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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调教公主 陈留觅才

  第二天下午,马征房中:饱受”摧残“的邹玉娘正用她那双修长的玉腿紧紧夹着马征粗壮的虎腰。柔若无骨的娇躯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绕在马征的身上。紧凑的蜜穴像一个贪吃的孩子一样紧紧地吸咬着蜜穴那粗大的肉棒……随着邹玉娘一声娇叫,花径最深处的花蕊再度涌出一大股蜜汁,双眸慢慢的闭上啦!欲火如炙的马征见到邹玉娘再次昏迷过去:”还女将呢,这体力真差啊!“意犹未尽的马征抓起一片散落在床上的亵衣擦了擦水光粼粼的肉棒,穿好衣服推门而出,迎着兄弟们钦佩的目光在大厅中央的蒲团上”坐好“(跪坐)……刚在大厅中坐下就听见周仓与裴元绍兴冲冲的喊道:”大头领,山下发现一队官兵似乎在保护什么人……“”哦?有多少人,装备如此?“”大约 200左右,10名金吾卫 200名郡国兵,其中 100名骑兵, 100名步兵……“周仓回答道。

  ”是京畿那群仪仗队和郡国兵那些给废物啊!没什么威胁“”头领干一票吧!那么好的马放他们手里糟蹋啦……“”走,一起看看去……“大道上一辆华丽地四驾马车缓缓而行,马车上镶金嵌银、玉石为饰,车辕上雕刻有彩凤祥瑞图纹。四周覆裹着明黄色的帷幄。根据大汉律法,只有皇室子弟才能使用这种规格地马车而且 100名骑兵可不是个小数目,单纯用来护卫,说明马车里的人非同小可……十数名金吾卫昂首挺胸,身披金色披风,环侍车驾左右,再往后是 200多名郡国兵。”大人,前面山上有人……“一把警惕地声音忽然响起吸引了金吾卫统领地注意,金吾卫统领深深地吸了口气,抬头望去,只见前方千步之遥外有一座小山,小山上站着一个精壮的大汉就像一头窥伺的狼,浑身闪烁着阴冷地气息。两人的目光遥遥相对,那汉子似乎是意识到已经被人发现,一闪身就隐入山林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人,会不会是黄巾贼?听说最近这里闹得挺凶的……“金吾卫统领眉头一蹙,厉声道:”闭嘴!朱隽将军已经将南阳贼寇绞杀殆尽。何来黄巾贼人?尔等休要多疑,车队继续前进,天黑之前务必赶到宛城,若是误了公主行程,唯你们是问!“”遵命!“”遵命!“……山坡上,马征看着大道上那队官兵,不,是那辆马车,明黄色非皇族子弟不可用。直觉告诉他解决他困境的契机到啦!”老裴,去召集人手……“”呜呜……“正当官兵队伍行到缓坡下时,山坡之后,响起了连绵不绝地号角声,金吾卫统领脸色一冷,”铿“抽出宝剑策马护卫在车驾之前,厉声道:

  ”列阵,保护公主……“十数名金吾卫以及几十名随行护送的郡国步兵立即就地列成圆形防御阵,将豪华地四驾马车护于中间。

  马征咋闻号角声,暴怒道:”是哪个白痴吹号?“”大…大头领不是我们吹的,是别人…“”去打探下,是谁敢在咱们嘴里拔牙“……就在官兵仓促列阵之际,左边的山坡上涌出 400多名贼兵,冲着汉军扑来……看着眼前蜂拥而至的贼军金吾卫统领心里冷笑:贼就是贼!这么远就急不可耐的冲出来找死真当本将军的骑兵是吃干饭的。来人,金吾卫环绕马车列阵保护公主,骑兵突袭,步卒跟进……一个个贼兵被高速冲锋的战马撞飞,在奔腾的马蹄下化作肉泥,两波人在山前的平地上殊死搏杀……半个时辰过后,贼兵尽管毫无纪律可言的贼兵但悍不畏死,官兵虽然纪律井然、装备精良但在以命搏命的贼兵面前总是缩手缩脚。双方打个旗鼓相当……山下大战刚启,山后,”大头领,查清楚啦!对面的是管亥的人…我们要不要去救他们?“”救?怎么救,一起去送死?这么远的距离冲过去和骑兵对碰?

  等他们两败俱伤,我们再上……“”头领,这不太好吧!大家都是黄巾……“”老裴啊!我是你们的头领不是他们的头领,我得先保证你们。再说啦,官军的步兵还没有动呢!我们现在上和舔油有什么区别?叫兄弟们悄悄的摸过去,等我命令……“一个时辰过去, 400多的贼兵死伤殆尽。而 200名官兵也仅剩30多人,马征见时机成熟,大吼一声:”兄弟们,杀啊!“金吾卫统领那略带微笑的面容一下子变得铁青,这伙贼人时机选得太好啦: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战斗,士兵的体力已经所剩无几,更致命的士气上的打击……马车地帷幄被掀开,乌云皓首、粉面如雪的阳翟公主刘修从马车中探首而出,美目款款凝注着挡在马车正前方身材魁伟地金吾卫统领。脆声问道:”李将军,战况如何?“金吾卫统领深深地吸了口干燥地空气。沉声道:”公主殿下,我们怕是遇上麻烦了!“策马大喝道:”弟兄们,给我杀。“”杀……“马征大喝一声,手中长刀往前一挥,埋伏着的黄巾军蜂涌而上……”噗…啊…“一支锋利地投枪从路边的草丛中飞出,把李统领钉死马背上,可怜的金吾卫统领前月奉命去接寡居荆州的阳翟公主,作梦也没想到会遇上马征这个变态,一身武艺还没来得及施展就死在标枪之下。

  ”杀…“”杀…“”杀…“杀声震天,如狼似虎地黄巾兵从藏身之处席卷而至,片刻过后,十数名金吾卫以及30多名郡国兵就被斩杀殆尽,大道上血污满地、空气里弥漫起浓重地血腥味。马征勒住战马,驻足豪华马车之前,用滴血地长刀轻轻撩起低垂地车帘。马征只觉眼前一亮,昏暗地车厢中有三名漂亮的女子。尤其是最中间那名女子,长得国色天香:身段修长,身材婀娜多姿,肌肤似雪,白晰水嫩,脸蛋上带着一抹愤怒的红晕,一双明亮的美眸水光盈盈,清纯中带着妩媚,宛如勾魂的媚女。另外两名女子应该是婢女,也是娇俏迷人。

  中间那个漂亮女子柳眉轻蹙,脆声喝道:”大胆毛贼,竟敢擅杀金吾、劫持本宫车驾,莫非是活腻了吗?“”本宫?莫非是位公主?天无绝人之路啊“马征盯着女子那因愤怒不断起伏的双峰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狂喜。

  ”大胆狂徒,竟敢对公主殿下不敬“一名婢女喝道。”这一位便是阳翟公主刘修,当今天子地御妹。“”哈哈哈~~“马征仰天长笑,环顾马车四周犹自满脸杀气地贼寇,大笑道:”公主?老子正好缺个公主暖床。今天晚上开宴。老子要试试公主是什么滋味……哈哈哈哈……“”走咯……“周围地贼兵哄然大笑,一个个目露淫光,驱赶着阳翟公主刘修地车驾返回山寨。

  当夜,马车里的阳翟公主刘修与两名贴身侍女正惴惴不安时,紧闭地帷幄忽然被人一把掀开,三女只觉眼前人影一晃,在远处篝火传来的火光映照下,主仆三人面前站着一名俊伟地年轻武将,神色阴沉的他眼眸中里流露着狼一样地目光。

  灼灼地打量着蜷缩在车厢里地主仆三人。马征地眼睛霎时亮了起来,嘴角那抹邪恶地笑容越发地浓郁。”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在马征那灼热的目光下一名侍婢虽然惊恐,却勇敢地拦在车门前。颤声道:”你们…你们不准伤害公主……“”你给我过来吧!“裴元绍一把抱住侍婢丰满地双腿将她地娇躯整个横过来扛在肩上,然后伸手在侍婢滚圆挺翘地美臀上”啪“地扇了一巴掌,”啊“婢女顿时失声尖叫起来。粉拳像雨点般落在裴元绍背上,惹来裴元绍越发放肆地大笑。

  另一名侍女也勇敢地挡在车门前。马征嘴角地笑意越发邪恶,回过头对周仓说道:”老周,这娘们归你啦!“”多谢大头领!“周仓闻言上前两步,一把抄起俏丽的侍女便走。目送裴元绍、周仓消失在夜色里,马征弯腰钻进车厢,伸手一扇,敞开地帷幄落了下来,将车厢里地空间与外面隔绝开来,车厢中淡淡地幽香在空气里弥漫着,马征地欲望瞬间高涨。

  在昏暗的车厢里,阳翟公主刘修那似雪玉肌更显白晰。”你…你想干什么?“刘修惊恐地望着马跃。螓首连摇,”别…别过来……“”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啦!“马征淡然一笑,伸手解掉身上衣物,邪笑道:”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说还能干什么?……“刘修颤声道:”你……你敢…本宫…本宫是当今天子的妹妹……“”你看我敢不敢?公主?正好试试公主是什么滋味“欲火焚身的马征可不管刘修怎么想,先是与邹玉娘一场半途而废的肉搏”大战“,再进行一场大战。剧烈运动后,男人的欲望总是很强烈,再加上晚宴上又被灌拉几碗。正所谓”饱暖思淫欲,酒为色之媒“欲火如炙的马征一把抓住刘修的领口,回过神来的刘修急忙推拒,只听”嘶“的一声。不堪蹂躏的、薄薄的紫色宫裙被生生撕裂,刘修晶莹的娇躯上仅剩那一抹红艳艳的肚兜与几条宫裙紫色丝带……白嫩晶莹的肌肤顿时暴露在马征灼灼的目光下……美人如玉、欺霜赛雪天下竟然真有这样地极品美女。

  ”啊!“刘修尖叫一声,急忙用双手掩住胸前高耸的玉峰,双腿也紧紧蜷缩起来,堪堪掩住外泄地春光。殊不知这欲迎还拒的美态,更激起马征的欲火:马跃手臂一伸,一把抓住刘修蜷曲地小腿一扯,刘修娇呼一声,曲线玲珑地娇躯便无奈地舒展开来,马征再顺势一翻。刘修那晶莹如玉、凝滑如脂地娇躯便整个翻转过来,俏丽地脸蛋紧紧贴在柔软地锦褥之上,平坦的小腹覆在马征的大腿上……两瓣挺翘、肥美地圆月赤裸裸地呈现在马征面前,丰盈地臀瓣之间,芳草萋萋蜜林中一道粉红地细缝若隐若现……看着眼前完美的圆月,马征淫虐之心大起:”啪“马征粗糙有力的手掌狠狠重重地扇在刘修雪白挺翘地圆月上,留下十道殷红地指痕,”啪……啪……啪……“手掌与翘臀相交发出清脆的声音。阳翟公主刘修只觉得一股似酥还麻的触感自臀部蔓延到全身。刘修贵为阳翟公主汉恒帝刘志嫡女,汉灵帝刘宏的妹妹,受尽万千宠爱,从小到大从未有人碰过她一根指头。结婚后因为贵为公主也从未受过委屈,第一次被人如此”狠抽“她不仅不觉得疼痛,反而觉得莫名的刺激,在马征粗暴的抽打下贝齿轻咬,如丝美眸中水光盈盈……马征很快发现了刘修地异常,这位娇生惯养地公主地呻吟声中好象并没什么痛苦,反而十分享受?马征忍不住把刘修那柔若无骨地娇躯翻转过来,只见她面若桃花、美眸在紫色眼影下半闭半睁,樱嘴微启吐气如兰,鼻息灼灼沁人心脾……春光溶溶正在发愣的马征突然觉得自己的大腿一阵湿热。马征好奇的往刘修秘处一掏,凑到眼一看,只见一缕晶莹地液体正如蛛丝般顺着他地指尖淌落,淅淅漓漓、缠缠绵绵,极其淫糜。”还真是淫荡啊!“马征邪笑一声,将那只犹自往下流淌透明液体地手指强行塞进刘修微启地樱桃小嘴里轻轻搅动,挑逗着那条可爱的丁香……说道:”瞧瞧……瞧瞧。这就是大汉的公主殿下哦!真是淫荡啊……“刘修反驳的话尚未说出口,就被马征那捣乱的手指给搅成”呜…呜…呜…“的鼻音,尽管在马征灼灼的目光羞得粉脸通红,但是内心深处来自皇家的高傲不允许她认输。

  马征看着仰躺在锦褥上春情难抑尤在死撑的刘修,他知道:这是她皇家的骄傲在支撑着她的高傲,只有打碎她的骄傲让她彻底臣服在自己的身下,自己的计划才能实现。想到这里马征粗壮的身体紧紧覆盖在刘修火热、柔软的娇躯上,粗糙的舌头从刘修晶莹小巧的耳朵到俏丽的脸蛋沿着天鹅般的雪颈向下,划过精致迷人的锁骨,在两粒嫣红的樱桃上流连忘返。同时,下体粗大的龟头逐寸逐寸地刺入刘修的蜜穴中,把她粉红的细缝大大的撑开,粗热的龟头轻轻抽动不断摩擦着紧夹着肉棒的蜜肉……胸前的双乳传来的酥麻以及私处的滚烫与深处的空虚再加上那双富含魔力、在身体各处流连的大手带来的快感把刘修刺激得情动万分,嫣红的小嘴不时发出一两声抑制不住的娇吟,娇嫩的身子更是不堪挑逗似的不停颤动,脸蛋潮红,胸前嫣红的蓓蕾充血硬挺,被肉棒塞住的蜜穴春潮泛滥,从花蕊中流出的春水在蜜穴内汇聚成河,不断挤压着堵门的肉棒……蜜处前端的胀热与蜜穴深处的空虚快把刘修给逼疯啦!像刘修这种表面上看来清纯如玉,而骨子深处却深藏着肉欲的媚女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柔若无骨的娇躯像风中柔柳贴在马征健壮的身体上不断厮磨,春水潺潺的蜜穴不断追逐着那根粗大的肉棒,试图以此来慰介蜜穴深处的空虚……看着原本高傲的阳翟公主在自己的挑逗下媚态横生的风情,马征张嘴噙住刘修晶莹的小耳朵,低声说道:”公主殿下,怎么样?想要吗?“说着下身用力一顶,”噗~ 啪“一声轻响粗热的肉棒只觉得微微一阻,似乎刺破拉什么……马征那重重的一刺彻底打破拉刘修强装的镇定。随着她”呀“的一声惨叫蜜穴中淫水直喷。”?“刘修那痛苦的呻吟让马征一头雾水,拔出蜜穴中的长枪,掰开她试图紧夹的双腿就着车厢中昏暗的光线,发现蜜穴流淌出的清亮的花蜜中夹杂着丝丝鲜血,可是看阳翟公主的发髻,她明显已经嫁作人妇啦!难道……难道那种好事也有?想到这里马征内心一片火热,凑到她耳边一字一顿的说道:

  ”既然你丈夫不能满足你,那么让我来撕开你的面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作女人的快乐,说完马征长身而起,杀气腾腾沾满鲜血的肉棒骄傲的耸立在她的面前。

  刘修看着眼前又粗又长的肉棒骇然说道:“怎么……怎么会这么大!?”

  马征双手分别握住刘修修长晶莹的小腿,拉成一个倒“Y ”型。然后慢慢抬起她修长的玉腿,几乎把她柔软雪白的娇躯对折,侧面看去:阳翟公主雪白的娇躯已经被折成一个大大的“V ”字。顺势把她一双粉腿分别卡在她的双腋下,再把她的一双柔夷反剪到背后,使阳翟公主那丰满挺翘的玉臀更加凸出,刚刚被粗暴插入的花瓣根本无法合拢,望着这个不断吐露着淫水与血丝的蜜穴,马征心痒难耐,把硕大的龟头顶在那流水潺潺出水口上,一手握住一座晶莹的玉峰放肆揉捏着,只觉得那挺拔的乳峰弹性十足,手一松又恢复原状。  “啊……快把你那肮脏东西拿开……不……不要进来……好痛啊”被刚刚马征一记重插痛得泪流满面的刘修螓首狂摇,三千青丝肆意飞扬。  “我可是第一个把你塞满你的男人哦……哈哈哈”记住我,忘记你那无能的丈夫吧!  「不……不要啊……啊!!!」早已春水潺潺的花道根本无法阻止肉棒的插入,“噗”一声闷响,花蜜四溅,粗大的肉棒重重地吻在阳翟公主柔嫩的花蕊上。只觉得已为人妇的阳翟公主阴道紧密异常,紧紧裹吸自己的宝贝,微微一抽,强大的吸力又将肉棒吸回去,这让他极为受用,当即大起大落地抽插一起。  「啊啊……拔出来啊……你个混蛋……败类……他日本公主一定会……会将你……碎……尸……万……段!啊啊……」阳翟公主已故的丈夫不过是个迂腐书生,房事极少,在阳翟公主的处女膜尚未被完全破掉,再加上寡居一年。她阴道极为紧,即使水流不断,也很难容下粗如婴儿小臂的小马征,阳翟公主只觉得下体又胀又热又痛,流血的伤处被不断摩擦,痛得她汗如雨下。马征强壮的手臂紧紧搂着不断哭喊的阳翟公主的细腰。一边抽插一边说道:“这就是我的本钱,没有这样雄厚的本钱怎么能满足你这个欲求不满的骚货?今天我让你爽上天!”

  下体的疼痛让娇生惯养的阳翟公主气焰全消,一脸柔弱的说道:“不要……求求你……不要动啦…疼……啊啊……呜……呜……”还没等她说完,马征粗大的肉棒又一次重重的撞在她蜜道最深处的花蕊上,蜜穴深处传来的、前所未有的胀热把她刺激得尖叫不止。

  “恩!这触感真好!你的淫穴又软又热,最重要的是还相当的紧,看,把我的肉棒夹得多紧。”现在,美丽高傲的阳翟公主梨花带泪,俏脸的脸蛋上既哀怨又火热,挺翘的雪峰随着马征卖力的抽插不停晃动,嫣红的蓓蕾不断在马征胸口厮磨。小嘴里不时发出“啊…啊”的娇吟。“公主殿下,舒服吧?我比你丈夫利害多拉吧?”马征一边说,一边拚命的干着她的嫩穴,粗大、火热的肉棒在她娇嫩的蜜穴里横冲直撞,剧烈的摩擦着她紧窄、敏感的肉壁,磨得她意乱情迷。

  “恩!大多啦!”不知什么时候,阳翟公主那双修长的美腿已经紧紧缠绕在马征粗壮的腰上,双手也死死搂住了马征的脖子,任由马征粗糙的大嘴在她修长的天鹅雪颈上痛吻,娇躯乱扭主动逢迎着马征的抽插。马征见其主动迎逢心中大喜,嘲笑道:“阳翟公主你可真是淫荡啊,被我强暴也扭得这么开心!看样子你丈夫不行啊!呲呲,看你这腿夹得我多紧,是不是觉得我插得不够深?”稍微清醒的刘修连忙摇头否认,但被马征猛干几下,又“啊…啊…”的呻吟起来。完全失控的身体让她惊恐的哭泣起来:“呜……怎么回事……我……呜……我的身子怎么控制不……不了啦!…啊啊……马征一边卖力的抽插,一边紧紧搂着刘修被干得软绵绵的娇躯,火热的大口盖向她娇小的红唇。意乱情迷的刘修伸出丁香小舌与马征粗糙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在这样上下同时刺激下,阳翟公主大声呻吟起来:”啊……啊啊……好厉害……啊……从来没这么……舒服……受不了了……啊……死了……死了……“随着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整个人就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绕在马征身上,柔嫩的肉壁一阵剧烈的蠕动,一大股温腻的花蜜汹涌而出,疯狂冲刷着蜜穴里的不速之客。

  前所未有的刺激马征强忍着射精的欲望,下身一抽一挺,硬邦邦的长枪尽根而没,坚硬的龟头顶开柔软的花蕊,深入子宫之中大量滚烫滚烫的精液冲马眼迅猛地射入她子宫深处,烫得她筋酥骨软。

  许久过后,回过神来的马征放肆的玩弄着她美丽的乳房,低吼道:”转过身去,趴好!“娇喘不已的刘修听话的转过身去像母狗一般趴在床上,丰满的雪臀高高翘起,随着她回头不时左右晃动,”啪“马征一巴掌煽在阳翟公主挺翘的美臀上,”趴好“说着双手抚摩着她雪白柔嫩的美臀,肉棒从后顶入她的蜜穴中,用龟头在她小穴内肆意研磨着,说道:”阳翟公主,舒服吗?喜欢我大肉棒吗?“不堪刺激的她低头轻嗯了一声,嘟起小嘴幽怨地白了马征一眼,潮红的俏脸上露出哀怨与娇羞并存的神情。目睹这诱人的风情马征用力箍住她纤细的柳腰,从身后大肆操弄起来,粗大的肉棒在阳翟公主刚刚高潮的敏感秘穴内疯狂进出,一下又一下深入灵魂的重击把她刺激得全身发软,趴在锦褥上尽情享受着美妙的快感。

  ”啊……啊……啊!!又来了……好……好舒服啊!……“阳翟公主娇躯又一次颤抖起来,又一次被干出了高潮。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裹夹马征也到了极限,大量的精液再度塞满她的蜜穴……第二天清晨,马征看着眯着双眼蜷在自己怀里的阳翟公主,得意的问道:

  ”舒服吗?“看着双靥绯红的阳翟公主居然乖乖的轻点螓首。看来她的内心比想象中脆弱啊!但这种征服的快感让马征疯狂。刘修感受着蜜穴内那根让她数次高潮失神的东西又开始做怪,吓得花容失色,轻声道:”放过我吧!我受不了拉!“”哦?“马征示威式的顶拉顶,那种熟悉的胀热惹得她娇吟不断。美人软语相求马征怎能忽视,抽出沾满蜜汁与碧血的肉棒,杀气腾腾的顶在刘修的小嘴上,冷邦邦的说道:”公主殿下,你的蜜汁和初血把我的肉棒弄脏啦!过来给我舔干净“此刻的阳翟公主,在历经了马征带来的前所未有的高潮过后,高傲的心早已屈服在肉欲之下,强忍着羞愧,慢慢的张开樱唇,含住了马征的龟头。马征轻轻按着刘修俏丽的螓首,示意她好好套弄,嘴里不停的说着:”对了,就是这样,用舌头舔,对了,好舒服,就是这样……阳翟……你真有天赋……“同时一手插入她三千青丝中轻轻梳动,粗糙肉棒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尽情驰骋,感受着马征越来越快的抽动,觉得不妙的阳翟公主向后昂起螓首试图摆脱嘴里的肉棒,但是早有准备的马征在她小脑袋刚刚后仰时一双有力的大手就按着她的后脑,把她固定起来。下体重重地一顶,粗热的肉茎直接给刘修来拉一个深喉,感受着柔嫩的喉咙带来的强烈的裹吸,马征再也忍不住发射的欲望,滚烫的精液在她娇嫩的喉咙里喷发出来,黏稠的精液沿着食道缓缓下滑,由内至外的灼热烫得阳翟公主四肢瘫软。”乖乖给我咽下去“冷酷的声音让阳翟尚未开始的呕吐胎死腹中……神清气爽的马征召集周仓、裴元绍等黄巾头领说道:”我决定护送阳翟公主北上洛阳,给大家谋个前程……“”砰“性烈如火的裴元绍一拍桌案起身戟指马征:”马征难道你忘记南阳被官兵杀死的兄弟啦!如今你也要投靠朝廷?“”裴兄稍安勿躁,听我说完“”闭嘴,你只要说是与不是“心头无名火起的马征冷邦邦的说道:”是,你是不是以为我马某人投靠朝廷是为拉高官厚碌,你错啦!像我们干过黄巾的投靠朝廷注定不会有好下场,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以后?黄巾军失败是为什么?还不是没有大义名份被天下人共同讨伐,我们造反不就是为拉求条活路,不要以为这两天杀拉一队官兵就以为老子天下无敌啦!你错啦!这样下去我们只会被活活磨死,没有人会加入我们,我们只会越来越少“”我们黄巾会缺人?“裴元绍勿自不服气的说道,”你们是怎么拉人的?烧掉老百姓的房子,逼着他们跟着黄巾军走,你们这么做完全是在祸害百姓,想一想我们造反的初衷不就是因为吃不饱,今天你们这么做和残暴的官府有什么区别?“”可是地公将军、人公将军不都这么干的吗?“裴元绍兀自不服气的嘟囔着,”可是他们都死啦!

  大家回去想清楚,要跟我一起走的明天集合,不愿意的大家好聚好散毕竟兄弟一场……“看着三三两两的众人,马征苦恼的抓拉抓头发:队伍真难带啊!

  第二天,马征看着决定跟着他走的兄弟,昨天和他吵得面红耳耻的裴元绍赫然再列,挥挥手,道:”出发“一大票人浩浩荡荡往北而去(找不到当时的地图,所以有错误什么的,别喷)三日后,官道上一支队伍缓缓而行,娇俏的侍女轻叩车门道:”公主殿下,快到你的封邑啦!“雕金砌玉的马车中阳翟公主那娇俏的螓首从马征跨下直起,娇滴滴的说道:”郎君(凑合着来吧!别喷我),到拉我的封邑,你可以挑选一些人加入,本公主治下虽然没有什么定国安邦之才但是仅仅提供一些人才还是有的,陈留县就是他们在治理虽然说达不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地步,但绝对安定……“话音未落,”公主殿下,前面有一伙家奴正在追杀一人……“”哦!这就是你所说的安定?“看着马征嘴角那玩味的笑容,自觉大伤颜面的刘修对侍女怒道:”来人,去看看怎么回事?把县尉给我叫来……“”再顺便把那大汉请来…“马征插口道,”还不快去?“看着呆呆的侍女刘修一阵无名火起。

  ”公主,那大汉名典韦。因为李家公子看上他好友的妻子刘氏,杀人夺妻,不甘受辱的刘氏自尽而死,典韦为友报仇而杀李家公子,故被李家追杀……“”岂有此理,他李家竟敢如此猖狂,视我大汉律法于何地?……“马征看着雄壮异常的典韦说道:”有没有兴趣跟我走?跟我走我帮你报仇……“”可以,只要你能帮我朋友报仇,我老典这条命是你的啦!“”好,三天之内办妥…“是夜,马征对伏在跨下不停吞吐的阳翟公主说道:”修儿,三天之内我想灭掉李家,有没有办法?“”呜……呜……灭李家只要一句话,谁让他们在我的封邑上,不过妾身有什么好处“”好处?小淫妇还没被喂饱?让我先喂喂你……“第二天,阳翟公主府,马征正拉着公主府家丞问东问西:”附近可有一些出名的人物?“”大人距此30里外有一许家庄,听问其少庄主号称“虎痴”另外距此百里的颖川有一书院,多有大才……“”来人,和我出去一趟……“许家庄,一名胡子花白地年长老者手持拐杖问道:”不知这位大人到此何事?“马征客气拱供手回道:”某乃伏波将军马援之后,今奉命护卫公主,然天下贼寇甚多,听闻令公子有“虎痴”之名,特请其相助……“”此事易耳!吾儿仲康,汝就跟着这位将军吧!“随着老者的呼声一条精壮汉子大步而来,这汉子斜披一件直裰,胸前肌肉块块坟起极是惹眼,长得更是磅粗腰圆,浓眉虎目,杀气腾腾,只不过眉宇之间流露出少许木讷。

  汉子嗡声嗡气的应道:”汉子嗡声嗡气的应道:“你是何人?我要护卫家父,没空!”“额,令公子心系老丈,马某告辞”马征做势欲起,老者忙道:“大人客房稍待,犬子木呐让您见笑啦!”

  “跪下”老者怒喝道,抡起拐杖照着许褚宽阔地背部狠狠的打了下来,许褚不躲不闪。挺起肩背硬受一记,只听啪地一声,老者的拐棍已然从中腰折、断为两截。许褚咧嘴一笑。挠了挠头憨声说道:“爹,要抽便抽,需挑结实些地木棍,小心别伤着你老人家双手。”“畜生闭嘴,安敢如此狂妄,大丈夫当志在四方,守着我这个快要入土的老头何用?今天你要么跟着大人走,要么我死在你面前”

  “我去…我去,老爹别生气……”“不过,若是一年之内未有校尉之职,汝可自归,去吧……”
TOP Posted: 09-20 16:02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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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拜师蔡邕 邙山救驾

  马征在刘修与邹玉娘的伺候下。漫长的旅程过得十分惬意:白天拦路打劫的强盗之流在典韦与许褚这两个人形怪兽的摧残下,充分体验到拉什么叫「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晚上可以充分享受刘修的娇媚与邹玉娘的英武,高傲的公主与英武的女将在自己跨下婉转娇啼让马征心里充满征服的快感。

  这天公主车队已逼近洛阳百里。马车内阳翟公主刘修正伏在马征跨间忘情的吞吐着,邹玉娘紧贴在他身上,用她那对傲人的乳房挤压着马征火热、坚硬的后背,乳头上传来的火热与车厢中淫糜的气氛,让邹玉娘俏脸通红、美目含春。英姿飒爽的女将流露出的妩媚足以让百炼精钢化为绕指柔肠……正当马征准备跃马提枪、大杀四方之际。车厢外传来典韦那中气十足的声音:

  「大人,前方发现有人被黑衣人截杀……」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就像一盆冰水,彻底浇灭啦马征熊熊的欲火……「哦!天子脚下都有人敢截杀他人?可打探清楚是何人?算拉不管啦!拿我刀来,我去看看……」这咬牙切齿的声音让护卫的许褚与典韦齐刷刷打拉个寒颤……一身戎装的策马飞奔而去,典韦、许褚彼此对望一眼拔马跟上……同时官道上一场截杀已经接近尾声:几个家仆打扮的人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啦!只有一个白胡子老头仍然在挥舞着手里的长剑顽强的抵抗着七、八个黑衣人的围攻……而另一边一个身着紫色长裙的俏丽少女怀里抱着一张古琴满脸焦急的望着战圈,不过奇怪的事,琴尾有灼烧的痕迹。看到这张琴让马征想起拉自己曾经假扮琴师执行任务是所学到的:「焦尾琴」是东汉着名文学家、音乐家、蔡邕所制作的一张琴。

  蔡邕在「亡命江海、远迹吴会」时,曾于烈火中抢救出一段尚未烧完、声音异常的梧桐木。他依据木头的长短、形状,制成一张七弦琴,因琴尾尚留有焦痕,就取名为「焦尾」。那么那个高贵典雅、一脸担忧的少女就是蔡琰?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才女- 蔡文姬?无论如何先救下再说,于是内心激荡的马征策马飞奔,口中仍不忘大喝道:「天子脚下,京畿重地而等胆敢聚众杀人?」「哪来的不知死活的小子,老三去做掉他,下手利索点……」一个满面络腮胡子的粗豪大汉随口吩咐,继而挥剑准备继续围杀蔡邑。正当他举起手里的长剑就听见一声短促的惨叫,扭头一看:老三已经被多管闲事的黄毛小子一刀割喉。

  「小子,我们是张公公派来的,识相的别多管闲事」「哦?原来是宫里的人啊,只要把你们都杀啦!谁知道呢?」看着色历内荏的黑衣人马征戏谑的说道。

  「小子你会后悔的……老四你去抓住那个小妞,其他人给我马上宰拉蔡邑…」「许褚保护好那位姑娘,典韦跟我杀…一个不留」另一边一脸担忧的俏丽少女见到一身白袍的马征一刀斩杀那嚣张的黑衣人后,发号施令的英姿让她想起昔日与闺蜜的戏语(我不知道东汉有没有这个叫法,对付着看吧!),再听到他特意派人过来保护自己更是让她心里泛起一丝甜蜜……很快截杀者被屠戮一空,一袭儒衫的蔡邑对马征说道:「老夫蔡邑多谢小兄弟救命之恩,昭姬,还不过来谢过恩人?昭姬?」看着满脸通红、双目游离的女儿蔡邑大感尴尬,正当其准备致歉时,马征供手道:「原来是蔡大家,路见不平当拔刀相助,蔡大家不必如此……」满心困惑的马征对蔡邑问道:「不知蔡老为何被人追杀?」「三年前,老夫因看不惯十常侍横行无法,上书弹劾,不想却反遭罢免…」「哦!蔡老不必如此,宦官归根结底不过是皇权的产物,当今天子出身贫寒并非先帝之子,重用宦官以制衡士人与外戚,更何况宦官大多出身不高,家人也都劣迹般般,一但时间成熟即可借机除去之……不过我看让人担忧的反而是北方各族,鲜卑部有」「小兄弟一席话,让老夫茅塞顿开啊,我看你气宇不凡,不知你是哪家子弟?」「蔡老见笑啦!家祖伏波将军马援,今家道中落混迹贼中,徒辱家祖英名…」蔡邕抚须笑道:「你可愿做老夫的弟子?」「这个,这个……」马征脸上露出无奈之色。

  蔡邕神色一变,急忙问道:「莫非你已有师承?」马征道:「不曾有师承!」蔡邕神色稍缓,却又追问道:「莫非你认为老夫不配做你的老师?」马征连连摇头道:」先生误会小子了,先生博学多才,通晓经史、天文、音律,擅长辞赋,小子佩服先生尚且不及,怎么会认为先生不配做小子的老师,不是不愿,而是不能!」蔡邕的神色稍缓,轻轻吐出一口气,问道:「为何?」「小子曾说,小子不肖混迹贼途,徒辱先祖威名……」「贼途,贼途,莫非……」马征苦笑道:「先生所思不错,小子正是黄巾军中一员。若拜先生为师,徒坏先生半生清名……「你不过束发之年(15到20之间)尚未及冠,所做之事不必太过较真…」马征摇摇头,道:「小子是南阳黄巾残部的统领,此次护送阳翟公主前往洛阳,就是准备归顺朝廷的,不管如何,再尚未被天子赦免之前,黄巾贼的称呼是不可能抹去的,所以先生就不要勉强了。」「你把老夫当成什么人了,老夫岂是那种沽名钓誉之辈,老夫就一句话,你愿不愿意拜老夫为师?」蔡邕一脸怒色,喝斥道。

  「马统领,既然蔡大家如此厚爱,你何必再推辞呢?」「见过公主……」「蔡先生不必多礼,先生乃是天子之师,按辈份我应当称一声蔡师……」「公主太客气啦!蔡邑早已被免职,现今不过一介布衣,公主如此罪臣可承担不起……」「拜见公主、恩人(应该可以这样说吧)。父亲你怎么又和公主殿下吵起来啦!你到底要不要收马统领为徒?」一脸羞红的蔡琰轻声问道。

  「呵呵,老夫失态啦!不知马统领意下如何?」蔡邑一脸严肃的问道。

  马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磕三个响头,恭敬的说道:「弟子马征,拜见老师」蔡邕高兴的把跪在地上的王灿拉起来,大笑道:「好,好,有你这样的学生,当真是天赐佳徒啊……」一行人再度上路,当然有拉蔡氏父女的加入,马征无法再享受那两个美人的服务:马征与蔡邑师徒同车,而邹玉娘、阳翟公主在公主车架中应付想「详细了解恩人」的蔡琰……马车中马征恭敬的向蔡邑道:「老师久在朝堂,不知可记得有一刁性官员?」「刁?难道你是说三年前,跪在宫门外上书奏请天子诛除士人与宦官的刁同?

  (杜撰)你怎么问起他?」马征一脸黯然道:「十年前,学生流落并州,饥寒交迫是刁大人让我活拉下来,不知老师可知刁大人家人何在?」蔡邑安慰的拍拉拍马征道:「居说她们已经返回并州……你日后大可前往并州去寻……」进入洛阳城后,分别再即,蔡邑对马征说道:「你将公主送到后,后天来我府邸我带你见见我的老朋友们……」说完招呼爱女准备离开。一脸绯红的蔡琰走到马征面前欲言欲止,马征问:「师妹有事?」「没事」说完转身远去,看着刚刚还满脸羞红变得一脸傲娇就像一只高傲的天鹅一样让马征莫名其妙,自己似乎没招惹他啊!

  第二天清晨,蔡邕便派遣家仆叫马征前往蔡府,马征乘马车到蔡府后,下了马车直奔客厅。不过到了客厅却没有发现蔡邕的身影,而是在家仆的带领下,在后院遇到了蔡邕,以及身穿紫色长裙,娇俏美丽的蔡琰。

  马征进入后院,目光落在一袭紫裙的蔡琰身上,眼中闪过一抹惊艳。蔡琰见马征眼眸中的异色,美丽的眼眸闪亮起来,俏丽的脸蛋上升起两朵彤云。

  走到蔡邕身前,马征恭敬的拜道:「弟子拜见老师!」蔡邕伸手虚空一托。

  偏头望了望小脸通红的蔡琰,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目光随即又落在马征身上,待他下之后,蔡邕说道:「征儿,老夫今日要去拜访一些老友,你来陪琰儿聊聊天,散散心。」马征感激道:「老师,弟子的事情让老师费心了。」蔡邕摇头笑了笑,说道:「不仅是为了你,也为了琰儿。好了,老夫还有要事在身,就先离开了,你们两人聊天或者出去游玩都可以。」蔡邕一脸笑意,意味深长的看了马征和蔡琰一眼,然后挥挥衣袖,大步离开了后院。

  后院中,马征目光灼灼的打量着满面娇羞的蔡琰,心里大约已经明白蔡邑的意思。

  看着眼前娇羞无限的蔡琰马征心中大乐,不愧是历史上留名的美女,很漂亮,很诱人。

  贼溜溜的目光在蔡琰的娇躯上来回不停的逡巡着,那灼热的目光惹得蔡琰原本羞红的俏脸更加红艳,俏丽的螓首几乎垂到胸前,白皙的脖子也变得绯红。

  「恩,多谢师兄昨日救命之恩。昭姬无以为报……」「呵呵,不是说英雄救美,美女一般以身相许么……」看着脸色微变的蔡琰马征大恨自己口无遮拦:「额,昭姬妹妹我只是开个玩笑,对,开玩笑。」「噗嗤」看着马征手足无措的样子,蔡琰明媚的俏脸上露出一抹璀璨的笑容,那笑容如百花绽放,让人沉醉。马征喉咙咕噜一声,吞了吞口水,心中暗叹蔡琰还真是妖精,美貌与才学并存的小妖精。尽管他体味过阳翟公主的妩媚、邹玉娘的英气。但是从来没有这种让他沉醉的感觉,自己可能真的喜欢上拉这个容易害羞的女孩……蔡琰也许是感觉到了马征别样的心思,好整以暇的问道:「马征哥哥,会弹琴么?」「不会!」马征摇头道。

  蔡琰眨了眨眼睛:「会唱歌么?」「不会!」马征继续摇头。

  「会作诗么?」蔡琰不死心的问道。

  「应该会吧」马征含糊的说道。

  「那就以那天救我为题,做一首诗」「啊」马征当场傻眼啦!似乎自己学过的诗没有这种诗吧!

  「马征哥哥,行不行啊?蔡琰面色羞红,轻启朱唇,娇声渴求道。王灿是男人,男人听到行不行?肯定行,不行也得行。不管拉死就死吧!因此马征一狠心,挺直了胸膛好似赴死的烈士一般,大无畏的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诗不错,但不应景。我在哪里呢?算拉换一个题材吧!就以我为题」蔡琰尽管芳心甜蜜,淡淡的点评道。

  「这首如何?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洛阳城外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啊,登徒子」说完满脸娇羞的跑啦!

  第二天清早,正在驿馆中与典韦对练的马征收到阳翟公主的来信:邀请他与蔡琰一起出游。马征把典韦与许褚留在驿馆独自赴约。刚出门就看见门口停着一辆眼熟的马车,不正是在这辆车中自己尽情品尝了阳翟公主的滋味。想到这里马征淫笑着钻进马车之中,一进入马车,晶莹的光泽透过阳翟公主身上薄薄的宫裙让马征一阵眼花,鼻端传来如兰似麝的清香…这一切让马征几欲疯狂,就在他对着两女上下其手即将得逞之际,驾车的侍女轻声说道:「公主殿下,蔡府到了」听到这个声音,马征的脑海内没由来的浮现出蔡琰那娇俏的模样,把原本在邹玉娘、刘修两人身上作怪的手收了回来……蔡琰高兴的掀开车帘,钻进车内,一进入昏暗的车厢就发现车厢中弥漫着一种怪异的气氛:阳翟公主和另一个漂亮、英气的女人坐在一侧,俏脸通红。而马征坐在另一侧,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压抑的气氛让蔡琰很不舒服,许久过后,「公主姐姐,我们今天去哪里?」「邙山……」邙山,洛阳城北,黄河南岸,是秦岭的余脉,崤山支脉。又是洛阳城天然的屏障。自古以来都是很重要的军事战略地。也是汉代帝王将相最后魂归坟茔的地方。

  今天一行人打破了邙山的宁静,马征等人从北面入山,步行不远,便看见四处冢墓,应该是历代达官显贵的墓地,而最中间的一块地方正是东汉皇帝的陵园,历代皇帝都埋葬于此。最近的一座正是汉恒帝刘志之墓。看着神情无比庄重的刘修久久地伏在地上,低声喃喃的述说着……看到这里马征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在作怪,总觉得胸口有种疼,有种痛。

  虽已经穿越,但是马征无法释怀,对父母的愧疚让他心痛,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痛快的哭一场。

  马征的哭声却是那么凄厉,茫茫山脉之中回荡的都是他那痛彻心扉的嘶吼,其中包含了太多的东西,悔恨,羞愧,忏悔,等等。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泪水纵横间,马征懂得了这一句。

  皇陵的另一侧,一个高大的男子驻足观望着马征。「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好凄凉啊!这个人定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过往。不过那不是皇妹吗?她在这做什么?那个男子应该不是皇家子弟啊!

  算啦!随她去吧!就当弥补一下当年的亏欠吧!」而站在马征身边的蔡琰听到这凄凉的话语,更是哭得和个泪人似的……许久过后,马征回过神来,「走吧!」一行人再度在邙山中穿行。

  「救命啊!救命啊……」「是谁?……」马征同时听到了两种声音,一种是灌木丛被刮动的『哗啦!』声,而另一种是马蹄奔跑声。众人看了半天,这时骑马的人已经奔过来,只见此人年纪约四十岁左右,身披一件紫衫,腰束玉带,头戴乌纱帽,脚穿乌皮靴,一脸病态。身后一只像小牛犊般的野猪正挺着雪白、锋利的獠牙不断追逐……看到这个中年人,刘修脸色一下子变得刹白。

  「快、把他救下来……」刘修一脸急切的说道,「他是谁?」马征满脸淡漠的问道……「他、他是……」马征自马车中一跃而出,随手抓起一支长矛暴吼道:「畜生,休要放肆。」说完,将手里的长矛对准野猪飞掷而去。「砰」一声巨响,长矛将野猪硬生生钉死在地上。

  「多谢壮士救命之恩,不知如何称呼?」「贱名不足挂耳,后会有期」说完钻进马车飞驰而去……是夜,洛阳皇宫灵帝寝宫。一个身披龙袍的男子背手立在窗前,一个浑身黑衣的男子站在他背后。良久,男子问道:「查得怎么样?」「陛下,此人姓马,名征。出身西凉马氏。其父不好名利离家独居,六岁双亲去世,流落并州,曾受刁大人救助,现为南阳黄巾残部统领,有勇有谋,此次护送公主到洛阳来为洗脱贼名……已拜大儒蔡邑为师……」「许师你说我该不该重用他?」「此子身负大才,但其出身……」「黄巾贼么?此乃易事!」「那么此子要么重用,要么杀之……」「哦?难得许师如此评价一人……」最终男子脸上犹豫尽去,「来人,明天宣马征晋见……」第二天,正在驿馆与典韦对战的马征迎来了圣旨:宣马征宣室面圣。

  「恭喜马壮士,陛下有召」故作不解的马征顺手将几片金叶子塞进太监手中。「感问公公,陛下为何召我?」「这个奴婢不知,但是陛下心情不错……」「多谢公公……」「岂敢,岂敢……」宣室之中,马征一脸平静的看着面前的灵帝,他心里知道:不论是昏君,还是天才,能当上皇帝的就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如果这个人有雄心壮志,自己又跟他情投意合,自己不介意跟他混,毕竟要想在这个时代安生立命,还是需要后台的。

  「你知道我是谁?」「这不难猜,我在洛阳没有什么故旧,家师与公主明显没这样的能力,而我除了昨天外出,别的时候都在驿馆……」「不错,够冷静,是个人才,你看天下如何?」「干弱枝强必有大祸,乱天下者,必是士族!更何况,鲜卑、匈奴、羌人皆兴起,百年之后,必乱中原」「一针见血,有兴趣和朕平定士族吗?」「我可以拒绝么?」马征苦笑道,「马征拜见陛下……」「哈哈哈哈哈……」宣室中笑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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