总经理。据说这位王总转业军人出身,曾参加过79年的越战,虽然50来岁的年纪,但说话和身板还可以看出明显的军人风骨。和他太太,唐姐,一个看上去气质雍容华贵的妇人。这个婚,只有两处结得有点变化。一是我兄弟伙里面那几个老剩男中,有个叫皮实的,在一家房地产公司上班,一大早跟你我去接新娘的时候,看到了走路一步三摇的伴娘曾眉媚。他立马二话不说,把我原本的安排好的伴郎,我们报社一个挺精神的年轻小伙身上那身西服扒拉了下来,然后捣什在自己身上,人模狗样的出现在我面前。我狠狠盯着他问他要干嘛,他嬉皮笑脸地说:“当伴郎,当伴郎,不收费哈。”
  我仰天长叹:“有你这么老的伴郎吗?老子还不晓得你那点花花肠子。”
  二是关于我们蜜月的,本来我已经跟我以前旅行社的朋友说好拿一个去马尔代夫的折扣价,办手续那天我正好有事叫宁卉去的,回来她笑嘻嘻对我说:“老公,咱去三亚了得了,三亚的海滩不比马尔代夫的差啊,手续我都办好了,后天的飞机。”
  我明白,去趟马尔代夫,当去三亚好几个来回了。卉儿,已经开始进入做一个好老婆的角色了。现在这年头城里已经没有啥闹洞房的概念,但那天婚宴结束后,我那群狐朋狗友还是嚷嚷着要到新房来闹闹,说是怎么也得来沾沾喜气。我们的新房就是我那套三居室,重新装修一番,添置了些家具。买了张超大号的,一看就让人浮想联翩的床。曾眉媚也跟着来了,她跟皮实闹得最起劲,折腾我跟宁卉了个够。老子心里骂道:“你们也有今天的个!”
  在闹得差不多要消停的时候,皮实这小子看来是真他妈的喝高了,提议要新娘子表演一个压轴节目,竟然要大家都说嗨了才算作数。一下子,所有人目光齐刷刷的投向宁卉。我正欲冲过去拎起皮实给他一顿皮实的暴揍,宁卉拉住了我,面带微笑朝房间冷静地巡视了一番。那一刻,宁卉终于让我见识了什么是她妈说起过的反着长的骨头。她稍作沉默,拿起茶几上一支香蕉,用手缓缓的把皮剥开放在嘴前,但见她伸出舌尖,舔弄了下自己的嘴唇,把那撩人的情状做足了,眼神迷离状般便从上往下将香蕉轻轻舔弄起来,再用嘴唇做出吮吸状,将香蕉的杆体含住、吐出……然后几个扭身、抚胸、抬腿、送胯的动作一气呵成,最后以一个销魂的媚态定格,咬下半截香蕉,朝皮实走去,然后把它吐出来用手塞进他的嘴里,再把剩下半截咬掉,用嘴叼着朝我走来,贴上我的脸把它们咬成更小的截段,一口,一口用嘴喂进我的嘴里。房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住了,大伙的魂像真的被这突如其来香艳的一幕勾走了似的,直到宁卉的喊声打破了沉默:“掌声在哪里?大家嗨不嗨?”
  “嗨!——”
  大伙半晌才楞过神来,突然炸锅似的齐声高呼,尖叫、唿哨、掌声也随之响起,曾眉媚更是用莺啼般的嗓子在那里大呼小叫:“Comebaby,太棒了!”
  而皮实张开的嘴从表演开始就没合拢过,那截香蕉如同迷魂汤让他傻了似的定在那里。那一刻,我老婆如同天外飞仙。其实从宁卉的舌尖含住香蕉那一刹那,我的鸡巴就硬着一直没软下来,等大伙散去,我抱着宁卉便在床上滚着一团。我迫不及待分开宁卉的双腿扛在肩上,将坚硬似铁的鸡巴对准宁卉流水潺潺的阴道插了进去,雄风万丈地抽插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姿势的视觉效果特别刺激,我感觉有源源不断的能量供给着我下体对宁卉发动坚挺而长久的冲击。宁卉已经感受到了我比平时多了几分孔武,在我猛烈的抽插下身体因为扭曲而颤抖。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宁卉也快乐地浅吟低唱起来:“老公……你今天……好厉害……像……像头野兽……啊啊……好舒服”“那是你因为你今天的表演太勾人了,太……太……”
  我对那个字语言又止。“太什么了啊?……”
  宁用大腿夹紧我,撩拨到。“太……太骚了”“啊——”
  随着我的“骚”字一出口,我的阴茎感到宁卉的阴道突然一阵剧烈的痉挛,然后酥人心魂的一声长叹,气息颤抖,绵绵不落。“喜不喜欢……老婆骚”在嘤嘤呜呜中,宁卉誓将撩拨进行到底。“喜欢……我爱死你了老婆……你表演的时候什么感受,骚老婆”我用一阵猛烈的抽动回应着。“啊啊……我真的……觉得……好刺激……好……嗨……”
  “你真是天下掉下来的老婆啊,我的尤物,我的宝贝,我爱你,我爱你……”
  “啊啊啊啊……我也爱你,老公……爱我就好好插你的老婆啊,好好享用你老婆,我是你的啦,好好享用她,享用她,插她,来啊,来啊……”
  “嗷……”
  世界没有比这更好的春药了,我终于吹响了身体里野性的集结号,用博尔特的速度、用泰森的力量,势大力沉地在宁卉的身体里开始了冲刺。天堂般的快乐就在眼前,我和宁卉在灵魂与肉体疯狂的交缠、漫延中向那顶峰攀爬。“啊……老公……老公……I’m coming……coming!!!”宁卉高潮来临的叫喊原来也可以那样狂野,我分明听到那快乐的叫喊中有一头小野兽在鸣叫。在感觉宁卉达到巅峰的那一刻,我在野兽般的嚎叫中在宁卉的身体里汹涌地喷发了。我下身紧紧抵住宁卉的耻骨,让宁卉高潮的感觉尽可能的延长、延长……那一刻,在宁卉身体快乐的砥砺中,我突然感到女人的阴道是如此幽深,在那幽幽的尽头,女人的欲望原来可以是那样深不可测。当快乐最终化着碎片,在空中慢慢的一片一片落下,消散,我满心爱怜地拥着宁卉,手轻轻捻着她娇艳欲滴的乳头,温柔的吻雨落在她恹恹入睡的眼睑上。“老婆,你今晚的表演那个专业啊,撩死人不偿命是不是,你不存心让那帮小子今晚睡不着觉嘛?你哪学的?”
  宁卉用手调皮地刮了下我鼻子,吻了下我的嘴,娇态十足的说到:“嘻嘻,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婚,是这样激情万丈的结了,日子还要锅碗瓢盆、柴米油盐的过。去报社不久,我便理顺了与报社的关系,为报刊策划的几个大型文化专题获得业界的广泛好评并在媒体圈迅速积攒了人气,我的专栏在报社进行的网上读者测评中也居于前茅。乔总见到我总是乐呵呵的,给了我一个正式的编制和一个单间办公室的同时,也给了我最大的自由度。我很少在办公室呆着,我只需要按时把稿子交出来。这样,我有大把的时间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所谓自由职业者也就不过如此是吧。我对目前的状况有一种阶段性的满足:事业顺利,家庭幸福。夫复何求哉。宁卉婚后依然是公司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不仅因为多了已婚女人成熟的风韵与妩媚,她的工作能力和优秀的外语水平也得到公司领导和外方管理层的认可,成为公司中层候选干部的重点培养对象,据说在公司未来管理队伍的蓝图里,公关部经理已经非宁卉莫属。我跟宁卉有个良好的习惯,除了床上的闺房之乐交流渠道十分畅通,彼此喜欢探索对方的身体外,也愿意了解对方的工作状态,遇到问题便会互相给出一些建议,商量着解决问题。我继续经常地代我们报社的知心姐姐在报刊上解答一些婚姻中疑难问题,尽管我认为自己具备了丰富的理论知识,但我认为我必须,在实践中也要让自己的婚姻先成为一个模范的标杆。在跟宁卉谈到她们公司的时候,宁卉提起最多的人,是新赴任的王总。这个王总,婚礼那天见着了,大是一米八的大汉,但没有中年男人那种普遍的大腹便便。举手投足间还有明显军人的遗风,气场十足。来了公司没多久便镇住了场子,通过特有的军人作风建立了领导威望。宁卉说公司领导搭配挺绝的,王总平时并不多言笑,很少见他冒火发脾气,但不怒自威,对员工待遇啊福利啊什么的挺关心,员工中威信较高。另外一个常务副总郑总,就完全是另外一个路子。“开个会,总是婆婆妈妈的唠叨个没完,”
  宁卉说到,“喜欢说这个不好那个不对。平时见我就笑眯乐呵的,小宁长,小宁短的,但我始终觉得他笑着的时候让你感觉背脊骨是凉的,很不舒服,反正阴阴的感觉。”
  “王总与郑总,这一阳一阴,一台好戏啊。”
  我若有所思到。“嗯,是的。不过我倒觉得这个新来的王总挺不错,很man的那种,有能力有魄力。王总的前任调到集团另外一个公司去了,本来大家都以为郑总会上,他那几天也是一副当家人的样子了,但没想到最后来个王总,黄了他得好梦,我总觉得王总有他在身边险恶……喂,喂,你直愣愣的看我干嘛?我瞪大眼睛看着宁卉,做惊讶状:“老婆,你这政治斗争的嗅觉不是盖的啊,哪学的?”
  她白了我一眼:“哼,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不过我的嗅觉是:这个很man的王总神秘莫测啊。你提防点他。”
  “我提防他什么?”
  一会,宁卉像突然明白过来,杏眼圆睁:“你把别人看成啥了?”
  婚前我承认我挺紧张的,宁卉上班要是穿得稍微性感点我就总会表现得不乐意,那时我在宁卉面前的口头禅是:“不要给狼们机会。”
  婚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万事大吉了还是什么的,有几天没看到老婆花枝招展了我会莫名其妙的憋得慌:“成天穿的跟老大妈似的,你暴殄天物啊?”
  一次我问到公司那群狼们是不是还来转悠,但问的时候,我不知为什么,竟然希望真的有群狼在我的老婆周围垂涎三尺。宁卉说:“有啊,不过比以前少些了。我现在是南太太了嘛。”
  一天晚上,我跟卉儿正欲行那周公之礼,可能我这两天忙着写稿休息不好,人不太利落,宁卉看出我状态不适,在我身下将声音酥高了个八度的嗲声到:“老公,今天咋啦?是不是没有老婆的艳舞助兴啊?要不要老婆,像那天一样先来一个给老公当当开胃菜?”
  我立刻一个激灵从身下传来,睡恹恹的双眼突然有了狼性的绿光:“嗷,骚……老婆。”
  看出我眼里的狼性,宁卉继续挑逗到:“我喜欢你这狠劲老公!”
  我看了看四周,又泄了气一样的摇了摇头。宁卉接下来一句话让我吓得不轻:“老公,你是觉得没有观众是吧?”
  原来宁卉鬼灵精怪的猜透了我的心思。“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宝贝?”
  “我是谁啊,我是你老婆啊。”
  婚宴那天晚上宁卉当着众人面跳艳舞的情景再次深深地映入了我的脑海,我突然感到体内一股强烈的不可抑制的欲望升腾而起,我把宁卉的身体扳过来,让她曲线毕露的雪白的翘臀对着自己,搂着她的腰间,深深的从后面将我已经硬得暴筋的阴茎插进了宁卉的阴道,不一会,房间响起了啪啪肉与肉美妙的撞击声和宁卉快乐的叫喊。


第05章 模特儿大赛
  因为工作性质,宁卉在外面应酬的时候逐渐多了起来。我便义不容辞地承揽了家里煮饭的活络。我知道这个城市大多数男人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厨子情结,喜欢把智慧和精力放在把各种食材鼓捣成盘中美餐的过程上,这也是为什么这座城市的美食文化源远流长,声名远播。我承认,我属于这个大多数里面的一份子。但我主动揽这个活当然主要是出于对老婆的爱,我喜欢看到我手烹的食物带给宁卉的那种口腹之欲的快乐,如同体会她在我身下高潮迭起的满足感。女人有两种最迷人表情:高潮的时候和进食的嘴唇。所以作为一个情人,也许你只需要征服女人的阴道,但作为老公,你得多做一点,一定要征服女人另外一个叫食道的道。大多数正常的,七情六欲的,而不是五情四欲或者四情三欲的女人,对这两样道基本是无解的,碧如我还没征服曾眉媚的阴道,但我买单的大闸蟹却已经降服了这个尤物的食道。我还热情洋溢地用“宁煮夫”的笔名在报刊接连发表了两篇探讨男人与地方饮食文化关系的文章。“宁煮夫”其义,一曰宁公馆的煮夫(结了婚后我就改口南公馆为宁公馆了);二曰笔者乃一男性厨子。我文章里旗帜鲜明地提出一个观点:这地方食物性辣,是因为大部分菜谱是出自于男人之手。“唯有这穿肠过心的辣,才能体现出此地特有的江湖豪凛之气,和贩夫走卒奔走于乡间里弄那种彪悍的,汗嘟嘟的性感,男人们是在用辣向女人们宣示男性的性感符号,这与一句法国谚语算是异道而合:会烹饪的男人是最性感的男人。”
  文章遂以此结尾。文章刊出那几天乔总编正好在外出差,回来看到文章把我叫去,欲发火而不能发火状地跟我敲了桌子:“嗨,嗨,玩儿嗨了哈?法国有那句谚语吗?再说了,辣是这个原因吗?”
  又把责任编辑拉去训了一顿,惹得责任编辑在那里嘀咕:“南老师的文章我们不好改啊。”
  我赶紧打圆场道:“这事不怪责任编辑,谚语是我老婆夸我饭做得好吃的时候这么说的,估计她忽悠我的,我回去跟她算账。但辣跟性感的关系我坚持认为没错,不是说辣妹辣妹嘛,大家都晓得啥意思撒。”
  晚上回家把这事给宁卉讲了:“害你老公哈,法国啥时候有那句谚语啦?”
  宁卉差点没笑岔气,说道:“那句谚语是曾眉媚告诉我的。但老公啊你围上围裙是真的帅啊!”
  奶奶的曾眉媚。这天正好是礼拜一的早上,但宁公馆卧室里却没有一点平时女主人临出门时的忙碌气氛,宁卉还以迷人的S型曲线将自己的身体慵懒地蜷缩在床上,吊带的睡衣耷拉了半边肩带,露出了大半截丰盛盈盈的乳房,红豆般的乳头与女主人静隘的睡容形成鲜明对比,生动地孓孓挺立着,与裸露到根部雪白的大腿相印成趣。这时些许的晨光氤氲地洒进来,将房间生生烘托成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睡美图。宁卉被公司派到上海出差了一个星期,参加一个什么企业的管理培训班。昨晚十二点才回到家,今天正好在家休整一天。昨晚老婆一路风尘,疲惫满身,我便心疼地伺候她洗洗睡了,没个打扰她。这是我跟宁卉自恋爱以来第一次分开这么久,这一个礼拜的牛郎织女似乎直接要把宁公馆男女主人公本来还算温柔恭良的春宫戏直接给整成了重口味的饿狼传说————在这么一个惬意的早上,传说便要猎猎上演了。我端着一个盘子进到卧室,上面是宁煮夫为老婆大人精心准备的早餐:一杯热腾腾的牛奶、草莓味的果酱、火腿肠、一小碗的鸡蛋面条、还有宁卉最爱吃的新鲜出炉的法式羊角面包,那是我这一大早赶了五个站的公车去这个城市最正宗的那家法国面包房买回来的,里面有位长的像里贝里的年轻的法国面包师,宁卉曾经夸人家长得挺帅的,搞的我一愣一愣的问她:“里贝里帅吗?”
  当宁卉被牛奶以及面包的酥香唤醒,见我这个阵仗,睡眼惺忪地问到:“今天什么节目啊老公?”
  “饿狼传说。”
  “哈哈哈……”
  宁卉会意地笑了,然后我立刻得到了一个嘴嘟嘟着的力道十足的香吻:“老公我爱死你了。”
  看着宁卉将一块面包一口就咬掉大半的架势,我打趣道:“老婆你怕是更爱这个羊角面包吧。”
  “呜呜呜呜,老公第一,面包第二,”
  宁卉撒娇着两腮鼓鼓的再啵了我一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若有所思的问我:“老公,里贝里是谁啊?”
  “电影明星,专门演坏人的。”
  我严肃地回答到。在宁卉享用早餐的当儿,我过去打开床边的电脑,将一个视频用满屏地方式播放开来。“唉唉,老公啊,你还要不要人吃完了?”
  但见电脑屏幕上一对金发碧眼的男女已经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那男的将头埋在女的腿间舔弄着,女的躺在床上正跟我老婆当下做着一样的事情,在美美地享用着早点捏!这片是在我浩如烟海的A片库精心选择的。看得宁卉立刻笑了:“我们是不是,进程没跟上啊老公?”
  “哈哈哈,那老婆你继续享用美餐,顺便观察下电脑上的动静就行了。我们去追也。”
  我的手顺着宁卉大腿内侧抚摸过去,那里有女人身上最细腻的皮肤,我手指灵活地摩挲着,试图要传达给宁卉最细致而慎密的快感。不一会,宁卉细细地的呻吟开来。如同蜜蜂采完清晨第一桶蜜回家唱着那种歌颂幸福的劳动生活的,欢快的歌曲。我预习过这个片随后的情节是什么。我的手从侧面伸进了宁卉的内裤里,探测到里面已经湿濡涟涟,便扒拉了它下来,放在嘴边陶醉地深吸了一口,然后将宁卉的身体微微侧翻,将脸埋下来紧紧贴着宁卉的臀部,伸出舌顺着臀部迷人的勾缝舔了下去。当我的舌尖扫到那朵娇艳的菊花时,宁卉的身子微微一震。“啊啊,老公啊,你亲……你亲哪儿啊?”
  宁卉娇喘到。“你不是要跟上进程吗?快看电脑。告诉我看到什么啦宝贝?”
  “嗯嗯,男的跟你一样呗,在舔女的……”
  “在舔哪儿啊?”
  “你坏啊老公……”
  “在舔哪儿啊,告诉我宝贝!”
  “你逼我说……我可生气了啊”我的舌一刻也没离开过宁卉的菊花,从开始感到宁卉身体的扭捏,当听到这句话时我却分明感到整个臀部的重量压在我的脸上,舌头感到的是菊花在配合着快乐的研磨。女人啊女人。“快告诉我嘛亲爱的,还有更精彩的在后面呢?”
  “屁……屁眼。”
  宁卉压低声音呜呜到,终于说了出口。“啊,老公舔你屁眼舒服吗,宝贝。”
  “舒服啊……嗯嗯……”
  宁卉的呻吟绵绵不绝。我这才探出脸来长出一口气,双手尽量的爱抚着宁卉这时已经柔化无骨的臀部,让她在身体的快乐与紧张的胶着中得到最大限度的释放。这还不算完,宁煮夫今天是存了心的呐。我伸手将盘里剩下的果酱拿了过来,沿宁卉臀部的勾缝挤出些,用手抹匀,然后伸出舌头再次在沾满了果酱的菊花上舔将起来。当凉凉的果酱侵润到宁卉的菊花上的一刹那,宁卉几乎尖叫起来:“老公啊……”
  手紧紧拽住我的头发。“啊……啊……老公你怎么这么多名堂呵?电脑上人家……没这招的啵……坏……嗯嗯嗯……”
  “哈哈哈,这是宁煮夫的招!宝贝,太美味了,果酱原来要这样吃才过瘾呢。”
  我用舌头贪婪在那朵迷人的菊花上来回裹挟着,美滋滋地享用着上面果酱。“嗯嗯……屁屁牌的果酱啊……老婆的……老公……你怎么可以……这么坏啊……”
  在气息颤颤的呻吟中,我这可爱的宝贝老婆已经语无伦次了。“我爱你老婆,我爱你的屁屁。”
  我爱这屁屁牌菊花果酱……这时我电话突然响起来,谁他妈的电话瞎了眼呢!我拿起电话看是不是乔老板的,其他的我准备一概不接。偏偏还真是他的:“喂,南泽,无论你现在哪里,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带上U盘。”
  宁卉叫我赶紧去了,我看着发鬓纷乱,红云暗渡,娇息不缀的老婆着实不忍离去。老婆便推我:“快去老公,别耽搁正事。”
  我埋下头去在屁屁牌果酱上深深的舔吸了一口,才恋恋不舍,匆匆整理下衣冠出门而去。到了报社,我直入乔总办公室。“乔总,什么事这么急?你平时不这么急召唤我的啊?”
  “美差,”
  乔总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一边对笑呵呵对我说,然后把电脑的屏幕侧过来,“你看看,美不胜收吧”上面是一些模特儿身材的美女的照片,像是以一个楼盘带游泳池的大型户外景观为背景拍得,组照,单人照均有,其中还有一组身穿比基尼的。“哈哈哈,乔总还有这爱好?是要物色个小三,还是小四咋的?我不好这口哈。”
  平时跟乔总开玩笑开惯了,私下场合里我们之间插科打诨起来也没得啥忌讳。“你是家有美娇娘,就视其他女人都如草芥了?”
  乔总眯着眼一副细细品味的样子盯着屏幕,抠了抠脑门啧啧咂嘴到:“真TMD……美啊。”
  “哈哈哈,您还别说,就这些女人组成个三宫六院的,换我老婆我不干的,我是个老婆控哈。”
  乔总瞄了我一眼:“你小子别占了便宜卖乖的,留这个话给你老婆去表忠心吧,摊上这么个漂亮老婆,那个宁煮夫,谁TMD不乐意当啊。”
  末了,他把电脑和架在鼻梁上眼镜一同都扶正了,转过身面对我说到:“说正事,你知道市里头这个模特儿大赛吧,现在比赛进入决赛阶段了,照片上就是入围决赛的三十名选手。你知道我们报是这次比赛的官方合作媒体,也是协办方之一。组委会要为决赛成立个评委会,给了我们报社一个评委的名额。我思来忖去……”
  说到这里他减慢了语速。直愣愣地看着我到:“我思来忖去,决定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办给你了。”
  我也直愣愣地看着他。半晌,才一本正经地,挺直了腰杆说到:“只要不卖身就行,一定不辜负乔总期望,为报社争光。”
  然后凑近了身去,压低了声音:“乔总中意几号?到时我好打分。”
  乔总罢了罢手:“你小子别乱来哈,一定要端正了思想,拒绝一切潜规则,秉公执法。把U盘给我,这里有这次比赛的资料,和三十名选手的介绍与照片拷给你。你先熟悉一下。等下十点半,比赛的评委们都要到我们报社来开会,就在报社会议室,你可别走了。”
  我回到自己办公室,打开电脑,将模特儿们的资料,照片,挨个熟悉起来。这个城市素来以盛产美女著称,这三十个女孩无疑是这方独特的山水造就的人间芳物,个个都是美得可以让乾坤大挪移的主。仔细端详中,我却总感觉得像少了点什么似的:一切都美得那样精巧,照片是专业摄影师拍摄的,技术上完美得无可挑剔;每张照片上模特们都笑靥如花,但笑容和POSE却来得那样的精心构造、训练过度,如同流水线打造出来的芭比娃娃,你看不到那种内心的力量和笑容。一直看到29号了,我以为又一个像前面一样复制品。结果我终于错了。这个女孩仿佛不属于这个由精心设计的妆容、笑脸和POSE充斥的脂粉世界,整整几十张关于她的照片里,你发现最接近微笑的竟也只是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只有一双善于发现不同和抵近心灵的眼睛,才能够看到那嘴角传达出来的不易察觉的无奈与忧伤。我有这样一双眼睛。我还发现了这个女孩身上众多迷人的不同:与其他那些争着晒白净的模特们不一样,她有着东方人不多见的茶褐色的泛着微微光亮的皮肤,修长的双腿将身材的比例完美地呈现出来,轮廓鲜明却不失柔和,身子骨无疑是天生的模特胚子。这个女孩的迷人之处在于,真正忧伤起来的冷艳让人尤生爱怜,但总让你感到有种距离使你无法抵达。我打开29号的介绍,我笑了,她终于有一个万千邻家女孩一样的名字:洛小燕。这时候手机老婆短信的专用提示音响起来,我打开一看:“老公是啥急事啊?害的我刚才自己就起来啦,都是你那果酱害的,把奴家的身子丢下就不管了。”
  我激动得跟什么似的,赶紧回了短信去:“哈哈,对不起啊,回家给老婆加倍补偿,刚才你高潮的时候电脑演到哪了啊?”
  宁卉的回过来的短信让我屏着呼吸:“唉呀,白花花的一片,我也不知道哪是哪儿了,反正房间里后面又进来两个男的,那个女的被伺候得好享受咯,我看看受不了啦,就自己做了啊。嘻嘻。”
  “台风几级?强不强烈啊?”
  “十二级,来了三次的啵。”
  不知道怎么的,我脑海里不可抑制又闪出宁卉那晚跳艳舞的情形,身子像点燃了火的火箭,兴奋的阀门腾的一下被打开,想象的野马欲脱缰而去,我死死勒住缰绳……我的挣扎却无济于事,野马终于撒着欢的奔腾开来,我的想象终于进入到一个让我血液沸腾的画面:屏幕上那个西方女郎换成了宁卉,我的老婆,我的卉儿,正与房间三个健硕的美男行那激情缠绵的能事。我感到一种吸毒般的快感直冲脑门,一股决堤的岩浆火山般炙烫地漫过我的下体。我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与那火山激烈相遇,揉搓……想象着宁卉在他们身下正用酥入骨髓的声音娇喘吟吟,岩浆不可阻挡地喷发出来……我闭上眼,在火山能量极致的冲击中呼喊着:“老婆,我的老婆……我的卉儿……”……突然,办公室的电话铃声把我从迷乱与幻化中拉回,我定了定神,稳定呼吸后拿起话筒,是乔总的声音:“马上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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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神秘的信封
  我去洗手间做了简单的洗漱,到镜子前查看了确定没留下火山爆发过的痕迹,便一溜烟就来到报社办公室,这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乔总已经在会议室的主持席就座,见我进来,朝我示意了下。看样子我是最后一个到达的,待我坐定,乔总立刻就清了清嗓子开始说到:“大家好,敝人乔山,职业报人,有幸被邀担任这次模特儿比赛组委会副主任。今天我们报社受组委会委托,在这里组织召开第一次评委全体会议,主要是给大家讲讲这次比赛的规则和评委会的工作……这是我市举行的规格最高,规模最大的一次模特儿大赛,对促进我市美女经济的发展有着重要的意义……这次比赛第一名还将代表我市参加全国的模特儿大赛……”
  接下来乔总开始给评委们宣读这次比赛的规则,我环视了下会场,加我一个共九个评委,那八位是没见过面也一定闻过其名的,这个城市文艺圈和时尚界的名流达人。唯独坐在乔总旁边那个人我未曾相识,四十来岁,气质跟大家格格不入——我一时表达不出的那种纠结:光头、青衫、布鞋……先不说这三者如何搭配是一个严重的技术活,但敢把这三者弄到一块来,得需要多么强大的内心,他不是一个很二的江湖郎中,就一定是个一顶一的江湖大佬。请原谅我很文艺地说,这当时还不知道是江湖郎中还是江湖大佬的人,装得的确很江湖,乔总讲话时他一直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一幅水很深的样子。“好了,比赛介绍完了,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可以马上提出来,在每个评委座位上,我们都放了个资料袋,里面有这次比赛的书面介绍和规则等等,大家也可以自己熟悉一下。现在没有问题的话,我们有请这次比赛的独家赞助商,江胜集团的仇大宝董事长讲话,大家欢迎!”
  话音一落,乔总便带头鼓起掌来。我倒吸一口冷气!今天遭遇的还真不是那一块砖头飞下能砸到一片的江湖郎中。是真资格的,如假包换的江湖大佬!江胜集团,是这座城市近几年波澜壮阔的地产风云中涌现出来的数得上的角色。只不过,他们那满城可见的楼盘广告词到是一幅楚楚可怜,文艺小清新的样子:江山胜景,如此多娇!但见仇总慢慢抬起身子,目光注视前方,未有一丝朝两边的分散与旁落,沉默良久……在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的十秒钟过后,这位头顶光亮的青衣大侠终于发话了,他双手作揖,微微颔首:“仇某人没啥说的,在这里拜托大家了。”
  那架势他是把这真当成江湖的堂会了,问题是,他要拜托大家啥呢?散会后打开手机,有一条老婆的短信:“晚上约了曾眉媚在天天海鲜城吃饭,我订了座位了。她闹着是当伴娘我们欠她的一顿,正好好久没聚聚了。我现在身子软软的:先睡会,吻你。”
  看到“身子软软的:”
  我也快心一笑,想着那就先不回家了,免得打扰老婆休息,便赶紧约了乔总一起午饭。皮实的电话接着打了过来,急切的声音里按捺不住的激动:“老大帮……帮个忙,我听说你有一个兄弟伙在喜地酒店撒,房间能不能拿到便宜一点的价格?快帮我问一下。我马上要要。”
  喜地酒店是这个城市最豪华的酒店,今年才建成,号称六星级。“你激动个啥?中彩票啦?你要那里房间干嘛?你住那合适吗?”
  我还真有一个原来旅游界的朋友过去这个酒店做了销售部的经理。“能不激动吗?曾……曾眉媚答应跟我开房了,条件是必须得喜地酒店。”
  皮实这小子混不吝当的,他妈的还真能把各种女人都哄到床上去。曾眉媚啊,我想到她那一个走路的一步三摇、莺啼般的嗓子、坐在你面前总感觉晃荡不停的D罩之胸……我不敢往下想去了,我是他妈的已婚男人啊!罪过。我是爱你的老婆。阿门。“这个忙我帮,差老子顿饭哈!”
  我总的算来对兄弟伙是两肋插刀的,况且也还真佩服皮实这小子这上面过人的禀赋,基本上我没听说他泡女人失手过。快到下午吃饭时间,我正准备从报社回家接宁卉一道去天天海鲜城,她的电话倒先打来了:“老公啊,公司有应酬,晚上我不能跟你们吃饭了,你陪下曾眉媚吃吧,位子我已经订了。”
  “什么事这么急啊?今天你不休息吗?”
  “刚才郑总打电话来,王总今天要请商业银行行长吃饭,叫我也去。”
  老婆,这就怪不得我了,我正有一肚子的话要问曾眉媚呢。宁卉在婚宴那段突如其来,天外飞仙般的艳舞,竟让我一直愁肠般纠结,让我有了强烈了解宁卉的过去的欲望。这还有什么比闺蜜更好的途径呢?“大侠,这会你在哪儿?今儿宁卉不能来了,公司突然有应酬,今晚就我陪大侠了,不委屈您吧?”
  我拨通了曾眉媚的电话,跟她核实下晚上的饭局。“啊,我刚跟朋友在喜地酒店喝完茶,这回正要过去天天海鲜城呢。”
  曾眉媚的声音恹恹足足的,嗲气得紧。哈,喜地酒店!喝茶?喝茶能喝出这个味的声音来?我知道你逗哥哥的。狗日的皮实。我打的先到,不一会曾眉媚开车过来了。等她脸还红扑红扑的一落座,我问道:“喝点?”
  “好啊,敢情能跟才子一同品尝美酒,才子佳人,哈哈说错了,才子佳……酿啊,你跟你们家那位才是才子佳人哈,我还求啥呢?”
  曾眉媚眼神似乎还恹恹期期的迷离着。我点了瓶法国的卢瓦尔河谷香榭尔干白,谁跟你才子佳……酿了,老子今天要把你灌麻了好问你话呢。“好像宁卉最近外面应酬挺多啊,这么个大美人,你不看紧点?”
  “哈哈不担心,我们那坚不可摧的爱情,炸不垮,打不烂。”
  我给曾眉媚斟上了酒。“我过几天要正式上班了,毕业一直就疯玩着,本来今天出来是想在上班前好好跟你们俩口子聚聚的。”
  原来曾眉媚的父亲给她在市电力公司谋得个轻松的差事,是什么角色才能进这些个把握关键民生的强大的国营垄断部门,你懂的。“该庆祝,该庆祝。”
  我正寻思着加快这酒的进程,这不送上门来的理由吗。酒过三巡,话痨如曾眉媚者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我见时机成熟,便单刀直入:“是不是我老婆学校的时候一直是文艺委员哦?那舞跳得!”
  我试探着要把话题往那天的艳舞上引。在埋头啃着螃蟹的曾眉媚半晌没理我,等她忙乎完了,端起酒杯很沉着地抿了口酒,用我殷勤地递过来纸巾抹了抹嘴,那抹嘴的动作做得十分的绚丽和性感。凝视我良久,才说到:“从一开始就发现你欲言又止的,原来为婚宴晚上那次跳舞的事憋着是吧?”
  “嗯。”
  “哈哈哈,觉得太突然了是吧?”
  “嗯嗯。”
  “唉,你都不知道你娶了个什么样的野丫头做老婆呵。”
  这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不过首先申明,宁卉是个好女孩,我有多坏,她就有多好。哈哈,不过她比我野多了。”
  “嗯嗯嗯。”
  好?坏?野?我思维快速在这三者之间辗转着。“我知道你的心思,想知道什么。宁卉是非常喜欢你,爱你的,这我感受得到,不然她也不会把自己就这么早早嫁了。至于跳舞的事嘛……那段舞我们大学寝室的每个人都会跳啊。我们几个室友疯着呢,有次一个室友从她男朋友那里拷来一部A片,在寝室放给我们大家伙一起看,里面正好有段宁卉那天跳的艳舞,大家看嗨了当时,不知谁提议每个人必须跟着学跳。哈哈哈,我们就挨个跳啊,每个人说过关了才作数的。那道具香蕉还是我立马就跑去买的呢。不过我个人认为,宁卉绝对是我们那几个中跳得最棒的!她身材最好、人最漂亮,跳出那个味,我是女生都忍不住流口水啊。不过婚宴那天宁卉当着这么多人跳出来也还真的吓我一跳。我就说了,她野着呢。”
  原来女生寝室还有这么多香艳的秘密啊,我那阵念大学的时候怎么他妈的听到的都是女生怎么地刻苦学习的传说捏。“那你也跳了?”
  我忍不住瞄了眼曾眉媚的,始终作一幅欲从衣衫中要喷薄而出状的胸部,想象她跳时,这对可爱的物什该是怎样的曲线晃动着。“当然啊。”
  “那大侠什么时候跟我们秀一下?”
  曾眉媚晃荡了下她傲然的D胸:“我倒是敢跳,你敢看啊?不怕宁卉扒了你的皮?”
  “怕,怕,怕!” 我头捣蒜似的点着,“来,喝酒喝酒,你们都是大侠!”“宁卉吧,看上去柔柔弱弱,期期艾艾的,”
  曾眉媚将杯中剩酒一饮而尽,继续说到:“其实骨子里挺叛逆的。”
  “我老丈妈说她长的是反骨。”
  “恩恩是了是了,她经常会做出些惊掉你下巴的事来。”
  “比如?……”
  “记得大三的时候吧,宁卉突然好几天没来上课,寝室也不见她回来睡觉。突然有一天就接到她的电话,大呼小叫的说她在丽江啦。我问她一个人课不上跑那去干嘛,她说玩啊。后来她才告诉我,她不是一个人,是和我们学校一个叫盖瑞的留学生一块去的。他们是在学校英语角认识的,她说盖瑞热情邀请她一路同行去丽江玩,她就跟着去了。说正好练练口语,盖瑞也正想找人练练中文来着。”
  “盖瑞?这可是个爷们的名字啊?”
  我心脏差点没跳出来。“是啊,一个美国人,长得还挺帅的。瘦瘦高高的,在我们学校学汉语。”
  “曾大侠啊,这你可得如实说了啊。”
  我生怕曾就此打住,有些哭腔地哀求到。“宁卉告诉我说,那阵大家都是穷学生嘛,所以外出住旅店俩人都住在一个房间的……”
  然后曾眉媚就真他妈的打住了!一对丹凤眼透亮着眨巴眨巴地看看我,又看看手里空着的杯子:“恩,好像没酒啦,我去个洗手间先。”
  说完带着风一步三摇地去了,走前还丢了个得瑟的笑容。这不他妈的故意折磨人嘛,我的心如滔滔江水般翻腾着,声嘶力竭扯着喉咙喊了一嗓:“服务员,酒,酒——”
  等曾眉媚回来,我迫不及待地给她倒上酒:“这丫头,太野了,太野了,可她到底怎么个野法的?”
  曾眉媚双手捧着酒杯,手指十分利落地把玩着杯脚,一脸沉重状。空气在迅速凝固着,在我的眼泪都快吧嗒了下来的时候,但见这位曾大侠突然头趴在桌上,咯咯的大笑起来……然后抬起头,煞有介事的端正了下姿容,才一脸余笑的说到:“原来那美国佬是个gay(同性恋)!他们这一路出去好几天,还楞什么事没有。”
  不带这么玩的,曾大侠!曾奶奶!心脏受不了那刺激,受不了嗓子眼直接就连到心脏了啊!最后我舍着命陪曾眉媚真的把那两瓶酒给干完了,车是无法开回去了。曾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我在天天海鲜城喝了酒,你过来吧,开车送我回去。”
  我咯噔一下,皮实?不一会,一个二十七八左右,五大三圆,模样说不上峻朗,倒也端正庄和的男子急急忙忙的赶来,曾眉媚介绍到:“这是我未婚夫,熊雄。”
  我打眼看那男子站在曾眉媚身旁的架势,还真把一米六五的曾眉媚衬了个落落般小鸟依人的样子。我下巴差点没惊掉下来,莫非曾眉媚也要结婚从良了?是这个曾眉媚自称的未婚夫开车把先我送回家的,曾大侠在车上就翩然梦蝶开来。熊先生靠着小区门口的一辆奔驰将车停下,我头昏脑胀、咧咧歪歪的挣扎着下了车。此时,但见旁边那辆黑色的奔驰驾驶座上奔出个矫健的男子,将后座车门打开,踉踉跄跄的,宁卉的人影竟然从里面闪了出来,跟着出来一个男人搀着她的胳膊,宁卉身子似靠非靠地靠在他肩上,一幅不醒人事的模样。我酒霎时醒了一半,立刻认出扶着她的男人来,王总。没等我来得及啥子反应,王总洪钟般的声气已经呼过耳旁:“真巧啊,正好你也刚回家啊,今天没把小宁照顾好,她可能喝多了点。”
  “没……事,王……总,幸……幸会。”
  我一通醉步上去伸出手,我脑子里想的是要跟王总握手,他妈的我本来应该是把靠着他肩膀的宁卉拉过来的嘛!我倒是咋的呢,我楞在那儿没那么做,那一刻,看到宁卉近乎整个身子靠在王总身上的情形竟然让我身体有种异样的感觉,蛇信般的火苗在体内炙炙冒着。王总没握我的手,倒是小心翼翼的把宁卉软绵绵的身子交扶给了我,微微一笑:“确定能把你老婆弄回家?”
  “确定。”
  我努力使自己站定,并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了,才让自己的舌头没打结。等我在身体和意志极限的考验中把宁卉和我自己弄回了我们十一楼的家,将宁卉安顿好了在床上,我还继续挣扎着去烫了把热毛巾,给宁卉脸上轻轻的擦敷起来。这一擦,把宁卉个擦醒了。“搂着我……老公。”
  宁卉要往我怀里拱,“老公怀里真舒服。”
  “酒醒啦?宝贝。”
  我抱着宁卉,吻了吻她的额头。“就是有些晕乎乎的,还好今天王总帮我挡了好多酒,不然我今天惨了。”
  “王总亲自送你回来的哦。”
  我有意无意的说到。“恩,我知道啊。他太强大了,喝那么多酒没事似的。”
  我感觉宁卉的身子扭动了一下。“老公今天跟曾眉媚吃饭还好吧。”
  “哈哈哈,我把曾大侠灌醉了。后来她未婚夫来了。”
  “恩,她跟我提过他的。说是个海归呢。”
  此时宁卉绵软地躺在我同样绵软的身上,与心爱的女人如此相依,此爱绵绵,这一刻,就是整个世界就此打住,我他妈的也心满意足了。“跟曾大侠都聊啥了?”
  宁卉的声音慵慵懒懒、酥酥痒痒的,手慢慢地剥下我裤子的拉链,伸了进去,温柔地隔着我的内裤摩挲起来。“啊,既然你不睡了,老公要高堂会审啦!”
  “咋了?老公。”
  宁卉媚着上弯月看着我。“那个,那个盖……盖什么瑞的,是咋回事啊?”
  “盖……”
  宁卉努力在想着什么,突然哈哈笑道“这个啊,这个死曾眉媚,这么容易就把姐妹出卖了。她都跟你说了?”
  “恩,老实交待,你什么时候知道他是同性恋的?”
  “出去之前啊,他自个说的,叫我别担心,说我们出去可以住一起省钱的。”
  “要是当时他把你闷吃了咋办?”
  “都羊入虎口了,还能咋办啊?奴家就从了他呗,嘻嘻。”
  这时候宁卉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内裤开始捉泥鳅,听到这话我的阴茎霎时就在她盈盈纤手里开始膨胀起来。“还有什么没交待的,今天都在这里招了啊。”
  “嘻嘻,你下面硬了老公。”
  宁卉调皮地逗我,“是想听火爆的,还是……”
  “火爆死人不偿命的。”
  我呼吸急促起来。妈啊,宁卉你个丫头,未必还真有更野的啊?“傻瓜,我才舍不得你死呢。”
  宁卉嗔怪到,“那老婆就交代了啊,有次,我跟曾眉媚去看晚场电影,完了宿舍大门关了进不去,曾眉媚就叫我跟她到她跟她男朋友在外面租的房子去睡。那是一室一厅的套间,开始我跟曾眉媚睡在卧室,她男朋友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的。”
  “嗯……”
  我感到我的阴茎突然一个激烈的扯动,似乎要冲破宁卉满手的盈握。“半夜,我突然被一阵嗯嗯嗯的声音吵醒了,那声音好好听的,我一听就知道是曾眉媚的,还有像打屁屁一样的,啪啪啪的声音呢,从客厅传来的。嗯,我就过去到门边,门是虚掩的,他们,他们在客厅正做爱呢,我看着看着,突然就觉得下面好痒的啵,你老婆的手就忍不住啦,好快的,老公,我就,我就高潮啦。”
  “哇,老婆,你个丫头可真是够野的啦!”
  “我还,我还看到了她男朋友的那个……”
  “你看到她男朋友的鸡巴啦?晚上黑黑的怎么看得清楚?”
  “是啊,那晚月光很好的,从阳台洒进来,客厅就像开着灯一样,他站着让曾眉媚给他……给他口交的时候,我看的很清楚的呢,好大的啵。”
  我长长地啊了一声,紧紧按着宁卉握住我鸡巴的手。“老公啊,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鸡……巴啦。”
  宁卉用已经睡恹恹眼睛的看着我,弯月都快眯成了一条缝了,“老婆可交代完了,该我……该我高堂会审老公了。”
  我正思忖着如何去交代的当儿,宁卉的鼾声已经轻轻传来……我小心翼翼的把宁卉在床上放好,盖上被子。突然发现今天拿回来的资料袋还放在床边,我下意识的将它打开来,里面有一个鼓囊着的牛皮信封,我撕开信封,一沓还没拆开银行封条的人民币印入眼帘——据目测,应该是一万元!我的酒一下子全醒了。


第07章 四个婚礼与一个葬礼
  我看了看时间,快十一点了,乔老板应该还没歇着,我赶紧打通了他的手机:“感谢乔老板想得这么周到,跟您开会也多了去啦,没见过老大这么慷慨的哈,会议补贴都兴这么发的。”
  “你小子埋汰人还是葫芦里卖药呢?说明白了发生了啥事?”
  我赶紧把信封里一万块的事说了:“我在老地方竹林茶楼等您,我要向您投案自首,您可一定要来啊,我胆小。”
  我与乔总前脚后踵地来到竹林茶楼,在大厅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大厅内还有三三两两的地主或者长牌的牌桌没散。这里的服务员妹儿都是老熟人了,直接将一壶龙井端了上来。“看来这个仇老板来者不善啊。”
  乔总一脸严肃看着我说到,我只在报社每个月发工资的时候见过这种表情,我知道,乔总这回是真的严肃了。“你搁下电话,我就打电话问了办公室的小吴,她说她在给资料装袋的时候,江胜集团一个姓刀的先生来过来又装了些他们公司的资料进去。”
  “就是说所有的评委都被收买了?”
  我揣摩着,“那样说来,他是想比赛结果按他的意思来咯?”
  “逻辑上说只能这样分析了。唉,就是那帮模特妹儿当中,还真猜不出是谁,个个都如花似玉的。”
  就着龙井,乔总把那如花似玉四个字说得兴味绵长。“这事我就不掺合了,钱我带来了,我上交给您,等于也是上交组织哈。”
  我把信封撂在桌上。“你把钱撂我这儿想害我啊?我还是国家干部哈,你小子是想纪委找我喝茶还是咋的?”
  乔总示意我把信封收好,“先看看动静再议,万一仇老板只是图个高兴,其他也并不图个啥呢?”
  不图个啥?钱多得发着玩儿啊?第二天晚上宁卉依然下班不能按时回家,她打电话来说要跟王总去机场接站,外方合资者的老大要从英国来考察项目的合作情况。又是王总咯!我在电话里调侃起来:“看着架势你们王总是要把我老婆弄成私人秘书了哈。”
  “也不是啦,其实昨晚王总请银行行长本来没意思让我去的,是郑总自作的主张,今天听说他为这事还被王总尅了一顿呢。今天嘛,我去就是当当翻译了。不会太晚的,飞机八点就会到。”
  突然,我意识到我刚才那句调侃的话里诡异地同时出现了以下词汇:王总、我老婆、弄……我的汗立马就下来了。我他妈的这是怎么了?我已经弄不清它们的出现到底是下意识还是他妈的上意识,我只是感到体内蛇信般的火苗又开始炙炙冒着了。王总的黑奔姿态优雅地停靠在机场新建成的国际航站楼旁,坐在后座的宁卉与王总下车后,司机,就是昨晚为宁卉打开车门的那位矫健的男子,将车开去了停车场。宁卉很快就从接机大厅显示屏的航班信息上,看到他们所接的航班晚点了,晚了一个多小时。没人会毛病到对航班任何形式的晚点高兴,但也许那晚的王总除外。“那我们去喝点咖啡吧?”
  王总的提议多么的顺理成章。在机场咖啡厅,宁卉要了杯卡布奇诺,王总却只点了杯茶。“小宁老家是哪儿的啊?”
  王总很和善的跟宁卉要拉家常的意思。这领导要跟下属拉上家常了,不是关心就是没安好心呐。“我老家是湖南的。不过听我父亲说祖上好几辈前就到这里来了。”
  宁卉呷了一口卡布奇洛,微笑着说到,比平日职业性的微笑中多了一份自然与生动。“小宁英语很不错啊,我经常看到你办公桌上有很多原版的英文书籍,我喜欢年轻人上进爱学习,好习惯啊。”
  恭维女生永远没得错,王总接着来:“听说小宁舞跳得很棒的,今年单位春节联欢会的时候,你一个自编的独舞把全场都给震住了是吧,可惜那时我还没来公司啊。”
  那是我老婆还没亮出绝招呐,不然地球都hold得住!“没有了,我只是从小喜欢跳吧,我妈说我小时候好动。”
  到现在宁卉言语还不多,基本属于问啥答啥。“恩,舞蹈是用身体去表达一种思想与情绪,”
  呷,这不也奔着文艺范的路子去的嘛,王总不知道宁卉男人就是文艺老青年呐,已经使过这招了哦,您这是要干嘛呢?按辈分,王总得属于文艺老老……老青年了吧,“舞蹈最早应该起源于先人祭祀,就是用来呼风唤雨、驱神逐鬼的,俗称的跳大神了。”
  “哈哈哈,平时王总挺严肃的,看着都有点怕怕的感觉,没想到王总还挺逗的哈。”
  宁卉的微笑也开始升级了,银铃般的咯咯到。完了完了,这茬算是真的接上了。老婆啊老婆,你怎么斗得过这样的老江湖哦。“听说王总参加过战斗咧,是吧?”
  宁卉告诉过我,她问别人问题的时候,眼睛总会盯着人家的脸,我不知道这时候王总如何来抵挡宁辉那双迷人的上弯月。王总倒把目光穿越了宁卉的肩,落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宁卉告诉我,听到她这样问,足足有两分钟,王总如雕塑般定在那里,纹丝不动。“是啊,我参加过。那是79年了,你还没出生呢。”
  王总过了许久才缓缓地说到。“战争很残酷啊。”
  宁卉看王总很痛苦的样子,都不敢往下问了。不过接下来,王总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为了缓和气氛,有选择性地给宁卉讲了一些当兵时候的故事,就是说,他有意把战争中血腥的东西隐去了。作为一个参加过那场血腥而残酷的边境战争的侦察兵,撂现在就叫特种兵了吧,王总的故事,对一个宁卉这样骨头反着长的女孩该有多大的吸引力。任何女孩子,都有崇拜英雄的情结的。反正宁卉听入迷了。当王总告诉她,他与他的侦察班的战友们在战斗打响前足足在敌人阵地前埋伏了24个小时,宁卉惊呼起来:“哇,这才是真的潜伏啊,比余则成的帅多了!”
  宁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当她洗完澡,穿着睡衣进到卧室,见我坐在电脑旁,便过来从后面温柔地搂着我,乳房软软地贴着我的背:“老公看啥呢?”
  “恩,我要特别推荐给你一部电影的桥段。”
  我指着电脑里放着的视频,“听说过这部电影吧?《四个婚礼与一个葬礼》”
  “知道啊,休.格兰特和麦克道威尔演得啦,你告诉我你好喜欢麦克道威尔的呢,说我的眼睛像她,上弯月上弯月的。不过我也喜欢休。”
  宁卉的脸也贴了到我的脸上来,我就喜欢她这个粘劲。“里面有个桥段太经典了。”
  我接着把电影故事的大概讲给了宁卉听。“在男女主人公互相明白了爱上了对方的时候,麦克道威尔给休讲她以前的情史,一个一个的数数来着呢,第一个初恋、第二个是什么、第三个、第四个这样的数下去,一直数到了三十多个啊,搞得休这小子一愣一愣的,太逗了。”
  “三……三十多个啊?”
  宁卉也张大了嘴巴。“是啊,三十多个,我把这段放给你看啊。”
  我赶紧调整视频时间到电影的那一桥段。接着我反身把宁卉拉过来抱在我的怀里坐着。电影里,麦克道威尔开始这样逗休.格兰特了:“Theone…… ……ofnotforgottenof(第一个,不是那么容易忘的,很美好)”
  “Twoback.(第二个,背上长着毛毛)”
  “Sixonbirthday,inparents(第六个是在我生日那天,在我父母房间里)”
  “Which(那一年生日)”
  “- 17th.”休接着嘀咕到,这才数到十七岁啊。宁卉笑了:“惨了惨了,才十七岁啊就五个手指头不够数了,数到现在休怕是要撞墙了吧。”
  “Nineauncomfortabletit.(第九个,是在栅栏上做的。非常不舒服,可别想着去尝试了)”
  “Tengorgeousheaven, just……(第十个非常迷人,天堂般的感觉)”
  “Ihim.(我恨他)”
  这是休.格兰特说的,宁卉听到这儿哈哈大笑起来,说你太可怜了休。我紧紧搂着宁卉,手开始抚摸着她的浴后嫩滑滴滴的身子,宁卉把我的手顺势放进在赤裸的乳房上,乳头有些许硬翘起来。“Twelveseventeenuniversity(第十二个到十七个,是在大学的时候)“EighteenmyYearsyearning.(第十八的个让我心碎,悲伤了很多年)”
  “Twenty……myItIreached 20.(第二十个,我都不相信我这才到二十啊”“Twentyelephant(第二十一个,大舌头)”
  “TwentykeptasleepwasfirstinEngland.(第二十二的个,做着做着就睡着了,那是我第一年到英国。”
  “哈哈哈,太衰了哈,这么个美女,还是男人啊,都能做睡着啊?”
  宁卉的手开始找我的宝贝了,“老公啊,你会不会跟我做着就睡着呢?”
  “鸡鸡在逼逼里睡觉倒是挺舒服的嘛。”
  我的言语配合着我的手也开始行动了,我的手伸进宁卉的内裤里,撩动着她的阴毛。“哼,试试看,它进了我逼逼我就不相信还能睡得着?”
  宁卉也撩我没商量。“Twentyand 24(第二十三个跟第二十四个,一起做的)”
  “哇,老公啊,”
  宁卉的双腿突然紧紧夹着我的手,“她同时跟两个人也,这叫……什么来着?”“这叫三人行啊,老外就是开放啊。”
  我的手从盛密的阴毛往下,那里已经小溪潺潺了。我的手便饥渴地沐浴在那温润的湿中。“Twentythata(第二十七个,现在看来是个错误)”
  “Butchangedminds 28.(但斯宾塞改变我的想法,他是第二十八个)”
  “His29.(他老爸,是第二十九个)”
  “哇,老公啊,”
  宁卉身子在麦克道威尔那意乱情迷情史的数数和我的撩拨下已经彻底瘫软了,下面已经洪水泛滥。“她……她还老少通吃也。”
  宁卉的身子坐在我身上,我的鸡巴也在和她屁屁的扭动研磨中硬挺起来,当这一软一硬相遇,神仙也挡不住要发生啥了。我直接粗鲁地剥去了宁卉的内裤,让我的鸡巴直耸着插进了她已经湿滑不堪的阴道里。宁卉坐在我的鸡巴上也配合地扭动起来。“嗯嗯……啊……啊”宁卉开始娇吟。麦克道威尔的情史还没数完。“Thirtywas(第三十二个很可爱)”
  “AndmyThat33.(我的未婚夫,是第三十三个)”
  接着休问她,那他是第几个?麦克道威尔说他是就第三十二个!“啊……啊……老公啊……她把情史讲得这么美啊……女人原来可以给他的爱人这么讲情史咯……我看到麦克道威尔在数数的时候表情好迷人呐……”
  “是啊,这么多男人滋润她,能不迷人啊?”
  我的鸡巴加了把力插了几下。“啊……啊……老公啊……好舒服。”
  宁卉主动地将屁股耸动着,每次耸动都没到了我的鸡巴的根部。我蛇信般的火苗已经不是炙炙冒着了,在熊熊燃烧着了:“老婆对不起啊,人家都三十多个男人啊,你跟结婚前都没有啊,老公要……要补偿你,老婆我也要让你享受到这么多男人好不好?我要让我的老婆做这世界上最快乐最幸福的女人。我爱你老婆”“嗯嗯……啊啊啊……”
  宁卉的叫声狂乱起来,不知道是说好还是不好。“我要补偿你,让你跟别的男人,我要让你快乐,做世界上最快乐的女人,我也要你有一天给像他们那样数数,好不好老婆,好不好老婆!”
  我一下子完全不知道身在何处,蛇信般的火苗现在已经把我整个身体完全燃烧。“好不好老婆,回答我老婆,好不好啊?”
  “啊啊……啊啊啊……好的老公……好的我给你数数……我要起来了……我听你的我跟别的男人……我要起来了……啊啊……I’m”宁卉全身的重量死死地贴在我同时爆发的鸡巴上,高潮了。那一刻我俩变成了这个世界上最疯狂的公兽与母兽!当我们从疯狂的公兽母兽变回了人间,我搂着宁卉躺在床上温柔地安抚她睡去,我吻了吻她的胳膊,想起什么似的说到:“老婆刚才你好疯狂也,差点我的鸡鸡都被你扭断了哦。”
  “呵呵,我有这么疯狂啊?”
  宁卉撒娇地看着我,“这个麦克道威尔也是个大侠啊,老外真的活得好自在。”
  “你也可以啊,老婆啊,老公要补偿你,你答应我的了,要跟别的男人的哦,哪天也要跟我这样数数,老公希望到时数它个天昏地暗,像天上星星数不完啦。”
  我还在期待着什么激动人心的回答时,却见宁卉被子里就一脚给我踹来,“去你的!我答应什么了?你脑子有病啊,让老婆跟别的男人!宁煮夫,你可听好了,我什么也没说也没答应,别一天想歪脑筋!”说完被子一蒙,扭头便睡去,丢下我在那儿愣愣地半天没回过神来。我十分委屈,老婆啊,你以为今天这个桥段是个人都能设计得出来啊,末了,你还踹我一脚。口是心非得女人啊,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第08章 初识洛小燕
  看来老婆这段时间真是太疲倦了,刚才的高潮又如此强烈,被子蒙着头不一会便沉沉睡去。但她高潮前后,天地两番的表态却让我兴意阑珊,无法入眠。我起来打开电脑,打算整理下我刚刚完成的一个长篇的初稿,从构思、动笔到初稿落成,足足已经两年过去。书是关于这座城市历史的,一个有着三千年历史的城市,不能没有属于自己的宏大叙事,奇怪的是,我发现关于这种城市的话本却真的只有龙门阵般的市井典故与只言片语,一阵慨慷的豪气从胆边而生,我便要做了那个吃螃蟹者。期间纵然有万壑千山的辛苦,但写作有时如同中了毒的瘾,欲罢不能般的,一百万字的大部头竟然在自己的指尖俄然而就。但今晚,我的思绪始终进入不到自己构筑的那恢弘上下三千年,风雨江山八千里的世界里。我脑海里,满是宁卉八爪鱼般在拧在我身上,淫雨翻飞地高潮时候的呼喊:“老公,我答应你跟别的男人……”
  我承认这是正是我期待的回答!但当宁卉,我的老婆,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女人,扭动着万般妩媚的身体,在赤裸相裎的肉与肉的碰撞中,用滚烫的阴道近乎疯狂地绞合着自己铁棍般的尘柄,狂乱地呼喊出这样的话语时,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的力量从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爆发开来,一粒粒罂粟般艳丽的花朵伴随着荼毒般的快感在自己体内猎猎盛开,让自己的灵魂,在那一刻托付着一切可以相触到的肌肤、一切可以产生快乐的器官、在我深入骨髓般的对这个女人的一切的迷恋与爱情中,在空中升腾,幻化而去。为什么?会有这般荼毒的快乐?幻化中灵魂看到的天空竟是万花筒般的美丽与迷离?固然这世间的爱情可以专心所属、天荒地老,但上帝造物又为何要捏拿出万千不同的凡胎肉体,和人与人性格不同的细差迥异的可爱妙处?当性将这种千差万别联系起来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不一样的快乐?我是男人、爷们,我不能代替女人回答这个问题,但在我看来,对于男人来说,那种关了灯脱光了的女人都一样的观点见他妈的鬼去吧!你关了灯,你总不能关了我鸡巴插入到不同阴道里给你的润湿不一、肉紧或肉松的感觉,你总不能关了我的耳朵去听不同的女人在奔向高潮时候的高唱或者浅吟,你给我找到世间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我就相信所有女人的高潮都是一样的,或者相信她在你身下高潮给你的感受与快乐也是一样的!性于男人而言,最快乐不是射精,而是怎样去射精,不然你用你自个的手撸撸鸡巴得了,要女人的身子来作甚?我鸡巴最不了然那种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让所谓自己的老婆在家里为你守贞卫节的男人,太他妈猥琐了这,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男人啊,你他妈这样就是一烂人!为什么男人就可以!女人就不可以?宁卉的呼喊让我相信了,这世间的男女的人性是相通的。那天曾眉媚不也跟皮实在宾馆“喝茶”完了晚上照旧跟其未婚夫其乐融融地夫妻双双把家还了?你要是真跟这事叫着真地急了,说不定那未婚夫就永远当不成已婚夫了。宁卉心是我的,但身体是她自己的,才二十二岁就跟了我,这么如花似玉的尤物般的人儿,凭什么你自封一个宁煮夫就把人家美妙的身体能蕴藏与创造出的无限可能性的快乐给扼住了?哈哈。这一漫天漫地的思绪让我立马释然开来。我终于知道这段时间我纠结中的体内那时时窜出来的蛇信般的火苗是有来处的,这个来由在我看来十分温暖并且透着人性的光辉。我决定了,我一定要让我的老婆,我最心爱的女人,我的卉儿,做这世界上最幸福,哦,也许是最性福的女人。因为我爱她,所以我要让她快乐。然后,我快乐地关上电脑,爬到睡熟的宁卉身旁,温柔地吻了个她的光滑的脸颊,心里深情喃喃到:“我真的爱你,亲爱的老婆。”
  那一刻,我无比释然。第二天一大早,我依旧早早起来将早餐弄好端在宁卉的床前,心意恋恋地看她享用它。拾缀停当准备出门时,宁卉调皮地挂在我身上要给我个例行的深吻,但我有意敷衍过去,宁卉有些诧异地瞪了我一眼,但要赶去上班也没问什么,便急忙出得门去。我故意的。然后我例行的睡了个回笼觉,直到手机响起来把我吵醒,皮实的。“我不是差你顿伙食得嘛,晚上出不出得来嘛?要不要我去跟嫂子请个假?”
  “哈,老子啥子时候出门请过假了?”
  兄弟伙面前,这个面子是必然要撑的。跟皮实都喝了快二十年酒了,照例的路边大排档,一盘炒田螺,一盘水煮青蛙,若干碟凉拌豇豆、苦瓜什么的,然后这个城市几十年牌子的老啤酒。我他妈的好多美好青春年华就这么地消耗在马路边了。老板娘见着我们赶紧上前来打招呼:“哟,老主顾啊,好久不见了嘛,哪儿发财了去?”
  “嘿嘿,一些天不见老板娘哪里都见长了嘛。”
  皮实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家的衣服都快要兜不住的胸部看。“哈哈哈,老板真会开玩笑,就是钱包不见长啊。”
  老板娘笑起来整个身子都颤巍巍的,掀起的气浪都快掀到马路对面了。当老板娘肉墩墩的屁股一甩一甩地,动态十足地走了,皮实谗眼地目送了一阵气浪掀掀的屁股。转个头来对我说:“我打赌,这个娘们今天刚干过。”
  “何以见得?”
  “你没看到她的神态,眼闭眼闭的,说话嗲得很。”
  皮实诡笑到。“你他妈的啥子逻辑?你是觉得大家一天到晚都像你没正事干?”
  我算服了皮实这小子。“不是,你没看到她脸还红彤红彤的哈。”
  皮实打开两瓶啤酒,递了一瓶给我。“啊?你还提醒了我,那天曾眉媚从喜地酒店过来就是个这个样子哈。”
  我倒满了一杯,跟皮实碰了个响,然后一饮而尽,“你崽儿艳福不浅啊!”
  皮实像是在回味,咂咂嘴边的酒星子,半天憋着一句话来:“曾眉媚这样的女人,搞一回少活十年都愿意!”
  “你小子就这点出息。”
  我们对端了第二杯,“你崽儿怎么泡上她的?按理你这熊样人家不撂你才对?”
  我跟皮实说话用词从来就刻毒之极。“哈哈哈,这个你不会了吧?”
  皮实卷起衣服袖子,摆了个健美操的动作,“看到没?肌肉,肌肉!咱靠的是爷们的力量。”
  还别说,皮实那胳膊上还真鼓起点肌肉的模样。“这个他妈的体力活,要干好也不容易啊,又费马达又费电的,身体是本钱啊。”
  皮实就要来干第三杯了,这是我们的规矩,先连着干三杯再说。“我练得苦啊,健身房我是一周七练,我不像你一大才子,只好走猛男路线了。”
  “你健身就是为了泡妞?”
  我哭笑不得。“还别说,还真的有效果,那天算是把曾眉媚日舒服了。从下午两点到五点多,我们都没停过。这娘们一碰就出水,一动就来。她都记不得来了好多次,开始还遭我弄得叫唤得呼天抢地的,后来气息都接不上了哈。老子也连着扣了三扳手。”
  皮实直讲得眉飞色舞,那眼神如狼,如果曾眉媚在,估计得把她活吃了。对于我这样因为写作,形象思维需要异常发达的人,言语所到之处,犹如栩栩如生的画面过尔,画面如这嗲死人不偿命的曾眉媚如何在男人身下莺啼婉转,扭动的娇躯如何白浪翻滚,实在是怎么也躲不过去的。我忍不住大呷了口冰凉的啤酒试图去平衡下体内的因为那淫艳的画面制造的燥热,“你娃说起黄书来还有点生动也,赶哪天摆个评书摊也能混口饭吃了。”
  “哈哈哈,没个身临其境还说不出来哈。”
  皮实依旧亢奋异常,“不过,曾眉媚这娘们还算有点良心,喜地这种腐败酒店是他妈的咱们老百姓住的地吗?曾眉媚说下次就不一定要求去喜地了,这次只是要看看我的诚意。下次嘛只要档次不太差的酒店就行了,只不过她让我不要主动跟她联系,她说会找我的。”
  我忍了忍,没告诉皮实曾未婚夫的事,只是说:“那你注意点就行了,这种女人你是娶不回去的。”
  “这个,我明白。”
  皮实点点头,“做她的男人,估计可以开家店铺专卖绿帽子了哈。”
  “恩……曾……?”我小声的嘀咕着,我憋着个事要问,但终于没问出来,我知道,还差酒。接着我跟皮实各自六七瓶啤酒下肚了,我有些晕乎乎的紧,接着酒劲,我知道我不问,今天晚上我他妈睡不着觉的,“告……诉我,曾眉媚……下面的毛……”
  皮实立刻明白了,眼睛滴溜溜地看着我:“哈哈哈,老子明白你那点阴毛控的见不得人的癖好。那可是极品啊,细卷细卷的,稀稀疏疏,像老外的毛毛,不是纯黑的,摸上去手感那个叫他妈的舒服!”
  啊,我一声叹息,闭上眼,脑海直奔那细卷细卷的毛毛而去,它们该是怎样吊挂在那一壁炫白耀眼的酮体上,散发着淫荡的芬芳?我裤子里的鸡巴,直了。好久没去报社了,这天我说到报社去现哈身,让乔老板知道我其实是多么的以报社为家的。正好,乔总还真有事找我。“我们报社有个地产客户,他们一个楼盘的会所今晚要举行个法拉利的鉴车会,都是些吃饱撑得慌的有钱人在那里显摆,说要让我们报社去个代表顺便帮他们吹捧几句,你就带个摄影记者今晚去溜达一下吧,省顿饭不说,打打望,主要看看车模,顺便鉴个车,然后你就随便比划几句应付下得了。据说今天都是请的顶级车模来的哦。”
  我心想好事啊,就领命去了。这种场合,真正的车车发烧友和应付场面的来客应该各占一半,我嘛大致算介乎于两者之间了。会所的装修竭尽豪华之能事,富明堂皇的厅堂摆着几辆不同款式的法拉利,据我一个酷爱飙车的朋友说,那种速度飞翔的快感超过了跟女人做爱。我他妈的不明白了,就算这法拉利再靓车,骑着有骑着女人舒服?我一向行低调之风,但来宾好多都跟我很熟似的来跟我打招呼,好多我都不认识,叫不出名字,就一个一个挨着发片子应付着。倒是突然看到几个老外,是我认识了好久的朋友,因为我时不时地会到几家老外经常聚集的酒吧里去,主要是想练练口语了,免得长时间不用英语生锈了。我便热情过去招呼,哇啦哇里跟这群黄毛们咋呼着。正好,我们站在一辆法拉利的旁边。突然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窜过来,拉着我的衣角,十分可爱的童声对我说:“叔叔,我想在这里照张像,想照着模特阿姨,你跟这群外国叔叔正好挡着了,能不能借个地啊?”
  我哈哈大笑:“好啊!”
  然后下意识的回头一望那模特阿姨,我生生地怔住在那里。“洛……”
  我嘴里嗫嚅着,“洛……小燕!”
  一袭白色的深V长裙,衬着小麦色的,在华灯下微微泛亮的肌肤,一边肩带上的挽结犹如美丽的蝴蝶在守望着那一陇金华灿灿的麦田。眼里含水,鼻端挺拔,嘴角依旧是不易察觉的上扬着,让轮廓精致的脸庞顷刻间丽气逼人,只是发型变成了犹犹过耳的短发,让整个人更加高挑灵动。洛小燕好像明白了我怔在那里看她,微微颔首算是对我的回应,以为我又是一个希望跟她合影的粉丝?我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悸动,在那三十个模特当中,洛小燕是唯一能让我从内心感到美丽的。其实,照片上的她传达出来的形象损失了很多信息:比如那种璀璀夺目的女性光彩,那种落拓朗朗的气质,虽然,你依旧察觉得到她脸上有种挥之不去的忧伤。我想了解,这三十分之一概率的忧伤。我想最大可能地多了解人,因为我码字的职业决定我必须这样做。尽管我承认,洛小燕的确有种特别的魅力深深吸引了我。我赶紧找到主办方,问了今晚模特演出的安排。一个值场经理善解人意的把我引到了模特休息室旁,末了还叫服务生端给我一杯咖啡。他妈的,这服务,我必须得好好写写的。我在休息室旁转悠着一杯咖啡的功夫,洛小燕步态优美地从大厅款款过来。我直接迎上前去,微笑:“你是洛小燕?”
  洛小燕怔了会,很礼貌地回应我,“是啊,请问先生?”
  “哦,我是这次市里模特大赛合作媒体报社的,我看了你的参赛资料。”
  我赶紧掏出名片。“啊,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南先生啊,他们说宁煮夫也是您的笔名?您的专栏我挺喜欢看的,您文章写得好逗的。”
  洛小燕的声音真像只燕子的。“哈哈,是吗?”
  我不知是装谦虚还是真谦虚地说到,“都是瞎掰的。”
  “瞎掰就这么厉害啊,”
  洛小燕大方地伸出了手。我有些手忙脚乱,洛小燕的手形骨节优美,一水的流线型。“我这会还要忙着去赶场呢,非常高兴认识您。”
  洛小燕说到,俯视着我。那一刻的场面我突然感到十分滑稽,我必须得仰望才能看清洛小燕轮廓分明的脸庞,更不用说要去搜寻她的目光。一个男人,这时候却被女人俯视着。我试了下,如果我俯视过去,正好看到那肩带上的蝴蝶般的挽结,那朵麦田守望者。敝人一米七五,不矮了啊。当洛小燕快要进去休息室的当儿,她突然转过身来叫着正欲离开的我:“南先生,刚才我看见您跟一群老外在那谈笑风生的,您一定英语很棒,模特比赛不是有一个英语问答环节吗?什么时候您方便给我辅导下英语好吗?”
  我有拒绝的理由吗?有,他妈的太多理由必须拒绝,但我没有:“没问题,随时call我。”
  我做了个打电话状。洛小燕莞尔一笑,终于转过身一溜烟进入休息室。第一个谜底揭开了,洛小燕会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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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敲月下门


級別:新手上路 ( 8 )
發帖:24
威望:3 點
金錢:24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11-06-06

这个早就有了。期待楼主把之前帖子后面缺的内容补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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